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学与教变革中的微课

2017-03-23 09:34李慧玲
重庆开放大学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变革教学资源互联网+

李慧玲

(重庆广播电视大学 高等教育研究所, 重庆 400052)

“互联网+”时代学与教变革中的微课

李慧玲

(重庆广播电视大学 高等教育研究所, 重庆 400052)

“互联网+”对教育具有革命性影响,其实质是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互联网对知识的碎片化与重构使学与教发生深刻变革,“学”的变革以碎片走向聚合为特征,“教”的变革以传统面对面教学走向虚拟面对面教学为特征。学与教变革的“内核”是数字教学资源,而从内涵、属性和发展历程上看,微课正是数字教学资源的典型代表。因此,微课在“互联网+”时代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并会受到广大学习者的青睐。

“互联网+”;教育;微课;学与教变革

当今社会,互联网早已进入千家万户,人们的工作、学习和生活都离不开网络。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披露,截至2015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6.68亿,互联网普及率达48.8%;手机网民规模达5.94亿,使用手机上网的比例高达88.9%[1]。大至社会民生,小至个人生活方式无不深受互联网的影响。这种影响当然也体现在了教育领域——对教育发展具有革命性影响,并全面渗透到教育的各个环节中。在2015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李克强总理提出了“互联网+”行动计划,这更激发了信息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的想象、探索和实践空间。对教育来说,“互联网+”到底是“+”什么?将带来什么样的教与学的变革?如何认识处于这种“大”变革之中的“小”微课?针对这些问题,本文将做一些初步探讨。

一、“互联网+”教育的影响与挑战

“互联网+”意味着什么?笼统言之,“互联网+”就是“互联网+各个传统行业”——利用信息技术以及互联网平台,让互联网与传统行业进行深度融合,创造新的发展样态。那么,“互联网+教育”带给我们的,首先是“互联网+学校”“互联网+课堂”“互联网+教师”“互联网+学生”等多种想象。

"互联网+学校=?"是学校中的互联网或者互联网中的学校吗?是“校校通”“班班通”“人人通”吗?是“电子白板”“电子书包”“电子备课室”进学校吗?是,又不是。“互联网+学校”应是在互联网精神、互联网思维影响下,对学校教育的再造和技术与教学双向融合的有效促进。

“互联网+课堂=?”是“e课堂”和“翻转课堂”吗?是为智能手机名正言顺地进入课堂正名吗?是把现实空间课堂里的视频实录放到网络空间课堂上让大家看吗?亦是,亦不是。目前,“翻转课堂”在日常教学中的应用依然少之又少,充其量也只是对传统课堂的“点缀”;学生在课堂上“玩”的手机更是被学校和教师视为不受欢迎的“打不退的第三者”[2]。即便将广受教育主管部门、学校和教师推崇的各级各类精品课程,以及精心打造的众多名校名师的课程放到网上,实际效果也总是不尽如人意。如果现实课堂都吸引不了学生,再让学生花个把小时到网上看“实录”,这无疑是缘木求鱼!所以,“互联网+课堂”不仅意味着要变革传统“课”的概念,也意味着变革传统学科与专业知识体系的结构,更意味着从实质上让互联网进课堂,让生活实践进课堂,让创新教育进课堂[3]。

在“互联网+”时代,教师还是“知识的拥有者”吗?教师的权威和中心地位还依然如故吗?教师职业还会是“铁饭碗”吗?恐怕未必。试想,如果教师在课堂上所讲的东西与网上的资源有诸多矛盾之处,或者学生知道网上有许多老师讲得更好,那么学生在课堂上就成了“低头族”,只等着课下去“追课”。作为教师,如果固守传统的教学方式、传统的教学经验,必然被自己的学生和时代所抛弃。所以,有研究者甚至预言:未来的教师将分为两种,一种是线上讲公开课的明星教师,一种是线下的辅导教师[4]。因此,“互联网+教师”不仅意味着教师要变“知识的拥有者”为“学习的引导者”,而且意味着教师要积极应对角色被细分、教学流程被改变、评价权威被消解的变化[5]。

在“互联网+”时代,人人都是老师,人人也都是学生,“资源就在身边,交互即时实现”[6]。那么,谁还会认为只有在课堂上学习才是学习?谁还会认为利用各种碎片化时间看一些零散的知识不是学习?如果你不懂得有意识地将那些碎片化的知识,进行“零存整取”“化零为整”式的整合,你还是一名称职的“数字土著”吗?

