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届世园会期间非法倒卖门票犯罪分析及防控建议

李娜，李明

（唐山市公安局指挥部情报中心，河北唐山063000；唐山学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河北唐山　063000）

历届世园会期间非法倒卖门票犯罪分析及防控建议

李娜，李明

（唐山市公安局指挥部情报中心，河北唐山063000；唐山学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河北唐山063000）

非法倒卖门票一直是公安机关打击的重点和难点。本文首先对国内举办的五次世园会从地域特点、时间特点和票价情况进行了比较和总结。其次，对历年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案件进行了梳理，重点对青岛世园会抓获的125名涉嫌非法倒卖门票涉案人员的年龄构成、团伙同行情况、高危区域等方面进行比对分析。最后，对非法倒卖门票的成因、法律依据和防控建议进行了总结。从而更好地服务于2016年唐山世园会的顺利召开，并为以后同类型的大型活动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

非法倒卖门票；治安预警

引言

世界园艺博览会（以下简称世园会）是由国际园艺生产者协会批准举办的专业性世界博览会［1］。2016年唐山世园会由外交部、商务部、国家林业局、中国贸促会、中国花卉协会、河北省政府主办，唐山市政府承办，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唐山市承办的最大的一次园艺展会。本届世园会在带给唐山巨大国际影响力和综合效益的同时，也可能带来诸多安全隐患。纵观历届世园会，伴随着世园会的召开，往往出现一些不稳定因素，如：盗窃案高发，非法倒卖门票和制售假票证行为屡禁不止等。为有效服务世园会安保，为打防控违法犯罪提供参考，本文以非法倒卖门票违法犯罪高危人员为着眼点，重点分析该群体的行为特征，预测潜在的非法行为。

一、国内外研究现状

“票贩子”“黄牛”“号贩子”“票虫儿”等是人们对一类群体的俗称。他们从事着过度化的中介行为，通过一定的手段购买一些稀缺的资源，然后转卖以牟利。在现阶段，“倒票”行为主要集中在客运旺季的火车票市场、紧缺的医院专家号市场、明星演唱会门票市场和景区门票市场等。“票贩子”的出现有其必然性，一方面，其行为符合市场经济规律，节省了人们购买资源的时间成本，将资源的最大货币价值得到了体现；但是另一方面，“票贩子”囤积大量的资源，使很多急需该资源的人买不到资源，干扰了社会资源分配的秩序。

国内外对倒票行为的界定不尽相同。在欧美一些国家同样存在非法倒卖门票的活动［2］［3］，其中体育赛事的倒票行为比较严重。例如：美国社会对于这类行为主要有三种态度：绝对禁止、自由放任和合理规制［4］。整治过程也相当漫长，从19世纪到21世纪，美国都在寻求立法适用性与倒票市场的平衡［5-7］。一些学者从三个方面对美国产生“票贩子”的原因进行了分析：一是投机倒把的人寻找投机机会，二是现实存在的价格漏洞让“票贩子”有机可乘，三是税收的差异使“票贩子”获利［8］。

从国内相关研究成果来看学者们对火车票贩子的研究相对多一些。有人分析了新形势下火车票贩子新的获利方式、公安机关打击该项活动存在的问题，并提供了防范策略和建议［9］。有人则对公安机关处理的132起倒卖火车票案进行分析，并讨论了法律适用问题［10］。有人使用博弈论的理论构建了票贩子与警察之间的博弈模型，并提出了对策［11］。也有人分别对“票贩子”的打击和认定、处理相关问题进行了探讨［12-13］。文献从经济学的角度探讨了“倒票现象”的出现和治理的对策［14-15］。而国内文献对于其他倒票现象（如“号贩子”现象［16］，非法倒卖门票现象）的研究相对较少。

总体来说，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倒卖火车票活动上，对非法倒卖门票犯罪的研究较少。本文试图在分析历届世园会举办城市的地域特点、门票票价差异、时间跨度等情况的基础上，对抓获的青岛世园会125名非法倒卖门票涉案人员进行分析研究，并进而提供防范打击非法倒卖门票行为的策略和建议。

