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研究——以巴西汉语学习者为例

杨小彬(武汉大学 文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外国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研究
——以巴西汉语学习者为例

杨小彬
(武汉大学 文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运用Pintrich的课程学习动机理论，采用Pintrich设计的课程学习动机问卷，调查了74位巴西孔子学院的汉语学员，研究了他们在6个方面的汉语学习动机。研究发现，巴西汉语学员的汉语学习动机相对较高，其汉语学习充满趣味性，汉语的实用性较强是他们学习汉语的首要动机，考试成绩对促进他们汉语学习的动机所起的作用不大。我们必须增加汉语教学方法和教材的趣味性，进一步发掘外国学生对于汉语和汉文化的兴趣点，引导他们挑战汉语学习中的难题，使他们真心实意地愿意学习汉语。

学习动机；巴西汉语学习者；巴西汉语教学；SPSS

一、外国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研究概述

动机是促使人实施某种行为活动的心理过程或主观因素，是人实施某种行为活动的内在源动力[1]。学习动机是促使学生克服困难，努力完成学习任务以达到学习目的的内在动力，是推动和激励学生进行学习活动的内在原因。无论是内在的学习动机还是外在的刺激都可以诱导学生进行持续的学习，对学生的学习结果施加积极的影响。

外语或第二语言的习得与母语习得的最大区别是母语能力的获得是无意识的、自然而然的过程，而外语能力则需要某种动机驱动，经历一个有意识的过程，需要外语学习者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努力。了解外国学生的汉语学习动机可以更好地掌握他们的需求，选择合适的教学方法，有助于教学效果的最大化和教学管理的科学化，有助于国别性汉语教材开发和相关的汉语课程设置。

国内有很多学者对不同国别，不同性质学生的汉语学习动机进行过研究。冯小钉根据短期来华留学的非学历教育的特点，认为短期留学生大都出自于工具性动机，即以得到某种回报为目的的动机[2]。许秋寒等将调查对象按所在国家地域分为五类，通过大样本的调查分析，认为亚洲和非洲学生、年龄较大学生、学历较高学生工具型动机较强[3]。郭茜通过比较指出中国及汉语地位的重要性、运用汉语作为旅行或与中国人交流思想的工具以及中国文化本身的魅力是引发和驱使留学生学习汉语的最主要的三个动机因素[4]。陈天序认为应该充分利用海外汉语课是学分课的特点，通过汉语文化魅力的展示，激发学生的内在需求[5]。刘运红等研究表明，来华留学生学习动机总体来说是很强的，他们不仅喜欢汉语和中国文化，希望能尽快融入中国社会，而且也非常渴望汉语能对他们将来的工作和发展有所帮助，同时还对中亚留学生的招生和教学管理提出了相应的策略[6]。

国内学者对留学生的动机研究大都依据Gardner将动机分为融入性动机和工具性动机的理论[7]，通过问卷调查或访谈的方法，针对不同性质，不同国别的学生开展的。我们这里采用Pintrich设计的测试学生动机和价值信仰的调查问卷[8]，调查与分析巴西汉语学习者的学习动机，以为面向巴西汉语学员的课程设置和教学方法研究与实践提供参考。

二、巴西汉语学员学习动机调查的工具、对象和方法

(一)调查工具

本次调查的工具是Pintrich(1991)设计的MSLQ(Motivated Strategies for Learning Questionnaire)学习动机问卷。其包括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自主设计的开放性问题，包括性别、年龄、汉语水平、周学时等信息，意在了解学生的基本情况和选择课程的原因。第二部分采用7等级的李克特量表的MSLQ，共31道题。该问卷主要是评估学生对课程学习的目的和价值信仰，对课程学习成功的技能评价和对课程考试的焦虑度等三方面。与其他问卷不同，该问卷的焦点是评估学生课程学习的动机。

