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全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创新驱动视角下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评价
李艺全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大学科技创新在国民社会经济建设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然而,面对创新驱动发展的时代要求,高校众多的科研成果面临着质量不高、成果转化率低等问题,影响了高校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因此,加快提升高校科技创新能力势在必行。在综述国内外高校科技创新能力文献的基础上,建立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利用主成分分析、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方法对X大学16个学院2014年科技相关数据进行分析,辨析各类学院科技创新能力差异的原因,最后提出提升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的路径选择和对策。
创新驱动; 高校内部学院; 科技创新能力
在知识经济时代,科技创新是推动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它给世界各国经济和社会发展带来了更多的机遇和活力。高校作为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拥有丰富的人力资源和知识信息资源,是现代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动力源,是建设人力资源强国和创新型国家的重要引擎,也是服务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加速器和孵化器,理应在国家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中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然而,面对全面提高质量和创新驱动发展的时代要求,高校众多的科研成果面临着原创性不足、成果转化率低等问题,制约了高等学校科研工作的持续健康发展,影响了高等学校科研创新能力和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的快速提升,因此,加快高校科研评价改革势在必行。学院是高校内部管理和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科技创新的基本运营单位,探讨其科技创新能力及政策导向问题,具有重要的实际意义:一方面,提高高校内部院系的科技创新能力,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保证,将有力地促进国家的创新能力,有利于服务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另一方面,有助于高校内部学院更清楚地认识科技创新的发生实质, 正确定位自身发展战略及合理利用学院科技创新资源,进一步挖掘科技创新潜力,最终达到提升高校整体竞争力的目的。
科技创新一直受到国内外学者的重视,高校科技创新相关的研究也较多。在研究视角方面,Nelson从科学知识生产的角度指出科技知识不具有排他性,能够带来巨大的社会效益[1];Julian Lowe在分析和总结大量英国高校学术研究的基础上从市场和商业化的角度提出保障高校学术成果所有者权益的对策[2];Richard Duggan从科技创新作用的角度提出高校是科技创新的主要参与者,高校创新有利于企业创新[3];Etzkowitz等从国家科技创新系统的角度,提出“高校-企业-政府”三螺旋结构的科技创新动力模型,并指出高校研究在知识密集型网络转化中更有效[4];孙孝科从高校科技创新驱动因素角度认识高校科技创新能力,对创新驱动因素进行分类剖析[5];李辉生等从区域视角分析地方高校科研特点和科技创新特征[6];邱楷从低碳经济视角探讨大学科技创新能力[7];刘鹏等从学术生态的视角探讨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影响因素并提出需解决的关键问题[8];蒋尹华等从智力资本角度分析高校科技创新绩效[9];Pogodaeva等通过分析俄罗斯高等教育现状,得出了实力强的高校能增加创新因素对该校所在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10];Ospina-Delgado J & Zorio-Grima A为研究大学的创新性,采用模糊集定性比较方法研究了创新和大学慕课之间的因果关系[11];Steinmo M & Rasmussen E基于企业同公共研究机构合作的15个成功创新项目,发现不同地理位置、认知程度及社会组织是确定新合作伙伴最重要的因素。[12]
