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学博物馆虚实整合教育推广模式研究
——以中小学为例

2016-12-16 06:45
关键词:民族学博物馆学校

刘 凡

(武汉纺织大学,湖北 武汉 430073)



民族学博物馆虚实整合教育推广模式研究
——以中小学为例

刘 凡

(武汉纺织大学,湖北 武汉 430073)

从民族学、博物馆学和教育学三重视角切入民族学博物馆教育推广模式,从欧美博物馆与学校合作模式出发,探讨适合中国国情的民族学博物馆与中小学的合作模式,提出更加切合中小学学校课程教育教学的虚实整合的学习模式和教学评估方案,使民族博物馆成为联结与拓展学校正规教育的延伸学习场域,提升学校主题课程的学习成效。

民族学;博物馆;教育推广

今天,博物馆已成为现代社会大众学习与生活的公共空间,更是学校教育延伸学习的最佳地方。民族学博物馆是展现民族身份差异以及民族沟通的场域,是多元文化的聚合之地。虽然学界对博物馆教育在教育方法、教育功能以及数字化技术应用等方面有了一定的关注,但是缺乏系统而整体的线上(“虚”)线下(“实”)教育资源整合的观照和理论研究,如何拓展与中小学的合作,如何利用新的数字技术和现有的馆藏资源提升民族学博物馆教育质量,如何切入中小学教学内容,这些都是摆在民族学博物馆面前需要解决的课题。

一、 民族学、博物馆学和教育学三重视角下的民族学博物馆教育推广

民族学博物馆作为学校民族教育的补充有其得天独厚的优势,主要表现为[1]:1.丰富课堂内容的需要。民族学博物馆的公共教育与学校教育不同,它以藏品为主导。当学生面对藏品时,他们需要观察、记录、分析以及对比不同的结果,并综合运用以上能力来理解这些藏品。学生在这里有机会学习到地区物质文化的历史,并且有机会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发展其进一步学习的方向。2.学习积极性的调动。将学生带到课堂之外,利用博物馆学习可以激发学生主动学习的兴趣,积极的学习者能够获得更好的技能和学习的兴趣。博物馆课堂以藏品为中心,配合故事与图像,是学习的理想之地,符合人类从简单到复杂的认识世界的方式。年龄越小的时侯做越具体的工作,对他们长大以后做抽象的工作越有帮助。3.语言能力的发展。学生在参观博物馆时,获得了新的体验,将这种体验描述出来的过程就是语言能力发展的过程。这个过程将平衡积极与被动的学习方式。当学生参观博物馆的时候,他们需要说、听、读、写以及学习新的词汇。在情景中完成任务,可以获得更多的体验并能够促使学生克服困难,获得新的沟通的渠道。4.综合能力的培养。学生在博物馆学习时,他们需要根据现象讨论、推测,解释自己的观点和想法,构建自己的理论,根据发现来检测以及调整理论,博物馆为这些能力的实践与培养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环境。5.符合认识的规律性。人们对客观事物的认识过程,往往是从个别到一般,从具体到抽象,由感性到理性,然后再从一般到个别,抽象到具体的过程。博物馆教学正好符合这个过程,成为课堂教学的有益补充。

