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滋林
(辽宁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9)
从中国文化的视角探讨中国选择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的必然性
张滋林
(辽宁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9)
马克思主义哲学对于中国的巨大指导意义绝非是移花接木。从中国传统文化的特点与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着眼,立足于唯物史观,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历史发展的契合性,以动态的视角进行观察,发现了二者对于历史、社会本原的共同追求与对于人本身社会活动的高度关注是中国选择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的重要动因之一。并且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传统文化十分注重历史延续性这个问题,也都有强大的包容性,这些都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能够在中国落地生根的具体条件。而学科的阶级性使得其具体价值的实现不具有普适性,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之所以能够为中国实践问题的解决提供强有力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支撑,其与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能够产生强烈共鸣是不可被掩盖的一个重要因素,因此,我们应该对于自己的选择有着充分的理论自信。
中国文化; 马克思主义哲学; 思维方式; 包容性; 历史观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马克思主义哲学深刻揭示了客观世界特别是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在当今时代依然有着强大生命力,依然是指导我们共产党人前进的强大思想武器。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层面的思考给予我们深远的启示,指出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学习其中的思想精华,对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很有益处。学史可以看成败、鉴得失、知兴替;学诗可以情飞扬、志高昂、人灵秀;学伦理可以知廉耻、懂荣辱、辨是非。这就从文化的角度印证了不论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还是中国传统文化,都是注重将事物放到历史中去进行分析的,这一点对于马克思主义哲学能够在中华大地落地生根具有关键性意义。
1.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与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更具契合性
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哲学家们思考问题的视角是同以古希腊哲学所代表的西方哲学家们所思考问题的视角是大相径庭的。由于地缘、气候等因素的影响,造就了东方人在思考问题时往往喜欢以一种综合性的思维模式去探讨。先以东方古国印度为例,如果研究印度的宗教哲学,肯定绕不过一部叫作“奥义书”的宗教经典。奥义书中两个最重要的概念是“我”和“梵”。奥义书用许多现在看来不可捉摸的比喻来说明,梵(宇宙、天)就是一切,也就是最高存在。宇宙就是梵,梵就是我;“梵我同一”这个最高理想就是奥义书主要表达的基本内核,在奥义书的思想基础上产生了吠檀多派,乃至后来直接影响到印度教改革与印度哲学的整体思维模式。而这样的思维方式在中国则产生得更为久远,以庄子与董仲舒为代表所强调的天人合一的观念所造成的影响是振聋发聩的,这种所谓的“大宏观视角”影响了以中国为代表的整个东方社会长达数千年之久,直到现在也很少有异动。而西方社会则更喜欢从现象与个体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是一种分析性的思维模式。因此,如果从思维模式的选择上来分析,东方人更能接受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并不难理解的,那为什么偏偏又是中国能够选择马克思主义哲学,而不是印度?这就是接下来要阐述的一个问题。首先,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继承式的哲学体系,是站在人类历史发展的大视域下的具有承接渐进与融合改进能力的动态科学。如果要顺利接受其中的诸如联系的观点、发展的曲折性观点、矛盾转化等一系列问题,那就需要一定的历史事实加以佐证,才能为社会顺利接受。这里面就需要有一个历史传承性的问题,在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保证自己的历史保存的持久连续与完整性能够超越中国。印度更是这样,甚至可以说印度本身是没有自己的历史的,印度本体的历史都是从类似于玄奘的《大唐西域记》这样的外国人的作品中所总结,印度人自己是没有史书的。关于这方面的研究可参考季羡林先生的作品为范本,这些都有具体的史实为佐证,在这里笔者只是陈述一个观点,就是以印度为代表的这样的国度缺乏“历史传接意识”,这就对于历史唯物主义本身会有疑惑性,加之印度又是一个受到宗教影响巨大的国家,虽然思维方式是不冲突的,但是缺乏历史的继承与完整性是无法形成一个客观全面的经验总结与合乎社会发展规律的理论突破这样的心理自信的,最多也只能是照抄照搬,生搬硬套的“本本主义”导致的社会变革失败,成为理论失望,再去寻找其他道路而已。
