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实验教师在实验演练中的性别处境研究和探索——以社工实验室为例

吕卓文



女性实验教师在实验演练中的性别处境研究和探索——以社工实验室为例

吕卓文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 海南三亚 572022）

实验教师在实验演练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比如提供实验操作，打理实验室，维护实验机器和设备，实验室使每一位同学的学习成为可能和可持续。如今积极响应“男女平等”的号召，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他们一律被看做是提供机械服务的能手，是熟悉并掌握实验设备的内行人。但是，由于男性比女性在接受机械化的身体承受和内化程度上要早，比如男性是扛着机器到处可以跑的象征，而把女性实验教师看做是在实验室提供服务的打杂人员更甚于是虚心学习和接受培训的内行人。因而，在繁琐的实验实务中，女性实验教师在操练和扮演中起到的链接和维护，却变成是女性遇到的隐性性别处境。在实验室这个舞台上，是机械化和现代化和专业服务的集合体，而女性在其中的性别位置却处在边缘与隐蔽，由于实验室的前台是男性为主导，女性流动到后台则被隐形或忽略了，成为无关乎实践或行动的角色，发展受阻，而事实上她们一直以来承担着专业实验室的重要服务提供者和支持者。

女性实验教师；实验演练；性别处境

实验教师一般是兼顾实验室课程和服务的双重承担者，一方面是在实验室前台进行实验演练的主导人，在实验课程设计上作出安排，并且能够实施实验布置和操作的计划，给实验教学设置好专业路径和方法的全过程行动。在后台，维护演练中的各个实验设备的运转和良性运行，尤其是实验教师在实验演练中性别处境，作为实验的实践者女性化和单向化了以后，女性的处境产生了不平等和边缘，细致地对女实验教师在实验演练的性别处境体现进行观察，了解现状与处境，是为更好地提供实验室服务良好的开端和持续的行动。

一、女实验教师的实验演练过程

实验室作为第二实践田野，是数字化和模拟化的实践场域，是指实验室的设备操作化以后进入的实践。其中包含情景和行为的演示和实践的过程。比如设备维系的操练，以及在设施上的投入演练等，在这种结构上，主要是由机器引导的设备运作，以及是人和设备的互动而由此产生的联系和链接，在穿插的结构图上，显示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当机器设备围绕着一个课堂的主题时间出来的过程，这时就会产生模拟的田野实践，即在进入真正的专业预演和操练，为社会实践打下基础。

女实验教师在实验演练过程中从一个传统社会对女性的期待，比如耐心细心和用心良苦，转向了操作机械进入现代化设备维护的实践者，显然违背了传统社会对女性的固有认识。比如操持家务的贤惠，是不懂机械的扫盲对象，但走入现代化的女性，随着妇女的解放和改革开放的进程，女实验教师不但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尤其是操作机械运用设备并演练模拟场景角色的实践经历，视她们为在这个社会生产生存的基本必备条件。这在过去女性这样的位置是十分稀缺的。一门实验课所需的设备和设施的链接与互动，为基本的操练，而女性实验者在实验室中的演练中的体现主要有，一日常化实践，在这个实验过程中的最日常化的工作，包含许多服务都是在实验室里产生的，比如一个教师的实验课所需的各种器材准备，以及各种正常操练，准备好实验的每一个步骤等等，都是女实验员在后台的操练。在这个细致的工作里，女性的本质特征更加充分显现出来了。在准备中，女性感到受到制约与限制，往往由于随着经济掀起的浪潮，越来越高的效率和越来越快的速度要求让人手无足措，女性被忽略的细致和入微使她们与整个现代的发展无关，尤其是在实验室出来这样的慢工细活，女性在其中的角色则易于受忽略或被隐蔽；二工具化操练，女性历来被视为再生产者的工具，她们要变得比较欢迎，就要像工具一样得到适应和赞赏，完成它的工具生产的条件。对于女性来说，社会的实践或专业的演练都是踏出传统的一个开始，这个传统是她们的主要涉足的领域，在简陋的实验室里逐步进入到现代化齐全的场域，女性逐步在其中实现了实验室里的演练。而实验室里走过的女性足迹，主要是后台的角色，尽管如此，实验室的女性仍在这样的后台中扮演好她们各自的角色。在这样的操练中充分发挥女性的作用，体现了女性的光辉。比如，细心地发现机器设备的受损程度，也是维护设备的第一个关键步骤，再来是耐心地排查故障，在实验室里充当检查的工具等等，她们和工具一样改新换代步伐跟不上，就可能处在边缘和被处理。三后台与前台的角色互换，在实验室里，女性往往从以往担任的前台角色转换到后台去，是因为，在实验室里女性按照传统来形成操练的步骤已经深入人心，由于许多女性是注视下的产物，在前台她们能给人一个像物品一样的摆设，在历来女性已经很成功地扮演了这个角色，而后台，则是现代化发展进程以来马克思主义性别观认为，女性步入社会或公共领域参加工作，是社会主义实践和女性形成的自身经历，她们在转向实践的这个过程中却是不为人知的差别，付出了诸多的艰辛。