民族学博物馆的教育推广活动利用馆藏资源,安排教育内容,在这个过程中也体现了民族学发展的理论成果。西方民族学展览策划经历了两波重要的转向,第一波是20世纪80年代“‘身份(认同)政治’脉络下所发展的发声政治,以及新博物馆学以身份认同、社群为中心,着重博物馆与社区的对话与权力关系的重设。第二波则是对身份政治容易导致本质主义的反思以及认识论的突破——质疑了我群与他者的二元对立观,指出古往今来‘接触地带’等现象本就存在,转向我群与他者的沟通与关系深化;从强调赋权的民主角色,转向重视展示文本及其沟通角色。”[2]今天,西方民族学博物馆更致力于“内部多样性”、“接触地带”、“难以面对的知识与历史”等认识论的展示文本,促进我群与他者关系的深化。长期以来,国内民族学博物馆在展示和展览策划上都是以各个民族为单元切入,是一种“统整化”的叙事方式,具有摘要式、通用式的固化特质。民族学博物馆在展品陈列和展览策划上也还是一种强调共有文化特质经验的身份政治,是我/他二元划分所建立的差异特质的展现。“奇观化”与“原真性”的“他者”,是一种持续的、甚至是根深蒂固的观念母体,控制了文明场域对他者的理解。事实上,近年来随着“新差异文化政治”观点的提出,西方学术界“不再以多样、多元与异质之名,但事实上呈现出整体庞大的、但内部同质化的区隔性特质;拒绝摘要式、笼统、通用式的固化特质;通向历史化、脉络化及复杂化;强调分群(大组中的各小组)、变异、实验、转变、变迁”[2]。所以,如何解构认同政治所造成的思维局限,反省策展文化形式的意识形态,仍是现阶段民族学博物馆所面临的学术上的考量。

1994年联合国国际博物馆协会出版的“博物馆实务基础入门”一书中,列出三项由不同机构为博物馆所作的定义,包括:国际博物馆协会、英联邦的博物馆协会与美国博物馆协会。从这三项定义中清楚地看出其中的共通点就是:“它为服务所在社会而执行其物质与非物质文化的保存、维护,并基于对其所在社会肯定的价值观,改善而从事诠释工作。”这个定义中,从事诠释工作越来越受到各国博物馆的重视。博物馆一向被视为支援正式教育及学习的重要场域,这包括配合学校教育,协助教师与学生学习科学、历史和艺术等技能;以及在成人教育中,博物馆可作为高龄者学习、家庭学习和服务学习的渠道。近年来,西方博物馆被视为终身学习的骨干。“即在政府扶植下,博物馆结合其他机构合作创新服务,如开放资源,无论是透过空间典藏、展示教育、志愿服务或网络资源等,皆可提供社会多样的群体,尤其是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弱势群体,进行深度学习,以获取关键能力。”[3]可以看出,博物馆的教育功能在今天的博物馆学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西方博物馆教育的历史发端,其背后隐藏的是文艺复兴以来的启蒙精神,而响应的则是近代以来教育民主化的呼声。进步教育运动的两大派别——管理进步教育和教学进步教育——在20世纪上半叶极大地推动了博物馆教育的研究与实践,一方面为博物馆教育提供了科学的研究方法,另一方面为博物馆教育确立了价值取向,即提供经验而不是知识。20世纪下半叶,以布鲁纳领导的课程与教学改革运动为代表的教育改革运动推动了博物馆教育向场馆学习的历史转型,而在这场转型背后的逻辑实际上是从“以博物馆为本位”向“以学习为本位”的演进与发展,是对基于赫尔巴特之教育传统的突破,关注与彰显的是学习者所处的主体与中心地位。国内民族学博物馆运用的教育方式主要采取讲解式,教育过程多为参观者被动地听取讲解员的解说,现代教育思潮以及博物馆教学的方法还没有得到充分的运用。

二、民族学博物馆的教育推广模式

在最近几十年西方博物馆与学校的合作中,呈现出两种趋势。第一,市场化。博物馆与学校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是因为它们之间的供求关系。二三十年前,博物馆并不像今天这样关心公众的展览诉求。他们以专家自居,做着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但当政府的财政拨款减少后,他们开始关注参观人数的数量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学校是最需要博物馆也是最容易建立合作的人群,所以,博物馆与学校的联系越来越紧密。第二,程序化教学的反思。公立学校的教学越来越程序化,它促发了人们对博物馆内非正式的、以自我兴趣为中心的非正式教育的需求。以藏品为中心的博物馆,为学生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教育环境,弥补了学校教育的不足。

