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在草原上开放

王榕生

摘要：近几年，我们翻开一些报刊及网站，不时会看到杨豪这个名字；是的，他是一个严肃的报告文学作家，他的深刻的富于激情的文字常见诸于报端，且大多是头条。但大多是三农问题的，只要农村出现的新矛盾，新问题，他的作品便立刻有反聩，紧贴现实的东西使出来了；或焦点、难点、热点的作品，一问世便得到好评。评论界已有充分的肯定，被称为是“时代的良心”。他的第一篇作品便一炮打响，垫定了他报告文学的地位，这就是发在权威文学刊物《当代》上的“农民的呼唤”，以极大的勇气第一个揭露农民负担问题，这篇振聋发聩的作品一出来便引起轰动，收到了上千封读者来信，并被多家报刊转载，最后收入中国作协创研部《1999年中国报告文学精选》。

关键词：《远走新疆》；草原；网站；报刊

中图分类号：H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7343（2016）01-024-6

近几年，我们翻开一些报刊及网站，不时会看到杨豪这个名字；是的，他是一个严肃的报告文学作家，他的深刻的富于激情的文字常见诸于报端，且大多是头条。但大多是三农问题的，只要农村出现的新矛盾，新问题，他的作品便立刻有反聩，紧贴现实的东西便出来了；或焦点、难点、热点的作品，一问世便得到好评。评论界已有充分的肯定，被称为是“时代的良心”。

他的第一篇作品便一炮打响，垫定了他报告文学的地位，这就是发在权威文学刊物《当代》上的“农民的呼唤”，以极大的勇气第一个揭露农民负担问题，这篇振聋发聩的作品一出来便引起轰动，收到了上千封读者来信，并被多家报刊转载，最后收入中国作协创研部《1999年中国报告文学精选》。但这篇作品命运是多舛的，曾投了20多家报刊，辗转了三年没人敢发，正如《浅谈新世纪三农報告文学》评论的那样：《当代》杂志1999年最后一期发表了杨豪的作品《农民的呼唤》扭转了此前报告文学万马齐喑的局面，作品深刻揭露了当时农民负担过重、农村基层干部腐败及乡绅恶霸猖獗等严重问题，是一部秉笔直言、抨击时弊的三农报告文学的优秀之作。这部作品完稿于1996年，作者当时投了十多家刊物，都说切中时弊，但是由于题材较为敏感，杂志社怕担风险，一直没有刊发。辗转至1999年，《当代》杂志才以极大的勇气在20世纪最后一期刊出此作，并引起社会较大反响，多家刊物纷纷转载，作者也收到了数千封读者的来信。从这部作品刊载的曲折过程中我们也可以从一个方面了解到90年代三农报告文学不景气的原因所在。这部作品的意义在于：它为新世纪三农报告文学的崛起开启了一扇窗户，宣告了这一文体一度沉寂的结束。可见评价之高。《光明日报》在“新世纪湖北报告文学、散文、儿童文学扫描”一文中说“杨豪的《农民的呼唤》关注广大农民的生存状态，为社会的最底层也是社会的大多数呼号呐喊，让我们感受到作家的忧患意识和文学的善根。”

2000年，杨豪又创作《中国农村教育现状忧思录》发《报告文学》杂志2000年第九期头条发表后，又被《2000年度中国最佳报告文学》收集。他的报告文学敏锐发现问题，贴近时代，贴近现实，关心国家命运，关心人民命运，他履行了“作家是人民的代言人”这个准则，他的每篇作品都是为社会呼吁，为人民呐喊，为政府建言献策。

