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 涛
(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行政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6)
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
郝 涛
(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行政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6)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马克思主义价值理论在中国的具体化,是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核心内容,是党在精神文明建设上的重大理论创新。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对于促进农民现代转型、实现乡村良性治理、提升农村文化软实力、巩固党的执政地位都具有重要意义。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中国共产党领导人高度重视农民教育问题,提出的相关论述构成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的思想基础。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农村的认知与践行,应发挥干部示范作用、注重社会实践养成、坚持群众利益导向、贴近农村生活实际、借力农村本土资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
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通过开展一系列农民教育实践活动,赢得了广大农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及改革开放事业的伟大成就。近年来我国经济社会急剧转型,农民价值观念呈现千年未有之变局,然而,党和政府对农民的价值观教育并没有顺势而为,教育方法滞后、教育途径单一、教育资源分散等不足逐渐凸显,以至于有些农民在多元价值中迷失了自我,甚至出现了伦理性危机。加强对农民的教育引领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紧迫课题,党和政府应在农村积极开展教育实践活动,引领农民自觉学习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面对价值观念的日益多元化,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对于凝聚起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强大精神力量、形成核心价值观主导下的多元价值发展格局起着重要作用。
(一)促进农民现代转型的有效途径
美国现代化问题专家阿历克斯·英格尔斯在《人的现代化》中指出:“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民缺乏一种能够赋予这些制度以真实生命力的广泛的现代心理基础,如果执行和运用着这些现代制度的人自身还没有从心理、思想、态度和行为上都经历一个向现代化的转变,失败和畸形发展的悲剧结局是不可避免的。再完美的现代制度和管理方式,再先进的技术工艺也会在一群传统人的手中变成废纸一堆。”[1]由于受自然经济的长期影响,步入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的我国农民仍具有思想狭隘、目光短浅、行为散漫、贪图私利等局限性,这是制约农村长远发展的深层内因。实现城乡统筹发展、共享改革发展成果,既要破解户籍制度导致的城乡二元经济社会结构,又要加快农民向现代转型的步伐,只有真正实现了农民自身的现代化,才能从根本上推动农村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理论成果,推动农民对其的不断认知、认同和践行,必将有助于加快新型农民培育的步伐。
(二)实现乡村良性治理的得力抓手
当今农村经济社会迅速变迁,农民价值观念深刻变化,传统价值观念逐渐式微,新的价值观念又未及时建构起来,乡村价值观念呈现真空状态,以至于导致乡村治理危机,破坏了乡土社会的正常秩序,加剧了“三农”问题的日益凸显。推动乡村良性治理格局的形成,必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方面抓好物质文明建设,加快农村经济发展步伐,提高农民生活水平,为促进乡村良性治理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另一方面抓好精神文明建设,洞悉农民思想观念变化,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武装农民头脑,为实现乡村良性治理提供认同性的价值基础。现在农民生活条件明显改善,温饱问题已经解决,正在向全面小康社会迈进,然而农民的幸福感并没有随之提高。相反,由于农村核心价值观的缺失,社会治安恶化、封建迷信盛行、老人自杀增多等问题日益凸显,乡村社会面临着治理危机,群众对此有很大意见,甚至出现了“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现象。解决乡村治理遭遇到的诸多困境,必须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抓手,强化农村主流思想文化建设,避免农民在多元价值观中迷失方向。
(三)提升农村文化软实力的现实需要