国内的博物馆没有因财政上的压力而对参观人数的考核有迫切需求,但是,博物馆的参观人数也是其考核内容之一。民族学博物馆虽然有其自身的专业特点,但是其公共教育的推广和服务模式同样也可以参考其它博物馆的方法。下文将提出美国出现的六种不同的博物馆和学校的实体合作模式[4],根据“谁发起合作?”这个基本问题展开。

模式一:提供者和接受者。这种模式是历史最悠久的博物馆和学校的合作方式,并且依然最常见的合作方式。在这种模式中,博物馆的教育者设计好教学的内容,学校教师的任务只是将学生带到博物馆来,他们并不参与设计教学的内容。这是国内民族学博物馆采取的主要教育模式。

图1 提供与接受模式

模式二:博物馆指导下的相互合作。大多数博物馆为中小学生提供的博物馆教育资源传统上是由博物馆教育者提供,并且是在没有学校教师的参与下完成的。但是,有些博物馆正在改变这种做法,他们开始邀请教师参与到工作坊以及相关活动的课程设计中来。这种模式需要博物馆有专门的教育人员和中小学校沟通与建立联系,并熟悉中小学教学课程的目标和要求,才能完成这样的教学课程设计。

模式三:学校指导下的相互合作。这种模式中,学校的教师发挥更为主动的作用。他们提出教学的目标和教学所需的相关材料给博物馆的教育者,他们设计好去博物馆之前的准备工作,博物馆参观以及参观之后的总结等一系列活动,来丰富学生的学习。在国内以考试为惟一衡量学校教学的现状来看,学校教师主动联系博物馆设计课程内容比较困难。

模式四:博物馆学校。在美国,随着教育改革的呼声越来越强烈,很多博物馆学校孕育而生。这些学校多坐落于博物馆资源丰富的城市,学校突破了传统的书本教学模式,将教学放在博物馆中。比如,1994年9月纽约成立了纽约市博物馆学校。这所学校有18位专职教师以及多位不同课程的博物馆教育者给6~12年纪的学生授课[4]。一周中,他们有三天的博物馆课程,两天的学校课程。在这种模式中,博物馆不再是学校教育的延伸,而成为学校教育的主体,学校教师在这种模式中发挥主体作用。博物馆学校在博物馆资源相对丰富的省会城市武汉是可以尝试的。特别是在武昌区,聚集了湖北省博物馆、湖北省美术馆这些省级博物馆,还有像中南民族大学的民族学博物馆、中国地质大学的地质博物馆、武汉纺织大学的纺织博物馆,以及各个高校的各种小型的陈列馆,这些丰富多样的各类专业博物馆,基本满足了学校学习的课程要求,完全可以组建这样的以博物馆教学为主的学校。

图4 博物馆学校(Museums-as-school)模式

模式五:博物馆里的学校。博物馆里的学校为学生和家长在传统公立学校系统外提供了一种选择。全美有3400所这种特许学校建立在博物馆中的学校,学校利用博物馆的空间、藏品、展览以及教育人员拓宽了学生的学习体验。比如,成立于1996年亨利·福特制造艺术与科学学院由跨国公司、公立学校以及文化机构合作办学,学校有400多个9~12年纪的学生。就国内一些省会城市的博物馆资源来看,完全可以满足在一些大型博物馆里办学的设施和教学环境的要求,但是它需要博物馆、学校以及教育主管部门的合作才能最终实现,就目前现状来看,实施起来有一定难度。

模式六:第三方引导下的博物馆与学校的合作。博物馆和学校隶属于两个不同的系统,有时他们之间的合作机会并不是很多。而第三方机构像一个撮合者能够为双方提供更多的资源。成立于1977年的美国的博物馆服务学院,它的任务就是帮助博物馆更好地服务于各个观众群体。1977~1999年期间,这个服务机构促成了15000个博物馆与学校的合作。由于第三方机构的专业性,它们不仅能在博物馆和学校合作中发挥关键作用,而且有些活动还能增加学校教师对与博物馆合作的理解。第三方机构是目前国内博物馆与学校合作比较缺少的一个中间组织,它能够联系博物馆和学校,了解双方的需求,提供和促成教育服务的合作。

