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帆,周岳龙
(1.湖南工业大学 湖南省思想政治工作研究基地,湖南 株洲 412007;2.湖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株洲 412007)
历史昭示未来坚持中国道路
——苏联解体的教训及走中国道路的启示
胡 帆1,周岳龙2
(1.湖南工业大学 湖南省思想政治工作研究基地,湖南 株洲 412007;2.湖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株洲 412007)
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胜利为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指引了中国革命的道路,推动了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1991年苏联的不幸解体,可以说是20世纪极为严重的地缘政治上的劫难,也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场悲剧。同属于社会主义大国,苏联和中国却出现了截然不同的命运:昔日苏联解体覆亡,今日中国毅然崛起。因此,应该认真吸取十月革命胜利的经验和苏联解体的历史教训,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定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不断深化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无产阶级政党执政规律的认识,坚持执政为民、全面从严治党的党建方略,早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十月革命; 苏联解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党的建设
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由此诞生,开创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的新纪元,实现了社会主义从理想变成现实的伟大飞跃。[1]苏联作为一个超级大国,曾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贡献了举足轻重的力量,为平衡国际政治力量和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有力地支持并推动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世界的民族解放运动,有效地抵制了美国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打破了西方资本主义一统天下的局面,改变了世界政治、经济、军事力量的对比,形成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阵营相互对峙的世界两极格局。但随着世界形势不断变化与发展,苏联党内、国内情况发生了急剧变化,苏联的强势力量日渐衰落,最终沦落到被迫失权解体的地步。
同属于社会主义大国,苏联和中国却出现了截然不同的命运:昔日强大的苏联解体覆亡,今日中国毅然崛起。苏联的解体覆亡,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作为当今世界上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应该时刻保持忧患意识,居安思危,深刻总结十月革命胜利的经验和苏联解体、苏联共产党垮台的历史教训。面对当前纷繁复杂的国际形势,我党必须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应用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伟大实践当中,自觉提高应对各种风险和处置重大问题的能力,这对于我国完成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伟大任务、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有着重大意义。
1917年11月7日晚,“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一声炮响,拉开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总攻冬宫的序幕。在列宁的领导下,布尔什维克武装力量组织起来,以破竹之势摧毁了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的统治,成立了苏维埃政权,十月革命大获全胜,由此,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诞生。十月革命的胜利为世界开辟了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为世界一切被压迫、受剥削的人民带来了希望,同时也为中国的革命道路指引了方向。中国共产党人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把俄国十月革命的经验与中国具体国情结合起来,领导广大人民群众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奋斗,建立了新中国,并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的伟大进程中不断探索,进而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2]
(一)十月革命胜利为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
自从1840 年的鸦片战争以来,由于外强凌辱,加之清朝政府腐败无能,中国日益陷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状态,饱受列强的欺凌与压迫。为了改变中国的社会现状,中国一大批有志之士努力学习西方,可是那只是一味地照搬照抄。一直到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前,中国都没有改变落后挨打的局面。十月革命带给中国人民的一个重要启发:贫穷落后的国家,可以通过马克思主义的引导,自己走向独立解放的道路。十月革命的胜利给当时迷茫的中国人民带来了勇气和力量,使得他们认识到,中国可以同俄国一样,通过暴力革命解决自己国家的问题。
十月革命为中国的革命道路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一方面,十月革命爆发后,中国先进的知识分子转向俄国,学习、研究、宣扬十月革命和马列主义,开始探索马克思主义的道路,因此,在中国出现了第一批拥有社会主义思想的先进知识分子;另一方面,中国先进的知识分子开始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观察和思考中国革命问题,厘清了当时中国的现状,找到了国家落后挨打的根源,看到了十月革命中人民群众的强大力量,他们开始转变对人民群众的认识,逐步意识到要真正实现中国人民的解放和独立,一定要动员广大人民群众进行革命运动。正如毛泽东所总结的:“中国人找到马克思主义,是经过俄国人介绍的。在十月革命以前,中国人不但不知道列宁、斯大林,也不知道马克思、恩格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十月革命帮助了全世界的也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3]
