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载人提升领导力

厚德载物之大智慧被广为接受，物为人服务，物由人创造。然而没有德则不能凝聚人，没有人则不能创造物质文明。领导者有德才能够凝聚人，万物有德才能够支撑人，失德毁人。本文提出厚德载人，并根据国学智慧解释了德及厚德载人的路径。

关键词：厚德载物 厚德载人 领导者修为 国学智慧

一、厚德才可以承载

一只小羊，在草地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草尖，打一字。这个字读作“善”。羊有德，天赋其天命是以羊毛羊奶和身体供养人类，故羊“厚德载人”。羊吃草，草以身体供养羊，这是天赋予草的天命。草依天道而行，草有德，其德行是以身体所含之营养成分供养羊，故草是“厚德载羊”。草长在土地上，土地有德，大自然赋予土地的道是包容长养，具备可依赖可依托的德性，以土壤中的营养物质为草提供养份，长养出草，故这里土地是“厚德载草”。羊以厚德的方式回馈草地，羊只吃草尖，而把根留住，这样就可以持续有草吃。把粪便留在草地上为土地吸收，叫积德，给土增加营养，养分给草提供生命动力，草再以身给羊为食。羊吃草包含整个生态链条上的各个环节都彼此善待，各方都和谐幸福地生存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然后才能生生不息循环下去。

这样循环不息、环环相生的规律就是道，万物遵道而行就是遵守道德，就是敬德、守德、顺德、厚德、贵德、积德，则有厚德载人。而不遵守规律则是离道，不按自然规律做事则叫违德、败德、缺德、不德、损德、失德、背德，则失德毁人。遵守道德就是善，违背道德就是不善。善表示彼此相待友好，共同繁荣。

易经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载指支持、承载、养育、成就、供养等意。厚德载物，此物中更包括人，德不厚不但不能载物，更不能载人。领导者成就事业担当大任叫做承载。要想承载先要有德，有德然后才能够承载。载物之前先载人，有人以后才可以载物。“君子必先慎乎其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大学）。”有所作为的人，要慎重地对待德行的修为，谨慎修德。因为有德才会凝聚人才，有了人才就能够干事业，开疆拓土，事业做大了，才能够产生财富，有了财富就可以派上用场，支持更多的事业。所以，领导者凝聚人气的核心是德，叫做厚德载人。

道是自然规律，德是按自然规律做事。人有四个心：手心、脚心、头心、心，德字的右边是四个心加成一个心，叫做一心一意。双立人表示彼此之关系。故德的意思是，彼此一心一意诚心相待。真心善待一个人叫做有德，损害一个人叫做缺德。爱护万物众生叫做对众生有德、积德、修德、培德、守德、顺德，祸害众生万物叫做损德、败德、失德、不德。仁的意思是，二个人如同一个人一样，把别人当做自己来看待。“仁者爱人”（孔子），仁德之人爱自己，像爱自己一样爱护别人。生命的本质是趋利避害，在哪里得到关爱，就走向哪里。哪里有德，就向往哪里。德厚的地方，就可以凝聚很多人。哪里有德，哪里就承载万物。哪里的人有德，就能够凝聚更多的人投奔而来。“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曹操）”，周武王的弟弟周公，爱惜人才，为了与贤人及时谈话，“一沐三捉发，一饭三吐哺（群书治要）”，一次洗澡中要有三次把头发挽起来，一次吃饭中要把口里的食物吐出来三次，腾出时间立刻接待仁人志士，从而感动天下的仁人志士。这种仁德感动天地，“孝悌之至，通于神明，光于四海，无所不通。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孝经）”。周公之精诚所至，感动四海神明相助，东南西北的天下百姓，没有谁不心悦诚服，所以周朝800年兴旺发达，周公建立了光照万古的榜样，以其深厚之德性，承载周朝之人心归向，人心思治。

二、厚德载人始于孝亲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大学）。达到至德至善是提升道德的最高目标，达到这个目标的路径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格物就是对一件事情专心致志的深入思考研究，通过格物“厚德载人”，则可以知道其内在道理，可以让自己诚心诚意端正态度，正心、修心和修行。国之本在人，人之本在德，德之本在孝。“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孝经）。孝道是德的基础，也是教化产生的基础。“亲生之膝下以养父母曰严，圣人因严以教敬，因亲以教爱。圣人之教不肃而成，其政不严而治，其所因者本也（孝经）”。亲生之子女以自己的能力赡养父母叫做严，圣人根据严教化人尊敬，根据父子有亲教化人相亲相爱。所以圣人的教化不用很严肃就能够进行，圣人的治理不用很严格就能够得到贯彻，就是因为有孝慈为基础。所以要想厚德，首先是要能够孝顺父母。要想厚德载人，首先承载的是父母。

