新加坡的客家人及客家话

2017-04-14 06:07严修鸿
客家文博 2017年1期
关键词:客家话客家人华语

严修鸿

新加坡的客家人及客家话

严修鸿

一、客家人在新加坡的人数

东南亚是海外客家人口分布的主要地区,新加坡作为南洋的区域中心,自然也是客家驻留之所。广东的梅州、大埔、河婆、惠州、东莞、增城,福建的永定等地则都是闻名的客家侨乡。

根据近人统计,东南亚客家人有几百万客家籍华人,具体分布如下:1

印尼:150万 马来西亚:125万 泰国:55万

新加坡:20万 越南:15万 缅甸:5.5万

柬埔寨:1万 文莱:0.8万 菲律宾:0.68万

新加坡客家早期的数量,缺乏确实的记载。但在开埠不久的1822年,应和会馆已告成立,此时客家人数量上应有一定规模。1848年新加坡客家人口达4000多人,随后历年递增,到1947年,接近四万人(不同年代的增长情况及新加坡客家人来到的历史过程,请看《新加坡客家》第2章“移民史与移民经验”的详细介绍。)

新加坡是一个是多元种族、多元文化的国家,居民中所使用的语言和方言也是丰富多彩的。2002年,新加坡有4,171,300人口,其中公民及永久居民人口达到3,378,300。居民人口的77%是华人,主要族群有福建闽南人、广东潮汕人、广府人、客家人、海南人这五大帮群,少数还有福州、兴化、上海、福清等。客家人移居新加坡的历史源远流长,目前,在大约三百万的华侨华人中,客家人约占7.9%。下表数据来自 2000年的统计,详情如下:2

族群 福建 潮州 广府 客家 海南2 0 0 0年人口 1 , 0 2 8 , 4 9 0 5 2 6 , 2 0 0 3 8 5 , 6 3 0 1 9 8 , 4 4 0 1 6 7 , 5 9 0占华人百分比 4 1 . 1 2 1 . 0 1 5 . 4 7 . 9 6 . 7

族群 福州 兴化 上海 福清 其他2 0 0 0年人口 4 6 , 8 9 0 2 3 , 5 4 0 2 1 , 5 5 0 1 3 , 2 3 0 9 1 , 5 9 0占华人百分比 1 . 9 0 . 9 0 . 9 0 . 6 3 . 7

从华人的人口比例角度看,客家属于中小族群7.9%,排在福建41%、潮汕21%、广府15.4%之后。客家在南洋的流播虽广,但在新加坡的比例却偏小,这可能与新加坡作为商港有关,早年来南洋开拓的客家人主要从事采矿、种植行业,分布在马来西亚、印尼的比较多。新加坡是贸易港口,客家人从商者少,因而留居新加坡者也少。 语言的声望常与人口数量相关联,人口众多,声势自然壮大。目前在新加坡的闽南、潮州、粤语三者特别是福建闽南话在公共场合还常有听闻,而客家话、海南话就比较少听到了,人口比例是一大关键。据探访了解,在新加坡,只有确定为对方是客家人的时候,客家人才可能采用客家话来交流。

二、客家人在新加坡的地理分布

若是聚居状态,客家话的使用及延续当不难实现。在中国的四川,湖南、广西等地,海外的马来西亚、印尼、印度、毛里求斯等地,客家话有不少聚居点,形成方言岛。这些方言岛因为人民聚居,虽在小范围内密切交流,但也在很长的历史中延续下来了。新加坡客家在人数上有20万之众,如果是聚居在一起,且如印度、马来人那样有肤色、体形、服饰上的一眼可识的标志,则更加显形容易分辨,增加互相间的沟通机会。然而,一方面分散居住,另外与其他闽粤族群乃至其他南方社群,光从体貌上是很难分辨的,客家人因此更加隐形。

历史上,新加坡曾经出现过一些客家人的聚居点。如下采访了解到的一些地点,是新加坡在1965年建国前客家人的聚居所。提供这些信息的主要有高华昌、陈波生、谢世康、梁金华等先生。