二、女实验员在实验演练的性别处境

女实验员是随时随地关注实验室的一台台机器，但是后台的执行，让她们试图转变成积极维修者,这种转变使女性与男性一样灵活地运用、维修和掌握电子产品，设备和仪器，并且和男性一样进行维护和装备机器，在历来的传统中，男性比女性掌握和运用设备的能力开发得较早，也就是从小社会性别的培育中女性在仪器设备中的接触比男性要晚，因此她们通常处在了对机器不够灵敏、落后的状态，在这样的处境下，在实验室女性化或成为女性提供服务的场域，就可能被视为不能运转的服务区，而难以与男性一样视为专业的平等位置。因而在女性实验室教师所发挥的专业服务里被隐化了，细致的推动机器电脑的演练却被认为她们只是在男性主导而进行尝试的客体角色而已，女性从实验室的劳动到服务都无足轻重，在专业化的社会里，她们只是日常化的服务者，但女性如果要从无足轻重的劳动转向男性主导的专业化进程中，她们虽然要和男人一样拼，也还是成为“女汉子，女英雄、女强人”这些处境并且一样无法摆脱超重的负荷和边缘。

（一）服务者

在实验室里，女性的数量比例如数上升，通过按部就班，所执行的规章制度条例守则分明有序，是提供服务的最佳载体之一。在女性的随叫随到，甘于奉献青春的时候，她们则是在机器操练的过程中最主要的服务者，提供实验教学的设备可持续、操练正常的可能，以及细微之处的文件整理和资料系统的下载和处理，在每一天的日常工作中，排查和维修都不可避免地排在工作的首位，维持设备正常运作，是女性在服务中所形成的主旨，提供长期维持设备运作的服务上，女性从未在机器的操练上受过正统的训练，她们在“半路出师”边学习边形成自助，成为无师自通的半路学者。由于自学成才的自觉服务型，使女性在后台的操练作为一项能力，她们在前台主要作为服务者也被完全地释放出来，在实验室里的后台操练和技术的提供却容易受到忽视，因而影响了女性在实践田野里的角色，以及在实验室里的作用发挥，仍处在不及男性的地位。

（二）劳动者

女性在实验的演练中尝试成为体力与脑力并用的劳动者，她们在实验室里排查机器和紧急维修，接到任务时，自动自发修复，她们和以往现成的劳动享有者不一样，以及克服层层障碍直至付出相当的苦力。洒下汗水劳动成果，突出在实验室里的劳动价值，也是女性尽心的唯一表现。然而，在作为劳动者的性别处境，显然也无法超越男性，甚至不如男性，因为在传统的劳动力市场，男性是天生的劳力和苦力，他们随便一个手指头的力量就足以完成任务完成得绰绰有余，而女性要握紧拳头加足干劲才不会拖泥带水，而只能充当配合的劳力，因而她们付出的劳动却随着机械的无常变化和常规工作而被左右，在实验室女性劳力付出再多也体现不出来。女性苦于耕耘但又颗粒无收，始终实现不了女性在实验演练中受认同的状态。

（三）维护者

机器、设备和仪器都是不太稳定的电子产品，每一天除正常的操练系统运作外，就是及时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维护它们在运作时不出故障，这也许是每一天日常安排里最基本的劳动，但是却耗费了女性在办公室里的所有精力。在传统的实验法里，女性作为受保护的弱势群体，但在功能不太稳定的实验室里女性就要做一个维护者去使实验设备可持续应用，在实验室里，正如在外流传的俗话：“男女要平等，女性当汉子，男性当牲口”。道出了男性和女性在劳动职场上的日夜耐劳和艰苦创造，如今，在不同的实践场域里，女性自身越来越坚韧地站在劳动领域范围内，作为忍受艰苦的劳动者，时时维护她们费时费力经营起来的成果，在劳动上，突破了以往受呵护，以及拈轻怕重，或超量负重的旧时代女性劳动形象，如今和男性一样挺直腰板骄傲地劳作，坚毅和耐苦也是她们作为维护实验室设备和机器的本质和社会属性。

（四）琐碎的处理者

女性做为实验员，在日常工作中，是一系列琐碎的处理者，这些工作细小而零碎，不易被发现，也不被重视，但却体现了女性的细心，于细微处见品质，正是道出了这样工作的重要性和关键性。女性在接受工作安排时，在日常工作中就要经常在繁琐中做好耐心和细心的准备，女性在处理繁琐琐碎的事务中，充分表现出的耐心和毅力，但却不被社会所承认和尊重。在过去，女子五彩斑斓的生活主要来自对生活的憧憬和向往，现在进入职场的女性，尤其是在实验室的女性，她们比常人多了一份处理琐碎的耐心和毅力，比常人多了一份在把生活的琐碎和工作事务的琐碎区分开来的细心和处理方式。在每一天的打理实验室的过程中，琐碎主要由这几部分构成，一办公细节化，打印纸张的配备，二各种表格的处理，表格设计和整理，填写，三清洁仪器室的工作，保持实验室每一天的焕然一新面貌，这背后付出的是每一天的打扫和整洁。这个表面上看只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的清洁，但是要持续地保持实验室在课前课后的准备就绪，就是处理细节中十分微妙的事情，它意味着每一台设备都能够神清气爽地运行而没有累赘感。

