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简而精 义深而明——与青年教师谈论文标题简洁凝练

杭长钊

（河北传媒学院，河北石家庄 050071）

词简而精 义深而明
——与青年教师谈论文标题简洁凝练

杭长钊

（河北传媒学院，河北石家庄 050071）

论文标题冗长拖沓的弊端多多，一是影响读者阅读的效率，降低读者记忆效果；二是抑制读者阅读兴趣；三是浪费版面，不利于排版；四是引发编者、审者对作者的负面评价。标题冗长累赘的主要原因是表意重叠、多余的“研究”字样、标题辨体词的过度使用以及标题中谦词的滥用。论文标题防止冗长累赘，做到简洁凝练，仅仅从文字技巧方面注意还是不够的，必须从认识上找出并消除造成标题冗长累赘的根源。一要克服“标题无规矩”模糊认识；二要克服“重文轻题”的思想倾向；三要克服“标题摘要化”的认识误区。当然，不可将论文标题“简洁凝练”绝对化，如果单纯追求所谓的“简洁凝练”而导致文章标题单义性降低或受损，那就得不偿失了。

论文标题；简洁凝练；冗长累赘

一、引论

“词简而精，义深而明”是我国唐宋八大家之一王安石在《上邵学士书》文中的一句论述；清代文学家李渔在他《闲情偶记》中也主张“意则期多，字唯求少”，强调内容要力求丰富，而用字则力求精练。这些经典论述用在论文标题的拟制上，强调标题须简洁凝练，当是不刊之论。

简洁凝练，是我国古典美学的基本范畴之一，“立片言以居要”，“以一目尽传精神”，历来被推为文章标题的至高境界[1]35，也成为论文标题拟制的基本准则和要求之一。其基本含义，就是用尽可能少的文字来表明论文主题，具有高度的概括性，使人从短短的标题里可以看出论文的主题所在。

关于论文标题必须简洁凝练应该说是个老话题了，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成果颇多存世，既见诸论文写作理论专著，也见诸独立成篇的专题论文，今日为何重新拾起、旧话再提呢？一是出于笔者从事编辑工作的体验。笔者从广大作者特别是高校青年教师作者来稿中发现，论文标题冗长、拖沓是一种常见的、普遍的现象，有必要不断地呼吁提醒。二是现有的有关论文标题研究成果在造成论文标题冗长、拖沓的原因方面有待深入挖掘、归纳，特别是在拟制标题观念上存在的某些误区尚未有人提出。笔者拟在这些方面做出创新的努力，以作芹献。

二、论文标题冗长拖沓的表现及弊端

论文标题必须简洁凝练，说白了就是要简短、简明、简要。拟制论文标题有很多要求，比如准确清晰、新颖独特、言之有物、朴实易懂、题文相符等等，但是，它最鲜明的要求或标志，却是简洁凝练。权威工具书《现代汉语词典》给“标题”下定义是“标明文章、作品等内容的简短语句”[2]，唯独选择了“简短”这一特殊性作为其核心种差的表述。简洁凝练的对立面就是冗长拖沓，说白了就是字多、句长、啰嗦。那么，简洁凝练和冗长拖沓二者之间有无量的界限呢？有学者根据眼科医生考察，提出人在读书看报时，视野只有15度(即45度视角)，若按正常的阅读距离30多厘米(一市尺)来算，最佳视野20多度。也就是说，10个字左右或不超过10个字的标题，才能使读者在一瞥之间，尽收眼底。因此认为标题最好不超过10个字[1]34。有学者根据人对语言记忆的一般特点，指出人一眼能看12个字，如果超过12个字，记忆力就会降低50%，因此有的论文写作参考书提出，学术论文标题的字数，一般控制在12个字以下为宜。这一论点与上一论点相差无几，就是主张论文标题最好控制在10个字左右（以内），超出这个限度就是冗长拖沓了。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有人从有利于网络传播角度提出，文章标题字数在10～20之间都是合理的选择[3]。目前，学术界有关论文标题长短的认识上，主流看法，是控制在20个字以内为宜。当然，评价论文标题是否简洁凝练、言简意赅，主要是看它能否鲜明地概括、反映论文的中心思想或核心论点，字数不是衡量的最重要的因素；但字数多少与标题的冗长或简洁总是有相当关系的，而且有个量的规定，无疑为追求简洁凝练论文标题的努力提供了一个可操作、能度量的标准。