之后，他又第一个反映农民工生存状态的作品问世了，这部长篇报告文学《中国农民大迁徙》一出版便受到社会关注，他反映了农民工在城市的酸甜苦辣、漂泊、歧视、血泪的生活，获2007年“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篇目”。正如评论家李炳银评论的那样：“在如今这个浮躁和讲求实利的社会生活环境里，如果不是情之所至，心之所系，谁还会下这样的工夫？在许多作家和文人在人们不应有的痛苦和磨难面前视而不见的时候，像杨豪这样的报告文学作家却勇于担当，这是令人感动的事。”这也是评论界对他最好的褒奖。当然，这部作品也被更多的评论家所赞赏，江岳、王贵平的评论“直面农民命运的历史思考——杨豪长篇报告文学《中国农民大迁徙》”，发在《文艺报》2007年10月20日三版头条。再次给予高度的评价：“这部作品是反映农民工问题的。由于这一问题集中反映着当前社会的某些深层矛盾，使它成为了一个社会和文学的热点。扬豪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热点，声明‘我是农民的儿子，我要为农民说话并矢志于此。杨豪先生的这部作品就表达农民工问题的深广度而言，具有‘全景式的视野，这在同类作品中较为少见。”是的，我读过他的一些报告文学。包括没有发表出来的东西，他的文章总带有一种强烈的忧患意识，他看问题总是入木三分，从根子上找出问题的症结。有时候，他为找不到一种问题的答案，会忧愁好长一段时间，愁眉不展，我有时劝他：“别把事情他当真了，超脱一些吧，你这样下去，会肝肠寸断的，你可以放一放写作，调整一下心态或干点别的。”他却不以为然，甚至反驳我说：“这就是命吧，不然你说我该干什么？难道让我去摆地摊？去当皮包商？去做生意？去做建筑老板？或者去拉广告？倘若我是一个庸人倒也罢了，我可以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倘若我是一个高干子弟，我也可以衣食无忧地过一生。人各有志，苦也罢，累也罢，我愿意这么干。”

每当我看到他愁眉苦脸，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又在为某件事想不开而困惑着了。他每听到家乡的父老乡亲找他向他反映某件受欺辱的事，他会忧愁好长一段时间，或者干脆跑回去写成一篇报道。他的报告文学创作带有很强烈的新闻性，为农民情之所系，喊出了农民的心声，喊出了自己的声音。他常常挂在嘴边上的话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知道这是一种文人的善根和“忧国忧民”的情结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了。我劝不了他，还是祝愿他多出成果，多出作品。

就说这部长篇报告文学《中国农民大迁徙》，没有出版之前，我就读过，还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这是一部全方位、多角度反映农民工生存状态的作品，很有深度，农民工问题是一个跨世纪的问题，农民又是中国的大多数，构建和谐社会不可不考虑他们。“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作家就是要写出贴近生活、贴近现实、贴近时代的东西；就是要怀着一种悲悯情怀，为社会弱势群体鼓与呼、歌与哭。当然，这还要看一个作家的修养和良知。杨豪在农村长大，他的父老兄弟如今都在农村，农民的心声，农民的愿望，他是最好的代言人。农村的每一个时代变迁，他也是最有说服力的见证人。他经常说：“我是农民的儿子，我不为农民说话，谁为农民说话？”正因为他的根在农村，所以他对农村、农民、有着强烈的感情，这感情在写作时全部涌进他的笔端。

杨豪之所以写出有深度的“三农”问题报告文学，因为他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他的家还在农村，他虽然在城市忙着写作，他农村的根还没有割断，农忙时他会放下手上的一切回乡下帮妻子割麦。他就这样在城市——农村，农村——城市两头跑，城市的朋友把他当农村人，家里的父老乡亲又把他当城市人，他就充当了这样一个复杂的角色。他说他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农民。尽管两头来回奔波，常常弄得他身心疲惫，但他却能亲近农民，直观地深入农村，了解农民的悲苦，体味农民生活的原生状态。这为他的“三农”问题报告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和文学的厚土，用现在时尚的话说这叫“接地气”。他是爱农村的，爱农村的那个家，每次回去，他都要亲亲他的狗，亲亲他的猫，亲亲他的老婆，然后换掉鞋，看看地里的庄稼，看看他的菜园，看看他栽下的果树，只有踩在充满泥土气息的土地上，他的心里就感到踏实。

杨豪告诉我，写“三农”问题的报告文学很苦，要经常往农村跑，要收集很多材料，往往作品的稿费还不够旅差费。但他就是鬼使神差地扎进了“三农”问题的研究和写作中去了。他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关心“三农”，新一届政府也比任何时候都重视“三农”，他更要将自己发现到的问题，以及好的建议写成报告文学，为政府提供一些建言献策的参考，也为新时期报告文学填补一些空白。

很快，杨豪又把眼光转向农民工离乡后农村留守族的生存状态，如留守妇女、空巢老人，揭开他们不为人所知的令人心酸的一面。这就有了《农村留守妇女生存报告》、《农村空巢老人透视》。发在《中国报告文学》2012年第12期头条，呼吁全社会关注农村留守妇女。所以，在报告文学界，杨豪的“三农”问题报告文学是具有超前意识的。

现在，杨豪的报告文学作品几乎成了“三农问题”的代言人，很多评论只要提到三农这一块，就不可避免地提到他的作品。《文艺报》2009年1月13日二版头条发表了评论《杨豪三部报告文学，秉承良心的写作》，对他的报告文学创作进行了充分地肯定。

