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O教育空间及其绩效化设计

尹 晗，张际平

(华东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 200062)

O2O教育空间及其绩效化设计

尹 晗，张际平

(华东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 200062)

设计，是一种技术属性显著的活动，主要以特别的视觉符号再现和表述人类主观能动地改变客观现实的愿望。该文使用绩效化一词，用以反映事物能量与价值的对应性及其相互转化效率，反映O2O教育空间的价值、能量的各自变迁及其相互间的转化，是特定取向的设计，且以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给予标识。O2O教育空间分为：宏观的O2O(Online To Offline)国家教育领域、中观的O2O学区、微观的O2O校园、纳观的O2O课堂。

设计；绩效化；O2O教育空间

一、引言

古今中外，设计已被打上深深的技术烙印，这是不争的事实。在更加广阔的视域内，设计是技术属性显著的活动，主要以特别的视觉符号再现和表述人类主观能动地改变客观现实的愿望。

能量，是事物运动及事物之间相互作用的量度，且依据主体和客体相互关系的不同，呈现各种形态。无论自然界，还是人类与社会，能量总是守恒的。在系统观的范畴，系统与其对立的环境，互为主体和客体；系统内部的要素之间，亦互为主体和客体。主体向客体输入能量，体现了主体相对于客体的价值；客体向主体输入能量，则体现了客体相对于主体的价值。作为行为与价值的统一体，绩效是过程和结果两个方面的综合反映[1]。绩效化一词，反映事物能量与价值的对应性及其相互转化效率。

对于学习空间，人们的理解比较开放。例如，有学者认为目前的电子学习环境，更像是“建筑”，即学习空间[2]。有学者认为大量的新型技术在课堂中的使用，使得我们原先简单的教室课堂变成了一个充满技术和体现人性化的泛在学习空间[3]。有学者认为校园的学习空间是教育体系中的物质实体，由校园整体环境、单体建筑以及其他促进学习的各类场所构成[4]。通常，教育空间指教育网络或教室等物理空间。在教育技术领域，教学设计由来已久，学习设计方兴未艾。对于学习空间、教育空间的设计，大多聚焦于ICT(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的教与学场所应用。我们不能只是功利地直接将各种涌现出来的新技术进行堆砌[5]，教育空间的设计，应当宏观、中观、微观、纳观交融，切忌偏颇与偏废，进而优先选择绩效化的设计取向。随着在线教育的发展，在线教育与线下教育的交错融合形成了教育O2O模式[6]，不失为这种取向的可行路径。

二、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

(一)模型的设计原理与图示表征

原理，是对规律探究结果的表述，其产生的主要方法是经验与思辨。功效，是事物相互作用的结果及其效率，其衡量标准是投入产出比率。教育空间设计原理，是过去与现在教育空间设计功效的归纳和概括；教育空间设计功效，是现在与将来教育空间设计原理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实证基础。宏观、中观、微观、纳观的教育空间设计原理，既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对于宏观、中观、微观、纳观的教育空间设计功效，其衡量标准，既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既往的课堂设计原理与课堂设计功效的交互联系，比较密切；其实，校园设计的原理与功效、学区设计的原理与功效，也应该紧密地交互。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的设计原理，原则上与教育空间设计原理相同。

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系统抽象地表达了O2O教育空间、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的价值迁移、能量迁移、价值与能量转换等的程序性结构：客体环境向主体O2O教育空间系统输入以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教育为标识的教育公平、教育效率的能量，从而体现了环境相对于系统的价值；主体O2O教育空间系统向客体环境输入以入学率、就业率为标识的育人与成才的能量，从而体现了系统相对于环境的价值。此即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所应该给予标识的O2O教育空间绩效化。至于模型的表征方式，则采用综合框图、流程图特性的视觉符号集合。该模型如图1所示：以在创新2.0的思维范畴，映射O2O(Online to Offline)教育空间。