2.中国文化与马克思主义哲学都注重对于人的思考
中国长久以来是一个农业国家,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中央集权的制度影响了中国长达千年之久,但是没有一个统治者能够忽视大众的社会力量,仅有的那些下场也是甚为悲戚。其实早在两千多年前,重视民众的思想就已经初步形成了, “天之爱民甚矣,岂其使一人肆于民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相比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的光辉灿烂,中国在同时期甚至更早的阶段对于人性这个主题的考量也并不逊色。王维、王勃、岑参等人的送别诗;杜甫的“三吏三别”;李清照、朱淑真的窗棂相思之词更是把个人心灵深处的忧伤展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一时期,中国的宗教也充斥着浓浓的人文主义色彩,远在西南边陲的西藏,那声见或不见,它转山转水转佛塔,携挽着高原最纯净的空气,翻山越岭,静静地流淌,最终安睡在最盼望的伊人的心坎儿里。至于佛教当中的人的精神,那就要提到具有中国自身特色的佛教流派“禅宗”。佛教之所以在印度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并不受待见的原因应该就是其自身纷繁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教义阐释使一般受众缺乏信仰的稳定性。比如,大乘与小乘流派之争,很久也无法定夺个所以然。而禅宗作为中国自己发展形成的佛教流派,所提倡的人人皆有佛性,也就是说那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以一种浓厚而接地气的亲切的形式很快为大众所接受,确立了自己的位置。
因此,不论是从中国早期的政治文化,抑或是宗教哲学再到百姓自身的日常体味来看,都是重视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和影响力的。而马克思主义哲学不仅仅对于人民群众推动社会历史的发展的作用进行一个高度的肯定,并且其哲学系统本身的目的也是指导广大群众的社会实践,去创造更多的社会价值,最终实现人民幸福,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们可以看到,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就算是在中央集权制度下的维护皇帝的个人统治的目的来看,在主流的历史进程中,顺应与关注百姓的思想意识是占据主导的,当然这也和中国本身地域广大、人口众多、民族多样、信仰多元,无法像西方国家那种单纯能够依靠武力或者是独立的宗教意识去完成统治,而想要维护统治就必须让人民主动接受帝王的统治思想这样的客观因素所造成的被动形成的重民的思想意识是分不开的。但是这也正是和马克思主义哲学所立足的方式不谋而合,都是以一种和平的方式让人民主动去理解其自身的具体内涵,让人民形成一种相对的理论自信,进而主动地跟随理论的引领者进行社会实践。这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传统文化之间都具有传承性与发展价值的共性因素,在人类发展史上任何思想意识形态的立足的根基就是强大的群众基础与受众认可度,而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传统文化对于这个问题都有着慎重的思考。
3.中国人更能运用变化的逻辑与动态的视角进行问题思考
提到变化这个问题,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可以上溯到《周易》,当然也有一些学者认为应该把《说文解字》纳入进去,这些都有各自的道理。当我们将这些作品进行初步的咀嚼之后,虽然核心意义并不一定能完整准确地演绎出来,但是可以感知到变化的内涵贯穿于文化内容本身。放下最强调变化韵味的《周易》不谈,太过于深刻,不敢妄加言论。拿另外的事物来说,如果对中国的传统经典作品稍加了解就会发现,中国人从古至今,对于文化传统在骨子里是具有发展的意识的,很多国外学者疑惑,为什么中国会留下那么多可考的经典作品保存到现在,原因就在于此了。如今最出名的就该是走向世界的把“中和”思想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儒家文化,世界各地的“孔子学院”也开办得如火如荼。再拿《说文解字》这部“大字典”来说,也是经历几个朝代的修订与学者解读进而使其对于文字的解读更加详细。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我们很多的文化作品都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内涵更加丰富明确,也就是前文所述的对于“历史的承接性与延续性”。这也符合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所强调的发展的观点,并且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也是会不自觉地将事物放在运动的角度上去看的,各个时期的史学家在研究历史的时候也往往会以一个宏观动态的逻辑去对各个时期的具体事实进行考量。虽然这些片段与习惯在当时并没有上升到纯正的理论高度,但是的确正是因为中国人对于事物有着随着时代的变化进行发展创新的文化传统,保证了中国文化自身的历久弥新,也就在客观上佐证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变化发展理论。
