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地名就是尊重我们的文化历史——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现状及几个问题的商榷

乌云达来，李田财

(1.黑龙江省蒙古学研究会，哈尔滨 150080；2.泰来县蒙古族学校，黑龙江 泰来 162421)

尊重地名就是尊重我们的文化历史
——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现状及几个问题的商榷

乌云达来1，李田财2

(1.黑龙江省蒙古学研究会，哈尔滨 150080；2.泰来县蒙古族学校，黑龙江 泰来 162421)

尊重地名就是尊重我们的文化历史。地名不仅是一个名称所代表的空间范围和时间范围，还有其历史、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民族等各方面的意义。30多年来，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还存在很多问题，在今后的研究中一定加以克服和改进，使黑龙江蒙古语地名研究尽快步入科学轨道。

尊重；蒙古语地名；文化历史

尊重地名就是尊重我们的文化历史。地名不仅是一个名称所代表的空间范围和时间范围，还有其历史、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民族等各方面的意义。黑龙江蒙古语地名、山名、岗名、河名、湖名 泡名有多少，史料没有记载。但是，迄今为止，已释义的地名累计有527条，其中杜尔伯特 210，肇源150，泰来95，齐市17，大庆20，富裕12，哈尔滨4，肇东7，安达1，依安1，德都1，嫩江1，龙江1，巴彦1，肇州2，木兰1，绥滨1，克山1，拜泉1。山名7条(杜尔伯特1条，塔河1条，泰来5条)；岗41条(杜尔伯特)，湖泊67条(杜尔伯特)，河流10条(杜尔伯特2条，泰来4条，木兰1条，漠河3条)。还有很多地名、山名、岗名、湖名、泡名未被确认。但是，我们坚信，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这些未确认的或被埋没的地名、山名、岗名、湖名，泡名一一确认，还其本来面目。

1 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现状

资料显示，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始于上世纪80年代。1984年，由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周学礼、包祥林、周晓东、郝秀斌等同志的研究成果《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地名录》成书问世。此书共收录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蒙古语地名221条。她不仅为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蒙古语地名研究开了先河，而且也为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开了先河。时隔两年后的1986年由邓清林主编、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黑龙江地名考释》[1]问世，此书共收录黑龙江地名160条，山名31条，河名48条。其中，蒙古语地名18条，山名1条，河名7条，并就每一个地名、山名、河名含义、来历、方位、时间、演变等都进行了阐述。此书尽管有些解释不尽人意，但它揭示了编写地名的一般规律。可称得上是我们研究蒙古语地名的一面镜子。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社会生活的不断稳定和发展，黑龙江省各县迎来了有组织编写史志，总结历史，展望未来的崭新时代。1986年到1998年，黑龙江省各市地县志在龙江大地上破土而出，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在这百花园中展示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的有郭义主编的《肇州县志》[2]、姜成厚、纪永长主编的《富裕县志》[3]、人钧主编的 《泰来县志》[4]、王国志主编的《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志》[5]、初本德主编的《肇源县志》[6]。《肇州县志》涉猎蒙古语地名2条，《富裕县志》涉猎蒙古语地名4条，《泰来县志》涉猎蒙古语地名16条，《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县志》涉猎蒙古语地名91条，《肇源县志》涉猎蒙古语地名11条。这些县志的出版并将蒙古语地名纳入其中，充分表明了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实现了从一县到多县，从民间到官方的跨越。

与此同时，各地重视文化历史，开始编写反应当地文化历史的丛书。如：泰来县民委编写了《泰来县少数民族史志资料》、肇源县民委编写了《肇源县蒙古族文史集》、泰来县政协编写了《泰来县文史资料》、富裕县编写了《富裕县文史资料(第九辑)》等。《泰来县少数民族史志资料》涉猎蒙古语地名4个，《肇源县蒙古族文史集》涉猎蒙古语地名69个，《泰来县文史资料》涉猎蒙古语地名4个，《富裕县文史资料(第九辑)》涉猎蒙古语地名3个。

