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宝
(湖北工程学院 中华孝文化研究中心,湖北 孝感 432000)
中华孝文化的传播模式分析
孙传宝
(湖北工程学院 中华孝文化研究中心,湖北 孝感 432000)
孝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孝文化能历经几千年而不衰,并对人们的日常生活乃至国家社会的发展产生深刻影响,都离不开孝文化的大规模传播。从传播学的视角来看,孝文化在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和大众传播等不同类型的传播过程中,其传播途径和内在特点在不同历史时期也不尽相同,从而构成了中华孝文化的传播系统。传统孝文化在传统媒介中的传播主要是以“直线传播模式”呈现的,而在新媒介环境下就需要构建“交互式传播模式”,以适应信息时代的要求,提升传播效果。不同时代媒介技术的发展进步都在影响着孝文化的传播方式。在互联网+时代,数字技术的迅猛发展,对传统孝文化的传播也带来了全新的机遇和挑战。新媒介环境下,打造交互式孝文化信息平台,重新审视传播者和受众的关系,加强孝文化网络信息的把关和舆论引导是中华孝文化传承弘扬和创新发展的必要举措。
孝文化;传播;传播模式;新媒介
孝是中国文化向人际与社会历史横向延伸的根据和出发点,因此成为中国文化逻辑之网的纠结和核心。[1]几千年来,中华孝文化对人民大众的生活乃至国家社会的发展产生了深刻而重要的影响。孝观念源于人类自然的血缘亲情关系,然后从家庭道德规范上升到社会伦理关系,逐步形成孝文化;而孝文化的内涵也从家庭层面的“善事父母”也就是“孝亲”,延伸到社会、政治领域,例如“孝悌”、“孝忠”、“孝廉”等。孝观念的深入人心,孝文化对社会生活各领域的广泛渗透,都离不开孝文化的传播,与此同时,社会生产生活的不断发展进步又在改变着孝文化的传播方式。特别是在新媒体日益发展的今天,孝文化的传播途径和形式也需要与时俱进,分析和研究孝文化在不同时期的传播模式,对于当代中华孝文化的传承弘扬和发展创新有重要意义。
传播学中的传播要素一般是指“五W”,这是由传播学先驱、美国政治学家哈罗德·拉斯韦尔在其著名的《传播在社会中的结构与功能》(1948)一文中首先提出来的。这“五W”包括:谁(who)、说什么(says what)、通过什么渠道(in which channel)、向谁说(to whom)、有什么效果(with what effect),他明确地将人类的传播活动表述为由这五个环节和要素构成的过程。通过对“五W”的分析,我们可以把传播要素概括为:传播者、传播内容(信息)、传播媒介、受众和传播效果。中华孝文化的传播当然也包括这几个要素,只是在不同的社会发展时期,这些要素的相互作用不同,其传播模式的特点和效果也大有不同,笔者将在下文进行具体分析。
人类的传播是一项系统工程,是由不同类型的传播活动组成的,一般分为人内传播、人际传播、群体或组织传播大众传播等几种类型。在孝文化传播的系统中,我们着重考察的是人际传播、组织(群体)传播以及大众传播(如图示1)。
图1 中华孝文化的传播系统
人际传播是一种比较简单、直接和私密的传播类型。孝首先是一种家庭伦理道德规范,关照的是亲子代际关系,因此人际传播是孝文化传播的首要途径。特别是在古代社会,父母长辈对子女晚辈的教诲中,几乎都毫无例外地包含有孝文化的内容,并往往以身作则,正是由于这种言传身教的人际传播,孝文化才会世代相传,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司马迁曾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回忆其父亲的教诲是“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在当代社会,孝文化同样离不开人际传播,每个孩子一出生就开始受到父母言行举止的影响,其孝道观念的培养,不仅体现在父母的言语中,更体现在父母对待爷爷奶奶等长辈尽孝的具体行动中,只不过在当代的孝文化人际传播过程中,父母与子女双方的关系更多地建立在平等、尊重和民主的基础之上,营造宽松而和谐的家庭氛围,而不是一味强调家长的绝对权威。
