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图书馆旧馆再利用的现状及思考

赵谞炯 石焕发 郭艳雯

公共图书馆旧馆再利用的现状及思考

赵谞炯 石焕发 郭艳雯

公共图书馆新馆建设的浪潮让旧馆再利用成为不可忽视的问题。目前，我国省级和副省级城市公共图书馆旧馆利用总体上延续了原有使用功能，但市县公共图书馆旧馆被挤占挪用、随意拆除迁建，甚至拆除后长期未建等现象相对较多。我国公共图书馆旧馆的规划利用应以相关政策为依据，在行业调研和社会调查的基础上，坚持大众服务与专题服务兼顾原则，依法处理好文物保护与功能提升的关系，结合建筑实际和文献基础、立足完善体系和构建网络开展合理的统筹规划。表2。参考文献21。

公共图书馆 旧馆 再利用

新世纪以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公共文化设施建设投入不断增大，我国公共图书馆馆舍建设取得了跨越式发展。以省级公共图书馆成人馆为例，32家或已完成或正在进行新馆建设与旧馆改扩建。其中，除河北、福建、甘肃、青海、新疆、西藏等地的省馆为原址改扩建外，其余各省馆均在异地建设新馆。“十二五”期间，湖北、山西、吉林、辽宁、四川等地的省馆新馆先后开馆；“十三五”开局之年，上海、河南、湖南、江西、安徽等地的省级馆相继开工或立项建设新馆。一轮又一轮的新馆建设热潮下，旧馆如何利用的问题日益凸显。目前，国内鲜见关于公共图书馆旧馆利用方面的研究，相关文章多为介绍旧馆改造工程建设经验。鉴于此，本研究对省级公共图书馆成人馆（含副省级城市馆）不同时期遗留旧馆的利用情况进行了调研分析，试图对各级公共图书馆异地建设新馆背景下的旧馆规划利用提出一些思路和建议。

1 旧馆利用现状

我国公共图书馆事业兴起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早期的馆舍大部分为占用或改建学务公所、书院和藏书楼等既有建筑，后来才开始设计修建图书馆专用建筑。一个多世纪以来，馆舍建设先后经历了四次高潮：清末至民国的新图书馆建设高潮（20世纪初到抗战前）、新中国图书馆事业奠基期建设高潮（20世纪五六十年代）、改革开放新时期图书馆建设高潮（20世纪八九十年代）、新世纪数字时代图书馆建设高潮（21世纪以来）。发展至今，很多省级馆在几个阶段都新建过馆舍，部分省级公共图书馆现存不同时期馆舍的利用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部分省级公共图书馆不同时期馆舍利用情况一览

1.1 改建为同级独立建制少儿馆或少儿分馆

改革开放后，国家高度重视少儿图书馆事业。1980年，中央书记处通过的《图书馆工作汇报提纲》要求中等以上的城市和大城市的区设立专门的少儿图书馆，各级公共图书馆要积极创造条件向少年儿童开放。1981年，文化部、教育部、团中央联合召开全国少儿图书馆工作座谈会，国务院专门发文转发了会议情况报告［1］。在此背景下，湖南、广西、天津等地的省级馆和厦门、沈阳等地的市馆在新馆建成后，将旧馆顺势改建为同级独立建制的少儿图书馆；山东、陕西、哈尔滨等地省市馆则将旧馆专设为少儿分馆。

进入新世纪，文化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少年儿童图书馆建设工作的意见》（文社文发〔2010〕42号）明确要求“把少年儿童图书馆的建设纳入当地国民经济和社会事业发展总体规划，纳入文化发展规划，加大经费投入，加强设施建设”“有条件的地区，要参照《公共图书馆建设标准》建立独立建制的少年儿童图书馆”［2］。在此前后，重庆、福建、河南、天津等地省级馆和深圳、广州等地市馆在旧址新建或改建为同级独立建制的少儿图书馆；广东、山西、吉林省馆和武汉、桂林等地的市馆则将旧馆建筑改造为少儿分馆；江西、济南、宁波等地省市馆也在规划将旧馆专设为少儿分馆。