图1 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

(二)模型的要义说明与内容剖析

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并不是主观臆断的产物，而是在海量实证数据的基础上推演而成。比如，入学率和“育人与成才”的关系，正在经历义务教育从初中阶段向高中阶段的跃迁；就业率和“育人与成才”的关系，正在跨越“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新高度。教育技术的理论与实践，具有强烈的社会归宿。离开社会视域的教育技术视域，必然枯萎或消亡。因此，任何具体的教育技术设计，都必须基于教育公平和教育效率。要坚决克服推崇示范型、关注重点型、疏远普通型的教育技术设计倾向，毕竟，普通型的教育人口才是数量最多的。

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所反映的内容脉络，如右图2所示，下文将予以剖析。

三、O2O教育空间

历经农耕文明、工业文明，正在全面跨入信息文明时代的人类社会，寄托于教育领域的梦想，可

一般而言，在线一词，主要指称互联网；离线一词，主要指称实业(包括事业和企业机构)。这可以作为“互联网+”的定义之一。此种语境中，O2O教育空间是互联网与教育实业融合的特型，具有客观实在性。事实上，O2O教育空间已经以下述的形态存在，但亟需改进和发展。

图2 O2O教育空间绩效化模型内容脉络

(一)宏观的O2O教育空间——O2O国家教育领域

O2O教育空间的宏观属性，对应、交互、类同于O2O国家教育领域。其分类以行政区、经济区划分为宜。

1.行政区划，主指国务院对O2O国家教育领域辖属权的划分，包括教育部所辖、地方政府所辖两类。“国家优先发展大学”“国家重点建设大学”“985工程大学”211工程大学”其它的普通高等学校，隶属于教育部；学前教育、义务教育、高中阶段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民族教育、特殊教育的各级各类学校(教育部所辖的除外)，隶属于省级以下各级人民政府。

2.经济区划，主指办学资金来源的划分，包括国资、民资、外资三类。属于国资教育领域的办学经费，主要来源于国家财政支出；属于民资教育领域的办学经费，主要来源于国内民间的出资者；属于外资教育领域的办学经费，主要来源于国外的教育投资者。

(二)中观的O2O教育空间——O2O学区

O2O教育空间的中观属性，对应、交互、类同于O2O学区。其分类以国家级区划、省级区划、市级区划、县(区)级区划为宜。

1.省、直辖市的教育领域，作为国家级区划的单元，教育人口数量庞大，教育投入耗资甚巨，凸显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战略布局中的国家教育要津。

2.地级市、县(区)、镇(街道办事处)的教育领域，分别作为省级、市级、县(区)级区划的单元，各具所在地域的经济、政治、文化特色，对国民综合素质的文明进阶举足轻重。

(三)微观的O2O教育空间——O2O校园

O2O教育空间的微观属性，对应、交互、类同于O2O校园。其分类以学科、专业、课程划分为宜。学科是知识分类、教育机构、学术组织的综合性指称，属于O2O校园的第一特征；专业是学业分类、职业标准、机构规范的综合性指称，属于O2O校园的第二特征；课程是学制分类、学科教与学、专业培养与训练的综合性指称，属于O2O校园的第三特征。

(四)纳观的O2O教育空间——O2O课堂

O2O教育空间的纳观属性，对应、交互、类同于O2O课堂。其分类以课务、课时、课具划分为宜。教务，主指教师的课堂事务；学务，主指学生的课堂事务。包含教务和学务的课务，属于O2O课堂的第一特征。教时，主指教师的课堂专属用时；学时，主指学生的课堂专属用时。包含教时和学时的课时，属于O2O课堂的第二特征。教具，主指教师的课堂专属用具；学具，主指学生的课堂专属用具。包含教具和学具的课具，属于O2O课堂的第三特征。

四、O2O教育空间价值

O2O教育空间为包含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三个子系统的系统；O2O教育空间之外的社会空间，为其环境。

(一)环境的价值——政策导向

“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7]“大力促进教育公平”[8]“推进考试招生制度改革”[9]“深入推进管办评分离”[10]“促进以高校毕业生为重点的青年就业”[11]“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建设人力资源强国”[12]“信息技术对教育发展具有革命性影响，必须予以高度重视”[13]“优先发展、育人为本、改革创新、促进公平、提高质量”[14]“面向未来，育人为本；应用驱动，共建共享；统筹规划，分类推进；深度融合，引领创新”[15]等党和国家教育政策的制定与施行，等效于作为主体的环境向作为客体的O2O教育空间输入了能量，因而体现了作为主体的环境相对于作为客体的O2O教育空间的价值。