群体传播和组织传播是社会传播的中观结构,是以群体或组织为单位进行的信息交流活动。体现在孝文化的传播中其主要形式有,各类学校有关孝文化的教育活动、家法族规或乡规民约的教育和约束以及各种孝文化研究的学术团体。在古代,学校的孝文化教育,从蒙养教育就开始了,像《三字经》《千字文》《弟子规》等蒙学读物,很多都涉及了孝的内容,使孩子从小学会了孝敬父母和顺从兄长,甚至在科举考试中,《论语》和《孝经》等也成了必考科目,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学校教育是孝文化传播一条重要途径。另外,家法族规中也有大量关于维护和宣传孝道的条文,特别是在一些比较封闭的地方,家法族规甚至可以替代法律来制约家族内部成员。家族里出现了不孝之子将是莫大的耻辱,因此,作为群体的家族也是孝文化传播的一个场所。当今,学校的孝文化教育虽没有古代那么丰富和系统,但越来越多的学校将包括孝文化在内的优秀传统文化引入课堂,有的学校开设了专门的孝文化课程,这也成为孝文化传播不可替代的一环。另外,近年来出现的各种孝文化学术研究团体或民间机构也属于组织传播的范畴,这些专门的组织或对孝文化文献资料进行系统整理,或对孝文化与当代社会进行多方探讨,或对孝子故事进行大力宣扬,这些都对孝文化的传播起到了很好的促进作用。
大众传播是专业化的媒介组织运用先进的传播技术和产业化手段,以社会上一般大众为对象而进行的大规模的信息生产和传播活动。[2]社会的发展带来了媒介技术的革新,新的传播媒介也不断出现,促进了传播范围的扩大和传播效率的提升,大众传播成为现代人们获取信息的主要渠道。孝文化的传播史与媒介的发展史也是密切相关的。戴元光先生曾提到,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两千年的书面文字传播,一千多年的印刷媒体传播,近两百多年的近代报刊传播,八十年的广播传播,近五十年的电视传播,近十年的网络传播,铸就了伟大的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3]。在漫长的古代社会,孝文化的大范围传播主要是通过书面文字和印刷媒介来完成的。孝道成为文学创作的重要题材,诗歌、小说、戏曲乃至祭文、挽联等都有大量涉及孝文化的内容,这些文学艺术作品受到普通老百姓的欢迎,在社会上广泛传播。进入现代社会,随着媒介技术的发展,孝文化又通过广播、电视和网络等得以传承,特别是在近年以来,以网络为代表的新媒介的崛起给孝文化的传播赋予了新的机遇和挑战。
人类从原始社会孝意识的萌芽,到商周时期孝观念的形成,再到春秋战国时期儒家对孝伦理进一步的丰富,最后到汉代的“以孝治天下”,孝文化的发展和传承历经几千年。作为一种普遍为历代人们所接受的文化,其内在的传播模式是怎样的呢?根据拉斯韦尔传播过程的“5W”要素,我们可以将传统的孝文化传播概括为直线传播模式:传播者→孝文化信息→媒介→受传者→传播效果。
直线传播模式基本上都是指单向的、线性的、由点到点或由点到面的传播。在新媒介出现以前的传统社会,孝文化的传播一般是通过大量的人际传播、一定规模的组织(群体)传播和少量的大众传播来完成的,这些不同类型的传播都可以看作是直线传播。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具体分析孝文化直线传播模式的特点。