上个世纪90年代,美国学者约瑟夫·奈最早提出“软实力”概念,他认为国家的综合实力主要由硬实力和软实力构成,并把文化看作是软实力的重要要素,他的观点逐渐得到社会各界普遍认同,并对我国社会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党的十七大首次将“文化软实力”写入党的报告后,党的十八大报告再次强调“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目标之一,并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总体要求。在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的今天,文化软实力是衡量国家综合实力的重要指标,其中农村文化软实力又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不断提升农村文化软实力有助于为经济发展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有助于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打下坚实的文化基础。现阶段农村的贫困落后既表现在经济社会发展上,也表现在文化软实力发展上,现代文化的发育迟缓是导致有些农民仍处于贫困状态的重要因素,“要想根治贫困,必须从贫困的主体——‘人’入手,走文化扶贫之路,即向他们输入新的文化、知识和价值观念,传授适用科技,并开拓交通,输入各方信息,从整体上提高贫困群体的素质,驱散笼罩在贫困乡民头上的贫困文化的乌云,让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双手和大脑,变当地的潜在财富为现实财富。”[2]为了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党和政府在大力发展农村经济、建设现代农业、增加农民收入的同时,又要大力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提高农民综合素质,从而不断提升农村文化软实力。
(四)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内在要求
中国共产党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领导核心,农村各项事业发展的关键在党,然而农民价值观念的复杂化正日益弱化着党的执政基础,有些地方的村党组织甚至处于瘫痪、半瘫痪状态,并未充分发挥领导核心和战斗堡垒作用,政治权威呈现下降趋势,比如,一些农民不愿意积极参与村党组织开展的活动,却对一些地下教会组织开展的活动很感兴趣,究其原因,主要在于价值观念发生了偏差。在多元价值观念中,农民一旦迷失方向,就会给一些邪教等非法组织以可乘之机,危及党在农村的执政根基。通过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坚决抵制腐朽思想文化的侵蚀影响,有效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高地,使农民在思想上自觉接受党的领导,这是增强基层党组织战斗力、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根本之策。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及中国共产党人历来重视对农民的教育引领,在实践中逐渐形成了马克思主义农民教育观,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奠定了思想根基。
(一)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农民教育思想
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在著作中专门集中探讨农民教育问题,但仍有着丰富的农民教育思想,他们站在唯物史观的角度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教育引领农民是由社会存在决定的。当资产阶级批评无产阶级用社会教育代替了家庭教育时,马克思、恩格斯反驳说:“而你们的教育不也是由社会决定的吗?不也是由你们进行教育时所处的那种社会关系决定的吗?不也是由社会通过学校等等进行的直接的或间接的干涉决定的吗?共产党人并没有发明社会对教育的作用;他们仅仅是要改变这种作用的性质,要使教育摆脱统治阶级的影响”[3]290。同时,他们既认识到农民对于无产阶级革命的重要性,也敏锐地觉察到农民阶级自身的历史局限性:“他们不是革命的,而是保守的。不仅如此,他们甚至是反动的,因为他们力图使历史的车轮倒转。”[3]为了唤起农民的反抗阶级意识,提高农民参与革命的积极性和主动性,马克思、恩格斯针对小农阶级思想的封闭性和落后性,提出用无产阶级的先进思想来武装小农的头脑、凝聚革命的力量。在他们的基础上,列宁结合俄国实际进一步发展了农民教育思想,认为小农思想意识的形成具有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改造教育小农是一个曲折漫长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在一个文盲的国家里是不能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4]。在短期内无法改变社会经济基础的前提下,要想在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通过宣传教育,不断提高农民思想文化素质和农村社会文明程度。
(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农民教育思想
受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影响,中国共产党人一贯重视农民教育问题,在革命、建设和改革中逐渐形成了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农民教育思想,这既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理论成果,也是对马克思主义农民教育观的丰富和发展。作为中国特色农民教育理论的首创者,毛泽东视农民问题为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他重视农民教育问题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以思想政治教育为重要手段,对农民自身不可克服的阶级局限性加以改造,在《井冈山的斗争》一文中曾指出:“我们感觉无产阶级思想领导的问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边界各县的党,几乎完全是农民成分的党,若不给以无产阶级的思想领导,其趋向是会要错误的”[5]。改革开放后,农村经济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同时,各种丑恶现象有所抬头,封建迷信思想开始死灰复燃,西方腐朽价值观念渐渐向农村渗透,农民传统价值观念面临严峻考验。为了让农民在新时期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念,1982年10月,中央专门召开了全国农村思想政治工作会议,提出要使广大农民逐渐锻炼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新型劳动者。然而,在我国自上而下的压力型行政体制下,基层干部为了在任职期内多创政绩,往往侧重发展农村经济,而忽视农民教育问题,以至于精神文明建设严重滞后于物质文明建设。由于对人民教育做得不够,邓小平在1989年总结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经验教训时指出:“十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这里我主要是讲思想政治教育,不单纯是对学校、青年学生,是泛指对人民的教育。”[6]
