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BA篮球队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的关系:教练领导行为的调节效应

2016-05-24 14:47钱鸣嘉王德军
沈阳体育学院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队内篮球队负性

钱鸣嘉,李 静,王德军

CUBA篮球队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的关系:教练领导行为的调节效应

钱鸣嘉1,李 静2,王德军2

(1.东北财经大学体育部,辽宁大连116025;2.辽宁师范大学体育学院,辽宁大连116029)

以参加第16届CUBA联赛东北和东南两个赛区大学生篮球队为研究对象,采用问卷调查和数理统计方法探讨大学生篮球队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之间的关系以及教练不同领导行为的调节作用。结果表明:1)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均可以显著调节团队绩效的水平,队内冲突水平越高,团队绩效水平越低;与任务冲突比较,关系冲突对大学生篮球队团队绩效的作用影响更大。2)德行领导和权威领导对于队内冲突和团队绩效的关系具有显著调节作用,具体表现为:随着德行领导水平的提升,关系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具有减弱的趋势;随着权威领导水平的提升,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具有减弱的趋势。

运动心理学;队内冲突;团队绩效;教练领导行为;CUBA篮球队

团队是指为了实现某一共同目标而由相互作用的两个或多个个体所构成的集合。团队内成员具有目标一致、技能互补、任务互依、沟通充分及信息共享等特征,其成员组成、目标设置以及成员之间互动合作的过程变量直接影响团队的绩效水平[1]。团队运作过程中,队内成员之间会因为任务取向、资源分配以及人际关系等方面的不相容而产生互相抵触的心理或行为,即团队内冲突。团队内冲突会使队内成员之间产生紧张和对抗,分散成员个体的工作注意力,干扰其分析问题的积极性和创造性[2],易导致成员个体工作投入不足[3];使团队无法形成较佳的心智模型,造成团队决策质量下降和运作过程损失[4],是团队绩效提升所面临的主要挑战之一[5]。

一直以来冲突都被认为是消极的和具有破坏性的,建议尽可能地减少或避免。近年来,随着有关团队问题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注意到适当冲突可能带来积极效果的“鲶鱼效应”,发现团队内冲突对团队绩效的作用结果还要受到冲突类型、冲突管理等诸多因素的影响。目前,有关团队内冲突的研究主要以Jehn提出的关系/任务冲突类型划分为基础,但以此为框架进行研究的结论却不一致。总体上讲[6-7],关系冲突是指“团队成员人际关系间的不相容”,关系冲突与团队绩效之间有着很强的负性相关关系;任务冲突是指“团队成员关于执行任务内容或程序的不一致”,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的影响比较复杂。有研究发现任务冲突会激发团队成员采用不同的视角和创造性来分析问题,促进了成员个体对于团队决策的接受度和整个团队的满意度,增加了团队效能,提升了团队绩效水平[8];另一些研究却发现任务冲突对个体满意度和继续留在团队中的意愿及团队绩效都具有消极影响[9-10];还有个别研究认为任务冲突与团队绩效之间无直接关系[11]。由于任务冲突与关系冲突总是相互交织在一起、不可能完全分离,因而使得厘清团队内冲突对团队绩效的影响机制变得更加复杂,也加大了对团队内冲突进行有效管理的难度。

篮、排、足以及手球和水球等球类集体项目运动队具有典型的团队特征。查阅文献发现,目前国内外学者对运动队队内冲突的研究相对较少,而运动队在日常训练和竞赛生活中,队员之间难免会因为个性、认知水平和价值取向的差异以及队内利益分配、位置竞争和人际关系等原因发生队内冲突[12]。这些冲突势必会给团队造成一定的负性影响,不仅会降低运动队的团队绩效水平,还会给队内管理工作带来严重的干扰。运动队管理是教练员的主要职责之一,其领导行为方式对队内成员的认知、激励、情感以及协调等互动过程和团队有效性均存在着显著的影响效应[13],有效领导力的发挥不仅能减少或避免队内冲突所带来的不良影响,还能够促进冲突的良性转化,提升团队的绩效水平[14]。因此,研究运动队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之间的关系问题不能忽视教练领导行为这一中介因素。基于这样的认识,本研究以参加2014年第16届CUBA联赛东北和东南两个赛区的24支大学生篮球队186名运动员为研究对象,探讨其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之间的关系以及教练领导行为的调节作用,为提高运动队的冲突管理水平提供相应的理论参考依据。

