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期
(宁夏师范学院政治与历史学院 固原756000)
中央与晋绥及西北回族军阀在孙马大战中的博弈
杨钧期
(宁夏师范学院政治与历史学院 固原756000)
孙马大战的爆发是多种政治势力角逐的结果,这其中晋绥方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本身也是这场战事的最大收益者。南京政府这期间主要着眼于察省事变和福建事变,且西北政治形势极其脆弱,不愿意在西北主动挑起事端。因此对孙部的处理处于见之行事的被动状态,因此对国民政府于孙马大战的政治企图不应做过度解读。
孙马大战 晋绥 回族军阀 南京国民政府
K263
A
2017-08-29
关于孙马大战,学界已有所探讨,但因关注此次战事的以西北学者居多,或基于家乡情结,其解读大都立足于西北地方,在战事涉及西北的诸多问题上,不免有过度解读之嫌。近些年来有相关学者开始从多重视角对该事件进行审视,取得了令人信服的成果,其典型代表就是卢艳香博士的《孙殿英屯垦青海事件之重考——以“蒋介石档案”为中心》一文,该文以档案资料为基础,从而为该事件开启了更为合理的解释空间,但读罢仍有意犹未尽之感。该事件的许多问题似乎还尚待进一步考究,诸如国民政府在明令孙殿英为青海西区屯垦督办的情况下为何未向其经行省区发布过境命令?作为中央利益代表的朱绍良为何敢于公然拒绝衔命于中央的孙殿英?晋绥方在该事件中处于何种角色?笔者不以浅陋,在对学界成果诸多借鉴的基础上,试图对这些问题进行回答并着重探讨南京国民政府在孙马大战中所处角色。
察省事变爆发后,孙殿英为抽身事外,托人向南京方面表示“要求将所部调回原防或西部包头一带,与冯先生隔离,而释各方之嫌生”[1],此后孙殿英又向何应钦进一步表达了自己希望之去处:“愿率所部移屯陕北、绥西边荒,以为之倡。”[2]27孙殿英之所以首选此地,除了这一带地广人稀,便于屯垦且易远离中心是非外,更主要还是看中其靠近铁路沿线便于就食的良好位置。孙殿英在向晋绥方面争取调往绥西时也称:“盖离开铁路则无路谋生,武力对冯又心所不忍。”[3]
孙殿英难能可贵地主动要求置之于察省事外对南京方面来说,理应:“直拉拢之,使之不为冯所用,使冯无能为矣”[4],但此时南京中央一方面担心晋绥方面未必答应,此后何应钦还专门致电阎锡山,询问能否屯垦绥西时即被被阎锡山拒绝[5]。另一方面还怀疑孙殿英选择此地有其他政治阴谋。因为在此之前方振武“亦有五原屯垦之要求”[6]372,蒋的初步判断是:“实欲为冯之掩护,使之迁地为良耳。”[6]440-441但此时南京政府为迅速解决察变,又不便拂孙氏之意。惟将孙部支开至何处,最费思量,蒋介石在致朱绍良的电文中称:“惟孙不调离平绥沿线,察事终不易收拾,且非指定之屯垦地区不可,此则最费踌躇矣。”[7]恰在此时,何应钦收到冯玉祥方会谈代表所提出的和平解决察事意见,其中有孙殿英屯垦青海之条款。这是目前所见史料中最早关于孙部屯垦地点在青海的记载。因此,孙部屯垦青海之议最早由冯玉祥向中央提出应属可信,但屯兵青海的意图未必出自于冯。卢艳香博士认为是孙殿英从晋绥方面的重要代表人物——李服膺“向口外移动较为妥当”的建议中获得启示和灵感[8]。其言外之意屯垦青海出自于孙殿英本人,蒋在6月23日致朱绍良的电文中也提到“升孙屯垦督办之请,系“孙之自愿”[7]。马鸿逵后来也回忆:“孙发表新职,是与阎锡山密谋窥伺西北之结果”[8]124,通过阎的建议和鼓动,孙此后将屯垦目的地改为青海也顺理成章,同时为争取使孙殿英不走向对立面,冯玉祥也就做个顺水人情,主动替孙氏向中央提议。
