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研究演进及高影响力学术群可视化分析

武文颖（大连理工大学 人文学部新闻传播学系，大连 116023）



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研究演进及高影响力学术群可视化分析

武文颖
（大连理工大学 人文学部新闻传播学系，大连 116023）

摘要：议程设置理论是传播学和新闻学领域的一个核心概念。本文拟对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现状运用信息可视化工具做一个清晰的描绘。笔者以“Agenda Setting”为检索词，在SCI和SSCI中联合检索到1972-2015年期间共计1835篇文献，24578条引文文献。通过利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对这些数据进行引文分析、聚类分析、多维尺度分析、社会网络分析，绘制了议程设置理论前沿与演化的可视化图谱，反映出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的发展趋势和重要人物，展现了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的知识结构关系与演进规律。研究发现，国外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经过40年的发展，形成了以Mccombs 和Shaw DL为核心、以Baumgartner FR、Doris A. Graber 和G. RAY Funkhouser等为代表的4个高影响力作者群体。

关键词：议程设置；可视化图谱；引文分析；高影响力学术群体

1　引言

1968年，学者Maxwell E. Mccombs与Donald L. Shaw以当年美国总统大选为背景展开调查，以夏普希尔（Chapel Hill）地区为研究对象，选取了100个还未明确投票意向的选民以及影响这一地区的几个主要的媒介（包括Durham Morning Herald，Durham Sun，Raleigh News and Observer，Raleigh Times，New York Times，Time，Newsweek，and NBC and CBS eveing news broadcasts.），探究媒介报道与选民议题的相关性。根据这次实地调查的研究结果，他们在1972年发表了结论性文章《大众媒介的议程设置功能》（Agendasetting Function Of Mass Media），并首次提出了“议程设置”这个概念。文章指出，媒介作为大事加以报道的信息，同样作为大事反映在选民的认知中，媒介给予的强调越多，选民的重视程度也越高。传媒的报道和信息传达活动以赋予各种议题不同显著性的方式，影响着人们对周围大事及其重要性的感知。［1］

从该文章发表至今，议程设置的研究已历经40载。这期间，参与研究的学者越来越多，研究地点也超越了美国，而延伸到拉丁美洲、欧洲、亚洲和澳大利亚，研究领域不断延伸，新的理论与观点层出不穷。本文拟回顾该理论相关的研究发展与演进，呈现一个更加丰富完整的国际研究视野。

2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本研究的数据来源是Thomson Reuters公司所属的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WOS是全球最大、覆盖学科最多的综合性学术信息资源，收录了近万种世界权威的、高影响力的学术期刊，包括著名的三大引文搜索：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ocial Science Citation Index，SSCI）和艺术与人文科学引文索引（Arts & Humanities Citation Index，A&HCI）。

本文的数据来源是在Web of Science数据库（SCIEXPANDED，SSCI，CPCI-S）中检索主题词“agenda setting”，检索时间跨度为1972年至2015年，数据检索时间是2016年1月31日，将学科类别精炼到政治科学（Political Science）与传播学（Communication），共检索到文献1835篇，24578条引文文献，文献的时间跨度是1972年至2015年。

利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最新版 2.2.R11对得到的数据进行分析，解读阐释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的发展演进以及高影响力学术群体知识图谱。Citespace软件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 （Drexel University，Philadelphia，PA，USA） 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陈超美教授开发出来。他凭借在理论数学、计算机科学与计算软件方面的深厚理论功底和熟悉图书文献信息领域的优势，创造性地把信息可视化技术和科学计量结合起来，开创了以知识单元为分析基础的可视化综合性学术与应用领域，把对科学前沿的知识计量和知识管理研究推进到以知识图谱与知识可视化为辅助决策手段的新阶段。［2］目前，Citespace被广泛应用在科学计量学研究领域，同时也在向其它学术研究领域蔓延。

3　国际议程设置理论的产生与发展演进

图1　1972—2015年议程设置理论研究论文发表数量

1972年，Maxwell E. Mccombs与Donald L. Shaw（麦克姆斯与肖）在Public Opinion Quarterly（《舆论季刊》）发表了著名的奠基之作《大众媒介的议程设置功能》（agenda-setting function of mass media），第一次从传播的角度提出了“议程设置”的概念，该文实地调察了媒介报道与选民议题的相关性，证实了媒介议题对选民信息认知的影响，开启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

