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识导向系统设计在城市商业集聚区中的人文情怀

邢 蓬 华

标识导向系统设计在城市商业集聚区中的人文情怀

邢 蓬 华

城市标识导向系统是现代城市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最基本的功能是辅助人们在一定空间环境里的移位行动。城市商业集聚区指的是在城市商业集中连片区域内的街道和建筑群等公共空间。这种公共空间人口密集、城市功能齐全，是外地客人喜欢光顾的地方，是最能体现“以人为本”的城市科学发展观和发展理念的区域。规划这类商业区域里的标识导向系统，更应投入更高的情感度。人性化的导向设计，要更多体现在标识的细节设计上。细节的成败全在设计师如何依据服务对象实现服务质量上的创新。

城市 商业集聚区 标识导向系统

城市标识导向系统是现代城市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最基本的功能是辅助人们在一定空间环境里的移位行动。标识导向的存在方式应该是系统性的汇总空间的不同属性。具体而言，大的方面包括城市平面看板、车站、宾馆、加油站、体育馆、道路、路标、路牌、交通标识等；小的方面包括空间边界的餐厅、卫生间、报刊亭、办公室、医务室等。它是通过字体、箭头、图纹、色彩等符号信息优化统一，形成适合具体空间的视觉信息系统。简单地说，标识导向系统的本质是整合和组织空间环境的相关信息，帮助人们快速找路，迅速到达目的地。标识导向系统在城市商业集聚区的设置，可以使受众在短暂的时间内建立起合理的空间使用策略，从而节约时间，提升工作效率。一个城市具备完善的标识导向系统是社会进步、繁荣、文明程度的体现。

一、城市商业集聚区标识导向概述

城市商业集聚区指的是在城市商业集中连片区域内的街道、建筑群等公共空间。这种公共空间人口密集，城市功能齐全，是本地居民和外地游客喜欢光顾的地方，最能体现“以人为本”的城市科学发展理念。例如上海的南京路，纵穿十几条大小街道，街道两边有政府机关、居民小区、学校、医院、超市,有美术馆、音乐厅、博物馆、广场，一条南京路的虹吸效应，渗透到了黄浦江两岸，前来观光旅游、购物的人群络绎不绝。再如苏州的观前街，周边是巨大的商业圈和旅游圈，吸引着南来北往的本地和外来观光旅游的人们。游客欣赏完苏州古园林之后，必去观前街商业集聚区。以上列举的商业集聚区公共空间涵盖了大街小巷、公交站点、社区服务、文化教育、娱乐场所、政府机关等，城市功能一应俱全，从侧面反映出一个城市的文化特色和历史积淀。它如同一张城市名片，供人相互传阅。

最初的标识导向只是在道路两边的电线杆或树干上所固定的一些简单的箭头标识，指导行人此地是何处、该向何处行。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标识导向的作用被世人所重视，由初期简单的箭头指向，朝着功能性和装饰性方向发展。国际上真正把标识导向系统纳入城市建设规划当中，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事。为了国家和城市建设的需要，美国在国内通过一系列法规条款，由各州政府出面组织美国的设计学院和优秀的平面设计团队，展开城市标识导向系统的设计规划。之后在华盛顿、纽约等城市进行统一的标识导向配置。城市导向系统的规范，方便了市民出行，得到城市民众的肯定。20世纪80年代，为满足国家经济建设及城市发展和规划需要，日本正式在大学的艺术学科下专门设立了独立的城市导识设计学。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曾指出:“城市之所以为城市，不在其有无围墙，而在于公民的共同利益、共同目标，创造美好生活。”*[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第18页，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城市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提供适宜居家、工作、休闲的场所。一个城市好比一个有机生命体，城市的道路好比人体的血管，城市里的建筑、商业网点、站牌路标如同人的生命细胞。城市有序的良性发展，少不了城市生命细胞的健康活力。这当中，城市的标识导向系统扮演着城市细胞的角色。城市标识导视系统的设计是动态的，紧随时代发展步伐，以满足城市人们轻松愉快、幸福生活的基本需求为己任。现代人生活在日新月异、高速发展的今天，复杂的城市商业圈，四通八达的道路，林立的商业楼房，很容易使人迷失方向。如果有完备的城市标识导向系统，至少在功能层面上，能满足市民的出行需要，服务人们对目标的寻找，且在文化层面上，即美化了环境、装饰了城市，又传承了地域文化。身处城市商业集聚区或其他城市区间的人们，能依靠标识导向系统所提供的视觉信息，在最短的时间内识别方位，到达目标。城市商业集聚区一般是本地人和外地游客喜欢光顾之地，是城市非常好的传播渠道，有助于提升城市的文化价值，增加城市居民的幸福感，是一个城市软实力的对外展示。

