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教育的社区治理功能透析

2017-04-02 20:57张瑾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苏州215000
关键词:居民社区教育

张瑾(苏州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0)

社区教育的社区治理功能透析

张瑾
(苏州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0)

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之间存在紧密关联性,加强社区教育是社区治理的本质使然。然而,当前我国的社区教育实际发挥出来的功能与社区治理的要求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社区教育应该培育社区居民的主体性、民主意识和协商能力,营造有利于社区治理的和谐的文化氛围,为实现其社区善治功能发挥作用。

社区教育;社区治理;社区居民

社区是由聚居在一定地域内的人们组成的社会生活共同体,是个体从出生到逝世的终身发展过程所离不开的外部生活环境。人是客观世界的能动因素,社区居民是社区中起主体性作用的重要因素。社区的善治有赖于社区居民主体作用的发挥。教育部等九部门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中指出要“推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不断丰富社区建设的内容”,[1]社区教育在社区治理中的巨大作用显而易见。那么,为什么社区教育能够在社区治理中发挥作用?社区教育已经发挥了什么功能?从社区治理的视角来看,社区教育应该发挥什么功能?厘清这三个问题,可以为社区教育实践功能转向提供理论参考。

一、加强社区教育是社区治理的本质使然

社区治理的理念与实践模式源于“治理”理论的兴起与发展。1995年,全球治理委员会对“治理”一词定义如下:治理是指各种公共的或者私人的个人和机构,管理其共同事务的诸多方式的总和,它是使互相冲突的或者不同的利益得以调和并采取联合行动的持续的过程。[2]从本质上说,国家是社会管理与阶级统治的辩证统一和有机结合。[3]马克思认为:“只有为了社会的普遍权利,个别阶级才能要求普遍统治。”[4]占据统治地位的阶级必须借助于社会公共事务的管理职能,才能实现对社会的统治。我国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治理”作为一种政治管理过程,意味着各主体就公共事务,按照合法的方式与程序,平等、自由地进行沟通、讨论、协商、整合,增进了解,凝聚共识,在寻求共同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形成各主体均可接受的方案,实现整体利益和多方共赢。[5]人民通过对社会公共事务的治理,实现对整个社会的统治。

社区治理是在地方政府的支持和引导下,由社区居民自治组织主导,并在社区中各种社会组织以及居民的共同参与下,为实现社区生活的有效运行和推进社区发展而开展的社区公共事务管理活动。[6]居民自治组织和各种社会组织都是由社区居民组成,社区是居民的利益共同体。社区治理的本质是社区居民自治管理,就是由社区居民处理社区公共事务,以增进和分配社区公共利益为根本目的。[7]因此,社区治理在本质上暗含着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就是居民共同参与社区公共事务,实现社区公共生活整体利益最大化。

社区是社会成员的生活基地,是人们参与社会生活的基本场所,社区治理是基层社会运行的内在机制,是保障和改善民生,推动基层民主、化解矛盾冲突、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社会发展的前沿阵地。然而,当前我国的社区治理却依然以政府的行政力量为主导,居民缺乏主体意识和社会责任感,对公共事务态度冷漠,参与率不高,或缺乏理性参与的能力而演化为冲突和纠纷,居民自治组织也大多不够健全而流于形式,社区治理所要求的民主、宽松、和谐的文化氛围远远没有形成。

社区居民是社区治理中最基本的主体,社区教育服务于社区治理,正是通过作用于作为社区居民的“人”的因素而发挥作用的。根据人的生存空间角度可以把现有的教育环节分为家庭教育、学校教育、职场教育、社区教育。这些教育环节对个体社会参与意识与能力的培养作用不一。家庭教育,因其封闭性的特点,限制了人们的视野和实践训练的机会;学校教育是一种普遍性教育,其课程设置过于注重抽象的知识传输,与社会政治生活实践相脱离的现象比较突出;职场教育,因其显著的功利性和实用性目标,也难以进行公共事务参与能力的培养。社区是社会的基本组成单位,是由家庭延伸出去的最初层次的社会环境,是个体政治社会化的重要场所。参与公共事务治理的能力必须在具体的、有针对性地社会生活实践中获得。[8]从理论上讲,社区教育对于居民参与能力的培育具有天然而独特的优势。全员、全程、全方位的“三全”特点可以使所有社区居民在潜移默化之中受到民主氛围的熏陶,并通过参加形式多样的社区教育活动,不断地学习、聚会、讨论,提升主体意识、权利义务意识、民主平等意识、社会公德意识和法律意识,[9]增强对公共事务的分析能力、理解能力、判断能力和互动能力,逐步实现社区居民的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和自我监督。