在十月革命中,布尔什维克党带领广大的俄国工人、农民和群众取得了革命的辉煌胜利,给中国先进知识分子灌输了新的革命思想,有力地推动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使中国进入了新的革命历史时期。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中国在巴黎和会的外交失败,引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不满。受十月革命的鼓舞与启发,中国的无产阶级力量首次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发动了五四运动,跨出了历史性的第一步,从而使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史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五四运动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并使革命得到了广大工人阶级的拥护与支持,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和群众基础。
(二)十月革命指引着中国革命的道路
十月革命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将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从理论变为现实,不仅建立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而且翻开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新篇章。中国近代社会以来,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没有停止过,虽有许多仁人志士付出了艰辛和努力,但久久无功,屡遭失败,其根本原因就是没有科学理论的武装,没有一个组织严密的、先进的政党领导。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以及她的作用的发挥,与十月革命的胜利是密不可分的。十月革命的成功为中国革命送来了理论基石,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提供了宝贵的经验,调动了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增加了革命者的勇气。[4]同时,十月革命的成功也为历经艰辛、饱受磨难的中国人民从探索救国救民真理、摸索正确道路的稚嫩阶段逐步走向成熟,走向胜利,最终为中国共产党建立正确的方针、确立正确的发展道路、建设更加美好的中国指明了方向。可以说,如果没有十月革命胜利的影响,中国共产党就不会迅速壮大,中国人民还将在黑暗中徘徊,依然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十月革命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俄国国情结合的产物。在国际共产运动发展史上,从法国巴黎公社到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给予我们可学习和参照的斗争模式就是走以城市为中心,夺取国家政权的道路。受到这种革命斗争模式的影响,当时还处于幼年时期的中国共产党历经了许多艰难,革命遭到了几次失败。在总结了惨痛的历史教训后,中国共产党人才开始探索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道路。实践证明,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落后中国,面对国家经济落后且农村人口占80%以上的实际情况,在敌我力量悬殊的背景下,中国革命具有鲜明的国情特征,不可能像俄国十月革命那样,通过武装斗争首先夺取城市然后再进攻农村的方式最后取得全国性的胜利。在我国进行武装斗争的途径,必须先在群众基础最深厚、敌人势力最薄弱的广大农村建立革命根据地,不断积累革命力量,有步骤、有阶段地进行斗争,直至夺取全国胜利。中国共产党人就是采取了这样的战略方针,沿着“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一步一步地引导中国革命走向成功。
(三)十月革命推动了中国社会主义道路的发展
十月革命之前,俄国国内情形与我国有许多相似之处,是一个政治上没有民主、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它没有经过资本主义社会形态和商品经济充分发展的阶段,而是超越资本主义社会,直接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这为同样没有经历资本主义阶段、国家经济处在落后的封建社会的中国如何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提供了路径借鉴和发展模式。正是源于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未来社会主义的设想,鉴于十月革命的经验以及苏联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启发,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十月革命所开辟的社会主义道路的指引下,领导全党全国人民努力探索,不断总结经验教训,独立自主地探索出了一条符合中国国情、能够推动中国社会进步的社会主义道路。因此,是十月革命为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奠定了理论和实践基础,提供了发展方向和路标。
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对十月革命的传承和发展。[5]中国共产党就是通过学习和借鉴俄国十月革命的经验,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中国实际特征相结合,走出了一条独具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以此为基点,中国共产党不断推动着马列主义中国化的进程,陆续产生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导中国革命以及现代化建设不断走向辉煌。
1991年12月25日,戈尔巴乔夫辞去苏联总统职务,宣布苏联政府解散。紧接着,苏联国旗从克里姆林宫上空缓缓降落,存在了近74年的苏联正式宣布解体。“虽然苏联早已解体、苏共早已消亡,但仍难以抹去十月革命在俄罗斯的历史印迹就是十月革命不能否定的有力证明之一。”[6]
