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旅游服务贸易发展的新趋势、新问题及对策研究——基于2005-2014年数据的分析

丁浩

（江汉大学，湖北武汉430056）

我国旅游服务贸易发展的新趋势、新问题及对策研究
——基于2005-2014年数据的分析

丁浩

（江汉大学，湖北武汉430056）

近年来我国旅游服务贸易出现了新情况。首先，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持续下降，失去比较优势；其次，2009年开始出现旅游服务贸易逆差，并呈扩大趋势；第三，入境旅游需求增长乏力；第四，出境旅游持续火爆，增长势头未出现减缓迹象。对此提出：人民币应适度贬值刺激需求；要加强环境保护建设，并建立旅游预警系统，指导游客出游时间、出游目的地的选择；旅游企业要实施走去战略，参与国际竞争。最后对于出境旅游要持积极开放的态度，在世界主要经济体国家中旅游服务贸易逆差普遍存在，且出境旅游将会使国民素质得到提高，是公民对自身人力资本的投资，可间接促进经济发展。

旅游服务贸易；新趋势；逆差

一、问题提出

旅游服务贸易，是指旅游服务在国家之间的有偿流动和交换过程，包括旅游服务的出口和进口两部分。关于我国旅游服务贸易问题的研究，学者大多聚焦于两个问题上，一是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的竞争力，二是我国出境旅游市场的发展。

关于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的竞争力问题，李彦勇等利用贸易比较优势指数分析2000年至2004年的数据，得出我国旅游服务贸易比较优势在选取的9个国家中处于平均水平，与世界旅游服务贸易强国相比存在差距的结论［1］。董小麟等利用出口市场占有率指数、贸易竞争力优势指数和显性比较优势指数，比较分析了我国与其他9个旅游服务贸易强国1995年至2005年的数据，得出我国旅游服务贸易有一定竞争，但与先进国家相比还有距离的结论［2］。截止2012年我国入境过夜游客人数到5772.49万人次，世界排名第三，国际旅游收入500.28亿美元世界排名第四，在此种局面下，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有何变化，与世界旅游强国相比竞争力的状况如何，值得研究。

关于我国出境旅游市场的问题研究，2006年戴学锋、巫宁撰文认为我国出境旅游超高速增长正使我国旅游业面临由创汇产业向耗汇产业的过渡，造成了巨大的内需“漏出”，提出需要对出境旅游采取“适度”发展的政策［3］。此文一出，立即引起了学术界的激烈讨论。杨军撰文指出我国出境旅游的迅速发展是我国现阶段宏观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属于“补涨”性质，并且认为出境旅游发展为我国旅游业跨国经营创造了有利条件［4］。张凌云等指出要将旅游业提升到国家发展战略和国家整体利益的层面上来认识，而不仅仅停留在经济层面上，规范发展出境旅游［5］。2014年戴学锋进一步撰文认为我国的出境旅游是超前发展的，应采取适当手段，抑制出境旅游过快增长［6］。截止2013年我国公民出境旅游人次达到9818.52万人次，旅游服务贸易进口达1285.8亿美元，如何看待如此巨大的出境旅游市场值得深思。与此同时，我国的入境旅游市场又呈现何种发展趋势，也是本文讨论重点。

二、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不断下降

在我国旅游业持续开放的环境下，文本在此将利用贸易专业化指数来衡量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状况。贸易专业化指数TC是一国服务净出口与其进出口总额的比值，又称为“比较优势指数”，是行业结构国际竞争力分析的有力工具，其计算公式为：TC指数=（出口-进口）/（出口+进口）。TC指数取值范围为（-1，1），越接近1表明竞争力越强，反之则说明比较优势小。同时为了全面了解我国与世界主要服务贸易国家之间的竞争力对比及动态比较情况，笔者选取了11个OECD国家，加上我国，构成了一个12国比较范围。

表1 中国旅游服务贸易TC指数的动态变化单位：亿美元

表2 旅游服务贸易的国际TC指数的动态比较

由表1可知，2005年至2014年间，我国旅游服务贸易TC指数持续下降，由2005年的0.148降到2014年-0.486。2009年是一个分水岭，2009年之前我国旅游服务贸易还具有一定的比较优势，而2009年之后这种比较优势逐渐丧失。同时由表2可知，在12个OECD国家比较中，2005年TC指数排名前三名的分别是新西兰、意大利和墨西哥，我国排在第七名；到了2011年TC指数排名前三的分别是美国、新西兰和墨西哥，我国排在第八名。在12个OECD国家的比较中，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排名在下降。且通过2005年和2011年的数据比较可知，除墨西哥和日本外，其他10个国家的排名均发展变动，意味着这一领域的国际竞争日趋激烈。