1 研究方法

1.1 被试

参加2014年第16届CUBA联赛东北和东南两个赛区的24支大学生篮球代表队的186名运动员。

1.2 测量工具

团队内冲突量表:采用Jehn等人[15]修订的群体内冲突量表(Intra-group Conflict Scale,ICS)测量大学生篮球队队内的冲突情况。该量表分为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2个维度,各有4个题项,采用5点计分,得分越高表明该类型冲突水平越高。

团队绩效量表:采用Tjosvold[16]编制的主观任务绩效量表来测量球队的团队绩效水平。量表共5个题项,采用7点计分,得分越高表明团队绩效水平越高。

教练领导行为量表:采用台湾学者高三福博士[17]编制的运动教练领导行为量表来测量大学生篮球队教练员的领导行为。该量表根据郑伯壎、周丽芳和樊景立[18]提出的中国文化背景下的家长式领导理论,结合运动情境中教练员的领导行为特征编制而成。量表包括权威领导、仁慈领导和德行领导3个维度,其中权威领导是指在运动队的日常管理中,教练员对运动员进行严格的管理和控制,要求运动员必须完全服从自己,绝不容许挑战自己的权威;仁慈领导是指在运动队的日常管理中,教练员对运动员所表现出的全面而长久的仁爱和关怀行为;德行领导是指在运动队的日常管理中,教练员正直无私、尽职尽责,表现出较高的个人操守或修养水平。量表共计28个题项,采用5点计分,某一维度得分越高说明教练员使用该类领导行为方式倾向性更强。

1.3 测量工具的信效度检验

对大连市8所高校篮球队的91名运动员进行预测,以检验量表的信、效度。因素分析前先采用巴特莱特球形检验方法检测取样适当性,结果显示团队内冲突量表、团队绩效量表和教练领导行为量表的取样适当性KMO指标分别为0.87、0.91、0.88,且球形检测结果均达到显著水平(P<0.001),说明研究资料适合进行因素分析。由于本研究中的变量是从团队层面进行分析的,而测量却为个体层面,因此还需要进行趋同性分析以检验组内个体变量的一致性是否达到整合标准。采用James等人[19]提出的rwg(j)指标来进行可整合性检验,设定rwg(j)≥0.70为整合标准[20]。

团队内冲突量表:以主成分分析法斜交转轴进行因素分析,指定因素为2,发现特征值大于1的因素共有2个,各有4个题项,分别为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各题项在对应因子上的载荷均大于0.5,2因素可解释的总变异量为53.48%。2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均为0.85,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关系冲突为0.96,任务冲突为0.89。

团队绩效量表:对量表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5个题项的因素负荷量均大于0.5,没有跨因素情况,共可解释的总变异量为51.70%。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为:X2/df=5.52,CFI=0.92,GFI=0.92,AGFI=0.89,RMSEA=0.04。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2,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为0.93。

教练领导行为量表:采用主成分方法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指定因素为3,发现特征值大于1的因素共有3个,分别命名为德行领导、权威领导和仁慈领导。删除2个因素负荷量小于0.4的题项,其余28个题项因素负荷量均大于0.4,且不存在跨因素情况,可解释的总变异量为49.85%。其中德行领导包含13个题项,解释变异量为24.62%,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3,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为0.87;权威领导包含11个题项,解释变异量为18.79%,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8,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为0.91;仁慈领导包含4个题项,解释变异量为6.44%,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2,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为0.94。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比较单因素模型和三因素模型的拟和度发现:三因素模型拟合指标为:X2/df=2.83,CFI=0.96,GFI=0.93,AGFI=0.90,RMSEA=0.05;而单因素模型对于数据的拟合很差,各指数均未达到临界值;验证结果支持教练领导行为的三因素模型。

