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文 何陈念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加剧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实证分析
林孝文 何陈念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经济结构失衡一直是困扰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大命题。种种迹象表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特性及我国参与的方式、分工位次在很大程度上加剧了我国的经济结构失衡。建立协整及误差修正模型,实证分析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对我国经济结构平衡性的影响。结果表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与经济结构失衡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对经济结构失衡存在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与经济结构失衡的长期均衡对短期波动具有一定的调整力度。提升我国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中的地位,构建以我为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国家价值链是走出经济结构失衡困境的重要途径。
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 经济结构失衡; 误差修正模型
长期以来,经济结构失衡及调整一直是我国社会各界人士讨论的热点、难点问题之一。我国经济结构失衡问题的表现形式及其原因呈现明显的阶段性特征。20世纪90年代之前,我国经济结构失衡主要体现在三次产业结构及工业内部结构失衡问题上。进入20世纪以来,我国需求结构、产业结构、地区结构、收入分配结构、对外贸易结构开始全面失衡,并呈现相互影响之趋势。众多学者对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测度、原因、机理及政策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项俊波的研究结果显示,中国经济结构失衡指数从1992年的2.42增加到2007年4.02,呈现明显的扩大趋势。[1]中国社科院构建了“经济结构失衡指数”,该指数区间为0-1,其测算结果显示,中国经济结构失衡指数从2000年的0.4513提高到2011年的0.6173,进入完全失衡的边缘。[2]关于该问题产生的原因学者从内因与外因两方面展开讨论。在内因方面,姚洋认为我国的经济结构失衡既有合理的经济自然演化因素(如人口转型和结构变迁等),也有机制、政策体制扭曲因素[3],其他大部分学者都在不同程度上认为经济发展战略调整失范,市场经济体制建设缓慢,财政分权及其架构的地方间竞争体制,相关经济政策与制度建设滞后导致不合理压低生产要素价格及政府与企业行为扭曲是经济结构失衡的主要原因。[4] [5][6]逻辑地,这些学者认为解决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关键在于调整经济发展战略,深化体制、机制改革,转变政府职能等。但从现实看,已有的研究对实践的指导作用并未获得预期的效果,即使在国家大力推进转变增长方式历时10多年的新阶段,经济结构失衡也依然存在并有进一步加剧的趋势。
国际分工的实质是全球资源的重新配置。其演化必然对参与国经济结构产生重大影响。随着我国大规模、全方面、深层次地融入国际分工体系中,经济全球化对我国经济结构演化与调整的影响渐趋明显。近年来,部分国内学者开始从国际分工这一外部因素探寻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原因。如,颜伟、刘冬荣实证结果表明,外商直接投资加剧了我国经济结构失衡。[7]卢福财、罗瑞荣认为全球价值链分工中的利益分配不均衡,企业利益与国家、社会利益相分离及发达国家“链主”的纵向控制阻碍了我国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8]另外一些学者则对经济全球化与我国经济结构失衡之间进行了实证分析。如国际分工与产业结构失衡[9];经济全球化与区域发展差异,尤其是东、中西部差异之间的关系[10];产品内分工与国际收支失衡。[11]
笔者认为,造成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因素有很多,既有来自体制、机制等国内因素,也有来自以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为主要特征的新一轮经济全球化外部因素,而且后者的作用正在逐渐加大。从现有研究看,人们对引起我国经济结构失衡国内因素的认识较为充分,而对新国际分工这一外部因素对经济结构影响的具体表现、作用机理及实证等方面仍缺乏系统性研究成果。本文将尝试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视角探讨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机理,并建立数理模型实证分析我国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程度与经济结构失衡之间是否存在内在联系,以期为我国走出经济结构失衡困境提供新的路径与政策选择。
(一)我国已深度融入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
所谓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主要是指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为增强核心竞争力,充分整合全球各地的比较优势,将最终产品的生产过程按价值层级分解为不同的工序、区段和环节,进而在空间上分散到不同国家去进行。国内外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对国际垂直专业化程度的度量进行了探索,主要有加工贸易比重法、中间品贸易量法、零部件贸易法和Hummels的投入产出法。本文借鉴在已有文献中使用最为广泛Hummels投入产出表法的思想[12],选择我国1992年到2010年相关数据进行国际垂直专业化程度的测算。相关数据来自各年度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中国的投入产出表每五年编制一次,本部分计算采用的数据分别来自1992年、1997年、2002年、2007年及2012年的投入产出表。计算结果如图1所示。