习近平文艺工作座谈会讲话中要求：“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习近平强调，社会主义文艺，从本质上讲，就是人民的文艺。文艺要反映好人民心声，就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根本方向。习近平还指出，文艺工作者要想有成就，就必须自觉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欢乐着人民的欢乐，忧忠着人民的忧患，做人民的孺子牛。对人民，要爱得真挚、爱得彻底、爱得持久，就要深深懂得人民是历史创造者的道理，深入群众、深入生活，诚心诚意做人民的小学生。

认真对照良心，杨豪一直是这样做的。

然而，我们今天来看看创作风格中一篇别具一格的作品，那就是大纪实散文《远走新疆》，他没想到要去写新疆风情，进行这种远距離的采风，只因他的儿子大学毕业到新疆哈密求职，并谈了一个少数民族的女朋友，且安家在边塞，他是去新疆探亲有感而发成全了这篇文字。他用了7天走遍天山南北，牧场、草原，一边走，一边观察、思考，一边记录，摄影，留下美好的记忆。回来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写了这篇大纪实散文。融入了作者的全部激情，让你看了忍不住想到天山南北，广阔的大草原走一走。用《清明》杂志编辑、作家苗秀侠的话说：“大作《远走新疆》拜读了，喜欢。你写作的激情，走哪儿都是文字，佩服。杨豪兄是个文学的情种，你的爱走到哪里流到哪里，没想到这么个生疏的题材也能写得回肠荡气，又入情入理。看来一个作家只要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就融入了激情。有了灵魂，可惜的是，清明不发这么长的散文，我看电脑显示就4万多了。《清明》也不发跟游记有关的文字。真是可惜了。”

连他的亲家（儿子的岳父，哈萨克巴里坤自治县农业局副局长），看了文章，就不得不感叹：“我的亲家真是个天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我们草原的博大和美，也把历史挖掘得那么透彻，倒没有发现他写的这么美。”是啊！一个作家还得有一双慧眼，去发现，去洞察生活中的美。

首先，他写为什么要进入新疆这片曾经不毛之地的理由：“看着浩瀚的茫茫的戈壁滩，我的心一阵阵紧缩，一阵阵悲凉。我们内地人何时见过这如此荒凉令人伤心的地方？这就是我儿子实现他的梦想，开创他事业的地方吗？当列车行驶在戈壁滩上，我的心里一遍遍地这样想。若不是儿子跑到这个地方来了，我是怎么也不会跑到这儿来的，感受这大漠的荒凉！”一下子也让你的心紧缩起来。然而这只是刚进入大漠，慢慢地美丽的草原便展现开来。“列车在甘肃境内的河西走廊行驶了整整一天，凌晨二点半左右将进入新疆第一站——哈密。1927年，著名探险家、瑞典人斯文，赫定带领中国西部科学考察团，由北京进包头到达额济纳河后，依靠300峰骆驼组成的庞大驼队，历时数月，行程约700公里，穿越黑戈壁，到达了新疆东大门、天山第一城——哈密。”我这次要到达的也就是这个地方。“哈密，到底是怎样一个城市？她有我们内地江南水乡的情韵吗？在荒凉、干燥、缺水的大西部，城市是不是也同样干巴巴没有生气？我来了，我总要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哈密无论山南山北，地理位置都十分重要，素有“西域襟喉，嘉关锁匙”之称，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还是多种文化交流、融合、传播的荟萃地，是古代西域联系内地的咽喉要地，历代中央政权都极为重视哈密，西域风云的变幻始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哈密的得失。古玉石之路、丝绸之路必经哈密，现在欧亚大陆桥、312国道、兰新铁路成为连接内地和新疆的交通干线。

几千年来，这里居住和生活过羌人、乌孙、塞人、大月氏、汉、匈奴、突厥、吐番、蒙古、维吾尔、哈萨克等部落和民族，多元文化在这里进行了充分地交流和融合。周穆王、张骞、班超、唐玄奘、骆宾王、林则徐、左宗棠、洪亮吉及马可，波罗、斯文，赫定等古代近代中外名人都在哈密留下了足迹。

