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现状及其一致化研究

卢　苇，谈太德，曹　聪（.广西大学 化学化工学院，南宁 530004；.湖南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长沙 4008）



中国
—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现状及其一致化研究

卢苇1，谈太德2，曹聪1
（1.广西大学 化学化工学院，南宁 530004；2.湖南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长沙 410082）

分析了中国与东盟成员国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的现状、特点及存在的问题。中国—东盟自贸区的全面建成、“一带一路”战略及“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倡议的实施客观上需要实现中国与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的一致化。中国与东盟成员国的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具有一定共性，故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实现能效项目一致化是可行的，但鉴于各国国情差异悬殊，尚需等待适当时机。中国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经济实力最强且在能效项目实施的广度和技术水平上均有优势，故应引领未来该区域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进程。

能效标准和标识；中国—东盟；一致化

2002年11月正式启动、2010年1月1日全面建成的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拥有19亿人口，GDP近6万亿美元，贸易总额达4.5万亿美元，是继欧盟、北美自由贸易区之后全球最大的自由贸易区。该自贸区有力地推动了中国与东盟的双边贸易和投资自由化进程，随着2013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的“一带一路”战略（其中面向东盟的主要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和“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倡议的具体实施，必将继续拓展中国和东盟经贸合作与人文交流的广度和深度，为双方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带来前所未有的新机遇。能源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基础资源，中国与东盟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得它们对能源的需求大幅上升。多方数据均表明，目前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一大能源消费国和CO2排放国；若把东盟看成一个整体，其能源消费和CO2排放均居世界第六位[1，2]。中国和东盟各国均是《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缔约国且核准了《京都议定书》，探寻低碳发展之路势在必行。

作为减少能源消耗及保护环境（特别是减缓气候变化）的有效政策工具，能效标准和标识越来越受到各国的重视。时至今日，全球有50多个国家实行了能效标准和标识制度，涉及90多种产品。能效标准是规定产品能源性能的程序或法规，可分为三类，即指令性标准、最低能源性能标准（Minimum EnergyPerformance Standard，缩写MEPS）和平均能效标准。能效标识是附在产品上的信息标签，用来表示产品的能源性能（通常以耗电量、能源效率或能源成本等形式给出），以便在消费者购买产品时，向其提供必要的信息；目前全球主要通行两类标识：保证标识（label endorsement）和比较标识（label comparative）[3，4]。

中国—东盟自贸区的全面建成已完全消除了该区域内的关税壁垒，绿色壁垒等非关税壁垒逐渐成为影响自贸区内各国交流和合作的主要障碍，其中能效标准和标识正上升为左右各方商品（特别是机电产品）贸易及相关技术交流的关键因素之一[5]。为突破这些障碍，客观上需要在该自贸区内实施统一的能效标准和标识。本文着力于分析中国与东盟的能效标准和标识实施现状并探讨其一致化的可行性，旨在为中国—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工作提供有益的启示。

1　中国—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实施概况

当前，中国和东盟是研究及实施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最活跃的国家和地区之一。中国于1989年首次颁布家电能效标准，1999年开始节能产品认证工作，2005年实施《能源效率标识管理办法》。东盟的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始于马来西亚（1989年），随后新加坡（1993年）、菲律宾（1993年）、泰国（1994年）等相继实施；越南是后起之秀，目前已成为东盟中实施能效项目最多的国家；但至今柬埔寨、老挝和缅甸尚未开展任何能效项目。

中国和东盟（包括其成员国）对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高度重视，均有专门机构负责管理（详见表1），其中中国和泰国的管理部门较多。在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主要负责制定能效标准和标识的发展规划等大政方针；中国标准化研究院负责制订或修订具体产品的能效标准和强制性标识；中国质量认证中心进行自愿性能效项目认证工作；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和国家标准化委员会负责能效标准和标识的正式颁布，某一产品的能效标准和标识一旦颁布即具有法律效力。在泰国，非政府组织泰国环境协会主要与政府、私营部门和相关社会团体合作，从事能效标准和标识的研究以供政策制定者决策时参考；泰国电力监督管理委员会主要开展涉及电力需求侧的能效项目；能源部替代能源开发和能效局负责用能产品能效标准和标识的实施，并开展相关知识培训及提供技术推广服务。东盟作为一个共同体，设有专门负责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的机构“东盟能源中心能源效率和节能分部”，隶属于东盟共同体三大支柱之一的东盟经济共同体（ASEAN Economic Community）。