考虑到巴西汉语学员的英语水平和汉语水平差异比较大，为了便于巴西汉语学员答题，本问卷被译为巴西葡萄牙语。问卷翻译完成后，我们邀请了5位巴西学生进行了预测试，请巴西老师帮忙消除了不合理的措辞和语法错误，并且去掉了巴西学生觉得不合适的选项。在下文的数据分析部分，我们采用汉语版本来分析，以利于操作和分析。

(二)调查方法

由于经济性和便利性的考虑，我们使用SurveyMonkey网络问卷的形式，委托巴西所有孔子学院志愿者教师发布给他们的巴西学生，解释问卷的意义，邀请他们在一周时间内积极参与。巴西学生可以使用手机、iPad或者电脑上网完成问卷。经过一周时间的鼓励，有79位巴西学生递交了问卷，经过初步统计，共回收有效问卷74份。

(三)调查对象

初步分析，参加本次问卷调查的男学员有25人，女学员有49人，初级班学员占68.9%，中级班学员占24.2%，高级班学员占6.9%。从年龄结构上看，参加问卷的巴西学员分布较广，基本代表了巴西孔子学院学员的年龄结构，其中20～30岁的学员最多，占37.8%，41～50岁的学员最少，只占2.7%，也有6.8%的60岁以上的学员参加了本次问卷调查。从周学时来看，63.5%的学员每周学习中文的课堂时间在3小时及以下，也就是每周上一次课。周学时4小时的占到28.4%。另外，63.5%的受访学员认为自己每周课外学习汉语的时间在2小时以上，甚至有8.1%的学员课外学习汉语的时间在6小时以上。参加问卷的巴西学员分布还是比较均匀的，基本符合孔子学院巴西学员扁平金字塔型学员构成现状，即初级班学员基数大、中级班学员数量相对较少、高级班学员最少。

另外，皮尔逊r相关分析结果显示，巴西学员的汉语水平与他们学习汉语的时间之间存在显著的高度正相关关系(r汉语水平-学习汉语的时间=0.834，p<0.01)。巴西学员每周课外学习汉语的时间与他们的年龄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每周课外学习汉语的时间-年龄=0.235，p<0.05)，年龄越大，课外学习汉语的时间越多。究其原因，我们认为这可能与巴西学员学习汉语的动机有关系，年龄小的学员都是公立学校的高中生，他们来孔子学院学习汉语是免费的，而且是选修课，学习汉语大都是出于兴趣，由于他们面临升学的压力，学得好就继续学，学得不好就放弃学习汉语，对他们没有任何损失，所以课外他们一般不会花太多时间学习汉语。而成年人学习汉语时需要缴费的(尽管很低，每学期约600雷亚尔)，而且很多巴西成年人学习汉语是为了找到一份在中资公司工作的机会，所以他们的学习汉语的动机更强烈，学好汉语的愿望更迫切，愿意在课外花更多的时间学习汉语。

三、巴西学生汉语学习的调查数据分析与讨论

(一)巴西学生选择汉语课程的原因

问卷的第一部分我们询问了受访者选择学习汉语课程的原因。这些原因是在访谈10名巴西学生、并结合志愿者教师的意见给出的，在问卷完成首次试测后，我们删除了其中的两项，所有的题项只给出“是”和“不是”两个选择。

