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资助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李若筠 李江涛 李一军

(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 2.西南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资助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李若筠1李江涛2李一军1

(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 2.西南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对1992～2010年立项资助的面上项目、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和地区科学基金项目进行了绩效评估。结果表明，92%以上的项目主持人按照计划完成了研究任务。通过逐年分析发现，随着资助量的增加，优秀项目的比率不断增加，资助项目取得了较好的研究成果。对项目主持人分析结果表明，女性研究者、正高级职称研究者都取得了较好的研究成果。建议持续增加管理科学项目的资助力度，加大对女性研究者和青年学者的支持，加强对博士后等研究人员的管理。

管理科学； 资助项目； 绩效评估

管理科学研究人类社会组织管理活动的客观规律及其应用,是一门跨自然科学、工程科学、技术科学以及人文社会科学的综合性交叉科学[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简称基金委)对管理科学领域研究的投入不断增加，资助金额从1987年的102.3万元增加到2016年的7亿多元。对于面上项目、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简称青年项目)和地区科学基金项目(简称地区项目)，管理科学部为了检查这3类科学基金项目(简称3类项目)的绩效和成果，于1998年起，对1992年立项的3类项目进行绩效评估，它包括对已结题项目的学术水平、创新性、人才培养、应用效益、获奖情况以及国际合作交流等内容进行逐项考核与综合评定[2]。绩效评估工作在管理科学界已得到越来越多的认同[3]。延续到2015年，累计评估了5 849项科学基金项目。本研究对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资助的项目在结题后的绩效评估结果进行了分析。

1 资助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分析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见表1。由表1可知，资助项目绩效评估结果优良率(即评价为良及以上的项目比率)达到93.76%，优秀率(即评价为优及优以上的项目比率)达到35.13%。在特优、优秀、良、中、差5类评估结果中，评估结果为良的项目所占比率最大，达到58.63%，而评估为差的项目仅为0.8%。评估结果表明，93%以上的项目主持人按照研究计划要求，认真完成了既定的研究目标。

表1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

1.1 资助项目绩效评估结果的数量分析

图1 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结果优良数量

管理科学部每年绩效评估项目的数量从1992年的106项增加到2010年的913项，增加了7.6倍。绩效评估结果显示，评为优和良的项目数量不断增加，分别从1992年的33项优、59项良，增加到2010年的365项优、495项良，绩效评估为优秀的项目数量增加了10倍，绩效评估为良的项目数量增加了7.4倍。绩效评估为特优的项目数量也在迅速增加，1993年立项的项目仅有1项评为特优，1995年和1998年立项的项目没有特优，但自1999年以来，评为特优的项目数量逐年增加，特别是从2006年起，连续5年绩效评估为特优的数量都超过了10项，说明最近几年资助项目完成效果越来越好，特别突出的研究成果越来越多(见图1)。随着资助项目总体数量的增加，绩效评估为中的项目数量也有所增加，自2004年以来，每年都在20项左右，2010年立项资助的项目达到33项。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数量并没有随着资助项目数量的增加而增加，一直都保持在5项以内，1994年曾达到了5项，其余年份都没有超过4项(见图2)。