图1 1992-2010年中国垂直专业化指数(VSS)
从图1可以看出,1992-2010年我国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程度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从1992年的14.52%上升到2010年的26.79%,不到20年的时间VSS值增加近一倍,自2008年以后VSS值基本维持在25%以上。这说明我国已深度融入到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中,且目前这种分工趋势正在不断深化。
(二)经济结构失衡及测度
从理论上说,经济结构既包括宏观上的供给结构、需求结构、产业结构、分配结构、投资结构、区域结构,还包括微观上的人口结构、劳动力结构、技术结构和企业结构。本文从宏观层面考察经济结构失衡,主要包括投资消费、产业、金融、区域经济和国际收支等五个方面。参照项俊波的研究方法[13],先从投资消费、产业、金融、区域经济和国际收支五个方面对可能影响经济结构的指标进行初步筛选,根据理论和国际经验对测度指标进行评分,再运用简单算术平均法得到经济结构失衡指数。本部分的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新中国六十年资料汇编》《中国经济研究报告》。通过经济结构失衡程度测度得到的统计量我们称之为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ESI),计算结果如图2所示。
图2 1992-2010年我国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ESI
从图2可以看出,我国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总体上呈上升趋势,从1992年的2.41增加到2010年的3.57,经济结构总体上处于中度失衡的水平,其中2007年达到4.02,属于重度失衡。2008年至2010年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略有下降,但是依旧处于中度失衡水平,这说明我国经济结构失衡问题已经相当严峻。
(一)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加剧我国投资消费结构失衡
一方面,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我国工业的发展,继而扩大了对投资的需求,又因为我国要素市场的不完善,社会环境成本被忽视,导致投资成本被严重低估,投资利润虚高,造成了过度投资现象的产生。投资过度导致消费不足,其形成的过剩产能只能以出口大量廉价品的形式被消耗,而出口的快速增加又引发了新一轮的投资热潮,形成恶性循环。另一方面,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条件下,我国以出口导向型作为经济发展模式,以产业内的加工贸易作为参与国际分工的主要形式,原材料和成品的大进大出要求相对完善的基础建设,这也加大了对公共投资的需求。
我国企业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中仅承担了低附加值化的环节,获取的利润微薄,几乎所有的利润都由处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高端位置的跨国企业所占有,收益分配极为不均衡,行业之间和城乡居民之间收入差距急剧扩大,长期以来农村人均纯收入年平均增长远远低于城镇可支配收入的增幅,农村消费被抑制,不断扩大的收入差距造成消费的断层,抑制了消费结构的升级。同时,由跨国公司主导的国际垂直分工体系,在研发和设计方面,都是以国际市场为出发点考虑的,其理念并不能很好地满足国内消费者的偏好,压制了国内消费需求,导致出口偏好。
(二)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加剧了我国产业结构失衡
首先,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加剧我国三大产业间比例失衡。一方面,由于工业生产环节的可分离程度要高于服务业,故而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条件下,我国第二产业的发展速度大大提高,和第三产业之间出现了明显的发展不均衡。目前,中国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甚至低于许多发展中国家的水平。另一方面,我国主要是以本国低廉的劳动力成本、丰富的土地资源和优惠的税收政策等优势吸引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将其生产过程中的劳动密集型环节转移到我国,而我国企业为保持这种成本优势,长期压低本国工人工资,损害劳动者权益,使我国居民收入增长缓慢且分配不均,抑制了对服务业的需求,第三产业发展缓慢。
其次,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压制了我国产业结构的升级,工业中的高端产业及战略性环节发展明显不足。目前,我国已完成了低层次的产业间升级,但在向产业链战略环节升级过程中遇到阻碍。一方面,处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高端位置的跨国企业控制着合作契约签订的主动权,我国企业要想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就必须执行它们所制定的规则。它们往往根据自身利益和需求决定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格局和他国企业的发展方向,固化他国的产业结构,使之长期停留在粗加工水平上。另一方面,跨国公司在产业转移的过程中,利用分工合作协议、核心技术保密和知识产权保护等手段严格控制技术要素的流动,在技术和贸易壁垒上设置障碍,阻碍我国产业的升级。同时,还凭借自身资金等方面的优势与我国企业争夺高级人才,削弱我国企业的自主创新和持续发展能力,试图从对外依赖和自身发展两个方面压制我国产业结构的升级。
(三)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加剧了我国区域经济结构失衡