在1984年、1985年，论文发表数量有了一个突破，分别达到了10篇和19篇。

1992年以前的研究论文数量总的来说仍在起步的水平，主要在于研究视角的单一，基本延续了麦库姆斯和肖的观点，在传统的政治与公共事务领域内缓慢发展。这正像Maxwell E. Mccombs与Donald L. Shaw自己总结议程设置理论研究发展经历的前两个阶段：早期二人提出议程设置理论是第一个阶段；第二个阶段是二人在接下来的研究中扩展了研究的目标，一方面继续验证先前的假设，另一方面探讨了环境是如何影响议程设置的。［3］

从1992年起，议程设置相关的论文数量稳定增长，发展迅速。自1991年起，经过近20年的漫长研究与积累，议程设置在观点的自由市场上有了众多思想的结晶，再加上传播学研究自由放任的研究本质，使得议程设置研究已经超越了原有的大众媒介议程与公众议程作用的领域，迅速向新的领域渗透，迎来了一个硕果累累的阶段。这也同样印证了Maxwell E. Mccombs与Donald L. Shaw总结的议程设置理论研究发展经历的后两个阶段：第三个阶段众多学者把议程延伸到两个新的领域——媒介报道的选举与选民认知到的议程和个人对政治担忧的议程；第四个阶段集中在媒介议程的来源，究竟是谁设置了议程。［3］

另一个原因是相关学术研究进入1990年代后发生的变化。一些学者开始详细地整理前人已经做出的研究成果，对过去进行回顾和展望，这也是传播学作为一门学科成熟的反映。

互联网的发展和崛起为议程设置提供了新的场域，网络时代的议程设置既在印证着传统媒介的议程设置功能，也在不断提出新的课题和挑战，让这一理论重新焕发出生机，如今互联网成为传统议程设置理论新的研究阵地。总的来看，从1992年至今，关于议程设置的研究论文逐年稳定增长，呈现一片破竹之势。

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的主要国家有美国、英国、荷兰、加拿大、德国、澳大利亚、比利时等等。其中，美国是绝对的研究主力，其论文数量占总量的47.7%，可见美国强大的研究实力。中国发表了10篇论文，排在第17为，占总论文数量的0.01%，所占比例很小（图2）。笔者认为，一方面是因为SSCI等数据库高要求的投稿水平，中国目前的研究尚有欠缺，更重要的是传播学虽然进入中国已有些年头，但是仍然没有形成一个与国外研究团体相比肩的系统、专业的研究队伍。所以加强国际间的学术合作，在国际通用的话语体系内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研究成果，是我们这个学科研究者共同努力的方向。

图2　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的主要国家

图3　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的主要机构

图4　议程设置理论的高影响力作者群体可视化知识图谱

由图3可知，在议程设置研究这一领域，北卡罗来纳大学成为了引领学术前沿的阵地。麦库姆斯和肖在新闻学院担任助理教授期间，发表了一系列有影响力的文章，包括《大众媒介的议程设置功能》（agenda-setting function of mass media）等等。在高影响力作者群体中，学者Baumgartner，FR目前在北卡罗来纳担任教授，他创立了政策议程研究的项目，已成为议程设置研究方向的一个大的分支。佛罗里达大学、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以及密苏里大学等机构也都是重要的研究队伍。

4　议程设置理论的高影响力作者群体可视化分析

通过Citespace的聚类分析，我们绘制出了高影响力作者群体知识图谱。在这个图谱中，所绘制的圈越大，说明地位越高，其影响力越大。圆圈里一层一层的年轮表示年被引文章次数，被引次数越高，年轮圈越粗。其中，节点和节点之间的连接指的是作者和作者之间的研究存在关联性，节点与节点之间的线越粗表示关联性越强。

由图4可知，议程设置研究的高影响力作者形成了4大群体，我们列出了高被引并在传播领域内发表了至少一篇文献的作者。第一大群体是以麦库姆斯（Maxwell E. Mccombs）为代表，研究重点在议程设置理论的验证与深入挖掘，对已有研究进行总结。第二类以Baumgartner，FR和Kingdon J.为代表，主要研究政治环境下的公共政策议程。第三类作者群体是以Iyenger S.和Doris A. Graber为代表，主要研究政治与媒介议程，第四类群体以G. Ray Funkhouser等人为代表，研究方向呈现多样化。