表1　中国与东盟（包括部分成员国）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管理机构

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共实施了3类能效项目，即最低能源性能标准、比较标识和保证标识；其中最低能源性能标准绝大多数为强制性，强制性比较标识和自愿性比较标识均占一定比例，保证标识则绝大多数为自愿性，详见表2。中国实施的能效项目数远多于东盟任何一个成员国，这是因为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最大贸易国，加之能源消费和碳排放量均居世界第一位，面临更迫切的突破非关税壁垒需求和更大的节能减排压力。虽然东盟大部分成员国都已实施了能效项目，但至今尚没有覆盖整个东盟共同体的项目（尽管已建立了共同体层面的东盟能效项目管理机构），其原因是东盟内部差异巨大，既有高收入国家（新加坡、文莱）、又有新兴经济体（马来西亚、泰国、印尼、越南、菲律宾）、还有世界最不发达国家（缅甸、老挝、柬埔寨），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所关注的焦点不同。以房间空调器为例，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关注其能效水平，而缅甸、老挝和柬埔寨等国更关心环保制冷剂替代问题。即便是同一种产品，在不同国家其能效要求也参差不齐，这背后折射的是各国经济、科技实力的巨大差距，如何选取能效基准以平衡各国利益是东盟尚未找到解决方案的难题。

表2　中国与东盟部分成员国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实施概况

此外，研究还发现，对于中国和东盟成员国都实施了最低能源性能标准的那些产品，中国的能效标准均高于东盟各成员国[5，6]。这表明：（1）中国的整体科技实力已经远超东盟各国；（2）中国企业对高能效产品的制造和研发能力普遍强于东盟国家的企业，但东盟在高能效产品的生产和推广方面有很大发展潜力；（3）相比东盟，中国的消费者对使用高能效产品持更积极的态度。

2　中国—东盟能效标识样式对比分析

能效标识必须给消费者提供足够的信息，而绝大多数消费者并非专家，因此形象表达产品信息的标识图案是能效标识项目实施成功与否的关键所在。一个国家的标识图案样式一旦确定，就会用于该国所有实施能效标识项目的产品上。虽然当前中国及东盟多数成员国实施的保证标识数量多于比较标识，但未来的趋势是采用比较标识，因为比较标识比保证标识更容易定量评估节能效果、也更容易监管。中国与东盟部分成员国的比较标识样式见图1[5，6]。

这些国家的能效标识主要表达的信息为能效等级、能效比、功率、产品型号、制造商、测试标准和年能源成本等。中国的能效标识属欧盟样式，其特点是外形为直立矩形，以数字表示能效等级，且数字越小则能效越高；能效等级分3级，1级最高。泰国、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能效标识属澳大利亚样式，其特点是外形为方形底座加半圆顶部，以数字、“★”或“√”的数量来表示能效等级，数字越大或“★”、“√”的数量越多则能效越高；泰国和马来西亚的能效等级分5级，5级或5颗“★”能效最高，新加坡的分4级，4个“√”代表能效最高。越南与菲律宾能效标识的外形是澳大利亚样式和美国样式的混合体，印度尼西亚能效标识的外形为澳大利亚样式的变体，但它们能效等级的表达方式均与澳大利亚样式相同。

图1　中国和东盟部分成员国的能效比较标识样式

3　中国—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一致化可行性探讨

3.1中国与东盟在能效标准和标识领域的国际合作

随着能效项目的普及，国际合作日益受到重视，因为成功的合作可获得如下收益：（1）更大的市场透明度，（2）减少产品测试和设计成本，（3）增强贸易和技术转让的前景，（4）减少政府和公共机构开发能效项目的成本，（5）增加国际间采购。国际合作的核心内容之一就是在一定范围内实现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3，4]。