检验结果表明,各量表均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内部一致性信度可以接受,且预测样本团队在各题项的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在0.87~0.96之间,因此可以整合为集体结构维度,即将每个团队所有个体的平均数作为该团队在某一题项上的得分。

1.4 施测过程

在征得教练员或领队同意并在其协助下,各球队分别采用集体统一测试和个别单独测试的方法进行。共计向运动员发放问卷208份,回收有效问卷186份,有效回收率为87.32%。

1.5 数理处理

调查所得数据全部用Excel软件包录入后,采用SPSS 12.0统计软件包对数据进行管理和分析处理。

2 结果分析

2.1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及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的关系

进行数据分析之前,仍采用趋同性分析指标rwg(j)值进行可整合性检验。结果表明,各变量rwg(j)值均在0.7以上,达到整合标准,因此可以将个体变量整合为集体结构维度进行统计分析(表1)。

表1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N=186)

由表1可知,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呈正相关,二者与团队绩效之间均呈显著性负相关关系。教练领导行为与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之间均呈负相关关系,其中除权威领导和关系冲突、仁慈领导和任务冲突之间的相关不显著外,其余相关均具有显著性;且教练员的三种领导行为与团队绩效之间均呈显著性正相关关系。强制回归分析表明,德行领导、权威领导和仁慈领导以及关系冲突、任务冲突均是团队绩效的有效预测因素(βs:0.38,0.27,0.13,-0.41,-0.16,ts>4.10,Ps<0.001),共可解释团队绩效变异的44.32%(F(4,186)=37.88,P<0.001)。在控制教练领导行为变量作用的条件下,采用分层回归来考察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的影响效果,结果发现,关系冲突对团队绩效变异的独立解释率为11.03%(F(1,186)=27.50,P<0.001),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变异的独立解释率为3.78%(F(1,186)=19.74,P<0.001)。说明队内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均可以显著调节团队绩效的水平,队内冲突越紧张,团队绩效水平越低;与任务冲突比较,关系冲突对大学生篮球队团队绩效的作用影响更大。

2.2 教练领导行为的调节作用

为考察教练领导行为对队内冲突和团队绩效的关系是否存在调节作用,将三种类型领导行为和两种类型队内冲突的得分进行标准化,根据标准分数生成“德行领导×关系冲突”和“德行领导×任务冲突”、“权威领导×关系冲突”和“权威领导×任务冲突”、“仁慈领导×关系冲突”和“仁慈领导×任务冲突”6个交互作用项。此基础上进行分层回归分析,先引入三种领导行为和两种队内冲突的标准分,再引入交互作用项,观察交互作用项是否具有显著性效应。由表2可知,除仁慈领导外,德行领导和权威领导与两种队内冲突的交互作用均具有显著性效应,说明德行领导和权威领导对于队内冲突和团队绩效的关系有显著性调节作用。其中,德行领导与关系冲突交互作用项的回归系数显著(β=0.17,t=4.39,P<0.001),权威领导与任务冲突交互作用项的回归系数显著(β=0.11,t=2.46,P<0.01),表明德行领导对于关系冲突和团队绩效之间的关系有显著性调节作用,而权威领导对于任务冲突和团队绩效之间的关系有显著性调节作用。团队绩效水平的影响差异不大。提示随着权威领导水平的提升,可以显著地抑制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

图1 德行领导对关系冲突和团队绩效关系的调节

图2 权威领导对任务冲突和团队绩效关系的调节

表2 领导行为对队内冲突和团队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分层回归检验

为更加清晰地揭示德行领导对关系冲突和团队绩效关系,将德行领导与关系冲突分别以正负一个标准差为标准区分为高/低德行领导与高/低关系冲突,根据回归方程计算高/低德行领导对关系冲突和团队绩效关系的预测情况。从图1可以看出,在低德行领导时,队内关系冲突水平越高,其团队绩效水平越低;而在高德行领导时,队内的高、低关系冲突对团队绩效的影响差异不大。提示随着德行领导水平的提升,可以显著地抑制关系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

