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奥,严兴科,刘安国
(甘肃中医药大学,兰州 730000)
·综 述·
邵氏“三穴五针法”治疗哮病的临床研究进展
张奥,严兴科,刘安国
(甘肃中医药大学,兰州 730000)
邵经明教授所创“三穴五针法”在治疗哮病的临床实践中取得了较为显著的疗效,得到了医患的广泛认可;经过数十年的发展,邵氏“三穴五针法”已经成为一种具有完整理论体系与大量临床研究成果的疗法。该文就目前邵氏“三穴五针法”治疗哮病的临床研究进展做一综述。
针刺疗法;三穴五针;拔罐;哮喘;邵经明
邵氏“三穴五针法”(或称邵氏“五针法”)由邵经明教授所创[1],即以双侧肺俞穴、风门穴及单穴大椎为主穴的针刺疗法[2-3],因通常与拔罐疗法联合使用(拔罐位置在大椎和肺俞穴之间),也有文献将其称为“三穴五针一拔罐法”[4]。邵氏“三穴五针法”是在多年的临床实践与研究中总结而成的治疗方法,在治疗哮病的临床应用中效果显著[5-6],现就邵氏“三穴五针法”治疗哮病相关临床研究进展做一总结。
邵氏在几十年的临床实践中总结出,凡患哮病之青壮年,病程短者多病于肺;如年老体弱,病程长者,无不影响于脾肾。据其临床观察,年幼者身体尚在发育,肺脾肾之气渐盛,如注意避免各种诱发因素,积极治疗,一般易获痊愈。若老年患者,反复发作,病程长,肺、脾、肾生理功能衰退,本虚难复,治疗可改善症状,控制发展,但根治较难。倘若病程日久,持续发作不已,还可累及心脏,使病情更加复杂。邵经明教授认为,防与治是事物的两方面,是辨证统一体,在治疗时两者都要兼顾而不可偏废;同时特别强调,缓解期仍需坚持巩固治疗,以扶正固本、预防复发[7-8]。在临床实践中,邵教授强调注重缓解期的治疗,坚持“发作治标,平时治本”及“冬病夏治”的治疗原则;要四诊合参,辨证论治;嘱患者严格规避致敏源;增强医患沟通,帮助患者树立治疗的信心;对病情急重者适当合并其他综合疗法[9-10]。
在坚实的理论基础以及丰富的临床实践中,邵教授总结出其治疗哮病所用的三个主穴,肺俞穴、风门穴及大椎穴。大椎属督脉穴,是手足三阳经与督脉之交会穴,又称“诸阳之会”,督脉上通于脑,总督诸阳经,为阳脉之海,具有宣通一身阳气之功;邵经明通过长期的临床实践,认为大椎治疗哮喘具有宣通一身阳气,祛邪解表,宣肺理气,平喘降逆之功[11],其中肺俞属足太阳膀胱经穴,是肺脏精气输注于背部的特定穴,具有调肺气、止咳喘、实腠理之作用。风门属足太阳膀胱经穴,又是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交会穴,该穴为风寒之邪侵袭人体之门户,故名风门。针之可散风寒,泻邪热,调肺气,止咳平喘;灸之可振奋经气,实腠固表,预防感冒,用于治疗哮病,既有镇咳平喘之效,又可预防哮病之复发。据临床观察,针刺风门可调整肺通气量,但发生效应较迟,需连续针刺 1星期,如获得效应,即使停针,效果仍可持续一定时间[12-13]。三主穴治疗单纯性支气管哮病,效果尤佳。外感诱发哮病配合谷;咳甚者配尺泽、太渊;脾虚痰多者配中脘、足三里;肾虚者配肾俞、关元、太溪;心悸者配厥阴俞、心俞,并注意与肾俞、关元、太溪交替选用;痰壅气逆者配天突、膻中;阴虚口舌干燥者配鱼际[14-16]。
邵氏“三穴五针法”的操作方法为成人用长25 mm毫针,小儿和体质较弱者用长13 mm毫针,迅速刺入皮下后缓慢地轻轻捻转进针,成人深至5~7分,有针感以后,留针20 min左右,留针期间以捻转提插、平补平泻手法行针2~3次;小儿深至2~3分,少留针,不满周岁的儿童采用点刺不留针[5]。急性发作则每日治疗1次,缓解期则隔日治疗1次[13]。邵经明教授认为,针刺加艾条温和灸或针后拔火罐均可调节脏腑之气,从而提高治疗效果[6];也有临床研究者将“三穴五针法”联合推拿手法、药物治疗等其他方法进行应用,均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
邵素菊等[17]以邵氏五针法治疗寒饮伏肺型哮病,对照组以常规针刺进行治疗,发现与常规针刺疗法相比,以双侧肺俞穴、风门穴及单穴大椎为主穴的邵氏五针法可以更为显著地改善患者的症状、体征以及肺功能,认为邵氏五针法可以有效缓解寒饮伏肺型哮病的相关症状,且能比常规针刺更为有效地提高患者的相关肺功能评分。