图2 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结果特优及中差数量

1.2 资助项目绩效评估结果的比率分析

图3 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结果优良比率

图4 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结果特优及中差比率

图5 1992～2010年立项项目绩效评估优良率及优秀率

从评价结果项目数占参评项目总项数的比率来分析，评估结果为良的项目数所占比率一直在50%以上，1996年和2001年都超过了70%，但自2001年以来，评估为良的项目所占比率不断下降，从2001年的70.26%下降到了2008年的54.22%，降低了16.04个百分点。与此同时，评估为优的项目所占比率不断上升，2001年比率为22.56%，2010年上升到了39.98%，上升了17.42个百分点(见图3)。然而，特优项目所占比率自1993年以来不断增加，从1993年的0.89%增加到了2010年的2.08%。评估结果的优良率和优秀率都在不断增加，优良率从1993年的83.04%增加到了2010年的95.28%，增加了12.24个百分点(见图4)，而优秀率则从1993年的21.43%增加到了2010年的42.06%，增加了20.63个百分点，增长了将近1倍(见图5)。绩效评估表明，在最近8年的时间里，资助项目研究成果的质量在逐渐提高，优秀成果的数量与比重不断加大。由图5可知，评估为中和差的项目所占比率均在不断下降。2000年以前，评为中的项目所占比率大部分年份都超过了9%，最高的一年是1993年，达到了14.29%，而2000年以后，评为中的项目所占比率每年都低于8%，而且最近5年的比率都低于5%。2000年以前，评为差的项目所占比率基本上都在1%以上，1994年甚至高达4.76%，但是，2001年以后逐年下降，最近5年评为差的项目所占比率都在1%以下。

总之，资助项目研究成果质量不断提升，优秀以及特优的项目所占比率不断增加，而较差项目所占比率不断下降。

2 不同项目类型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19年来，管理科学部对4 144项面上项目、1 478项青年科学基金项目、227项地区科学基金项目进行了绩效评估，接下来分别针对这3种类型的项目进行分析。

2.1 面上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1)面上项目绩效评估总体结果分析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见表2。由表2可知，面上项目绩效评估优良率为93.93%，略高于总体的93.76%。中与差的比率略低，中的比率为5.33%，低于3类项目平均值5.44%；差的比率为0.75%，低于3类项目平均值0.80%。总体而言，面上项目完成情况较好。

表2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

图6 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绩效评估优良数量

图7 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绩效评估优良比率

(2)面上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年度分析 面上项目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数量持续增长，从1992年的24项增加到2010年的216项，增加了8倍。绩效评估为良的项目数量也不断增长，从1992年的48项增加到2010年的273项，增加了4.7倍(见图6)。然而，从比率的角度分析，绩效评估为良的项目数量占参评面上项目的比率呈逐年下降趋势，从2001年的71.25%下降到2010年的52.2%。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数量占参评面上项目的比率呈逐年上升趋势，从1992年的28.57%增加到2008年的41.30%(见图7)。对于绩效评估为特优的项目数量，自1993年以来，无论项目数量还是比率均逐渐增加，项目数量从1993年的1项增加到2010年的10项，比率从1993年的1.14%增加到2010年的1.91%。从绩效评估为中和差的项目数量来看(见图8)，虽然也呈现略微的上升趋向，但是，从比率的角度来看，绩效评估为中和差的比率都在逐年下降，绩效评估结果为中的项目占参评面上项目的比率从1993年的13.64%下降到2010年的4.4%，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数量一直较少，最多的年份也未超过3项，比率也比较低，在19年中，有14年比率低于1%(见图9)。总体而言，面上项目完成情况比较好，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数量及比率都在增加，而评估结果为中和差的项目数量少、比率低，显示出面上项目资助的效果整体比较好。

图8 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绩效评估特优及中差数量

图9 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绩效评估特优及中差比率

特优优良中差合计数量/项4654180672131478比率/%3.1136.6054.534.870.88100

2.2 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1)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估总体结果分析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见表3。由表3可知，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简称青年项目)绩效评估特优比率为3.11%，高于面上项目将近1个百分点，高于3类项目平均值0.77个百分点。评估结果为优的项目比率为36.6%，高于面上项目4.31个百分点，比3类项目平均值高3.81个百分点。特优和优的数据表明，青年项目优秀成果比率更高，资助效果更好。从绩效评估为中和差的项目比率来看，青年项目中绩效评估结果为中的项目比率为4.87%，低于面上项目的5.33%，而且低于3类项目平均值5.44%；青年项目中绩效评估为差的比率为0.88%，略高于面上项目的0.75%，也略高于3类项目平均值0.80%。总体而言，青年项目优秀及特优的比率很高，取得的优秀成果特别突出；评估为差的项目数量虽然不多，比率却比较高，呈现出两个极端。