第一大群体的代表人物是美国德克萨斯奥斯汀分校新闻学院（University Texas，Austin，，USA）的教授Maxwell E. Mccombs，长期从事议程设置研究。在Web of Science上共发表27篇文章。1972年，他与Shaw，DL合作在Public opinion quarterly上发表文章《大众媒介的议程设置功能》（agenda-setting function of mass media），首次提出了“议程设置”的理论。［4］该文被引次数高达1044次，其影响力巨大。这项研究是由美国国家广播协会赞助，北卡罗莱纳新闻学院以及社会科学研究UNC协会支持的。这篇文章奠定了Maxwell E. Mccombs在该领域的学术地位。

Maxwell E. Mccombs被引频次居第二位的文章同样是与Shaw，DL合作的《意见的自由市场：议程设置理论研究25年的演变》（the evolution of agenda-setting research-25 years in the marketplace of ideas），被引147次。1993年发表于Journal of communication。文章从三个方面回顾和描述了议程设置理论从1968年在美国总统大选被发现以来的25年里取得的丰硕成果。这三个方面分别是：文献发表量的历史性增长，研究领域的整合以及新的研究方向——框架理论（Framing Theory）的开展。［3］1992年发表在Journalism quarterly上的《探索者与调查者：议程设置研究策略的延伸》（explorers and surveyors-expanding strategies for agendasetting research）被引43次，排在第三位。这篇文章对过去20年间数百篇文章的研究发现进行了总结和归纳，并且为未来研究提供了建设性的意见。本文从议程设置的研究者出发来探讨这一领域取得成就的原因，他发现，往往那些细心调查并实地求证已被发现但未被深入探索观点的人，以及那些跨越已有知识界限、不断向前进的人，更容易成为领域的学者专家。

Maxwell E. Mccombs的主要合作者Shaw，DL，1992-1993年间曾在哥伦比亚大学自由论坛研究中心担任高级学者，现在是北卡罗莱纳大学新闻与大众传播系的教授。

在第一群体中影响力居第二位的是密歇根州立大学新闻系的助理教授Dearing JW.。在1993年与Roger EM合作的《议程设置研究剖析》（The anatomy of agenda-setting research ）被引57次，排在被引文献的第一位。文章指出，人类的思想史是复杂的，而本文旨在通过分析发表的文章和书目数据来洞悉议程设置研究的发展轨迹，说明议程设置研究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文章指出，议程设置研究有三个传统领域：媒介议程设置、公众议程设置与政策议程设置。［5］排在被引文献第二位的文章《关于艾滋病问题的投票议程设置》（setting the polling agenda for the issue of aids）发表于1989年Public opinion quarterly，被引16次。文章显示，大众媒介议程设置了关于艾滋病问题的投票议程，媒介呈现的艾滋问题影响调查问题的设置。

在第一群体中影响力居第三位的是美国西北大学的Robert M. Entman教授。他的主要研究领域为政治传播、种族关系与媒介、媒介偏见以及框架理论与公共舆论。其领域内被引次数最多的是1993年在Journal of Communication上发表的《框架理论：一个裂变范例的产生与说明》（framing: toward clarification of a fractured paradigm），被引924次。议程设置在不断的深入探讨中，产生了新的理论方向——框架理论（framing）。该文正式探讨了框架理论是如何嵌入并显示在文本中的，如何影响思考。这个理论的研究暗示了传播学科能做出某些不一样的贡献：一个概念多种用法的合成，如何与传播联系起来，从而构建一个清晰的理论。框架理论如何框架新闻，如何让新闻的显著性凸显。提出了关于新闻报道中不同叙述方式额如何影响公众考虑公共事务话题的新问题。［6］1991年发表的《美国媒体如何框架国际新闻：大韩空难与伊朗空难的比较》（framing united-states coverage of international news - contrasts in narratives of the kal and iran air incidents），被引175次，居第二位。文章选取了美国的几个重要媒介关于大韩空难和伊朗空难这两个事件的报道。文章分析美国媒体新闻框架首先强调了道德解体和国家之罪，其次强调这种罪恶时把重点集中在军事高科技环境下的复杂问题上。