随着各县县志和史志资料的问世，蒙古语地名研究热潮持续上升。在1998年7月25日在肇源县召开的黑龙江省蒙古学研究会第7次学术研讨会上常树林、白崇原、周立峰奉献了《大庆地区蒙古语地名考》、杨中华奉献了《蒙古地区地名考证论文系列》、乌尔图奉献了《肇源县部分村屯蒙古名称考》、何兴元奉献了《郭尔罗斯部落的始末》等研究成果 。《大庆地区蒙古语地名考》涉猎蒙古语地名4条，《蒙古地区地名考证论文系列》涉猎蒙古语地名11条，《郭尔罗斯部落的始末》涉猎蒙古语地名7个。

进入本世纪，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迎来了更加壮美的时代。2001年波·少布、何日莫奇在其《黑龙江蒙古部落史》[7]中，对黑龙江省杜尔边部、豁罗剌思部、贴木哥斡赤斤部、乌苏蒙古部、杜尔伯特部、郭尔罗斯部、泰来蒙古部、巴尔虎蒙古部、依克明安部、外来蒙古部进行直面研究的同时，对定居于齐齐哈尔市郊区巴尔虎村屯地名进行了侧面研究。2003年由于凤贤主编、由辽宁民族出版社出版的《黑龙江蒙古语文研究》[8]一书中收录了包今才的《蒙古语命名的黑龙江地名研究》[9]、常树林、白崇原的《大庆市双榆树乡‘官屯’名的来历及演变》[10]、乌尔图的《肇源县蒙古族村屯名称考》[11]等3篇地名研究成果。《蒙古语命名的黑龙江地名研究》对哈尔滨、安达、庙台、送站、卜奎、大兴等地名进行了简要记述之外，对乌吉密、亚布力二词也有记述。《大庆市双榆树乡官屯名的来历及演变》只对“官屯”的本名及其演变过程进行了细致的记述。《肇源县蒙古族村屯名称考》对肇源县39个村屯的蒙古语地名一一进行了释义。2006年由程学历任编委会主任的《大庆地区蒙语屯名释义》和波·少布、何学娟主编的《杜尔伯特蒙古族词典》[12]，相继问世。前者对大庆地区246个蒙古语地名用蒙汉两种文字进行了释义。后者对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的179个蒙古语屯名、16个蒙古语泡名、19个蒙语土岗名称一一进行了研究释义。这两部著述无论从数量上，还是深度上，把黑龙江省的蒙古语地名研究推进了一个新的阶段。2008年，由白万胜主编的《肇源蒙古族》一书载着波·少布的《肇源县蒙古族地理建制及辖区》、乌尔图的《肇源县蒙古语地名释义》起航。波·少布的《肇源县蒙古族地理建制及辖区》一文，对肇源县义顺、浩德、超等三个蒙古族乡名称含义、来历、时间、方位、沿革作了较详尽的论述。让人们不仅了解它们的过去，也让人们知道了它们的现在。乌尔图的《肇源县蒙古语地名释义》一文囊括了肇源县120个蒙语地名，进一步补充和完善了他前两次的研究成果，即他的1998年和2003年的研究成果。这既是他的最新成果，也是他的最后的成果。2008年，张育新在新浪网上发表《“哈尔滨”含义，蒙古语“江边村”》的文章，介绍了陈世平的研究成果。2009年黑龙江省蒙古学研究会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学术研讨会在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召开，金立军的《释“景星”》[13]一文在会议上交流。“景星”为齐齐哈尔市所辖龙江县一镇名，他以大量事实论证了该词由蒙古语的“阿拉坦吉如合”演变而来。2013年《蒙古学通讯》刊登了金立军的《郭尔罗斯后旗及三只考》[14]一文，介绍了郭尔罗斯后旗及其大努图克、中努图克、小努图克的分布、人口、土地及其变化。同时刊登了朝克满都拉的《试论清代哲里木盟十旗努图克》介绍了扎赉特旗塔本努图克、道伦努图克在我省泰来县的建制。2015年，黑龙江省蒙古族蒙古语地名研究再掀高潮。包玉林、周学礼的《杜尔伯特地名研究》、何怀志、祁香菊的《泰来县蒙古语地名探源》相继面世，包玉林、包银图的《杜尔伯特地名的历史文化特色》。[15]一文在《杜尔伯特文化》上发表。包玉林、周学礼的《杜尔伯特地名研究》，涉猎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古今域内外蒙古语地名334条(其中县内现有地名170个，淹没地名108个，县外地名56个)，草原15个条，山岗41个，河流湖泊 71个，西伯10个。其数量之多，内容之广泛，研究之全面，是前所未有的。何怀志、祁香菊的《泰来县地名研究》是泰来县蒙古语地名研究的最新成果。涉猎蒙古语地名119个。包玉林、包银图的《杜尔伯特地名的历史文化特色》一文涉猎蒙古语地名200个。2015年11月波·少布先生的《北方民族论稿》[16]一书由黑龙江教育出版社出版，书中的《蒙古语地名层次文化与经济生产的关系》[17]一文，论述了蒙古语地名的时代文化特征，即蒙古语地名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伴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不断变化发展着的。2016年，敖佳鹏的《黑龙江富裕县敖姓蒙古族族源考》[18]、戴俊生的《土城蒙古族村的由来》[19]，郑权的《白音讷勒——富饶的港湾》[20]，黑龙江省蒙古语文学会第十四次学术年会交流了白万胜的《肇源县部分蒙古族屯名释义》。敖佳鹏、戴俊生 、郑权三人的文章分别论述了富裕县“吉斯根艾勒、奇克屯、依和屯”、杜尔伯特的“白音诺勒”“土城子”的来历及居住的具体地理方位。白万胜的《肇源县部分蒙古族屯名释义》涉猎肇源县109个蒙古族屯名。2017年新年伊始，白万胜又将最新成果《肇源县部分蒙古语地名释义》[21]献给了《蒙古学通讯》。该文涉猎肇源县蒙古语地名9条，对“巴彦、哈啦呼雪、义顺呼德、新宿、杜日本格尔、岔股敖挠、察布奇勒、火烧黑、哈拉窝棚”等9个蒙古语地名的含义、来历、演变过程及现状进行了系统研究。