1.2 设为古籍或地方文献分馆

建于清代或民国时期的图书馆建筑，在“重藏轻用”的传统图书馆时代其功能主要为藏书，保存过各馆所藏的历代珍贵典籍。建国后，很多图书馆新建馆舍，将建国前的旧馆设为古籍或地方文献分馆。如，浙江省馆建于民国初年的孤山馆和建于1920年代的湖州嘉业堂部，目前主要功能为收藏文澜阁四库全书及其他古籍文献并向读者提供服务；黑龙江省馆建于1930年的齐齐哈尔龙沙公园旧址，目前则为齐齐哈尔市馆古籍特藏部；南京馆始建于民国初年、重建于1962年的陶风楼旧址也在很长时间内是该馆的古籍部；广东省馆建于1933年的文德路分馆，在1986年文明路新馆开放后成为广东文献专藏馆，对外称孙中山文献馆，以孙中山文献、广东地方文献、南海诸岛资料和华侨史料为馆藏特色，至2013年又变身为少儿分馆［3］。此外，山西省馆长风新馆开放后，将1988年投入使用的文源馆东阅览楼也改造建设为古籍保护中心。

1.3 建设普通文献服务的综合分馆或特色主题分馆

普通文献借阅是公共图书馆的主要功能，拥有最大数量的读者群。新馆开放后，为满足周边大众读者群的阅读需要，很多旧馆保留了普通文献借阅功能，如浙江省馆的大学路馆、哈尔滨市馆的一曼街外借分馆等。还有一些馆在新馆承接全方位服务功能的前提下，将旧馆打造为特色主题馆。如山东省馆大明湖分馆利用“奎虚书藏”楼、尼山书院等历史建筑，建设了国学分馆，创新推进“图书馆+书院”的服务模式，把传统文化传下去，让国学精粹活起来［4］；杭州馆浣纱路旧馆变身生活主题分馆，围绕现代普通市民的衣食住行、信息获取、兴趣培养、技能养成等话题开展活动，创意十足，别具一格［5］；上海馆则利用文庙尊经阁旧址建立了“儒家经典展示基地”，为儒学专家学者提供阅读与研究学术基地［6］。

1.4 开辟为图书博物馆或典籍博物馆

历史悠久的图书馆建筑承载和见证着文献与图书馆事业的发展变迁。湖北和江西省馆以博物馆和图书馆相聚合的形式充分挖掘和发挥它们独特的文化记忆功能，再次赋予旧馆以文化传承的新使命。湖北省馆成立于1904年，是全国最早的官办公共图书馆，武珞路旧址历史文献楼始建于1935年，是一座集采、编、藏、阅、借功能于一体的典型整体式图书馆建筑。沙湖新馆开放后，经过规划论证，武汉市于2015年决定将该楼设为图书博物馆，以展览、讲座等形式展现图书馆发展历史［7］。在国家图书馆典籍博物馆的示范下，江西省馆建于1930年的百花洲旧馆，将筹建成为江西省典籍博物馆，全方位地展示江西古籍、地方文献和省图书馆馆史［8］。

1.5 划拨市、区图书馆使用

由于同在一座城市，民国时期与建国初期很多省图书馆和省会城市图书馆几度分合，在馆舍方面交替使用。改革开放以来，各级图书馆馆舍都在持续改善，但是相对省馆来说，市和区县馆条件仍相对落后。一些省馆在新馆建成后，由省市政府协调将旧馆划拨给省会市或区图书馆使用，通过改造既改善了市区图书馆的馆舍条件，又延续了原有功能。如湖北省馆武珞路旧址由武汉市和武昌区共同改造为武昌图书馆［9］；上海图书馆黑山路旧址已修缮扩建为杨浦区图书馆［10］；安徽省馆在“十三五”期间建成新馆后，芜湖路的现馆址计划留给合肥市馆［11］。

