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前絮语
本期首发二篇文章,一是范桢撰《继道统与制礼法:汉代孔子见老子图的图像逻辑及其传播》,另一是万书元撰《克鲁格:图像与凝视的对决——论鲍德里亚对克鲁格的批评》。一中一西的研究,而在研究方法上是相同的,都用了图像研究的方法,意在解释作品情节之后的更本质的内容和意义。作者虽然没有强调图像学的研究,但我们也感觉到了图像学研究方法的影响。
不论是图像学还是一般的图像研究,都要揭示图像在文化系统中的形成、变化及其所表现的思想观念。所不同的是,图像学是形式分析为主的一门学术派别,几乎形成了西方的一个理论学科。其实,“图像”一词在中国文化中亦有渊源。“图”指的是图形,“像”指的是图形中的意义,是以“图”为媒介的形而上的文化概念。
中国古人治学的方法中也是有图像分析的,郑樵于《通志》中说:“置图于左、置书于右、索像于图、索理于书。”正是运用图像分析的一种有效手法。古人的这种图像分析方法是否也能引起研究者们的关注和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