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警察团在浙江的思考与实践

金桢

摘 要 学生警察团的出现，极大的丰富了公安教育的内涵，也促进了警察公共关系的发展，对于建设平安浙江、法治浙江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学生警察团作为舶来品，在落地推进过程中要旗帜鲜明、特色引领，坚持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优势和制度优势，不断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在此方面，浙江警察学院做了大量的实践探索，在校局合作框架下不断摸索，走出了一条符合国情，体现浙江实际和区位属性又富有新意的路子，创造性将学生警察团的创建与服务浙江公安工作和队伍建设相结合，践行了走在实处、干在前列的担当和责任。

关键词 学生警察团 警察公共关系 校局合作 育人

中图分类号：G64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00/j.cnki.kjdkx.2016.09.084

Abstract The appearance of students Police regiment has greatly enriched the connotation of public security education， and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police public relations， which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Zhejiang and the rule of law in Zhejiang. Police Cadet Corps as exotic， landing in the process of advancing to a clear-cut characteristics， lead， adhere to exert political advantage and institutional advantages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and constantly enhance the road system of theory of self-confidence， self-confidence and confidence， in this regard， Zhejiang Police College do a lot of practice exploration， Bureau in a school cooperation under the framework of continuous exploration， out of a line with national conditions， reflected Zhejiang reality and location attributes and innovative ways， creativity of the students of the police mission creation and Zhejiang public security work and the building of the contingent of service combination， practicing the walk in real earnest， dry in the forefront of the play and responsibility.

Key words students police regiment； police public relations； School Bureau cooperation； education

近年来，面对层出不穷的校园暴力犯罪高发频发，特别是针对青少年的以及有青少年参与的犯罪层出不穷，有的手段极其恶劣残忍令人发指，引起了许多社会学家的关注。与此同时，城市发展脚步的日益加快，留守儿童的教育、心理也引起了各界注意，互联网的兴起特别是移动互联网、“互联网+”概念为青少年打开了解世界一扇窗户的同时，黄、赌、毒也随之进来毒害青少年的身心，再加上我国电影发行等级制度的不健全，客观上为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发展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由此，对于在社会管理中承担着重要作用的各国警方，站在丰富警察公共关系内涵的角度也纷纷成立专门机构进行了一些尝试和探索。

1 国内外有关警方与青少年组织的相关情况

英国于1829年颁布了世界现代警察史上第一个专项警察法令——《警察训令》，具有重要的里程碑意义。它提出的12条现代警察立警原则，至今仍全部囊括在英国现代警察法律中，其中，第七条“警察应以其形象赢得尊重”，已经包含了警察公共关系的要义。警察公共关系的重点依笔者所见自然在青少年，由青少年所衍生的各种社会关系是警察工作所面对的重要内容。关心青少年，支持青少年，保障青少年安全、快乐成长并参与社会活动是政府的职责之一，警察作为政府的重要职能部门，在此项工作上责无旁贷，从发达国家和地区的经验来看，各国（地区）均高度重视警察公共关系创建和经营，强化社区警务导向，尤其是对青少年的关注投入了大量的警力物力和精力，而由此所溢出的红利均超出了预期，在这个方面，英国、新加坡和香港地区有着相当成熟的做法：

