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英语码混用的媒体效应研究
——以英语词性为例

2016-07-02 08:13:09吴利琴安徽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蚌埠233030
关键词:受众

吴利琴(安徽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蚌埠233030)



汉-英语码混用的媒体效应研究
——以英语词性为例

吴利琴
(安徽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蚌埠233030)

摘要:以媒体效应理论作指导,用实证研究法探讨国内主流媒体汉-英语码混用对受众的影响程度。通过对国内主流媒体汉-英语码混用的跟踪,以及对359位受众的汉英语码混用的问卷调查所得的数据发现:被调查者中有96.94%的受众在日常生活中有不同程度的汉-英语码混用的现象,其中受主流媒体和教材影响的受众占59.61%;使用的英语词汇有94.15%来源于网络和新媒体。采用Brill英语词性标注法对受众和媒体汉-英语码混用中出现的英语词性统计和对比表明:受众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主要英语词性与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的主要英语词性相吻合。

关键词:语码混用;媒体效应;Brill词性标注;国内主流媒体;受众

媒体无时无刻不在[1],它是一代又一代人用来交际同样内容的便利技术[2]。报纸的出现,让人类社会有了初期的媒体交流。但随着收音机和电视的到来,人们获得信息的渠道也多了起来。如今互联网和新媒体的出现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捷、更加丰富多彩。

现代社会的媒体呈多元态势,既有视觉上的媒体,也有听觉和触觉上的媒体,媒体的信息量也势不可挡。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社会评论家Alvin Toffler[3]就已经提出信息的超载问题。在日常生活中,我们要面对太多的听觉、视觉和触觉材料,从而迷失方向。媒体渗透在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但是我们往往没有意识到,我们可能也从来无法知晓媒体的真正力量。

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汉-英语码混用已成普遍现象。近年来,国内部分学者也对汉-英语码混用进行过研究,并也取得了一定成果,但把汉-英语码混用与媒体效应结合起来的研究却寥寥无几;从英语词性角度研究媒体效应更少之又少。因此,汉-英语码混用的媒体效应研究不仅在理论层面就语码混用研究与媒体学和其他学科研究的组合搭建一个良好的跨学科研究平台,而且在实际层面也可以让更多受众了解媒体的力量,了解他们自身在媒体影响下语言表达形式发生的变化。

一、媒体效应研究回顾

“媒体效应”一词常被用于媒体研究、心理学、交际理论和社会学领域,指大众媒体和媒介文化对受众的思维和行为产生的影响;或指受众在诸多方面可能受到新闻、娱乐媒体的影响,包括电视、收音机,报纸、书本、杂志、网站、游戏、音乐,以及新媒体(数字杂志、数字报纸、数字广播、手机短信、博客、桌面视窗、数字电视、数字电影、触摸媒体等)的影响。Giles[1]认为,媒体效应法是对媒体感兴趣的心理学家们使用的最直观的研究方法,最适合典型的心理学研究的问题:“看暴力电影对人的行为有什么影响?”这是过去几十年里政治家、新闻工作者、教师和父母反复提出的问题。媒体效应研究遍布世界各地,如欧、美、非洲的媒体效应研究[4][5][6]。

Potter和Bolls[7]在谈论媒体效应研究史时认为,媒体效应研究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是早期的电影效应、行为主义和黑匣子理论阶段;二是生理在媒体研究中的应用阶段;三是生理和心理方法在媒体研究中的应用阶段。作者认为,媒体效应研究主要经历了两个阶段:一是以行为主义心理学为主的早期媒体效应研究;二是心理学、认知心理学、心理生理科学和神经科学层面的多视角的后期媒体效应研究。

