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贡献

平保兴

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贡献

平保兴

许振东是我国20世纪重要的图书馆学家。民国时期，他重视图书馆理论与实践研究，涉及图书馆学理论、特种图书馆、图书流通、图书编目、图书典藏、图书借阅、书目索引等内容，他的“藉便读者”“三化七法”“图书交换法”“洋为中用”“注重调研”“促进学术”等思想是对图书馆学术的重要贡献，为当代图书馆学术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参鉴。表1。参考文献23。

许振东 民国时期 成就与思想

在20世纪我国图书馆事业发展史上，涌现出一批成就卓著的图书馆学家，许振东便是其中之一。许振东（1896—1975），字雪昆，别名雪、昆、东、振东、许雪昆、许雪堒，浙江嘉善人。在图书馆平凡的岗位上，许振东取得了非凡的成绩，生前曾多次赢得业界的好评。2009年，他被我国图书馆学界列为20世纪重要的图书馆学家［1］。综观许振东一生的学术成就可见，民国时期是许振东图书馆学研究最辉煌的时期，而在许振东先生诞辰120周年之际，综览目前我国学界对许先生在民国时期的学术成就研究仍存在遗漏和不足。因此，在许振东专题研究阙如的学术背景下，探讨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贡献，一方面可以弥补学界在这一研究领域之不足，另一方面也可从中可以获得他的学术思想及其教益。为此，本文对其图书馆学术成就和图书馆学术思想做一系统论述。

1 图书馆学术成就

关于民国时期许振东取得的图书馆学术成就，李钟履先生的《图书馆学论文索引》和《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认为，这一时期许振东发表了30篇图书馆学论文［2］，出版了 3部学术著作［3］。《浙江图书馆志》虽收录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成果，但除提到《战时图书馆》和《图书之流通》外，语焉不详［4］。以笔者之见，它们所录的论文篇目很不完整，因此我们只有对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学术成果进行系统地梳理，才能更加客观、全面地展示他的图书馆学术贡献。本文以许振东及其字号、别名作为检索词，检索《晚清和民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大成老旧刊全文数据库》和《瀚堂近代报刊数据库》，将检索到的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研究成果进行汇总整理，内容详见表1。

表1 民国时期许振东图书馆学术成果汇总

续表

1931年，“九·一八”事件爆发时，许振东就职于浙江省立图书馆。他以“雪昆”的笔名，在《浙江第二学区图书馆协会季刊》第1期发表了《浙江第二学区图书馆协会季刊发刊词》。后来，在该馆推广组刘澡主任的带领下，许振东巡视浙江省各市、县图书馆，开展图书馆调查与统计，编撰图书馆学丛书，指导各地图书馆业务，从事馆际图书交换，编写书目和索引，为读者提供参考服务。

1932年，《中国出版月刊》第1、2期分别刊发《图书流通法》和《图书馆零话》。在《图书流通法》中，许振东将图书馆分为本馆、分馆、流通处和代办处，认为它们界限明确，关系密切；他参照美国图书馆的做法，推行巡回文库和家庭文库，向读者推荐新书，介绍读书方法，主张馆员开展图书馆宣传工作。《图书馆零话》批评图书借阅中存在的偷书、涂书和损书等不良现象，以及解决这些问题的图书管理法。是年，他还发表《开架图书管理须知》《嘉善图书馆调查私家著述》《通俗图书馆之管理法》《巡礼了本省［浙江］各县市图书馆以后》《本省图书馆调查统计述略》和《谈谈图书损失问题》等文章。

1933年，许振东在《中国出版月刊》第5期发表《图书之清洁与消毒》。该文译自日本《图书馆杂志》第118号，介绍了图书清洁与消毒的预防法、扫除法和消毒法，为当时国内图书馆图书清洁与消毒提供了参考。在登载于《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的《三年来的浙江省会巡回文库委员会》和《关于火车中设置书报流通处实施之管见》中，他提倡在火车上设置书报流通处，该观点引发学界的热烈讨论。是年，浙江省立图书馆出版其《图书之流通》和《图书馆流通》两部辅导丛书。其中，《图书之流通》为《浙江省立图书馆辅导丛书》第二辑，分为绪论、流通种类、流通用具、图书交换、实施要点和表式等内容。

