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丹
(中共中央党校 哲学部, 北京 100091)
新时代增强中国文化自信的战略路径
朱丹丹
(中共中央党校 哲学部, 北京 100091)
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获得文化尊严的内在条件,它必须建立在坚实的历史积淀基础之上和民族意识的主体性姿态确立的前提下。在经济全球化时代,面对世界范围内的各种思想文化的交流和传播,以及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给国人的思想观念和生活方式带来的影响,国民的思想意识和价值观念呈现多元化态势,我国的民族传统文化和主流意识形态正遭受严重冲击。因此,探寻我国文化自信面临的挑战及其对策,对于确保我国的文化安全,助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时代价值。
新时代;文化自信;战略路径
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民族和政党对自身文化的认同尊重和精神坚守的基石;文化自信是中华民族5 000年来富有时代特征和民族特色的宝贵财富;文化自信是中华民族鲜明独特和奋发向上最强劲的源动力,是人民群众最深层的精神基因。它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和现实基础,不仅奠定了我国文化建设的底气,更是对他族文化的包容和尊重。
21世纪,在飞速发展的数字技术、网络技术和信息传播技术的共同推动下,人们已经迈入了一个以自媒体为主的传播新时代。网络信息时代,由于受到多元文化、多元价值理念等因素的影响,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无论是在形式上还是在内容上都被新媒体不断地复制和传承,丰富了社会总体的表达形态,实现了传播效果和传播内容的多元化。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文化的作用,在2016年哲学社会科学座谈会上和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的讲话中鲜明地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 ,而且“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民族是最有理由自信的”[1]12。与此同时,习近平总书记在2017年1月印发的《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意见》一系列重要文件中强调,“中华民族有着强大的文化创造力,我们要筑牢文化自信,全面提升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1]13,这些思想既是对文化全球化在当今世界发展中影响力与作用力的准确概括,又表明了我们党十分重视文化自信,把对文化自信目标和要求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因此,在多元文化的历史变迁中,我们不仅要坚定不移地守护我们民族的精神家园,发挥传统文化的世俗价值、革命文化的批判价值和社会主义文化的特色优势,而且要根据时代的特点和实践的要求构建自身文化创新性延伸的边界秩序,着力增强中国文化的魅力和创新力,切实推动中华文化从自信、自觉到自强的繁荣发展[2]。
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网络技术的推广和应用将人类的文明推向一个崭新的时代的同时也使其面临着复杂的社会环境和挑战。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的融合性发展进程中,信息技术的进步加速了传播方式的现代性变革。在网络空间下,西方国家凭借其经济和技术优势将一系列科学完整的“多元思想话语体系”架构于虚拟和现实之间,同时借助于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两种媒介渠道侵蚀我们的文化肌体,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我国文化话语体系的价值维度。传播格局的变迁不仅改变着文化的传播方式,同时也挑战着人们对文化的心理认同逻辑,使人们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对文化习俗、民族情感、传统价值的质疑和偏差。在同西方的“软实力”价值碰撞中,如果我们无法在网络信息时代中以最快的速度和最有效的方式赋予中国文化全新的“自觉”符号和“自卫”符号表征方式,就会在文化话语方面失去主动权。面对复杂多元的网络空间,我们的文化自信也在不断地解构和重构,从而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重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健康成长带来了巨大的挑战[3]。具体来说,以下几个方面值得关注。