习近平曾经说过:“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今天,我们回顾历史,追溯十月革命的光辉历程,不是为了追究谁的历史责任,也不是为了从过去的成功中寻求现实的慰藉,更不是为了以昔日的功劳来回避今天面临的困难和问题,而是为了正视历史、面向未来,认真地总结历史经验,科学把握历史发展的社会规律,以更科学的理论指导实践,增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勇气和力量。[7]苏联共产党在世界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的历史时期创建,是有着光荣历史传统的无产阶级政党。苏联是一个拥有2 000万共产党员、两亿多苏联人民的超级大国,在它濒临覆亡时,为什么2 000万苏共党员没有挺身而出捍卫苏共政权,反而以极大热情投入到推翻苏联共产党活动中,值得我们深思。苏共垮台、苏联解体,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到巨大挫折,这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意识形态渗透的结果,是斯大林模式的失败,同时也是苏联内部执政党的不作为导致民心大失的结果。但这并不能说明世界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失败了,更不能怀疑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性。我国在十月革命道路的指引下,找到了一条有别于俄国的建设社会主义的成功之路,探索了一条坚持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符合我国实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当代中国强劲发展,充满生机与活力,这是中国对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巨大贡献,同时也是中国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积累的宝贵经验和财富。
(一)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策划的和平演变是导致苏联解体的一个重要因素。苏联解体告诫我们,要警惕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任何形式的意识形态领域方面的渗透。中国应该发挥大国作用,主动掌握意识形态话语权,强化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作用。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征程中,要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社会思潮中的主导地位,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为广大民众的行动指南,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加强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教育,引导人们坚持并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文化观、民族观、国家观,从而提高中华民族的凝聚力。
执政党的指导思想、阶级立场与国家的性质紧密相连。苏联共产党执政后期,受到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和平演变的影响,从而改变了国家的性质。马克思列宁主义是科学的论断,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科学理论,是一切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遵循的根本。一个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政党,也一定是坚持无产阶级立场、代表一个国家绝大多数人利益的政党,这是由她的指导思想所决定的,也是政党阶级性本质的体现。“一个国家实行什么样的主义,关键要看这个主义能否解决这个国家面临的历史性课题。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这是历史的结论、人民的选择。”[8]
无产阶级的政党如果背离和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也就意味着将要放弃其无产阶级的立场,并开始脱离其代表的本阶级利益,逐步成为特权利益集团。因此,无产阶级政党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思想,任何时候都不可动摇。苏联发展的后期,正是由于苏共背离马克思主义,缺乏科学的理论指导,才最终走向没落。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初就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并把马克思主义作为党的行动指南,她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并得到发展和壮大的政党。在获得政权以后,中国共产党始终重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研究、宣传和教育,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写进了党章、宪法,成为了四项基本原则这一立国之本的重要内容。观念上的重视和坚持,制度上的建设和保障,行动上的贯彻和落实,是我党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主导地位和纯洁无产阶级性质的重要保证。我们只有在行动上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才能保证我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和发展的正确方向。
宣扬“中国威胁论”是冷战时期西方国家惯用的一种伎俩,我们应当提高警惕,并对此进行有力的批驳。同时,我们必须认清事情的本质,吸取苏联解体的教训。宣扬威胁者才是名副其实的威胁者,但是我们不能用冷战思维来应对冷战思维,也不能因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和价值观的差异而放弃国际合作,而是要不断加强国际合作,用实际行动向世界展现友好和谐的大国形象。与此同时,我们应该坚持科学的马克思主义,毫不动摇地坚持“四个自信”,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引领社会思潮,不断提高综合国力,弘扬民族精神,凝聚中国力量,传播中国声音,努力提高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和应对、处置国际问题能力,给世界提供中国方案,为世界贡献正能量。
(二)坚定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
苏东剧变导致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跌入低潮,可以说,这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一次悲剧。然而,从历史发展长河而言,这次悲剧也不全是坏事,因为它给予了仍在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国家极其深刻的历史教训,那就是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东欧剧变、苏联解体,最深刻的教训是:放弃了社会主义道路,放弃了无产阶级专政,放弃了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放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结果使得已经相当严重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民族矛盾进一步激化,最终酿成了制度剧变、国家解体的历史悲剧。”[9]