图10 1992～2010年立项青年项目绩效评估优良数量

图11 1992～2010年立项青年项目绩效评估优良比率

(2)对青年项目绩效评估的年度分析 随着青年项目资助项数的增加，参加绩效评估的青年项目数量也不断增加，从1992年的18项增加到2010年的340项，增加了17.89倍(见图10)。由图10可知，绩效评估结果为优和良的项目数量飞速增加，绩效评估结果为良的项目从1992年的9项增加到2010年183项，增加了19.33倍；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从1992年的8项增加到2010年的139项，增加了16.38倍。从比率上看，不考虑评估中的系统误差，1999年立项的青年项目完成情况相对较差，绩效评估结果为优秀的项目比率仅为10.3%，而中的比率为24.14%，良的比率为58.62%。在最近5年(2006～2010年)，青年项目完成情况比较好，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均在35%以上，特别是2009年，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超过了绩效评估为良的比率(见图11)。绩效评估为差的项数并不多，最高的2004年为3项，1998年为2项，其余年份均未超过1项，有9年的青年项目绩效评估为差的数量是0(见图12)。然而，由于青年项目立项数并不多，所以，从比率上看，有6年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比率超过了3%。绩效评估为中的青年项目数量在波动中增加，2005年为8项，1999年为7项，但是，从比率上看，近5年(2006～2010年)比率都比较低，都在5%以下(见图13)。

图12 1992～2010年立项青年项目绩效评估特优及中差数量

图13 1992～2010年立项青年项目绩效评估特优及中差比率

2.3 地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1)地区项目绩效评估总体结果分析 相比面上项目和青年项目，地区项目完成情况不太理想(见表4)，227项参评项目没有一项被评为特优，仅有17.18%的参评项目达到优秀，70%的参评项目被评为良，而绩效评估为中和差的项目比率分别为11.01%和1.32%。

表4 管理科学部1992～2010年立项地区项目绩效评估整体结果

(2)地区项目绩效评估分年度分析 地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为良的项目数增加较多，从1992年的2项增加到2008年的39项，增加了18.5倍(见图14)，而且绩效评估为良的项目数占当年评估项目数的比率也比较高，有14年比率在60%以上，且近9年有8年比率在70%以上(2007年比率为52.63%)(见图15)。相比之下，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并不多，最近两年逐渐达到10项，绩效评估为中的项目数每年都在5项之内，在19年中，有8年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数为0。绩效评估为中的项目数最多的年份是2007年，为4项。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数亦不多，最多的年份为1项，共有3年各有1项。然而，由于批准的地区项目数量并不多，所以从比率上看，数值仍比较大。

图14 1992～2010年立项地区项目绩效评估数量

图15 1992～2010年立项地区项目绩效评估比率

3 对绩效评估项目主持人的分析

3.1 不同性别项目主持人的分析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在项目评审中，提出向女性项目主持人(研究者)倾斜的政策，包括对杰出青年科学基金、优秀青年科学基金项目中适度放宽女性的年龄限制，对具有相同评价的项目，优先考虑资助女性研究者。在管理科学部5 849项参评的项目中，男性主持人占4 722项，女性1 127项，仅占19.27%。尽管女性主持人主持的项目数量远低于男性研究者，但是从比率上分析，女性研究者绩效评估为优的项目比率为34.69%，高于男性研究者的32.34%。从绩效评估结果的优秀率和优良率分析，女性研究者主持项目的优秀率和优良率分别为36.82%和94.76%，均略高于男性研究者的34.73%和93.52%。从绩效评估结果为中和差的项目来分析，女性研究者绩效评估为中和差的比率分别为4.70%和0.53%，均低于男性研究者的5.61%和0.87%，但是，从绩效评估为特优的比率来看，女性研究者为2.13%，略低于男性的2.39%(见表5)。