中国长期以来积极参与国际合作并取得了大量成果，如在2005年与美国和澳大利亚统一了外部电源的测试标准。在电器能效标准和标识合作项目（CLASP）的帮助下，中国不仅具备了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自我建设能力，还在国际合作中发挥越来越不可替代的作用，不断将自己积累的成功经验和掌握的先进技术传播到更多国家和地区。

东盟也是国际合作的积极参与者之一，东盟成员国与许多国际组织（如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国际铜业协会等）和发达国家（美国、澳大利亚等）都开展了合作，电器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CLASP）与东盟的合作始于2001年；但东盟未能像欧盟一样实施统一的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鉴于各国自身的经济和科技实力，对能效项目一致化愿望强烈的是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文莱，印尼、泰国、菲律宾和越南持谨慎态度，缅甸、老挝和柬埔寨则没有这方面的意愿；这导致东盟内部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进程极为缓慢。但随着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在东盟节能减排领域的地位不断提升[7]，2010年以来东盟内部关于能效标准和标识一致化的工作进入快车道，具体由东盟能效标准一致化委员会（ASEAN Committee on Harmonization of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和东盟能源中心能源效率和节能分部负责，现阶段的工作重点是建立房间空调器和家用电冰箱的适用于整个东盟共同体的能效标准和标识[8]；但至今仍未看到实质性进展。

近年来，虽然中国与东盟在能效标准和标识领域的交流日益频繁，但双方至今都没有在正式场合表达标准和标识一致化的意愿。不过随着中国—东盟自贸区全面建成、“一带一路”战略及“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倡议的具体实施，关税壁垒已完全消除，经贸活动和技术交流的障碍逐渐转变为绿色壁垒，故可推测不久之后中国和东盟必将会把双方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提上日程。

3.2中国—东盟能效标准一致化的可行性

能效标准和标识一致化的前提是能源性能测试标准的一致化，因为测试标准奠定了在不同国家和地区间比较同类产品性能的基础；若测试标准相同，则可认为在此基础上建立的能效标准具有相同的技术内涵。幸运的是，虽然中国和东盟成员国都有自己的产品测试标准，但绝大多数都基于国际标准化组织（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Standardization，缩写ISO）和国际电工技术委员会（International Electrotechnical Commission，缩写IEC）的国际标准制订，甚至直接采用ISO和IEC的标准[3]。以房间空调器为例，中国和东盟成员国的测试标准要么直接采用ISO 5151，要么就是在参考ISO 5151的基础上制订[9]。这表明中国—东盟自贸区内各国的测试标准是建立在相同技术条件之上的，具备了一致化最重要的前提。

中国非常重视测试能力建设。在国家层面，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和中国家用电器研究院就设有专门机构开展耗能设备能效检测技术和测试方法研究，合肥通用机械研究院在压缩机、风机等通用耗能设备的能效测试基础设施建设方面也取得了不俗成绩；此外，各省级（特别是沿海发达地区的）计量机构也不同程度开展了电器设备和照明产品的能效测试服务。再者，中国已与多个发达国家和众多国际专业组织开展了能效测试基础建设方面的国际合作。反观东盟，虽然成立了共同体层面的能效项目管理机构，但还没有建立共同体层面的测试实验室。东盟部分成员国建有政府官方的测试实验室，如泰国的电气和电子研究院（Electrical and Electronics Institute）、菲律宾的照明和电器测试实验室（Lighting and Appliances Test Laboratory）、越南的贸易和工业部实验室（Lab by Ministry of Trade and Industry）等；但更普遍的情况是，一些国际大型企业（如松下、日立、格力等）建在当地的企业实验室获得所在国政府认证后从事能效测试工作。总体而言，东盟的测试能力不足，2014年才开始进入测试实验室能力建设的规模扩展与质量提升阶段。可见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中国的测试能力已遥遥领先。

