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约和增殖:货币与资本边界性问题的反思※
——以《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手稿)》为中心

2017-03-29 02:09
成都行政学院学报 2017年5期
关键词:货币马克思形式

●熊 杰 冯 斐

通约和增殖:货币与资本边界性问题的反思※
——以《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手稿)》为中心

●熊 杰 冯 斐

货币与资本的模糊边界,使人在理解马克思货币理论的过程中伴随着一个误区,即研究货币理论时,资本概念会不自觉地影响和干扰着思维主体对货币的认识。回到马克思经典文本中重新认识马克思对货币和资本的论述是走出误区的关键所在。货币的价值通约性和资本的价值增殖性是认识货币和资本的首要前提。其次,对二者进行三重“质”的划分是廓清货币与资本的核心所在。走出货币和资本的误区,实现对二者的反思就是要理解不论货币怎样向资本的转化,资本都无法克服其内在的固有矛盾;资本不断向货币的转化,资本的自反性是愈益不可调和的。

货币;价值通约性;资本;价值增殖性;货币与资本

从《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手稿)》(以下简称为《手稿》)来看,资本的概念是一个异常抽象的范畴,其充沛富硕的内涵具有深邃的广延,构成资本形而上学的神秘特质。对于如何把握与认识资本抽象性的前提是在生产或者交换的实践中找到一个具体的实在之物,进而“从表象的具体达到越来越稀薄的抽象”[1]P18,实现对资本的最简单规定。关于这一点,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就开宗明义地指出要以“商品”作为探究起点来认识与把握资本。作为一种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占统治地位的社会财富形式,其内在本质并不会受到外在形式的搅扰而有所更变,即可充当物质载体用作于资本增殖的实现。另一方面,完成商品对资本的勾连主要在于交换,而交换的核心意指作为“普遍牵线人”[2]P140的货币。这样,考察货币与资本的边界就是要以商品为起点,阐释商品之间交换如何可能的问题。

一、货币的价值通约性:认识资本的核心

商品之所以可交换是因为商品二重地存在。交换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商品自然存在形式与社会存在形式的二重分离。商品的社会存在形式,即商品的交换价值,是商品“内在的货币属性”[3]P96。货币正是在商品交换中脱离了商品的自然存在形式,取得了一个与任何其他商品交换的“一般社会存在”[3]P96。这就导致了一种特殊的局面,即从商品交换过程中抽象出来的代表交换价值一般形式的货币与商品的自然存在形式并存。此时,作为从商品“胚胎”中孕育而来的货币,成为了商品的对象,是一种异己的存在物。商品与货币的交换性便会发生。

商品与货币的交换,是为了获得代表交换价值的一般形式,而交换价值则摆脱了商品自然形式而独立化。这就是说,在排除商品交换的偶然性因素下,商品在其自然属性上的不可交换意味着为了促成交换顺利进行,必须将交换的一方“设定为自身不等同,设定它为交换价值”[3]P91,进而达到某种“质的等同性”[4]P21。于是,商品二重的存在使得作为“物质形式的交换价值”得以充当商品之间“普遍牵线人”的角色。