(一)早期的媒体效应研究

早期的媒体效应研究主要分为两个流派。一种流派认为,媒体对受众的思想和行为起决定作用。其著名的理论是由Lasswell[8]提出的“皮下注射理论”(hypodermic needle theory)。这个理论用收音机作类比,描述其对早期听众的影响。如希特勒(甚至牙刷广告商)在收音机里发表声明对听众的影响程度就像往他们脑袋里注射了一针一样,给他洗了脑。研究表明,在过多依赖收音机媒体的社会里,宣传的确可以产生非凡的效果。1938年发生在美国的著名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听众正在收听舞蹈音乐,突然插进一则新闻快讯:金星人已经着陆,正准备侵略地球。这则快讯造成了全美的恐慌[9]。

受当时的“刺激-反应”的行为主义心理理论的影响,大部分传统媒体效应研究往往是实验性的,研究者把某个结果与媒体影响联系在一起。

然而,部分学者认为,媒体的效应研究脱离了语境,媒体只是起到刺激作用;媒体和效应与现实脱钩,实验室环境以及用来衡量攻击性行为的任务与现实生活中的媒体经历大相径庭,其结果不能够被用来有意义地阐述媒体使用和行为之间的日常关系[10][11]。就“暴力”话题而言,研究者常常用简短的、非代表性的、抛开语境的电影剪辑勉强应付。就“效应”而言,伦理问题就意味着模仿攻击,如发出爆炸式的噪音与参与者抗争,或者从充满敌意的问卷调查的反映里推断出效应[12]。此外,诸多此类研究的理论基础没有得到充分拓展:有些研究结果只能解释为纯脆模仿(猴子见什么,学什么);另一些需要一些生理变化(激动);还有一些需要某种形式的认知转换,如与媒体接触产生思维变化[1]。

但是心理学家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源给实验参与者放映整部电影。要一刻不离地跟踪参与者的行踪、研究电影给他们带来影响的整个过程复杂,伦理上也受质疑。因此,心理学家们采取了折中办法:先放电影片段,然后是实验室模仿练习。所得的结果受到严格的控制,生态效度(eco⁃logical validity)较低。

另一种流派认为,媒体对受众的思想和行为的影响是有限的。这一流派的代表人物是Lazars⁃feld和其同事Merton。Lazarsfeld和Merton在1948合著的“大众传媒,流行品味和有组织的社会行动”被评论家门视作媒体研究的宝典。Lazarsfeld 和Merton[13]认为,人们对媒体的看法是有问题的。媒体的存在对我们的社会影响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广泛、深远。他们提出了有限效应模式(Limit⁃ed-Effects Model),即大众媒体对公共舆论的影响是有限的。他们强调大众媒体有三大社会功能:一是对公共问题、个人、组织和社会运动的地位授予功能;二是社会规范的执行功能。媒体使用公开曝光的事件或行为,向公众暴露偏离规范的行为;三是麻醉化的功能障碍。社会中个体的能量被系统地引入远离组织行动的道路上—因为他们需要时间和注意力以跟上阅读或倾听大众媒体,也就是说,洪水般的信息可能会麻醉一般读者或者听众,给他们带来的是功能障碍,而不是为他们提供动力。

(二)后期的媒体效应研究

后期的媒体效应研究与早期有所不同。心理学、认知心理学、心理生理科学和神经科学等多种理论同时被广泛用于媒体效应研究。20世纪70年代,根植于心理学理论的“使用需求和满足理论”(U & G theory)被用来研究受众和媒体的关系是使用需求和满足的关系[14]。人类有着基本心理需求,这个需求可通过媒体得到满足[1]。随之而来的研究有以下几种:(1)各类媒体和形式的媒体使用动机类型研究。如娱乐形式[15][16]、动机类型[17][18]、媒体类型的差异[19][20]、国别差异研究等[21][22][23];(2)心理学与媒体效应之间关系的研究[24][25][26][27];(3)认知心理学与媒体效应之间关系的研究[28];(4)神经科学用于媒体对受众的影响的研究。如通过测量大脑活动,从神经科学层面研究受众对媒体的反应[29]、通过心理生理测量反映受众对媒体的认知和情感加工的研究[7]。

