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的女性思想及其当代价值

朱艳红，周 静

（山东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淄博 255000）

《管子》的女性思想及其当代价值

朱艳红，周 静

（山东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淄博 255000）

《管子》作为齐文化的重要代表作，其中的女性思想形象再现了齐文化既延承西周礼教又开放、务实的特点。《管子》中，女性不仅在家庭中孝敬老人、慈爱儿妇，还要与男性一起共同参与社会生产、共同承担国家赋税，在齐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管子》中充分发挥女性作用的诸多观点依然值得借鉴，特别是善于发挥女性在家庭中的作用，于今天仍然具有启迪意义。

《管子》；女性；思想；齐文化

《管子》的女性思想内涵丰富，其不断强调“男女有别”，并多次列举男女无别的危害，具有男权社会普遍存在的男尊女卑思想；“妇言不及官中之事”（《君臣下》）、“自媒之女，丑而不信”（《形势》）等，显示了其歧视女性、限制女性自由的思想。但也多次提到“一农不耕，民或为之饥；一女不织，民或为之寒”（《轻重甲》）、“民毋男女，皆行于野”（《度地》）、“丈夫走祸，妇人备食，内外相备”（《侈靡》）等等。有提倡女性与男性共同参与社会生产、战事防备等男女平等思想；甚至称赞中妇诸子的话为“圣人之言”（《戒》），用较多文字详细记录了有关中妇诸子、婢女的对话，有肯定女性智慧、赞扬女性的思想［1］。《管子》时期，作为人类两种性别之一的女性不仅与男性一起共同参与社会生产，还是国家赋税的重要承担者，在齐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其作用的较充分发挥与当时齐国富国强兵的政策和重视经济发展是分不开的。《管子》作为齐文化的重要代表作，其女性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齐文化务实、开放、民本的特点。目前，我国正处在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关键时期，充分发挥女性的作用至关重要，《管子》的女性思想于今天仍有启迪意义。

一、《管子》的女性思想及其成因

（一）《管子》的女性思想反映了齐文化的特色，既延承西周礼教，又具有开放精神

中国向来注重礼。孔子曾说过：“为国以礼”（《论语·先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礼，既规范人们的外在行为，也要求和约束着人们的思想道德。因为礼带有训令教导的性质，所以人们常常称之为礼教。在周初的时候，周公“制礼作乐”，使礼教初步形成。从此以后，人们的一切言行举止，都被纳入到了礼教所统辖的范围之中，特别是女性，受其影响很深。姜太公封齐后，“因其俗，简其礼”，创造性的把西周的各项制度与东夷人的礼仪习俗、文化传统有机的结合在一起，从而奠定了独具特色的齐文化基础［2］。姜太公治齐时把周之礼作为模范，齐文化延承了西周的礼教，对妇女的思想和行为具有一定的制约作用。《管子》中主要表现为“男女无别，则民无廉耻”（《管子·权修》，以下凡引此书只注篇名）、“妇言不及官中之事”（《君臣下》）、“自媒之女，丑而不信”（《形势》）、“妇人言事，则赏罚不信”（《权修》）等。但现实生活中也有“男女相好往来之市”（《轻重丁》）、“民毋男女，皆行于野”（《度地》）、“丈夫走祸，妇人备食，内外相备”（《侈靡》）等男女平等交流、一起劳动的情景，体现了齐文化的开放性。

礼教对女性的一个重要要求是“从一而终”，后来儒家又大肆宣扬，政府大力奖励。班昭《女诫》自认“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但无论如何，都不如宋以后厉害。自宋程伊川、朱子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深刻地为夫死不嫁之说后，世俗遂以再嫁为耻。清朝时，王相母为《女范捷录》，其《贞烈篇》有言曰：“忠臣不事两国，烈女不更二夫，故一与之醮，终身不移，男可从婚，女无再适。”女子从一而终遂于数千年来无人敢非之［3］172。但《管子》不仅不禁止再婚，还专门设有掌管婚配的官员，为鳏寡者配婚，提倡“合独”（《入国》）。且“女三嫁，入于舂谷”（《小匡》）。女性改嫁三次，才罚作舂谷。由此可见，由于受周礼影响，《管子》时重男轻女、男尊女卑的社会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但由于春秋时期又是社会大变革的时代，周礼的约束性减弱，而齐文化的开放性，对女性自由的限制较少，女性可以谈恋爱、找自己喜欢的人，也可以和男性一起劳动、一起参加社会生产；当时女性比后来各朝代的女性在婚姻上都更自由，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思想上，受控制较少，改嫁不用承受来自外界和自身思想上的谴责。

