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宗藩体系下的朝鲜使清送别诗论略

2017-03-07 05:33谷小溪毕艳莉郑素洁王湘宁刘海玲
关键词:文集士人朝鲜

谷小溪,毕艳莉,郑素洁,田 红,王湘宁,刘海玲



东亚宗藩体系下的朝鲜使清送别诗论略

谷小溪,毕艳莉,郑素洁,田 红,王湘宁,刘海玲

(辽宁工业大学文化传媒学院,辽宁锦州 121001)

朝鲜文士创作的大量使清送别诗,体现了精湛的诗文技巧和汉文化的深厚积淀,彰显鲜明的时代风貌与地域色彩,诠释了不同历史语境下朝鲜士人对感时伤别、家国之义、华夷观念的情感体验,是东亚宗藩体系下清鲜政治、经济与文化交流的有力见证。

东亚宗藩体系;朝鲜;使清;送别诗

宗藩体系是东亚世界特有的国家关系形态,又称“天朝礼治体系”。封建社会中,在“礼”的观念推动下,东亚地区逐渐形成了以中国为中心,周边国家为藩属的国际关系格局。清朝建立以后,统治者凭借武力优势与周边国家缔结宗藩关系,其中朝鲜是最具典型意义的藩属国,每年不仅派遣使臣来华朝贡,还延续了与明朝诗赋外交的传统,客观上促进了清朝与朝鲜思想文化的良性互动。朝鲜王朝受儒家思想影响至深,以亲族血缘为纽带的家族伦理观念令中朝两国形成相近思维模式。每逢亲友仕宦迁谪、羁旅异乡,总会唤起人们惜别伤怀的情感体验。同时,随着中华文化在朝鲜半岛的传播与融合,古典诗歌中的送别题材逐渐进入朝鲜文人的视野,经过本土化的演绎,成为朝鲜汉诗不可或缺的环节。有清一代,中朝使节往还频繁,但在传统华夷观念影响下,朝鲜士人对清政权的态度经历了由敌视到认同的嬗变。这段心理历程真实呈现于规模可观的使清送别诗中,是东亚宗藩体系下清朝与朝鲜政治、经济及文化交流的有力见证。本文以17至19世纪朝鲜汉诗文献为基础,从内容题材、思想主旨和艺术特色几方面对朝鲜使清送别诗试做探讨,以期对相关背景下朝鲜汉诗及士人心态的研究略有助益。

一、朝鲜使清送别诗的内容题材

(一)御制送别诗与亲友送别诗

(二)京畿送别诗与驿路送别诗

根据送别地点的差异,朝鲜使清送别诗又可分为京畿送别诗和驿路送别诗两类。首先是作于国都汉城的京畿送别诗。弘济院位于汉城近郊,是朝鲜迎送外交人员的官方机构。使臣在辞别国王之后,都会到弘济院参加由中央官员组成的饯行仪式,歌台舞榭的飘渺迷离与使臣内心的愁肠百结形成对比,大量送别笔墨在丝竹管弦与觥筹交错间挥洒而出。如南龙翼(1628—1692,字云卿,号壶谷)《弘济桥饯席留别诸丈诸友》:“弘济桥头几送人,我行今日别怀新。秋阴作雨当樽散,落叶流风打袂频。使事关心忘路远,离杯列侍见情亲。邮便一夕能千里,莫惜传筒鸭水滨。”[4]262康熙五年(1666)右参赞南龙翼使清,寒雨连绵,秋叶萧索,回想昔日几番送别亲友,而今诗人亦成弘济桥头的过客,漫漫苦旅,翘首归期,只望亲友能锦鳞传情,以解相思劳顿之苦。其次是作于地方驿站的驿路送别诗。汉城至鸭绿江驿路一千余里,沿途建有驿站二十余所,地方官员除负责使团食宿,还常与使臣诗文唱和。康熙五年(1666),南龙翼随使团入住安兴馆,官员李沃(1641—1698,字文若,号博泉)赋《送燕价南参赞龙翼》相赠:“延恩门外驻征车,慷慨樽前我且歌。玉帛犹余当日路,银河谁泛旧时槎。千年蓟碛云烟惨,十月燕山雨雪多。天故借君文藻美,扶桑东澨又中华。”[5]南龙翼次韵留别:“江上初停使者车,樽前仍听渭城歌。趋庭才子游滕阁,握节行人泛汉槎。寒雨已驱秋序去,暮云偏傍塞天多。登楼且莫辞深酌,鬓为伤离半欲华。”[4]263又如赵锡命(1674—1753,字伯承,号墨沼)《次谷山府伯洪景辅赠别韵》、李窅(1622—1658,字用涵,号松溪)《龙湾渡头步李尙书行远韵别湾尹李时楳》等,皆为燕行使臣与驿站官员的留别之作。