1.传播内容庞杂,各有侧重。几千年来,孝文化体现在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和社会的各个层面,并随着时代的变迁孝文化的内涵也不断变化,因此,孝文化传播的内容非常庞杂。作为儒家十三经之一的《孝经》,对传统的孝伦理进行了系统化,其涵盖的内容也十分广泛,从孝的起源、各阶层行孝的具体内容和要求,到由孝而忠、忠孝合一、以忠孝治理国家等等。孙中山先生在《三民主义·民族主义》第六讲上说:“《孝经》所讲的孝字,几乎无所不包,无所不至,现在世界上最文明的国家,讲到孝字,还没有像中国讲得这么完全。”从孝的内涵来看,孝可以分为以“孝亲”为核心的基本内涵和以“孝悌”、“孝忠”和“孝廉”为核心的延伸内涵,而“孝亲”又可以分为“养亲”、“敬亲”、“顺亲”、“谏亲”、“葬亲”、“祭亲”等等内容。这些内容普遍出现在古代的各类经史典籍之中,以诗歌、散文、戏曲、铭赋乃至祭文、挽联、劝孝歌、教孝曲等文学艺术形式表现出来,内容十分丰富,且各有侧重。
在这些传播的孝文化内容之中,有些是带有封建迷信色彩的。特别是一些孝子故事,人们把种种传说、附会、臆测等添加到故事中去,并大肆渲染“天人感应”、“因果报应”等,认为大孝之人会得到上天的眷顾,不孝之人会受到上天的惩罚。例如《二十四孝》中就有孟宗“哭竹生笋”、丁兰“刻木事亲”等故事;还有一些例如“郭巨埋儿”、“割股疗亲”等“愚孝”故事,都反映了古代社会的封建愚昧。虽然记录这些故事的出发点是劝导人们行孝,且对普通老百姓有较好的传播效果,但是从根本上说,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孝道。
2.传受双方地位不平等,强调传播者的权威和受传者的顺从。传统孝道的核心是规范“父子”或“君臣”的伦理道德关系,因此孝文化的传播者一般是指家庭中的父母、家族中的长者,或是社会或国家的统治阶级,相对应的受传者则是指子女、晚辈,或是臣子、普通民众。在讲究“三纲五常”的封建社会,孝直接体现并维护了“父为子纲”,在统治者“移孝为忠”的过程中,又直接体现并维护了“君为臣纲”,由此可以看出传受双方地位的不平等。
在孝道实践中,家长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家长的言行对子女有绝对的支配作用,子女对父母要无条件地顺从,对抗父母是不孝之子。在这种尊卑长幼的关系之下,受传者也就是子女的个性或人格被忽略,主动性丧失,只能被动地接收,因而缺乏有效的反馈,从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传播效果,并且可能会扭曲孝道的原本意义,产生“愚孝”、“愚忠”行为。
3.传播媒介较单一,传播的范围和效率比较有限。在漫长的古代社会,孝文化的主要传播媒介是符号媒介、语言文字媒介和印刷媒介。因此,人们主要运用各种口语、图画、手抄的小册子、传单、印刷品等媒介对孝文化进行传播。现代以来,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出现了以报纸、杂志、广播和电视为代表的大众传播媒介,特别是当代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介的出现,深刻地影响了人们的信息传播方式,大大地提高了信息的传播范围和传播效率。相对于新媒介,古代的孝文化传播形式过于单一,并且受普通民众文化水平的制约,孝文化传播的范围和效率也会受到影响。
所谓新媒介环境是相对于传统媒介环境而言的,是以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终端的迅猛发展为代表的“数字化”传播环境。在新媒介环境下,传统意义上的传播模式和传播要素都发生了深刻变化,以网络和智能手机为代表的新媒体改变了以往信息单一、直线、反馈滞后的传播模式,以其发布信息的门槛低、传播速度快、交流互动性好等特点,迅速形成一个超级的新媒介信息平台,并出现了“交互式”传播模式(如图2)。
图2 新媒介环境下的孝文化交互式传播模式