想象是多种多样的,这些想象同时也是“互联网+”带给教育的诸多影响和挑战。当然,如此“+”下去可能永远没有尽头,影响和挑战也永远没有尽头。但“+”终归不是简单的相加,“+”完之后一切都会发生改变。这种改变,就是“互联网+”所带来的知识碎片化以及知识的重构。正如中山大学王竹立教授指出的,“互联网是刀、是斧、是锯,将原来的一切都分解成碎片,然后再以互联网为中心重新组建起来,成为新的体系、新的结构”[4]。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互联网以“连接一切”的特征和“横扫一切”的霸气向教育发起全面冲击——“使未来的一切教与学活动都围绕互联网进行,老师在互联网上教,学生在互联网上学,信息在互联网上流动,知识在互联网上成形,线下活动成为线上活动的补充与拓展。”[4]不过,这种想法可能过于乐观了。在国内外的大多数学校里,教师的教学方式和学生的学习方式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教育仍然是最为保守的行业之一,教育“篱笆墙的影子”还是很长。

从更为理性的角度来看,“互联网+”影响和挑战教育的实质,其实还是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的问题。对此,乐观者认为,技术必将彻底变革教育。“技术的革新必然要对教育思想、教育模式、教育方法、教育组织体系等发生意义深远的颠覆性的影响。”[7]悲观者则会认为,“技术的引进既没有像专家学者们预言的那样,给教育带来根本性的变化,也没有明显地提高教育教学效果,反而造成了诸多不良的影响”[8]。归结起来,乐观也好,悲观也罢,“互联网+”给教育带来深远影响和挑战是确定无疑的,并且会最终落脚到学与教变革之中——“学”的变革、“教”的变革以及“资源”的变革。

二、“互联网+教育”中的学与教变革

2012年9月5日,在全国教育信息化工作电视电话会议上,刘延东就曾指出:“信息技术的深度应用,迫切要求教与学的‘双重革命’,加快从以教为中心向以学为中心转变,从知识传授为主向能力培养为主转变,从课堂学习为主向多种学习方式转变。”[9]短短3年之后,在“互联网+教育”的“迫切要求”之下,学与教的变革已加速显现。

1.“学”的变革:碎片与聚合

“互联网+”时代,互联网已成为信息与知识的主要载体,学校不再是知识的集散地,教师也不再是知识的垄断者,任何人都可以借助网络,向任何人学习他们想要学习的任何信息和知识。华南师范大学焦建利教授对此有诗意的论断:“你学或者不学,课程就在那里,与日俱增!……你来或者不来,社群就在那里,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良师益友不离不弃!……你用或者不用,工具就在那里,与日俱增!”[10]但这样的学习,不可避免地面临两大挑战:一是信息超载,二是知识碎片化。就信息超载方面而言,互联网使各式各样的信息如洪水般涌来,令人应接不暇、无所适从,“身处在信息的海洋中,却因为缺少知识而饥渴”[11]。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快速学习大量新知识,高效获取所需的资源?如何应对指数式增长的信息?与信息超载相伴而生的是知识碎片化。所谓“碎片化”,原意是对完整的东西破成诸多零散碎片的形象化表达,形容我们获得的知识如同“被打碎的花瓶”一样零散、无序、互不关联,而不是完整、系统的。中山大学王竹立教授说得好:“所有的信息或知识点都通过一个个网页来呈现,每一个网页就像一个个破碎的瓷片……你看到的就是一个个碎片,有很多东西在诱惑你,你为未知的事物所吸引,除非意志特别坚定,目标特别明确,否则很难得到一个完整的东西。”[12]