二、城市商业集聚区的特殊性

卡米罗·希特(Cam illo Sitte)曾说过,“一座城市的特征主要体现为市民广泛享用的公共空间上”，城市商业集聚区公共环境空间对于城市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城市公共空间的运作状态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城市经济发展、生活质量和文化进步的水平”。*转引自齐康：《城市环境规划设计与方法》，第3页，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9年版。

随着城市规模逐步扩大，城市中的建筑不断增加，原有的城市格局被打破，原有的空间秩序被改变，人们的出行无形中增加了许多不确定性。在迷宫似的城市里，要找到一个具体位置和信息变得异常困难。我们选择城市商业集聚区为标识导向研究的对象，并进行人文情怀的导向干预，是基于在商业密集区域，地形复杂，人流量大，这些区域能还原城市的基本面貌。因为商业密集的区域室内外广告招牌比较多，交通接点比较凌乱，人们易被周围五颜六色的色块和文字所干扰，产生视觉疲劳，影响目标寻找过程中对标识的正确选择。由此构成了城市商业集聚区公共空间的特殊性，这种特殊性区域不单是狭义上的商场超市集中的地方，而是指以商业运营而融合了餐饮服务业、零售业、旅游业、居民住宅、卫生教育、道路交通等行业，具备了公共性，比较全面地构筑了城市服务体系，是城市公共空间环境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功能上，它承载着城市公民对城市精神文明建设的参与，是多样化的城市品质的写照。城市在现代化进程中，城市商业集聚区要有秩序感，人们的生活需要节奏感，现代化城市商业集聚区需要有清晰的方向感。如果在城市规划建设之初，城市的公共环境空间就增加人性化的城市管理意识，规范城市的布局，有计划地开辟商业区域、生活区域、工业生产区域、旅游观光走廊，同时引入城市标识导向系统，那么人们的出行、生活、购物将会变得更加便利。因此，在人群流动量大、道路复杂的城市商业集聚区的公共环境空间加强标识导向系统设计十分必要。

三、引入人文情怀的标识导向系统

在物质高度繁荣的今天，人们不再满足于最基本的温饱需要，对精神的诉求胜过以往。人们在满足物质生活的条件下，更多地追求一种在城市里对精神生活的享受。在全球一体化的今天，商业的背后是雄厚的文化支撑，因此商品本身打着深深的文化烙印，不同的街区、不同的商场超市、不同种类的商品多多少少都带着某一个国家或地区的风俗人情，以及由此形成的商业文化特征。只要用心就能发现，南方与北方、沿海城市与内陆城市、山区与平原，在城市商业集聚区的公共环境空间，有种似曾见过的感觉。许多城市强拆扩建，大兴土木，使有历史价值的建筑、老字号、老街道、民族文化消失殆尽。伴随而来的是，城市之间相互复制，城市街区海报标识、标志和图文严重雷同，使得前来旅游或购物的人们感受不到一个城市的历史存在感。同时，混乱的视觉错位，也影响了人们的审美情趣和购物乐趣。商业街区标识导向设置被肆意挤占，不仅干扰了人们的视线，还有可能误导人们寻路的方向，给初到一个城市的人们带来许多不便，这是当下许多城市面临的共同问题。因此，在不同的城市商业和旅游产品集中的区域内，应做好梳理城市肌理工作，在城市的不同功能区间内，为城市设计一套基本色调，招牌标识要与城市的定位相匹配。让有实力的高等院校、有资质的设计公司参与城市的规划和建设，将城市标识导向系统设计纳入到商业集聚的公共环境的规划之中。只有了解了一个城市的基本概况，才能设计出符合人体工程学和人们欣赏习惯的美观大方的标识导向系统，使过往的人们从不同的角度接受标识导向系统提供的目标信息。广义而言，标识导向系统是对一个街区，一个公共空间环境，更是对一个城市的精神和文化的美好呈现。