在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方面,国内外学者主要从评价方法、建立指标体系和创新能力实证研究等方面展开。在进行高校科技创新绩效和创新能力评价时,国外非常重视高校专利和著作的价值,常采取科学计量学方法。Lawrence R. Jauch等对密苏里堪萨斯大学23个部门86位特定从事科研的教授进行研究,认为科研绩效评估可以发表在著名杂志上的出版物数量来衡量[13];戚湧、章熙春等、刘伟等分别基于主成分神经网络和聚类分析法、灰色关联度评价方法、主成分分析等进行了高校科技创新评价[14][15][16];Maietta 根据1995-2006年的调查数据及高校相关数据,构建多元概率模型来考察校企R&D的驱动力和评估决定低技术产业创新的因素[17];此外,梁燕等、孙燕对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指标体系进行了研究。[18][19]
在提升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路径和对策方面,Sigurdsona等提出高校科技创新成功需要国家经费投入和政策支持[20];Hicks等研究了高校与产业合作创新对高校科研的影响,认为高校与产业合作能够提升高校的科研能力和水平[21];Maria Alice Lahorgue总结过去十年巴西“高校-商业”关系的特征及优缺点,认为政府在“高校-商业”关系中具有中介作用,高校必须为研究者提供工业产权组织界面结构和发展内部标准,以维持高校的业务关系[22];蒋华林认为要通过加强产学研结合来促进高校科技创新[23];Youtie等通过对乔治亚理工学院转化为技术促进型知识中心的研究,指出新制度领导力、项目内容、组织形式和跨边界作用是高校实现转变的重要因素[24];吴绍芬提出人才、学科、科研三位一体的科技协同创新模式[25];朱兆斌提出高校科研基地、学科、仪器和人才等方面“三共建一培养”模式来提升高校科技创新能力[26];付晔认为提升高校科技创新需处理好政府与市场、中央与地方、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保障性经费与竞争性经费的关系,进而从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层面对高校科技创新平台体系进行重构[27];Sarpong等在量化先进科研能力和外部伙伴关系、科学知识和产出的关系以及集体创新能力的基础上,构建了工业、大学和政府的混合三螺旋模型,研究结果显示了发展中国家三个机构应加强协同创新。[28]
从总体上看,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研究呈现出多方法、多视角的特点。国外学者对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研究主要是研究高校具体科技活动和科研成果表现,对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评价也侧重于科技活动绩效的评估;国内学者较多地从总体上认识高校科技创新能力,对其内涵和构成要素有较深入的探讨和认识,在研究思路上普遍按照“构建评价体系-实证分析-提出对策”的分析逻辑,研究对象主要集中在高校层面,对科技创新能力的产生机理较少论述。本文拟从创新驱动的视角按照“理论探讨-建立评价体系-实证评价-原因分析-提出对策”的逻辑,在研究思路和研究对象上进行创新,利用主成分、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对X大学内部学院2014年的科研相关数据进行分析,找出影响各类型学院科技创新能力的原因,进而提出相应的路径选择和政策建议。
高校科技创新能力是一种综合能力,目前学界没有形成统一的评价指标体系,科学合理地设计评价指标体系有助于准确评价高校内部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和掌握其发展趋势,以便高校制定有效的科技创新政策和管理制度,合理配置科技创新资源和推动创新成果的转化,从而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从现有文献看,目前对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指标体系进行设计的文献较少,但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构建了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结构和指标体系,为我们构建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指标体系提供了思路。下面对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文献进行总结,如表1所示。