二、朝鲜使清送别诗的思想主旨

(一)惜别之情与黾勉之意

黯然销魂,唯别而已,朝鲜使清送别诗寄寓了亲朋僚友对燕行使臣的惜别情怀。值得注意的是,作品并不流于悲戚黯然的基调,送行者既有不舍,更有希冀,这种情愫化为黾勉睿智的警语,赋予离人慰藉与激励。康熙三十六年(1697)吏曹判书崔奎瑞(1650—1735,字文叔,号少陵)使清,僚友南九万(1629—1711,字云路,号药泉)赋《送崔文叔奎瑞使燕》一诗,有“公私自古多相夺,忠孝于今岂有妨”语[6],勉励崔奎瑞以国事为重,早竣使命。许多诗歌抒发了朝鲜士人以身许国、忧公忘私的拳拳之心,其间颇多警句,如“何须儿女恋,王事一身轻”[许传(1797—1886,字以老,号性斋)《申侍读佐模赴燕作歌送之》],“纵然夷险须殚节,彦国忘家是吾师”(尹搢〈1631—1698,字子敬,号德浦〉《送崔汝和锡鼎令公赴燕》)。不同于上述作品爽直遒劲的风格,一些诗文雅致隽永,将旅途的漫长艰辛幻化为重逢的云淡风轻,为苦涩离愁寻觅释放的出口。道光十四年(1834)吏曹判书李光正(1780—?,字景服)使清,赵斗淳(1796—1870,字元七,号心庵)赋《送李侍郎光正赴燕》,有“且留闻喜盈盈酒,归及榴花折作筹”语[7]。此时距满清建基整二百年,随着清鲜宗藩关系的发展和清朝国力的日益强盛,朝鲜士人逐渐打破传统华夷秩序的藩篱,以“华夷一也”的新格局重新权衡自身与清朝的文化定位。在朝鲜士人眼中,燕行朝贡不再是忍辱含悲的苦役,而是厚生利民的伟业。尽管诗中亦流露出不舍情绪,却不似清代前期作品那般凄怆感伤,更多则寄寓了对故人重逢、诗酒雅聚的快意期盼,充满乐观高旷的情致。

(二)感时之怀与警策之心

燕行使臣皆出身诗礼世家,“诗言志”的儒家传统塑造了他们兼济天下的道德使命感。当离乡去国,百感萦怀,吟诗作赋遂成为使臣感喟时事,即兴怀抱的重要渠道。这种情愫投射在朝鲜士人的送别诗篇中,往往蕴含砥砺警策之心,惜别之余又增添一分感时伤世、催人警醒的厚重情怀。如麟坪大君李窅《送柳廷亮赴燕京》:“征旆摇摇九月秋,关河万里路悠悠。皇华不复朝天旧,塞菊空关立马愁。华表千年云北去,蓟门斜日水东流。荒城破屋应多感,处处伤心吊髑髅。”[8]李窅是朝鲜仁祖第三子,丙子战争后,与凤林大君李淏(1619—1659,字静渊,号竹梧)、昭显世子李溰(1612—1645)同被掳至沈阳充当人质,短暂多舛的一生曾十二次受命燕行,饱尝颠沛流离之苦。顺治三年(1646)全昌君柳廷亮使清,此时清朝入主中原未久,十年前城下之盟的遗恨仍历历在目,朝鲜举国上下高涨着反清复明的民族情绪。作为亲历质子生活的王室成员,李窅对家国沦丧更有一番切肤之痛。诗中逼真摹绘了辽东驿路上满目疮痍的惨境,“皇华”、“朝天”等文字使昔日觐见“天朝上国”的神圣荣耀和如今屈践“腥膻之域”的隐忍悲愤形成对比,荒城破屋的残影在秋日余晖下愈显萧索黯然。如果说眷恋皇明、感时伤世是清初燕行送别诗的情感基调,那么由此悒郁情怀生发的砥砺警策之语则是特定历史语境下时代悲音的变奏。康熙四十九年(1710)礼曹判书朴权(1658—1715,字衡圣,号归庵)使清,僚友金昌翕(1653—1722,字子益,号三渊)赋《送朴衡圣权赴燕》:“金缯事役齿生酸,纲纪俱颓更路南。苏武何尝失旄节,富公要有烈心肝,”[9]517感慨中原文明的沦丧和屈膝虏庭的遗恨,以苏武持节典故为戒,警示友人效仿先贤不辱使命。文学作品往往伴随时代的变迁彰显不同内涵,使清送别诗的感怀警策色彩亦随宗藩关系的调整而衍变。十八世纪后,朝鲜士人通过燕行目睹清王朝在政治、经济、文化领域的迅速发展,一些进步学者在作品中描绘清朝社会的繁华景象,主张摒弃固步自封的狭隘民族观,借鉴中国的先进理念。乾隆中后期,北学思潮达到鼎盛,朝鲜有识之士以亲历中国感受盛世气象为荣,尊明攘清的论调不再构成送别诗的主体,取而代之的是对清代文化的由衷赏慕。乾隆五十九年(1790)执义李趾永使清,僚友丁范祖(1723—1801,字法正,号海左)赋《送李趾永赴燕》,有“夷夏元相胜”、“燕塞亦中原”语[10]。诗人认为,所谓“华夏”、“夷狄”并无绝对优劣之分,使臣应借燕行之机多方领略,虚心研习,肯定了满清民族对中原文化的良好传承。丁范祖还在《奉赆蔡尚书使燕》一诗中对清代文人给予盛赞:“鸿儒往往虏中生,铁木人材未易轻。文雅欧虞希世儁,从游稼牧并时荣。元精岳渎无停毓,曲士华夷或异评。建箓居然一百载,问谁乘起主词盟。”[11]可见随着时光的流逝和宗藩关系的磨合,朝鲜士人不仅接受了奉“夷狄”为宗主的现实,也对清朝因袭华制、以儒治国的方略给予认可,“夷夏元相胜”、“燕塞亦中原”的警语折射出朝鲜先进学者打破自诩幻象而力倡北学的豁达心态。