2 成就

2.1 正本清源，找回文化历史

蒙古语地名研究与一般的历史文化研究不同，从民族学的角度看，它涉及民族历史、文化、习俗、语言等多方面的领域。研究地名就是为这一地区正本清源，找回它的文化、历史；从学术角度看，它是融民族历史、文化、习俗、语言等为一身的综合性研究。因此，单靠历史学、民俗学、语言学一个方面的研究，无法达到地名研究的目的；从人文学角度看，地名研究的开展，标志着一个民族、一个群体、一个人的觉醒和研究的深邃性。没有热情奔放的民族情感，没有深厚的民族历史、文化、习俗、语言学知识的积淀，没有一定的研究功底便无法开展地名研究。

2.2 官民结合，相互借鉴，相互补充，发挥各自优势

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一开始就步入了官方组织专家研究与民间个人研究相结合，并在研究过程中互相学习，相互借鉴，互相取长补短，不断更新和完善的轨道。这种做法，加快了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的步伐，使个人的研究成果很快被搬上官方的桌面或在会上交流或被志书采纳供读者飨食。在短短的30年里，获得了上述14部志书、17篇论文的辉煌成果。向世人展示了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的广泛性、深邃性和前瞻性。

2.3 整体与个体结合，深入浅出，不断深入

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一开始就出现了整体研究与个案研究相结合的局面。个案研究能将某一地名的内含、来源、时间、方位、沿革进行深入研究、考证，得出正确的结论。而整体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对诸多蒙古语地名的内含、来源、沿革，同时作简单的叙述、交代。个案研究是整体研究的前提和开端，整体研究是个案研究的必然结果。没有个案研究，就不会有整体研究；如果只有个案研究，而没有整体研究，就只能对某一地名做出正确的判断。