一个不供养父母之人，是不孝之人，就失去了修德之本。本是根，是基础，孝是一个人德行的根，是基础。有孝心的人，才是可以教化的人，才可以对他进行教化。一个不孝的人，不懂基本的做人的道理，其父母天高地厚之恩都不能令其产生感恩之心，父母亲冒着生命危险，不惜任何代价把他送到这个世界，给他一个生命，给他一个家，给他整个世界，给他无限的爱，都不能感化他，还有谁能感化他的铁石之心呢？所以圣人说教化人先要使得人有孝顺之心。

教化之教字的解释是，孝字加上文化，唯孝子可以以文化之。“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孝经）”，教化人从孝亲开始，中间是做一个好的臣子，最终是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德的产生从孝亲开始。“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孟子）。八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中的第一德就是孝，行善的第一步是孝顺父母。过去是孝悌文化对人有教化，所以家里有多个孩子仍然能够和谐相处。当今天西方价值观广泛流行之时，更需要用圣贤的智慧教化孩子们孝顺父母和谐兄弟姐妹，才能够在放开二胎的政策环境下培育出德性深厚的善良之人。

厚德载人之人也包括家人，为全家人带来福荫，榜样模范人物其家人也跟着荣耀，甚至祖宗也享受荣耀，这就是光宗耀祖，是大孝。“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孝经），最大的孝就是自己能够为祖宗带来荣耀。祖上有德，子孙受益。此辈有德，则福荫下一辈子孙，如此生生不息，绵绵不绝以至天长地久。

三、修齐治平始于厚德

“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人，人之本在身（孟子）”。一个人的德行修养，支撑着他自己，也支撑着他的家庭。家庭是国家社会的细胞，每个细胞健康有活力，则整个机体健康有活力，每个家庭有德则整个社会才会有德。所以，“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大学）。从天子到老百姓，都要以修身为基础。大夫不修身就不能齐家，老百姓不修身就不能管理好自己的家庭。今天的人抱怨由于工作忙而不能有足够的时间教育孩子，假如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将如何教育孩子呢？是用自己的行动还是用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行动符合圣贤的标准才值得孩子效仿，自己的语言符合圣贤的标准，才值得孩子去学习。故教化别人之前需要先教化自己。“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孔子）”。自己身正，不用命令则别人就自动参照去执行了。自己不正，虽然严酷命令别人也不服从。正人先正己，闻道知道不如行道，言教不如身教，“言教讼身教和”。要想让孩子孝顺自己，自己做出样子给孩子看，自己孝顺自己的父母。不让孩子打麻将，自己把打麻将的时间用于学习圣贤思想。要想让孩子学习圣贤的思想，自己在茶余饭后多谈圣人思想，这就是家教。

对胎儿的教化叫做胎教，对胎儿父母的教化是根本教，对胎儿爷爷奶奶的教化叫做原始教，对祖祖爷爷奶奶的教化叫做宗教。宗教的方式有二种：一是各种仪式、图腾、传说。二是教义，基督教的教义是《圣经》，伊斯兰教的教义是《古兰经》，佛教的教义是《佛经》，儒家教义就是圣贤经典。领导者学习圣贤智慧就是接受祖宗的教化，目的是让自己修身养性提升道德。“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大学）”，如果自己身上有着不可饶恕的恶劣行为，却要去教导别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家都反对贪婪，从自己开始不贪婪。大家都讨厌不遵守秩序，从自己做起遵守公共道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社会道德兴起自己也负有责任，振兴道德，从我做起。修身齐家治国，从修养道德开始。

四、人无德而不立

人字的一撇是自己的肉身，人字的一捺是自己的道德。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是个大写的站立的人字，这个人叫做赤子。“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三字经）”。后天的习性变坏使得那一捺逐渐减少，损点德则捺短一点，再损点德则捺再短一点，最后彻底没了德性以后，人字的一撇倒在地上了。故“善不积不足以成名 ，恶不积不足以灭身”（易经）。