1934—1936年，许振东相继在《中国出版月刊》《浙江第二学区图书馆协会季刊》《商务印刷馆图书馆通讯》《图书展望》《浙江教育季刊》等刊发表多篇有关图书馆工作、书目、提要、索引的文章。1937年，许振东根据国内外时局变化情况，转为进行专题图籍的介绍和研究，发表《察绥与蒙古问题图籍介绍》和《一九三六年的中国与世界》。许振东将“图书馆因经费短缺，不得不购买一折八扣、质量低劣的牟利小说”称为“图书馆病”，并为此而作《图书馆病》一文，发表于《浙江青年》。同时，他又编写《补朱氏中国地方志综录（浙江之部）》《自然科学工具参考书提要》《万有文库附发卡片之说明》等文章。

抗战时期，许振东转而研究我国战时的图书馆事业。1938年，他撰写《赶快办理精神给养的阵中图书部》，探讨抗战时期图书的供给范围、图书征集方法与管理规划等问题。1939年，许振东的《浙省图书馆事业之回顾与展望》，摘译《山口县中央图书馆报》第11号中的报道，在谈到日本侵华战争对中国图书馆事业造成的损失时提到，日军特务机关组织占领区图书文献接收委员会在上海、苏州、镇江和杭州搜集与整理散失图书，在我国的5828家图书馆中，半数图书馆遭到日军疯狂的摧残和破坏。

1941年，许振东任浙江大学龙泉分校图书馆馆员。1946年，他任浙江省立图书馆研究辅导部主任。是年，该馆《图书展望》正式复刊，许振东负责该刊编辑工作。当时出版的《图书展望》复刊第1至9期，刊载了他写的《编辑后记》，内容包括每期主要撰稿人的生平简介、读后感、对今后来稿的希望等。

由上可知，民国时期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研究始于1931年，1931至1937年为其学术研究的辉煌时期。民国时期，他发表或出版的学术成果至少有52篇（部），内容涉及图书馆学理论、特种图书馆、图书补充、图书编目、图书典藏、图书借阅、图书丢失和处罚、参考工作、书目索引、推广工作、图书馆事业、版本学等。

2 图书馆学术思想

阅读和分析上述许振东的图书馆学术成就，笔者认为，“藉便读者”“三化七法”“图书交换法”“洋为中用”“注重调研”“促进学术”是许振东图书馆学术思想的集中体现，也是他对图书馆学术研究的重要贡献。

2.1 藉便读者

许振东认为，图书馆应当根据国内外时事的变化和不同读者的文献需求，有的放矢地编撰相关主题目录或索引。20世纪30年代，国内教育界呼吁完善小学教学设施，倡导设置儿童图书馆。鉴此，许振东编纂《介绍关于办理儿童图书馆参考的书文》，收录了55篇（种）有关儿童图书馆理论、儿童图书馆管理、儿童图书馆读物的论文、目录和图书，供有志于研究儿童图书馆事业的人士参考［5］。1935年1月，国内报刊经常报道非洲小国阿比尼西亚与意大利的战争。“每天常有半版以上关于意阿冲突的消息。……阿王与其国民勇毅抗战的精神，尤足激刺我们的渐愤，鼓舞我们的奋起。可是了解必先以研究，奋发尤非可空言。意阿纠纷之各方面，一年来国内各大小期刊上所发表之论文甚多。兹特汇编成目，藉为读者检索研究之一助云”［6］。为此，许振东收集70篇关于意阿问题的论文，编制《关于意阿问题参考论文集目》。1936年，浙江推行新政，注重经济建设，事业突飞猛进。许振东为之编写了《浙江问题图书拟目》，“益为世所欲知矣”［7］。

许振东认为，搜集专题资料，编纂目录和索引，目的在于为读者提供查考便利。在《教育参考书提要》中，许振东如是写道:“……我们的意思，无非是想提供一般研究教育者以一些教育上的普通问题的解析，或本国以及世界各国的教育状况之类的一种参考资料”［8］。他和泽永合纂《国防书目及期刊论文索引》，“为供给国人以参考的资料，爰集录近年来国内所出版的此项图书和论文，以饷读者，不过这次所录的，限于狭义的国防方面的图书和论文，以后拟继续供给其他方面即广义方面关于国防之资料。想亦读者所首肯的事吧”［9］。为了“供研究自然科学者查考便利”［10］，他编纂了《自然科学工具书参考提要》。