表5 不同性别研究者项目绩效评估结果

3.2 不同职称项目主持人的分析

在5 849项参评项目中，申请者的职称类型多达20余种，不仅有高校系列的教授、副教授与讲师，有研究系列的研究员、副研究员和助理研究员，还有实务界的经济师、会计师、农艺师等职称。从数量上看，教授职称的主持人主持了4 183项，占参评项目总数的71.52%，副教授主持了1 101项，占参评项目数的18.82%。研究员主持的项目占参评总项数的4.17%，副研究员主持的项目数占参评总项数的2.43%。其他类型职称的研究者主持的项目数都很少。

根据职称等级将相同等级的职称合并为正高级、副高级、中级3个级别，对于编辑、博士后研究人员和职称填写不详等3项合并为其他，合并后的结果见表6。

表6 3个职称层次主持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

由表6可知，正高级职称的项目主持人承担了75.79%的项目，绩效评估为特优的项目120项，是其他类型主持人的7倍。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数量为21项，仅比副高级职称的主持人多4项。从比率上分析，正高级职称主持人承担的项目绩效评估为特优的比率为2.71%，高于副高级主持人的1.18%和中级的1.54%，优率为33.41%，亦高于副高级的31.60%和中级的26.15%。从绩效评估为差的比率来看，正高级职称主持人绩效评估为差的比率仅为0.47%，远低于副高级的1.34%和中级的4.62%，说明正高级职称的主持人成果完成情况较好。副高级职称的主持人尽管在特优比率上略低于中级职称主持人，但是，其优率是中级职称主持人的两倍，评为差的比率也远低于中级职称主持人。总体而言，正高级职称主持人完成项目情况最好，副高级职称主持人研究次之，中级职称主持人的项目完成情况比高级职称主持人略差。

3.3 不同年龄*此处年龄是指项目主持人获得资助时的年龄，用获得资助时的年份减去其出生年份。例如，某主持人1963年出生，其获得资助的时间是2008年，则年龄为45岁。段项目主持人的分析

(1)不同年龄段主持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从年龄的角度分析，获得资助的主持人年龄最大的78岁，最小24岁，年龄差距较大，为了便于分析，按照小于35岁，36～40岁，41～45岁，46～50岁，51～55岁，大于55岁划分为6个年龄段，不同年龄段的项目绩效评估结果见表7。

由表7可知，小于35岁的项目主持人数超过了参评项目数的30%，是研究者的生力军。36～45岁年龄段的主持人主持的项目数达到2 325项，占近40%，是研究力量中的主力军。从绩效评估的结果来分析，小于35岁的研究者项目绩效评估为特优的项目数最多，达到68项，其特优率为3.80%，远远高于其余年龄段的研究者，优率高达36.85%，在所有年龄段中最高，说明青年学者更愿意付出努力，成绩也有所回报。另一方面，小于35岁的主持人项目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数量相对也最多，达到16项，差率达到0.89%，绩效评估为中的项目数量也最多，达到92项，也说明一些青年学者因后来不再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特别是一些博士后研究人员获得青年项目后，很快出站，他们的项目都没有很好地继续去完成，因而导致该年龄段主持人研究者项目成果的优良率并非显著高于其他年龄段。该年龄段的项目主持人呈现两极分化的发展态势，一部分优秀的研究成果特别突出，而另一部分主持人的研究成果比较差。36～40岁的研究者成果质量较好，研究成果的优良率为94.42%，高于平均值93.76%，而且差率仅为0.51%，说明该年龄段的主持人研究成果较好。

表7 不同年龄段主持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

(2)35岁以下不同职称项目主持人的项目绩效评估结果分析 由于35岁以下的研究者呈现两极分化的态势，优秀成果较多，较差的成果也比较多，为了进一步分析具体原因，对35岁以下的项目主持人按照职称进行细分，分析不同职称的研究者的项目绩效评估结果(见表8)。