蒋于孙部屯垦绥西踌躇彷徨之际,突然接到何的来电,顿有豁然开朗之感,当即表示可取[9]。但对于孙部屯垦于青海,南京政府内部高层仍持保留意见,何应钦随后即向蒋致电称:“谓孙部由察赴青,须取道兰州,实多可顾虑”,并建议“不如改为新疆屯垦督办,由察入新”[10],汪精卫也称此举有可能导致西北民族问题进一步激化。蒋最后表示“如确已西移,则青新本属毗连,不妨将来再发酌改也等语呈,……应否指定新青交界之边区,或划定新省之一道,抑另有其他适当之规定”[10]。从该电文中我们也可以看出蒋介石在对孙安置问题上的煞费苦心,似乎始终要留有转圜余地。因察事并未缓解且有扩大态势,且“孙殿英派王守信遏何,请催政府速下孙屯垦青海令俾早日率部西开”[11]。何应钦被迫于6月19日致电汪精卫等人,再次强调事情的紧迫性:“孙殿英部数万人现驻平绥路上,与冯相距甚近,孙不调开,察事终难彻底解决”[12],汪循蒋介石的上述思路于6月23日召开的国防会议最终将孙部屯垦地敲定,即任命孙殿英为青海西区屯垦督办,并向蒋解释道:“所以加西区字样,即系依照吾兄于青新之间划分一省之意。”[13]
孙部屯垦青海的决议至此虽暂告一段落,但蒋仍担心“孙殿英屯青命令发表,青海亦一大患,茫茫前途,不知所止”[14]7。因此,蒋对孙部的安置始终保留伸缩回旋余地。蒋在电复朱绍良屯垦青海是否属实的询问时称:“中料即使发表,孙必到绥西停留,决不来青,请以此意慰勉各方。”[15]此即蒋对朱绍良的一种安慰,亦可理解为其对孙部西移的判断和自己对未卜事情的一种心理暗示,意即希望孙部能滞留绥西。蒋后来也向朱绍良透露:“中央并不愿孙速入青也”[16]54,循此判断蒋的另一手准备是意图以屯垦青海的名义支开孙部速离平绥铁路正面,又使其滞留在绥远境内,勿入西北,分散中央解决察事的精力。待察省事变解决后再相机对孙部另行处理,这样就能兼顾察事的应急需要和西北脆弱的政治生态。而要使孙部速离原驻地而又能滞留绥西,其行进的路线设计十分重要,为此蒋专门致电提示何应钦,称“孙是否确愿拜命速拔,经行路线极关重要”[14]7,此后中央除通令孙部包头集结意及孙部由绥远开进外,但却又未给沿途各省指定通行的任何命令,此举似有意利用西北强烈的反孙情绪,延滞孙部进至西北的时间,嗣后马鸿逵即是以“自孙屯青西督办发表后,未奉中央命令通过宁夏指定路线之一字”而下令阻止孙部西行的[17]。与此同时,南京中央在指令拨给孙部开拔经费十万元的同时,对于缺额部分“允许俟部队开至包头定将继续尽量拨给”[18]。这样,孙部既能迅速开拔,又能在包头停留。随着察事变大局已定,蒋遂向西北方面的朱绍良坦白自己的心迹:“孙部西移,原属空气作用,行亦不远,少云(马鸿逵)太欠沉着,不便以实情告之”[16]585,这也进一步反映出蒋将孙殿英安置于青海的初衷只是将其诱出察省的权宜之计而已。
孙部受命为青海西区屯垦督办后,于7月中旬离开平绥铁路正面西移赴任,其驻地迅速被西北军庞炳勋师接防,中央军,晋军、东北军各部得以向察哈尔边境靠拢,迫于压力,冯玉祥于8月中旬辞去察哈尔抗日同盟军总司令,察省事变初告解决。南京政府也趁孙部尚未开至西北进而引起西北局势复杂化的有利时机,着手对孙另行处置安排,9月1日蒋介石致电何应钦称:孙部“愈行愈远,亦收拾更难,实有从详考虑之必要”[16]198,鉴于西北强烈的拒孙态势,蒋料定孙部暂时还会继续滞留于绥远境内,不敢冒然西移。因此蒋的指示是:“观察事势之推移,而徐图补救为宜”[16]198,稍后,蒋即将意图透露给汪精卫,称:“孙部进止,均牵动甚大,西行愈远,恐横决愈甚,百川(阎锡山—笔者注)如能切实负责处理之,……则尤所企盼也。”