依照上述方法来分析权威领导对任务冲突和团队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从图2可以看出,在低权威领导时,队内任务冲突水平越高,其团队绩效水平越低;而在高权威领导时,队内的高、低任务冲突对

3 讨论

3.1 队内冲突对CUBA篮球队团队绩效的影响

冲突是影响团队绩效的核心要素,有关团队内部冲突研究的根本目都是为了探讨有效的冲突管理机制以促进团队绩效水平的提升。研究发现,无论是关系冲突还是任务冲突,对大学生篮球队的团队绩效均具有明显的负性影响作用。关系冲突主要是由队员的性格、价值取向、认知等差异或由利益争夺而引发的队员之间情感上的冲突。队内关系冲突会给队员带来情绪上的紧张、敌意和烦恼等负性情绪[21]。这些负性情绪不仅会分散队员的注意力,干扰专注和投入;还会减少队员之间的情感沟通,浪费情感资源,使其更难接受他人的观点,更容易出现情绪化的、非理性的决策和行为[22],因而降低了球队的绩效水平。与关系冲突不同,任务冲突主要聚焦于球队训练和竞赛本身,是指队员对于与执行训练和竞赛任务相关的问题存在争议或分歧,如球队的技战术安排、角色分工、位置安排、任务承担等。从理论上讲,更好的决策应产生于高水平的分歧而不是低水平的分歧,因为低水平的冲突不会使队内成员认识到效率低下的问题,而高水平的冲突能将问题暴露出来,这会引起队内成员的注意,提高认知弹性,有利于激发队员采用不同的视角来分析任务问题,增加对彼此观点的理解和洞察,加深队员对任务的认知理解,进而产生更好的决策,促进运动队绩效水平的提升。然而,研究结果没有表现出任务冲突的积极效应,相反却发现任务冲突对大学生篮球队的团队绩效有明显的负性作用。分析其原因,可能与在长期的训练或比赛环境中运动员养成的情绪化性格有关。在聚焦任务的内部互动过程中,运动员往往都带有一定程度的情绪冲动,这种情绪上的冲动会随着任务冲突的增加而越发紧张激烈,减少了任务冲突本身可能产生的积极影响,增加了关系冲突的消极影响;使队员难以理性分析问题,要么基于定势依赖对信息进行肤浅处理而采取过分简化理性的决策,要么基于情绪冲动而进行冲动决策,进而降低了团队绩效[23]。统计结果显示大学生篮球队队内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高度正相关(r=0.71,P<0.001)支持了这一观点。

3.2 教练领导行为的调节作用

领导是在一定条件下为实现组织目标而对组织内群体或个体实施影响的过程。在中国社会文化背景下,各类组织群体中普遍存在着家长式领导的基本特征,即正直无私的道德修养、不容侵犯的权威和父亲般的仁慈[24]。个人品德是中国社会各组织团体中有效领导者所必须展现的基本素质,对队内成员具有导向作用。如果教练员品德修养水平低下,工作中公私不分、腐化堕落,就会导致整个球队风气不正,队员之间的关系冲突难以正常解决。相反,如果教练员在工作中尽职尽责、公正无私,表现出较高的个人操守,队员才可能在教练员个人品德的感染下,增强对团队的依赖感以及彼此之间的凝聚力,倾向于认同和内化教练员的价值观及所追求的团队目标,愿意为团队的利益而付出更大的个人努力。本研究发现,随着教练员德行领导水平的提升,可以显著地抑制关系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可见,教练员的高德行领导行为可以成为促进团队绩效提升的催化剂[25]。权威领导行为强调绝对服从,研究者普遍认为它会降低队内成员执行任务的投入热情和积极性,破坏成员之间的合作气氛,降低协同效果,对团队绩效具有负性影响效应[26]。本研究却发现,在高任务冲突情况下,教练员的高权威领导行为可以有效抑制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教练员是运动队的领导核心,运动员能够成为团队成员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绝对服从教练员的领导。在追求团队目标的努力过程中,不管队员之间有关任务上的分歧或冲突有多大,最终都要由教练员决策拍板。教练员的高权威领导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会降低成员个体的满意度和亲密感,但是却可以使成员个体进一步明确自己的任务职责和行动标准及其对团队目标达成的价值和作用,因此限制了成员个体的自由发挥,使其行动直接指向目标,不仅提高了自己的行动效率,也带动了团队绩效水平的提升。