二、世园会举办概况

截至2015年，世园会在世界范围内共举办30余次，其中在中国举办过5次，分别为1999年的云南昆明世园会、2006年的辽宁沈阳世园会、2011年的陕西西安世园会、2013年的辽宁锦州世园会和2014年的山东青岛世园会。

（一）地域特点

除了距今时间比较久远的云南昆明世园会外，近几次世园会的举办城市主要分布在中国长江以北地区。选址方面，云南昆明世园会会址位于东北郊的金殿，距市中心4公里。辽宁沈阳世园会会址位于沈阳东北部的棋盘山国际风景区，距市中心20公里。陕西西安世园会会址位于东部的浐灞生态区，距离市中心8公里。辽宁锦州世园会会址位于南部的龙栖湾新区，距市中心16.7公里。山东青岛世园会会址位于李沧区的百果山森林公园，距市中心24.5公里。

世园会大多选址在市区周围的风景区，因原有地理环境而建，环境优美，植被丰富。但远离市中心也产生了交通不便的不利因素，如2014年的青岛世园会曾因交通不便和管理不当造成大量游客流失。而2016年唐山世园会会址位于路南区的南湖公园内，距市中心仅仅1公里。虽然解决了交通不便的问题，但是其交通压力不可忽视。

（二）时间特点

世园会的举办时间一般是4月底至10月底之间。其中1999年昆明世园会在5月1日至10月31日举行，级别为A1类。2006年沈阳世园会在5月1日至10月31日举行，级别为A2+B1类。2011年西安世园会在4月28日至10月22日举行，级别为A2+B1类。2013年辽宁锦州世园会在4月28日至10月22日举行，是IFLA和AIPH的首次合作。2014年青岛世园会在4月25日至10月25日举行，级别为A2+B1类。2016唐山世园会在4月29日至10月16日举行，级别为A2+B1类。整个世园会时间跨度长，一般持续6个月时间。接待高峰集中在开幕、周末、五一小长假、十一长假和闭幕这几个时间节点。

（三）世园会票价

1999年昆明世园会票价为：普通票下午两点之前100元、之后70元。学生、军人和残疾人票价为50元，团体票30元。不采用实名制。

2006年沈阳世园会票价为：普通票50元，学生、军人和残疾人可享受特价票。不采用实名制。

2011年西安世园会票价为：普通票100元，工作日票价为80元，优惠票价为60～70元，指定日票价为150元，平日夜票为60元，工作日票价最低50元。预售期为2010年10月1日至2011年3月31日。不采用实名制。

2013年锦州世园会票价为：普通票80元，网上可以享受8.5折优惠，代售50元。不采用实名制。

2014年青岛世园会票价为：平日普通票120元，平日优惠票70元，指定日普通票160元，指定日优惠票100元，夜票60元。预售期为2013年7月15日至2014年10月25日。不采用实名制。

2016年唐山世园会票价为：平日普通票120元，平日优惠票80元，夜票60元，夜票优惠票40元。采用实名制。

历届世园会的票价从几十元到百元不等，但是游客都可以通过预售、代售、团购和网上销售等渠道购买到优惠票，另外还有很多赠票，如2011年西安市，政府曾向每户西安家庭赠送世园会大礼包，其中就包括世园会门票。

三、历届打击倒卖门票案件成果

非法倒卖世园会门票行为一直是公安机关打击的重点。历届世园会期间，公安机关都采取了积极行动打击倒票案件，并取得了一定成效。

2011年西安世园会期间，西安灞桥分局受理并查处倒票案件73起，行政拘留75人，批评教育63人，收缴各类门票、护照共1100余张（本）。其中包括破获了一起四川成都籍倒卖世园会门票团伙，查处违法涉案人员共6人，缴获92张门票，涉案金额9000余元。涉案人员主要通过网络或超市、团购处订购价值110元左右的门票，然后向游客以每张130元或140元的价格出售，从中牟取差价。