第二大高影响力作者群体的代表是Baumgartner，FR曾经是德克萨斯A&M大学政治科学系的一名助理教授。现为北卡罗来纳大学的教授。他的研究集中在公共政策、议程设置和美国比较政治学中的利益集团。他与Byran D. Jones共同开创了政策议程项目。这个项目旨在组织和收集不同的数据对二战以来国家政策议程和公共政策的变动进行追踪。在领域内被引次数最高的文献是1991年与Byran D. Jones合著《议程动态与政策次系统》（agenda dynamics and policy subsystems），被引146次，发表在Journal of politics。文章探讨了公共政策的持久性和突变性的原因。使用了多渠道的信息数据来追寻每个可得的政策场景下的核能问题的议程过程。议事日程与政治关照如何影响公共政策，产生了什么变化。［7］2006年发表的《政策议程的比较研究》（comparative studies of policy agendas），被引22次，居第2位。议程设置和政策动态的研究是一项已经建立的研究传统，可以追溯到Bachrach 、Baratz、Schattschneider他们的研究成果。这项传统研究提供了一种研究视角，即议程和政治关注如何影响公共政策。但是，这些研究很大程度上由美国主导，并且缺乏比较性的研究。本文讨论了进行议程设置比较研究不同的研究方式以及从中可能获得的研究视角。

该群体影响力居第二位的是美国密歇根大学政治科学系的荣誉教授Kingdon J.，他也是美国艺术与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并且在斯坦福大学先锋行为研究中心任职。他主要研究公共政策，最有影响力的著作包括《议程，选择与公共政策》（Agendas，Alternatives，and Public Policies）、《国会议员的投票决定》（Congressmen's Voting Decisions）、《不寻常的美国》（America the Unusual）。他认为，美国政治组织的结构，尤其像国会这样的机构，应该进行分化，进而分解美国的国家管理。

第三大作者群体的代表人物是纽约州立大学政治科学系的Iyengar S.教授。他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于现代政治下的新闻媒介与大众传播的角色。他的主要著作包括《媒介政治：一个公民的向导》（Media Politics: A Citizen's Guide）、《走向负极：政治广告如何缩水并两极化选民》（Going Negative: How Political Advertisements Shrink and Polarize the Electorate）、《政治心理研究》（Explorations in Political Psychology）以及《新闻的重要性：电视与美国舆论》（News That Matters: Television and American Opinion）。

1985年他与Behr，RL在Public opinion quarterly 上发表《电视新闻、现实暗示及其在公共议程中的变化》（Television News，Real-World Cues，and Changes in the Public Agenda），该文被引137次，被引次数最多。文章主要研究现实世界的暗示，电视新闻报道与公众对能源、通货膨胀以及失业问题的担忧三者之间的内部联系。以一系列数据为基础，作者指出，媒介的议程设置是单向的，电视新闻报道影响公众对现实的担忧，但是反之则不然。重要的新闻比一般新闻更能形成受众议程。通过新闻报道与事件的符合程度，流行趋势和热点事件能够直接和间接地影响公众意见。［8］1993年与Adam Simon发表文章《议程设置理论、显化理论、框架理论的研究：海湾危机中的新闻报道与舆论意见》（News coverage OF the Gulf Crisis and Public-opinion - A study of agenda-setting，priming，and framing），被引101次，文章通过海湾危机来检视媒介效果的三种类型的影响，议程设置（agenda-setting），显化理论（priming），框架理论（framing）。结合媒介信息源的特质，这些效果在合法化执政者的意见上是起到作用的。

在第三大群体中影响力居第二位的作者是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的Wayne Wanta教授。2001年与Golan，G 在Journalism & Mass communication quarterly 发表的《新汉普郡候选人提拔会的二级议程设置：比较三家报纸报道以及公众对候选人的认知情况》（Secondlevel agenda setting in the New Hampshire primary: A comparison of coverage in three newspapers and public perceptions of candidates），被引50次，被引次数最多。［9］

第四大作者群体的代表人物是传播研究学刊的G. RAY Funkhouser教授。1973年在Public opinion quarterly上发表《60年代公共舆论动态的研究》（issues of 60s - exploratory study in dynamics of public opinion ），被引116次。这篇文章收集了20世纪60年代新闻媒介报道的大事件，与公共舆论联系和现实状况联系起来。对某些设想提出了挑战，比如，媒介是否提供了一个真实的图景，为政策制定者和未来研究给以启示。