表1 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指标综述
综合以上学者的研究,本文拟从科技创新基础能力、科技创新产出能力、科技创新服务能力等三方面来构建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如表2所示。
表2 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评价体系
1. 样本选择
X大学是一所国家“211工程”重点建设高校,现已发展成为一所以工为主、理工结合,理、工、经、管、文、法、艺等多学科协调发展的重点大学。在国家大力提倡提升科技创新的大背景下,学校确立了走区域特色创业型强校之路,着力于提升原始创新能力,取得了一定的成效,2016年高校技术转让收入列全国第五,2016中国大学及科研院所研究影响力排第36名。该校目前设有17个一级学院和1个独立学院,考虑到样本的年限和同质性等问题,在研究中剔除了1个新成立的学院和1个独立学院,选取16个一级学院2014年的数据作为研究的样本,原始数据通过学校统计年鉴、校部机关下发文件和调研等途径获得,通过SPSS 21软件运用主成分、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法对X大学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进行综合评价。
2. 实证分析
(1)KMO 和 Bartlett 的检验
首先对原始变量进行KMO 和 Bartlett 的检验,验证原始变量是否适合做因子分析,结果详见表3。从表3结果可知,巴特利特球度检验统计量观测值为297.556,相应的概率值接近0,同时KMO值为0. 673,根据Kaiser给出的KMO值度量标准表明原变量可以进行因子分析。
表3 KMO 和 Bartlett 的检验
(2)确定主成分
通过主成分分析法,对相关性较大的原始变量提出主成分,由SPSS软件对原始变量进行共同度检验,所得结果见表4。由表4可知,每个变量的共同度都较高,对主成分解释很大,丢失的信息较少。
表4 公因子方差
提取方法:主成分分析。
通过SPSS软件操作,得出对主成分解释原变量总方差的情况,详见表5。从表5可知,前3个因子的特征值都大于1,贡献率分别为47.62%、21.894%、17.972%,累计贡献率达到87.486%,原变量的信息丢失得较少,主成分分析的效果较理想。
表5 主成分解释原变量总方差的情况
(3)主成分命名解释
对提出的三个主成分进行命名,使得主成分的解释更合理一些。由SPSS软件对旋转后的载荷矩阵进行分析,所得结果见表6。从表6可知,专任教师数量、专任教师高级职称数、省级以上杰出科研人员数、研究生数、当年新增仪器设备费、基础科研投入费、省级以上科研机构数、主办国内外学术会议数、教师出国进修数在第一个主成分F1上具有较高的载荷,反映了一个单位可用于科技创新的资源,我们把它命名为科技创新基础因子;每百人发表论著数、每百人知识产权授权数、每百人省部级及以上科技奖励数在第二个主成分F2上具有较高的载荷,反映了一个单位的科技成果产出状况,我们把它命名为科技创新产出因子;应用科研收入、技术及专利转让数在第三个主成分F3上具有较高的载荷,反映了一个单位对社会的贡献度和服务情况,我们把它命名为科技创新服务因子。
表6 旋转成份矩阵
采用具有 Kaiser 标准化的正交旋转法,旋转在6次迭代后收敛。
(4)计算主成分值和综合创新能力值
通过SPSS软件计算,得出主成分得分系数矩阵,结果详见表7。根据表7的成分得分系数矩阵,分别与标准化后的原变量进行加权,可得各学院的
三个因子F1、F2、F3,再根据各因子值,以各因子的方差贡献率占三个因子的累计方差贡献率的比重为系数进行加权汇总,即可得出各学院科技创新综合能力F,F=(F1*0. 4762+F2*0. 21894+F3*0.17972)/0.87486,经计算得到16个学院科技创新综合能力并进行排序,如表8所示。
表7 成份得分系数矩阵
从表8可知,X高校内部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表现各异,发展很不平衡。其中,HXHG综合得分为1.791115,排名第一,远远高于其他学院,表明其在所有学院中科技创新能力最高;其次是JG和TM,综合得分分别为0.59033和0.538202,显示其科技创新能力较高,但与HXHG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排名第七及以后的学院科技创新综合能力都为负值,表明其科技创新能力较差,MY的科技创新能力最低,综合得分为-0.64675,三个因子的得分都较低,说明在科技投入和产出等方面均需提升。