表8 35岁以下不同职称主持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

35岁以下教授参评项目为770项，占35岁以下主持人的42.99%，说明在获得资助的年轻研究者中，教授占比较大。从绩效评估结果来分析，教授职称的青年主持人绩效评估特优的项目数量为47项，特优率为6.10%，优率为39.48%，远高于全部项目的特优率平均值2.34%和优率平均值32.79%。从绩效评估为中和差的情况来分析，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仅为1项，差率仅为0.13%，远低于全部项目的差率平均值0.80%。从研究员职称的青年主持人分析，尽管立项项目数量并不多，但是绩效评估结果比较好，特优率达到8.47%，优率达到40.68%，而差率为0。总体而言，正高级职称的青年学者主持的项目绩效评估结果都比较好，表明这些青年学者的研究正处于上升阶段，取得了优异的研究成果。副研究员职称的青年主持人绩效评估结果特优2项，特优率为2.3%，优率为36.78%，差率为0，但是中率为10.34%，尽管优秀率略高于全部项目的平均值，但是绩效评估为中的项目比率明显偏高。副教授职称的青年主持人绩效评估特优率为1.76%，低于全部项目的平均值2.30%，优率为36.67%，略高于全部项目的平均值，但是差率为1.08%，高于全部项目的平均值0.80%，中率为4.87%，略低于全部项目的平均值5.44%,说明副高职称的青年学者整体研究水平还确实低于获得正高职称的青年学者。从中级职称的青年研究者来分析，无论讲师还是助理研究员，项目绩效评估结果优秀率都不高，讲师优秀率仅为24.14%，助理研究员优秀率仅为20%，但是，从差率来分析，讲师差率为2.30%，助理研究员差率为8%，中级职称者绩效评估优率低，而差率较高。总体而言，35岁以下主持人项目绩效评估总体不够突出的主要原因是，少数副高级职称与中级职称主持人项目完成情况较差。这要求在以后的资助过程中，特别关注中级职称申请者的研究能力，尽量甄别出优秀的研究者作为项目主持人。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根据1992～2010年立项面上项目、青年项目和地区项目绩效评估结果的分析，初步得到以下结论。

(1)管理科学3类项目整体完成情况较好 根据对3类项目的分析，资助项目整体完成情况都比较好，而且随着近些年资助数量的增加，优秀项目数和良的项目数都在不断增加，优秀成果比率较高，优良率也比较高。虽然绩效评估为中差的项目数量随着资助数量的增加有所增加，但是从所占比率分析，中、差两种类型项目占参评项目的比率呈降低趋势，表明大部分主持人能够认真按照项目计划完成既定的研究任务。特别是许多年轻学者，项目完成效果很好。

(2)正高级职称主持人完成项目情况较好 对于正高级职称主持人主持的项目，无论是教授还是研究员，项目完成情况都比较好。高级职称研究者是当前管理科学项目研究的主力军，承担了80%以上的研究项目。从绩效评估结果来分析，特优成果数量多，比率高，而绩效评估为差的项目数量并不多，比率较低。例如，早期有一位教授因为出国时间比较长，因而没有很好地完成其项目，被评为差，仔细分析也是有各自的原因。

4.2 建议

根据对管理科学项目绩效评估结果的分析，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1)持续增加资助强度 从1992～2008年的项目绩效评估结果来看，随着立项项目数量的增加，绩效评估优良率也不断增加，说明现有的资助体系能够有效识别优秀的研究者，能够支持研究者做出更加优秀的成果。由此，建议逐渐增加资助力度，为更多优秀的研究者提供支持。