在新时期,技术与文化是推动信息社会发展的强有力的杠杆。 信息技术革命丰厚和富足了人们的精神文化土壤,同时,这场技术革命对文化安全的影响更是空前的。信息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它在对传统文化进行消解的同时,又对传统文化进行调适,二者之间存在着复杂的多层次关系。儒家文化博大精深,是中国传统文化最宝贵的精神遗产。儒家文化在世界观上主张人与自然、社会的和谐,在人生观上强调以人为本,在价值观上提倡国家至上。在中国古代,儒家先贤追求的是一种高尚的人格境界和内心世界。虽然我们不能把健全网络道德的全部希望寄托于儒家思想的复兴,但也要重构具有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的社会主义新文化。我们要把作为封建统治糟粕和作为中华思想文化遗产的精华区分开来,并与社会的实践相结合,加以借鉴吸收、继承创新,实现儒家文化应有的延续和更替[4]。网络的虚拟空间使信息在全球广泛传播和流动,但我国传统文化大部分处于相对独立封闭的状态,传统文化和道德中的独特的精神标识却没能借助信息平台充分地展示和传播; 相反,发达国家借助信息优势成为信息强国,文化的双向交流也变成了单向输出,造成了信息资源和信息流通的不对称。主要表现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向全球输出自己的文化霸权、价值体系、意识形态,使发展中国家的民族传统文化、价值观念与信仰受到严重的威胁和挑战,严重危害了人们尤其是青少年的身心健康,这种文化污染的危害性不能低估。当今中国,信息技术给社会文化发展所带来的挑战是我们需要面临的大问题。
中华民族凝聚力是维系民族生存与发展的活的灵魂,是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的坚强的精神支柱。随着改革开放进程的加快,民族凝聚力在经济全球化时代被赋予了新的内涵和形式,已经成为各国综合国力竞争的主要内容。当前,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通过文化霸权主义和民族分裂主义肆意干涉他国内政,任意制造、挑拨和激化国家之间的民族冲突,妄图达到削弱、肢解甚至控制其他国家的目的。特别是苏东剧变后,这些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网络和各种新媒体的包装和掩饰下不断进行文化侵略和意识形态渗透,无孔不入地宣传自己的价值观和文化理念。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发展,中国迅速崛起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随之而来是西方大国对中国崛起的质疑和担忧。他们在网络上公开发表了所谓的中国崩溃论、中国威胁论等各种论调,散布各种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言论,对中国文化进行恶意的批判和否定,其目的在于从舆论上和精神上侵蚀和动摇我们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实现分裂中国、瓦解中华民族向心力的图谋。他们还大力扶持台独、新疆三股势力等分裂分子,给我国的国家安全带来了巨大的威胁。另一方面,由于对外文化的交流导致文化生活和价值观念的多元化使公民的道德体系和价值信仰发生了错位和混乱,如极端的利己主义、物欲主义、消费主义等价值观的盛行,极大地削弱了传统伦理的情感基础,浸染了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家园。在这种情况下,维护文化自信、反对霸权主义和维护民族尊严就成为中国必须面对的严峻考验。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新一届领导集体高度重视精神文明建设,强调在创造了巨大的物质文明财富的今天,要着力推动精神文明建设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均衡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当前,在经济多元化、政治多极化和文化多元化的大背景下,由于精神文明建设的相对滞后和西方国家强势推行极端消费主义、功利主义、享乐主义的价值观念来腐蚀中国文化,把中国文化视为弱势文化,由此产生了“文化认同危机”。当前,我国的文化认同危机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一些民众和群体文化理念和价值观的多样化,这就导致许多人产生了“崇洋媚外”的心理; 二是民众对我党倡导的主流价值观产生质疑,同时也导致民族凝聚力的离散。文化认同是对一个民族文化成果和国家文化的认可和赞同。文化认同危机必然导致对传统文化和理想信念的认同和传承,当前我国正处于改革的转型期,经济主体在各种通讯工具和移动互联网的驱使下,不可避免地在价值观念的传承和取舍中出现矛盾和冲突。这样一来,我们党的主流意识形态和思想文化建设的理论感召力和实践号召力就必须接受环境变迁的考验,西方国家提倡的本位主义、物欲主义、享乐主义、个人主义等腐朽没落的人生哲学和价值追求,不仅危害了社会主义主导价值观,而且消蚀了个人对集体的向心力和民族成员之间的亲和力,造成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畸形落后。
面对国际自媒体通过多种渠道进行文化产品的制作、传播和输出,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对外来文化和异质文化的简单封堵显然是拙劣的、初级的。如果仍把新媒体视为是对各种资料与教科书的简单概括和各种理论、定律、观察的载体和工具,将大大影响我们对新媒体行动力的判断和对其未来趋势的预测。21世纪,面对东西方多元思想文化的冲击和博弈,各种传播手段的重要性更加凸显。大数据背景下,不同的数字化密码解构着也建构着以往单纯依靠书本、报刊等解说性文字为载体的现实生活世界,实现了不同的发声体对主流文化和价值体系的解读和演绎,为网络空间主流文化的建构拓展了线上线下两个视野。