神经科学研究法不仅用于暴力媒体,也包括漫不经心看电视所产生的有趣数据。这些数据证明:受众在漫不经心看电视时发生17个独立皮层相互配合的复杂心理活动。神经科学也为解决有关伦理问题提供帮助[1]。虽然目前的研究还没有开发出太多的可能性,但是一些媒体效应理论已经使神经解释的可能性公开化。Sherry[30]在提到当前媒体效应理论再思考时提出,神经科学层面研究的问题涉及神经过程和研究的问题两个部分。神经过程包括注意力、情感、学习/记忆、动机和感知等;媒体与这些过程之间关系的研究就是神经科学要研究的问题。神经科学的媒体研究理论接受这些层面动态互动的观点,明确指出:人们必须通过微观和宏观层面的分析,才能理解媒体效应。

本研究与以上媒体效应研究的视角不同,研究者尝试用一个月的媒体跟踪和问卷调查的方式,以汉-英混码中的英语词性为例,以大量数据阐释媒体对受众产生的效应,旨在帮助媒体人和受众了解混码中的媒体力量。

二、汉-英语码混用的媒体效应调查

汉-英语码混用指的是中国人在汉语语境下夹杂的英语词汇,包括字母、单词和句子等。当下汉-英语码混用越来越普遍,如在公共场所,人们经常看到WiFi的英语单词。那么,为什么汉-英语码混用被越来越多的人使用?是受众受到了媒体的汉-英语码混用的影响?如果是,影响程度又有多大?带着这些疑问,研究者对国内各大主流媒体①主流媒体所涉及的内容: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的各个版块(含广告);央视1套的新闻联播;央视3套的综艺节目《非常6+1》和《星光大道》;新浪、搜狐、网易和腾讯网的新闻部分;新华网的国际新闻部分。的汉-英语码混用现象进行了一个月的跟踪,并针对受众设计了媒体效应调查问卷,试图从数据中找到答案。

(一)被调查者

被调查者359人,年龄从20到59岁,学历从博士到初中不等,单位涉及地方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金融机构、高校、军队、医院等。

(二)研究方法

定量与定性分析法相结合。通过Brill词性标注法、Sigmaplot 10.0、词频统计法等的应用,用数据论证受众汉-英语码混用与媒体的关联度;用媒体效应理论阐释两者之间的关系。

(三)受众汉-英语码混用的情况调查

从问卷调查的统计结果看,96.94%的受众或多或少的都存在汉-英夹杂的现象。虽然偶尔存在汉-英语码混用的人数占到57.94%,但是毕竟这部分受众使用过汉-英夹杂的语言。因此,可以说,汉-英语码混用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已经成为普遍现象(见表1)。

表1 受众日常生活中的汉-英语码混用情况

问卷调查还发现,在受众汉-英语码混用中的英语词汇的主要来源多选题中,有200位被调查者认为来自网络,有138位认为来自新媒体(见表2),这说明网络和新媒体里的英语词汇对受众的影响超过一般媒体的影响,但是央视节目里的英语词汇的影响也不可低估。

表2 受众汉-英语码混用中的英语词汇主要来源

在影响受众汉-英语码混用的因素的多选题中,有161位受众选择了受“主流媒体的影响”,主流媒体排在所有影响因素的首位;受主流媒体和教材这两个媒体的影响人数之和为214人(见表3)。诚然,受朋友影响也非常关键。

表3 影响受众汉-英语码混用的因素

由于长期处于汉-英语码混用、转换的状态,受众很少能意识到他们在同时使用两种不同的语言,这类人数比例为46.52%(见表4)。

表4 受众汉-英语码混用的意识

(四)主流媒体和受众的英语词性数据统计与对比

英语词性数据统计包括两个部分:国内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数据统计和受众的英语词性数据统计。论文所使用的词性标注是由哥本哈根大学语言技术中心(CST)提供的根据Brill[31][32]改编后的词性标注法,准确率达97%。