1.6 移交文化行政部门或其他文化机构使用

省级馆新馆建设规模不断提高，在新馆基本满足功能需求的前提下，依据城市建设规划，一些图书馆旧馆被改造为文化行政部门办公场所或交由其他文化机构使用。如吉林省馆旧馆主楼现由省文化厅使用，黑龙江省馆旧馆现为省档案馆，南京图书馆的陶风楼、颐和路和清凉山几处旧址分别由文化厅、省作协和小学使用，辽宁省馆旧馆也交由政府处理［12］。此外，原直隶图书馆保定古莲花池旧址现为以保定籍文化名人命名的“苏叔阳文学馆”。还有一些省馆旧馆原本就是占用其他历史建筑，新馆建成后分别交相应部门处理，如首都图书馆曾占用的国子监，辽宁省馆曾安家的大帅府等。

2 相关政策依据

从省级公共图书馆旧馆利用概况看，总体上延续了原有使用功能，但市县公共图书馆旧馆被挤占挪用、随意拆除迁建，甚至拆除后长期未建等现象相对较多。公共图书馆建筑属于国家投资建设的公共文化设施，馆舍的处置利用必须遵循国家行业标准、管理条例，以及政府部门的相关规划等。目前，涉及公共图书馆旧馆规划利用的有关国家和地方规定主要有以下几种。

2.1 《公共文化体育设施条例》

《公共文化体育设施条例》（以下简称《条例》）由国务院发布，自2003年8月1日起施行，其第二条明确指出该条例适用于公共图书馆。《条例》第二十七条规定，因城乡建设确需拆除或者改变其功能、用途的，地方人民政府在作出决定前，应当组织专家论证，并征得上一级人民政府文化行政主管部门同意，报上一级人民政府批准；同时“涉及大型公共文化体育设施的，上一级人民政府在批准前，应当举行听证会，听取公众意见”；并明确规定经批准拆除或者改变其功能、用途的，应当择地重建，重建一般不得小于原有规模，迁建工作应当坚持先建设后拆除或者建设拆除同时进行的原则［13］。这些条文为公共图书馆旧馆的再利用提供了法律保障，如山东省馆少儿分馆原在大明湖，因城市改造拆除，按照《条例》在英雄山路异地重建［14］；2015年，郑州市馆老馆因轨道交通3号线建设面临拆除，郑州市文广新局依据《条例》向市政府递交报告，希望统筹考虑保留旧馆，重新调整规划方案［15］。

2.2 《公共图书馆建设用地指标》

《公共图书馆建设用地指标》（以下简称《指标》）由住房城乡建设部、国土资源部、文化部批准发布，从2008年6月1日起正式实施。《指标》为公共图书馆建设确立了全国统一标准，适用于公共图书馆的新建、改建和扩建工程。其中第十条明确规定“公共图书馆的改建、扩建项目，应充分利用原有场地和设施，减少新增用地；因条件所限无法扩建，确需异地新建的，原馆的使用性质应保留。”［16］按照本原则，公共图书馆旧馆不论是改建成本馆的各类型分馆、同级的少儿图书馆，还是其他不同级别、不同类型的公共图书馆，都应延续原有功能。“原有功能基本不变原则”为旧馆规划利用奠定了前提条件，有利于公共图书馆服务网络的逐步形成。

2.3 地方相关规划

经调研，目前国内尚未见针对公共图书馆旧馆利用的国家或地方规划，仅能看到的是2015年广州市政府常务会审议通过的《广州市“图书馆之城”建设规划（2015—2020）》，其中关于实施区图书馆整体提升项目部分，不仅直接指出“未达到规定标准的花都、荔湾、天河、海珠、白云、番禺等区应新建、改建或扩建馆舍”，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还明确提出“鼓励各区图书馆新建、改建或扩建馆舍时将旧馆保留作为分馆或者改建为少年儿童图书馆”［17］。这为广州各区图书馆的旧馆利用提供了直接的政策依据，也为其他省、市制定相关规划提供了借鉴。

