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浩
文|燕崽
性爱机器人敲门
文|冉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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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伦理学
2004年1月,第一届机器人伦理学国际研讨会在意大利圣雷莫召开,正式提出“机器人伦理学”。这一科学涉及机器人学、计算机科学、人工智能、哲学、伦理学、神学、生物学、生理学、认知科学、神经学、法学、社会学、心理学以及工业设计等。
跟机器做爱,这事听起来有点疯狂。但是,假如你面对的是一个和人类外形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呢?假如它配合、听话,维护成本低,有多种反应模式可以选择,而且为你所专属,还不用担心性病的传播呢?
如果你因上述的任何一条理由动了心,那么告诉你一个激动的消息,它们来了!
作为性玩具,号称第一个上市的性爱机器人是女性洛克茜,由美国新泽西州的“真实伴侣”公司在2010年首先推出。在此之前也有一两款产品,只是没有它的知名度高,也不能在网上订购。这款机器人的故事多少有点狗血:设计师在美国“911”恐怖袭击后失去了好友,他发誓要为好友的孩子再造一个“爸爸”,模拟他生前的性格,以陪伴他的妻子和孩子。结果是这位发明家好像有点“跑题”了,至少机器人的性别发生了逆转。
洛克茜有精致漂亮的脸蛋,凹凸有形的身材,真人般的皮肤,全身内置的传感器能让她感受到人的爱抚并做出相应的回应,甚至她有一个仿真的心脏,以模拟心跳。洛克茜能够倾听,可以陪聊,还能在线升级软件,当然,她还不能活动四肢,离我们期待的科幻电影里的理想状态还有相当距离。但不管怎么说,这是第一款大众可以买到的性爱机器人,是一个开端。
洛克茜这颗石子投进水中,并没有击起多大涟漪,即使后来这家公司又推出了一个男人洛克伊,它们仍然是小众消费品。目前,性爱机器人主要的买家是长期缺乏性伴侣,特别是那些脱离生活和社会比较远的人。无论怎样,当前的性爱机器人还只是一个“升级版”充气娃娃,无法与真正的人类性伴侣相比。但这并不代表着将来一直会是这样,科技的进步将逐渐缩小两者的差距,甚至有可能反超真人。
性爱心理学家海伦·德里斯科尔博士认为,到2070年,人类与机器人之间的性爱将被广泛接受。当在不太完美的自然人和性爱机器人之间选择做爱对象时,一些人很可能会选机器人。对于一个失去伴侣的人来讲,一个和生前伴侣酷似的机器人可以成为他生存的慰藉。
这也可能导致另一个结果,就是人类有可能将“性”“爱”“生殖”等概念进行剥离。不过,就像性服务行业对人类的繁衍冲击不大一样,性爱机器人可能不会对人类的繁衍造成很大的冲击,但它显然会严重冲击性服务业。
科技的发展总会出现一些出人意料的结果,比如,细胞3D打印技术就给人与机器人繁育后代提供了可能,机器伴侣会收集和分析人类的情感和基因信息,然后与自己的程序进行结合,制造出新的机器人或半人半机器,甚至完全的人类,而这涉及的就不只是技术的发展,更多的是需要在社会伦理层面上的制约了。
文|燕崽
1962年,7000人大会把全国民众挨饿这一现实捅破后,王稼祥受到震动。中联部原副部长王力回忆,“他找我到他家深谈,我俩抱头哭了。”
之后,王稼祥征得中联部党委同意,联名给周恩来、邓小平、陈毅写了建议信。他建议“不要说必须在消灭美帝国主义以后,第三次世界大战才能避免”;批评认为“必须打倒帝国主义,才能有和平共处”的观点;提出“不要只讲民族解放运动,不讲和平运动”;建议“对外经济援助必须根据自己的具体条件,实事求是,量力而行”。王稼祥的建议与毛泽东对外方针截然相反。毛泽东在会见朝鲜劳动党金日成和日本共产党侉田里见时,点名批评了王稼祥。他被撤销中联部部长职务并被软禁,政治生涯彻底结束;妻子朱仲丽被定性为“现行反革命”,非法拘押六七个月;在中国人民大学工作的儿子忍受不了批斗,投河身亡。因难以承受不断的暴力批斗,王稼祥产生了精神紊乱和幻觉、幻视症,时常叫喊:“我没有罪!”
张闻天的夫人刘英回忆,“文革”开始后学部开会,刘英参加了。陶铸在会上提出,孙冶方背后有后台。关锋插话,是张闻天。刘英没敢告诉张闻天。转天,经济所通知张闻天开会,张闻天到会后有人喊:把张闻天揪出来。张闻天在批斗中昏了过去,被人架了下来。他醒来后听到有个女声骂他:你装什么?张闻天回来说,是一个女的,好厉害!此后,学部联队就经常批斗张闻天,理由是他写了几十万字的文章。张闻天起先还想辩论,但一说话就被人讲态度顽固,后来就应付应付,批斗时,总把眼镜拿下来放口袋里。
2012年,资中筠等参观上虞市的春晖学校,当地领导带他们去了曹娥纪念馆,90后讲解员把二十四孝讲得绘声绘色。还有一次,资中筠等参观杭州龙井,经介绍得知,有18棵龙井茶树是乾隆所植,树上的茶叶只有某大领导来时泡了喝过;有一把椅子某领导坐过,有游人会去坐坐,以得仙气,有的比较谦虚,不敢去坐。资中筠问接待者,这茶叶你喝过没有?他赶紧摆手,“我可不敢喝!”资中筠觉得,启蒙的任务还远远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