1973年邵经明[18]采用邵氏“三穴五针法”联合拔罐法治疗哮喘180例,在哮喘发作期,每日针后拔火罐1次;若喘已停止,听诊哮鸣音亦消失,改为间日针刺拔火罐1次,以15次为1个疗程,休息两星期后再进行1个疗程。显效(针刺拔火罐之后哮喘停止,且能参加劳动,在 3个月之内,遇劳累、感冒哮喘没再发作者)共计89例,占49.4%;好转者55例,占47.2%;无效者6例,占3.4%;最终总有效率为96.6%。
1983年邵经明等[19]对于61例哮喘患者进行邵氏“三穴五针法”联合拔罐法治疗,并对其中48例患者进行了治疗前后肺功能变化的实验测定研究。治疗结果为显效38例,总有效率达93.7%;同时发现该研究中外邪侵袭所致的哮喘病例显效率较高,尤以寒型效佳(75.0%),而肾虚型显效率(25.0%)又高于痰湿型(16.7%)。经过肺功能试验测定相应指标,观察到寒型哮喘各项指标针刺前后改善较大,肾虚型、热型次之,痰湿型较上三型,指标改善较小。
邵素菊等[20]进行多中心临床对照试验的先期研究,纳入来自三个中心的96例肺脾亏虚型哮病患者,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21]中哮病症状分级量化标准进行评分,对治疗组采用“三穴五针法”联合拔罐法,其总有效率为 93.8%;对照组采用肺俞、太渊、足三里、定喘等常规穴位进行针刺治疗,其总有效率为79.2%,两组间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且各中心差异不明显,从而说明邵氏“三穴五针法”治疗肺脾亏虚型哮病疗效优于对照组,且各中心疗效和方法稳定,无偏差。在该团队随后进行的多中心、随机、阳性平行对照的临床观察中[22],所纳入的 210例肺脾亏虚型哮病患者随机分为观察组与对照组,观察组取肺俞、大椎、风门为主穴,对照组取定喘、膏肓、肺俞、太渊、脾俞、太白、丰隆、足三里为主穴。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中哮病症状分级量化标准[21]进行评分,观察组总有效率93.6%,总体疗效优于对照组的85.9%,进一步证实了邵氏“五针法”治疗哮病的有效性。
邵锋锋[23]将 60例痰湿蕴肺型咳嗽患者按就诊顺序采用随机对照法分组,试验组采用邵氏“五针法”治疗,对照组采用常规针灸法治疗,疗程结束后发现邵氏“五针法”可以更加明显地改善患者的各项症状。任重[24]观察邵氏“五针法”对60例寒饮伏肺型哮病患者的临床症状体征、肺功能、外周血中嗜酸性粒细胞计数等指标的影响,发现两组治疗前后患者自身症状体征积分与肺功能 FEV1、PEF相比较,均有显著性差异,且试验组优于对照组(P<0.05)。任志欣[25]治疗70例符合纳入标准的哮病急性发作期患者,试验组采用邵氏“五针法”加联合治疗;对照组采用氨茶碱加联合治疗,发现试验组和对照组均能明显改善哮病患者的症状体征与肺功能FEV1、PEFR指标。苏翰华[26]将澳大利亚哮病发作期60例患者随机分为试验组30例与对照组30例,试验组采用邵氏“五针法”治疗;对照组采用常规针灸治疗,发现试验组在改善患者临床症状体征(咳嗽、咳痰、胸闷、气短等)方面优于对照组。
在几十年的临床应用中,邵氏“三穴五针法”显示出独特的优势,其疗效较好,操作较为简便,且与西医药物治疗等方式相比,不存在激素依赖、肝肾毒性等副反应,因而易于患者接受,也易于在临床上进行应用。
郑锋[27]以“三穴五针法”联合拔罐与推拿手法治疗489例咳喘病,其推拿手法为由头顶到面部、颈部主要采用拿、推扭、散、震等方法,在躯干部主要用擦法,在上肢主要用擦法与拿法等。根据症状改善情况评定疗效,最终显效232例,占47.4%,有效230例,占47%,无效27例,占5.6%,总有效率为94.4%,说明该联合疗法临床效果较好。
邵经明等[28]在1985年到1988年期间对“三穴五针法”联合艾灸与拔罐治疗128哮喘病例的疗效进行观察,并对其中20例患者进行甲皱循环检测。对虚寒患者均进行灸治或针灸并用,以采用艾条温和灸为主,在留针期间或起针之后施灸,每穴3~5 min,以局部潮红为度;一般多为针灸并用,仅有少数阳虚较甚的患者单纯用灸。该研究最终发现哮喘患者经1个疗程治疗后,甲皱微循环即有明显改善,管袢长度等指标均已达到或趋于正常值;第 3个疗程结束后管袢长度较第 1个疗程结束显著增长;经治疗 1~6个疗程后,痊愈者占 18.0%,显效者占 28.1%,有效者占45.3%,总有效率为91.4%,且不同病种哮病病例的疗效没有显著差异。