网络空间在为人们传递信息、交流思想提供文化争鸣和价值诉求平台的同时,一些异质文化间的互斥和融合也对主流文化形成了强烈的冲击和巨大的挑战,因此我们要维护“虚拟空间”文化阵地建设的稳定,引导培育文化的理性权威,实现重塑和强化文化话语权。一方面,在以信息为载体的虚拟空间中,我们必须建构选择性思维,积极主动地整合主流文化的新兴话语场域,正确处理文化的一元性和社会价值观念的多元化之间的关系;准确把握主流文化的传播与发展规律,将优秀的传统内容和先进的内容相结合,并通过高效的网络平台和技术进行宣传,选择合适的舆论热点和话语方式来输出,以此构建具有时代感的话语机制。另一方面,网络空间的开放性和虚拟性,改变了传统媒介信息传播的单向性和受众的被动性,极大地鼓舞了民众们的自主意识。既然接受了网络空间存在多元文化的事实,那么我们就要还原马克思关于“主体是人”的主体地位;在人民群众营造的良好的话语氛围下,凸显技术理性和人文价值的文体转化,通过展现和诉说老百姓身边喜闻乐见的事例来充分诠释时代精神和时代特色。同时,要力求避免西方发达国家利用投资和合作性技术植入等方式持续渗透西方话语思想。所以,“建设网络强国,不仅要有自己的技术,还要求有过硬的技术”[5]260,提升和创新我国自媒体技术的自主性、研发性和防御性。如何在大数据设计、编程、运算等环节更多地考虑文化因素,主动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性和供给性,让技术也能“表达具有世界意义的中国话语”[6]则显得十分必要。
1.建立专业的领导制度,加强工作队伍建设
现实中,要使互联网真正成为优秀文化的传播平台和主流舆论的主阵地,关键要做到领导力量的强化和职能的制度化。这就要求一方面把文化建设与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结合起来,各级政府、宣传部门和教育机构等要完善制度建设,明确职责,加强合作,构建一支政治素质高、理论知识丰富、有利于教育宣传和精通网络信息技术的新型领导队伍。同时,也要不断加强和改进党和政府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方式和方法,从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整体素质出发,牢牢掌握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使我国的文化建设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整体建设协调发展,相互支持、相互促进。另一方面,建立网络平台互动交流机制。党和政府部门可以通过开通专业的微信公众号、微博,利用网络平台和资源开展网络答疑、网络辩论和网络咨询辅导等方式,改变以往的“单向性”“灌输性”和“强制性”的交流方式,逐步向“多向性”“对话性”和“交流性”转变,以此对党和国家的重要相关决策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理念进行深度解读,坚决抵制一些敌对势力的意识形态渗透和恶意颠覆,及时解答并解决网民的思想困惑,在对话交流中形成思想共识,使国家的方针政策内化为社会公众的自觉行为。
2.构建完善的网络监管机制,推动网络管理的制度建设
思想和文化工作的特殊性使得任何一个国家的统治阶级都不可能对其放任自流。因此,为营造健康有序的网络文化环境,就必须建立一整套的思想和文化管理制度,加强对网络文化领域的监管。随着互联网和自媒体等新技术、新产品及新业态的推陈出新,网络文化监管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考验。为此,我们要研究网络文化市场出现的新问题、新情况和新规律,重新探索监管的新方式、新手段。一是要积极探索新兴产业模式的影响。不可否认,目前我国思想和文化领域的管理还存在一定程度的无序性。一些网络平台中的色情、暴力、宗教仇恨等不良信息的泛滥,给人们和青少年思想带来了极坏的影响。因此,我们要从多个角度对互联网和新媒体的经营模式进行调查和研究,探索网络文化市场发展规律,深刻剖析新技术及新型经营模式等给网络文化监管工作带来的问题和挑战,并提出对策和建议。二是要推动科技监管手段研发,提升监管效率。重点是在现有的网络管理法规的基础上,进一步推进网络管理制度建设,对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理念不相适应的,特别是对敌对势力蓄意造谣、与事实相悖的、危害国家意识形态建设的信息进行动态跟踪、监控和打击,净化网络信息空间。三是要进一步推进网络文化市场长效监管机制的建立。思想和文化领域的工作时时刻刻影响着大众的观念和情感,我们必须从我国工作的实际情况出发,加速进行以法律为核心的各项制度建设,完善网络监管机制,加强对宣传文化领域各种活动的监管。
3.构建与传统媒体的协同发展机制,加强理想信念教育
在新媒体的推动下,为了更好地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唯有全面深入贯彻中国传统文化和先进文化的思想方针和政策,才能在新媒体的影响下更好地发挥思想引领的侧翼阵地作用。面对社会转型与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我们有必要把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和加强文化自信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作为重点,积极加强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的优势互补、深度融合的原则,着力打造媒体资源深度融合标杆项目,使新事件和新趋势更具时代感和吸引力。信息技术开辟了新的时代,“互联网+”对人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产生了全面而深刻的影响,并且渗透到了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伴随着网络资源共享性程度的提高,我们发现广大民众特别是大学生中普遍存在着文化自觉性和文化自信心缺失的现象,网络虚拟空间里铺天盖地的信息已经成为他们了解社会、认识社会的主要渠道。因此,仅仅依靠传统的课堂灌输式的显性教育来塑造他们的价值观已经难以为继。与传统的教学模式相比,网络为师生之间的互动提供了广阔的时间和空间。新时期要充分利用网络的优势,分解和细化理想信念教育的目标内容,适时对传统文化的内容进行调整、完善和改进,从而在校园文化的隐性教育过程中潜移默化、循循善诱,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教育效果。 恩格斯说过,这些外在的理论越是由他们亲身体验,越会深入心坎[7]。 实践证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内核”,弘扬社会主义民族精英文化和爱国主义教育,创新传统文化的“转化”与“发展”体系,不是文化复古,更不是盲目崇拜,而是要以独特的理性文化性格来彰显中国文化精神,构建全球化背景下的和谐的人文环境。