2.2 三化七法

许振东认为，通俗图书馆包括省立和县立图书馆、乡村图书馆、区立民众教育图书馆和区立民众教育图书部，其服务对象为一般民众。“三化七法”是通俗图书馆的管理法。所谓“三化”，是指图书馆的生活化、兴趣化和家庭化。他指出，通俗图书馆必须搜集与民众职业和国计民生相关的图书，使他们能够学习他人经验，改善工作，增加生产，丰腴生活。在社会生活中，人们既要有工作，也要有消遣。通俗图书馆必须要收藏一般民众所需的小说、歌曲、图画和照片，以供读者消愁解闷，转移性情；此外，通俗图书馆应举办展览会、演讲会、电影欣赏等活动，以愉悦民众，发挥其娱乐功能。为了提升读者的舒适度和满意度，通俗图书馆的一切设施务求便利，一切布置亦须尽可能营造家庭氛围，以吸引读者来馆阅览书籍。所谓“七法”，是指通俗图书馆的七种管理方法，包括购书法、分类法、排架法、目录法、出纳法、开架法和推广法。许振东认为，理想的购书法应当切合社会生活，适应民众需要，合乎世界潮流，改善社会风气，浅近易懂，激发读者兴趣；采访人员选择图书时，可参考目录广告、书目提要，也可听取学科专家和读者的建议；图书馆购买的图书必须进行分类，将性质相同的书放在一起，便于检索；图书馆应根据图书分类号将图书入库，便于排架，利于查找；目录是检查图书的锁钥，目录卡片和目录簿优点很多，对图书馆工作十分有用，馆员必须指导读者利用目录查找图书；针对读者借书过期的问题，馆员可以用劝说读者如期归还、派人催还、奖励从不过期的借书者等方法补救；图书馆应实行开架法，民众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想看的书刊，但也不免会造成损失。那么，如何克服图书损失和损坏呢？许振东认为，方法有二:一是管理者要多留心；二是要多方宣传，使民众注意公德。许振东还认为图书馆可以利用商业推销法，采用普通文库、舟车文库、儿童文库、流动书车、通信传递、图书代借等方法，为馆外读者提供阅读服务。为了吸引读者来馆，图书馆还可以建立读书会，举办展览会和特种图书陈列会，以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他指出，图书推广法虽然多种多样，但须因地、因时制宜［11］。

2.3 图书交换法

图书交换是丰富图书馆藏书的有效途径之一。许振东认为，图书馆藏书主要来源于呈缴、购置、捐赠、寄存、传抄和交换。在图书馆实际工作中，许振东学习和借鉴国内外图书馆的图书交换工作经验，并结合本馆实践，提出了图书交换七种方法，即复本图书杂志交换法、摄制当地风景画片交换法、拓印当地有名碑帖交换法、出版刊物交换法、代送图书交换法、传抄特藏书籍交换法、印行有价值之未刊稿本交换法。许振东认为，图书馆开展复本图书、杂志的交换工作，须先印书目，寄交对方选择，然后请对方开复本书目，函洽交换。摄制当地风景画片交换法是指拍摄当地的名胜古迹、馆景书影、画片等，用以馆际图书交换。图书馆可以拓印当地有名碑帖，用以馆际碑帖和书籍的交换。图书馆可用书目、期刊进行馆际图书交换。图书馆可以印刷私人著述，邮资由图书馆付，用于馆际或藏书家之间的图书交换。图书馆可以传抄馆中特藏书籍，作为馆际交换物。图书馆还可选择当地有价值的、未刊的先贤著述，印行后用于图书交换。在开展图书交换工作时，馆员应注意交换物的定价、交换收据、摄制图片和拓印碑帖的费用、交换物的收支和登记等事项，并附目录或说明书，交换工作应事先函洽方能开展［12］。