英国警方很早就意识到加强警察公共关系特别是加强包括青少年在内的各级群体的联动对工作的必要性，成立“校园安全伙伴关系组织”以加强警方与青少年的联系、减少校园犯罪、促进学校安全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英国警方鼓励所有的学校都加入到该组织中来。出于对学生安全的考虑，绝大多数的家长会同意学校加入该组织，然后警方会向这些学校派遣联络官，在学校内开设讲座，以配合警方在社区推行的青少年公益服务活动警方与学校定期联络，讨论和应付青少年犯罪的发展趋势；新加坡有一个全国学生警察团（NPCC）， 约3万名成员，成员每年服务6周，对公众进行家访，开展各种活动，推动警方的宣传计划，并协助警方执勤。新加坡警察部队与教育部门及其他部门互动，向公众宣传，开展会议讨论治安隐患，警方的“公路安全计划”就是小学教育的重要内容，教育小学生如何安全过马路，保持马路的卫生清洁等。警方的犯罪预防计划也非常重视从小的教育；香港地区的少年警讯（简称：少讯；英文：Junior Police Call，缩写JPC）是世界上与警方保持紧密联系的最庞大青少年组织之一，有着清晰不变的宗旨、抱负和目标。①自1974年7月由前警察公共关系科总警司凌基理先生创办以来，从起初逢星期日在当时本地的商营中文电视台播映，由香港电台及警察公共关系科联合制作的五分钟电视节目到现在有着科学组织、分工明确、活动众多、影响广泛的社会公共团体，该组织会员中有许多成为了在香港各界享有声誉的优秀人才，不少有志投身加入警界的香港人于少年时代增参加过少年警讯。截止2015年5月31日，其会员高达203467人。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国内外政治、经济、文化、金融、教育等多领域交往的日益频繁，国内公安部门与各国警方在维护地区稳定、打击违法犯罪、加强情报共享、推动文化共融等方面均有了一定的有益尝试，在警察公共关系的探索特别是吸引青少年参加警察活动中形成爱警崇警拥警的良好氛围上也斩获了一定成绩，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也陆陆续续在一些警营活动开放日中，出现了类似少年警讯的活动体验，也有了市民警校概念的雏形。

市民警校的创办成立，标志着警察公共关系水平上了新台阶，也把少年警讯的一些活动精神结合实际创造性糅合进去，我省地处改革开放前沿阵地，始终以走在前列干在实处的务实进取作风和担当责任意识敢做时代的弄潮儿。以笔者所见，以龙泉、临海等地依托专业警种联合教育主管部门开设在中小学的少年警校，在21世纪初还算是新鲜事物，但由于经费、警力相关保障和人员的变动，目前来看缺乏生命力和影响力，随着一段时间的静默，近年来，警察公共关系越来越引起警方高层的重视，也随之而来产生了富有时代气息的产品，如杭州市萧山区公安分局于2013年暑假起主导的小警察夏令营，主要面向公安子女、外来务工子女以及联办单位等部门子女，至今已举办三届，活动设计丰富，内心精心安排，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感召力；桐乡市公安局于2014年8月在全省县级公安局率先提出的建设“公民警校”概念，并持之以恒的将其做精做大，经过几年的久久为功，有了自己的鲜明特色和独特魅力，目前来看也小有名气；温州市公安局于2015年5月成立市级“市民警校”，几乎同时，绍兴市公安局成立了“群蓝星警校”，先期面向社会大众开设了四个课程：“刑事侦查引导与财产安全防范”、“突发事件中的人身安全防范”、“火险自救课程”和“交通安全课程”，②湖州市公安局依托其拳头产品——湖州公安警务广场成立童心警事“微警校”， 来自湖州市新风实验小学教育集团和4所幼儿园的近3000名青少年儿童成为“微警校”首批“小萌警学员”，这样在市局层面所能调拨和利用的资源更是丰富。③

除此之外，东阳市公安局的“小汪村民警校”“横店影视城警校”等都别具特色，各有千秋；为进一步借鉴北京警方在群防群治上的有效经验做法，面对G20国际峰会首次花落中国，并在浙江杭州举办契机，积极培育具有鲜明浙江特色，富有杭州色彩的“好大妈”、“红袖章”，进一步提升志愿者队伍素质，充分调动民间社会资源凝聚力量助力峰会安保工作。2016年3月10日晚，“杭州市上城区公民警校揭牌仪式暨首期培训班开班典礼”在上城区青少年活动中心举行。这标志着杭州市首家“公民警校”正式启动和正式办学。其课程由基础课、专业课和选修课三大部分组成。有公民礼仪、公民自我防范技能的培训，有围绕G20峰会法律、法规的培训。既根据不同的群体开设针对性的课程，又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选择一些感兴趣的课程。但所有的课程都是围绕服务G20峰会安保这个中心而设立的。