党的十八大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内涵进行了科学的阐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这个阐述包含着丰富的科学内涵。务必让全党全社会明白: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必经之路,同时也是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重要保证。
毫不动摇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但是对深刻的历史经验的重要总结,而且也是在我们吸取世界各国的发展经验,特别是苏共失权解体的历史教训的前提下所选择和决定的。苏共失权、苏联解体、东欧巨变,共产主义运动受挫,是传统僵化的社会主义的悲剧,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的重大灾难,给了我们深刻的历史教训和理性的执政启迪。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立足中国基本国情,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又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既不照搬别人现成的做法,又抱有超越初级阶段的空想。按照社会发展的规律,依据本国实情,带领中国人民经过几十年的艰难探索,经历战争烽火的洗礼,在革命历程中备受挫折而最终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系,不仅开辟了国家富强、社会昌明、人民幸福的康庄大道,并且国际地位越来越高,国际影响力日趋强大,伟大的社会主义中国业已名副其实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斯大林模式失败的教训我们一定要吸取,我们不能固步自封。改革的目的,是要在维持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前提下,不断健全和完善社会主义政治体制、经济体制,不断巩固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提高执政能力,进而不断提高国家的综合国力,坚持立足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致力于不断改善人民群众的生活。如果当时苏联共产党能够秉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路线,合理地解决苏联所面临的问题和集聚的矛盾,敢于改正错误,那么,就极有可能使党和国家转危为安,社会主义事业得以继续前进。
(三)坚持执政为民、全面从严治党的党建方略
“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正是苏联执政党的不作为,引起社会动荡,激民愤,失民心,成为苏联迅速解体的催化剂。为此,我们应该借鉴苏联失败的教训,进一步加强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党建设,坚持执政为民、从严治党的党建方略。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和核心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7]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有些党员干部经受不住诱惑,滥用权力、谋取私利,严重损害党和国家的形象,破坏党群关系,败坏党的名声。为了使广大党员经受住共产党执政和改革开放的双重考验,时刻保持党先进的组织性和坚强的战斗力,使中国共产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始终成为人民群众拥戴和信赖的党,我们必须贯彻从严治党的方针。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是中国共产党巩固执政地位和实现执政使命必须解决好的重大现实课题。
全面从严治党从来不是一句空话,要有坚决有力的方法和措施。在反腐倡廉这个问题上,中央始终有很大的决心,态度明确,将反腐败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突破口,强调有腐必反、有贪必肃,要求狠抓不放、常抓不懈。各级地方要秉承严明的政治纪律,与党中央时刻保持一致,确保各项方针政策顺利上传下达,落实到实处;必须坚持改进工作作风,求真务实,扎实苦干,密切联系群众,让群众看得到实处,看得到好处;必须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解决人民群众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保持党组织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全面从严治党,还要放眼长远,健全制度保障。实践证明,制度建设是做好工作的根本,只有制度确立了,才能避免决心和手段成为空话、套话。一方面,要求广大党员干部严格树立党员意识,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用党章规范自身言行;另一方面,还要不断深化制度改革,优化顶层设计,加强立法防治腐败,真正建成行之有效的不能腐、不敢腐的机制,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实现党内秩序的健康净化。中国共产党要“构建决策科学、执行坚决、监督有力的权力运行体系,健全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建设廉洁政治,努力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10],逐渐形成科学有效的权力制约和协调机制。
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形势下,共产党员应该把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落到实处,时刻以中央“八项规定”“六项禁令”警醒自己,加强执政党建设,使官民同心,共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国家凝聚力,弘扬中华正能量。
我国吸取了十月革命成功的宝贵经验,根据国情、党情、世情,实事求是地制定了可行的发展战略,走出了一条独具特色的中国道路,从一个经济落后、物质极端缺乏的国家短时期内成功转型为举世瞩目的现代化国家。这是成功的范例,在社会主义国家发展史上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虽然前苏联解体了,但是中国的崛起说明社会主义是有强大的生命力的。这些历史印记与时代音符,正是我们的事业需要吸收并借鉴的经验和教训,对社会主义运动发展史来说都是宝贵财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结合时代特征和中国具体实际,对十月革命道路和经验的继承、发展和伟大的创新。”[6]