邵经明等[29]对1988年到1991年期间治疗的188例哮喘患者进行临床观察,经“三穴五针法”联合艾灸与拔罐治疗 l~5个疗程后症状消失,随访 1年以上,哮喘不再发作,或偶尔发作,且病势较轻者计72例,占38.3%,总有效率为92.0%。同时研究者对其中68例患者分别进行了血液流变学及免疫功能的实验研究,发现针刺能提高机体细胞免疫水平,使机体的过敏状态得到改善;同时初步证实哮喘患者发病过程中存在三大病理环节,即肺通气障碍(肺失宣肃)、血液循环障碍(血癖)和免疫功能缺陷(正虚),而针灸治疗能够增强肺功能,改善微循环,纠正血液流变学异常,提高机体免疫能力,因此能够获得理想的治疗效果。而且,邵经明等[30]在1985年发表的研究结果中,将111例哮喘患者分为针刺拔火罐组、针刺温灸组、空白对照组进行试验,发现针刺拔火罐组与针刺温灸组比较,FEV1、PER、FVC、V25、V50、V75 六项以针刺温灸组为高,其中 PER、用力呼气量占肺活量50.0%、75.0%时呼气流速与针刺拔火罐组比较有显著差异,可能与该研究纳入患者中哮喘虚寒型占较大比例有关。同时该研究以三穴平喘作用的主次,进行三因素(肺俞、风门、大椎)二水平(深水平、浅水平)正交试验,发现三穴中以肺俞总分最高,大椎、风门次之;肺俞以浅水平较好,大椎、风门以深水平为宜。张笑菲等[31]发现在采用“三穴五针一火罐”平喘的基础上刺鱼际穴可以缓解哮病患者口干舌燥的症状,其研究中共收治 50例,其中 32例症状消失,10例改善,8例无效。其具体做法是先在大椎、风门(双)、肺俞(双)针刺,然后在大椎处拔火罐。再刺双侧鱼际穴,用长25 mm毫针,刺5~8分,行泻法,留针20 min。每日1次。部分患者针刺15 min即觉口中湿润,有效病例均针刺3~5次,以后停鱼际穴按照平喘原则继续治疗;其认为鱼际穴为手太阴肺经之荥穴,五行属火,泻鱼际穴不仅加强平喘作用,更能起到清热泻火、利咽生津之效果,临床上尤其对肺肾阳虚、津液匮乏兼有过敏的哮喘效果更佳。
邵素菊等[32]纳入 70例急性发作期哮病患者进行临床随机对照研究,试验组采用邵氏“五针法”联合药物治疗(布地奈德雾化液、溴化异丙托品雾化吸入与强的松片口服),对照组口服茶碱缓释片以及进行与试验组相同的药物治疗。最终试验组临床控制24例,显效7例,有效1例,无效0例,总有效率为100%;对照组临床控制13例,显效12例,有效7例,无效0例,总有效率为100%,两组患者肺功能FEV1、PEF均有明显改善,而且试验组临床疗效、肺功能改善与对照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P<0.01),试验组更优;从而证实其疗效优于对照组茶碱缓释片治疗(P<0.05)。秦小永等[33]对邵素菊教授针药并用治疗哮喘经验进行总结,认为用药讲究辨证论治,以化痰为主要原则,方以二陈汤辨证加减。若是形寒怕冷,遇冷易发,痰白者为寒痰,加干姜、麻黄、桂枝、款冬花、细辛等以宣肺平喘;若是痰稠色黄,胸闷不安,气粗息涌,苔黄脉数为热痰阻肺,可加黄芩、桑白皮、葶苈子、鱼腥草等以清热化痰;若伴有内热壅盛,舌苔燥黄者,可用大黄、芒硝通腑以利肺,在临床上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邵氏“三穴五针法”自创立以来已经在临床上开展了较为广泛的应用,并获得了一定的认可,其相关临床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邵经明教授在临床实践中十分强调“重神”的学术思想,认为在施治过程中要重视对得气的把握,以气为要,密意守神[34-35],而这一思想并没有在目前邵氏五针法治疗哮病的临床文献中得到足够的体现;相关多中心随机临床对照试验研究成果稀少,多数临床试验研究不同程度地存在缺乏对照,没有实现随机分组,病例样本量过小,以及诊断与疗效标准不规范、缺乏统一性等问题,如邵经明教授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进行的临床研究,由于当时国内研究水平的局限,其诊断标准与疗效标准均为自拟,因此对相关前期研究与后续研究数据的可比性产生了不利影响,建议以后能够开展更多高质量的多中心临床随机对照试验。