人要想在这世界上堂堂正正做一个牢牢站稳的大写的人，需要修行德性，让自己多行善举，就是积德。德越积越厚，从而实现厚德载人。“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易经），”积德行善时间久了，就养成善良的心性习惯了，心就变得善良了，心善则德性提升，道德基础深厚，人也就变得心性淳厚善良。“心有善念，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也”（太上感应篇）。有善念心善的人，仙佛就会帮助他保护他了。稻盛和夫之所以成为经营之神，是因为其“敬天爱人”“正确的做人准则”的善念感动天地所以实现无中生有。厚德就是积德，厚德首先是能够承载起自己，厚德载自己。积德就是在增长人字的那一捺，每积一点德，则人站起一点，每积一点德，则人站起一点，积到足够德的人就在一捺的支撑下高高地站起来了，成为一个大写的牢牢站稳的人了。“故大德者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中庸）。厚德之人与人为善利益众生，众生也以大爱回报，受益的是领导者自己，德高则望重，必然获得相应的地位、财富、美誉、寿命。

五、厚德者居福地

福地福人居，福人居福地。幸福的地方，只有有福的人才可以居住在那里。而一个人如果福气很大，他住在哪里，都会把哪里变成有福的地方。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所以，只要做个有福之人，第一不会落入无福的地方；第二住在哪里都会给哪里带来福气，改变那里的风水，把那里变成风水宝地。太阳走到哪里，就把光明和能量带到哪里。春天走到哪里，就把绿色带到哪里，带来百花盛开。有福之人来了，就给大家带来了欢乐祥和。每年春节家里贴福字，祈求福星高照，出入平安，四季吉祥。人们希望幸福越多越好，福气越大越好。人有没有想过，福是怎么来的？

舍得的顺序是先舍后得，圣人因为不为自己才能够成就自己。“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思邪？故能成其私（道德经）”。领导者成就自己需要先成就别人，把自己置于别人之后才会被众人推到前面，把自己置之度外才能够让自己存在下去，因为无我所以成就了自我。

在自由共赢的互联网+时代，每个被加到互联网上的人都是有福之人。要想成功领导需要放弃小我才能够成就大我，成就别人的同时成就自己，通过服务于别人而赢得别人的认同。“唯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者居高位，是播其恶于众矣”（孟子）。有德者居高位，居高位者必须有大德，以防德不配位，在高位者德不厚则位置不安全。“居上不骄，高而不危（孝经）”，在高位的人如果不骄傲自大，就能够积德而不至于有风险。在高位的人用权力压榨下面的人，这个作用力就引发反作用力，下面的人就要反抗，产生反感，就希望改变这种状态，这样在上位的人就危险了。秦朝二世就被推翻了，就是因为秦朝皇帝残暴压榨百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互联网加时代，领导者的领导风格是服务型领导，通过给大家创造幸福而成就自己。

六、厚德则正己化人

修身之本在于厚德，厚德之本在于修心。“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大学）。所以修身的顺序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故正心然后才有修身，正心就是端正、修正、摆正、纠正心念，去掉歪思邪念，端端正正的心才符合天道赋予人的心。

心的运行符合天道规律叫做心有德。故“立德之本莫尚乎心，心正而后身正，身正而后左右正，左右正而后朝廷正，朝廷正而后国家正，国家正而后天下正”（群书治要），国君心正才会有国君身正，然后有“上行下效”。领导者的德行是风，百姓的德行是草，草上有风，则草必须随风倒。“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孟子）”。领导者的德行在引导左右着百姓的德行。领导者引领着社会道德的风尚，是道德的领导者，是追随者学习的榜样。“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孟子）。国君仁德，则没有人敢于不仁德。国君仁义，则没有人敢于不仁义。国君正气凛然，则没有人敢于邪门歪道。所以，居高位的人厚德可以带动下面的人厚德。

领导者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以道德规制自己的言行就是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任。“一言偾事，一人定国”（大学），一句话可以把事情搞砸，一个人可以决定国家的命运。能承载一个国家的是君主的德性，最高领导人的德性影响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影响更多的人，最后整个国家受到影响。尧舜仁德，天下都跟着变得仁德。桀纣暴虐，则天下都跟着变得暴虐。最高领导者一个人的德性承载着整个国家。领导者贪图名利而不修行道德，则导致务广地荒。“乱国之主，务于广地而不务于仁义，务于高位而不务于道德。是舍其所以存，而造其所以亡也”（群书治要）。领导者，一味追求开疆拓土扩大地盘，谋求高的权势而不维护道德，是自取灭亡之道。领导人的德性承载的是整个企业，厚德可以载企业。