信息超载也好,知识碎片化也罢,都使“互联网+”下的学习呈现以下特征:一是学习内容的碎片化和微型化。二是学习行为的不连续性和多样化。学习时间和空间去中心化,解构了学习行为的单一性和连续性。三是注意力的碎片化。手指轻轻一点或一触,就能让学习者迷失大半天,好像什么都注意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记住,导致学习思维的跳跃性和注意力的碎片化。四是时效加速衰化。关联主义创始人西蒙斯认为,知识存在“半衰期”,网络时代使知识的半衰期加速缩短[13]。通俗地说,就是许多知识还没来得及被大众熟知就已经过时。五是学习效果的浅层化。对于唾手可得的大量碎片化知识和信息,一目十行而不加以思考,其结果必然导致学习深度和效果很难保证。

那么,网络化学习如何才能保证所学的知识相对系统、深入?应对的办法就是推进“学”的变革——从碎片走向聚合——树立包容性思维,采取分享、协作、零存整取策略,构建个性化的蜘蛛网形知识聚合结构。首先,用包容性的思维、化零为整的策略,把信息与知识碎片整合在一起,使之各安其位,逐步拼接成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其次,采取分享、协作、零存整取策略。分享、协作是互联网精神的显著特征之一,也是网络时代的一种重要学习方式。教师在课堂上让每一个学生分享他们主动获取的信息和知识,自愿组成不同的兴趣小组,进行个性化的交流与协作,以推动学习的进行。在此基础上,引导学生对知识碎片进行有意识的整合,随时随地进行知识之间的连通与重构,使之成为学生个人知识结构的有机组成部分。最后,构建个性化的蜘蛛网形知识聚合结构,“每个人根据自己的需要像蜘蛛织网一样,围绕一个核心,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建构个性化的知识体系”[14]。从碎片走向聚合的“学”的变革,其实是个人导向的系统学习,是以个人兴趣和需要为中心的,是个人主导的、个性化的、自我实现的、生成性的过程。

2.“教”的变革:传统面对面与虚拟面对面

“学”的变革必然带来“教”的变革,“教”的变革必须以“学”的变革为前提并与之相匹配。“互联网+”时代,网络不仅成为信息与知识的主要载体,还日益成为教与学发生的主要场所。目前,学校课堂还是系统教育、学历教育与正规教育的主要阵地,“教”的最大魅力仍在于面对面的言传身教与教学生成,网络教育和在线学习至多只占非学历教育、非正式学习的“半壁江山”,在其之上的“人机互动”仍无法实现面对面的“教”,当然还不可能完全取代学校教育的主流地位。但如前所述,“互联网+”正日益向学校与课堂渗透,成为颠覆传统教育、教学体制的重要因素。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终有一天人们可以在网上打造与实体课堂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对面”教学模式。当这种模式普及之时,“教”的传统模式又当何去何从?教师如何更接地气地与学生交流,如何更具时代感地实现“润物细无声”的教育?实体学校与课堂肯定不会消亡,但一定会进行变革或转型。

当然,就目前阶段来讲,网络教学模式是“教”的变革最主要、最直接、最直观的体现。随着“互联网+教育”的迅猛发展,教学信息和内容的远程传输和资源共享早已成为现实,学习者之间、教师与学习者之间的多终端同步视频互动也越来越普遍。正如王竹立教授预测的:“在网上搭建与面对面教学效果非常接近的虚拟课堂和移动学堂成为可能,这就弥补了目前网络教育缺少面对面实时互动、生成性较少的缺陷,从而获取学校教育最后、同时也是最大的优势。”[15]

信息时代,上网查学习资料、看教学视频式的“基于资源”的网络教学模式,虽是现实的主流,但其缺陷是只能提供简单的以异步文字为主的互动。而教师与学习者之间、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的有效互动是教学行为重新整合的重要途径,也是保证网络教学质量的重要环节[16]。随着“互联网+教育”的快速发展,网络教与学中存在的“只见物不见人”的弊端将得到彻底解决。利用“多终端同步视频互动教学”平台,可以轻松实现异地、虚拟“面对面”同步互动教学。如此,网络上的学习者可以真实感受到类似于实体课堂授课的教学氛围,做到“面对面”地同步聆听、感同身受,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教学。当传统“面对面”发展到虚拟“面对面”时,教师不仅可以更好地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而且还可以与每一个学生进行更全面、更密切的互动和交流。