我国主要以产业内加工贸易的形式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从其他国家和地区获取上游产品,加工成品后再运往下一环节所在地。这样的贸易形式对物流成本要求很高。再加上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的经济发展程度和开放程度都较中西部地区更高。所以,跨国公司纷纷把企业设在我国东部沿海地区,并凭借集聚经济自我强化的产业特点,促进了当地及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跨国公司为进一步降低成本,在某种程度上把拥有丰富廉价劳动力和土地资源的中西部地区压制为生产要素的供应商,抑制了中西部地区的发展,加剧我国东中西发展的不平衡。同时,我国地方政府为吸引跨国公司在当地建厂,在公共基础设施建设上更倾向于大城市,而忽略了对农村的发展,拉大了城乡差距,造成了我国城乡经济结构失衡程度的加剧。
(四)其他影响
随着我国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深入,国与国联系愈发紧密,对外依赖性增强,受国外金融市场的影响日益加深。当国外发生金融危机时,我国受到波及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而发生全球性的金融危机时,我国受到冲击的程度也将大大超过没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时所受到的冲击力度。
我国主要通过加工贸易的方式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通过进口关键零部件、核心技术,与国内相对低端的要素结合生产出最终产品后再出口到发达国家,其结果必然产生贸易顺差,积累大量外汇储备。一方面,大规模的贸易顺差,必然加剧我国与其他国家的贸易摩擦。另一方面,外汇储备过高逼迫我国被动增加货币投放量,推动货币信贷过快增长、投资扩张、通货膨胀等一系列问题的产生,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我国货币政策的独立性。
因此,从理论上看,深度融入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体系极有可能加剧我国经济结构失衡。其根本原因在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固有属性,我国低端嵌入全球价值链而发达跨国公司为保持核心竞争力对东道国产业升级进行有意识的压制。根据以上分析,我们可以提出这样假设: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是约束我国经济结构调整的最重要的国
际经济大背景,它加剧了我国经济结构的失衡(见图3)。
图3 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加剧我国经济结构失衡传导路径
本文选取1992-2010年我国国际垂直专业化指数(VSS)和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ESI)作为计量分析的数据样本,建立误差修正模型(ECM),运用格兰杰(Grange)因果关系检验分析我国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和经济结构失衡的关系。
(一)平稳性检验
判断数据平稳性的检验主要是单位根检验。本文使用eviews8.0软件,运用ADF检验分别对ESI和VSS的原序列及一阶差分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由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原序列存在单位根,是非平稳序列。一阶差分序列D(ESI)和D(VSS)都不存在单位根,即原序列经过一阶差分后变平稳。因此,可以得出结论,ESI和VSS均为一阶单整,即ESI~I(1)、VSS~I(1),满足E-G两步法协整检验的必要条件。
表1 ADF检验结果
(二)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的方法主要有两种:一是Engle和Grange提出来的基于回归残差平稳性检验的E—G两步法,适用于两个变量间的协整检验,二是Johansen和Juselius提出的基于VAR的协整检验,适用于多变量间的协整检验。本文研究的是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和经济结构失衡之间的关系,故采用E-G两步法进行协整检验。
第一步,用最小二乘法对ESI和VSS两个变量进行回归,建立如下回归方程:
ESIt=β0+β1VSSt+μt
估计后得到:
ESIt= 1.425187+ 0.091193VSSt+μt
(5.938298) (7.751251)
R2=0.779455DW=1.011984F=60.082
根据估计结果可知,可决系数为0.779,F统计量为60.082,系数β1的T统计量为7.751,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模型整体效果较好。DW统计量为1.011984,利用拉格朗日乘数检验模型残差序列得到的LM值为1.429942,相伴概率为0.2701,因此回归方程的残差序列不存在序列相关性。方程中的系数0.091表明我国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与经济结构失衡呈正相关关系,国际垂直专业化指数每增加一个单位,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增加0.091个单位。
第二步,对上式的残差ut进行平稳性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协整检验结果(残差u的ADF检验)
检验结果显示,残差ut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接受不存在单位根的假设,即残差序列是平稳序列,ESI和VSS之间存在协整关系,也就是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即国际垂直专业化指数每增长1%,拉动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增加0.091%。
(三)误差修正模型(ECM)
误差修正模型是用变量的差分变量与误差修正项建立的回归模型。为了进一步分析ESI和VSS的动态变化关系,本文建立如下误差修正模型:
其中:λecm1t-1为误差修正项,λ是修正系数。估计后得到:
ΔESIt= 0.041249+ 0.047376*ΔVSSt- 0.576256*ecm1t-1+εt
(7.328256) (7.407321) (2.939357)
R2=0.304813DW=1.616507