城市标识导向系统是否合情合理，取决于参与城市导向系统设计团队的设计师对城市的了解和熟悉程度。那么，在偌大一个城市，如何在商业聚集区有效地利用导向系统，设计出适合人们出行的行为路径呢？

(一)人文情怀的导向性

据有关统计资料显示，人们获取的信息90%来自于人的视觉。视觉元素可将众多的艺术特征加以夸张浓缩，以突出形象，强化色彩，简化图形的设计手法，用简洁明快的标识方式传递出事物的精神含义，从而引起人们的注意。导向的基本功能是指路，在复杂的环境中，特别是在一些大城市的社区服务和商业集中地段，利用道路交错不同的时间节点，在复合地段，归纳采集到的人体工程数据和信息。我们强调在城市商业集聚区设置人性化的城市标识导向系统，就是想把服务城市、服务人民的最朴素的信念落实到城市管理的每个细节、城市经营的每个环节。尤其是在较复杂的城市商业集聚区的空间里，每个标识导向图文，都能传递出一种人情的温度。比如，中国是重情义的国家，中国人非常看重人情交往，城市标识导向系统就是一张人情网络，标识导向能提醒前方的位置和名称，无障碍通道标识使弱势群体有了温馨的保障，依据当地人的普通身高特征的导向标识让人毫不费力就可获取准确的信息等。把城市让人生活得更美好的愿望放在第一位，让城市里每一个标识导向数据、箭头、字体、尺度、色彩达到醒目，容易辨别，使其在城市发展中发挥最佳的作用。

(二)人文情怀的视觉性

标识导向属视觉艺术范畴，以文字、图形等基本元素为传递信息的要素符号，设计师应努力突破一般视觉习惯，推出具有功能新、形式新、表达新的标识设计。从心理学角度而言，在色彩错综复杂的环境里，人们最易分辨出的颜色是白色、黄色、绿色、红色等单纯的对比强的颜色。单纯的颜色容易从叠加的色块中突显出来，引起人们的注意；而复合的色块在其他环境色彩的影响下，不易察觉，更易消逝在色彩世界中。如果在商业集聚的区域，设置单纯而醒目并适合人体高度的标识导向，对需要被“指路”的受众来说，将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标识导向系统的视觉性主要体现在标识的尺寸大小、标识的图文、色彩的选择、字体的选择、中文与外文的编排，及其在城市公共空间里摆放的位置和间隔的距离等。在标识图形的处理上，应采取更适合现代人的读图模式，如标识牌上点的大小方圆、色块的浓淡对比、字体的选择与编排、阅读人群的定位等。标识导向系统的用色，目的是突出标识的作用。只有在光波里，色彩波线才能保持最长的颜色用在标识上，才能有效起到为人们导向和警示的目的。诸如此类人文情怀的导入效果，决定着人们在公共环境和商业集聚空间里的情绪和寻找目标的效率。人性化的设计才是真正的设计，因此好的城市标识导向系统设置应使人易理解、易记忆、易到达。