（二）《管子》时期注重经济发展，充分发挥女性在社会生产中的作用

姜太公在立国之初依据“齐地负海岛卤，少五谷而人民寡”（《汉书·地理志下》）的特点，制定了“通商工之业，便鱼盐之利”（《史记·齐太公世家》）、“劝其女工，极技巧”（《史记·货殖列传》）的经济发展策略，这为齐国成为经济大国奠定了基础［4］。《管子》继承、发展了姜太公的经济思想，为齐国称霸诸国提供了理论指导，其功能作用的发挥遵循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那就是通过经济自主走向政治自主［5］116。相对于直接的武力攻伐，发展经济并利用经济实力影响他国立场或发展进程属于“软实力”范畴，能够带来自身在威望等级序列中位置的提升［5］245。《管子》的经济思想突出，主张从经济发展、增加社会财富入手，实现富国安民强兵并称霸天下。这表明，“硬实力”与“软实力”同步发展是《管子》的核心思想之一。《管子》书内涉及经济的篇章有2/3，专论经济问题的有1/3，关于经济问题的见解及深刻又显著，其“务本饬末”的积财之道和“相地而衰征”的赋税之策是齐国实现国富民强的重要措施［6］。“务本饬末则富”（《幼官》）中的“务本”指重视农业生产，“饬末”是指管理、控制工商业。《管子》不仅将农业作为获得财富的重要来源,也将工商业作为财富来源。在“务本”方面，《管子》提出：“彼民非谷不食，谷非地不生，地非民不动，民非作力，毋以致财。”（《八观》）认为土地是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是财富来源的基础。“凡有地牧民者，务在四时，守在仓廪。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牧民》）认为只有农业发展了，有了足够的粮食储备，百姓才能富裕。“力地而动于时，则国必富矣。”（《小问》）认为依据农时季节进行耕作劳动，土地就会产生财富。正是因为特别重视农业生产，才提出秋天“民毋男女，皆行于野”（《度地》）、春天“十日之内，室无处女，路无行人”（《轻重己》）。在“饬末”方面，齐国非常重视桑蚕丝织业的发展。《管子》中有“民之通于桑蚕,使蚕不疾病者,皆置之黄金一斤,直食八石”（《山权数》）和“谨听其言而藏之官，使师旅之事无所与”（同上）的记载，还将“处女操工事者几何人”（《问》）列为国势调查的项目，反映了当时齐国对桑蚕业的重视程度和桑蚕业在齐国的重要作用。齐国生产的丝织品，高档精细，冰统、绮绣、纯丽，不仅让齐国国内“人民多文采布帛”，充分自给，而且还大量输出到别的国家，在各地都很畅销，出现了“天下之人冠带衣履皆仰齐地”的现象，即《史记》《汉书》里所称道的齐“冠带衣履天下”［8］女性是纺织业的主要承担者，她们的辛勤劳作，不仅使齐国因为丝织品扬名天下，更为齐国带来了很大的经济收入。

《管子》“务本饬末”的经济思想，使女性的劳动范围没有局限在家庭中，而是走出家庭，和男性一起参与农业生产，是农业生产不可或缺的劳动力。女性作为纺织业的主要承担者，不仅满足人们的日常生活需要，而且对于促进手工艺发展、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具有重要作用。充分说明了女性作为一个庞大的社会群体，积极参与社会生产，是整个社会生产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社会经济生活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为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繁荣做出了独特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三）《管子》重视家庭伦理，善于运用女性在家庭中的作用

家庭是社会和国家的基本单位，家庭是否和谐稳定直接影响着社会发展和国家建设，中国自古就有“家和万事兴”的古训。《管子》也非常重视家庭伦理，用较多文字系统论述了家庭生活中男性和女性、长辈与晚辈的行为准则，认为“慈者，父母之高行也”“孝者，子妇之高行也”（《形势解》）。若父母慈爱不懈，则子、妇就会孝顺，子、妇孝亲不懈就会有美名，这样家庭内就会长幼有序、亲疏和睦。还提到，如果父母残暴而无恩，子、妇就不亲；如果子、妇不安养双亲，祸患就会来临，告诫父母要慈爱子妇，子、妇要安养双亲。

夫妻关系是家庭关系的核心，《管子》也分别对夫和妻提出了不同要求：“为人夫者敦懞以固，为人妻者劝勉以贞。”（《五辅》）即做丈夫的要以专一实现敦厚，做妻子的要以贞节进行劝勉。女性在家庭中起着重要作用，在皇室贵族中的女性有时会影响到国家的安危。《管子》在谈到国家四个衰乱的原因时第一个就提到“宫乱”，即“内有疑妻之妾”。所以，接着提出了“妻必定，子必正”（《君臣下》）。为使宫内安定，国家安稳，还提出了“毋置妾以为妻”（《霸形》），“诸侯无专立妾以为妻”“士庶人毋专弃妻”（《大匡》）等。可见，作为女性的妻子，不仅对家庭，也对国家的安定起着重要作用。