学校与博物馆的合作对双方来说都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在以上的六种合作模式中,民族学博物馆采用的基本都是模式一的方法,由博物馆根据馆内展示的内容设计教学方案,学校的教师只是把学生带到博物馆来,将教学的任务交给博物馆。事实上,其它几种模式都值得博物馆教育人员充分研究并学习借鉴的。

三、数字时代民族学博物馆与学校虚实整合的教育模式

随着数字时代的发展与行动科技概念的流行,博物馆结合网络学习与行动学习的学习模式也日渐增多。如何将科技有效地应用于博物馆教育,整合现有的学习资源,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有西方学者在研究中指出了博物馆针对学校课程教学时仍然存在一些问题[5]:

1.过去博物馆针对学生设计一系列教育项目时,大都未能契合学校的教学目标及课程需求,而多以博物馆教育推广为出发点进行单方片面规划与设计。因此,无论是传统或数字学习内容及学习活动与学校课程几乎脱钩而缺乏连结,未能达成馆校教育资源整合以及支援学校延伸学习的目标。

2.博物馆学习服务或学习活动,未能以博物馆学习核心思维出发,有效统整与串联实体展场与数字学习或行动学习资源,造成数字与实体学习资源分散且独立应用,未能整合善用实体收藏及展示物件与数字学习资源两者的教育优势,发展符合学校教育需求之虚实整合创新学习模式。

3.对之前的博物馆数字学习或行动学习服务设计与发展及学习活动的实施与评估,未能导入或引用以博物馆为学习场域的学习者为中心,发展学习成效评估模式。

这些问题同样在民族学博物馆也会遇到,在针对学校的教学目标和课程需求上,民族学博物馆可以和小学的品德与社会、艺术课程结合,中学的历史、地理、美术课结合进行虚和实整合行动学习模式,整合并善用实体与数字学习资源的优势,将民族学博物馆打造成联结与拓展学校正规教育的延伸学习场域,提升学校主题课程的学习成效。

根据台湾国立自然科学博物馆在实体与数字学习资源整合中提出的模式,笔者将针对民族学博物馆的特点,提出一套虚实整合行动学习的教学模式。

图7 虚实整合学习模式

在这样一套学习模式中,共包括来馆前、到馆中和离馆后三个阶段。到馆前老师利用民族学博物馆的网站预约活动、分派学生学习任务及班级学员的管理,到馆后先由博物馆专业人员提供展示主题知识导览解说与学习系统操作说明后,学生使用平板电脑或手机等终端设备透过展场无线网络进入学习系统,学生登入系统后,即可看到老师预先为今日的学习活动所设定的任务题目清单,点击任务后即可看到各个展区的任务列表,学生可以按照分派的任务和学习内容,在展场进行一连串的展示物件的学习与观察。在这个过程中,学生的答题结果被记录在个人学习档案内,学生结束活动后,老师可以利用博物馆的平台浏览并下载学生在博物馆学习的整个活动记录,进行检查并分享交流成果。

在这样的教学活动设计中,民族学博物馆教育工作者首先需要联系学校的教师,根据学校教学的课程需求以及馆藏的内容,共同设计学习任务,将学习任务上传至博物馆网站。博物馆必须配备全馆无线网络以及平板电脑等硬件设施。整个网络教学活动中,为学生设计互动学习的板块,可包含“我的任务”、“进度查询”、“学习流程”等。“我的任务”里有学生的作业清单,作答状态的记录,以及引导学生进行学习参观的地图和GPS定位等,任务设置中可以采用拍摄、绘画、答题等。“进度查询”里可以查询自己学习任务的完成情况以及其他同学的任务完成情况。“学习流程”可以包括整个博物馆学习的行程时间表。教师系统里应包含教育活动的预约、学习任务分配以及学习成果分享等内容。