此外，中国绝大多数产品的最低能源性能标准均高于东盟国家[3，6]，且实施的能效项目数也占优势，这说明中国的能效标准是中国—东盟自贸区内的最高水平，已成为该地区能效标准水平的标杆。如在2010年，东盟研究建立覆盖其所有成员国的房间空调器能效标准时，就以中国的相关标准为参照[8]。

考虑到能效标准的一致化主要侧重于产品的用能特性和与之相关的技术，极少涉及文化、社会和政治等因素，因此中国与东盟能效标准的一致化条件已经具备；加之中国在能效标准领域已处于中国—东盟自贸区的领先地位，故应引领该地区能效标准一致化的进程。

3.3中国—东盟能效标识一致化的可行性

能效标识的一致化要比能效标准复杂，因为能效标识的建立不光要考虑技术基础，还需更多考虑文化、政治等社会因素的影响。东盟的情况很复杂，共同体内既有世界高收入国家、也有最不发达国家；东盟成员国历史上深受中华文明、印度文明、伊斯兰文明惠泽，近代以来又普遍受到西方政治、经济和文化的深刻影响。东盟成员国的能效标识项目大多是澳大利亚提供援助而建立的，且东盟内部在多年前就开启了标识一致化进程（虽然至今还没有成功），故东盟成员国的能效标识几乎都为澳大利亚样式（或该样式的变体）。中国能效标识的建立主要学习欧盟，其风格为欧盟样式。澳大利亚样式和欧盟样式都是当今世界认可的能效标识样式，均取得了有目共睹的节能减排效果。再者，各国在建立能效标识项目时都投入了大量官方和民间资源，持续的宣传已使标识的内涵为本国民众所熟悉。因此，在较长一段时期内，中国与东盟各国都会继续巩固并不断完善本国已建立的能效标识项目，不会轻易改动。但是，从标识内容上看各国基本上都标注了耗电量、能效等级、产品型号等有助于消费者选择的信息，说明各国消费者关注的焦点问题大致相同。这给我们的启示是，能效标识一致化不是标识样式在大小、形状、颜色等外在形式的完全一致，而应是标识所表达信息内涵的一致。能效标识在28个国家、24种语言的欧盟已经成功实现一致化，表明完全可以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设计出功能上统一、跨越国界的标识。

当前对待中国和东盟（包括其成员国）能效标识一致化问题务实的做法是，依托中国—东盟自贸区内各国的文化和科技交流，使本国能效标识的表达方式和内涵逐步被别国所了解；考虑到东盟已成为中国机电产品的主要出口目的地之一，中国的企业应主动学习出口国的能效标识，使自己的产品在出口目的地得到更好的表达，从而赢得市场和声誉。长远来看，随着中国—东盟双边关系的不断深化，能效标识一致化的时机总会来临。以往的经验表明，一个地区能效标识的一致化与能效标准的一致化类似，总是该地区内实力最强的经济体掌握话语权。中国的经济实力已居世界第二位，且长久以来中国对东盟有着深远的文化、政治影响力，可为中国—东盟能效标识的一致化提供坚实的基础和保障。可见，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中国无疑是将来该区域能效标识一致化的领导者，故应从现在开始就着手相应的前期工作，以便将来从容不迫地承担区域能效标识一致化的责任。

4　结论

中国和东盟是当今世界上研究和实施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最积极的国家和地区之一，除少数东盟成员国外，都建立了较完整的能效项目管理和开发体系。但东盟作为一个共同体，尚未实施统一的、覆盖所有成员国的能效项目。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中国实施的能效项目数远多于东盟国家，且中国绝大多数产品的最低能源性能标准均高于东盟国家的；中国的能效标识为欧盟样式，而东盟成员国的均为澳大利亚样式（或其变体及与美国样式的混合体）。