货币作为一种“永久的商品”[3]P99已被理论证实是可交换的。那么,关键的问题在于怎么交换或如何实现交换?让我们以牛和斧子之间的交换加以说明。假如张三是X头牛的持有者,李四是Y把斧子的持有者。在张三需要李四的斧子,李四需要张三的牛的情况下,二者会实现怎样的交换呢?众所周知,牛与斧子都是人的劳动对象化的产物,但二者在产品自然存在形式上有着明显的区别。牛既可以是生产资料又可当作消费资料,而斧子只能作为生产资料。面对“不同质”的两种劳动产品,在排除偶然交换的前提下,横立在两者之间的屏障,就是“彼此之间量的关系”。当牛的持有者只想交换一把斧子的时候,绝不会为了达成交换而将牛一分为二,从而让度一半的牛给斧子的持有者以换取所需的斧子。因为对于牛来说,是作为一个整体对象物而存在,一分为二的过程意味着牛作为生产资料的自然属性消逝了。因此,基于以上分析,商品在其自然属性上表现为一种商品与另一种商品的不可交换,也表现在一种商品与其他商品的不可交换。对实现商品交换何以可能的问题,不应从商品的自然属性找寻交换原则。而这是否意味着揭秘商品交换的秘密应从产品的社会存在形式上发掘抽象价值在量上的关系?为了达到商品之间“质的等同性”[4]P21,在商品交换之前,商品对自身进行估价,并把它置于某种规定的比例中。在商品交换时,商品把交换价值作为自身,同时取得一个和它自然存在不同的存在,使得交换达成。这就是说劳动产品交换得以进行的根本性问题是我们必须抽离劳动产品背后的共同本质,在此基础上用一定比例关系来表现其量的大小。此种按一定比例关系衡量不同质的商品在何种程度上出现等同的过程就是货币通约化的进路,就像前文提及的,X头牛的持有者之所以可以和斧子的持有者交换,是因为货币的价值通约性充当了X头牛和Y把斧子的“公分母”[5]P7,使得牛和斧子在量上有了规定的比例关系。那么,不同质的商品为何又能处于同一单位量的比例上?这是因为商品是一定劳动时间的对象化。按照马克思的理解,凝结在商品中的各种劳动具体形式消失之后,劳动将不再会有差别,都将转化为人类的抽象劳动。因此,商品的交换其实就是在等劳动量的前提下,实现商品社会存在形式的变化或者说是交换价值的转移。进一步说,马克思以生产产品所付出的劳动时间作为切入点,探究“不同质”的劳动产品之间交换过程中量的比例关系问题,实质上是将货币价值的通约性指向了对“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概念阐释,即“一种商品的价值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的价值比例,就是生产前者的必要劳动时间同生产后者的必要劳动时间的比例”[1]P118。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顺序理解劳动时间,那么就会产生一种可能。“商品”在实现交换价值的过程中,真正的兴趣不在于一种商品与其他任何商品在劳动时间量上完全相等,而是表明这种商品是一种“等价物”[3]P93。它可以实现与其他任何相互交换的比例。在观念中,“商品”自身成为了一种价值尺度。此种“商品”因具备通约性而表现为异己存在物、一种“对象[化]的权力”[6]P207、“一般等价物”[3]P90的性质。从权力的角度而言,货币就是一张“凭证”[3]P103,占有它意味着在流通领域占有等量交换价值的一切商品(包括雇佣劳动力)。资本就是这样一种占有的生产关系。在资本主义社会,个人的能力表现为通过货币占有他人劳动时间,即实现支配他人的权力。原来劳动对象化的货币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蜕变为资本保值增殖的手段和权力,并作为一种异化和独立的物的关系与劳动主体发生矛盾。但此种权力是在流通领域或交换领域实现的,因此存在界限和路径依赖的关系。

二、资本的价值增殖性:以货币为前提和目的的价值运动

资本家占有一定数量的货币作为资本使用的预设前提在于已有一个极为发达的货币系统,使得流通中货币承担更多不同的职能。在这些流通的货币中,一部分被吸纳成货币资本,但并非所有货币都是资本,资本总是扮演着“特定用途”的那部分。这一区分对马克思来说是基础性的。它使马克思将货币分为了两种,即“作为货币的货币”[3]P279和“作为资本的货币”[3]P279。

前文我们重点从劳动的角度谈到商品的交换价值,进而将货币推导为独立于商品自然存在形式的社会存在的一般“物”的形式。而下文则从“作为资本的货币”[3]P279去探讨资本的价值增殖。

资本的价值增殖需要满足两个前提:一是商品交换的存在,即整个社会的生产须置于“普照的光”[3]P48之下,或让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成为一种“特殊的以太”[3]P48。这是因为资本主导下的经济是交换经济,没有交换活动也就不会有资本关系的发展。二是“自由工人”[7]P203的存在,使得劳动成为商品而进入交换,于是整个资本主义市场“最大的交换,不是商品的变换,而是劳动同商品的交换”[8]P101。劳动力成为商品用于交换这个核心前提,促使“作为资本的货币”[3]P279真正成为“资本”,而不仅仅是市场经济与一般商品经济区别开来的标志。实际上预设了雇佣劳动阶段被剥夺了生产资料,并且被沦为“自由工人”在市场上等待被购买的状况。于是,资本家带着货币资本进入市场便很容易购买到劳动力和生产资料这两种“商品”。但资本家所购买的并不是劳动者,而是在一段时间内对劳动者劳动力的使用。劳动力的价值取决于其在一定标准下完成再生产的花费,“它与劳动力的维持和再生产所依靠的市场上的商品的价值相等”[9]P61-62,这就是说资本家支付给劳动者的工资仅仅是劳动者维持劳动力生产的必要部分。而且,以货币形式出现的资本,用商品的形式取代了货币,表现为等待部署的劳动力和为了生产聚集起来的生产资料,开始进入生产领域。