就我国来讲，旅游服务贸易TC指数持续下降的直接原因就是我国进口了更多的旅游产品，而旅游产品出口相对较少。

三、旅游服务贸易逆差持续扩大

表3 服务贸易及旅游服务贸易差额单位：亿美元

表4 2011年世界主要经济体服务贸易差额情况单位：亿美元

同时笔者选取了世界前20大经济体国家，通过2011年其各自旅游服务贸易差额的计算得到，在2011年旅游服务贸易顺差额最大的是美国达到630.72亿美元，逆差额最大的是德国达到负的469.63亿美元（详见表4）。而在这20个国家中，旅游服务贸易顺差的有10个国家，旅游服务贸易逆差的也有10个国家，因此是否可以推论在世界主要经济体国家中，旅游服务贸易逆差普遍存在。

四、破解入境游增长乏力难题

（一）入境旅游增长乏力

入境旅游一直以来都为我国赚取了大量的外汇资金，但从近些年的统计数据来看，其赚取外汇的能力在下降。由表5可知，虽然从2001年到2013年我国国际旅游收入除个别年份外（2003年受SARS疫情影响，2008和2009年受国际金融危机影响）呈现逐渐增长态势，但增长率却呈现逐渐走低的态势，2007年以前基本都呈现两位数的高增长态势，而到了2012和2013年分别只比上年增长了3.2%和3.3%。

从入境旅游人次来看，更能反映出入境旅游增长乏力的态势。虽然入境旅游人次由2001年的8901.29万人次增长到2013年的12907.78万人次，但是增长率呈现明显的下滑态势，并且在2012和2013年分别出现了-2.23%和-2.51%的增长率，来华旅游人次在减少。

表5 我国历年国际旅游收入和入境旅游人才的变动情况单位：亿美元；万人次

随着我国旅游业的不断发展，旅游资源品味在提高，旅游产品类型在丰富，旅游接待设施、服务水平获得了长足的发展，旅游交通也越来越便利化，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发生入境旅游增长乏力的问题？

深入挖掘我国入境旅游发展的潜力，需要在旅游市场营销、产品开发、落地签证、购物退税、配套建设等多个旅游发展相关层面上加以改善，除此之外，笔者认为如下两个方面，也是破解我国现阶段入境旅游增长乏力的关键。

（二）人民币适度贬值，促进需求增加

综合前两个实验已经收集的191个样本，我们选择样本数相对较少的网络视频情境随机再抽取60个样本，剔除不合格样本后，最终有效样本为228份。涉及到其他中介变量和结果变量的测量方法与上述实验相同，实验步骤也保持一致。

汇率是反映两个国际货币之间的比价。如果目的地国货币相对客源国贬值了，则意味着目的地国旅游产品价格相对下降了，从而会增加客源国的旅游需求；反之，则可能使来自客源国的入境旅游需求减少。旅游消费属于非基本消费范畴，其需求价格弹性一般较高，特别是对价格较高的出境旅游而言，价格下降会刺激人们的出境旅游需求。

由表6可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2005年至2014年持续走低，在我国汇率改革的开始的2005年，100美元平均可以兑换819.17元人民币，而到了2014年平均可以兑换614.28元人民币，意味着10年间人民币对美元升值了大概25%。也就是说在不考虑其他因素的情况下，一个外国游客现在到我国来旅游，购买相同的旅游产品，比十年前要多花费25%。

表6 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美元=100）

表7 美元对其他货币汇率（美元=1）

表7给出了美国对我国周边其他亚太国家的汇率变动情况，可见从2011年1月至2015年11月期间，除韩元保持相对稳定外，日元、泰铢、马币、新币、菲币对美元均有不同程度的贬值，特别是日元贬值了41.75%，泰铢和马币的贬值幅度也较大，分别达到了19.27%和38.27%。