显然,社区教育的社会治理功能是社区本质使然,也是社区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更是社区治理现实的迫切要求。

二、社区教育的实然功能及其局限性

所谓实然功能是指社区教育在社区治理中实际发挥出来的功能与作用。我国的社区教育发端于清末民初的“通俗教育”和20世纪30年代的的“乡村教育运动”,在解放后直至70年代末一直处于空白状态,[10]改革开放后再次兴起,在社会建设中发挥着一定的功能与作用。

(一)社区教育的实然功能

改革开放以来近40年的历史中,社区教育在社区建设和社会发展中,发挥了重要功能,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学校教育补充功能。改革开放以后,人才培养的战略问题日益凸显。为了更加有效地培养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优化校外教育环境,社区教育以青少年为对象,以德育为内容,以学校为主导加以运作。20世纪90年代特别是中后期以后,社区教育全面发展,教育形式不断丰富,教育对象扩展到全体居民,帮助居民特别是重点人群养成良好的道德情操、心理素质和兴趣爱好,比如青少年心智拓展训练、中老年人养生讲座、失地农民礼仪教育以及书画、健身等各类才艺培训,都起到了提高精神素养和陶冶情操的作用。2002年以后,为了响应党和国家发出的“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号召,社区教育融入终身学习理念,营造书香氛围,大力倡导阅读,积极培育学习型个人、学习型家庭、学习型小区,促进了社会文明程度的提升。作为学校正规教育的补充,社区教育已经成为全民教育、终身教育、学习型社会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战略目标的内在支撑。

2.职业与生活技能指导功能。20世纪90年代特别是90年代中期以后,我国的现代化建设快速发展,经济体制转轨,社会结构转型,城市化进程加速,社会冲突与矛盾加剧。环境的巨变给人们的生存能力、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带来了严峻的挑战,也给社区教育提出了崭新的课题,社区教育进入到以实体化、组织化为标志的发展时期。社区教育一方面积极与高等学校及培训机构合作,为下岗人员和失地农民提供各类准入性的技能培训,促进就业与创业,另一方面,通过提供文化、娱乐和休闲活动,引导居民调整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建立健康的人际交往模式。城市化发展较快的苏州,流动人口本土化、农村人口市民化任务繁重。当地政府把提高这些人口的就业能力、提高他们的城市生活适应性的任务委托给社区教育机构,希望通过社区教育提高相关人员素质,促进他们城市生活技能,从而社会和谐。“农村失地妇女救助工程”就是城市化进程中专门为失地女性开展的社区教育形式。社区教育机构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以技能培训为手段,帮助失地妇女就业与创业,改善生活条件,实现自身价值;城市化速度较快的苏州工业园区胜浦镇,是全国社区教育示范乡镇。胜浦社区教育中心通过健康教育、诗画教育、音乐教育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推进居民由农民向市民转型,适应城乡一体化建设的发展[11];湖西社区开展“食品安全课堂”,给居民传授鉴别食品安全的技能,通过“图书银行”活动使居民学会网络学习、知识查询及电子图书阅览。社区教育通过教育生活化、生活教育化的基本模式,帮助居民改善职业技能,转变生活方式,提升生活品味,促进了居民城市社会适应能力的提高。

3.国家与地方政策宣传功能。社区教育是通过提升居民的素质和生活质量,以达到促进居民全面发展和社区可持续发展的教育活动。政治思想素质是社区居民必须具备的文明素养之一。[12]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个人与社会处于相互生成的统一关系之中,只有在现实的社会关系中才能成就个人的自由。[13]对国家与地方政策的了解与认同,无论对于居民个人素养、生存能力和生活质量的提高,还是对于社区的可持续发展都显得至关重要。作为个体政治社会化的第一站,社区教育理所当然地承担着国家与地方政策“传声筒”的功能,将国家的大政方针与地方的政策、法规传达给群众,成为连接政社关系的桥梁与纽带。无论是关系到政治与思想层面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两学一做”教育、“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解读”,还是对与居民自身利益紧密相关的“征地拆迁”、“环境保护”、“社会保障”、“公共服务”等政策的解释,都是社区教育政策宣传功能的体现。通过对国家与地方政策的大力宣传,增进了居民对国家和地方政府的情感与认同,化解了社会矛盾,维护了社会的稳定与和谐,使社区居民有了更多的获得感和幸福感。