从表1可以看出,趣味性是巴西人学习中文课程的首要原因，97.3%的受访者对中国文化感兴趣，95.9%的受访者认同中文课程内容很有趣，他们选择中文课程基本上是兴趣使然，因为汉语本身的趣味性而选择学习汉语的，这是我们必须充分利用的内在动机。这也告诉我们，面向巴西人的汉语课堂设计必须注重趣味性，采用充满趣味性的教学方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满足巴西学员的趣味性追求，吸引巴西学员。这印证了志愿者们大都认为游戏教学法是比较好的教学方法的说法。另外，希望通过学习汉语课程提升自己的职业前景也是大多数巴西学员(86.5%)选择学习汉语的原因。随着中国国力和经济地位的提升，中巴贸易额逐年增长，在巴西国内将会有更多的与中国相关的就业机会，通过学习汉语实现就业，在巴西已经成为可能。相对而言，大多数受访者对于研究汉语似乎兴趣不大，认为中文课程与自己的研究相关的只有25.7%。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有47.3%的受访者选择学习中文课程的原因是计划来中国攻读硕士或者博士学位。国家汉办的孔子学院奖学金项目对许多巴西人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只要他们通过了HSK3级，就可以申请孔子学院奖学金项目，有机会获得全额资助，来中国免费学习中文课程。国家汉办的孔子新汉学计划还开启了中外联合培养汉学博士的新篇章。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每年只有少数的巴西学员参加HSK考试，通过HSK3级的巴西人相对于巴西汉语学习者的总数而言更是少之又少。从教师的角度考虑，如果我们的教学方法更贴近巴西人的学习策略，提升课堂教学效果，至少这47.3%的巴西学员会在汉语学习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二)内在目的动机

Pintrich将内在的目的动机界定为学生本身因为挑战、好奇和掌握等原因参与学习任务的程度[8]8。内在目的动机强的学生认为参与学习本身就是最终目的，而不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从表2可以看出，巴西汉语学员学习汉语的内在动机是比较强烈的，他们的内在目的动机的平均分达到了5.64分，而且差异很小(其标准差只有1.13)。因此，可以认为巴西学生学习汉语的内在动机在于学习汉语本身对他们非常有吸引力，他们喜欢学习汉语的挑战，渴望掌握汉语。

内在学习动机强的学生一般愿意面对学习上的困难，更愿意为达到学习目的而付出努力，而且坚持学习的持续时间比较长。对巴西学生而言，对汉语的好奇心，对中国文化的兴趣是发自他们内心的，他们来到汉语课堂，就期待着是一堂有趣的、有意思的课程，期望能够在欢乐中学到东西，甚至有时候他们会觉得欢乐比学到东西更重要。志愿者教师在教学中应该努力呵护并且大力培养巴西学生对汉语的兴趣，激发他们去挑战汉语语音、文字和语法等方面的学习难题。

(三)外在目的动机

Pintrich指出，外在目的动机是指学生因为成绩、奖励、表现、竞争和他人的评价而参与学习的程度，它与内在目的动机是互补的[8]10。当学生的外在目的动机很强时，参与学习本身仅仅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表2告诉我们巴西学生的外在目的动机处于中等水平(平均分是4.44分)，对巴西学生而言，取得好的学习成绩的目的在所有的外在汉语学习动机中表现得相对更加突出，均值为4.83，稍高于其他的外在学习动机。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相对于较高的内在动机的得分(平均分为5.64分)，巴西学生并不是特别看重成绩。

我们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的方法分析巴西男女学生的外在汉语学习动机的差异，结果显示，男、女性别差异对巴西学生外在汉语学习动机有显著影响(t=-2.193，df=72，p<0.05)：巴西女学生的外在汉语学习动机明显高于巴西男学生的外在汉语学习动机(MD=-0.88)，见表3。

P*<0.05

这似乎可以解释在孔子学院的学生中，女学生的比例较高，而且学习成绩较好的原因：她们更喜欢以汉语学习的成绩来评价自己，表现自己。成绩方面的激励可以更好地激发她们努力学习，以取得更好的成绩。

(四)任务价值动机

任务价值与目的动机不同，前者是指学生对学习任务的趣味性、重要性和实用性的评估，而后者更多地指向学生参与学习任务的原因。在任务价值方面得分高的学生更愿意在学习中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8]11。总体上看，巴西学生在对汉语课程学习内容的趣味性、重要性和实用性的评价还是非常高的，平均分达到了6.1分，标准差仅为0.84，可见，几乎所有的学生在这个项目上评价几乎一致。

我们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的方法，分析巴西男、女学生对汉语课程学习任务价值动机之差异，结果显示，男女性别差异在巴西学生对汉语课程学习任务的价值动机上有显著影响(t=-2.09，df=72，p<0.05)：巴西女学生的外在汉语学习动机明显高于巴西男学生的外在汉语学习动机(MD=-0.42)，见表4。