交互式传播模式的出现,是以新媒介技术和各类互联网终端的迅猛发展为基础的,特别是无线网络的大范围覆盖和智能手机的普及,信息的传播变得触手可及,互动和融合空前加强。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3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12月,中国网民规模达6.88亿,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0.3%,半数中国人已接入互联网。各种新媒介如手机、电脑、网络电视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信息平台,各种社交软件如微博、微信、QQ等移动APP的应用,使得人们在广阔的互联网空间里,可以进行大规模的信息生产、评论、转发等即时互动交流,各种观点、话题、行动在网络上短时间内迅速形成巨大的影响力,产生一个个网络事件。在新媒介环境下,孝文化的传播也应该以交互式传播模式来构建,以适应时代需要,使中华孝文化更好地传承弘扬和发展创新。
1.充分利用各种新媒介应用技术,打造交互式信息平台。相对于传统媒介的单一、效率较低的传播特点,新媒介集成了文字、声音、画面和即时在线互动交流等多种功能,大大提高了信息容量和传播效率。孝文化的传播也应该跟上新媒介技术的发展步伐,充分利用各种新媒介,使传统的孝文化内容也能够变得生动活泼和丰富多彩,让人们乐于接受和主动参与。
一是建设孝文化专题网站。目前,以传播孝文化为主题、内容比较完备且定期更新的网站有近十家。例如政府部门举办的中国孝感中华孝文化网上展示馆,学术机构举办的中华孝文化研究网,企业或民间团体举办的中华孝道文化网和华夏慈孝网等,这些网站内容丰富,图文并茂,视听兼备,很好地吸引了受众的注意力,但是这些网站也存在留言、评论互动版块缺失或不完善,更新速度较慢等问题。
二是开通孝文化主题的微信、微博公众号。随着移动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以“两微一端”为代表,基于移动智能终端的社交应用已成为人们生活的常态。以微信为例,有数据显示,微信/Wechat合并月活跃用户数超过4.68亿,平均每天打开微信10次以上的用户达到55.2%,近八成的用户关注了公众账号。[4]由此可见,微信的影响力非同一般。目前,以孝为主题的微信公众号也有十几个,例如“百善孝为先”、“孝德”、“每日一孝”等,相对于专题网站,微信的内容短小精悍,与受众的互动性和粘性较强,用户可以很方便地进行点赞、评论、分享、转发等操作。孝文化类公众号也存在诸如推广力度不够、传播主体身份复杂、受众人数较少且活跃度低等问题,还没有形成强大的社会影响力。在新媒介环境下,孝文化的传播需要政府和社会整合各方面的力量,顺应新媒介应用技术的发展潮流,共同打造出一个从各级传统媒体到新兴数字媒体,从线上到线下,从单向到多元互动的交互式信息平台。
2.随着传播者权威的消解,受众自主性的增强,应重新审视传受双方的地位。与孝文化的人际传播和传统媒介传播孝文化的过程不同,在新媒介环境下,孝文化的传播者和受众双方的群体范围和地位已发生了变化。在这个“人人都是麦克风”的时代,信息的生产、获取和流动规模空前,并改变了传统媒介以传播者为中心的线性传播模式,在新媒介信息平台上,每一个参与传播过程的人既可以生产和发布信息,也可以获取和反馈信息,也就是说传播过程中的参与者既是传播者也是受众,并相互影响和不断转化。因此,传统意义上的传播者权威地位正在消解,而受众的自主参与性不断增强,受传双方的界限变得相对模糊,地位也趋于平等。在这种情况下,传统意义上的孝文化传播者,应该以平等和开放的姿态面对自己的女子或一般受众,允许他们针对孝文化的一些话题、行动或事件发表自己的观点,避免“愚孝”等行为的发生,从而大力弘扬传统孝文化的精华,在体验和互动中深化孝文化的认知和实践,科学地促进孝文化的传承创新。
例如,近年来一些地方出现了新的尽孝形式——“代孝”,代孝实际上最早是日本一些代理公司推出的一项业务,旨在方便那些忙于事业而无暇孝顺父母的子女。针对“代孝”这一行为,从普通网友到政府官员和专家学者,都在网络上进行了大规模的热烈讨论,支持的一方认为,“代孝”是传统孝道的创新,且是不得以的选择,需要理解与支持;反对的一方则认为,尽孝是子女的本分,亲情无人能够替代。另外,还有一些例如“不孝的干部不能提拔”,“不孝的学生不得推荐上北大”,“微信晒孝心”等话题和事件,都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争议,每一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不断引发人们的反省与思考,孝文化的传受双方在新媒介平台上得到充分的互动和融合,传播效果大大提升,这就是新媒介环境下的孝文化交互式传播模式的魔力。