最近几年,我们对于可持续发展这个问题讨论得很是热闹,在经历一些现象之后,我们再翻出来马克思主义哲学原著的时候,“规律”这个词也是甚是醒目。世间万物,看似无常变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西方不亮东方亮,就像现在有人又穿起了“破衣裳”认为这是复古,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吃野菜,认为更健康。若把这种现象说成是“轮回”,不免容易被化作“唯心主义”的那一拨,其实这也就是规律的体现形式罢了。就像价值规律一样,总会有一个量化或者是非量化的准线约束着,任何事物都不会无休止地在偏离正常社会运行规律的道路上无限地越走越远,就算是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太多的问题也还是要以回归的形式去寻找答案。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丰富异常,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很少有一些问题的看法统一过,但是对于顺应自然与社会的发展规律这个问题却是很少有所争辩的。在孔子看来,天地万物依照自然规律正常运转,与人类社会的有序活动是统一的。老庄思想更不必提,对于要顺应规律的问题也不止一次地提到过。《知北游》当中“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 “古之人外化而内不化,今之人内化而外不化” 都在强调重视自然规律的重要性。再到古代官吏的工作时间,百姓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也都是随着自然规律而有序地进行。并且古代帝王将相都是对于上天存在敬畏的思想意识的,也就是说,在中国文化的范畴里,对于自然和规律的尊重是根植于文化起源的,而所谓的“征服大自然”“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这些特殊时期的特殊概念是不能成为中国文化的主流的。对于自然与规律的尊重与认知是与马克思主义哲学高度契合的。
更加可喜的是,对于中国传统文化中这些优秀成分的“理性回归”目前是上到中国领导层,下到普通百姓所津津乐道的,意识上升到能够以一种扬弃的态度去理解中国传统文化,以对立统一规律的观点去看待历史问题,利用规律去走新型工业化道路,以实事求是的观点去努力认识事物内部的必然稳定的联系,把握市场关系,以生产关系的不断调整以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需要,从而让经济社会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文化思想领域形成百家争鸣的繁荣景象,最终形成了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与文化自信!
4.中国文化重视对于问题起源的追溯
认祖归宗、追本溯源、顺藤摸瓜,这些对于事物本源进行追溯的词汇在《辞海》中比比皆是。在中国,历朝历代也都设有专门的史官去帮助帝王记载、传承并了解前度与现实文明。纪传体、编年体的史书浩如烟海,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主导意识流是这样,中国的民族哲学中也有大量的精华去印证这一实际。
在古羌裔纳西族所包含的哲学认识中就有关于对于时空方位与阴阳观念的起源探究,如从象形文字“日”“夜黟”“年”“月”诸字看原始时间观念的产生;象形文字“铺、咩”以及“卢、色”即阴阳的最初来源等。可以说,中国历史上有太多类似的文化现象能够揭示中国人对于事物本原的追逐的热情,这也是中国文化能够以如此完整的姿态传承下来的重要思想源泉之一,一直到现在这种力量也不曾削减。
热爱中国传统文化,并且具有深厚功底的习近平总书记,在不同时间与场合不止一次地阐释对于问题本原追寻的重要意义。比如,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所强调的“不忘初心”;再比如,2015年年初,习近平总书记在云南调研时与当地干部群众的谈话中提到的“要记得住乡愁”。从古至今,中国人的意识里是包含一种认知的,就是一切的发展都离不开对于事物本原的追溯,如果模糊了事物的本原,那事物在日后的发展道路上必将偏离正确的轨迹。
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能够形成并且具有完善而又科学的历史体系与紧密的逻辑性,正是因为对于世界本原的认识是清楚的,是基于客观历史事实而发展起来的。而老子的朴素唯物主义亦对于研究起到了重要的指导意义。世界的本原就是物质,马克思主义哲学意义上的本原就是这样一个抽象,至于有的人想要说到底这个物质是怎么个形态和组成,这是不可能的,物质不能去做具体的解释,它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基于一切客观实际与人类斗争与思想史所总结出的一个科学答案,基于这个源头才能进一步引述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中的其他方面。其研究的这种从源到流的纵向性是科学的,同样也是与中国历史文化的研究方向和中国文化自身所承载的这种重视“本原价值”的理念是符合的,所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文化结合是有着这样的意识统一性的。