中国—东盟自贸区已全面建成，特别是“一带一路”战略和“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倡议得到了该区域内各国的广泛认同并正在付诸行动，表明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将进入更为紧密、相互依存的新阶段，其中经贸关系是重要纽带。这一切客观上要求实现中国—东盟自贸区内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的一致化，以消除非关税壁垒，促进贸易和提升该地区的整体科技水平。因此，中国与东盟都应该强化和完善能效标准和标识制度，将其覆盖至更多产品，更重要的是深化双方在能效标准和标识制订、实施、评估及信息交流等方面的合作，为将来中国—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奠定坚实基础。

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有赖于各实施主体能效项目体系的完善程度、企业的技术水平和公众购买使用高能效产品的意愿。鉴于中国在中国—东盟自贸区内具有最强的经济实力和科技水平，以及在实施与开发能效标准和标识项目中的优势，应引领该区域能效标准和标识的一致化进程。

[1]IEA. Key world energy statistics 2014 [M/OL]. （2014-11-12）[2015-03-12]. http：//www.iea.org/publications/freepublications/ publication/KeyWorld2014.pdf.

[2]BP. BP 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2014 [M/OL]. (2014-06-18)[2015-03-12]. http：//www.bp.com/en/global/corporate/press. html.

[3]WIEL S， JAMES E M．Energy-efficiency labels and standards：A guidebook for appliance， equipment， and lighting （2nd Edition） [M/OL]. （2005-03-01） [2008-11-17].http：//www.clasponline.org/en/Resources/Resources/StandardsLabelingResour ceLibrary/2005/SL-Guidebook-English.

[4]卢苇. 能源效率标准和标识[J]. 能源研究与信息,2005,21 （1）:21-31.

[5]林庆军. 中国—东盟能效标准和标识一致化可行性分析[D].南宁:广西大学,2011.

[6]韦丁莉. 中国—东盟能源效率标准和标识的梳理与比较[D].南宁:广西大学,2010.

[7]ASEAN Centre for Energy. ASEAN plan of action for energy cooperation 2010-2015 [R/OL].(2012-10-11)[2014-11-13]. http://aseanenergy.org/media/filemanager/2012/10/11/f/i/file_1.pdf.

[8]International Copper Association. Market study for harmonization standards for air conditioners and refrigerators in South East Asia [R/OL].（2011-01-17） [2014-11-13]. http：//www.unep. org/climatechange/mitigation/sean-cc/Portals/141/doc_resources/ Harmonization%20of%20standards%20ACs/Regional%20 survey%20findings_%20Bek%20Chee%20Jin.pdf.

[9]卢苇. 中国—东盟家用空调器能效标准和标识对比分析[J]. 制冷与空调， 2014， 28（2）： 165-169.

（责任编辑：龙蓉）

Investigation on the Status and Harmonization of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 in China-ASEAN Region

LU Wei1，TAN Taide2，CAO Cong1
（1.School of Chemistry and Chemical Engineering， Guangxi University， Nanning 530004， China； 2.Business School， Hunan University， Changsha 410082）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s， features and issues of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 in China and ASEAN members. The harmonization of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 in the China-ASEAN Free Trade Area is an objectively requisite in consideration of the entire establishment of the China-ASEAN Free Trade Area， the implementation of "one belt and one road" strateg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ASEAN Community of destiny. There are several common points in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 of China and ASEAN members. However， due to the great differences in the conditions of those countries， it is feasible for the harmonization of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 in the China-ASEAN Free Trade Area except for waiting for an appropriate chance. In view of the strongest economic strength in this region， as well as the advantages of widespread energy efficiency programs and associated technical levels， China should lead the harmonization of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 in the China-ASEAN Free Trade Area.

Energy efficiency standards and labels；China-ASEAN；Harmonization

F206

A

10.3969/j.issn.1003-8256.2016.03.010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10YJCZH101）

卢苇（1974-），男，广西柳州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能源系统工程；谈太德（1976-），男，江西九江人，高级工程师，博士，研究方向：能源经济；曹聪（1990-），男，河南平舆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能源系统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