(二)系统的价值——育人与成才

符合德治与法治的教育，才是真正的人本教育。正确认识素质提升与应试能力的对立统一关系。依法公开学前择园、小学择校、初中择校、中考、高考、研考等信息；发改委、人社部、财政部、教育部、工信部等协同打造就业信息平台。

制定切实可行的《教师信息化标准》和《学生信息化标准》，并在实施过程中不断完善。建设校本教育的管理公共服务平台、资源公共服务平台；对主属教与学活动、资源的电子课本、电子书包、电子白板、触控一体机、网络平台等加以利用。

上述，等效于作为主体的O2O教育空间向作为客体的环境输入了能量，因而体现了作为主体的O2O教育空间相对于作为客体的环境的价值。其具体形态如下：

1.O2O学区的价值

教师的综合素质：拥护党的领导，贯彻执行党关于教育的指导思想和工作方针；为国家教育的改革和发展，兢兢业业；出色履行岗位职责，为学生的健康成长，呕心沥血，获得学生群体发自内心的尊敬。教师的专业发展，需要具备讲授、板书、测评“三项基本能力”。“三项基本能力”的发挥，关键在于测评。测评指作业的布置与批改，测验的组织与评价。

学生的综合素质：拥护党的领导，听从党的教育；为国家的发展，增长本领；尊敬老师，关心同学，愿意参加社会公益活动；取得学历，进入职场；为学为人，与时俱进；乐业安居，向上有为。学生的学业发展，需要具备听讲、记录、展示“三项基本能力”。“三项基本能力”的发挥，关键在于展示。展示指作业的完成与自评；测验的参加与自评。

2.O2O校园的价值

教育者情感、态度、价值观的塑造，感染与引导受教育者的情感、态度、价值观。品行，是价值观使然，而且深受学制和学龄的影响。对此，教育管理者、教师、家长的身教胜于言教。教育者应该掌握必备的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是受教育者获取相应知识的最重要的先决条件。品行，作用于知识传播和建构知识的过程，而且是关重因子。对此，教育管理者、教师、家长必须具有危机意识。

3.O2O课堂的价值

O2O课堂的价值如表1所示。

表1 O2O课堂价值的要素结构

五、O2O教育空间能量

(一)环境的能量——政策导向

全国教育经费情况、落实《教育法》规定的“三个增长”情况、公共财政预算教育经费占公共财政支出比例情况、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情况[16]。2014年，全国教育经费总投入为32806.46亿元，比上年的30364.72亿元增长8.04%。其中，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主要包括公共财政预算安排的教育经费，政府性基金预算安排的教育经费，企业办学中的企业拨款，校办产业和社会服务收入用于教育的经费等)为26420.58亿元，比上年的24488.22亿元增长7.89%[17]。2014年，教育系统坚定不移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牢牢把握全面深化综合改革的主题，紧抓促进公平和提高质量两大任务，在“破解”一些人民群众关切的重大热点难点问题、促进教育公平方面取得新成效，教育内涵发展迈上新台阶，在培养学生成长、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等方面取得了新成绩[18]。学前教育、义务教育、特殊教育、高中阶段教育、高等教育、成人培训与扫盲教育、民办教育……[19]等党和国家教育政策的制定与施行，等效于作为主体的纳税人及各类教育出资者的价值转化为作为客体的环境的能量。

(二)系统的能量——教育的公平与效率

创新，是国家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首要驱动力：促进地域平衡，减少或消除户籍约束；推动行业均衡，缓冲及调整收入级差；形成社会制衡，保障教育的公平与效率。上述，等效于作为客体的环境的价值转化为作为主体的O2O教育空间的能量。其具体形态如下：

1.O2O学区的能量

学区行政的杠杆，主要用于划分和规范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的O2O学区。此类资源的配置及调控方式，在某种情境中，有利于教育的公平与效率；但在特殊的情境中，则有可能并不利于教育的公平与效率。但总体而言，对于主属社会公益事业的O2O学区，学区行政的必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学区经济的市场化，只能在法治的框架内运作。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背景下，尤其应该引导和鼓励民间出资者和境外投资者兴办O2O学区。譬如，侧重离线教育的“新东方”学校和侧重在线教育的“跟谁学”平台，是学区经济驱动的O2O学区典范。