孙部滞留绥远,实对晋绥方最为不利,为将其赶出,阎锡山除一面继续暗中鼓动孙部西移,另一方面也对孙部起了杀机,不久阎锡山即派人主动向南京方面表示愿意协助解决孙部[16]585-586,因得到晋绥方面的表态,南京政府对孙部的处置办法才变得的清晰起来。9月27日,蒋在致朱绍良中的电文称:“晋阎来人,曾有自愿协力负责解决之表示,中央未便主持,最好青宁与晋绥切实密商,纯由地方自动协力,一举而夹击之,倘能布置周洽,实最有效之方法,请兄相机运用密为主持为要。”[16]586此后,朱绍良的角色颇觉玩味。一方面,朱作为甘肃省主席兼绥靖主任理应与西北诸马一道共同抗拒孙部,维持西北地方安宁,也是其立足西北的前提;另一方面他又是作为中央代表,应与中央保持步调一致。那么朱于这多重角色中如何运筹呢?兹将马鸿逵致国民主席林森的电文部分摘录如下:“孙部西来,……肃电请求冀副上听,未蒙明示……,其后甘省朱主任会同三省军政长官复以斯意恳切陈述,虽承院长汪复电,允为筹划,迄今兼旬尚未指定,而朱主任亦经通电三省禁办兵站,并有严行制止之语,……夫孙军屯垦青海,既系奉有中央明令,则其部队同属国军,鸿逵拒诸中途于事为不顺,但朱主任既有严行制止之令,则鸿逵任其入境于命为不忠,凡此进退维谷之困难,亦历经电中枢恳赐指示,……迄今仍稽赐示。”[2]35
该电文明显系马鸿逵武力拒孙之托辞,但却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马鸿逵在面临孙部逼近的境地时,曾收到朱严行制止孙部开进的电令,然因孙系衔命于中央,拒孙即抗命于中央,纳孙即抗命于朱长官,何去何从之际多次去电请示于中央却未见明确答复。对该事实所暴露出来的朱绍良问题,当时即有人发出疑问:“朱氏为中央倚畀之人,予以甘省节钺,实负有开发西北使命,对于中央派令孙部屯垦青海开发西北之意义,当能深切了解,而屯垦地点不在甘省,尤与朱氏辖境无关,且朱氏职位既为甘省绥靖主任,以权限而论,其命令所及,亦只限于甘肃一省,何以此次破格独对宁夏发令,而宁夏亦接受之,究竟因何理由,而俨以盟主自居?”[19]
这显然是朱受中央“密为主持”之命后的拒孙之举,“应是得到中央政府的信任和赞同的,他保住了自己的权位就是充分的证据”[20]。不仅如此,中央还积极配合朱的行动,对马鸿逵的请示屡不明示,以有意为制造服从朱的命令,拒绝孙部的借口。这也可以看出,中央虽欲开启对孙的围剿,但仍不愿将战场置于西北而使其复杂的局势雪上加霜,当然将战场置于绥远范围内也符合甘宁青地方的利益,这也使得朱绍良能够很好地协调作为中央和西北两方利益代表的双重角色。
此时于晋绥一方,对周遭的一切并不无洞悉。阎锡山在表示愿与南京政府合作夹击孙的同时,也明确表明“宜由敬之(何应钦)主持”,晋绥军傅作义、王靖国、李服膺等部,“听敬之命令,协同中央军担负此项责任”,同时强调:“惟宜使孙稍稍西移,始行动。”[21]显然,阎锡山不愿中央假己之手将孙部铲除,更不愿意将战场置于绥远。因此,阎锡山暗中帮助和鼓动孙部西移,更是与冯、粤联合表示声援孙部占领宁夏[22]600,孙在各方的暗中鼓动下开始西移,并与马鸿逵军队发生冲突,由于中央正专注于闽变,不敢在西北问题上再有闪失。为阻止孙部继续西移,11月9日,南京方面以时近寒冬,路途遥远,给养困难饬令孙部停止前进,留原地待命[23],孙在行进失据而西北诸马严阵以待情况下,被迫致电马鸿逵,称:“弟已将前方部队退却,万望勿再进逼,以留他日见面余地,弟当在五原临河过冬,决不再西犯”[24]。一促即发的孙马大战一时又出于缓和。