实际上,受中国传统集体主义文化的影响,内部冲突解决大都要考虑维护表面上的和谐,这就意味着冲突解决的方式更多地依赖于私下的情感沟通[27]。对运动队而言,教练员的高仁慈领导行为无疑会让成员个体获得更多的利益恩惠,感受到更多的领导关怀,容易建立起更深的组织情感。在解决具体冲突问题过程中,教练员往往会提前与部分成员个体私下交流达成默契。正式讨论时,通过私下交流达成默契的利益获得者会极力拥护,而其他成员个体基于“知恩图报”传统文化价值观的影响,就可能会牺牲小我以减轻因教练员的恩惠和仁慈而给自身所带来的人情压力,不表态或不反对。显然,这一“中国式冲突解决方式”所带来的结果是依靠私下交流默契达成的方案最可能成为被采纳的方案。然而,这一解决方案欠缺程序公正,既没有考虑到所有成员的利益,也没有整合成员个体知识技能等差异对解决方案质量的贡献。以这种方式解决冲突,使得冲突对于团队过程的积极面没有得到体现,而阴暗面却极有可能被无限放大。这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解释教练员的仁慈领导行为为什么对队内冲突与团队绩效的关系没有调节效应的原因。

4 结论

1)关系冲突和任务冲突均可以显著调节大学生篮球队的团队绩效水平,队内冲突水平越高,团队绩效水平越低;与任务冲突比较,关系冲突对大学生篮球队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更大。

2)教练领导行为对队内冲突和团队绩效的关系具有显著调节作用,具体表现为:随着德行领导水平的提升,关系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具有减弱的趋势;随着权威领导水平的提升,任务冲突对团队绩效的负性影响作用具有减弱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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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乔艳春

Relationship Between CUBA Basketball Intra-team Conflict and Team Performance:Ad justm ent Effects of Coach Leadership Behaviors

QIAN M ingjia1,LIJing2,WANG Dejun2
(1.Institute of P.E.,Dongbe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 ics,Dalian 116025,Liaoning,China;2.Institute of P.E.,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Dalian 116029,Liaoning,China)

The authors selected basketball teams of Northeast and Southeast regions in 16thCUBA as the subjects to stud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ra-team conflict and team performance,and the adjustment function of coach leadership behaviors using themethods of questionnaire and statistics.The results show that1)the relationship conflict and task conflict can regulate effectively theman basketball teams’performance.The higher level of the intra-team conflict is,the lower team performance.Com pared w ith the task conflict,the relationship conflict impacts the performance of the team more.2)It's also shown thatmoral leadership and authority leading to internal strife and team performance have a significant regulatory role.Its specific performances are that w ith the improvement of moral leadership,the negative im pact of the conflict on team performance has the tendency to decrease;as the promotion of authoritative leadership,tasks conflict negative effect on team performance has the tendency to decrease.

sports psychology;intra-team conflict;team performance;coach leadership behavior;CUBA basketball team

G804.86

A

1004-0560(2016)06-0049-05

2016-10-12;

2016-11-12

国家体育总局武术研究院课题一般项目(WSH2016C016)。

钱鸣嘉(1990—),女,助教,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运动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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