2.4 洋为中用

1933年12月，浙江省立图书馆出版《图书之流通》，这是许振东为浙江省立图书馆辅导全省图书馆业务而撰写丛书之一。书中，他谈到国外和国内图书馆事业发展现状时，认为我国图书馆事业尚不发达，因此希望在全国范围内增加图书馆数量，把所有图书馆的图书尽量流通于馆外。他推崇国外图书馆的分馆（或称支馆）、流通部（或称配给所）、出纳处（或称代办处、分贷所、借书所）、巡回文库、家庭文库、学校文库和流动文库的设置。分馆分设出纳处、新闻杂志阅览室、讲演室、陈列室、迎宾室；分馆流通处、代办处的图书大都来自总馆。为了给城外读者提供便捷的图书服务，图书馆可以在公共场所、小学校、私宅设立巡回停留所。对于偏远地区的公司、工场、寄宿学校的读者，图书馆应当提供定量或不定量的图书借阅服务。许振东认为，图书的流通必须适合读者的需要，选择相当的场所，便于民众阅览。在他看来，所谓的相当流通场所，既可以是各种团体、会社、工场、俱乐部、阅报社、青年会、舟车、公园、学校、公所、家庭、军营，也可以是医院、监狱、茶园等［13］。许振东提倡的这些图书服务借鉴了美国图书馆图书流通做法，旨在指导我国图书馆做好图书流通工作。“图书馆为便利阅览人阅书起见，常将所有图书，流通馆外，东西各国图书馆，早经实验，行之而有效。我国各图书馆，现正谋事业之推广，特译和田万吉之《图书配给法》，改名《图书流通法》，以介绍于同志”［14］。

2.5 注重调研

许振东重视图书馆调查统计工作。1932年，他拟定图书馆调查表，分发各馆，“视导各县图书馆时，实地调查”，以便切实了解全省图书馆数量、藏书、经费等情况［15］。他的《本省图书馆调查统计述略》就是在调查中写成的。是年，他调查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图书馆、中央党部图书馆、东吴法律学院图书馆、国立清华大学图书馆、圣约翰大学图书馆和安徽省立图书馆的藏书量、年购书量、年阅览人数、年阅览册数、年遗失册数和处置办法，提出了改进图书馆开架服务管理的十大措施，如探询读者心理，提高读者道德，设立寄物处，在出入书库处设出纳处，派人巡视书库等［16］。1935年，许振东在《浙江省出版的重要期刊（民国二十四年十月调查）》中称，“期刊的出版，在这两年来，掀起一番很高很大的浪头，本省向为东南文化之区，加之去此种浪头之源地的上海，异常接近，所以亦呈现着洋洋大观的姿态。本刊特编为调查表如次，凡浙省期刊总数计为六十五种，以后想更及其他地方及其他性质刊物的调查，藉便读者”［17］。这一年，他调查浙江省图书馆藏书数量、经费支配和工作概况，认为今后欲谋发展浙江图书馆事业，应当增加图书经费，“提倡社会嗜好读书与重视图书馆之风气，与应用图书馆之习惯”［18］。1936年，他调查编写而成的《一年来国内各大书坊史地新书汇目》，指出当时国内出版史地书籍271种，认为浙江中华史地学会的成立有重大的时代意义［19］。此外，《嘉善图书馆调查私家著述》《巡礼了本省［浙江］各县市图书馆以后》《浙江省之图书馆事业》《三年来的浙江省会巡回文库委员会》和《浙江各县图书教育之瞻瞩》，皆是他的调研成果。

2.6 促进学术

《图书展望》为浙江省立图书馆主办的一份寓知识性与学术性于一体的文化刊物，创于1935年11月，1937年停刊。《图书展望》1946年10月复刊后，许振东以倡导读书风气和介绍优良书刊为职责，制定了该刊十大征稿简则，将灌输基础知识、介绍有益图书、讨论读书问题和弘扬学术精神作为办刊宗旨。该刊设立了短评、时代知识、学者介绍、各科讲座、读书问题讨论、写作讲话、图书馆学研究、书报评介、新书提要、新书月报、文化简讯等栏目。许振东认为，“要充分满足人民的物质和精神之享受，这些享受的由来，要靠科学知识及科学事业来供给。我们这个国家，虽然以前对于科学方面，颇多贡献，然而拿近代世界各国科学的进度来比较，相差殊远”［20］。该刊响应政府提倡科学研究的号召，出版了“科学化专号”。为鼓励学术起见，许振东特向该刊老作者约文，又请本馆同事随时赐稿。《图书展望》每期都会介绍作者生平，与作者一起磋商研讨，并接受作者的意见。在他主办下，任心叔、李絜非、金天游、钱南扬、夏瞿禅、洪焕椿、李良肱、毛春翔、张扬达、陆凤台、夏定域、宋炎、舒纪维、顾舜年、金敏甫、符定一、芗圃、丰子恺、陈博文、孔敏中等一大批学者，成为该刊积极的撰稿者。为了扩大《图书展望》的影响力，许振东将该刊作为馆际交换刊物，换取各地出版的刊物，以丰富图书馆收藏的期刊品种。1947年，“以本刊交换而得之杂志，计一百余种，一千余册，今后仍望各方随时与本刊交换，不独使浙省读者，均得到浏览参考，且亦寓有为各杂志宣扬之微意也”［21］。在许振东的编辑和管理下，《图书展望》架起了编辑、学者、刊物与读者之间的桥梁，传承和弘扬了学术研究之精神。