3 思考及建议

在我国大力发展公共文化服务、全面构建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的背景下，旧馆的保留、利用与新馆规划建设均为公共图书馆的重要任务。通过调研其他省市馆并结合山西省馆的旧馆规划利用经验，笔者认为在依据政策保留旧馆的前提下，要搞好规划利用，仍需注意以下事项。

3.1 开展行业调研和社会调查

制定旧馆的利用规划要摸清本馆文献、读者及新馆的整体状况。首先，应到有关省市进行调研，学习经验，吸取教训，少走弯路。如山西省馆在规划旧馆利用时，先后到广东、福建、河南、天津、辽宁、吉林等东、中、北部有过相关经验的省份进行考察调研。其次，可以面向社会广泛征求意见。如广州市馆旧馆的规划利用曾专门发布《广州图书馆关于向广大读者征求意见的公告》［18］，先后征集到“广州第二图书馆”“羊城图书馆”“少儿图书馆”等多种建议，经统筹规划确定为少儿图书馆；湖北省馆旧址历史文献楼既是最早的图书馆专业建筑，又曾是抗战时期国民政府“抗战最高统帅部”军事委员会所在地，因此出现了“抗战纪念馆”和“图书博物馆”两种设想，最终经过论证确定为图书博物馆。

3.2 坚持大众服务与专题服务兼顾的原则

有些城市中心用地条件有限，新馆通常选址在远离旧城中心的新开发区，由于路途较远、交通不便，致使多年积累的固定普通读者群失去了便捷的阅读场所。旧馆利用规划时应充分考虑和尊重这些读者的阅读利用习惯，摒弃“一馆独大”的思维，本着“多点便捷”的服务理念，在建设少儿、古籍等专业馆的同时，认真调研普通读者需求，规划建设综合分馆或主题分馆。如广州旧馆在设为市少儿馆后，在一楼相对独立位置专门设置馆中馆“市民馆”；天津、哈尔滨市馆旧馆除设少儿馆外，还设成年人分馆；济南、宁波市馆在旧馆规划中同样考虑兼顾少儿和成年人服务。

3.3 依法处理好文物保护与功能提升的关系

我国现存建于清代或民国时期的图书馆建筑已为数不多（如表2所示），几乎全部列为文物保护单位；建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图书馆建筑也因其特定的历史风貌，大多列为历史或文物建筑加以保护。旧馆利用规划和具体改造中一定要遵循《文物法》“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原则。首先，要保护和恢复文物原貌，如湖北省馆旧址历史文献楼为恢复历史原貌，打造首义文化区，拆除了后建的影响文物风貌的三栋建筑；山西省馆文源馆主楼改造时专门编制了《周边环境保护方案》，拟拆除影响文物风貌和消防安全的后建简易书库；广东省馆文德分馆和吉林省馆旧馆主楼在修缮时都坚持了“修旧如旧”的方针。其次，在保证文物安全的前提下，还要依法依规进行提升改造，在消防、电器、业务、空间等方面进行智能化改造，实现现代化管理和服务。

表2 部分现存图书馆文物建筑情况

3.4 结合建筑实际和文献基础进行合理规划

很多图书馆的旧馆为上世纪不同年代建设的单体建筑群，五六十年代的全部为低层建筑，八九十年代建设的还包括多层建筑，因而，可以根据建筑各自特点分别规划不同功能。如山西省馆旧馆两栋建筑中一栋为低层建筑，参照《中小学校建筑设计规范》有关小学教学楼不应超过四层、中学教学楼不应超过五层［19］的规定，规划为少儿馆；而另一栋八层建筑，则根据古籍文献读者较少、以藏为主的特点规划为古籍保护中心。湖北省馆旧馆现存的两栋建筑，除文物建筑规划为图书博物馆外，另一栋科技综合楼则规划为武昌图书馆阅览楼。还有一些图书馆接收了一些特定时期的特殊图书馆，根据这些图书馆的历史背景和藏书特点，改建为专题文献馆。如大连市馆鲁迅路分馆和长春市馆铁南分馆，均为日本侵占时期的“满铁”图书馆，经过修缮均建设为集教育、收藏、参观、展览、科研功能于一体的日本文献资料馆和“满洲”问题研究中心。