表8 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各因子得分、综合创新能力及排名
续表8
学院F1科技创新基础因子排名F2科技创新产出因子排名F3科技创新服务因子排名综合创新能力排名CL-0.91327151.5037522-0.196148-0.161088HZ-0.70366130.6240395-0.02494-0.231969SG-0.81254140.8501353-0.100995-0.2502710FX-0.4989210-0.14559-0.5554414-0.4220911WY-0.028866-1.5080216-0.4391712-0.4833212ZJ-0.97156160.3072467-0.2489810-0.5030913JZ-0.5905311-0.7283112-0.195317-0.5438214RW-0.447139-0.8682613-0.5226113-0.5680315MY-0.5962212-0.5708211-0.8731316-0.6467516
(5)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差异的原因分析及举措
以三个主成分为聚类变量,通过SPSS软件对X大学内部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进行聚类分析,得到聚类分析的树状图如图1所示。
图1 聚类树状图
根据聚类树状图的结果可以直观的看出,将X大学的内部学院分为五类比较合理,其科技创新能力差异原因分析如下:
第一类(HXHG):这类学院具有雄厚的科技创新基础和科技创新产出能力,综合创新能力得分为1.791115,远远高于其他学院。学院现有专任教师183人,高级职称比例达81.42%,工程院院士等国家级和各类省级人才比例达37.7%,基础科研基金投入、仪器设备投入、省级科研机构等总量均为全校第一;在科技创新产出方面也很突出,教师年人均SCI、EI、ISTP论文3篇以上,在发明专利、科技奖励方面也有不错的表现。基于以上原因,HXHG在所有院系中科技创新综合能力位列第一。但是HXHG在科技创新服务方面只排在第6,虽然其在应用科研收入和技术转让数上整体还不错,但与其雄厚的科技创新基础并不匹配,下一步可在社会服务和成果转化等方面加以提升。
第二类(TM):这类学院的科技创新服务因子得分为3.46822,远远高于其他学院,表明其在应用科研和技术转让上具有强大的实力,这主要得益于它与国家基础建设和地区经济发展结合较为紧密,能为企事业单位提供各类解决方案。但它在科技创新基础和科技创新产出能力的得分居中且为负分,表明TM学院在人力资源与基础研发经费的投入不足,省级及以上人才只占教师总人数的16.54%,创新要素的投入产出效率也较低,使得其整个科技创新能力受到影响。可以通过引进高层次人才,增加基础科研投入等举措来提升其科技创新基础和科技创新产出能力。
第三类(JG、SJ、WX):这类学院主要集中在体量比较大的学院,JG、SJ、WX三个学院的专任教师都在200人左右,他们的科技创新基础因子排名分别在二、三、四名,其培养的研究生规模、省级科研机构数、基础科研经费投入和主办学术会议数等在各学院中排在前列;但在科技创新产出因子方面,三个学院的得分均在中等或偏下,说明其人均论著、专利数和获奖产出效率较低;SJ和WX两个学院的科技创新服务因子得分也比较靠后,主要是因为这两个学院都是基础研究学科,应用性较差,可以通过政策引导激励等来提升人均产出效率和加强科研成果的转化。
第四类(HZ、SG、ZJ、DQ、JX、CL):这类学院主要集中在工科学院,他们在科技创新产出因子和科技创新服务因子的得分均在中等或中上,体现了较强的产出效率和科技服务能力。但在科技创新基础因子方面得分较低,基本处于中下水平,主要是因为这类学院的体量较小,学术平台建设和科研基础设施与装备不足,省级或以上人才比例较低,可以通过引进高层次人才,增加科研基础设施投入或学科整合等举措来提升其科技创新基础。
第五类(JZ、RW、FX、MY、WY):这类学院主要集中在文科学院,他们三个因子的得分均在中下水平,创新人才与研发经费投入的基础资源不足,创新要素的投入产出效率也较低,创新成果的推广与产业化应用程度低。主要是因为这类学院普遍规模较小,学科基础薄弱,均没有一级学科博士点,省级及以上人才更是缺乏。这类学院当务之急是通过学校政策倾斜大力引进高层次人才,形成人才梯队,以此来带动学科和科研基础设施建设,提升创新要素的投入产出效率。