三、朝鲜使清送别诗的艺术特色

(一)中国典故的运用

根据本次的统计,9所学校场馆都向校课余训练队和教职工定时开放,有3所学校建有学生体育俱乐部,其中有2所学校通过体育俱乐部在课余时间向普通学生开放,1所学校体育俱乐部的会员主要是学校传统项目的运动队员。有5所学校将体育场馆向非青少年体育组织出租出借。通过统计可以看出,所有学校都保证了运动队的训练,只有少数学校将课外时间的场馆资源向普通学生开放,部分学校将场馆资源向社会出租出借,却并没有优先向学生开放。

使清送别诗是朝鲜汉诗的一个侧面,由此我们得以窥见朝鲜士人的精湛技巧和诗意情怀,其艺术特色之一是长于用典。首先,朝鲜士人善于汲取汉诗精髓,化用汉诗语句另辟新辞,读来别有情韵。如李敏叙(1633—1688,字彝仲,号西河)《送药泉南左相赴燕》一诗,有“行行重行行,送公之燕山”语[12]。赵秉铉(1791—1849,字景吉,号成斋)《赆李尚书止渊赴燕》诗曰:“锦水东流,不可方思。念此独兮,使我心悲。愿言加餐,涕雨如滋。别离远矣,予将安之。”[13]诗人化用古诗“行行重行行”、“努力加餐饭”句寄托离怀,并效仿《诗经》和《古诗十九首》的四五言体式,渲染古雅幽隽的意境。其次,朝鲜士人熟稔中华典故,赋诗属文信手拈来,融合本土元素并赋予深意。如洪世泰(1653—1725,字道长,号沧浪)《赠金仁溥赴燕》:“金台宾客散如云,易水悲歌不复闻。我欲题诗射虎石,千秋唤起李将军。”[9]503朴世堂(1629—1703,字季肯,号西溪)《送云路相国使燕》:“闻君将有行,知君向蓟北。车马已带风尘色,涉浿踰辽四千里,山川满目事异昔。凿齿铜头驰宇内,轩辕皇帝复安在。去来倘遇令威鸟,莫问人民问桑海。”[14]两位诗人生活在朝鲜孝宗、显宗时期,特定历史背景融入诗人的创作灵感,使诗文洋溢着北伐雪耻、光复明室的民族气节。在洪诗中,作者借鉴燕昭王筑黄金台和荆柯刺秦典故抒发中原沦丧、义士难求的悲慨,又借李广射虎的故实点明诗旨,渴望唤醒仁人志士建功立业。朴氏则援引中国神话中象征蛮荒部落的凿齿和铜头铁额的蚩尤比喻满清入主中原,以象征华夏民族的轩辕氏暗示明王朝的覆灭,又化用《搜神后记》中丁令威化鹤成仙的传说慨叹“城郭如故人民非”,寄寓家国沉沦的哀思。