1.国内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数据统计

2013年,研究者对国内各大主流媒体的汉-英语码混用现象进行了一个月的跟踪,对汉-英语码混用中的主要英语词性进行了统计①。

图1是英语词性在国内各主流媒体中的整体分布情况。从图1看,英语词汇使用较多的网络媒体有新浪网和搜狐网,腾讯、新华网和网易中的英语词汇使用相对较少;英语词汇使用较多的传统媒体有光明日报和人民日报;电视媒体中,综艺节目的英语词汇使用相对较多,而以风格沉稳、庄重著称的官方新闻资讯类节目—央视1套的新闻联播所使用的英语词汇相对较少。

图1 主流媒体的英语整体词性频次分布

从统计结果看,这一个月内国内主流媒体使用的英语词性总数达2872个(见图2),其中频率最高的词性是NNP②,占总体的58.84%;其次是NN,约占总体的17.91%。从其频次分布来看,它符合一个幂指分布,NNP和NN占到了76.75%,接近总体的80%,其他词性占总体的23.26%。这种现象符合帕累托定律,或“二八定律”。也就是说NNP和NN在国内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中占绝对主导作用,其他词性使用率较少,只有近20%。

图2 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频次分布③

2.受众的日常生活英语词性数据统计

与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数据统计不同,受众的英语词性统计比较简单,只涉及一个方面,即受众日常生活中的英语词性数据统计。从收回的359份有效问卷看,受众日常生活中的英语词性使用频次最多的是NN,其次是VB、JJ、PRP和IN;TO、WP、WRB、WDT和POS的使用频次极低(见图3)。

图3 受众的日常生活英语词性频次分布

①同一个媒体中重复出现的同一个词性做累积计算;每个媒体的整体词性频次是这个媒体中出现的各种词性的总次数。

②文中出现的英语词性包括:CD(基数词),DT(限定词),FW(外来词),IN(介词),JJ(形容词),MD(情态助词),NN(普通名词单数),NNP(专有名词单数),NNPS(专有名词复数),NNS(普通名词复数),POS(所有格标示),PRP(人称代词),PRP$(人称代词所有格),RB(副词),TO(介词或不定式标示),UH(感叹词),VB(动词),VBD(动词过去时),VBG(动词现在分词或动名词),VBN(动词过去分词),VBP(非第三人称的动词现在时),VBZ(动词第三人称单数),WDT(疑问限定词),WP(疑问代词),WRB(疑问副词)。

③图中公式用的是幂指函数的理论数值。公式中的y代表的是词性的频次,x代表的是词性的排序。如NNP按频次排在第一位,x就是1,y是NNP的频次;R2是一个拟合系数,拟合优度越接近1,说明理论与实际词性的数据拟合效果越好。

3.主流媒体与受众的英语词性数据对比

从统计数据看,主流媒体使用的主要英语词性从高到低的顺序依次是NNP、NN、CD、JJ、VB等,而受众使用的主要英语词性从高到低的顺序依次是NN、VB、JJ、PRP、IN等。为了更清楚地对比主流媒体和受众的英语词性的使用,研究者给予了两者归一化②的处理。

图4是主流媒体和受众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词性频次归一化处理之后的整体分布对比图。从图4看,主流媒体的主要英语词性汇总结果与受众日常生活中的主要英语词性的分布情况差异较大,原始数据中两者的相关系数仅为0.12,这反映出两者几乎没有相关性,图4的两条曲线分布情况也验证了这一点。