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程中,江泽民非常重视农民教育问题。20世纪90年代以来,由于市场经济趋利性的泛化,农民见利忘义、重个人轻集体的思想开始蔓延,传统乡村价值观念急剧变迁,乡村治理的价值基础不断式微,滋生出赌博、卖淫、抢劫、偷盗等犯罪现象。1995年,他在《农民思想政治教育读本》序言中,谈到当时有些农村地区社会风气、社会治安状况不好,封建迷信、封建宗族活动重新滋长甚至泛滥起来时指出,对农民教育的放松是造成以上不良社会现象的一个重要原因。胡锦涛结合新时期我国思想文化建设的形势发展需要,在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上首次明确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并概括了其基本内容。2012年11月,他又从国家、社会、个人三个层面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进行了高度概括,这对于开展农村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具有重要意义。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建设中国特色主义法治国家过程中,也高度重视对人民的教育引导,并把农民作为学法用法的重点对象,努力培育他们的法治意识和法治精神。
作为指导农村经济社会健康发展的精神旗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能只停留在理论层面,党和政府应适时切入到实践层面,多管齐下、多措并举,通过开展形式多样的教育实践活动,推动创新理论的大众化、乡土化,引领农民自觉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其在农村不断得到认知、认同和践行,从而为实现乡村良性治理提供认同性的价值基础。
(一)发挥干部示范作用
学习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干部的带头示范是关键。农村人常说的“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这句老话,形象地反映了干部在群众心目中的重要性。由于干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仅关系到个人威信的树立,而且关系到人民群众对党和政府的评价,所以他们只有德才兼备,并把德放在首位,才能真正成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引领者。官风正则民风淳,什么样的官风决定着什么样的民风,作为引领农村经济社会发展的“领头羊”,基层干部以身作则、做出表率是最有说服力的教育,如果台上讲一套,台下做一套,嘴上反腐败,行动搞腐败,言行不一,谈教育引领农民只会贻笑大方。因此,农村基层干部应以身作则,切实发挥“关键少数”的关键作用,自觉带头学习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真学、真懂、真信、真用的表率,在工作中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去官气、接地气、增底气,不做表面文章,不搞形式主义,积极深入农民群众中去,真心与群众交朋友,实现工作重心下移、眼睛向下看、脚步向下走、心劲向下使,脱掉西装、穿上草鞋,真实地感受群众的温度,用朴实的语言同群众拉家常,用身边看得见、摸得到、学得着的先进典型激励群众,用小故事诠释大道理,以自身的模范行为和高尚人格感召群众、带动群众,最大程度地增强农民群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
(二)注重生活实践养成
理论是灰色的,生活之树常青。古希腊政治思想家亚里士多德指出:“我们通过造房子而成为建筑师,通过弹奏竖琴而成为竖琴手。同样,我们通过做公正的事成为公正的人,通过节制成为节制的人,通过做事勇敢成为勇敢的人。”[7]著名教育家陶行知特别注重实践对教育的作用,他认为:“没有生活做中心的教育是死教育。没有生活做中心的学校是死学校。没有生活做中心的书本是死书本。”[8]作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理论成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教育引领农民过程中,也应避免简单粗暴的空洞说教,而要把理论与农村具体的生产生活实践结合起来,否则,再好的理论都是苍白无力的。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现代社会所需要的不再是坐而论道,而是脚踏实地。日常社会实践具有润物无声、春风化雨的独特功能,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农民的思想行为,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工作方法只会适得其反,因此,党和政府必须转变陈旧老套的教育引领观念,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体化、人格化,比如,结合农村实际深入推进精神文明创建活动,通过开展“好夫妻”、“好儿女”、“好媳妇”、“好公婆”等评选表彰活动,积极弘扬善行文化、孝贤文化,逐渐形成崇善、向上、爱美的乡村社会风尚。同时,还应鼓励农民积极参与农村公共事务管理,通过日常实践增强村庄共同体意识、形成和谐融洽的邻里关系,化无形的道德力量为有形的社会实践,真正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转化成农民群众的行为准则和自觉行动。
(三)坚持农民利益导向