哈密是中原文化与西域文化的交汇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并以其独特性、综合性和包容性著称。这里有众多的古墓、古碑、岩画、烽燧、庙宇，还有戈壁、绿洲、沙漠、草原、湿地、湖泊、山川、森林，集自然景观、人文景观于一体。哈密现存有烽火台51座，为新疆之最；哈密自然风光清新独特，多种多样，雪山、森林、草原相得益彰，相映成趣；大漠风光，气势磅礴，雄浑壮丽；戈壁瀚海，峡谷雅丹引人入胜，令人叹为观止；文物古迹星罗棋布，厚重深邃，民俗民情悠远浓郁，多姿多彩。

然后，随着他的行走，一步步进入天山深处，草原深处......。

对于我的到来，这座被称为戈壁的绿洲的城市没有愧对于我，她如内地江南水乡的城市一样很有生机，大街上绿树成荫，公园里杨柳依依。清代光绪年间，进士、诗人裴景福在一首《咏哈密》的诗中写道：“天山积雪冻初融，哈密双城夕阳红；十里桃花万杨柳，中原无此好春风。”抒写了哈密双城的美丽。

接着把你带入葡萄园，又乘车进入神奇的天山大峡谷，“在一个峡谷里顺着河道呈蛇形上升，两边无不是笔陡的山川，车子驶过一段最险峻的怪坡路，视野便开始开阔起来，两边的山坡上长满了爬地柏，一团簇一团簇的，像是谁画上去的图画。慢慢往前行，林带出现了，苍翠而恬静；常有古树参天，植物繁茂，山泉喷涌。茂密的山林是绿的，清澈见底的溪流也是绿的。亲家公冯勇告诉我说，沟的尽头就是高山草地赛尔旺。”翻过天山大峡谷，我们终于到达天山北坡。天山北坡地处西风带的迎风坡，这里降水丰沛，对面雪山顶上白雪皑皑，云雾缭绕，半山腰森林密布，生长着柏松、针叶松、西伯利亚松；山脚下草原野花竞放，林海中马鹿、雪鸡成群，林里生长着雪莲、党参等名贵中草药，林中以落叶松和雪岭云杉为主，是典型的泰加林带，一望天际的草原羊群飘动，原始的毡房木屋交相辉映，构成一幅美丽的天山风景。

随着作者一步步推进，把你带向一个神秘的地方——

刚才没穿越天山峡谷时，天山以南还是满目凄凉，车子驶过戈壁滩，又驶过南天山脚下，山上的黑石头寸草不生；一过寒气沟，景色就不一样了，真是一山有四季，四季不同天。然后再看巴里坤大草原，“天山北麓的巴里坤草原，是新疆天山山脉以北著名的三大草原之一，自古以来就是游牧民族的天堂，走进这片草原，一种纯净清韵的美就在你眼前轻轻荡漾，美得让你真想一不留神摔个跤，滚进她的怀抱。嗅着带草香的空气，听着鸟儿婉转的歌声，你的精神便似乎在天地间邀游。18万亩天然打草场是这百万亩草原中的极品，每到立秋后，打草的日子是草原上以劳动为快乐的节日。”

“而打草的热闹场面刚从你眼前淡去，似乎一夜之间，数千顶白色的毡房就撒满草原。这是哈萨克族一年中最为悠闲的季节，草原上的喜事顿时多了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马奶酒的醇香。”作者从写到了赛马：喜庆的场合少不了赛马、叼羊，姑娘的鞭子打在你身上，打之愈急，爱之愈切，“姑娘追”是草原最本色的示爱方式，马与歌是哈萨克族的两只翅膀，歌声悠扬入天际，舞姿瓢逸留草原，天人一体，乐在天地之间。