5　前景与展望

纵观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的发展路径，从它被引入传播学领域起不断地被深入挖掘。框架理论（Framing）和显化理论（Priming）相继出现，增强了研究的学术性，拓展了研究的思路。框架理论认为，媒介框架事件的某些方面并采取方式使之得到凸显，从而达到设置公众议程的目的。显化理论则强调，某个新闻事件越是显著，在政治判断上的地位就越重要。也就是说，新闻报道设置公众政治判断的议程（Iyengar&Kinder，1987）。议程设置理论无论是在传统媒体还是在新媒介上都在被印证着，同时也伴随着质疑和异议。议程设置在因特网上扮演重要角色，尤其是在电子公告板上。媒介的报道提供信息给个体，让他们得以在EEB上展开讨论（Wayne W，2001）。但是，Iyengar指出，媒介的议程设置是单向的，电视新闻报道影响公众对现实的担忧，但是反之则不然（Iyengar，1985）。议程设置不是一个广泛且完全的媒介效果理论。只有那些很少参与、没有什么动机的选民才会严重依赖媒介的政治报道（Mcleod，JM，1974）。

媒介议程设置、公众议程设置与政策议程设置是议程设置研究有三个传统领域。今后的研究将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向深处挖掘，并且逐渐扩展开来。把议程设置研究投射到国际大环境下，为未来研究描出了一个道路，是个有前景的研究方向（Wayne W，2008）。

参考文献：

［1］ 郭庆光. 传播学教程［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2］刘则渊，陈悦，侯海燕 等.科学知识图谱:方法与应用［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3］McCombs，M. E. & Shaw，D. L.The agenda setting function of the mass media. Public Opinion Quarterly，1972，36 （2）:176-187.

［4］McCombs，M. E. & Shaw，D.L. The evolution of agenda-setting research - 25 years in the marketplace of ideas ［J］.Journal of communication，1993，43（2）:58-67.

［5］Rogers，EM. &Dearing，JW. & Bregman，D.The anatomy of agenda-setting research［J］.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1993，43（2）: 68-84.

［6］Entman，RM.Framing: Toward Clarification of a Fractured Paradigm［J］.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1993，43（4）: 51-58.

［7］Baumgartner，FR. & Jones，BD.Agenda dynamics and policy subsystems［J］. Journal of politics，1991，53（4）: 1044-1074.

［8］Behr，RL.&Iyengar，S.Television News，Real-World Cues，and Changes in the Public Agenda［J］，Public opinion quarterly，1985，49（1）:38-57.

［9］Golan，G. & Wanta，W. Second-level agenda setting in the New Hampshire primary: A comparison of coverage in three newspapers and public perceptions of candidates［J］.Journalism & Mass communication quarterly，2001，78（2）: 247-259.

（责任编辑：张 萌）

Information Visualization of Research Evolution and Most Influential Group of Agenda Setting

WU Wenying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Dalian 116024）

Abstract："Agenda Setting" is a classic concept in the field of Communication Studies and Journalism. In this paper，the authors try to use visualizing tools to clearly show agenda setting research field. The authors selected "Agenda Setting" as search words，then 1153 records of articles and 24578 citation references from 1970-2012 were retrieved from SCI-Expanded and SSCI in Web of Science. Then，the authors studied the dataset with Citation Analysis，Cluster Analysis，Multidimensional Scaling，Social network analysis and knowledge maps in the agenda setting field. The visualization software CITESPACE was used. The visualizing map can reflect development trends，find the pivotal people and work in the agenda setting research field and exhibit the relation between knowledge structure and evolution process. The study found that the agenda-setting studies has formed four main mapping sciences represented by Mccombs，Shaw DL，Baumgartner FR、Doris A. Graber and G. RAY Funkhouser through 40 years development.

Keywords：Agenda setting；Visualizing map；Citation analysis；Most influential group

中图分类号：G206；G350 文献编码：A DOI∶10.3969/j.issn.1003-8256.2016.02.004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5BXW069）

作者简介：武文颖（1972-），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新闻传播理论与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