1.美芝路(Beach Road)附近的打铁街,有十几户。

2.武吉班让的“十英里(Ten Mile Junction)”,也聚居过几百客家人。

3.三巴旺的西山园及军港有客家聚居,几百人。

4.武吉知马山脚,现在嘉应五属公会附近,1950年代也是客家聚居处。

5.波娜维斯达的双龙山附近有几十家。

6.牙笼街3巷,这个巷子居住了十余户客家人。

7.维多利亚街经营藤椅店的,有很多兴宁人。

8.在马来街-密陀路很多鞋店是梅县人经营的,经常唱山歌的。

9.在马厘巷经营打金店,做裁缝,不少是丰顺人。

10.1960年代在福建街楼下的商店,一连十余家都是客家人开的洋杂货店。今牛车水珍珠大厦原址也有好几家,对面摆地摊的也很多是客家人。

11.1970年代,德光岛有数千民众居住,其中以客家人占了华人中的多数,就连该岛的福建人、潮州、海南人,不少都学会了客家话。1980年代以后改为军用基地。

12.漆木街也有较多大埔人,从事布匹行业。

客家早年聚居的地方,当然不限于此,更加具体翔实的情形,还有待进一步的收集整理。

值得一提的是,德光岛在1980年代前,是客家人在新加坡最大的聚居点,根据何金煌的描述,该岛人数最多的1960年代后期,达到8000余人(华人占60%,约4800人,其中客家籍占华人的六成,接近3000人),经历1970年代的政府征用土地,迁走不少居民,到1980年代中期,尚有2600多人。3该岛位于新加坡东部,24.4平方公里,是新加坡最大的外岛。1920年代那里的客家就已是客家人口输出点(迁往马来西亚的巴西高谷,参考网址4)。1920年代至1940年代末,岛上有5间私立小学,看拼音可以推测其中4间名称的拼音与客家话关系密切:中华学校(Chong Fah School)、益华学校(Aik Fah School)、中光学校(Chong Kong School)、正光学校(Cheng Kong School),据此也可窥测当年客家人口占优的情形。德光岛上各地客家都有,早年的开发者主要来自梅县。从姓氏来看,姓谢的比较多,其余有陈、罗、何、赖、丘、李等。现任南洋客属总会会长何侨生先生就是德光岛出生的。1980年代中期,改为军用基地,居民则多数移迁到淡滨尼一带组屋区,住进现代高楼,原先的聚居交流也就随之结束。假如这个岛的居住状态未曾改变,那么到现在仍可能是客家话通行的区域。

客家在新加坡“大分散,小聚居”的局面在1965年建国之后改变了,政府大量建设公共组屋,征用土地并重新安排居住格局,分配时考虑种族比例。因此,原先聚居的一些客家人,就与其他族群一样,分散在各地了。这种拆迁重组,对在当地人口占优势的闽南、潮汕、广府人而言,影响尚且不小;而对客家、海南、福州等这种人口比例小的群体影响则就可想而知。本来他们可以凭借团结聚居的优势来克服人少的劣势,进而延续母语社区,散居后这个“小聚居”的模式便走向瓦解。

南来新加坡的这些客家,多数的祖籍地是现今的梅州(原先嘉应五属加上潮州府的大埔、丰顺,据估计这部分占70%)、惠州及周边相邻的永定、河婆(今揭西)等地,口音本来是比较接近,可直接沟通的。因此,在原先聚居点,客家话是乡亲们彼此之间采用最多的语言。在聚居的小社会,各地口音交互影响,若长期延续下去,很有可能整合发育成一种统一的新加坡客家的口音。

客家南来新加坡,有些是直接停留在新加坡,有些则是辗转经过印尼、马来西亚等地后来到新加坡的。例如,新加坡的河婆客家,有很多来自马来西亚:

1948以后马来亚共产党武装叛乱,同年六月英国殖民地政府实施“紧急法令”,客家人纷纷移居新加坡,其中柔佛南部,北部的霹雳州大量河婆人移居新加坡。目前他们定居在武吉班让、武吉巴督、裕廊东/西、蔡厝港、义顺、勿兰等地。5

对这个问题,饶尚东1994也有介绍:

客家人移居在荷属东印度(今印尼)、马来亚较早。众所周知,早在1777年,客家人罗芳伯就在婆罗洲建立兰芳公司。而在砂劳越,最早一批进入该州的华人是从西婆移入的客家金矿华工。而新加坡早期的客家人,便来自于这些居住于荷属东印度、马来亚的华工。6

本文梅县话的发音人高华昌先生,在印尼廖内岛出生,幼年迁来新加坡。大埔发音人谢世康的曾祖父,一开始则是先到马来西亚开拓事业,后来才移徙狮城的。

据了解,在新加坡的大埔人约有7~8万人,是客家人中的大宗,占了40%,经商的比较多,比如经营当铺、杂货、药材、布匹的特别多。茶阳会馆有2000多会员,加入会馆的只是其中的少数。新加坡大埔人祖籍地来自湖寮、百侯、大麻、枫朗这些乡镇的比较多。

三、客家话在新加坡的使用

(一)姓名拼音透露的方言背景信息

作为身份标志的客家方言,在现实的使用中日渐式微,用于姓名的方言拼音,还依稀地作为一种慰籍,在一定程度上标志着他的祖籍地的语言渊源。新加坡国立大学现有三所以个人名字命名的学院,一个是杨潞龄医学院(Yong Loo Lin School of Medicine),另一个是Yong Siew Toh Conservatory of Music(杨秀桃音乐学院),看拼音都知道是客家人的名字,还有一个Lee Kuan Yew School of Public Policy,来自新加坡开国者李光耀资政,他的姓名中的“耀”的读音Yew,反映他来自大埔。其他能够看出族群来源的姓氏,举例如下:7

陈:Tan(闽潮) Chan(粤) Chin(客)

张:Teo(闽潮) Cheung(粤) Chong(客)

郭:Kuek(闽) Kwok(粤 ) Kok(客)

黄:Ng(潮、闽) Wee(琼) Wong(客粤)

蔡:Chua(闽潮) Choy(粤) Chai(客)

潘:Phua(闽潮) Pun(粤) Pan (客)

郑:Tee,Tay(闽潮) Cheng(粤) Chang(客)

吕:Loo(闽) Lui(粤) Lee (客)

王:Ong(闽) Heng(潮) Wong(粤、客)

梁:Neo(闽) Leong(粤) Liong、Leong(客)

周:Chew(闽潮) Chow(粤) Chew,Chu(客)

蔡:Chua(闽潮) Choi(粤) Chai(客)

胡:Oh(闽) Wu(粤) Fu, Foo(客)

杨:Yeo(闽潮) Yeong(粤) Yong(客)

谢:Chia(闽潮) Tse(粵) Chia(客)

吴:Goh,Go(閩潮琼) Ng(粵) Ng(客)

叶:Yap,Yeap(閩潮) Yip(粵) Yap(客)

(备注:闽:闽南话,潮:潮州话;粤:广府话;客:

客家话。琼:海南话)

当然,不是所有姓名拼音区别都能昭示族群来源,特别是姓,一个字有时是难以分辨:粤客的“黄”都是Wong,闽客的“林”都是Lim,若加上名字,则更易判别。

(二)现代媒体上的方言

目前在新加坡媒体中方言还在象征性使用着,在广播的958城市频道,客家话有4分钟的播音时间。目前的客家话播音,是惠阳口音的。每日夜间8点,打开尾注的这个网址8,即可依次在网络广播上听到福建闽南话、粤语、潮汕话、客家话、海南话、福州话、兴化话的简短的新闻播音。

在香港、台湾两地乃至于闽粤两地,方言的使用还广见于电视、广播,甚至用于教学领域。新加坡汉语方言则在“推广华语”运动及英文教育普及的条件下,已从这些领域退出多年了。

(三)家庭语言使用

作为人数上比例不高的族群,他们的后代在组建家庭时与其他族群嫁娶往来是难免的。在新加坡建国之前有客家聚居点的年代,即使迎娶的媳妇都有可能学会客家话,进而传授给下一代。本次受访者梁金华的母亲就是福建人,却会客家话;罗华兴先生的太太福建人,也会客家话。但是伴随着“推广华语”及推广国家认同,原来方言的使用受到局限,继承、传播方言的动力也减弱了。建国后的婚姻,夫妻双方凡有不同族群组合,不像早年一样学习对方的方言,往往采用华语来交际,这就导致下一代在(1970年代以后出生者)客家话习得、使用上的断层。