马克思主义重视利益对于人们思想观念的影响,把它看作是一切政治的逻辑起点。马克思认为:“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9]。列宁把利益看作是“人民生活中最敏感的神经”[10]。中国共产党自建立以来,也始终高度重视农民的现实利益问题,把价值观教育与解决农民的切身利益结合起来,努力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广大农民的根本利益,从不空洞抽象地进行政治说教,这是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进程中党始终赢得农民拥护和支持的深层原因,正如邓小平所言:“不讲多劳多得,不重视物质利益,对少数先进分子可以,对广大群众不行,一段时间可以,长期不行。”[11]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农民群众的利益意识也逐渐增强,党和政府应从维护广大农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出发,想农民之所想,急农民之所急,发挥教育引领在帮助农民脱贫致富中的积极作用,让他们在核心价值观教育中真正受益、增强获得感,这是目前做好农村思想政治工作的最有效方法。如果我们不能代表农民群众的利益,他们就会远离我们,更不会从思想深处自觉认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2]。当前维护农民利益的根本之策是要营造公平的制度环境,因为公平正义是社会主义的重要价值追求,制度是现实公平正义的根本保证,制度公平是保障每一位农民合法权益的起点和基础,所以党和政府应在制度方面加强顶层设计,不断深化户籍制度、就业制度、人事制度、社会保障制度以及教育制度等方面的改革,取消城乡不平等的经济社会发展政策,彻底打破城乡二元对立的结构,完善涉及“三农”方面的体制机制,促进城乡共同发展繁荣,确保农民能公平享有改革成果,从而增强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感。
(四)借力农村本土资源
在农村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工作时,必须把它融入农村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善用各种农村本土社会资源,这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农村扎根发芽、开花结果的肥沃土壤,否则的话,理论就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一是挖掘农村传统文化。农村优秀传统文化是农民在长期生产生活中积淀下来的文明成果,是中华民族精神财富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促进农村经济发展、保持社会稳定的文化基因。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农村落地生根,应积极挖掘基层优秀传统文化资源,大力弘扬优秀传统村落文化,重视发挥乡规民约的独特作用,把乡愁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导农民群众从细节入手、从小事做起,[13]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外化于行、内化于心,并逐渐成为农民日常生产生活的基本遵循。二是壮大农村文化人才。农村文化人才是引领社会风气的重要力量,为繁荣农村文化事业、满足农民精神文化需求、促进城乡经济社会发展做出了贡献,在群众中具有较强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他们创作的作品主要取材于农村生活,并用农民喜闻乐见的方式讲身边事、赞身边人,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和鲜明的时代特色,深受广大农民朋友的欢迎。因此,在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领农民时,应积极培养扎根基层的农村文化人才,建立农村文化人才信息库,全面了解该群体的数量、特长等基本信息,对其进行动态分类管理,有计划、有步骤地实施教育培训,为大批农村文化人才脱颖而出营造良好发展环境,鼓励他们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到乡规民约、文艺作品之中,努力打造一支永远不走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宣传队。
[1][美]阿历克斯·英格尔斯.人的现代化[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4.
[2]辛秋水.走文化扶贫之路——论文化贫困与贫困文化[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3):20.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94.
[5]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77.
[6]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06.
[7][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尼各马可伦理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36.
[8]陶行知.中国教育改造[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150.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82.
[10]列宁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113.
[11]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64.
[12]齐卫平,姜裕富.论执政党宗旨意识与服务型政党建设[J].湖湘论坛,2015(2):25-27.
[13]汪辉勇,陈淑芳.论“厚德”[J].湖南财政经济学院学报,2015(2):149-151.
责任编辑:秦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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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3605(2017)01-0012-05
2016-07-07
2016年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习近平精准扶贫战略思想研究”(项目编号:16YBQ066)。
郝涛,男,河南周口人,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行政学院共青团教研部副教授,湖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政治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