2013年锦州世园会期间，锦州边防支队曾经成功打掉一个倒卖世园会门票的外地团伙，抓获违法涉案人员9名，其中8人被治安拘留。

2014年青岛世园会期间，青岛警方对世园会周边的倒卖票证、制售假票证等违法行为，组织专门警力进行巡查并开展专项打击行动，共抓获非法倒卖门票人员125人，打掉倒票团伙4个，其中行政拘留21人，治安警告35人。如2014年5月1日11时许，民警对3名形迹可疑男子进行跟踪，当该团伙开始倒卖门票时将其抓获，缴获入园门票20多张。经审查，3名安徽籍男子使用事先收集好的20多本老年证来青岛购买低价门票欲转手倒卖，牟取差价。

四、青岛抓获违法涉案人员分析

（一）基本数据分析

1.地域状况

笔者对2014年青岛世园会抓获的125名非法倒卖门票涉案人员进行分析，发现其中有甘肃籍2人，陕西籍2人，四川籍3人，广东籍1人，湖南籍3人，湖北籍2人，河南籍18人，山东籍21人，江西籍1人，安徽籍11人，浙江籍2人，黑龙江籍19人，吉林籍9人，辽宁籍25人，内蒙古籍1人，河北籍5人。

图1　违法涉案人员籍贯分布

从图1可以看出，其中来自山东、东北三省、安徽和河南的涉案人员居多。这与山东青岛的地域特点有关，山东与河南、安徽相邻，就近作案的可能性较大。

2.年龄状况

在2014年青岛世园会期间抓获的125名涉案人员中，19岁以下的有4人，占总数的3%；20岁到29岁的有48人，占总数的39%；30岁到39岁的有39人，占总数的31%；40岁到49岁的有25人，占总数的20%；50岁到60岁的有9人，占总数的7%。其中最小的为18岁，最大的为60岁。

图2　违法涉案人员年龄分布

从图2可以看出20岁到40岁的涉案人员占总人数的70%，是2014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涉案人员的主要群体。

3.性别状况

由于犯罪会受到环境和个人性格等因素的影响，以及男女自身生理特征的制约，因此男女在实施犯罪的种类和数量等方面都存在着差异。笔者对2014年青岛世园会期间抓获的125名涉案人员进行了梳理，男女比例如图3所示。

图3　违法涉案人员性别分布

在125人中，男性100人，女性25人，男性是女性人数的4倍，说明在2014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案件中男性是主要群体。

4.前科状况

2014年青岛世园会期间抓获的125名涉案人员中，有违法犯罪前科者16人，占总人数的12.8%，其中前科类别主要包括：盗窃、吸毒、故意伤害、寻衅滋事、赌博、勒索、倒卖门票和诈骗等。但是倒卖门票案件一般属于治安案件，其统计数据存在偏差。如图4所示。

图4　违法涉案人员前科情况

（二）行为轨迹分析

在2014年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的125名涉案人员中，在青岛世园会期间乘坐飞机和火车留下轨迹的有25人，近年来将京津冀地区作为交通中转站或目的地的有51人，在京津冀地区有住宿记录的为27人。本文选取一些团伙和重点关注人员频繁活动的轨迹进行重点分析。

1.团伙分析

在对2014年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的涉案人员的行为轨迹和相互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研判后，发现可疑团伙有8个。其中一个团伙通过关系扩展，关联人数可以达到十余人。而另一些团伙来自同一高危地区，存在频繁的交叉住宿记录和同行信息。还有一个团伙为家族作案，父子3人集体涉案。这些团伙人员分工明确，且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

本文对其中一个团伙中每个人员的行动轨迹和人员关系进行了分析，鉴于《保守国家秘密法》等法律法规相关规定，文章中对涉案人员都使用了化名。

该团伙中，静静（化名）、小红（化名）和阿刚（化名）这3人的行为轨迹多次重合。将3人的关系进行扩展后发现，这3人与其他7人行踪高度一致，关系图如图5所示。

其中静静在全国各地活动频繁，跨度广，如图6所示。其与小红同为2014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的涉案人员，两人有多次同住记录，而与其他几人有多次交叉同行记录。