2.O2O校园的能量

开发和建设符合生理、环保、经济、人文标准的教室、实验室、教学场馆、校舍；购置和使用在线、离线的学校装备及其配套的教与学资源；形成学科、专业、课程三位一体的包含分析、设计、开发、应用、评价、推广等环节的教与学技术过程。

推进政校分开、管办分离。适应中国国情和时代要求，建设依法办学、自主管理、民主监督、社会参与的现代学校制度，构建政府、学校、社会之间的新型关系。适应国家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要求，明确政府管理权限和职责，明确各级各类学校办学权利和责任。探索适应不同类型教育和人才成长的学校管理体制与办学模式，避免千校一面。完善学校目标管理和绩效管理机制。健全校务公开制度，接受师生员工和社会的监督。随着国家事业单位分类改革推进，探索建立符合学校特点的管理制度和配套政策，克服行政化倾向，取消实际存在的行政级别和行政化管理模式[20]。落实和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政府及其部门要树立服务意识，改进管理方式，完善监管机制，减少和规范对学校的行政审批事项，依法保障学校充分行使办学自主权和承担相应责任[21]。管理与技术的关系，类同行政与业务的关系，学校也不会例外。此域内，教育者的职务晋升、职称聘任、薪酬激励，受教育者的升学、就业、成才期望的变现，交互影响，引导和制约学校的学科、专业、课程的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特性的可逆转换。

3.O2O课堂的能量

O2O课堂能量的要素结构如表2所示。

表2 O2O课堂能量的要素结构

六、O2O教育空间绩效化

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的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分界，反映O2O教育空间的改革和发展进程。包括“教育与互联网融合(+互联网的特型，互联网+的可逆类同于+互联网)”在内的创业，能够有效推动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的O2O课堂、O2O校园、O2O学区的螺旋式上升，优化其价值迁移、能量迁移、价值与能量的转换。

(一)价值迁移

1.解构式

O2O教育空间系统的价值链，分布于其子系统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的过程与方式，并非简单、清晰，而是复杂、模糊的。第一，主体与客体的定位及其相互转换，既是客观的，也是建构的；第二，无论主体还是客体，其价值链的结构及量度，呈现多样化；第三，子系统包含的要素，可进而划分为新的系统和与之对应的环境。

2.结构式

子系统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的子价值链，归集于O2O教育空间系统的过程与方式，并非完全质朴、纯真，而是偶存奢华、虚伪。第一，个别的主体与客体，均具有各自的特征；第二，要素的价值泡沫无时不在、无孔不入；第三，系统价值链的局部断裂，是子系统价值链弯曲造成的。

(二)能量迁移

1.解构式

解构式能量迁移主指系统能量动态分布于其子系统。举例如下：教育经费是教育事业的经济基础，教育事业的发展又反作用于教育经费的发生。在这种对立统一的过程中，学业的国家级区划、省级区划、市级区划、县(区)级区划等行政区划，与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的经费划拨之间，存在诸多需要协调的矛盾。比如，协调“985”高校、“211”高校、普通高校三个教育事业群体的关系；协调职业高等教育、普通高等教育两大教育事业集群的关系。

2.结构式

结构式能量迁移主指子系统能量动态归集于系统。举例如下：国资学校，属于国资职场；民办学校，属于民办职场；外资学校，属于外资职场。其中，民办教育机构，兼具事业和企业的属性，所关联的从业人员引力场，效应特殊。一般情况下，除贫困型家庭外，温饱型家庭、小康型家庭、富裕型家庭的成员，均有机会选择民办学校就学。

(三)价值与能量的转换

1.状态的扬弃

O2O教育空间、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都有其价值链和能量阈，而且因地域、历史、种族、人口、经济、政治、文化等而异。期间，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连绵不断，周而复新，是为价值链、能量阈状态的上升。

2.过程的迭代

O2O教育空间、O2O学区、O2O校园、O2O课堂的价值链、能量阈状态的每一次提升，都伴随一次新与旧过程的迭代。推动这种过程迭代的有效举措：加快城镇化的进程；调整区域经济结构；实行因地制宜的人口政策。