一般地,雇佣劳动力的劳动时间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必要劳动时间”[10]P369,在这个阶段劳动者创造了与“可变资本”[10]P243相等的价值,用于补偿资本家支付给劳动者的工资等费用;另一部分是“剩余劳动时间”[10]P251,劳动者在之中创造的价值却被资本家无偿占有。比如资本家给劳动者支付一笔工资,取得工人为其工作八小时。如果劳动力价值已经在前四个小时补偿资本家支付的工资,那么劳动力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就是无偿为资本家工作。马克思将后面四个小时工人创造出来的价值称为“剩余价值”(m)[3]P360,实际上是货币利润的根本。简而言之,生产出的商品总价值是(c+v+m),而资本家的支出仅为(c+v)。如果仅仅考察在生产领域资本的价值增殖将无助于揭示货币是资本的前提和目的关系,因为劳动者生产出的剩余价值最终是以商品的形式出现的。以上的过程可以看出,资本的价值增殖并不是来自流通交换领域(注:这里指的流通是马克思所说的“小流通”)而是来自生产领域,但资本积累和价值实现又离不开流通。因此,资本不仅要求进行最大限度的生产同时也要促进最大限度的交换和消费。所以,那些以商品形式表现出的剩余价值必须转化为货币(即商品资本向货币资本的转化),完成“商品的惊险的跳跃”(The salto mortale of the commodity)[11]P137,才算实现G—W—G’的旅程,取得△G(G’-G)的货币利润。这个过程中,资本以货币为前提,又以货币为目的,实现自身价值增殖的任务。

三、货币与资本的界限:三重“质”的划分

就资本的一般性而言,资本的前提是货币,由货币而生成,但是这种货币的存在形式已不再是从交换价值的其他实体中排除出来的自为规定,而是那种使资本“变大或增大”[3]P228,从而使资本以其自身为目的而保存的东西。因此,“货币”与“资本”的界限至少有三个前提性的划分。一是以是否退出流通领域作为第一重划分。在简单的流通中,如果商品之间的交换价值以“货币”为“媒介”[12]P4,那么商品的价值规定就会在商品实现之时消失,于是商品便成为了直接消费的对象。如果商品与货币相交换(W-G)或者货币与商品交换(G-W),那么对于前者来说,一种作为交换价值一般形式的货币只在观念上得到实现;对于后者而言,在交换过程中作为商品的自然存在形式将会消失而退出流通。所以,交换价值作为交换价值而存在,就必须在流通领域保存自身,既是作为价值的保存,又是作为实体的保存。这就是货币与资本的界限所在。倘若货币要在流通中实现自身,就需要向资本转化。因为对资本而言,他是一个生产过程,更为重要的是它不仅能在流通中保存自己“永存的交换价值的规定性”[3]P228,而且能增殖。二是以社会是否具有“雇佣劳动”或“自由工人”[7]P203作为第二重划分。纯粹意义上的货币流通实际上是为商品交换服务的。商品的拥有者,即对象化在商品中的劳动的所有者是工人自身,而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其实是为了满足工人生活必需的一种形式和手段。不论货币与商品交换还是商品与货币交换都改变不了工人作为货币的所有者或对象化劳动的所有者的主体地位。作为“货币的货币”实质在交换过程中充当中介作用,它在一种商品与任何其他商品交换之后退出流通领域。这就使得资本与货币在生产关系上有着明显的界限。资本对社会劳动力的支配,必须建立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总体实现统治的基础上,即此种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居“普照的光”[3]P48位置,成为一种“特殊的以太”[3]P48,这样资本的生产方式才能得以实现。那么,“雇佣劳动”便可当作一种商品在市场上自由流通。于是,“自由的工人”[7]P203在此情况下有了二重意义:一方面,工人是自由的个体,他将他的劳动力当作商品进行支配;另一方面,工人自由得一无所有,为了获得生活资料出卖劳动力,是一种“饿死的自由”[13]P360。“雇佣劳动力”和“自由工人”[7]P203的出现使得作为“作为资本的货币”[3]P279占有大量的雇佣劳动力,成为一种可以支配他人劳动的社会化权力。而对于货币的所有者来说,占有货币预示着占有更多交换价值,其目的在于通过交换取得产品的自然存在形式满足生活需要。它是产品社会存在形式与自然存在形式的对立,不是劳动与劳动异化的对立,从而决定了“资本”与“货币”存在着界限。三是以能否实现价值增殖为第三重划分。货币-作为交换价值“一般性”的代表在量上存在一定限制,总表现为一定数额的财富象征形式。作为“资本的货币”[3]P279与“作为货币的货币”[3]P279的异质在于“资本”存在“欲望”[3]P228。此种“欲望”[3]P228是不断突破自我量的界限的趋势,即实现交换价值“不断自行倍增”的过程。正因为“资本”具有这种“价值增殖”的特性,使得“资本”与“货币”的边界逐渐明晰。理解“资本”价值增殖的首要前提在于对“雇佣劳动”的区分,必须在“必要劳动”与“剩余劳动”的基础上,通过概念抽象出“剩余价值”,才能在学理层面解释“资本”与“货币”的对立,从而理解“‘资本’的‘神秘性’”[14]P56问题。对于货币,它的本质在于说明产品的存在形式的分离。而它在流通中所起的作用在于实现异质商品在交换中量的规定,而不是量的增加。