图5　某团伙成员关系图

图6　涉案人员静静的全国活动轨迹图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该团伙有明确的同行伴随关系和较频繁的活动轨迹，为潜在重点人员，应列为2016年唐山世园会的高度关注人员。

2.多次进行倒卖门票活动的重点人员分析

本文在对2014年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的涉案人员分析中发现，一些涉案人员存在多次倒卖门票的经历。例如：

①方中（化名）早在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就涉嫌参与了倒卖世博会预约券团伙案件，被上网追逃；2014年此人曾因倒卖某市大商新玛特总店购物卡受到处理。可见该人为专业倒卖券票人员。

②在2014年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的125名涉案人员中，有两人有同行记录，并且其中1人在行为时空上有两次与两届世园会重合，分别为：2013年9月乘火车从北京到锦州，正是2013年锦州世园会举办期间；2014年又因在青岛世园会倒票被抓获。

③牛云（化名）在2010年上海世博会和2014年青岛世博会期间都曾因倒票被查获，系河北籍人员，不排除在2016年唐山世园会作案的可能。

3.在唐有活动轨迹重点人员分析

通过活动轨迹分析，本文梳理出在唐山市有活动轨迹的2014年青岛世园会非法倒卖门票的涉案人员3人。公安机关对这些熟悉唐山情况且倒卖过世园会门票的人员应高度重视，关注其行踪。

五、倒卖门票原因分析

其一，门票供给不足是产生倒票现象的客观原因。倒票市场的形成离不开两个基本经济变量即供给和需求相互作用的结果。2016年唐山世园会在开幕式、五一节、端午节、中秋节、国庆节、闭幕式、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期间等重要节点，客流量会较大，游客的门票需求量也会增大，可能造成门票供应紧张，产生倒票活动。这是产生倒票现象的客观原因。

其二，游客对时间成本评价不同是产生倒票现象的主观原因。对于不同游客来说，他们支付能力有所不同，对于时间成本的评价也不相同。在中国，大部分的购票方式还是排队等候，对于时间成本要求高、不想排队买票又急需世园会门票的游客来说，票贩子给他们提供了方便。这是产生倒票现象的主观原因。

其三，经济效益是产生倒票活动的动力。票贩子以经济效益作为倒票活动的最终目的。票贩子通常以低于票面的价格购买世园会门票，而高价转售，获取差价。为牟取倒票利润，票贩子或是与售票员、安保人员等相关工作人员联系购票或是通过网络、团购、特殊群体优惠等方式购票，手段狡猾，地点隐蔽，打击难度较大。

其四，违法成本代价低促成倒票现象猖獗。惩处倒票行为，主要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票贩子一旦触犯法律，一般会被处以十几天的拘留和几百元的罚款。倒票活动的高额利润与低违法成本之间的巨大反差，使不法分子不惜以身试法，促成了倒票现象的猖獗。

六、法律依据

（一）伪造、变造、买卖世园会门票

《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52条第1款第1项规定：伪造、变造、买卖国家机关、团体、企业、事业单位或其他组织证件者，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

（二）出租、出借、冒用世园会门票

《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3条第1款第二项规定：扰乱公共场所秩序者，处警告或者200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

（三）伪造、变造世园会门票，倒卖伪造、变造的世园会门票

《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52条第1款第三项规定：伪造、变造、倒卖有价票证者，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1000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应当依据《刑法》第227条第1款的规定，以伪造、倒卖伪造有价票证罪追究刑事责任。

（四）倒卖已使用的世园会门票

《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49条规定：诈骗公私财物者，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倒卖已使用的世园会门票，诈骗金额较大的，应当依据《刑法》第266条的规定，以诈骗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五）使用伪造、变造的世园会门票

明知世园会门票系伪造、变造仍使用的，可以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3条第1款第二项关于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的规定，处警告或者二百元以下罚款；使用伪造、变造的世园会门票数量较大，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不知世园会门票系伪造、变造并使用的，不予处罚。

