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波
东方艺术·大家:这次参展的作品都是与圭山相关,这种圭山情节的由来是什么?
刘瑜:在求学时代,毛老师经常带领我们去圭山写生,从那时起,就有种扎根于此的意向。写生过程中,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触点,包括我自己,但都是在将圭山转化为自我内心写照后再画出来。
东方艺术·大家:在求学过程中,毛旭辉老师对你影响在哪方面?
刘瑜:对于我个人而言,毛老师既是老师,朋友,更是一名艺术家。我与毛老师经常在一起聊天,讨论我们共同爱好的摇滚乐,淘碟来听。在专业方面更是给予我极大的尊重,他从不指挥我创作,而是以身,以思想去引导我,这点让我受益匪浅。
东方艺术·大家:相比生活和工作在大都市的艺术家,你觉得云南艺术家的特点是什么?
刘瑜:云南艺术家的概念可能太广泛,我单说今天这些“种子们”——更直接,更生命,更关注身边的生命本身,关注内心化的表达。相比都市中的流行因素,我们更独具一格。但随着资讯的多样化,我们也会常去上海等地观看展览,地域化的一些征兆在这些过程中也逐渐模糊了。
东方艺术·大家:作为青年艺术家,你现在最大的担忧是什么?
刘瑜:可以说暂时没有,因为从我学习绘画,到考取大学,再到工作,一切都像命运之作,从没有过多的担忧,生活自然而然的发生然后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