四、货币与资本边界问题的反思

由关于货币与资本边界的三重划分可知:讨论货币与资本的边界问题其实需要具体的语境。脱离上述三种前提性的划分,货币与资本的边界将会是模糊不清的。但不管二者边界怎么模糊,我们至少可以从二者交互影响的两个方面做如下思考:一是货币向资本的转化,即货币作为一种生产资本开始实现价值增殖对人类生活的影响;二是资本向货币的转化,即资本作为交换价值“物”的形式—财富对人类社会的影响。

(一)货币向资本的转化:价值增殖观念在社会的展开

从商品二重性独立出来的、固定充当一般等价物的货币向资本的转化,实质上就是社会生活资本化的过程,价值增殖是整个人类社会的主题。一方面,作为货币资本追求价值增殖的过程,给社会创新(尤其是技术创新)带来巨大推动力。劳动者由于存在劳动时间的自然界限,使得资本的价值增殖运动不会以绝对剩余价值为中心,而相对剩余价值恰好迎合资本无限增殖的需要。为了提升劳动的生产效率,资本家(资本的人格化)总是通过加大科学技术的投入、提高劳动者技能熟练度、优化产业结构和开展分工合作等形式使劳动者必要劳动时间相对减少,而剩余劳动时间相对增加,这样资本攫取的剩余价值就越多。于是,货币向资本的过渡,客观上推动了科学技术的创新和生产力的普遍提高,给人类社会生活带来丰富的多样性。这就是同以往的生产方式相比,为什么资本更为重视管理、重视科学、重视人与人之间的社会结合的原因。除此之外,上层建筑也因生产力的发展而做出某些调整,比如它促进以“理性”、“实证”为标志的知识体系得以建构,倒逼制度的改革与创新等等。

但不论货币怎样向资本转化,都不可能改变资本内在矛盾,即无限扩张的趋势和市场有限性之间的矛盾,它是必然的,且具有不可调和性。资本通过市场的扩张和占有市场方式的变革,在缓解一次次危机的过程中,始终无法解决资本自身固有的矛盾,因而在经济繁荣的背后总是会遭遇同样的萧条限制。难以跳出经济危机的周期,是资本发展的历史界限。当然,资本的危机还表现在自然界限方面,即生态危机的出现。作为公共产品的自然资源和环境,给资本的权利寻租带来方便,无限制的扩大生产必然是对物质资源和自然环境的巨大消耗,环境恶劣、生态危机的出现便是警示。

(二)资本向货币的转化:对象化和异化的双重境遇

资本若失去价值增殖的本能,而降格为货币,将充当交换价值的一般形式,成为一种“财富”。拥有越多的财富意味着占有更多的交换价值,由此货币的“形而上学性”[15]P42开始产生。作为劳动力对象化的产物,货币是否会引起(货币)拜物教的产生?货币替代劳动产生成为确认劳动者劳动力的标志是否产生货币幻象和扭曲?最少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这是一种必然。马克思曾说过,人的本质在于劳动。劳动就像一张反射劳动者“镜式本质”的“名片”,使得工人劳动能力及其本质属性的抽象得以用具像化的形式显现。但货币财富的出现,使自身成为人的追求对象。于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物的世界的增殖同人的世界的贬值成正比”[16]P267,人的异化由此发生。工人生产的劳动产品成为一种独立的力量,支配着工人的生产,因为工人从属产品的分配取代了产品从属工人的形式,进而由一般劳动向异化劳动、人的本质向非人本质转化。 于是,在货币向资本的转化进程中,不论是资本家还是工人,都沦为物,用于实现资本保值和增殖。工人将面临对象化和异化的双重境遇:一是作为自我劳动对象化的产品以抽象的方式成为资本增殖的手段和起点;一是作为自我劳动确证的劳动产品成为异己的力量支配着工人的生产,进而使得作为主体的人被当作用于资本增殖的物(生产资料),强行纳入资本主义生产的体系中,发生异化。也正因为无法克服劳动对象化和异化,才孕育出资本主义内部发展的自反性,这是资本主义社会自我限制的确证。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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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恩格斯.反杜林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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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1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12]吕炳强.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货币现象学[A].第十二届中国现象学年会论文集[C],2007.

[13]列宁.列宁全集(第3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9.

[14]张定鑫.资本的神秘性[J].江汉论坛,2016(01).

[15]王巍.货币形而上学性及其抽象化机制[J].求实,2016(03).

[1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江西省研究生创新项目课题“马克思资本观对创新发展的启示”(编号:YC2016-S240)阶段性成果。

熊杰,江西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冯斐,江西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江西 南昌 330013)

F03

A

1008-5947(2017)05-0054-04

2017-09-10

责任编辑 李 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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