在设计具体的学习内容时,可以根据民族学博物馆每个馆不同的特点,设计不同的课程。比如,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学博物馆第六展厅展示了大量苗族服饰。设计的教学内容可以安排不同的任务强化学生对苗族服饰的认识。比如,选择题任务、拍照任务、绘画任务、问答任务。选择题任务采取单选题来选择作答,拍照任务需要学生拍下喜欢的一套服饰,绘画任务则是画出喜欢的服饰,问答任务依据题目描述写下合适的答案。内容设计根据博物馆任务指示,找到对应展品进行观察或透过展品上的二维码打开学习内容后,逐一完成各类型混搭的探索任务。当然,在学生学习中间,可以穿插博物馆讲解员的解说介绍。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民族学博物馆还应增加展示的互动设计,如AR互动、3D动画情景等,以避免大量静态图片以及文字给学生造成的疲乏状态。

整个虚实整合的教学模式需要博物馆前期投入大量人力去了解学校的课程需要,并和教师一起设计好教学的内容和学生自学的各个环节,这是对民族学博物馆教育人员的巨大挑战,但也是切实提升教学效果的比较合适的解决方案之一。

四、虚实整合教育模式的评量

整个教育项目非常关键而且最容易忽略的一个环节是活动结束后的问卷调查和项目评量。评量不仅可以协助行政的决策、改善服务质量、确定服务和期望成果间的因果关系,还可以确定服务达成目标的程度,测评博物馆与观众的互动结果。在美国,博物馆的评量观念兴起于20世纪20年代,主要讨论观众的心理特征及行为反应以了解博物馆展示以及教育活动的成效,以促使服务的改进[6]。Stecher和Davis根据不同的侧重点与焦点议题,整理出可以采用的五种评量的方法[7]:

表1 不同重点和议题的评量方法

在上述图表中,对于民族学博物馆虚实整合教育模式的评量,主要从使用者的角度来评估教学的效果。根据民族学博物馆公共教育的特点,可以采用问卷的方式对参与教学活动的师生调查。根据英国“博物馆、图书馆和档案馆委员会”的学习影响研究计划发展的总体学习成果模式的学习成效的评量,主要包括五个层面[8]:1.知识的理解:包含学习到新的知识,或是以前的知识有新的用法,跨领域的知识或理解增加或是与其他领域知识做跨领域连结;另外还包括发现更多如何运用博物馆等的资讯。2.技能:包含基本技能、知识技能、沟通技能、资讯整理技能、社交技能、情感技能、沟通技能和专业技能等的增进。3.态度与价值观,对自身、其他人事物等看法、观念及见解的转变,有不一样的看法。4.愉悦、启发及创造力,对于学习过程感到愉快、有趣并能启发一些事物,与创意的发展或发现。5.行动、行为与进步,在工作、学习、家庭社区等情景的转变,而有进一步的学习行为或行动。按照以上几个方面,笔者参考了台湾国立自然科学博物馆的调查问卷,设计出适合民族学博物馆教学活动评量的内容[9]:

1.知识

(1)我觉得此学习活动能让我更清楚了解学校教过的知识。

(2)我觉得此学习活动能让我更清楚了解学校没教过的知识。

(3)我觉得此学习活动能让我想更深入观察在博物馆的展示品或标本。

(4)这次学习活动,让我学习到一些有趣的事物,例如:观察各民族服饰、使用平板电脑、使用展场多媒体进行学习。

(5)我觉得此学习活动让我对少数民族有更多认知。

2.技能

(6)我今天学会使用平板电脑进行学习活动,包括拍摄、画画、拍照及答题等。

(7)我今天学会自己在博物馆观察探索,找出任务中问题的答案。

(8)我觉得今天的学习活动能让我学会更深入观察展场中的展示品或标本。

(9)我觉得学习活动让我学会在博物馆利用电脑辅助工具探索探寻问题解答的技能。

(10)在学习活动过程中,我能够和小组成员共同讨论并搜集更多的资料来解决问题。

3.乐趣

(11)今天的学习活动让我觉得到民族学博物馆学习比学校上课更有趣。

(12)今天的学习活动让我觉得比以前到博物馆学习更有趣。

(13)今天的学习活动让我对民族学科产生兴趣。

(14)使用民族学博物馆的教学材料,让我对博物馆学习觉得有趣且能引发更丰富的思考。

(15)我觉得参加行动探索学习活动,能引导我用新的思考方式来观察事物。

4.态度

(16)今天使用民族学博物馆提供的学习方式,让我更喜欢民族学科。

(17)经历这次博物馆学习活动后,让我想要知道更多民族学知识。

(18)使用民族学博物馆提供的新的学习方法,让我觉得学习民族学科很重要。

(19)我觉得民族学博物馆探索学习活动,让我更喜欢到民族学博物馆学习民族学知识。

(20)进过这次博物馆学习活动后,改变我对民族学科的学习态度。

5.意图

(21)我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再来民族学博物馆学习。

(22)使用民族学博物馆的辅助学习资料,增进我到博物馆参观学习的意图。

(23)我觉得民族学博物馆学习活动,增进我后续主动学习民族学的意愿。

(24)我觉得使用这个方法学习,能让我用新的方式来观察事物。

(25)我会推动这个学习方式给其他同学来使用。

通过这些问题可以看出民族学博物馆公共教育以及数字学习内容与活动是否与学校课程紧密连结,达到整合教育资源以支持学校延伸学习的目标。同时,虚实整合教育方式能整合馆中实体展示物与数字学习资源之间的教育优势,发展符合学校教育需求的虚实整合的创新学习模式。

国内的民族学博物馆所处的位置和场馆规模虽大小不一,但虚实整合的教育推广模式不仅可以为教师带学生校外参观博物馆提供便利,也让学生体会到这种学习活动的趣味性,展厅的实际动手环节和体验部分,可以增加学习的效果。民族学博物馆在今后的发展中,还可以结合常设展、特展以及教育资源,发展融入学校课程及社会关注议题的主题式创新学习服务与体验,建构链接云端与展场的“良性循环”创新学习空间与人性化的教育模式。

[1] Talboys, G.K.Using museums as an educational resource[M].Ashgate Publishing,2010:26-32.

[2] 卢梅芬.从展示文本迈向我群与他者的沟通——原住民文化再现的策展脉络与反思[J].博物馆学季刊,2015,29(3):5-35.

[3] 陈雪云.博物馆是世界公民终身学习的场域[J].博物馆季刊,2010,24(4):5-17.

[4] Liu, W. C.Working together:collaboration between art museums and schools, Villeneuve, Pat (ed.), From periphery to center: art museum education in the 21st century[M].Reston,National art education association,2007.

[5] Wishart,J.,Triggs,P.Museum Scouts: Exploring how schools,museums and interactive technologies can work together to support learning[J].Computers & Education,2010,54(3):669-678.

[6] 安奎.美国博物馆之教育活动研究[J].台湾省立博物馆年刊,1989.

[7] Stecher,B & Davis,A.How to Focus an Evaluation[M].USA:Stage,1991.

[8] Museums,Libraries and Archives Council (MLA).2008.Research question bank[EB/OL].Retrieved March 6,2014from http://www.inspiringlearningforall.gov.uk/export/ sites/inspiringlearning/resources/repository/Question_Bank_New.doc.

[9] 徐典裕,王薏涵,郭凡瑞.博物馆虚实整合科普教育应用与推广[J].博物馆学季刊,2015,29(1):99-115.

责任编辑:王飞霞

2016-06-05

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重点项目“美术馆教育资源的再利用”(项目编号:DLA150263)。

刘凡(1980- ),女,湖北武汉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南民族大学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为民族艺术。

G268.5

A

1004-941(2016)06-017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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