3.制作有价值的数字内容,对网络信息进行把关和舆论引导。新媒介技术的应用使得海量信息的存储和精准搜索成为可能,普通用户生产和分享信息也成为常态,然而网络平台因其发布信息的门槛低,内容质量良莠不齐,信息真假难以鉴别,人们在享受到网络便捷的同时,也会受到困扰,因此需要监管者对网络信息进行监控,并积极设置议题以引导舆论。
针对孝文化的传播内容,一是对现有的相关孝文化典籍、文献资料、古今孝子事迹、孝文化民俗等进行系统整理和丰富完善,并利用数字技术进行转化和保存,在新媒介平台上展示和传播。习近平总书记曾强调:“要系统梳理传统文化资源,让收藏在禁宫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要综合运用大众传播、群体传播、人际传播等多种方式展示中华文化魅力。”[5]利用网络等新媒介可以使中华孝文化得到充分的展示与传播,例如中华孝文化网上展示馆的建立就是一个很好的窗口。
二是对孝文化信息进行把关,重视网络舆论引导。由于各种新媒体是一个开放的信息平台,网络传播本身把关不严,一些歪曲和不实的孝文化信息也充斥其中,造成了不良的社会影响。例如一些机构和个人为了吸引眼球,骗取点击率而获得广告费用,在网络平台上发布一些“子杀父”、“虐老”、夸大个人或家庭的痛苦、歪曲国家的养老政策等错误言论。这些问题应该引起重视,必须加强对网络信息的把关,在把握真实性原则的基础上,坚持正面宣传和报道,针对网络上出现的一些与孝相关有争议的话题或事件,广大孝文化研究领域内的专家学者、政府相关部门和KOL(key opinion leader,关键意见领袖)要及时与网民互动,积极引导网络舆论。在2016年1月召开的全国文明办主任会议上,中央文明办确定了2016年10项重点工作,第4项工作是深化家庭文明创建,以好家风支撑起好的社会风气。“今年要着重在‘孝’字上下功夫、做文章,宣传孝老爱亲的典型,曝光不孝子孙的案例,用社会舆论激发人们的道德良心。”[6]传统孝文化的传播,孝美德的弘扬,需要包括新媒体在内所有传播者的共同努力。
[1] 肖群忠.孝与中国文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148.
[2] 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111.
[3] 郝雨.中国现代文化的发生与传播[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2:6.
[4] 腾讯.2015年微信平台数据研究报告[EB/OL]. (2015-01-27)[2016-03-16].http://tech.qq.com/a/20150127/018482.htm#p=1.
[5] 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 人民出版社,2016:203.
[6] 中国文明网.中央文明办确定今年10项重点工作网络文明建设要深入开展[EB/OL]. (2016-01-21)[2016-04-10].http://www.cac.gov.cn/2016-01/21/c_1117844147.htm.
(责任编辑:祝春娥)
2016-07-06
中华孝文化研究中心开放项目(2014K11);湖北省教育厅重大委托项目(13ZD032)
孙传宝(1981- ),男,湖北广水人,湖北工程学院中华孝文化研究中心讲师。
C913.6
A
2095-4824(2016)05-003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