(三)人文情怀的系统性

提倡用“工匠精神”完成城市里的每一块标识导向设计。城市标识导向系统从规划设计到制作安装，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由多部门设计和施工团队组成，团队中汇集了一批专业化的人才。中国标识产业形成才三四十年，仍然处于摸索阶段。许多城市对标识导向的作用和意义认识模糊，对导向系统之于城市管理及人民群众日常生活的重要性体会不深，标识不分地区，不加设计，复制抄袭，随意布置，没有将“以人为本”的人文情怀植入城市规划的顶层设计中，许多城市决策者缺乏专业知识，导致决策失误。目前，许多城市在商业集聚区的标识导向设计和布局上，缺乏成序列、成系统的完整规划方案，给受众带来不必要的时间消耗。例如，城市的各职能部门之间缺乏一致性和协调性，甚至缺少配合性，致使导向标识随意摆放。我们经常可以见到在复杂节点的导向信息标识上，众多标识牌在一个小平面空间内罗列，既扰乱了人们的视觉，又缺少统一的美感，失去了路线指示的连续、一致原则，造成了辨别困难。因为没有充分考虑标识导向系统的通用性、可持续性等特点，城市的自身文化特质也不能充分展现在城市的标识导向系统之中。

四、商业聚集区标识导向系统的设计要素

“城市是个复杂的综合体，最重要的特点是集聚。”城市的居民“必须进入一个相互依赖的网络才能生存”。*方小风：《城市空间边界设计的伦理思考》，载《装饰》2011年第4期。城市导向标识设计要有整体意识，不能单从一两个节点考虑标识的类型。城市的不同节点导向标识有其联系性，无论规格大小，在观察者眼里，无规律可循的标识形成不了一种复合性的印象，从而削弱了标识应有的传达信息的功能。因此，在城市标识导向系统设计之初，就要遵循整体设计的原则。从城市大、中、小节点功能上，分布区域、造型风格、色彩搭配、尺度规格上，均需针对该城市的文化、历史风貌、愿景规划等，从宏观上加以考量，听取不同专业学者的意见，拿出较为合理、统一、和谐、连续有序的城市商业集聚区标识导向方案。

第一，做好调查。现代城市基本上都划分为不同的城市生态区域，如商务区、居民生活区、大学教育区、医疗服务区等，应分时间段、分路段进行人流和车流量的统计，对行人的行走频率和行为举止进行观察，对交警和城管的走访和调研、人们在公共环境空间所停留的时间、行人对周围的广告和标识导向的注意程度以及外地游客对路旁的行人和交警求助的次数等做好调查记录。这些零散的信息，对标识导向系统综合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如今的商业聚集区大都分布在四通八达、高楼林立的建筑群之中，是公共设施齐全的场所。中国很多城市的名胜古迹、旅游景点、人文景观、住宅小区大多分散于城市当中，由每个城市经过历史积累而成。但由于城市面貌变化之快，使得许多在城市里待久了的人们想要在熙攘的人海和楼宇之间找到一个目标困难重重，从而对自己的城市平添某种恐惧感。这需要在统筹设计城市的导向系统前全面调查，弄清楚该地区的地形地貌、风俗人情、气候规律，全方位了解熟悉城市道路、商业建筑、社区分布、土地利用情况，做到对一个城市的大数据了如指掌。

第二，提出构想。在对城市的商业分布、民生服务、道路规划进行调研后，将采集到的观察数据与其他城市所收集到的信息数据进行比对。从中获得国内外在城市居民与商业、旅游与景区等集中的公共环境区间设置城市标识导向系统的经验和教训。尤其是对人们在城市里特殊路段和商业集聚的区域寻找路径的心理感受加以总结，在此基础上将标识导向设计与城市建设规划的大数据综合起来进行导向系统研究。在获得的有价值的数据和图片影像的基础上，提出客观、实用、美观、动态的设计方案。例如，在某些商业建筑和道路形态近似的情况下，采用一套人性化的递进型方案，以300米左右等距离为一组设置导向标识。在十字路口或集中连片的商业建筑群之间，采取音响的、色彩的或图纹的等多种视觉元素互为一体的标识设计方法，改变不同职能部门和商家各扫门前雪、突出自己、互不相让、随意设置标识的混乱做法。在思考商业集聚区的规划设计之时，还要根据实际公共环境空间情况，使商业聚集区内的各种标识最大限度地融合在统一的城市标识导向系统设计之中。