图4 主流媒体与受众日常生活的主要英语词性对比

三、主流媒体和受众的日常生活英语词性数据对比与分析

图4的结果会不会是因为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涉及面广,而受众的英语词性只涉及日常生活一个方面?为了弄清原因,研究者在以上数据统计的基础上,又对媒体中出现的所有英语单词按照领域进行了归类。它们有人名、科学技术、网络媒体、组织机构、军事航空、经济贸易、医疗卫生、教育、农业、环境保护、文体娱乐、汽车工业、金融证券、日常生活、计量单位、国家、民族或地域名称(简称国民地名)、机械化工、序号等级、质量监督、交通运输、称谓、峰会论坛、奢侈品、家用电器、其他等诸多方面。归类有两个目的:一是找出词性出没的规律和领域;二是验证主流媒体中的日常生活类英语词性与受众日常生活中的英语词性是否一致。

(一)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领域分布

从领域归类后的英语词性统计结果看,NNP主要出现在人名、机构组织、科学技术和网络媒体中;NN在科学技术、网络媒体、文体娱乐和日常生活中使用率最高;CD主要体现在军事航空、科学技术和农业上;JJ主要用在军事航空、科学技术、网络媒体、文体娱乐和日常生活中;IN主要用在日常生活中;NNS主要用在科学技术和网络媒体上;VB、DT、PRP、RB、UH、VBG、MD、VBP等主要体现在文体娱乐和日常生活中。由于空间有限,研究者在做图时只选择了位居前六的领域(见图5)。

图5 主流媒体的英语词性领域分布

(二)主流媒体和受众的日常生活英语词性数据对比与分析

经过对比发现,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中常用的英语词性在受众日常生活的常用英语词性里均有体现,只是顺序不同而已(见图6)。从图中可以看见,NN均排在两者的第一位,这说明NN是两者使用频次最高的词性;VB、JJ、IN和UH分别排在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英语词性的第三、第四、第五和第八位,排在受众的第二、第三、第五和第九位,这说明这几个词性使用的频次在两者中还是基本一致的。对比图6中的数据可以发现,NNP、RB和CD这三类词性在两组数据中的排序结果正好相反。如在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英语词性中,NNP的频次处于第2位,但在受众日常生活中却排在第7位;RB在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英语词性中排第11位,但在受众日常生活的英语词性中排第6位;CD在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英语词性中排第7位,但在受众日常生活的英语词性中排第12位。

图6 主流媒体与受众日常生活英语词性对比图

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结果?通过对原始资料的查证,发现主流媒体中的英语人名使用较多,而受众日常生活中的英语人名使用较少,就出现了前者NNP较多的现象;由于主流媒体中VB使用的频次低于受众,它的RB使用的频次也相对较低;CD在主流媒体中涉及面要广于受众,如它除了涉及一般内容的基数词之外,还涉及到温度、分秒等的基数词,而受众词汇的涉及面毕竟有限。这些可能是造成以上词性在主流媒体的日常生活类和受众的日常生活中的排序不一致的原因。

但是主流媒体中的日常生活类英语词性与受众的日常生活英语词性的整体分布还是相近的,其原始数据的相关系数达到了0.8。这反映出两者的相关性较高,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大众媒体日常生活类汉-英语码的混用对受众产生相当程度的影响。

四、结论

媒体对受众汉-英语码混用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首先,几乎所有被调查的受众都有汉-英语码混用现象,而究其主要来源和影响因素均为媒体;其次,受媒体的影响,汉-英语码混用已经成为自然现象,受众很少能意识到;再者,受众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主要英语词性与主流媒体日常生活类的主要英语词性基本一致。

英语作为世界通用语,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我们的生活。其中媒体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尤其是主流媒体。研究者通过媒体效应问卷调查,以及汉-英语码混用中的英语词性的研究,尝试从实证角度探讨国内主流媒体在受众汉-英语码混用中的作用。正如前文所述,当今的媒体效应研究是跨学科、多视角的研究,汉-英语码混用的研究也是跨学科、多层面的。本文的媒体效应研究只是汉-英语码混用原因研究的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研究内容有待挖掘、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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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谢贤德

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0683(2016)03-0093-07

收稿日期:2016-04-10

基金项目:2013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资助项目(13YJAZH097)

作者简介:吴利琴(1963-),女,安徽蚌埠人,安徽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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