P*<0.05

单因素组间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年龄段的巴西学生的任务价值动机有显著差异(F(5,68)=3.635，p<0.05)：51～60岁组(E组)巴西学生的任务价值动机显著高于20～30岁组(B组)和31～40岁组(C组)的任务价值动机，分别为MD=1.25和MD=1.35。而其他年龄组巴西学生之间的任务价值动机没有差异。

P*<0.05

总的来说，我们发现巴西汉语学员中女学生比男学生、50岁年龄组的巴西学生比20岁年龄组和30岁年龄组的巴西学生更加重视汉语学习任务，更加重视汉语学习任务的趣味性和实用性。

(五)学习控制动机

Pintrich将对学习的控制解释为学生对努力学习会产出积极成果的信念，即学习成果与自己个人的努力相一致，而不是依靠老师等外在因素作用的信念[8]12。如果学生相信个人努力会在学习上带来不同，他们可能会更加有效地和更加有策略地学习。巴西学生在对学习信念的控制上得分也是比较高的，达到了5.68分，说明他们还是比较自信的，觉得在汉语学习中自己的努力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我们用独立样本T检验分析了巴西男、女学生对学习控制动机的差异，结果显示，巴西男女学生的任务价值动机并无差异(t=-0.756，df=72，p>0.05)。另外，我们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检验不同年龄段巴西学生对学习控制的动机差异，结果发现，他们之间并无差异(F(5,68)=0.781，p>0.05)。总的来看，巴西学生对学习信念的控制比较积极，相信自己的汉语学习可以依靠个人努力去取得好的成绩。这也说明巴西学生不是仅仅依赖课堂，依赖教师来学习汉语，更倾向于个人努力学习完成学业，取得好成绩。

(六)期望动机

期望动机由2部分组成：期望成功和自我效能。期望成功是指对成绩的期望值，与任务表现明确相关。自我效能是指对个人完成任务的能力的自我评估，自我效能包括对个人完成任务的能力的判断和个人执行任务所需技能的自信[8]13。在期望动机上，巴西学生的得分是中等偏上，平均分只有4.92分。他们基本相信自己能够学好汉语课程中的基本概念(平均分为6.05)，是期望动机的题项中得分最高的，而且评价大致相同，标准差是1.15。另外，总体上巴西学生对自己的作业和考试完成不是很自信(平均分只有3.92分)，但是评价差异较大，标准差是所有期望动机题项中最高的。

我们用独立样本T检验分析了巴西男、女学生的期望动机差异，结果显示，巴西男女学生的期望动机并无差异(t=-0.856，df=72，p>0.05)。另外，我们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检验不同年龄段巴西学生的期望差异，结果发现，他们之间并无差异(F(5,68)=2.0245，p>0.05)。

从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发现，巴西学生对自己汉语学习成功的期望值并不高，而且对于自己完成汉语学习任务的能力和个人执行汉语学习任务所需技能的自信评价也不高。对外汉语教师需要在实际教学中，采取各种教学方法激发他们的期望值，提高他们的自我效能感，方为上策。

(七)考试动机

考试是外语学习的一个重要部分，因为外语能力需要通过考试来评价。而考试焦虑已被证明是与期望值和学术表现呈负相关的。考试焦虑分为认知部分和情绪部分，认知部分是指学生消极的思维对考试表现的干扰，而情绪部分是指在情感上和心理上唤醒了焦虑的某些因素[9]。总体上看，巴西汉语学员的焦虑程度处于中等水平，平均分为4.44分，这可能与孔子学院的课程设置有关。因为只要巴西学员坚持学习，一般来讲他们是会自动升到高一个级别的班级，极少有学生愿意继续留在原来级别的班级继续学习汉语的，所以考试并不重要。而且对于高中生来说，汉语课程是选修课，与他们升学没有关系，所以如果学不下去，他们就会直接放弃，对他们来说考试更不重要。考试焦虑将极大地影响学生的表现，对外汉语教师应当鼓励他们运用适当的学习策略或应试训练来帮助他们降低焦虑的程度。