3.5 立足完善体系和构建网络进行统筹规划

旧馆利用一定要结合新馆的功能进行统筹规划，互相弥补，相得益彰。既要完善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扩展少儿图书馆、典籍博物馆空间，缓解少儿阅读需求旺盛而场地不足的矛盾，开拓地方典籍保存、展示、研究的新服务；同时又要考虑服务半径，对新旧馆功能合理布局，构建科学、合理、具有前瞻性的公共图书馆服务网络格局。以天津图书馆为例，其“一馆三舍”的发展格局，在国内省级公共图书馆中独具特色［20］。文化中心馆为主体馆区，定位于市民阅读服务中心，面向广大市民提供普及型文献服务；复康路馆定位于专业信息服务中心，一方面提供大众化文献信息服务，另一方面积极开展专业文献深加工服务；海河教育园馆定位于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中心，馆藏以社会科学类、文艺类读物为主，满足园区师生课外阅读及当地居民基本阅读需求。这三处馆舍共同组成了天津图书馆集群服务网络。又如，上海市馆在进行新馆规划时，对现在的总馆和将来的东馆进行了明确定位，总馆将聚焦于藏书和研究性工作；东馆则不再局限于书本，而是“营造一个交流、知识和学习的空间，突出数据、多媒体和人”，不仅提供会议、展览的交流空间，还设有包括机器人和3D打印机等最新学习工具的体验中心以及各类主题馆［21］。

4 结语

公共图书馆馆舍建设是一个不断更新和变化的动态过程，一座新图书馆拔地而起的同时就有一座旧馆在等待着重生。新馆规划建设一定意义上更多地取决于政府及文化主管部门的决策，而旧馆规划利用的责任则更多地要靠图书馆人主动担当。这就要求我们在建设规划新馆的同时统筹兼顾做好旧馆的利用规划，给这些永不退役的历史文化建筑注入新的活力，延续公共文化服务功能，留住城市文化记忆。相信随着公共图书馆馆舍的不断增加，新旧馆协调布局集群效应的发挥，公共图书馆服务网络一定会更加便捷发达，人民的公共书房会离家越来越近。

1 俞敏.全国少年儿童图书馆工作座谈会代表呼吁全社会关心少儿图书馆工作［J］.图书馆，1981（3）.

2 文化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少年儿童图书馆建设工作的意见［EB／OL］.［2016-05-03］. http：／／www.mcprc.gov.cn／whzx／ggtz／201111／t20111121_420507.html.

3 孙中山文献馆［EB／OL］.［2016-06-27］.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3gj56IwQ9 wBDS2Cw7BQn4iw6nXz7xlv0tOU8kitJrPEC437 dkZtTMHWfAr3yMHkg2HUPNoNaGS1qYycyTPo2nvuKgxA2qeGTdGI-nJGwZ53vtNhnsMmZY AUGF1kLtqG1zrlnASmQ8oF4cVlc_8Om_.

4 山东省文化厅《关于在全省创新推进“图书馆+书院”模式建设“尼山书院”的决定》（鲁文［2014］28号）［EB／OL］.［2016-05-18］. http：／／www.sdwht.gov.cn／html／2014／ggtz_05 12／14595.html.

5 杭州图书馆生活主题分馆开放［EB／OL］.［2016-06-05］.http：／／zj.sina.com.cn／edu／jyzx／2013-07-04／12428890.html.