人的头脑装入符合道的思想，人就会自己管自己的身、口、意了。这就是自治，无为而治。用道德去教化老百姓，老百姓不仅不违法而且变得温顺规矩。“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有耻且格”（孔子）。用政策规制百姓、用刑法惩处百姓，百姓虽不犯法却会变得无耻。用道德去规制百姓，用礼去规范百姓的行为，则百姓不仅不会犯法，还知道了荣辱。

“人之有道也，饱食暖衣服，逸居而无教，则近于兽”（孟子）。可以知道人的基本规律，吃饱穿暖，居住的舒坦，如果没有教化，则与禽兽差不多。以道德对人教化以后，人才脱离禽兽，懂礼仪，知荣辱，否则无耻到还不如禽兽。人类与禽兽不同的地方是非常少的，但是一般人甚至就这么少的几点都做不到，只有高尚修行的君子才保留这些特征。领导者的任务除了引领追随者富裕，更要引领追随者提升道德。

七、厚德有助于富贵超过三代

一出生就很享福的人，是硬币的两个方面，有需要完善的心性，不然也有潜在的祸患。“生而贵者骄，生而富者奢。骄奢之人不以明道鉴之，而能无为非者寡矣（群书治要）”。出身于高贵家庭的人骄横，出生于豪富家庭的人奢侈。一个骄横和奢侈的人，如果不修行圣贤之道，不用圣贤的智慧斧正自己，极少的人而不为非作歹。富不过三代就是因为后代子孙没有学习古圣先贤的智慧，所以不知道积德，导致德不配位。因为其出身富贵，觉得父亲能力强大无比，自己就是把天捅个窟窿父亲也能够给予补上。但是当他把天真的捅个窟窿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父亲不能把天补上，因为他的父亲毕竟不是女娲，只有女娲能够补天。“三辈子不学习圣贤的思想，其品性就接近驴性（王凤仪）”，仰仗其祖上的资粮而难以管理不听教化、任意顶撞别人的人，在社会上横冲直撞，其品性就接近了驴性。而其为人谦虚恭敬则为大家所赞许。没有粮食，人就会饿死，没有德性，人的福气就没有了。由此知福气的来源是德，故厚德载人。一个人有德承载自己，领导者有德承载他的下属，更能承载万物众生。“一人有庆，兆民赖之”（孝经），国君一人有德性，全体人民都受益。一个企业的老板有德行，企业的员工幸福，生产出的产品为顾客带来幸福，环境和水土空气都受到其福荫。一个地区的领导人有德性，整个地区的人民、环境、水土、空气都会因为其德行而和谐。

人的富贵靠厚德承载，“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去之，不去也”（孔子）。以不道的方式获得的富贵，也会以不道的方式失去。以不道的方式脱离贫贱，最后还是要以不道的方式回归贫贱。因为“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大学）。用忤逆对抗别人的方式出言，别人也以忤逆对抗的方式回敬。财货以不道的方式获得，也会以不道的方式失去，这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原理决定的。所以厚德载人者必须守信用，君子遵道而行。“人无信而不立。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孔子）。人没有信用则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人如果言而无信，他如何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呢！不守信用就是亏德，破坏八德叫损德、缺德、做损、做缺德事。厚德可以载人，损德则毁人。

能承载人的是德，祖上之德如大树之根。大树根深则叶茂，承载子孙繁荣昌盛。如同大河之源头，源远则流长，承载子孙万代。子孙有德如同树上花果，则光宗耀祖。子孙不肖则祖上精神受伤，“身有伤，遗亲优，德有伤，遗亲羞”。（弟子规），子孙亏德，祖上蒙羞。德不厚则不承载父母，不能承载祖先。

综上所述，风厚载大翼，水厚载大舟，土厚载大树，德厚载大物。根据厚德载物的智慧，我们分析出厚德载人是今天特别需要强调的主题。圣人之道从远古展开向未来，为我们铺就了千秋万代的大同之路。我们炎黄子孙都是圣贤的后代，通过修行古圣先贤的思想，有古圣先贤的智慧护佑我们，我们就能够“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火车走在轨道上，汽车走在公路上，飞机在航线上，轮船走在航道上，人走在人行道上。人行道是由圣人指出的道路，君子遵道而行，彰显道德，守护好人类自己的德性，守护好万物的德性，达到“厚德载人”的和谐状态。

作者简介：吴维库，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领导力与组织管理系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