四、研究结论

从上述分析中，我们可以得出巴西学生学习动机的几个典型特征。

首先，总体上看，巴西汉语学员的汉语学习动机相对较高，均值为5.24，任务价值动机>学习控制动机>内在目的动机>期望动机>考试动机>外在目的动机。

其次，巴西学生普遍认为汉语学习充满趣味性，而且实用性较强，对学好汉语还是很有信心的。他们大都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是可以学好汉语的。我们应该在教学方法的趣味性和实用性上多下工夫，提高他们对汉语学习的期望值，这将大大提高他们学习汉语的动力。

另外，他们选择学习汉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汉语和汉文化本身的魅力，基于此，他们愿意接受挑战，对汉语充满好奇。正是这种强烈的内在动机使得他们愿意利用课余时间或者业余时间来学习汉语。我们应该充分发挥汉语和汉文化的内在魅力，吸引更多的巴西学生学习汉语，促进汉语在巴西的传播。

最后，外在目的动机和考试动机将是影响巴西学生继续学习汉语的消极因素。巴西学生普遍不怎么关心自己的成绩，但对考试也有很多的焦虑。考试成绩对促进他们学习汉语的积极性似乎作用不大。我们可以采取大力推广HSK考试，将奖学金与HSK考试成绩挂钩的方法来推动他们对汉语的学习。

巴西圣保罗州立大学孔子学院巴方院长保利诺教授曾多次指出，目前越来越多的巴西民众对汉语、中国文化和中国发展等方面感兴趣，很多中资公司想要投资巴西，也有不少巴西公司想去中国探索新路，巴西的“汉语热”还在持续。中巴文化和经贸的交流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语言交流的障碍，我们应该充分利用巴西学生学习汉语的兴趣动机和就职动机，研究适合巴西人特点的教学方法，推动汉语在巴西的传播。

我们可以增加教学方法和教材的趣味性，进一步发掘巴西学生对于汉语和汉文化的兴趣点，引导他们挑战汉语学习中的难题，使得他们从内心里愿意学习汉语。同时我们要充分引导20～40岁的巴西学员的任务价值动机，因为这部分学员所占比例较大，可以引进现代信息化教育技术和互联网技术来提高他们完成任务的兴趣，如在教学中加入翻转课堂、慕课、微课等教学方法，以适应互联网时代的学习特点与趋势。

[1]贺 阳.汉语学习动机的激发与汉语国际传播[J].语言文字应用,2008(2):23-31.

[2]冯小钉.短期留学生学习动机的调查分析[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3(2):11-14.

[3]许秋寒,于书诚,郭 力,等.来华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调查[C]∥北京高校来华留学生教育研究.北京：北京市高等教育学会,2008:60.

[4]郭 茜.不同类型汉语学习者的学习动机比较研究：美国大、中学生及联合国雇员动机调查报告[C]∥第九届国际汉语教学研讨会文选.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656.

[5]陈天序.非目的语环境下泰国与美国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研究[J].语言教学与研究,2012(4):30-37.

[6]刘运红,陈东芳.中亚来华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调查分析[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12(4):82-87.

[7]Gardner, R. Social Psychology and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The Role of Attitude and Motivation[M]．London: Edward Arnold, 1985.

[8]Pintrich, Paul R. and others. A Manual for the Use of the Motivated Strategies for Learning Questionnaire (MSLQ)[M]. MI: National Center for Research to Improve Postsecondary Teaching and Learning, 1991.

[9]吕必松.汉语和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5.

(责任编辑 文 格)

2016-10-18

杨小彬(1974-)，男，湖北省浠水县人，武汉大学文学院博士生，湖北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汉语域外传播、英语语言与教学等研究。

H19; J125; G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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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3/j.issn.1671-6477.2017.02.0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