(2)增加对女性研究者的支持 尽管女性研究者承担的项目数量并不多，但是从绩效评估的结果分析，女性研究者优秀成果的项目比率较高，中、差项目数量也比较少。对于现有的政策中，女性研究者申请青年项目和优秀青年基金放宽到40岁，但是，面上项目和地区项目对女性研究者的政策倾斜力度仍然不够。建议会议评审阶段在同等水平与评价的情况下，加强对女性研究者支持的政策倾斜力度，支持更多的女性研究者参与到项目研究工作中。

(3)加强对青年学者的支持 从青年研究者承担项目的绩效评估结果来分析，呈现出优秀项目与较差项目比率都比较高的情况，好似有两极分化的现象。然而，从35岁以下具有的正高级职称主持人的情况分析，这些研究者完成项目情况整体比较好，而且这部分研究者在青年研究者中占一半以上。建议继续加大对青年学者的支持力度，不仅仅是增加青年项目的资助量，而且在面上项目、地区项目中也向年轻的研究人员倾斜，这与基金委向青年科学基金适度倾斜的资助政策是一致的[4]。加强对青年研究人员遴选机制特点的研究与探索，尽量把有研究潜力的优秀青年学者甄别出来，积极给予支持。

(4)强化对博士后研究者的管理 从博士后项目主持人的绩效评估结果来分析，优秀率比较低，整体情况比较差。其原因是因为一项科学基金项目研究所需要的时间，通常超过了博士后研究者在站的时间，一位博士后研究人员第1年入站，第2年申请科学基金，拿到资助时已进入第3年，面临出站，能够留校继续工作的极少，离开工作站之后，很多人就开始了新的不同工作，造成原有的项目无法很好地完成，甚至不了了之，因此，对博士后基金项目的管理成为一个难题。建议对博士后申请者，即在站博士后研究人员申请科学基金项目时，必须在职称一栏中明确标注博士后研究人员，以便于进行管理。对于承诺博士后出站留在依托单位工作的情况，建议切实按照承诺意见执行；同时，建议考虑设立适合博士后研究的短期资助项目。

管理科学部的绩效评估工作已经持续进行了19年，在促进科学基金项目研究水平提高与获得成果方面，都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也得到管理科学界的一致认同与支持，今后，将继续做好科学基金项目后期管理与绩效评估的工作。

[1] 陈晓田.科学基金与管理科学[J].中国科学基金，2006，20(4):241～243

[2] 陈晓田，黄海军，李若筠.绩效评估——切实加强科学基金面上资助项目后期管理的有效途径[J].中国科学基金，2004，18(3):186～188

[3] 余振，刘作仪. 管理科学部2008年度基金项目绩效评估分析[J] .管理学报，2009，6(2):165～169

[4] 李若筠.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资助项目评估研究[J].管理学报，2007，4(1):5～15

(编辑 桂林)

Analysis of Post-Review of the Results of Projects Funded by Department of Management Sciences of NSFC Between 1992 and 2010

LI Ruoyun1LI Jiangtao2LI Yijun1

(1.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Beijing, China;2. Southwester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engdu, China)

The Management Science Department has conducted a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n the General Projects, the Youth Science Fund Projects, and the Regional Science Fund Projects which have been approved and sponsored between 1992 and 2010. The result shows that over 92% of all the sponsored projects have been completed as planned. In addition, through yearly analysis, it is found that as the amount of sponsorship fees grows up, the ratio of outstanding project keeps increasing as well and the quality of outcomes of sponsored projects gets better. Further analysis on the projects’ principal investigators suggest that female investigators or those with full professorship are more likely to achieve high quality research outcomes. These findings indicate that it should keep providing stronger sponsorship to management science projects, giving more supports to female and young scholars and also enhance the administration of researchers, such as post-doctoral fellows.

management science; funding project; post-review

10.3969/j.issn.1672-884x.2016.11.001

2016-05-10

C93

A

1672-884X(2016)11-1579-08

李若筠(1959～)，女，辽宁沈阳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北京市 100085)管理科学部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为科技管理与政策。E-mail：liry@nsfc.gov.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