模型估计结果显示,各参数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残差不存在自相关。短期内国际垂直专业化指数每变化1%,则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变化0.047%,与长期均衡结果基本一致。从误差修正系数,也就是变量偏离长期均衡的调整力量来看,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的调整系数为-0.576,符合反向修正机制,反映了长期均衡关系对短期波动具有较强的调整作用,即误差修正项将以0.576的调整力度将非均衡状态拉回到长期均衡的状态,使得短期弹性(0.047)与长期弹性(0.091)保持一致。
(四)格兰杰因果检验
为了进一步探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与我国经济结构失衡之间的方向性因果关系,本文使用不同滞后阶数对国际垂直专业化指数和经济结构失衡总指数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其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显著水平下是显著的。
由Granger检验的结果可以看出,在滞后一阶的时候,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是经济结构失衡的单向Granger原因,滞后二阶以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与经济结构失衡存在双向因果关系。
第一,积极推动服务业介入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利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在资源配置、技术进步等方面优势发展我国本土服务业,调整我国三大产业间比例。由于科技的迅速发展,当初阻碍我国服务业参与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的因素已逐渐被克服,服务业的可分离程度较上世纪90年代初期已大幅度提高,我国应及时转变发展战略,通过有效的产业政策鼓励,促进我国企业在第三产业方面的发展。同时,政府以公共研发投入的形式推动服务业产业结构的升级,尤其是要在技术、营销等战略环节上加大支持力度,努力抢占服务业全球价值链的高端环节。
第二,逆向外包克服技术壁垒。我国本土企业可以作为发包人通过逆向外包,将研发和品牌环节外包给研发能力强的外国企业,由其他企业完成我国本土企业的研发需求、品牌需求等,克服发达国家跨国公司设置的技术壁垒,掌握利润分配的主动权,以逆向发包的方式获取处于高端位次企业的服务,从中享受技术等要素的溢出效应带来的好处,为提升自身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中的地位提供支持。
第三,注重国内市场,构建国家产业价值链。我国国内市场规模庞大,具有良好的先天优势,我国企业家应重视本国市场,通过产业内的整合、兼并、重组,打造由本国企业控制高端环节的国家产业价值链,大力压缩低端环节及其产能规模,降低我国对国外低端产品市场的依赖,扭转我国对外贸易条件不断恶化的现状。在整合过程中,要对环境资源容量超限和“两高一资”项目进行控制和剔除,消除低水平重复建设,防止“实体经济空心化”现象发生。在这过程中,政府应加快市场经济体制的建设,利用市场配置资源、自我优化的功能,辅以政府的政策引导,共同调整我国产业结构。在三大产业和高低端产品间建立均衡发展和高度联系的经济结构,形成互为市场的良性循环,扩大内需规模。消除地方保护主义,降低国内商业流通成本和运输成本,促进东中西间生产要素的流通,统一国内市场。大力发展国内区域分工和区域贸易,重点开发中西部,通过外包的方式,将生产加工环节向中西部转移,改善我国区域经济结构失衡的状况,发展国内多样化分工,促进国内经济一体化。
第四,巩固已有地位,寻求合作契机。我国要捍卫自己在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高端环节已取得的地位,通过技术壁垒、专利保护等手段,主导该产业的发展,获取超额利润,强化产业控制权。在发展我国处于低端位次的产业的过程中,要积极寻求和发达国家建立技术研发合作的契机,通过技术共享等手段,发展我国本土企业。与此同时,积极协调与他国的关系,克服贸易壁垒,改善对外贸易环境。
注释:
[1][13] 项俊波:《中国经济结构失衡的测度与分析》,《管理世界》2008年第9期。
[2] 沈玮青:《社科院报告:中国经济结构严重失衡》,《新京报》2012年12月13日。
[3] Yao,Yang,“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s Export-led Growth and Its Double Transition of Demographic Change and Industrialization”,AsianEconomicPapers,vol.10,no.2(2011),pp.52-76.
[4] 方红生、张 军: 《中国地方政府扩张偏向的财政行为:观察与解释》,《经济学》( 季刊) 2009年第3 期。
[5] 王保安:《中国经济结构失衡:基本特征、深层原因与对策建议》,《财贸经济》2010年第7期。
[6] 张 斌、茅 锐:《工业赶超与经济结构失衡》,《中国社会科学》2016年第3期。
[7] 颜 伟、刘冬荣:《外商直接投资加剧我国经济结构失衡的实证分析》,《管理世界》2010年第5期。
[8] 卢福财、罗瑞荣:《全球价值链分工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影响与对策》,《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10年第4期。
[9] 张 捷、周 雷:《国际分工对产业结构演进的影响及其对我国的启示》,《国际贸易问题》2012年第1期。
[10] 陈丰龙、徐康宁:《国际生产网络与地区发展差距:中国的经验研究》,《财贸经济》2012年第5期。
[11] 卢 锋:《中国国际收支双顺差现象研究:对中国外汇储备突破万亿美元的理论思考》,《世界经济》2006年第11期。
[12] Hummels,D.,Ishii,J.&Yi,K.,“The nature and growth of vertical specialization in world trade”,JournalofInternationalEconomics,vol.54,no.1(2001),pp.75-96.
[责任编辑:黄艳林]
2016-09-27
林孝文, 男, 福建古田人,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 经济学博士; 何陈念, 女, 福建福州人,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
F230
A
1002-3321(2017)01-005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