此外，《管子》还特别善于运用女性作为妻子的身份调动作为丈夫的男性的积极性。管仲和齐桓公为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对战士实行预先行赏的办法，即对“百人之长”和“千人之长”“有亲戚者，必遗之酒四石，肉四鼎；其无亲戚者，必遗其妻子酒三石，肉三鼎”（《轻重乙》）。让战士在“家为德于其妻子”于是，其妻就会谏其夫：“见其若此其厚，而不死列陈，可以反于乡乎？”（同上）因为采用此法，齐桓公在举兵攻伐莱国时，还没有互相看到对方的旗鼓，还没有相互了解对方的军队有多少，莱国军队就大败而逃，齐国很快攻破了莱国的军队，不仅吞并了莱国的土地，还擒获了他们的国君。

（四）《管子》时期女性作用的充分发挥与当时战事频繁密不可分

《管子》时期，周王的势力减弱，诸侯群雄纷争，诸侯国之间互相征伐，战争频繁。战争作为实现霸业的必要手段，虽然让强大的诸侯国在局部地区实现了统一，但也给社会带来了人口死亡率高、男性所占比例下降等问题。频繁发生的战争使得各个诸侯国家都非常重视家族或者家国观念的延续，这为那时女性地位的相对提升提供了契机。

因为战争：一方面，家庭中的男性要服役远征，或保卫边疆，或征战沙场，养育孩子、赡养老人等家庭的所有事物便都由女性承担，田间的劳作、家庭的纺织也都由女性来肩负，女性在家中的权利和地位相对来说要高些；另一方面，因为战事较多，死亡人口多，滋生人丁成为家庭和社会的愿望和共识，女性的生育繁衍关系到家庭的兴旺、家族的延续和国家的盛衰，统治者为了增加人口、稳定社会和壮大国力，非常重视女性的生育能力，无形中提高了女性的地位；再一方面，战争引起死亡人口增加，导致男性所占比例降低，统治者为了不影响社会生产和经济发展，不得不多利用女性，充分发挥女性的作用，让女性参与更多的生产劳动，甚至战备。所以，《管子》中有“民毋男女，皆行于野”（《度地》）、“一农不耕，民有为之饥者；一女不织，民有为之寒者”（《揆度》）、“丈夫走祸，妇人备食”（《侈靡》）等。从本质上说，这是从增强国家凝聚力角度进行的一种战略思考,表明《管子》已经从综合国力的角度思考女性社会地位问题了。

另外，《管子》中提出的九项惠民政策之一“合独”（《入国》），也是因为战事较多，导致鳏寡孤独和残疾者增多。鳏和寡无依无靠，不仅缺乏情感支持，而且生存、生产能力较差，让他们重新组建家庭，不仅能解决他们的生活和情感问题，更能为国家增加人口、提高生产能力，促进社会生产。

通观《管子》的女性思想，可以发现，因为当时群雄称霸，战事较多，统治者又非常重视社会生产和经济发展，给女性的权利和地位的提高创造了契机。当时的女性积极承担家庭事务、参与社会生产，为当时的家庭兴旺和社会发展做出了必要的贡献，她们比之此前和此后的女性都较自由，在家庭和社会中的地位也较高。但是，这种现象毕竟是少数，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传统社会男性经济统治的加强及社会性别制度的巩固，女性的自由和地位会继续下降。

二、《管子》女性思想的当代价值

《管子》充分发挥女性在社会生产和家庭中的作用，倡导女性积极参与农事劳动、纺织劳动、家庭事务，为国富民强打下了基础，也让女性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这对我国当前建设和谐社会和实现伟大民族复兴的中国梦具有启示意义。

（一）注重女性在社会生产中的作用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女性已经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主力军，她们在经济、政治、教育和婚姻关系上都与男子享有平等的权利，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发挥着自己重要的作用。但是，许多调查表明，女性在就业等方面仍存在性别歧视。有研究者通过调查发现，有的用人单位招聘时在岗位要求上直接明确规定“男性优先”“仅限男性”等。这些单位不仅包括企事业单位，也包括政府机关［8］。当前，女性虽然拥有了平等参政议政的权利，但参政比例偏低，高级别女性领导更少。如2013年公布的有史以来全国人大女性代表比例最高的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名单中，女性代表有699人，占全部代表2987人的23%；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会委员共2237人，女性399人，占18%；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共161人，女性23人，只占14%；到目前为止，历届中央政治局常委里面没有一位女性，担任过省长的女性也只有顾秀莲、乌云其木格、宋秀岩、李斌4位。由此可见，虽然我国女性在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中占有一定比例，但参政比例较低，与联合国1995年提出的女性在决策职位中至少占30%的比例有较大差距。