为不使多时的“送客”努力功亏一篑,阎锡山即派人与孙接洽,以“五临一带风雪奇寒,徒步露营,冻伤且亡者朝夕不免”,允准孙殿英将“一部分驻绥远西南沃野,仍为过冬计”[25],因沃野之地位于宁夏陶乐之西南方,至沃野以假道宁夏为便,这使孙殿英在进退失据的情况下,又有进入宁夏的理由,孙不久即以借道过宁赶赴沃野为由,继续西进宁夏,宁马大战爆发。阎锡山此举终于将自己从该事件中解脱出来,并化被动为主动局面,不但进一步深化与孙之间的感情,以至于“孙始终认为阎锡山是支持他”[22]602,更重要的是送走了卧榻之侧的潜在对手,而此后事情的发展更是印证了阎锡山的精明。孙马大战爆发后,阎锡山按兵不动,调集军队于绥远境内,坐观成败,此后孙部攻打宁夏城受挫,率领残部准备东退绥西等待机会时,遭到马鸿逵部紧紧猛追,北平分会也密令晋绥军在黄河边堵截,准备一举将孙部歼灭于黄河南岸地区,此时阎锡山早已于事前将军队推进至宁夏的石咀子一带,正当孙殿英处于被马鸿逵消灭的危险境地时,阎派赵承绶所部将孙从石咀子以南接应过来,使孙的残部得以安全渡过黄河,逃出马鸿逵的势力范围[26]179。马鸿逵曾致电南京,称:“赵承绶的部队不只不截击孙殿英,反而把孙部接应过去。”阎锡山虽令赵承绶将孙部接应过来,但同时又令傅作义等人在三盛公布成防线,阻止孙部再行后撤至绥远并趁机全盘接管了孙部残余。孙后来与到访的庞炳勋谈及此事时仍耿耿于怀:“万没想到我攻宁夏失败,叫三个小孩子(指傅、赵、王)就收拾了”,庞答复说:“你到现在还在梦中,小孩子哪有这么大本领,还不是老鬼(指阎锡山)的把戏。”[22]602-603无疑,阎锡山是孙马大战的真正导演。
综上所述,孙殿英屯垦青海之决议与孙马大战的爆发,是多种政治势力角逐的结果。这其中晋绥方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本身也是这场战事的最大受益者。南京政府这期间主要着眼于察省事变和福建事变,在西北显然不可能再主动挑起事端,况且西北政治形势极其脆弱,极易引发连锁反应,因此孙马大战中南京中央是“试探回族军阀,并挑逗孙马相斗而企图坐收渔利”等说法难逃过度解读之嫌[27]。事实上,国民政府对孙部的处理几乎处于被动应付状态,缺乏事先的通盘筹划安排,只是视情形而徐图应变,待察省事变大局已定,南京政府对孙的处置才开始变得主动。此后随着形势的变化尤其是晋绥方的主动表态,国民政府才开始着手策划武力解决孙部,但此时其意图是将剿孙战事控制在绥远地区,并不愿祸及政局复杂的西北,以免节外生枝。但此后在阎锡山的暗中操纵和鼓动下,贸然西行至宁夏,战事才在孙殿英与西北诸马当中点燃,而南京中央所策划的多方围剿孙部也几乎演变成为孙马之间单挑的战争。这也使得宁夏在此次剿孙战役中付出了巨大代价,其直接损失高达两千多万元,此外还有五千余人的人员伤亡和近四十六万灾民[26]180。孙马大战虽不是由南京政府直接挑起,但毕竟与南京国民政府的暗中操纵难逃干系,尤其与后来的武力剿孙计划息息相关。因此事后南京中央在财政极其困难情况下积极给予救济,仍“允拨急赈五万元外,嗣又加拨五万元,更允以二十万元修筑云亭渠,十万元作为宁夏建设之用。自八月起,更补助马主席军费六万元”[28],此举固然可以视为是对诸马的一次情感拉拢,但何尝又不是南京政府在此次战争所应负责任的一种救赎呢。因此,一些诸如“孙马大战是国民党中央政权与诸马军阀关系初步定型的关键事件”等类似说法仍颇值商榷[29]。
[1]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王章致蒋介石电(1933年5月29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2-038.