三、学与教变革中的微课

“学”的变革和“教”的变革,需要资源的变革作支撑。“互联网+”时代的资源,主要是指数字教育资源,而优质的数字教育资源是学与教变革的基础和前提。这主要是基于以下两方面的原因:其一,学与教的开展离不开数字化资源内容;其二,资源本身就是技术与教育融合的产物和基本支撑。在众多的数字教育资源中,微课是一种典型代表。处于学与教变革中的微课,是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的产物,是承载“互联网+教育”多种想象的一个现实的学与教资源的载体,它回应了“互联网+”时代学与教双重变革的趋势和要求,较好地实施了将碎片化学习进行零存整取式聚合的策略和行动,也从资源、课程和教学方式等层面,有力推动了教学特别是网络教学的发展。近年来,微课的热度甚高、发展甚快,但仍是一个争议较大、分歧较多的新生事物。将此新生事物置于学与教变革之中去认识,非常有意义和必要。

1.数字教学资源是学与教变革的内核

教育首先是教育资源的问题,“技术能搭一个架子,但架子上放什么东西,是需要我们来做的”[17]。学与教变革必有其“内核”,这个内核就是海量的优质数字教学资源。而在现实中,数字教学资源的现状却并不乐观。据人民教育出版社副社长王志刚分析,目前的数字教学资源现状可以用“三多三少”和“三缺乏”来概括。“三多三少”的含义是:数字化资源虽多,但真正可用、好用的少;适合传统教学的资源虽多,但适合网络化教学应用的资源少;适合个别应用的资源虽多,但配套新课标且适合普遍化应用的基础性数字资源少。“三缺乏”的含义是:缺乏统一的标准和技术规范,导致资源有效利用和共享的水平有限;缺乏评估标准和准入机制,导致资源大多在低水平上重复建设;缺乏资源采选和有效应用机制,重硬件轻软件、重开发轻应用的现象依然存在[18]。

从教育性、教学性、技术性、应用性、时效性等层面来看,优质数字教育资源就是在课程内容、教学规律和技术深度融合的基础上所开发的数字教学资源。在本质上通常具备六个特征:首先,内容要科学、准确、健康;其次,要有助于教与学目标的达成;第三,要符合相关技术标准,结构清晰、视觉美观、表现生动、运行流畅;第四,要具备易用性、兼容性、开放性,教与学体验良好;第五,来源要可靠,无著作权瑕疵;第六,要能体现时代特色。

微课正是符合这六项特征的优质数字教学资源。在众多资源形式中,微课以其“碎片化的学习内容、零散化的学习时间、开放性的学习空间和情境化的学习资源”[19],迎合了“互联网+”时代的要求,部分地促使学与教变革落地生根,从而在国内外教育领域中得以快速发展。正如教育部副部长刘利民在首届全国高校微课教学比赛时所指出的那样,微课是符合时代要求的积极探索,并希望借此解决教育需求多样性、便捷性和针对性等问题,促进教学与技术的深度融合。

2.微课是典型的数字教学资源

从微课的内涵、属性和发展历程上看,微课不仅天然具有互联网的基因,而且也是最有代表性的特殊的数字教学资源。

首先,从内涵上看,微课的本质是一种教学资源。微课天生是一种特殊的数字化教学资源,是以视频为主要载体,教师围绕某个知识点或教学环节而展开的教学活动过程的记录[20]。一般来讲,微课的内涵分三层:微视频资源、微课程和微课教学[21]。微视频资源是微课的第一层含义,也是微课的直接表现形态,表现出四个特征:知识碎片化,短小精悍,利于学习、共享和重组;主题突出,指向明确,设计与制作都是围绕某个教学主题而展开;资源多样,情境真实,共同构成了一个主题鲜明、类型多样、结构紧凑的“主题单元资源包”;获取方便,移动学习,容易在网络中传播,适合无时无处不在的泛在学习。