上述国家与我国均属亚太地区，旅游产品在国际市场上构成直接的竞争关系。与我国货币大幅升值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些国家货币都在贬值，意味着其旅游产品在降价，这将扩大上述国家旅游产品在国际市场当中的需求。同时也意味着，他们瓜分走了更多的国际旅游者。因此在现阶段，面对周边国家货币纷纷贬值，人民币如果继续升值势必会进进一步影响我国的入境旅游市场的发展，而人民币的适度贬值将刺激国际旅游者来华旅游的热情。

此外，人民币在国际市场上持续升值的同时，国内的居民消费价格指数也持续上升，由2005年的464.0（1978年=100）上升到2014年的606.7，人民币出现了“外升内贬”的情况。而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国内旅游价格持续上升，而出境旅游则相对便宜。从目前市场上很多出境游产品价格低于部分国内游产品价格也可看出。许多国内旅游者将其旅游需求转移到了国外。因此笔者认为人民币的“外升内贬”也是导致我国旅游服务贸易逆差的一个重要因素。

（三）碧水蓝天，建设美丽中国

从旅游目的地的角度看，目的地的自然环境也是影响旅游需求的重要因素，旅游目的地良好的自然环境是吸引旅游者的重要因素，反之则会对旅游者的出游热情造成负面影响。目前我国在自然环境上，出现的一个突出问题就是雾霾天气越来越多，空气污染严重。我国的雾霾天气呈现出雾霾日数多、覆盖范围广、强度大、影响严重的特点。如，2013年1月合肥雾霾日数达30天、南京和杭州均为29天，几乎整月被雾霾笼罩；北京雾霾天数达25天，较常年同期偏多13.6天，为1954年以来同期最多［7］。

严重的雾霾天气给我国旅游形象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既不利于国内居民外出旅游，更会影响到境外游客对我国旅游产品的选择。有研究已经指出，雾霾旅游将损害游客的旅游感知，主要体现在危害健康、破坏情绪、损害照片品质、降低景点吸引力和可游性等方面；自雾霾状况越发严重并受到国内外媒体的密集报道起，北京的入境游客量已经出现下滑；雾霾已经不可避免的对来京游客的体验效果产生了消极影响，威胁到北京甚至中国的旅游市场［8］。

面对越来越严重的环境污染特别是大气污染问题，一方面需要加强环境保护建设，从源头上治理环境污染问题；另一方面，也可以通过建立基于环境污染的旅游预警系统，以此来指导游客出游时间、出游目的地的选择。

五、积极理性看待出境旅游的快速增长

（一）出境旅游继续呈现爆发式增长

我国出境旅游规模高速增长的问题，部分学者认为是阶段性，经过一段时间快速增长后，市场会调整到平稳状态，不用担心出境市场会持续爆炸性增长［9］；出境旅游人次增长率从2004年的42.7%下降到2005年的7.5%，这一明显的拐点可能已经说明出境旅游需求已经初步释放，中国旅游三大市场将步入均衡发展轨道［10］。

而实际情况却不是学者们之所设想的。表8给出了2005年至2014年我国出境旅游人次与花费的变动情况。在出境旅游人次方面，除了2005年和2009年出现个位数的增长外，其他年份均呈现两位数的增长，特别是2010年至2013年间年均增长率接近20%；在出境旅游花费，更是出现了爆发式增长势头，特别是2012年比上年增长了40.49%，2014年也比上一年度增长了28.01%。因此，就目前的数据来看，我们出境旅游还没有出现“减速慢行”的势头，出境旅游继续呈现出爆发式增长势头。

仅在2014年我国出境旅游花费就高达1646亿美元，旅游服务贸易逆差达1079亿美元，应该说出境旅游的快速发展确实造成了我国经济的巨大“漏出”。但应该明确的是，出境旅游发展也是大国建立有效旅游产业生态所必需的［11］。

表8 我国出境旅游发展的变动情况单位：万人次；亿美元

1997年国家旅游局提出“大力发展入境旅游，积极发展国内旅游，适度发展出境旅游”的方针；后来《中国旅游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将其重新表述为“全面发展国内旅游，积极发展入境旅游，规范发展出境旅游”；到了《中国旅游业发展“十二五”规划纲要》提出要“坚持以国内旅游为重点，积极发展入境出来，有序发展出境旅游，实现三大市场的协调发展”。可见，在发展出境旅游方面，国家持越来越积极、开发的态度。发展出境旅游，可以向世界展示我国社会经济发展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现行社会制度的优越性，也向世界展示我国的大国形象，提高国民的民族自豪感；同时也是在传播中华文明，通过本国人民走出去，与世界各国人民的相互交流、交往，也可以加深彼此之间的相互理解，减少摩擦，为国际关系的和平发展创造良好条件。