2.4 蒙汉文交叉研究，兼容并蓄，凸显地域特色

资料显示，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从文字表现形式上看，呈现以下三种形式：一是汉语型；二是蒙古语型；三是蒙汉兼容型。这符合黑龙江省蒙古族地名研究的实际，更是黑龙江省蒙古族地名研究的特色。如果只用汉语研究，很难准确地表述蒙古语地名；如果单从蒙语入手，不要说汉族人，就连不精通蒙古语文的蒙古人也看不懂，只有把蒙汉两种类型的研究融为一体，交叉进行，兼容并蓄，这才是黑龙江省有效开展蒙古语地名研究的必由之路。

2.5 官民一体，相互兼容，形成研究团队

综合上述成果，截止目前，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研究者共有33人。遍布哈尔滨、齐齐哈尔、大庆、绥化、杜尔伯特、肇源、泰来、富裕等市县。这些人中，有的虽已献世，但他们给我们留下了极为宝贵的地名研究遗产，如许多经验和方法，供我们学习借鉴。

3 存在的问题

3.1 不完整，不具体，缺这少那

地名研究一般由释义、来源、时间、地理、沿革等5个要素组成。我们的研究成果大致可分以下四种类型：一是释义；二是释义+来源；三是释义+来源+时间；四是释义+来源+时间+地理+沿革。因此，一些地名研究缺这少那，不完整，不规范。

3.2 释义不够准确、不到位，含混不清，甚至存在词不达意

在地名研究中，对地名，释义是基础，是前提。释义正确与否、准确与否是对地名正本清源，找回其文化历史的关键所在。但是，在我们的研究中，对地名释义，不够准确，不到位，含混不清，词不达意的不在少数。

3.3 来源不明确，含混不清

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大致有以下8个来源。一是来自人名；二是来自自然地貌特征；三是来自盛产植物名称；四是来自动物身上的某一部位的特征；五是来自盛产动物名称；六是来自人们的美好意愿；七是来自遗址、庙宇等；八是来自本地特有的自然风光等。在研究中地名来源不明确，含混不清者比比皆是。

3.4 沿革不全面或没有沿革

地名沿革是地名变化发展的历史足迹。是产生地名文化的载体。但是在研究中，绝大多数研究成果均缺少沿革的内容。

3.5 语言表述不精炼

在我们的研究中，无论是蒙语的还是汉语的，语言表述不准确，不精确的问题不难发现。

3.6 汉译含混不清，难以辨认

在我们的研究中，将蒙古语地名用汉文记录时出现了很多难以辨认，难以理解词义的名词，这给蒙古语地名的还原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和问题。这种情况在我们的研究成果中也有发现。

4 需要商榷的几个问题

4.1 要继续持“正本清源，找回文化历史”心态研究蒙古语地名

蒙古语地名是黑龙江省蒙古族极好的传统文化，它承载着蒙古族文化的渊源，尊重地名就是尊重我们的文化历史。因此，建议研究者，对地名含义不要轻易下结论，对有争议的地名，将不同意见或看法都要罗列出来，供研究者继续深入研究。例如：“白音讷勒”一名的“讷勒”至少有三个不同答案，即：一“敖瑞”(尖、顶、头)；二“淖尔”(湖)；三“额日格”(岸、崖)。若只选取其中之一，就很可能出现错误。因此，不能把主观认识强加给客观事实。更不能以讹传讹，歪曲事实。如“太平郎头”有“宿命、命运”之意，而绝不是“五十个榔头”。

4.2 研究要准确、完整、全面

地名研究包括含义、来历、时间、方位、沿革，这五个方面，构成了名词释义的五个要素。这五个要素之间的关系是互为依存，互为补充，互为完善的统一体，如果缺少哪一要素，该地名就不完整、不全面。因此，在研究中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使其完整、准确，给人一个全面的、准确的、立体的地名。