本文在收集和整理国内外研究文献的基础上,从科技创新基础能力、科技创新产出能力、科技创新服务能力三个方面构建了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的评价指标体系,为了更准确认识高校内部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现状,选取X大学16个学院2014年的科研相关数据作为研究样本,利用主成分分析、因子分析和聚类方法等综合评价了16个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并以三个主成分为聚类变量对X大学内部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进行聚类分析,将全部学院分为五类,分析了各类学院科技创新能力产生差异的原因。根据以上研究结论,为提升内部学院的科技创新能力,更好地服务于国家创新驱动战略,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第一,从学校层面来看,可将不同规模、不同发展水平、不同学科的学院进行分类管理,分别提出改革举措,以提高高校科技政策的科学性和有效性。首先要根据学科差异建立科学合理的学院科研评价体系,对不同类型的学科采取有差别的成果评价标准,完善科技创新产出评价机制,评价重点从研究成果数量转向研究质量、原创价值和实际贡献,并将评价结果作为财政支持的依据;其次,高校要突出岗位职责导向,建立教师队伍分学部、分系列管理制度,由各学院组织全体教师讨论师资队伍建设的具体目标,研究确定师资队伍的系列划分和学术标准报学校审批,最终形成工科、理科、管理、人文、艺术等各具特色的科技人员分类评价机制,充分调动不同学科教师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最后,高校在学科设置上应坚持以满足社会需求和引领区域经济发展为导向,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将有限的资源合理配置,提高学科专业的竞争力水平,使特色学科更“特”、优势学科更“优”,保证优势学科研究方向在区域和国内的领先性,为科技创新活动提供坚实的学科基础。
第二,从学院层面来看,可从影响学院科技创新能力高低的关键性因素着手解决。如对第一类学院HXHG而言,其在社会服务和成果转化等方面比较弱,可在条件成熟时成立学院科技与产业发展中心,统筹学院的技术转移工作,通过政府的引导,选择行业、区域技术转移的切入点,与骨干企业结成政产学协同创新的战略联盟,形成规模化的技术转移和应用,同时采取激励措施推动教师,尤其是青年教师与地方企业开展多种形式交流合作,使高校青年教师的成长能够“接地气,有根基”,增强技术转移服务和技术推广的能力,提高科技成果转化的效率;对第二类和第四类学院来说,他们科技创新能力不足的主要原因在于科技基础资源的投入不足,在人力资源方面,学院要努力探索新型、灵活的用人方式,充分运用国家和省级相关人才政策,借助中组部“千人计划”、教育部“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和省“百人计划”等,实施“人才全球筛选战略”千方百计地引进在国内外具有一定知名度的学科带头人,大力推进高层次人才引进力度。同时要加大现有人才的培养力度,设立师资培养专项资金,根据不同人才的特点,分层次、有重点地积极推进科技人才提升工程,选拔学科带头人和优秀骨干教师,到国外高校进修或从事合作研究,进一步优化师资队伍的学历结构、学缘结构和国际化程度。在科技投入上,学院一方面要着力拓宽现行办学资源的获取渠道,争取政府和企业的资金支持,另一方面也要提高科技创新资金的使用效益,确保项目资金用于科技创新活动,切实破解“重投入、轻产出”,“重申报、轻建设”等关键性问题;对第三类学院而言,他们的体量都比较大,但人均科技产出偏低,可通过推进学院内部组织架构、运行机制以及各方面工作体系的健全完善,形成有利于增强学院科技创新能力和集成各方面创新资源的科学管理体制,形成有利于创新人才培养和汇聚的良性运行机制,以此来提升学院的人均科技产出效率;对第五类学院来说,他们在科技创新基础能力、科技创新产出能力、科技创新服务能力等方面都比较薄弱,除了学校进行一定的扶持外,学院也要加强自身的造血功能,想方设法引进各类人才,推动学科取得跨越式发展。
注释:
[1] Richard R. Nelson,“Simple economics of basic scientific research”,JournalofPoliticalEconomy,no.3( 1959),pp.297-306.
[2] Julian Lowe,“Commercialization of university research:A policy perspective”,TechnologyAnalysis&StrategicManagement,no.1(1993),pp.27-37.
[3] Richard Duggan, “Promoting innovation in industry, government and higher education”,LongRangePlanning,vol.29,no.4(1996),pp.503-513.
[4] Henry Etzkowitz, Loet Leydesdorff, “From national systems and ‘mode 2’ to a triple helix of university-industry-government relations”,ResearchPolicy,vol.29,no.2(2000),pp.109-123.