善于利用各类新媒体进行文化软实力渗透和价值观念的输出早已是西方新文化霸权主义国家惯用的伎俩和手段。面对国内外各种新媒体的“渗透”,必须采取有效措施加以应对。
首先,增强我国在国际领域的话语权。我们可以看到,在对外文化交流方面,美国往往奉行文化霸权主义,以种种手段推行西方的价值观念和人权观念。对外传播声音,塑造我国形象,还需要把握好“4个关键点”:第一,要把握好中国与西方主流媒体的涉华报道方面的交汇点。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们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就,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的发展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世界各国,更是将世界诸多国家的利益绑成一团。因此,广大思想文化战线宣传工作者在加强计算机网络技术水平的同时,要切实担负起历史的使命和责任,在传播中国主流声音的“刚性需求”上,发挥好西方主流媒体涉华的平衡报道,把中国对国际的重要影响和主要立场第一时间讲通、讲透。第二,增强自媒体对中国优秀民族文化主体的问题导向,采取政府渠道与非政府渠道话语权并举的社会使命和责任,在西方媒体中有计划、有意识地塑造我国国家形象,摆脱“自上而下”的刻板印象,创造一种良好的文化传播思路和国内外自媒体的社交文化生态环境,让中国为更多的人所了解。第三,日新月异的中国社会和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西方友人和留学生来华学习、感受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因而我们要主动培养亲华力量,不断增强中国人民同世界各国人民的友好感情。第四,要继续推广落实全方位的新闻信息,学会采用预防性举措和加强官方媒体消息的力度来引导西方发达国家和欧洲部分国家媒体敏感领域的意识形态输出,并彻底扫除危害国家安全和民族利益的言论。
其次,优化媒体话语能力的总开关。随着传播生态方式的改变,以往的传统主流媒体的宣传方式枯燥、陈旧,民众往往只是被动地接受与执行,传统媒体的话语权逐渐被削弱。在新时代,自媒体的个性化和自主化的持续性发展推进着现有媒体话语能力的建构和改进。由此可见,一方面,信息网络时代主流媒体工作者要处理好与受众之间的关系,应根据新媒体的语境要求,善于激发受众的情感,通过构建属于自己的良好的话语体系,使主流文化真正反映人民意愿,成为真主流;另一方面,运用大数据平台创新和树立文化自信。“在新语境下传播主流意识形态,应充分突出现代传媒在感性化传播中的特色,以错位发展展现主流意识形态的价值意蕴,打造主流声音与群众的有效‘对接’。”[8]164要积极借力传统媒体的内容优势、抢占网络空间舆论主导权、话语权,紧跟时代脉搏,传播网络正能量,“以丰富、生动、直观、形象的方式,呈现社会主流意识形态所要表达的思想理念,符合现代社会人们的心理、精神和接受现状,契合现代社会人们的认知图示,有助于提高传播效果”[8]164。具体而言,我们可以尝试将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宣传教育与广大民众的需求意愿相融合,通过电视、电影和公益广告等传播媒介,对这些优秀作品进行深层次广泛地传播,进一步提高文化宣传和教育的有效性;我们也可以充分利用网站、电子公告牌等拓展广大民众的表达诉求和参政议政的媒介渠道,来解答关涉民众切身利益的现实问题,借助读者群优势,更好地实现引导和思想舆情的研判艺术。
最后,塑造社会公众的媒体素养。20世纪后半叶,人们步入了媒体时代。 在这样的背景下,公众的媒体素养影响着人们对文化资源的选择和判断。 最初,西方国家通过传统媒体直接发表攻击党和政府的言论,对我国的意识形态渗透的过程中传递着资本主义的优越性。 在高科技时代,西方国家为了进一步推演“和平演变”战略,借助新媒体文化传播对我国民众思想实现了由显性到隐性的精神渗透,同时他们往往在国内物色和栽培“自己人”,收买网络写手,蓄意发表具有诋毁性和煽动性的言论,打着民主和人权的幌子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在一定程度上动摇了文化自信。因此,在无国界之分的自媒体时代,舆论场上我们急需一支兼具防御技术,结构合理、经验丰富的复合型主力军,守好互联网,占领主阵地,将互联网中极具迷惑性与煽动性的时事评论甄别出来,弱化污染信息对红色网络文化阵地的影响。为此,在网络舆论场上,我们在注重对新媒体专业技术性人才培养的同时,需要不断健全人才保障机制,提升广大民众对信息的处理、应用与防御能力,唱响文化主旋律,弘扬文化真善美,不断营造出积极向上的网络生态,不断深入地开辟21世纪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新境界。