这时是下午7时许，在内地，天恐怕是全黑了，而在草原，夕阳还没有落下地平线，可能是草原的广阔，可能是地平线抬高，天色比内地黑得晚。此时，西边的地平线竟然分为三层，最上一层蓝蓝的天空，中间一层是火红的云霞，下面一层是灰色的地平线。夕阳映红了远处起伏的北山，北山以内就是辽阔的草原，草原上那波浪似的牧草之中就是快要牧归的羊群，风一吹它们就现，还伴随着羊儿“咩咩咩”的叫声。简直是一幅宁静致远的草原风情画。见此情景，我突然想起了《敕勒歌》中的“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晚上，亲家安排的丰盛的晚宴吃的是手抓羊肉，喝的是“伊犁特曲”，蒙古人的热情好客，不把你喝倒他們不罢休。第二天，他们又沿着古丝绸之路行走。“我们继续沿着唐玄奘穿越的哈密古道行进。白杨树沟佛教遗址位于哈密市以西59公里的柳树泉农场，佛教遗址分布在白杨河东西两岸的土崖上，当地维吾尔人称为“台藏”，系唐代佛教兴盛时期的大佛寺遗址，也是哈密年代较早、规模最大的一座寺院。真是令人神往。再探寻大月氏遗址。“距巴里坤西南5公里的兰州湾子就是一部裸露在土地上的3000年的史书，它有你读不懂的符号和引诱你去猜想的奇妙图画，经考古调查，在这里共发现建筑遗址11组100多座，古墓葬200多处，岩画1000多幅。这些刻进石头里的图像是艺术，也是历史的形象记载。兰州湾子古遗址群是在西北地区发现的同类50多处遗址中级别最高、范围最广、规模最大的一处。专家考证，兰州湾子很有可能是古代游牧民族大月氏王庭所在，早在3000多年前，就有数百人生活在这里。兰州湾子，南靠天山，冬季取暖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木柴资源，北临蒲类海，空气湿润，处于山前缓坡地带，可俯瞰巴里坤盆地全景。居此傍临山涧长流水源，人畜饮水用水极为方便。住址位居地势险要的东西交通要塞，正是理想的部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再造访大漠中的胡杨林。“新疆有很多胡杨林，伊吾胡杨林最为奇特，有一种说法：“不到伊吾淖毛湖，不知道胡杨之壮美；不见胡杨林，不知道生命之辉煌。”伊吾胡杨林景区分三个区域向人们展示一千年的生活，三千年的历史，六千年的沧桑，九千年的悲壮！其中有六人合而不抱的大树，四千年不死的树精，六千年不倒的树怪。”走进胡杨林，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大小小的胡杨树，郁郁葱葱，有苍龙腾越，有虬蟠狂舞，千姿百态，美妙绝伦。

这哈密瓜的故乡。在天山南北的一些肥沃的离村庄最近的平原，看到人们种植着一片一片的哈密瓜，那地垄里一个挨一个的金黄色的椭圆型的哈密瓜，就像一个一个巨大的金元宝。

作者一路西行，走进旷远无垠的戈壁荒原，感知了西部环境的无情和伟大。而这仅仅是大戈壁荒原边缘的一点点，从解放到现在，几十年问，进疆的知识分子都是由此而来的，有的继续西行，有的在哈密留下来。可以想象，每一位第一次进疆的大学生，当戈壁滩上的热浪炽炙得他们唇干舌苦而道路仍遥遥无尽时，他们会想到什么？支边？发配？建设？贬谪？探险？寻梦？改造？他们曾有过自豪，也曾有过恐惧，他们胸有成竹，而又前途未卜......不论怎样，他们没有退却。无情的戈壁不和懦夫交朋友。中国知识分子的荣誉感使他们勇敢地走向荒原，走向一所知的西部。几十年下来，你问他们，想回内地吗？他们差不多都说：“也不是不想回，但回去了说不定又想回来！”既然新疆苦，既然没有内地富裕，为什么他们还要回来呢？

最后，作家感叹！到西部走一走吧，喀尔里克雪山的水滴汇成伊吾河水汩汩流淌，千年不辍；它孕育了这里的清泉文化、胡杨文化、木卡姆文化和融入现代文化意识的伊水文化。勤劳智慧的维吾尔族人民、哈萨克族人民，那凄婉而悲壮、苍凉而激越的十二木卡姆，悠扬激荡、极富草原文化气息的阿肯弹唱，表现了伊吾大地上的源远流长，各族人民创造力的生生不息；也昭示了具有如此这般创新精神和乐观气质的民族，它的前程一定是充满希望的。

来吧！朋友们。感受一下草原的民族风情，领略一番西部大漠的神奇，体验一下戈壁滩的浩瀚。新疆人好客，不会亏待您的！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戈壁风光，定会让你如痴如醉；还有天山雪峰的晶莹剔透，巴里坤草原的草甸铺天盖地，碧草连天，定会让你留连忘返；更有那古诗里描绘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诗情画意更让你心驰神往。听一听草原音乐十二木卡姆那粗犷、悲凉、激越的旋律，会令你心醉，你会感到草原的广阔和博大。

作者有幸在这次西部行走中，感受到了哈密绿洲风情，天山风光，大漠风情，哈密回王府的古老雄浑，巴里坤草的原宽大无垠，伊吾河谷的清新靓丽。

让历史穿越千古，与世界往来八荒，在改革开放春风的沐浴下，一座新型的农牧业现代化城市在崛起，这座古丝绸之路的重镇将以崭新的面貌在新世纪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