（二）出境旅游提高国民素质，促进经济发展

出境旅游和国内旅游一样，都是在一定的旅游动机驱使下产生的旅游行为。人们出于求知、审美、放松身心、愉悦心情等目的出游，无论是国内游还是出境游，本质上都是国民素质自我提升和自我实现的活动；出境旅游，在帮助国民获取知识、提升自我形象认知、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价值观等方面都有推动作用［12］。因此，出境旅游与国内旅游一样，都可以提高旅游者的人力资本。

表9 我国旅游服务贸易进口与GDP的变动情况

笔者利用表8数据，将2005年至2014年这十年间的旅游服务贸易进口数据与国内生产总值做相关分析，发现两者的相关系数为正的0.9535。如果用GDP总值表示因变量，旅游服务贸易进口总值表示自变量，利用最小二乘法对二者之间的相关关系进行进一步归回分析，得出一元回归方程为y=190190. 89+307.12x，方程调整后的判定系数R2为0.8978。从回归方程的结果可以看出，我国旅游服务贸易进口总值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高度密切的正相关关系，且旅游服务贸易进口总量每增加1美元，就可以平均增加国内生产总值307.12元。面对这一结果我们是否可以大胆推论：通过发展出境旅游使国民素质得到提高，相等于公民个人对自身人力资本的投资，从而间接的促进了经济发展。

（三）鼓励跨国经营，参与国际竞争

面对持续扩大的旅游服务贸易逆差问题，有学者提出应加强旅游产品开发、加强国际旅游营销、保持物价总体水平稳定和人民币汇率相对稳定、加快发展旅游教育、适当的调控等措施［13］。也有学者提出以免税为主导的旅游购物政策创新破解旅游服务贸易逆差的扩大化［14］。也有学者提出征收出境旅游消费税［15］。笔者认为，除此之外还应大力鼓励中国旅游企业走出去，跟随本国游客的旅游步伐，到旅游目的地国家去进行跨国经营，积极主动的参与国际竞争，实现外汇回流。

日本曾在在上个世界八九十年代提出过一个“千万计划（旅游陪增计划）”，为了缓解日元升值压力，降低国际贸易顺差，鼓励本国公民出境旅游，而与此同时日本的旅游企业随即展开了跨国经营活动，出境旅游的日本公民，在境外旅游享受的是本国旅游企业的服务。从而使本该流出的外汇又回到了日本。

可见，面对规模巨大的出境旅游市场，对我国旅游企业来说也是充满了机遇，部分旅游企业已经看到了其中蕴藏的巨大商机，开始了跨国经营活动。比如我国A股首家上市的民营旅行社众信旅游就联合复兴集团收购了地中海俱乐部以及美国旅行社“天益游”（中国每年约有100-200万人去美国，2013年中国公民出境首站去美国的达196.69万人次，在中国公民出境首站目的地排名中位列第6位）。又如锦江股份拟在卢森堡设立全资子公司卢森堡海路投资，向SDL购买卢浮集团100%股权，交易金额约为126亿人民币。而卢浮酒店集团旗下拥有七大国际知名酒店品牌，共1115家酒店，其中在法国有820家（2013年中国公民出境首站选择去法国的达42.21万人次，在中国公民出境首站目的地排名中位列第21位）。

中国旅游企业积极实施走去战略，开展跨国经营活动，参与国际竞争，在境外接待本国游客，不仅可以使我国旅游企业做强做大，同时也可以改善我国日益扩大的旅游服务贸易逆差问题。

总结

旅游服务贸易一直以来在我国服务贸易中占据重要地位，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在旅游服务贸易领域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首先，我国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持续下降，面对激烈的国际竞争，逐渐失去比较优势。其次，在2009年之后，我国出现了旅游服务贸易的拐点，旅游服务贸易逆差出现，并呈现出持续扩大的趋势。第三，我国入境旅游的需求增长乏力。第四，我国出境旅游呈现出爆发式增长，其增长势头还未出现明显的减缓迹象。