家庭语言的延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祖父母是否抚养孙辈。受访者陈波生先生的太太是潮州人,夫妻之间使用华语。大女儿1973年出生,因为与奶奶在一起生活,就会讲客家话,而小儿子1976年出生,童年未与祖母一起,加上学校提倡华语,就未能学会客家话。梁金华先生排行老大,有五兄弟,客家话的学习主要是母亲(福建人,也学会客家话)的教育。他们兄弟之间主要使用客家话,有时也用福建话。他自己的太太是大埔人(也是第二代华人,父亲来自大陆),晓讲客家话。自己育有2子1女(分别是1971、1973、1979年出生),梁先生母亲与他住在一起,还把客家话传授给他的子女,家庭内部以客家话及华语为主。他的另外几个兄弟,妻子都是福建、潮州人,祖母未能抚养他们的孩子,则都不会客家话了。

据访问及个人观察,新加坡1960年代之前出生的客家人多数还会客家话,1980年代之后出生的则只有少数能说客家话了。2006年6月应和会馆颁发奖学金给会员子女,有人提问在场几十位中小学生会不会说客家话,当时几乎没有人举手肯定说还会客家话。在新加坡延续了一百多年的客家话,看来即将面临“集体失语”的窘境。

客家话本来作为客家认同的凭借,在维护族群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南洋客家先辈不论口音差异走向统一,在1920年代成立南洋客属总会,这曾经是全世界客家认同发展上令人瞩目的光源。可叹因时局变化,客家话正在从新加坡退出交际的舞台,若无积极有效的客家话复兴计划,今后新加坡的客家后裔也许仅能从他们的姓名拼音中及祖先迁徙历史中去寻找依稀的客家印记了。

(四)公共领域

教学语言方面,早年的客家会馆办学,曾经经历过方言授课的阶段。“直到1920年以前,新加坡的华文学校,都是以方言作为教学媒介语的。”9。此后随着民国期间国语推广,在新加坡的华文学校才逐渐地转向华语教学。

1979年以后,新加坡大力推广华语,倡导“多说华语,少讲方言”。这个语文政策加上全社会高端交际使用英文(教学、公众领域)的冲击,新加坡30岁以下的年轻人很少说方言了。客家话人口比例小、散居各地,自然在冲击之列。不会客家话,乡情可能会淡薄。这是新加坡客家文化推广面临的一大难题。此外,新加坡强调国家认同优先于族群认同,这也使方言忠诚度下降,在不知不觉中放弃了母语方言。这方面的研究著述很多,以下略引当地语文工作者谢世涯(大埔客家人)的见解:

自华语运动推行之后,讲华语的人口于是直线上升,讲方言的却急速下降。根据1992年5月环境发展部的一项调查,使用华语的新加坡华族人口,由1979年的 1% 增长到1992年的 33%:使用方言者,却从1979年的89%,减少到1992年的 63%。但根据1990年的人口普查显示,在1980到1990年的十年里,讲方言的家庭从原本的 76%下降到48%。

根据1992年教育部的一项调查,家中使用华语的小学一年级学生,由1980年的26%,增加到1992年的 65%;家中使用方言的小一学生,却从1980年的 64%,减少到1992年的 3.6%。换言之,今后的华族学生,在家里主要是讲华语和英语。父母由于受到华语运动“多讲华语,少用方言”的感召,主动改用华语和子女交谈,不再传授方言,所以现在的中小学生,甚至大学生,能讲方言的少之又少,长此下去,讲华语的年轻一代,将取代讲方言的老一代,一个没有方言的社会,很快就会到来。10