2 当前各类上述警校存在的问题和局限

2.1 受众面定位不一

我们看到，各地公安的精心探索并没有形成相对清晰的群体定位，大部分还是集中在市民身上，而市民本身就是一个范围很广、跨度很大，定义过于宽泛的称谓，我们看到有的地市会面向社会招募学员并进行初步的筛选，但还是各行各业汇聚，更多的只是一种满足市民好奇心，解决部分市民从小有从警理想后因种种原因无法实现的体验式活动，缺乏持续的刺激点、吸引人的闪亮点。在针对中小学生开展的系列活动中，普遍缺乏相应的沟通技巧和相关的知识读本，更多的还是套用面向成年人的有关资料，会使活动的效果打折扣。

2.2 同质化现象明显

纵观上述各类警校开展的活动，笔者发现同质化现象明显，都集中在交通安全知识、防盗防诈骗技巧、近距离接触包括枪械等先进设施设备，以及观看擒敌（拿）拳或者带有安全防范、讴歌民警故事等小品或者是一些反应警营文化建设的微电影。对于幼小儿童来说，更多的是体验警营生活，比如参加队列训练、整理营房内务，着小版“警服”，观看警察素材电影，这些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很出彩，也很吸引眼球，但各个公安局内容过于单一和同质化，导致新闻媒体报道宣传几乎一致，千篇一律，过于泛滥，而且侧重于利用媒介开展宣传的目的大于活动本身，且年年基本如此，缺乏新意。

2.3 人财物投入有限

依托各级公安局开设的公民警校，在资源的利用上有着先天优势，所能动用的资源也比较丰富，但也要看到，这些活动很大程度上都是以政工部门牵头，专业警种配合形成的，而且，活动规模大小、开放程度范围以及警力精力财力物力投入都取决于公安局党委特别是一二把手的意志和对此项工作的认识和重视程度。当前，各地公安机关警力紧张的局面依然没有改变，承担的各类执法维稳压力与日俱增，各项工作要求更高、责任更重，面对错综复杂的动态化社会治安防控体系下的压力传导，大规模长期开展类似活动也不现实，在资源捉襟见肘的时候难免要牺牲活动质量和效果为代价，这也就弱化了项目本身的初衷和目的意义。

3 浙江警察学院开展学生警察团的思考和实践

2014年3月，国内首个“学生警察团”在杭州长河高级中学成立，标志着公安院校以主人翁姿态探索新形势新常态下的警察公共关系构建迈出了重要一步，截止到2016年1月，学校在全省10个地市15个县（市、区）公安局的17所重点高中合作建立了“学生警察团”，共发展团员1700余名。

“学生警察团”是以努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为宗旨，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发挥高校服务社会功能。其产生的契机也是响应党中央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顺应依法治国、教育改革发展的潮流，其出现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主要特点有：④

3.1 融入依法治国大局担当作为

在全面依法治国和建设法治公安的深刻背景下，公安院校作为政法院校的一份子，公安教育的主阵地，在公安工作尤其是公安队伍建设中具有基础性、先导性的战略地位，在发挥人才集群优势、前沿科技研发、繁荣警营文化和公安理论体系支撑上起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在当前依旧十分重要、刻不容缓的普法教育中不能独善其身，必须紧扣党和国家方针政策，积极响应省委省政府号召，学生警察团创立之初就把在学生及家长中形成学法、懂法、守法的良好社会效果视为重中之重来把握。一方面，学校成立“学生警察团”工作领导小组，专门下发《浙江警察学院关于做好学生警察团工作的意见》、《浙江警察学院学生警察团工作方案》等文件，坚持不懈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有机结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引导中小学生，体现高校应有的担当和责任，同时把普法教育作为工作重点来推进，划分职责、明晰任务，积极与校局合作公安局联动，共建共推、群策群力，努力形成“学校牵头、公安配合、高中受益、社会满意”的工作格局；另一方面，学校依托优势资源力量将法制类课程开设进合作高中，把普法教育的时代担当和当前公安教育的资源拓展有效糅合，用心重塑“法制副校长”职能，并为其注入新的内涵。