当前,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的关键期和全面改革的深水期,信息化背景下话语传播模式的开放性、虚拟性、自由性拓展了人们的话语交流空间与思想传播渠道。 在全球化和信息化的背景下,增强文化自信也就显得尤为重要。历史的经验教训表明,任何国家的繁荣复兴,都必须以建设具有自身特色的文化体系为前提条件。因此,一方面,要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展示中华文化独特魅力。在文化自信的建构中要始终坚持自主性,正视外来文化的挑战,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在创造创新中、在交流吸收中、在扶正去邪中不断滋养中国特色和中国气派,真正让中华文化焕发活力[9]。另一方面,要促进文化交流,增强中国国际话语权。在文化的创新转化基础上,我们要借助互联网的共享性和开放性,打造立体式、多方位、宽领域的文化融合创新发展范式,要打造出我们专属的世界知名的文化品牌,让更多的文化产品走向世界,影响世界。利用好一切场合宣传中国文化,让中华文化的命脉得到长久延续,让中国拥抱世界,让世界认清中国。
[1]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
[2] 王资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规律探讨[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5,29(10):122-127.
[3] 王佳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转换的缘由及具体思路[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6,30(4):110-114.
[4] 黄海锋.习近平的传统文化观及其时代价值[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7,31(1):120-127.
[5] 安格斯·麦迪森.世界经济千年史[M].伍晓鹰,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405.
[7]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81.
[8]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9] 黄建跃.论立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据[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5,29(10):106-111.
TheStrategicPathtoEnhanceChineseCulturalConfidenceintheNewEra
ZHU Dandan
(Department of Philosophy, Party School of the CPC, Beijing 100091, China)
Cultural confidence is the internal condition for a nation to acquire cultural dignity. It must be built on the basis of solid historical accumulation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ubjective stance of national consciousness. In the era of economic globalization, facing the exchange and dissemination of various thoughts and cultures in the world, and the impact of China’s market economy development to Chinese ideas and way of life, people’s ideology and values have diversified situation, and our national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the mainstream ideology are suffering from a severe shock. Therefore, exploring the challenge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cultural confidence in China is very meaningful for us to ensure our cultural safety and help realize the great dream of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new era;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strategic path
2017-05-19
朱丹丹(1981—),女,河南周口人,讲师,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
朱丹丹.新时代增强中国文化自信的战略路径[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7(12):131-136.
formatZHU Dandan.The Strategic Path to Enhance Chinese Cultural Confidence in the New Era[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7(12):131-136.
10.3969/j.issn.1674-8425(s).2017.12.018
G122
A
1674-8425(2017)12-0131-06
(责任编辑冯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