女性是我国社会生产和经济建设的重要力量，在提升国家核心竞争力、服务国计民生和促进社会和谐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特别是在当前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关键时期，可借鉴《管子》充分发挥女性在社会生产中的作用的观点，进一步完善法律，禁止在就业等方面对女性的歧视，进一步增加女性在参加国家事务管理中的人数比例，积极引导女性致力于各种事业，充分发挥女性群体的聪明才智，充分发挥她们特有的细腻、热情、追求完美的特性，最广泛的调动每个人的积极性，如此才能形成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才能尽快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二）充分发挥女性在家庭中的作用

“家和万事兴”，家庭幸福美满是社会安定和谐的基础，是顺利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前提。一个家庭是否和谐稳定，家庭里的女性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妻子，质也。”（《小问》）借鉴《管子》中善于发挥女性在家庭中的作用的观点，应从以下三个方面重点引导女性作用的发挥。

一是孝敬父母。“百善孝为先”，孝敬父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子女对父母恩情的最低报答，也是子女应尽的义务。但是，近些年来，儿媳打婆婆、冷落甚至虐待老人的新闻不绝于耳，成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不可忽视的问题。“子妇不安亲则祸忧至。”（《形势解》）如果不孝敬父母，就会引来一系列的问题和祸患，造成家庭不和睦，影响夫妻关系，在孩子教育方面也起到了不好的作用。不懂得孝敬父母的人一般缺少感恩之心，对国家、对社会的付出也会受到影响。“子妇不失其常，则长幼理而亲疏和。”（《形势解》）只有对父母尽力供养，家庭里才能长幼有序，亲属和睦，才能促进国家发展、民族进步、社会和谐。

二是夫妻平等互爱。现代女性已摆脱了“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束缚，地位逐步提高，特别是在当前男女比例差距较大的情况下，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但是，地位的提高不意味着另一种不平等关系的开始，不能搞大女子主义，让丈夫惟命是从。近年来，在党中央的强硬反腐中，许多贪腐官员落马，在不少官员的案件调查中，都有“贪内助”“圈钱夫人”的身影。夫妻间在事业上要相互促进、相互提醒，特别是领导干部的夫人，不能贪慕虚荣，为金钱和利益不惜代价，纵容或怂恿丈夫利用职务之便犯错，而应该“为人妻者劝勉以贞。”（《五辅》）对丈夫经常善言规劝，严格告诫，减少和杜绝丈夫失足、犯罪。

三是教养子女。家庭是孩子的第一课堂，母亲更是孩子最早、最长久的老师，母亲的人生态度直接影响着孩子的成长成才。当前，我国独生子女家庭较多，独生子女带来的一些问题也越来越显现。如有些父母过分溺爱孩子，教育中以子女为中心，造成孩子价值趋向模糊、自私冷漠、独立生活能力差、承受挫折能力差等。这些问题都对母亲们提出了严峻的挑战。这就要求做母亲的要加强学习，努力提高自身素质和修养，以身作则，言传身教，教育子女成长成才。“父母慈而不解则子妇孝。”（《形势解》）子女教育是一个长期的工程，既要坚持不懈，又要用合适的方法引导，如此才能教育出符合社会主义建设的合格人才。

在历史的长河中，女性一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她们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在社会进步和人类自身的发展中做出了特有的贡献，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因为所处历史阶段不同，她们的生存状态、生活状况和所起的作用也大大不同。《管子》时期的女性在齐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当代的女性在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过程中也会发挥自身独特、重要的作用。

［1］周静，朱艳红.浅析《管子》的女性思想［J］.管子学刊，2016，（2）.

［2］宣兆琦.试论齐文化的初步形成［J］.管子学刊，1998，（2）.

［3］陈顾远.中国婚姻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

［4］颜炳罡，孟德凯.齐文化的特征、旨归与本质——兼论齐、鲁、秦文化之异同［J］.管子学刊，2003，（1）.

［5］李建民.日本战略文化与“普通国家化”问题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6］于孔宝.略论《管子》的积财之道与赋税之策［J］.齐鲁学刊，1996，（5）.

［7］于孔宝.古代最早的丝织业中心——谈齐国“冠带衣履天下”［J］.管子学刊，1992，（2）.

［8］饶威微.女性就业歧视研究——从实证研究的视角［D］.湖南：中南大学，2014.

B226.1

A

1002-3828（2017）04-0041-04

10.19321/j.cnki.gzxk.issn1002-3828.2017.04.06

2016-12-08

山东省“传统文化与经济社会发展”专项课题“《管子》的女性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ZY201610097）、山东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计划项目“当前高校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认知状况与教育对策研究”（J15WA06）阶段成果。

朱艳红（1976—），女，山东菏泽人，山东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传统文化及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周静（1965—），女，山东淄博人，山东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研究馆员，主要从事文化教育研究。

谷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