3.2 融入“四项建设”格局奋发有为

服务社会是高等院校的四大职能之一，更是公安机关责无旁贷、孜孜以求的第一要务。设立学生警察团，是省警察学院站在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下丰富拓展公安教育的内涵及外延，更好的主动服务公安工作和队伍建设的创新举措，是体现公安院校政治属性、行业办学和社会责任感的实质内容，也是对照“四项建设”要求，加快建设具有鲜明中国特色、蕴含之江精神的一流公安院校创新路子，旨在凝聚共识广泛传播警察文化和警务理念，最大限度汇聚起社会各界支持全面深化公安改革、推进法治公安建设的强大力量，进一步促进构建和谐警民关系，提升中小学生公民素质。当前，各地公安机关推进“四项建设”不遗余力、弛而不息，公安院校理应有自身的责任和使命，浙江警察学院借“学生警察团”在顺应人民警察招录培养制度改革试点方向上再行一步，积极争取上级支持探索建立“学生警察团”团员报考公安院校积分制，认可团员在“学生警察团”学习中的成绩，若考入浙江警院则计入学分绩点，在这个方面，香港少年警讯自2009年1月起，部分课程已列入教育局的课程资料库内，供各中学选取作为其新高中学制下其他学习经历的学习时数，加强了受众性，可以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3.3 融入教育教学改革积极勇为

当前，走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已成为高等学校教育教学改革的共识之举，素质教育特别是高中阶段深化普通高中课程改革也正紧锣密鼓进行，作为一所负责任的公安本科院校，学校立足公安、服务教育，把学生警察团工作作为密切校局合作、展示办学实力、拉近警民关系、促进社会和谐的重要举措来谋划，精心探索、有序推进，助推合作高中丰富职业生涯规划教育课程。每年组织仪仗队教官分赴全省各地14所合作高中承担军训承训工作，累计施训15000多人次，既展示了公安院校大学生的综合素质，增强中学生对警察职业的认同，又间接宣传了公安工作和队伍建设所取得的成就，营造了爱警拥警的良好氛围；要求在各合作公安局参加调研实习的学警也结合自身学习、工作经历，走进合作高中，上讲台进广播站，当教师授技巧，用精美的课件深入浅出讲述身边的警示，既锻炼了自身能力，也提高了辖区防范水平。

3.3.1 自上而下的改革教育大潮所需

2012年底，浙江省教育厅率先在全国出台《浙江省高等学校面向普通高中学生开发开设大学先修课程的指导意见》，明确加强高校与中小学育人衔接和深度融合的要求，鼓励高校和高中积极探索大学先修课的落地，为教育现代化和国际化积累经验。大学先修课是舶来品，其初衷是为了更好地衔接高中和大学课程，帮助学生提前适应大学学习生活，满足学生的个性发展需要，同时能让部分高校在人才争夺战中抢占先机。

目前大学先修课有三种模式：

（1）以清华、北大两大阵营为为代表的MOOC模式。“MOOC”是英文“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的首字母缩写，中文一般译做“慕课”，是目前一种常见的在线学习方式。2015年11月28日，清华大学在“高水平大学人才培养与基础教育的衔接”高峰论坛上宣布，中国慕课大学先修课（MOOCAP）理事会正式成立。该理事会由全国40余所重点大学、中学联合发起，其中包括清华、人大、复旦等19所大学和清华附中、人大附中、北京四中等20余所中学，其中浙江省3所，包括镇海中学、乐成寄宿中学，绍兴鲁迅中学。这是继北京大学2013年开设中国大学先修课程（Advanced Pre-University Courses，APUC）后成立的第二个大学先修课联盟。至此，两大全国性大学先修课阵营正式形成。北大阵营目前全国共有133所中学参与，其中浙江省16所，包括学军中学、镇海中学、杭二中、杭十四中等。清华的MOOCAP和北大的APUC都是基于慕课开发的大学先修课——先录制好先修课的内容，学生可在网页或者移动客户端进行在线学习。

（2）以浙江大学为代表的SPOC模式。浙江大学也已经启动大学先修课的探索，并且逐渐摸索出一种与MOOC模式有所区别又符合浙江实际的课程——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2013年9月开始，浙大与湖州中学开展合作，47名高二学生自愿选修了“物理学与人类文明”。学生是通过网络视频和浙大的学生们同时上课，他们可以远程向盛正卯提问、互动。⑤