面对我国旅游服务贸易出现的新情况，要实现三大旅游市场的协调发展，缓解日益扩大的旅游服务贸易逆差，笔者认为首先人民币应该适度贬值，在周边国家货币纷纷贬值的情况下，人民依旧保持坚挺，将不利于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的出口，且在人民币“外升内贬”局面，人民币适度贬值，可以将一部分出境旅游需求留在国内。其次，我国应该加强环境保护建设，碧水蓝天，建设美丽中国；同时要建立一套基于环境监测的旅游预警系统，指导境外游客出行时间、出境目的地的选择，同时也可以给予在我国境内旅游遭受极端恶劣天气、自然灾害等影响的国际旅游者一定的补偿，以此提高境外游客的旅游体验。第三，应大力鼓励、支持我国旅游企业实施走出去战略，紧跟本国游客的出境步伐，在境外接待本国游客，实现外汇回流。最后，笔者认为应积极、理性的看待出境旅游，其实在世界主要经济体国家中，旅游服务贸易逆差普遍存在，且通过发展出境旅游将会使国民素质得到提高，可间接促进经济发展。

［1］李彦勇，郭昌欣.我国国际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国际比较［J］.云南财贸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2）：31-33.

［2］董小麟，庞小霞.我国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国际比较［J］.国际贸易问题，2007（2）：78-83.

［3］戴学锋，巫宁.中国出境旅游高速增长的负面影响探析［J］.旅游学刊，2006（2）：41-45.

［4］［10］杨军.中国出境旅游“双高”格局与政策取向辨析—兼与戴学锋、巫宁同志商榷［J］.旅游学刊，2006（6）：65-68.

［5］张凌云，杨晨.我国出境旅游发展战略的再认识—兼与戴学锋先生商榷［J］.旅游学刊，2007（6）：20-24.

［6］戴学锋.基于中国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中国出境旅游超前发展分析［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2014（3）：17-24.

［7］中国应急管理.雾霾天气成因分析及应对思考［DB/CD］.http：//www.cma.gov.cn/2011zwxx/2011zyjgl/2011zyjgldt/201402/t20140224 _239174.html.

［8］李静，Philip L.PEARCE，吴必虎，Alaetair M.MORRISON.雾霾对来京旅游者风险感知及旅游体验的影响—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中外旅游者对比研究［J］.旅游学刊，2015（10）：48-59.

［9］［11］厉新建.中国旅游经济发展与创新研究［M］.北京：旅游教育出版社，2009：27.

［12］黄潇婷.出境旅游与国民素质—从回归旅游本质的视角认识出境旅游［J］.旅游学刊，2011（7）：9.

［13］瞿华，夏杰长，贺少军.中国旅游服务贸易逆差问题研究—基于2000年以来的数据［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9）：137-141.

［14］蒋依依，杨劲松.以免税为主导的旅游购物政策创新破解旅游服务贸易逆差的扩大化［J］.旅游学刊，2014（9）：9-11.

［15］吴磊，宋晓丹.我国旅游服务贸易顺差向逆差转变的主要原因及改善途径［J］.对外经贸实务，2014（10）：84-87.

责任编校：薛兵旺

On Growing Trend，New Problems of Tourism Service Trade in China——Based on Data Analysis of2005-2014

DING Hao
（Jianghan University，Wuhan，Hubei，430056，China）

China's tourism service trade assumes a growing trend in recent years.Firstly，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continues to decline，losing comparative advantage.Secondly，the tourism service trade deficit began to appear in 2009，and showed a trend of expansion.Thirdly，inbound tourism demand grows slowly.Fourthly，outbound tourism continues to boom，showing no signs of slowing down.Considering the situations，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following countermeasures：RMB should be moderately devaluated to stimulate tourism demand we should protect the environment and establish a warning system of tourism to guide tourists’choice of travel time and destination；tourism enterprises should adopt the“going-out”strategy，participating in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Finally，we should have a positive and open attitude towards outbound tourism.Tourism service trade deficit is common in the leading economies of the world.On the other hand，outbound tourism，as an investment of Chinese citizens on their own，will improve the quality of Chinese citizens，indirectly promoting Chinese economic development.

tourism service trade；growing trend；trade deficit.

F592.3

A

2095-7955（2016）04-0007-06

2016-06-12

丁浩（1988-），江汉大学文理学院管理学部教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旅游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