一个国家的强大与否,主要是看国家内部的人心向背,当全国人民与执政党保持血肉联系时,这个国家就会逐渐强大起来;但当执政党不顾人民的疾苦和诉求时,人民群众就会背离党,背离国家,最终导致亡党亡国。为此,我们应该时刻增强忧患意识,时刻坚持群众路线,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出发,继续深化改革,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执政为民、从严治党的党建方略。只有这样,人民生活安定幸福、民族团结兴旺、国家昌盛富强的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目标才能早日实现。
[1] 李慎明.十月革命开辟了世界历史的新纪元:纪念十月革命胜利90周年[J].求是,2007(22):46-48.
[2] 李景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十月革命道路的继承、发展和创新[J].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50(1):3-10.
[3] 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26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503.
[4] 王寿林.十月革命对中国的影响研究[J].观察与思考,2017(4):5-18.
[5] 秦正为.十月革命的当代审视:兼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大历史意义[J].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1):5-10.
[6] 肖 枫.论中国对“十月革命道路”的总体态度和基调[J].科学社会主义,2017(3):113-118.
[7] 薛 燕.苏联解体对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的警示[J].红旗文稿,2016(3):34-36.
[8] 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外文局.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22
[9] 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230.
[10] 中共中央政治局.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35.
责任编辑:蔡燕飞
TheHistoryShowstheFutureandWeShouldAdheretoChina’sRoad:LessonsoftheDisintegrationoftheSovietUnionandtheImplicationsfor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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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esearch Base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Work in Hunan Province,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huzhou Hunan 412007,China;2. School of Marxism,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huzhou Hunan 412007,China)
The victory of the October Revolution in Russia in 1917 brought Marxism to China, which guided the path of the Chinese revolution and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socialist construction in the right direction. However, the disintegration of the Soviet Union in 1991 was an extremely serious geopolitical catastrophe in the 20th century, and also a tragedy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st movement. Both the Soviet Union and China are socialist countries, but they had very different destinies: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disintegrated, while China is rising resolutely today.Therefore, we should earnestly learn from the experience of the victory of the October Revolution and the historical lessons of the disintegration of the Soviet Union. We should also adhere to the ideological theory guided by Marxism,resolutely take the road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deepen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law of socialist construction and the ruling law of the proletariat party, and adhere to the Party construction strategies of ruling for the people and ruling the Party strictly, so as to realize the “Chinese dream” as soon as possible.
October Revolution; disintegration of the Soviet Uni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the Party construction
10.3969/j.issn.1674-117X.2017.05.007
2017-09-20
湖南省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题“市场化改革背景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人文关怀研究”(15C27);湖南省普通高等学校教学改革研究项目“以问题意识为核心的成教生思政课教学研究”(湘教通[2016]400);湖南工业大学研究生教改基金项目“自媒体时代研究生德育困境与改革路向研究”(湖工大研字[2015]33)
胡 帆(1976-),男,湖南蓝山人,湖南工业大学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历史唯物主义;周跃龙(1991-),男,湖南岳阳人,湖南工业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K512;D15
A
1674-117X(2017)05-002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