（3）以杭师大和浙江警察学院、浙江中医药大学为代表的走进高中课堂模式。以选修课的形式在高中开课，一般一周一次，由大学直接派出任课老师到高中，给高中生们当面授课，偶尔也会安排一两节课，带高中生去大学的课堂实地感受一下。例如浙江警察学院就在省级重点中学——杭州市长河高级中学开设了四门大学先修课，分别是“心理训练与安全行为”、“散打”、“擒敌拳”、“警察影视鉴赏”，受到了中学生的欢迎。

3.3.2 自下而上的学生综合发展所求

中小学生全面素质提升是全社会关注的课题，作为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深化改革的一项重要内容，教育牵挂着千家万户，也牵动着无数父母的心，如何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培养建立与当今时代要求相匹配相适应的素质教育和基础教育体系，为“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提供人才保障，在与国际各尖端领域激烈竞争中不落下风，实现人力资源大国向人力资源强国转型，基础教育就显得尤为重要。自2012年浙江省在全省高中全面施行课改方案以来，普高生的必修学分将从116学分减到96学分，而选修学分将从28学分提高到48学分，选修课的范畴也大大延展了，扩展为知识拓展、职业技能、兴趣特长、社会实践等四大类，并允许学生跨班级、跨年级甚至跨学校选课，同时实施学分制度和弹性学时制度。⑥这为学生打开了一扇通向新世界的窗户，为扩宽学习视野、提高知识储备，提升学生综合素质和创造了条件。为此，浙江警院在“学生警察团”中从教学形式和途径上主要划分为四类课程，即传授类课程、体验类课程、活动类课程、交流类课程。教学内容主要涉及政策法规宣传、安全防范教育、警务常识介绍、消防安全教育、交通安全教育、理念情感交流、装备器材展示、报考公安警察院校知识技能。

在实践运用中，以必修课程为主的普通高中课程设置，已经无法满足学生的自主学习和个性化发展需要。开展大学先修课程，是丰富高中教学课堂，体现多元开放、充满生机活力、多层次的育人体系的一项创新。2014年国务院发布《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浙江作为两个首批试点省市之一也为大学先修课如火如荼的开展加柴添火，与此同时，许多高一新生入校就开始接受职业生涯规划设计，逼迫高中寻求社会资源来满足有着不同志向理想的学生。可以说正是这样的大势所趋，也正有了学生的客观需求，也就不难理解学生警察团的受欢迎程度。

3.4 融入地市公安重心大有可为

2001年起，学校陆续与10个地市的15个县（市、区）公安局建立了紧密型合作关系，形成了“校局合作、系局对接、室队一体”良好机制，逐步实现了“警务人才同育、师资队伍同建、理论研发同时、教育资源同享、文化建设同步”的“五同”合作模式。“学生警察团”作为校局合作提档升级的一个重要延伸产物，是对其内涵的进一步丰富和注解，所协调动用的资源要求更高，也更趋于本土化，需坚定不移融入地方公安重心、亮点开展工作，例如当前丽水公安正不遗余力积极推进“美丽公安”建设，深化美丽所队创建，做实美丽警察这篇大文章，莲都分局把“创美”工作与学生警察团有机结合起来，让团员从自身视角出发，开动脑筋、集思广益、群策群力，进社区、上街道、访企业，用漫画、情景剧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参与心防工程，推动社区治安防范、预防电信诈骗宣传，部分团员还参与了相关微电影拍摄；组织团员走进警营、走近警察，“零距离”与民警同班共行，体验警营生活，参观寝室内务，身体力行感知“美丽公安”品牌魅力，培养爱国志向，坚定立志从警信念，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效果。

4 学生警察团未来的发展道路方向

浙江警院对学生警察团的思考、探索和实践，有效地解决了先前公（市）民警校等存在的局限和不足，特别是历年来学校坚持走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以来，深化教育教学改革，积极探索建立与公安改革发展方向相一致的教学管理新模式，强化教学实战对接，着力提高服务实战能力建立健全人才教育培养质量评价考核机制，不断提高学生的专业能力和综合素质，这客观上为学生警察团的优质人力资源储备提供了不竭动力。且始终保持开放包容的姿态，愿意和各种社会资源合作，共同为公安教育，为高中新课改，培养守法小公民出谋划策。如何把学生警察团这面大旗扛紧扛实，把这篇文章做大做精，是需要众多热诚公安教育事业的能人志士参与其中，对于未来，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大胆着手：