[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孙殿英部青海屯垦档案史料选[J].民国档案,1994(4).
[3]台湾“国史馆”藏阎锡山档案.李服膺致阎锡山文午电(1933年6月13日到)[A].微卷号:131000007777M.
[4]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刘健群致蒋介石电(1933年5月27 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1-011.
[5]台湾“国史馆”藏阎锡山档案.何应钦致阎锡山电(1933年6月11日)[A].微卷号:131000007777M.
[6]王正华.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20)[G].台北:国史馆编印,2005:372.
[7]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朱绍良致蒋介石电(1933年6月21 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9-024.
[8]卢艳香.孙殿英屯垦青海事件之重考———以“蒋介石档案”为中心[J].民国档案,2013(3).
[9]孙殿英任屯垦督办(十六日专电)[N].申报,1933-6-15.
[10]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汪精卫致蒋介石电(1933年6月15 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7-069.
[11]孙殿英部决开青海[J].蒙藏旬刊,1933(56):10.
[12]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何应钦致蒋介石等电(1933年6月 19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8-068.
[13]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汪精卫致蒋介石电(1933年6月23 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9-106.
[14]高素兰编注.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21)[G].台北:国史馆,2005.
[15]台湾国史馆藏蒋介石档案.朱绍良致蒋介石电(1933年6月21 日)[A].典藏号:002-080200-0009-024.
[16]高素兰编注.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22)[G].台北:国史馆,2005.
[17]孙殿英假道宁夏被阻[J].国通讯,1933 年(57):1048.
[18]孙殿英在绥谈屯垦计划[J].新中华,1933(第1卷,第16期):101.
[19]孙殿英部屯垦青海之波折下[J].蒙藏旬刊,1933年(66):2.
[20](美)默利尔.亨斯博格著,崔永红译.马步芳在青海1931-1949[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4:43.
[21]周美华.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23)[G].台北:国史馆,2004:291-293.
[22]赵承绶.孙殿英投靠阎锡山及其进攻宁夏的失败[J].山西省文史资料,第九辑.
[23]孙殿英叛变之严重性[J].社会新闻,1934年(第6卷7期).
[24]孙殿英部当早为善处[J].时代公论(南京),1934(97):3.
[25]孙马冲突:宁夏吃紧[J].兴华,1934(第 31卷,第 3 期):42.
[26]宁夏回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主编.宁夏三马[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
[27]沈社荣,郭迎春.孙殿英屯垦青海问题再认识[J].固原师专学报(社会科学),1998(5).
[28]一月来之西北[J].开发西北,1934(第 2 卷,第 2 期):123.
[29]刘进.孙马大战是国民党中央政权与诸马军阀关系初步定型的关键事件[J].军事历史研究,2009(1).
10.16565/j.cnki.1006-7744.2017.24.29
国家社科西部项目“近代阿拉善地区社会历史变迁研究(1840-1949)(项目号:13XZS024)”。
杨钧期:宁夏师范学院政治与历史学院副教授,历史学博士,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