[5] 孙孝科:《高校科技创新驱动因素:内涵、表征、关系及其调适》,《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5年第12期。
[6] 李辉生、雷金火:《区域视角下的地方高校科技创新定位》,《中国高等教育》2010年第13期。
[7] 邱 楷:《低碳社会背景下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研究》,《河南社会科学》2012年第6期。
[8] 刘 鹏、葛 京、李鹏飞:《学术生态建设对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影响研究》,《科技管理研究》2012年第14期。
[9] 蒋尹华、王学军:《基于智力资本的大学科技创新能力趋势面分析》,《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年第24期。
[10] Taisia Pogodaeva,Daria Zhaparova,Irina Efremova,“Changing role of the university in innovation development: new challenges for russian regions”,Procedia-SocialandBehavioralSciences,vol.214(2015),pp.359-367.
[11] Ospina-Delgado J., Zorio-Grima A.,“Innovation at universities: A fuzzy-set approach for MOOC-intensiveness”,JournalofBusinessResearch, http://dx.doi.org/10.1016/j.jbusres.2015.10.100.
[12] Steinmo M., Rasmussen E. ,“How firms collaborate with public research organizations: the evolution of proximity dimensions in successful innovation projects”,JournalofBusinessResearch,vol.69 (2016),pp.1250-1259.
[13] Lawrence R. Jauch,William F. Glueck,“Evaluation of University Professors’ Research Performance”,ManagementScience,no.1(1975),pp.65-75.
[14] 戚 湧、李千目、孙海华:《基于主成分神经网络和聚类分析的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9年第10期。
[15] 章熙春、马卫华、蒋兴华:《基于灰色关联度评价方法的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实证研究》,《科技管理研究》2010年第14期。
[16] 刘 伟、曹建国、郑林昌、吴荫芳:《基于主成分分析的中国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研究与发展管理》2010年第6期。
[17] Maietta, O. W. ,“Determinants of university-firm R&D collaboration and its impact on innovation: A perspective from a low-tech industry”,ResearchPolicy, vol.44,no.7(2015),pp.1341-1359.
[18] 梁 燕、耿 燕、林玉伟、李相银:《基于层次分析法的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研究》,《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9年第5期。
[19] 孙 燕、杨健安、潘鹏飞、孙 敏:《高校科技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研究》,《研究与发展管理》2011年第3期。
[20] Sigurdson,Reddy P. ,“National appropriation of university innovations:The failure of ink jet technologies in Sweden”,TechnologyAnalysis&StrategicManagement,no.1(1995),pp.41-62.
[21] Hicks,Hamilton,“Dose University-industry collaboration adversely affects university research”,Issuesinscienceandtechnology,vol.12(2001),pp.74-75.
[22] Maria Alice Lahorgue.Managing Relations with Industry:The Case of Brazilian Universities”,HigherEducationManagementandPolicy,no.2(2005),pp.127-131.
[23] 蒋华林、陈德敏、李 华:《加强产学研结合,促进高校科技创新》,《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7年第4期。
[24] Jan Youtie,Philip Shapira,“Building an innovation hub:A case study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university roles in regional technological”,ResearchPolicy,vol.37(2008),pp.1188-1204.
[25] 吴绍芬:《协同创新与高校科技创新能力的提升》,《高校教育管理》2012年第6期。
[26] 朱兆斌:《推动高校科技创新和学科建设的产学研合作模式探索与研究》,《研究与发展管理》2012年第1期。
[27] 付 晔:《高校科技创新平台体系的反思与重构》,《研究与发展管理》2015年第1期。
[28] Sarpong, D., et al. “Organizing practices of university, industry and government that facilitate (or impede) the transition to a hybrid triple helix model of innovation”,Technol.Forecast.Soc.Change, http://dx.doi.org/10.1016/j.techfore.2015.11.032.
[责任编辑:黄艳林]
2016-11-01
2016年福建省中青年教师教育科研项目“创新驱动视角下高校内部学院科技创新能力评价研究”(JAS160066)
李艺全, 男, 福建泉州人,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研究员、 硕士生导师。
F270
A
1002-3321(2017)01-003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