七、防控建议

通过对历年国内举办世园会的特点以及对2014年青岛世园会抓获的非法倒卖门票涉案人员分析，笔者提出防控建议，以实现预警防范、重点防控、精确打击，从而为2016年唐山世园会的举办提供有针对性的防范和打击依据，同时为2019年北京世园会及此类大型展览会的举办提供有价值的经验。面研判，为精确打击提供依据；利用相机、录像、监控视频等设备有效地监控游客行为，及时发现非法倒卖世园会门票行为，固定视频证据，解决取证问题，为量刑定罪提供依据；利用网络监控对QQ群、微信群和非法网站进行打击，堵住信息源头，有效提高非法倒卖世园会门票案件的侦破率。

五是加大宣传教育。将预防犯罪与打击犯罪相结合。利用电视、电台、网络等社会媒体，以及官方微博、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对游客进行防范教育宣传，避免购买非法世园会门票，引导广大游客通过正规渠道购买世园会门票，并呼吁游客积极向公安机关举报非法倒卖世园会门票的违法行为，从而使票贩子失去市场。同时，对持有赠票、工作证、安保证的人员给予教育引导和制度约束，防止门票从这一群体中流出。

六是加强流动人员的管理。通过本文分析可知，非法倒卖世园会门票者主要为外地流动人员。及时有效地管治外地流动人员，会很大程度地降低非法倒卖门票犯罪的发案率。全市辖区派出所社区民警应发挥对本辖区居民比较了解的优势，经常走访了解辖区内流动人员及租住情况。加强对出租房屋和小旅馆的检查和整治，对实际身份与身份证信息不符、平时行动异常的人员进行及时审查，提前消除隐患。同时，案件查处民警在路面巡查过程中，对可疑人员和可疑车辆要及时盘查，力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预防非法倒卖门票案件的发生。

七是健全相关法律法规。非法倒卖世园会门票产生的根本原因在于违法收益大于违法成本，经济利益诱使行为人铤而走险。违法成本包括投入的金钱、时间以及受到法律和社会的惩罚成本，违法收益包括违法带来的物质利益和占有欲的满足。低价购买世园会门票，然后加价转让购买的门票，是否构成犯罪，在我国立法上并不明确。加价多少为合理而不构成营利在我国也没有明确的规定。因此，有必要通过健全相关法律法规对倒票行为作出界定。

八是加强对印刷业的监管。基层派出所对辖区内的印刷场所进行监管，组织印刷行业和复印部门工作人员深入学习行业法规，强化大局意识和守法意识。不定期对这类行业和部门进行实地检查，检查是否存在违法违规印刷印制世园会门票的情况，一经发现，根据《印刷业管理条例》进行处罚，从而在源头上管控世园会门票的伪造和变造。近几年，随着科技的发展，大部分门票采用了实名购票及网上售票等方式出售，在方便群众的同时，也使倒票活动更加隐蔽、手段更加狡猾，给打击工作带来新困难、新压力。而倒票活动一直是媒体关注的焦点和社会注目的热点，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因此，打击倒票活动是一项综合系统工程，需要各方面力量支持，从而找到协同解决问题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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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时娜

An Analysis and Prevention Suggestions about the Crimes of Entrance Ticket Trafficking in International Horticulture Expositions

Li Na 1.&Li Ming 2.
（1.Information Center of Headquarter，Tangshan Municipal Public Security Bureau，Tangshan 063000，China；2.Department of Computer Science and Technology，Tangshan College，Tangshan 063000，China）

Entrance ticket trafficking has always been one of the key and difficult points of fighting enforced by the police.This paper firstly makes a comparison and summary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laces，times and ticket prices of the five International Horticulture Expositions held in China.Secondly，it analyses the entrance ticket trafficking cases during these Expos，especially the ages，gangs，areas of committing crimes of the 125 trafficking suspects arrested during Qingdao Expo.At last，it generalizes the causes and legally accordance of the crime，and then gives suggestions for preventing and controlling the crime，with the hope of serving Tangshan 2016 Expo and providing some reference for the future large-scale activities of the same type.

entrance ticket trafficking；warning of public order

D631

A

1009-3192（2016）04-0065-07

2016-04-20

李娜，女，河北丰润人，博士，唐山市公安局指挥部情报中心科员；李明，女，河北丰润人，硕士，唐山学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