同时,绝大部分研究的地点局限于河南省,仅有少数研究在与河南省地域区别较大的地点进行,因而无法避免由此产生的地域性偏倚,也无法体现中医疗法“因地制宜”的治疗思想的运用。而且,哮病作为一种对患者生活影响较大,需要长期治疗的慢性疾病,其相关临床研究的随访部分十分重要,但是目前鲜见有相关情况的报道,建议今后的研究重视随访工作,观察分析邵氏“三穴五针法”的远期疗效及其对哮病患者治疗结束后症状评分、生活质量等指标的影响,以利于更为深入地验证邵氏“三穴五针法”的疗效以及研究其作用机制,推动该疗法的进一步临床普及应用以及相关科学研究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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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nical Research Progress of SHAO’s Three-points Five-needles Acupuncture Method for Asthma
ZHANG Ao,YAN Xing-ke,LIU An-guo.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730000,China
The three-points five-needles acupuncture method developed by professor SHAO Jing-ming had achieved a significant efficacy in the treatment of asthma, and had been widely accepted by patients. After decades of development, SHAO’s three-points five-needles acupuncture method had developed into a treatment with a complete theoretical system and numerous clinical study results. This article was to review the current clinical study progress of SHAO’s three-points five-needles acupuncture method in treating asthma.
Acupuncture therapy; Three-points five-needles; Cupping; Asthma;SHAO Jing-ming
R246.1
A
2017-02-20
10.13460/j.issn.1005-0957.2017.09.1142
1005-0957(2017)09-1142-05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81460744);甘肃郑氏针法学术流派传承工作室开放基金(LP0128060-KFJJ03);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河南邵氏针灸流派传承工作室甘肃中医药大学二级工作站项目(LP0116036-Z8)
张奥(1992—),女,2016级硕士生,Email:stellazhangtcm@163.com
严兴科(1974—),男,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Email:yanxingke@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