第三，效果评估。立足“以人为本”的服务宗旨，将城市商业集聚区的标识导向系统与城市的基本色调、发展理念、文化历史的基本定位相结合，把能够概括城市的精神面貌的元素归纳出来。对商业区域的各类标识导向广告招牌，进行全面有机整合，设计出能够使人清晰明白、有审美价值的城市标识导向系统方案。方案一旦实施，作为城市职能部门和设计机构，要以动态的思维，及时对城市商业集聚区的标识导向系统进行综合评估，不合理的进行拆除纠正，合理的继续保留并完善。

总之，21世纪是读图的时代，在碎片化的时间里，人们阅读到海量的有用或无用的图纹信息。人们对图纹传递出的信息的依赖程度已超出过去对文字、数字等信息获取量的总和。在城市商业集聚区的公共空间，人们对标识导向系统的依赖概率之高，令人惊讶。这说明，人们寻找目标的方式，由原来的口口相传、相信别人说的，变成借助城市导向系统的指引，用眼睛去接受标识信息，相信标识信息。一般人的视觉心理是先发现——再阅读——再理解——再发现的过程。在商业集聚的公共环境，人们不应该被道路两旁凌乱的商业广告招牌和标语以及大小广告夹杂的喧嚣之声堵塞了视觉和听觉。

因此，当一套标识导向系统被用于实际城市空间之后，导向系统的设计者要分时段、分季节，从一个使用者的角度，在真实的城市生态圈里走一走、看一看、想一想，在现实公共空间里对标识导向系统设计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进行评估。然后再拿出整改意见和措施，不断完善设计，使之成为让受众信赖、对大家出行有帮助的标识导向系统。着重对非人性化的标识导向系统的细节评估与整改。城市形态有大有小，有的居民生活社区并不大，商业网点也不奢华，公共环境空间尺度小，容积率低，规划这类商业区域里的标识导向系统，应投入更多的情感度。人性化的导向设计，要处处体现在标识的细节设计上。细节的成败全在设计师如何依据服务对象实现服务质量上的创新。

城市的标识导向系统不是简单的系列标识牌的展示。城市商业集聚区的标识导向系统包括城市管理信息的全部，除了我们所熟知的标识牌、地图和图形元素外，还包含空间命名系统、编码系统、声音系统等。如果没有科学的导向系统规划做支撑，标识本身并不能在清晰的空间环境中构造一个坐标。标识导向设计涉及多个学科，包括人机工程学、景观艺术学、设计心理学、美术学等。因此，城市标识导向系统的设计者，必须熟悉当地的历史和文化，深入细致地了解城市的远景规划、道路与商业网点配置；同时也要提升自身的服务意识，本着以人为本的科学态度、人性化情怀的设计理念，为城市的管理者提供设计思路与对策，协助城市的决策者制定城市统一的标识导向系统，从而设置一套有鲜明特色，系统性、多元化、全方位、科学性的城市商业集聚区的标识导向系统设计。

[1] 洪兴宇.标识导视系统设计与方法.武汉：湖北美术出版社,1999.

[2] 王建国.城市设计.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1999.

[3] [美] 凯文·林奇. 城市的印象.项秉仁,译.广州：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0.

[4] [英]菲尔·贝恩斯,[英]凯瑟琳·狄克逊.标牌与标识：环境中的标识语言.柳沙,译.广州：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6.

[5] 朱铁军,王淮梁,叶贵霞.中国城市化进程中标识导向系统研究.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4).

【责任编辑：肖时花】

2016-12-24

J524;TU9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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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5455(2017)03-0184-05

邢蓬华，山东平度人，华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