笔者在编辑实践中，时不时会收到违背论文标题简洁凝练原则的稿件，20来个字的论文标题并不鲜见，有的甚至30多个字一个标题。如《基于信息化背景下的“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教学改革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在开展创新创业教育中要突出“一个目标”、树立“三种观念”、实现“五个突破”》等，太冗长累赘了，不喘一口气就读不下来。

论文标题冗长拖沓的弊端多多，归纳起来有以下诸点。

一是影响读者阅读的效率，降低读者记忆效果。论文标题的字数太多，就容易冗长拖沓、不能醒目。读者一眼难“尽”，只有移动视线时获得的印象，不如不动视线的“一次性注视”获得的印象清晰；标题太长，势必折行，读者的视线也要随着折行来回移动；即使耐心读完标题，印象也是相当浅淡的[1]34。这里有一个人们在论述标题短长孰优孰劣时常用的典型案例，即《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中一篇文章的标题，叫做《书记动手，全党办社》，多么简洁、醒目、易读、易记。但是，在收入本书前，这篇文章的标题却是《中共遵化县十区委员会贯彻“书记动手，全党办社”的经验》，23个字，真可谓细大不捐、主次混淆，增加了读者阅读和记忆的难度。

二是抑制读者阅读兴趣。标题过长、累赘，超过20个字会让读者没耐心看完，而且很别扭拗口[3]，削弱学术研究成果的传播效益。学术研究者都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能够得到社会的承认，在更大范围内造成影响。如果因标题过长妨碍读者阅读，那就与研究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三是浪费版面，不利于排版。论文标题如果长了，一行排不下还得排两行。须知报刊上的题目一般使用大号字，比正文的字号要大得多。论文标题过长，不但占据了许多版面，而且连排版都很困难。

四是引发编者、审者对作者的负面评价。“看书看皮，看报看题”。编辑人员和评审人员编审作者的论文，首先接触到的就是论文的标题。如果标题冗长拖沓，不够简洁精练，就会给编辑和评审人员以负面刺激，产生“作者学术水平和文字水平不高”的负面印象。这样，显然会对论文的录用或等级评定发生不利影响。

三、造成标题冗长累赘文字方面的主因

标题冗长累赘的原因之一，是表意重叠。古代有人曾写了一首讽刺说废话的打油诗：“一个孤僧独自归，关门闭户掩柴扉，半夜三更子时分，杜鹃谢豹子规啼。”这首诗里很多词语都是同义反复，一首诗只表达了“孤僧”“归”“关门”“半夜”“杜鹃”和“啼”六个概念。有些青年教师作者拟制的标题就类似于这首打油诗，用了两句甚至更多的不同词语，表达的却是同一意思。例如，《牢牢把握高校育人的首要问题，进一步加强新形势下的高校思想政治建设》这则题目，前一句话说的是思想政治建设是高校各项建设的“首要问题”，后一句话说的是高校建设的“首要问题”是加强思想政治建设。前后两句话实际上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其实，只要恰当地使用其中一句，就是一个好标题，用不着重复表达，给人一种多余的感觉。还比如，《关于林业经济结构理论和现实问题的分析和探讨》的标题，是一种论文标题辨体语的重复，标题中“分析”与“探讨”是近义词，二词同用，表意重叠，必然罗嗦。

标题冗长累赘的原因之二，是多余的“研究”字样。目前，“研究”字样似乎正充当拟制论文标题的万能词汇。有的青年教师作者认为拟题时加上“研究”二字，能更明晰或强调论文的属性或深度，于是“研究”大行其道。有的用在题首，如《研究一种制取酒精的新方法》；有的缀在题尾，如《××××研究》或《××××的研究》。有学者指出，这种做法大可不必，因为任何文章均是“研究”所得，赘言不美，少添一足才为佳[4]。