(二)社区教育功能的局限性

社区教育发挥的实然功能表明,社区教育基本上围绕着不同历史时期的重点任务提供不同的教育项目,其中很多教育项目由国家自上而下推动,又与居民生活密切关联,同时兼具这三方面的功能,比方说公民道德教育、法制教育、亲子读书会、环保徒步旅行等,很难确切地归为某一种功能,但总的来说,社区教育在提升居民素质以应对多样化的社会要求方面确实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这是我国30年社区教育首先值得肯定的地方。然而这些功能的发挥与社区教育的本质之间,尤其是与社区治理的要求之间始终存在着一定差距。社区教育,就其本质而言,既有姓“社”的质的规定性,又有姓“教”的质的规定性,是社区发展本位与社区人的终身发展本位的辩证统一,[9]但是,审视当前的社区教育,却只看到其姓“教”的性质,难觅其姓“社”的踪影,虽然响应了特定阶段社会大形势的要求,但与社区、与特定的地域特色、社区生活、社区治理基本脱节。而单就社区治理的角度来看,社区治理的本质是居民参与社区公共事务的管理,要求具有参与意识和参与能力的居民参与到社区公共事务的管理中来。现行的社区教育,虽然提升了社会成员的素质,但更多地偏重于职业技能与生活方式的改善,与社区治理所要求的“居民参与”关系不大。社区教育自身所必需的“三全”特性也很难得到实现。

既然城市化推进社会治理社区化,而社区教育与社区居民生活紧密联系,那么从社区治理视角来看,社区教育功能转型势在必行。

三、现代社区治理呼吁社区教育功能转型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创新社会治理体制的要求。社区是社会的基础,社区治理的核心在于居民参与。如何有效地激发居民参与的热情,发挥居民参与的效能成为现代社区治理的关键所在。因此社区教育必须从提高居民社会公共参与意识、参与能力等方面发挥应有的作用。

(一)社区教育应该激发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主体性

人民主体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核心与灵魂。[14]马克思、恩格斯曾提出“整个历史过程是由活生生的人民群众本身的发展所决定的”的论断,[15]毛泽东也指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6]“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一条红线,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所在。人民,是社会治理的主体。[17]社区居民的主体性和本位性是社区治理最基本的价值观念。[18]然而,从目前的社区教育自身来看,依然行政色彩浓厚,绝大多数社区教育活动都是由政府部门自上而下地发起与推动,违背了社区居民主体性的原则,有些社区甚至为了应付上面检查搞形式主义,表面干得如火如荼,实际效果平平淡淡,不仅浪费了教育资源,也挫伤了居民参与的积极性,更谈不上通过教育与学习树立居民的主体意识。激发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主体性,社区教育本身要以居民为中心,以居民的需求为导向,把决定“学什么”、 “为何学”、 “怎么学”的权力交给社区居民,在充分调查居民意愿的基础上,根据居民的需要开展工作,既要注意扩大居民的参与面,[10]也要关注个别群体和重点人群,既要关注居民职业技能的提升,更要注重居民精神素养的培育,引导居民形成积极的价值观、生活态度和道德规范。社区教育应该全面培养居民对社区的归属感和认同感,树立“我是社区人,社区是我家”的主人翁意识,创设多种形式鼓励居民参与到社区公共事务治理中来,激发居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为社区发展建言献策,添砖加瓦,自觉维护社区利益,为增进社区公共利益的最大化做出努力。比如,很多社区在环境治理过程中发现,单纯依靠外来的环卫公司来搞环境整治,效果往往不能持久,只有提高社区居民的主人翁意识,养成良好的文明卫生习惯,居民自觉维护社区环境,才是环境治理的长久之策。为了遵循教育的内部规律,提升社区教育的效果,可以进一步丰富社区教育的内涵,创新社区教育的形式。比如针对外来务工人员提供的技能培训,不能仅提供一般的知识传授和技能训练,还可以进一步提供科学的就业行情分析、职场情商鉴定和职业生涯规划,切实提升对外来务工人员的就业能力;对于公民道德教育、法制意识和生态意识教育,无需拘泥于课堂学习形式,也可以采用情境模拟、辩论比赛、视频观看、参观游学等灵活多样的形式以增强居民的感性认识。