（1）领导重视，加强顶层设计。当前，浙江警察学院学生警察团工作办公室挂靠在教务处招生办，在前期筹备、运行和推动中起到了至关作用，吸引力、生命力和影响力进一步凸显，但随着寻求合作学校的越来也多，团员队伍逐渐壮大，规模也越来越庞大，伴随之而来的一系列要求越来越高，不同层次的差异化需求满足也需要进一步强化。2015年12月省公安厅召开的各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座谈会上，厅党委委员、政治部主任刘静提出要“加强‘学生警察团建设，探索建立我省公安机关招生与招警协调制度，争取2016年实现“三位一体”综合评价招生。”这就为实现由省厅主导下学校牵头创造了可能，如果有可能可以提请由省厅名义发文，变成厅领导督办下的一项重点工程，这对学生警察团的机制、人员、经费保障都上了一个层级，顺此亦可在各地市公安成立相应的机构，不断的推动此项工作蓬勃发展。

（2）强势联动，优化形式载体。在前期的“学生警察团”工作推进中，浙江警院敢吃螃蟹，喝头口水，组成精兵强将精心组织、认真谋划，但面对点多线长、面广量大的新生产物，不少部门和单位还是有着自身的顾虑，特别牵涉到教育、公安两块政府重要职能部门，更需要建立联动机制，从而建立一套行之有效、各司其职、合力推进的行政管理体系。在活动形式和运转载体上，可以积极探索、用心物色，在借鉴西方发达国家成熟做法的同时，不断依据国情省情创新优化，吸收风土人情，形成体现浙江人的精神品质，具有鲜明特色的产品。准确把握原则性和灵活性的统一，使之更加贴近学生、贴靠实际。

（3）选优配强，确保落到实处。公安院校教育是公安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加强公安队伍建设的源头和基础。开展“学生警察团”工作，是一项功在当地、利在千秋的用心举措，对于警察公共关系内涵的丰富不言而喻，由此产生的政治效益、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等显而易见，更重要的是不断扩大报考公安警察院校的后备生源队伍，为公安机关培养更多有志公安事业的人民警察打下优质生源基础。为此，必须要上下同欲、左右齐心选优配强一支队伍，把思想政治理想信念过硬、热爱党和国家公安教育事业、具有专业技术能力特长、善于做好群众工作的同志选拔到岗位上来，树立看齐意识、带头意识和责任意识，要在政治上关注、工作上关心、生活上关怀他们，进一步形成干事创业的导向，鼓励大胆施才、勇于创新，同时允许在先行先试中提供容错环境。

（4）注重宣传，提炼总结经验。“学生警察团”工作开展仅有2年，如星星之火燎原之势迅速发展起来，在国家、省市县等多级媒体宣传下，具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但与建设之初的目标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差距，需要进一步振奋精神、埋头苦干。要不断提炼总结，固化一系列具有借鉴价值、能复制的经验做法，将群众的口碑视为金杯银杯实实在在通过一系列文化活动载体，树立品牌思维，打造精品工程。创新宣传方式方法，充分利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理念指导工作开展，进一步强化正能量导向，确保团员受益，社会满意。

注释

① 王晓婧.香港西区少年警讯赴深圳警队参观访问[OL].深圳新闻网，2011-04-10.

② 方乐，郭荣.绍兴成立“群蓝星警校”学员毕业后可变身市民警察[N].钱江晚报，2015-05-16。

③ 郭楼儿，李欢.湖州警方首推青少年儿童“微警校”[N].湖州日报，2015-06-03.

④ 宫毅.浙江警察学院学生警察团工作方案[OL].http：//www.zjjcxy.cn/xsjct/type1/04040504.html.

⑤ 沈豪和，张冰清.提前修大学慕课，会影响高中学业吗[N].钱江晚报，2015-12-01.

⑥ 李霞君.浙江省高中新课改减少必修课，增加选修课[J].教育研究与评论：技术教育，2012（5）：90-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