标题冗长累赘的原因之三，标题辨体词的过度使用。标题辨体词是论文标题中的常用词语，可以界定文章属性，但应适可而止。目前一些青年教师作者有滥用的倾向。题头题尾常采用“论”“谈”“评”“说”“探”“议”“考”等辨体性“标题用词”。有的青年教师作者很喜欢用辨体词，似乎不用“论”字，文章就缺少分量一样。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和偏见。文题以清新、洗炼、别致为上，穿靴戴帽，反倒容易陷入套子，令人生厌[5]。而且这种闲词用于标题，必然造成标题过长，罗嗦、不简洁。

标题冗长累赘的原因之四，标题中谦词的滥用。中文学术论文标题中大量使用 “浅论”“管见”“试探”“试谈”“拾零”等表示作者自谦姿态的谦词是一种常见的现象。论文作者并不是天生爱用谦辞，而是进入学术领域后，学术经验在长期积累中内化，形成了“论文标题就应该这么写”的认知倾向，提笔不写“浅谈”“浅论”便不舒服。很多青年教师作者并不了解，由于标题中谦词的滥用，使得编者、审者对谦词产生了排斥感，甚至厌恶感[6]；他们并不欢迎无实际意义的谦词，特别是导致标题变长的谦词。

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特别提出加以讨论，就是有些青年教师在论文标题中，把某些表新词误作表谦词使用。在论文标题中，常可见到“初探”“初论”“初谈”之类的语词。这里的“初”，主要是指“首次”“刚开始”的。“初探”之类语词本意应指在整个学术领域或学术谱系中他人未曾研究过的、首次研究的问题。是表示创新的语词。但有些青年教师作者将此误作谦词，用来指称自己初步的、粗浅的研究。这是不适当的。

四、学习领袖人物凝练标题的理论和实践

无产阶级领袖人物在防止标题冗长拖沓、追求标题简洁凝练问题上，无论在理论或实践方面都堪称典范，给后人有益的启示和引导。恩格斯在这方面有不少深刻的论述。他在论述文字的简洁性时说道：“简单的意味深长的句子,易于为人理解,深印在意识中,变成口号。”①1860年10月1日他在给马克思的信中谈及标题写作时论述道：“我认为，标题愈简单，愈不费解，便愈好……”10月5日，他在信中又一次说到标题凝练问题:“最简单的标题的确最好……”②

毛泽东是一位文章大家，无论是在新闻标题还是论文标题的简练追求上，都为我们创造了丰富的范例。1949年1月北平解放时，毛泽东写了条消息，对这样一个重大的历史事件，他所拟的标题极为精练，只用了“北平解放”4个字，简洁明快，短而醒目。还有一篇稿件，原题为《大泉山是怎样由荒凉的土山成为绿树成荫、花果满山的》，毛泽东修改为《看！大泉山变了样》。这一改，多么简洁，多么吸引人[7]！毛泽东拟制新闻标题如此简练，拟制论文标题同样精彩。《毛泽东选集》四卷中的《论持久战》《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实践论》《矛盾论》等，都十分洗练、醒目，让人好读、易记。如果说这些还是个例的话，那么再让我们从整体上分析认识毛泽东在标题简练上的功夫。笔者对《毛泽东选集》（四卷）文章标题字数情况进行了统计，如表1。

还有学者对《毛泽东选集》（五卷)的221处标题作语料分析，得出结论之一：《毛泽东选集》（五卷)中的短语标题最多，其中又以偏正结构短语标题为主，占总数的一半左右[8]。其得出的数据与分析结论与笔者对 《毛泽东选集》（四卷）的统计和分析是一致的。因此，简洁而深刻,是毛泽东论著标题的重要特色之一[9]。

五、防止标题冗长累赘须克服的认识偏差

论文标题防止冗长累赘，做到简洁凝练，就文字因素而言，有许多技巧须注意把握和运用，因此，大凡研究这一问题的现有成果都或多或少、或系统或简略地给出了具体的方法。有心掌握凝练标题技巧的青年教师上网搜一搜即可获得大量的资料，本文在此不拟重复。但必须认识到，仅仅从文字技巧方面把握还是不够的。一些青年教师出现论文标题冗长累赘倾向，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其思想认识上存在某些偏差和误区而不自觉。因此，必须从认识上找出并消除造成标题冗长累赘的根源。