(二)社区教育应该培育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民主意识与协商能力

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社区治理本身就蕴含着公众参与、民主自治、公平公正等理念,要求居民具有民主意识和理性参与能力。民主在社区生活中最为突出的表现是在社区公共政策的制定和实施过程中,要广泛征求社区居民的意见,让居民参与到决策中来。社区居民的道德素养、民主习惯、参与意识、表达方式等直接决定着社区治理的水平与成效。社区是人们日常居住和生活的场所,是社会宏观大环境中最基层的社群层次,[19]社区的公共事务,与居民息息相关;社区的治理实践,需要居民身体力行;邻里集会、业主委员会、居委会是我国最为微观和基层的协商对话场域。教育部等九部门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中,把“公民素养”教育列为社区教育内容的第一条,而非当下所热衷的职业技能、早期教育和生活休闲等方面的教育。社区教育应该广泛宣传民主意识,鼓励相互尊重、彼此包容、开放共享[20]的精神品质,通过具体的实践活动,建立起一系列民主规则与程序,培养居民的政治判断、伦理思辨与多元化的表达方式,为社区治理培养具有成熟参与能力的居民。我国基层民主的典型形式要数浙江温岭的民主恳谈会。温岭民主恳谈的前身是1999年温岭市松门镇举办的“农业农村现代化教育论坛”。在这次论坛上,松门镇党委和政府开创了一种新的形式,邀请村民同镇领导座谈交流,村民畅所欲言,各抒己见,使论坛取得了显著成效。之后,“民主恳谈”的形式被广泛引入居民社区、基层事业单位、党政机关、群团组织等社会政治经济诸领域。民主恳谈作为一种基层民主实践,经过多年的探索和完善已经走向成熟。

(三)社区教育应该为社区治理营造和谐的文化氛围

文化是岁月积累的结晶,是能够被传承和延续的传统习俗、风土人情、价值观念等,它是人们之间进行互动与交流的普遍认可的意识形态,具有整合、导向、维持秩序的功能。文化对个体的规训作用是根本性的、持续的、全方位的,一旦内化为人们的信念,就会使行动者自觉主动地为维护这种信念做出努力。习近平同志曾指出,“一个没有精神力量的民族难以自立自强,一项没有文化支撑的事业难以持续长久。”文化建设是社会治理体系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也是实施、推进社会治理的重要机制。[21]

现代城市社区是一个多元、异质的空间,人们的生活状态越来越趋于原子化,即使住在同一个社区,彼此也互不相识,形同陌路,对社区的意识仅仅停留在“地理”或“行政区划”的意义上。如果缺少一个普遍认同的文化氛围的整合,社区内部的人际关系趋于疏离,社区将背离滕尼斯原初定义上的“生活共同体”的内涵,沦为城市生活中的又一片精神沙漠。在现行的社区管理体制中,“社区教育”与“社区文化”是两张皮,由两个部门、两批人马在运作,社区教育中心侧重于对居民知识、素养的传授和提高,社区文化中心侧重于开展群众性文化娱乐活动。然而,“教育”与“文化”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文化是教育发展的内在机制,教育是文化的传承与创造活动。[22]文化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对个体的心灵起到浸润和滋养作用,社区教育只有充分利用文化资源,挖掘其教育内涵,才能真正做成全员、全程、全方位的“三全”教育。创建和谐的社区文化也是社区教育最主要的功能之一,要高度重视文化的凝聚和规范作用,特别要注重对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结合当地历史、人文资源,塑造既富有传统文明,又融入时代精神的社区文化,因地制宜、因势利导地开展社区教育活动。

在社区教育实践创新过程中,已经有一些地区将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文化营造上来。苏州工业园区胜浦镇被誉为“吴淞文化的历史冰箱”、“吴淞文化的活化石”,是典型的“江南吴淞文化沉积区”。其保留着诸多原生吴淞文化形式,内容丰富,特色鲜明。胜浦三宝“水乡服饰、山歌、宣卷”入选第一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武汉百步亭社区是全国文化先进社区,坚持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融入日常生活,利用丰富多彩的公共文化活动培养居民的社区精神和公益意识,增进邻里之间的关怀互助与情感交流,营造出一股强大的汇聚人心的精神力量,使社区在文化软实力的统摄下成为美好而温馨的社会生活共同体。

总之,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密不可分,社区教育是社区治理的重要手段,社区治理为社区教育的功能转向指明了方向。只有充分发挥社区教育的助力功能,才能真正实现社区治理所必需的居民参与,为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社会治理体系的现代化夯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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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佘小宁)

Study on the function of community education in community governance

Zhang Jin

(SchoolofPoliticsandPublicAdministration,SoochowUniversity,Suzhou215000,China)

There is a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mmunity education and community governance. Community education is the essential requirement for community governance. However, some distance exists between the factual function of community education nowadays and the requirements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In order to achieve its function on good governance in community, community education should cultivate residents' initiative, democratic consciousness and consultation ability, and create harmonious atmosphere of culture.

Community education; Community governance; Community residents

2017-03-02

张瑾(1980-),女(汉),江苏盐城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地方政府与社区治理方面的研究。

江苏省研究生创新教学重点研究项目(zy32006316)

D669

A

1671-816X(2017)06-00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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