汉族文化的包容性与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本身的包容性能够产生共鸣。 众所周知,汉族是中国人口最多的民族。从历史趋势来看,除了汉族的人口数量越来越多这个现象之外,其他少数民族自身的独特文化完整继承下来的量是呈现出越来越少的趋势的,而汉族自身的文化是越来越丰富、越来越稳定的。这点在我们身边能看到:很多的满族朋友、蒙古族朋友的户口簿上虽然显示的是各自的民族,但是他们的举止行为、语言逻辑、风俗习惯等基本都被“汉化”,与其他汉族人差不多了。就连苗族这个以往一直被外界视为神秘的民族也被划分为“生苗”和“熟苗”两个部分,用以区分是不是被汉化的成分。从远在东北边境的黑河满洲里一带的俄罗斯人,鸭绿江边的朝鲜人,到西南边陲的中国与缅甸交界的果敢,这些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的现象就是外国人往往是被“中国化”的,而中国人却还是中国人。这就很有意思,世界上的其他的民族能做到中国“汉文化”这种巨大包容性与承载力的是绝无仅有的。这就也从侧面反映出这样一个问题,就是中国文化是具有独特的合理性的,之所以能为其他民族所接受,那就又要提到中国文化的核心思想,就是“中和”的问题。中国文化可以定义为一种“柔性文化”“水文化”,它的存在是不会以牺牲其他文化为基础的,就是可以与其他文化和谐相处。同样这种开放迎合式的文化形式甚至可以允许其他文化和自己在同一个环境领域共生,而正是由于中国文化是站在一个大的历史宏观高度上,并且由于中国本身就是一个从跌宕多难、文化多元、人口众多、朝代更迭数量巨大、不同民族先后统治等一系列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国家,所以文化能有这样的姿态也是水到渠成。我们必须有这样的文化自信,这也就是习近平总书记谈到“中国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但现在已经睡醒”这句话的时候,一些国家会胆战心惊的原因所在。
正是因为中国文化有别于德国法西斯的“纳粹文化”、日本帝国主义的“军国主义”文化这些“排他文化”,所以才使得中国的文化不但没有为历史与现实所淘汰,反倒是由于更多更加多元的文化融合,具有了鲜明的时代特征,焕发了新的生机。而西方这种解构领域下的文化,把物质不断分解,在最开始的确是会形成一些新的发现与科技发明,不过目前他们已经把物质分解到“夸克”这个单位了,分不下去了,因此,我们也看到了他们也在重新审视自己的文化理念,向东方“取经”。同样,中国的烹饪之道世界闻名,品尝过西方与东南亚的菜品就会有所感触,他们的菜普遍味道特别单一,酸的酸,辣的辣,充其量能综合出个酸辣味道。而中国菜普遍能在一道菜中品味出不同的味道,原因就是中国的烹饪很讲究对于食物的调和,懂得食物的相生相克。中国的调味品与食材种类繁多而复杂,只有在中国人手上,才能让这些复杂的来自不同地域的食材散发出最弥久的味道。
因此,中国文化的进程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就是只有和平发展,有包容性地接纳人类的优秀物质与精神财富,与他人共同进步,允许其他文明的存在,才能实现自身的可持续发展。中国的道路就是符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前进性与曲折性的统一,是否定之否定,扬弃的一个发展过程,一定的时期抓住了主要矛盾,就能够取得发展;反之,无数的历史事实都已经证明,唯心主义,失去实事求是的态度,过度自信,就无法抓住主要矛盾,忽视了整体与部分之间的联系,决策层就会做出错误的决策。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那等待着整个民族的必将是一次次的浩劫与对国家的巨大惨重的损失。中国人其实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没有上升到具体的理论层面上,而马克思主义哲学正是将这一系列历史问题所遗留下来的碎片化信息上升到一个系统的理论层面,归纳出来,用以指导实践。也正是由于中国经历这些过程,才会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所提到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有着自己的独特领悟。所以说,马克思主义哲学能够与中国进行结合是必然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费孝通老先生提到过16个字,个人觉得是将中国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结合概括最为精妙的一句话,即“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从机器轰鸣的大工业时代,到科技文明的当今社会,风风雨雨,马克思主义哲学已经走过一百多年的历程。春华秋实,纷纷扰扰,最终在现实的夹缝中生存了下来,在中华大地获得了新的春天。我们要做的就是回到理论中,将它本原的思想同我们中国的自身实践、自身文化所结合,让这个伟大的哲学思想体系真正能够为人类谋求最长远的幸福发光发热,让这股人类思想史当中的涓涓细流,滋润世间万物,迸发出最蓬勃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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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馨元]
2017-04-10
张滋林,辽宁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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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0292(2017)03-001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