面对民众在感情上怀念方言,呼吁扩大方言使用的声音,政府似乎有意在小范围内稍稍放松,这是1997年《联合早报》上的报道:“新闻及艺术部长杨荣文准将说,他同意数名议员的看法,即新加坡广播机构有必要增加方言新闻的广播时段,以照顾只懂方言的乐龄人士与家庭主妇。但他表示,除了电缆电视之外,他不认为我们现阶段应放宽,让方言节目在电视上播映。因为电视观众有很多是儿童与青少年,我们不应该让他们在语言的学习上产生混淆。”11这表明政府提供方言节目,仅仅是为了照顾老年人,而非面向年轻一代。

四、新加坡客家话研究的展望

新加坡是中西文化交汇的国际都市,一百多年来,客家人作为汉族南方帮群的重要分支,在这个美丽的南洋小岛参与了历史创造,谱写了真实生动的篇章。客家话,作为客家人思想感情交流与身份认同的凭借,在新加坡延续了很长的时间。但是因时代的发展,有书面形式并且有政治经济势力支持的英文及华文在这个社会占据了优势,客家话与其他汉语方言面临着发展上的困境,在目前的新加坡的确是日益式微了。

从文化多元的角度看,客家话的存在,丰富了当地的社会语言生活。若能珍爱历史、善待遗产,进而对濒危的语言的抢救、扶植是有意义的。为此,我们期待语言学界、社会团体继续重视这个宝贵的语言资源,对新加坡的客家话进行更多的描写与记录,必要的话,对岛上的惠阳、河婆、丰顺、永定等客家口音也进行专门的调查研究。如果有充足的资源,这些口音都可进行大规模的录音及转写,内容不必限于少数的词条,可以编辑大型的词典,并且收集谚语、俗语等。在大型调查的基础上,可以做更充分的语言比较,以便理解各种口音的客家话在南洋这个复杂的语言交际环境下是如何积淀与演进的。

客家话的延续,需要与族群自尊心的维护、族群交际的频密接触联系起来才有希望。这不仅仅需要语言学人的进言、规划,更需要客属团体人士群策群力,积极构建客语交际环境。客家话的现代化、书面化及文艺加工十分必要,近年来“新加坡客家歌谣会”如火如荼地展开,这对提升客家话的地位是有一定帮助的。新加坡客家话的语用建设计划,如果能与印尼、马来西亚客家社区甚至包括台湾的客话推广结合起来,将会更有生命力。

**本文写作,得到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系主任黄贤强教授的大力支持。调查采访得到当地高华昌、陈波生、谢世康、梁金华、张振兴等客家贤达的协助。稿成之后,经由南洋理工大学梁纯菁教授、新加坡国立大学访问学者钟荣富教授批评指正。在此对如上先生的帮助表示衷心的感谢!

注释:

1.吴福文<客家人在世界各地的分布

http://hakkaonline.com/forum/viewthread.php?tid=8 39

2.Lee Edmond Eu Fah, “Profile of the Singapore Chinese Dialect groups”, in Statistics Singapore Papers and Analyses,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2001, p3. http://www.singstat.gov.sg/ssn/feat/2Q2001/pg2-6.pdf (last accessed on 11th Mar 2007)

3.何金煌:《话史德光岛与天降佛堂、太阳公庙》(无出版地和出版社,2002),页22, 110。

4.http://www.sc.edu.my/news_info.php?newsid=N0003 88

5.http://hakkaonline.com/forum/viewthread.php?tid =49776

6.饶尚东〈东马客家移民史略〉,谢剑、郑赤琰主编《国际客家学研讨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香港亚太研究所、海外华人研究所 1994)。页68

7.参考:

http://chinese.cari.com.my/myforum/viewthread.php ?tid=23191马来西亚佳礼中文论坛

8.http://www.capital958.sg/webradio.asp?varKey=01 101471211 新加坡城市频道网络播音网址

9.谢世涯〈新加坡华语运动的成就与反思〉,1995。见http://www.huayuqiao.org/articles/xieshiya/Simpli fied/2_XinJiaPoHuaYuYunDong.htm

10.谢世涯〈新加坡华语运动的成就与反思〉,1995。

11.http://www.zaobao.com/zaobao/special/pages/260 7a.html 《联合早报》有关方言政策的报道

严修鸿,男,教授,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博士。曾先后任教于汕头大学和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系,现任教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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