3 结语

民国时期，许振东在图书馆服务岗位上取得了丰硕成果，为后人留下了弥足珍贵的学术思想。他深入基层实地调研，开展图书馆业务辅导；研究图书馆工作存在的问题，学习和借鉴国内外图书馆先进经验，用以解决浙江省或所在馆图书馆实际的问题；以读者为本，挖掘图书馆文献资源，编写专题书目索引，提供参考服务；重视图书馆学研究，注重问卷调查，发表独到见解。在学界大力倡导图书馆学实证研究的今天［22］，许振东的研究方法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和借鉴。他倡导读书之风，鼓励学术研究，遵守学术规范。“本刊第二期原定登载许振东先生之《通俗图书馆之管理法》，嗣经许先生函告，谓‘该稿业经登入《浙江教育行政周刊》第三卷第四十五期，不必再行转载。’本刊为尊重著者起见，及免除重复起见，只得将该稿删去。在此谨向读者道歉！”［23］许振东严守学术道德底线，展现了一位学者的本色和风范。在学界大声疾呼反对学术不端行为的当今，他的学术精神值得我们大力弘扬。

1王余光.图书馆学史研究与学术传承［J］.山东图书馆学刊，2009（2）.

2李钟履.图书馆学论文索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358.

3李钟履.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M］.北京：中华书局，1958：70.

4毛昭晣，苏尔启.浙江图书馆志［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4：392.

5许振东.介绍关于办理儿童图书馆参考的书文［J］.中国出版月刊，1935（1）.

6许振东.关于意阿问题参考论文集目（二十四年一月至八月）［J］.图书展望，1935（1）.

7许振东.浙江问题图书拟目［J］.图书展望，1936（6）.

8许振东.教育参考书提要［J］.图书展望，1936（8）.

9雪昆，泽永.国防书目及期刊论文索引［J］.图书展望，1935（3）.

10雪昆.自然科学工具书参考提要［J］.图书展望，1937（9-10）.

11许振东.通俗图书馆之管理法［J］.浙江教育行政周刊，1932（45）.

12许振东.介绍几种图书交换的方法［J］.商务印刷所图书馆部图书馆通讯，1936（3）.

13铭之.图书之流通［J］.浙江省民众教育辅导半月刊，1934（4）.

14许振东.图书流通法［J］.中国出版月刊，1932（1）.

15许雪昆.本省图书馆调查统计述略［J］.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932（9）.

16许振东.谈谈图书损失问题［J］.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932（9）.

17许振东.浙江省出版的重要期刊（民国二十四年十月调查）［J］.图书展望，1935（2）.

18许振东.浙江省之图书馆事业［J］.浙江青年（杭州），1935（3）.

19雪昆.一年来国内各大书坊史地新书汇目［J］.图书展望，1936（4）.

20振东.编辑后记［J］.图书展望，1948（9）.

21振东.编辑后记［J］.图书展望，1948（6）.

22宋志强，亢琦.前进中的中国图书馆学实证研究——“图书馆学实证研究博士生学术会议”5年回眸［J］.山东图书馆学刊，2016（1）. 23编后［J］.浙江省第一学区辅导月刊，1932（3）.

（平保兴 研究馆员 南京师范大学紫金图书馆）

Study on Xu Zhendong’s Library Academic Contributions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Ping Baoxing

Xu Zhendong was an famous library scientist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in China.He laid stress on library practice and theory in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which involved library science theories，special libraries，books circulation，books cataloguing，books reservation，books lending，bibliographies and indexes，etc.The convenience of readers，three features and seven methods，books exchange ways，adapting foreign things to Chinese needs，focusing on investigation，promoting academic development and other thoughts were his main contributions to the library academy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which provided us valuable reference and experience in contemporary research on library science.1 tab.23 refs.

Xu Zhendong；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Academic Achievements and Thoughts

2016-04-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