(二)时代与地域色彩

回溯清初百年光景,朝鲜使臣的历次燕行无不与中原沦丧、忍辱含垢的痛苦体验联系在一起,这种情愫借助文学作品传达出来,使清初燕行送别诗呈现思慕皇明、仇视清廷的时代特征。譬如,康熙五十四年(1715)掌令尹阳来(1673—1751,字季亨,号晦窝)使清,僚友金楺(1653—1719,字士直,号俭斋)赋《寄别尹书状阳来赴燕》,有“百年胡运今何似,万古天心定不虚”语[15],印证了朝鲜君臣普遍秉持“胡虏无百年之运”的集体意识。此外,诸如“易水悲歌”、“鲁连蹈海”、“首阳采薇”等中华典故亦时常出现在诗篇中,透视出朝鲜士人对清政权既忍辱臣服又志图雪耻的复杂心态。文学作品是社会风貌的外化形式,使清送别诗的时代特色也随社会变迁彰显新的内涵。如柳得恭(1748—1807,字惠风,号泠斋)《送人赴燕求〈虞初新志〉》,有“绝妙虞初志,无忘寄袖珍”语[16]。柳氏所处时代正值中国的乾嘉盛世,伴随两国交往的深入,朝鲜士人逐渐意识到盲目推崇朝鲜中华意识的局限性,正如诗人嘱托朋友从中国购回《虞初新志》,使清送别诗中尊明攘清的民族情绪日益消弭,更多作品表达了朝鲜士人渴望北学中国的宏愿。朝鲜使清送别诗还因作品特有的空间延续性呈现鲜明的地域色彩。燕行路线由中朝驿路和两国交界组成,使清送别诗的创作群体以使臣亲友居多,故创作地点主要分布于朝鲜境内,汉城至鸭绿江间的名川胜迹尽入吟咏,体出了朝鲜地域文化的丰富性。如金寿兴(1626—1690,字起之,号退忧堂)《送久之赴燕》其二,有“龙湾形胜压边州,鹘岳西临鸭水流”语。康熙十二年(1673)判中枢金寿恒(1629—1689,字久之,号文谷)使清,兄长金寿兴送至鸭绿江滨,登临亭榭眺望江景,以龙湾、鹘岳点染离愁,无言山水在离人的款款凝视下写满深情。使清送别诗还追随使臣足迹凸显中国北方地域色彩。如金寿兴《送久之赴燕》其四:“朝天大道久荆榛,关外城池尽虏尘。风掣栅门张幕夜,雪深辽野载脂晨。荒村秣马皆胡店,古驿逢人半汉民。沙塞百年征戍地,想君无处不伤神。”[17]“辽野”、“胡店”、“沙塞”等词语勾勒出燕行途中的冷寂景象,将辽东地界的彻骨严寒和使臣行役的辗转跋涉刻画得入木三分,以强烈的空间感带动诗思驰骋,构成一幅灵动的燕行地图。

总体而言,朝鲜使清送别诗集中体现了朝鲜士人精湛的创作技巧和对中华文化的有益借鉴,诗人或倾诉衷肠,或睿语警醒,渗透出鲜明的时代风貌与地域色彩,诠释了不同历史语境下朝鲜士人对感时伤别、家国之义、华夷观念的情感体验,是东亚宗藩体系下清鲜政治、经济与文化交流的有力见证。

[1] 金昌集. 梦窝集[G]//林基中. 燕行录全集(第29册). 首尔: 东国大学出版部, 2001: 434.

[2] 洪柱国. 泛翁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36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211.

[3] 洪受畴. 壶隐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46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261.

[4] 南龙翼. 壶谷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131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5] 李沃. 博泉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44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117.

[6] 南九万. 药泉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131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455

[7] 赵斗淳. 心庵遗稿[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307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56.

[8] 李窅. 松溪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35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197.

[9] 杜宏刚, 邱瑞中, 韩登庸, 等. 韩国文集中的清代史料: 第3卷[M]. 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

[10] 杜宏刚, 邱瑞中, 韩登庸, 等. 韩国文集中的清代史料: 第7卷[M]. 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 512.

[11] 丁范祖.海左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239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121

[12] 杜宏刚, 邱瑞中, 韩登庸, 等. 韩国文集中的清代史料: 第2卷[M]. 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 311.

[13] 赵秉铉. 成斋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301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520.

[14] 朴世堂. 西溪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134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48.

[15] 金楺. 俭斋集[G]//民族文化推进会. 标点影印韩国文集丛刊(第50辑). 首尔: 景仁文化社, 1990: 78.

[16] 杜宏刚, 邱瑞中, 韩登庸, 等. 韩国文集中的清代史料: 第11卷[M]. 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 346.

[17] 杜宏刚, 邱瑞中, 韩登庸, 等. 韩国文集中的清代史料: 第1卷[M]. 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 377.

(责任编校:叶景林)

10.15916/j.issn1674-327x.2017.02.020

I206.2

A

1674-327X (2017)02-0067-04

2016-10-03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14ZDB069);辽宁省教育厅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JW201615411)

谷小溪(1984-),女,辽宁锦州人,讲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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