3.O2O课堂价值与能量转换的示例

经抽象与概括，O2O课堂的价值链，归结为教育者预设学习者记忆、理解、运用能力提升的目标链；O2O课堂的能量阈，归结为课堂教与学的活动、环境的协同阈。简单地说，“目标链”标识的O2O课堂价值与“协同阈”标识的O2O课堂能量，两者之间的相互转换，从下述情境中可见一斑。

教案的制定与施行，涉及课务、课时、课具。其中，教师既是课堂的主体，也是课堂秩序不容置疑的主导者。这是必需的，尤其是对于较低年龄段的受教育者；同时，又必须对其加以限制和改进，不然将束缚较高年龄段受教育者的创造性活力。由教师撰写学案，是对学习者个性的扼杀。给予学习者者学务、学时、学具三位一体的酌量性自由度，将极大地激发其活力，这也正是个性化教育的魅力之所在。于此，教育者的格局，成为决定性因素。课堂心理环境因素对教育者和学习者人格的影响程度，大于对其知识的影响程度。毋庸讳言，教育者都希望将本人职业生涯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对于营造理想状态的课堂心理环境，有利和不利的因素，都是存在的。课堂物理环境因素对教育者和学习者身心健康的影响程度绝不可低估。课堂物理环境的功能界定、标准制定，需要民意测验、专家论证、行政许可的流程及程序；制造课堂物理环境的企业，应具备资质并接受行业监管。对贫困地区的课堂物理环境，应当给予格外的关注。反映于上述因素的课务、课时、课具，其普通型、重点型、示范型的特性，均将以记忆、理解能力的群体及个体水平的迁移，渗透于课堂之上的教育者和学习者的信息化素养与运用能力之中。

七、结束语

网络使“时间分离、空间分离、师生分离、教管分离”的网络教育成为可能[22]。O2O模式的核心在于通过互联网技术，特别是移动互联技术将线上线下活动有机结合，创造出新的价值[23]。教育信息化的研究领域非常宽广，包容了O2O教育空间的研究方向。追求O2O教育空间的绩效化，是这一方向的一条路径。O2O教育空间绩效化的设计，以O2O教育空间绩效化的分析理论为依据，并为O2O教育空间绩效化的开发、应用、评价、推广，奠定了必要的理论与实证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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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14][20][21]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http：//news.xinhuanet.com/edu/2010-07/29/c_12389320_3.htm,2016-07-07.

[15] 《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年)》[EB/OL].http：//www.edu.cn/zong_he_870/20120330/t20120330_760603.shtml,2016-07-07.

[16][17] 《教育部 国家统计局 财政部关于2014年全国教育经费执行情况统计公告》[EB/OL].http：//www.moe.gov.cn/srcsite/A05/s3040/201510/t20151013_213129.html,2016-07-07.

[18][19] 《2014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EB/OL].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1507/t20150730_196698.html,2016-07-07.

[22] 赵慧臣,张舒予.网络教育空间的特征分析与价值实现[J].中国电化教育,2006,(12)：39-43.

[23] 王若宾,杜春涛等.基于移动社交网络的O2O教学模式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5,(12)：113-119.

责任编辑：宋灵青

O2O Education Space and Design for Performance

Yin Han，Zhang Jiping
(Department of Educational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62)

Design is a activity with remarkable technical attributes that mainly uses special visual symbols to reproduce and express desire of changing the objective reality by human subjective initiative. Performance as a term is used in this paper, which re fl ects correspondence between thing’s energy and value as well as their conversation efficiency. Identified by O2O education space performance model, the re fl ection of changes of O2O education space's value and energy and its transformation between each other is special-oriented design. Field of macroscopical O2O country education is classi fi ed by middle O2O school district, microcosmic O2O campus and Nano O2O classroom..

Design; Performance; O2O Education Space

G434

：A

1006—9860(2016)08—0129—06

尹晗：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为学习科学与技术设计(yh556@163.com)。

张际平：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未来课堂、思维可视化(jpz@ecnu.edu.cn)。

2016年7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