三、女性在实验室里的性别处境分析

女性在实验室里不仅实现办公自动化，还在机器的维护上下了苦工，包括修复和整理安装设备，做到细致入微。女性在实验室里表现服务者和维护者较明显，她们在此下的功夫多于在户外的劳动，尤其是在个案、小组和社区实验室里，出于人道主义和人文关怀，模拟了学习者的各种课程，使师生可以在诸多的学习和实验演练中成长并进步，而女性是作为在实验室中进行实验室演练质量的有效方法，却为什么在现今本是出于人道主义和人文关怀的基础上，女性实验员在实验室里的处境具有着难以承受的沮丧感。在操练和维护上，女性忙碌中仍是当做悠闲无为等人。实验教学中更多人只注重机器设备，而忽略了操练中的人，而历来女性也只是机器的跟随者，并非是掌握者因此受到相应的不存在感非常之深，因为在女性实验员的身上，她们作为实验使用者的比重超过了实验的主控员。因而，在实验室里，女性成为了社会里容易受到轻视的一群，尤其是在实验室里，虽然重活细活都是女性在支出，但是却倍感无用和胜任。人道主义和人文关怀都无法在实验室里充分得到实践。因而，妇女虽然在实验室里劳动，所得的知识和成长限于人们对她们的认识，认为她们得出的不过是“扫扫地，开开门”之类的工作总结，对女性的实验工作认识偏颇，而在社会工作实验本无贵贱高低之分，女性在实验室里最起码获得应是平等和尊严。

（一）“封闭”的影响

实验室里布满了各种仪器，这些设备在女性的实验演练中似乎找到了自己各自的归处，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发挥功能。然而由于认为文科实验室的设备大多数是硬件设备，男性操作是信手拈来，自信满满，女性的演练却因为在封闭的角落里蓄势待发，在实验室里她们亲自操作，甚至苦中作乐，学以致用，或边学边用，直到实现了实验的目标和意义。

在社工实验室，本身具有活动的规模化，例如开展社区、小组和个案，就只能在四壁的围墙里设计活动，显得空间狭窄，行动受限。女性在实验室的对外仅仅就在活动在被封闭的小组、社区和个案之间，因此产生对女性的刻板活动僵化的印象。

（二）“虚拟”的产生

在传统和现代化的冲击下，实践不一定是到田野里，也不一定是实地调查，它应该还可能是在实训场地，因此实验室是第二实践场地，也是人们所能够接受的虚拟田野。在虚拟田野里，设置相似的场景，准备相关的道具，给实践人员提供一个个如真实一般的场景进行演练。在虚拟的田野里，如果离实际应用和发挥功能有所偏离的话，就可能在实验课里得以模拟，实际应用和虚拟田野中的应用的差别也因此产生。虚拟田野的产生促成了女性在实验室里不仅以服务为主，还能以专业能力体现女性角色，在实验室里作为一种设计植入新的领域。

比如，由于课堂延伸出来的实践部分，以及社工是一个注重专业实践的学科，另外，许多专业的方法和技能要不断接受实践检验，验证其方法是否科学和符合人类需求和发展，因此，提供提前演练的虚拟田野就变得必不可少。在将近半个世纪的社工发展历史里，一直伴随着社会实践的步伐昂首阔步，勇往直前，一直不离不弃，和困难群体一起面对各种紧急情况。虚拟田野的产生对应对一些紧急的情况和长期的困难有了预先应对的措施，直面向社会实践的考验，在社会实践的考验里经得起检验和论证，使有效的方法和技能得以提升。这是虚拟田野应对紧急情况的一种预先安排的原因。另外，原本各种数据分析都是在男性主导下完成的，如今女性在实验室的各种文件，数据统计也在这样的虚拟处境中尽心转化，独立完成，改变了以往女性无法在数据上统计而做做摆设似的传统认识。

在改革开放时期，实验教学作为文科教育发展的一个趋势，它浓郁的学习气氛下丰富了师生的课堂活动，女性在实验室的演练使未来的实验教学铺垫了基础性条件。在社会的实践里预先知道了演练的过程，这对实验教学来说，是十分宝贵的研究和探索，尤其在女性在实验演练之时更多地处于使用服务和维护阶段，因而女性在实验演练中扮演更积极的分工，主动完成任务，使实验演练持续和循序渐进，但是在教育的普及化中，实验室中的男女差异较大，对一个刚开始操练的女性来说，她在实验室里往往无法性别分工，并一人承担搬运、维修和清理等多项任务，这些看似男性干的活已经受到了女性亲历亲为，因此有了“女汉子”等之称，她们在男性和女性之间不论渺小还是伟大，都把自己的那部分力量发挥到了极致，并形成和积累了女性流动在实验室的自身经验，创造了实验演练的各项基础作用和未来的实践路途之可持续，成就了女性实验室性别处境下的和谐和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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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郭玉伟）

“面对高校转型时期社会工作实验室在提升模拟实践能力与促进服务平台构建中的作用和发展的研究”（RDJGb201 6-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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