6 上海文庙管理处.恢复尊经阁藏书楼功能 展示儒家经典著作风采——上海文庙藏书楼重建落成开放迎客［M］／／朱贻庭.与孔子对话——论儒学的现代生命力.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6：383.

7 省图旧址变身图书博物馆 明年将重飘书香［N］.长江日报，2015-05-15（07）.

8 蒋介石南昌行营旧址修复筹建江西省典籍博物馆［EB／OL］.［2016-06-14］.http：／／culture. people.com.cn／n／2014／1226／c17 2318-26283307. html.

9 省图旧址变身图书博物馆［EB／OL］.［2016-06-16］.http：／／www.hubei.gov.cn／mlhb／zdnr／201505／t201505 15_655565.shtml.

10 杜晓荣.文化新馆区地标：杨浦图书馆新馆［N］.杨浦时报，2014-06-21（01）.

11 省图新馆建在滨湖 形似手风琴（图）［EB／OL］.［2016-06-16］.http：／／news.china.com. cn／rollnews／news／live／2014-04／26／content_ 26329302.htm.

12 辽宁省图书馆新馆明年国庆或迎客［EB／OL］.［2016-06-16］.http：／／liaoning.nen.com. cn／system／2013／12／10／011582224.shtml.

13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令（第382号）［EB／OL］.［2016-06-18］.http：／／www.gov.cn／zwgk／2005-05／23／content_157.htm.

14 咱省最大少儿图书馆开放挤爆［N］.齐鲁晚报，2016-01-02（B01）.

15 郑州公共设施遭频拆让路“新规划”［EB／OL］.［2016-02-07］.http：／／www.legaldaily. com.cn／bm／content／2016-02／07／con tent_ 6480407.htm？node＝20729.

16 我国出台公共图书馆、文化馆建设用地指标和建设标准［EB／OL］.［2016-06-18］. 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8-10／20／content_10224489.htm.

17 广州市“图书馆之城”建设规划（2015—2020）［EB／OL］.［2016-06-19］.http：／／news.xinhuanet.com／local／2015-05／27／c_ 127845162.htm.

18 广图旧馆可改成“第二图书馆”［EB／OL］.［2016-06-19］.http：／／www.ycwb.com／ePaper／ycwb／html／2013-03／22／content_1550785.htm.

19 中小学建筑设计规范［EB／OL］.［2016-06-20］.http：／／doc.mbalib.com／view／c8dcc0995 afe1aa7300a56cb409fcc41.html.

20 天图概况［EB／OL］.［2016-06-27］.http：／／www.tjl.tj.cn／ArticleCha nnel.aspx？ChannelID＝287.

21 上海博物馆东馆、上海图书馆东馆和大歌剧院计划2020年前建成［EB／OL］.［2016-06-27］.http：／／wap.sh.gov.cn／nw2／nw2314／nw2315／nw17239／nw22560／u21aw1107339.html.

（赵谞炯 副研究馆员 山西省图书馆副馆长，石焕发 研究馆员 山西省图书馆党委书记，郭艳雯 助理馆员 山西省图书馆少儿馆）

Current Situation and Consideration of Reusing Old Buildings of Public Libraries

Zhao Xujiong Shi Huanfa Guo Yanwen

The“fashion”of building new public libraries makes the reuse of the old ones an evident trouble. Nowadays，the functions have been extended in the reuse of old buildings of provincial and sub-provincial public libraries，but what's more common is that，the old buildings of public libraries in the city／county level have been occupied and removed at random，but not been rebuilt in time.Accordingly，some suggestions have been put forward in this paper.The planning and utilization of old buildings of public libraries in China shall be conducted in accordance with policies and on the basis of industry research and social investigation，shall adhere to the principle of giving consideration to both public and special services，shall deal with the relations of preservation of cultural relics and promotion of building functions according to laws，and shall make an overall and reasonable plan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facts and literature basis and be rooted in perfect system and building network.2 tabs.21 refs.

Public Librariy；Old Buildings of Public Library；Reuse

2016-0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