其次,从属性上看,微课具有资源属性、时代属性、技术属性和课程属性[22]。微课首先是一种学与教资源,既是一种新的资源建设模式,也是一种新的资源表现类型。这是微课的基本属性,最早体现也最容易被广大师生理解和接受。所谓时代属性是指,微课正好顺应了“互联网+”时代学习的需求和发展趋势。所谓技术属性是指,微课具有很强的技术含量,需要教师具备一定的技术能力。所谓课程属性是指,微课是“课”而不仅仅是微视频。这四种属性中,课程属性是目的,时代属性和技术属性是手段,资源属性是微课的天然定位。

再次,从发展历程上看,我国的微课经历了从“微资源”到“微教学”再到“微网络课程”三个从低到高、不断完善的认识和发展阶段。其定位从最初的“一种新的资源构成方式和类型”发展到“一个简短、完整的教与学活动过程”,最后提升到“是一种以微视频为主要表现方式的在线网络学习课程”,体现了对微课认识的不断深化和完善。微型视频网络课程,不仅可以服务和提升教师的“教”,更能促进和发展学生的“学”。

3.微课能促进学与教变革

微课是应网络之运而兴的知识传授方式,把大量的微课资料与网络的运用特点结合起来,对于有些课程来说,可以彻底变革现有的学与教方式[23]。

第一,“面向学习者”以及时长和内容的特征使其符合“互联网+”时代“学”的变革需求。在时长和内容上,微课以其时间之“微”和传授知识量之“微”,成为碎片化学习情境下的适宜资源,满足网络时代学习从碎片走向聚合、“形散而神不散”的变革需求。

第二,微课作为“课”的特征使其符合“教”的变革需求。微课不仅是一种微型资源,同时也是“课”——作为一种新的课堂表现形式[24],一种数字化教学内容和教学活动,一种有教与学互动的学习服务[25],可以融入“互联网+”时代的日常教学,可以采用多种教学手段完成教学。简言之,作为“互联网+”时代的产物,微课是“内容、服务和互动的载体,是某个知识点的教学内容及实施的教学活动的总和”[26]。微课不是无序、零散的教学微视频集合,而是实现知识内容的聚合关联,促进自我知识圈的完善和学习思维结构化的系统教学资源。

第三,网络视频技术的发展成熟、信息化学与教环境的营造和学习终端的多样化为基于视频类资源的碎片化学习提供了有力的保障。众所周知,如果缺乏微课平台所创造的学与教环境的话,就难以实现微课所预设的真正价值[27]。近年来,秉承“互联网+”时代的理念,在打破学校物理空间限制,实现多校虚拟空间的共建共享方面,各方已做了许多努力并初见成效。多元化智能学习终端设备的广泛运用,亦为基于微视频的移动学习提供了技术环境。

第四,微课具有广阔的应用市场并受到广大学习者青睐。比尔·盖茨曾对视频资源在教育上的作用给予了高度重视,“让优秀教师的教学视频更广泛地传播……学生可以在外出的时候看物理课录像来学习……如果有学生暂时落后了,你可以把录像资料给他们进行复习”。微课因为具有能满足多种学习风格、能提高情境化知识的传递效率、内容更加直观等优点,因此能发挥更大的学习价值和作用,受到了教育主管部门、各级各类学校和广大师生的高度重视和广泛关注。

总之,“互联网+”对教育产生了多种想象和挑战,“互联网+教育”正在强力促进学与教的变革。在此变革中,作为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产物的微课将大有可为,它借助互联网精神、新的教育理念、学与教变革思维和新的技术手段,可以在深层次上影响教育生态,推动学习行为改变、教学行为改变、教育关系改变和教师自身改变,在教学、学习和科研中拥有广阔的应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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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华网.课堂玩手机成“国际难题” 老师:手机成“打不退的第三者”[DB/OL].[2016-11-04].http:∥education.news.cn/2014-04/27/c_12643830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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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安 然)

2016-11-04

2015年度重庆市高等教育学会重点项目“高校微课应用实践研究(CQGJ15490B)”;重庆市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信息技术与高等教育教学深度融合的表征与实现路径(153217)”。

李慧玲(1976—),女,河南新郑人,重庆广播电视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高等职业教育、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研究。

10.3969/j.issn.1008-6382.2017.01.001

G40-057

A

1008-6382(2017)01-00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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