4.3 注重调查研究，多方考证，去伪存真

迄今为止，从史料中没有找到专门记录黑龙江省蒙古语地名的典籍，诸如多奈、多克多尔、墨日根等极少量蒙古语地名在汉文史料中有所体现，但没有释义。绝大多数蒙古语地名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用蒙古语努图克语或汉语口头流传下来的。在流传过程中，特别是用汉语流传过程中，由于一开始标音不准确，在其运用过程中几经简化、演变，周折，使固有的含义荡然无存。甚至有一些地名含义被曲解。因此，在研究过程中，要注重田野调查，多到实地考查，找出正确的答案。

4.4 协作研究，避免走弯路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为使研究避免走弯路、错路，并要获得预期的效果，没有条件的研究者或寻找1～2个研究伙伴进行小规模、小范围研究，有条件的可组织成立课题组，搞大协作，开展集体研究，融集体智慧于一身，以确保研究的准确性、完整性、科学性。

4.5 标音准确，切忌怪异

长期以来，汉语对包括蒙古语在内的外来语形成了其标音规律。这对蒙古语地名研究带来了很多的不便。而我们蒙古族学者，要对汉语地名用蒙古语翻译并标音时，一定要准确地标音，在找不到恰当词汇时，要尽量选取最贴近的语言进行标音。例如：“他拉红”应为“塔日根”、“诺尔”应为“淖尔”。这样，一听标音一看字面便知其含义。

4.6 研究定性，应运用于社会生活

文字的也好，物种的也好，只要能广泛应用于社会，它才会有无限的生命力。蒙古语地名也亦如此。蒙古语地名是黑龙江省蒙古族地名文化的载体和重要体现。我们对其研究的目的在于正本清源，还其历史的本来面目，让它重新回到现实中，回到社会生活中，为现实服务，为社会生活服务。如果，只是为了研究而研究，那是毫无意义的。因此，研究的蒙古语地名一旦定性，应通过有关职能部门，把它应用到实践中去，应用到社会生活中去。

[1]邓清林.黑龙江地名考释[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6.

[2]郭义.肇州县志[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45.

[3]姜成厚,纪永长.富裕县志[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90：72.

[4]人钧.泰来县志[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2：89-91.

[5]王国志.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志(上)[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6：76-79.

[6]初本德.肇源县志(修订本)[M].肇源县地方志编印委员会办公室，1998:50-68.

[7]波·少布,何学娟.黑龙江蒙古部落史[M].哈尔滨：哈尔滨出版社，2001.

[8][9][10][11]于凤贤.黑龙江蒙古语文研究[M].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03：47-74.

[12]波·少布,何学娟.杜尔伯特蒙古族辞典[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106-175.

[13]张育新.哈尔滨，蒙古语，义即“江边村[EB/OL].http://news.sina.com.cn/o/2008-03-23/004813616675s.shtml.

[14]金立军.郭尔罗斯后旗及三只考[J].蒙古学通讯，2013(28).

[15]包玉林,包银图.杜尔伯特地名的历史文化特色[J].杜尔伯特文化，2016(2).

[16][17]波·少布.北方民族论丛[M].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15：470-472.

[18]敖佳鹏.黑龙江富裕县敖姓蒙古族族源考[J].杜尔伯特文化，2016(2)：37-38.

[19]戴俊生.土城蒙古族村的由来[J].杜尔伯特文化，2016(2)：43-45.

[20]郑权的.白音讷勒——富饶的港湾[J].杜尔伯特文化，2016(2)：43-45.

[21]白万胜.肇源县部分蒙古族屯名释义[J].蒙古学通讯，2017(33).

[责任编辑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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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21

乌云达来，1957-，男，蒙古族，内蒙古兴安盟前旗人，副研究员，蒙古族教育、历史和文化研究；李田财，1962-，男，蒙古族，黑龙江泰来县人，小学一级教师，蒙古语文教育教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