（一）克服“标题无规矩”模糊认识

一些青年教师作者之所以论文标题不能做到简洁凝练，从根本上说是其缺乏拟制论文标题方面的理论素养和相关知识。有些青年教师作者认为，起个标题，不就是给论文起个名字嘛，哪有那么多规矩和讲究。这种认识实在是大谬不然。包括论文标题在内文章标题被文章大家定位为“居文之首，勾文之要”，有识之士都认为标题“是文章的灵魂和生命”，标题“是一面旗帜”，还有人断言“文好题一半”。正因为标题在文章写作中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作用，历朝历代文人学者都有对其展开研究并提出自己标题理论的，因而形成了较为系统的标题知识体系，包括标题的内涵、标题的种类、标题的地位作用、标题拟制的原则和要求、标题拟制的方法等。其规矩或曰讲究不可谓不多。而这些规矩或曰讲究又是人们从拟制标题的长期实践中总结和抽象出来的，反映了标题拟制的客观规律。青年教师作者只有掌握了这些规矩或曰讲究，才能逐步学会和掌握正确拟制论文标题的诀窍。有鉴于此，高校青年教师作者应当浏览包括论文标题在内的文章标题拟制方法的相关书籍，对论文标题拟制的相关知识有个大体的了解，使自己拟制论文标题有一个基本的遵循，减少盲目性，增强自觉性，从而拟制出精彩的论文标题。

表1 《毛泽东选集》（四卷）文章标题字数统计分析

（二）克服“重文轻题”的思想倾向

这种倾向在高校青年教师作者中具有一定的普遍性。相比较而言，他们对论文正文的撰写更为重视，从资料的收集、观点的提炼、文章结构的谋划，到文字表述的推敲，都很在意，下较大的工夫。但是对论文标题的拟制往往显得漫不经心、草率而为，随便想个标题安上完事大吉。修改文章时，只重视修改其内容，很少给予标题修改以应有的关注。这就必然造成论文标题冗长拖沓、主次不分、重点湮没。“重文轻题”思想倾向的存在，根源就在于对论文标题重要性认识不足。有关论文标题重要性的问题，本文前面已多次涉及，此处不再赘述。真诚地希望高校青年教师作者能够扭转“重文轻题”的认识偏颇，论文写作中给予标题应有的精力分配。虽然不宜反过来要求“重题轻文”，但从“文好题一半”的认识出发，起码应做到“文题并重”。

（三）克服“标题摘要化”的认识误区

所谓“标题摘要化”，就是下意识地把标题当作“摘要”来写。这里，有必要先把什么是“摘要”弄清楚。相关的国家标准对“摘要”作了以下的界定：论文摘要是一篇完整的短文，是论文的内容不加注释和评论的简短陈述，它应当具有独立性和自含性，即不阅读论文的全文，就能获得必要的信息，因此，摘要的内容应包含与论文同等量的主要信息[10]。有些青年教师作者拟制论文标题时，总希望把论文内容尽可能多地在标题上表现出来，希图让读者通过标题更全面地了解论文涉及的内容。这就把摘要的功能赋予了标题。此种认识和行为倾向，必然导致论文标题的冗长拖沓。以上面曾经列举过的两个例子作进一步的分析：一是《中共遵化县十区委员会贯彻“书记动手，全党办社”的经验》，该标题中又是政党名称，又是地方名称，还有基层党组织的名称，末了还交代了文章的体裁，作者在标题中想要告诉读者的东西太多了。二是《基于信息化背景下的“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教学改革的理论与实践研究》，该标题同样面面俱到：提示论文研究的时代背景，交代论文研究的对象，阐述论文研究的方法，还有纯粹多余的标题辨体词——“研究”等等，简直就是一篇微型论文摘要。必须认识到，论文标题和摘要有本质的区别。论文摘要是“完整短文”，而标题则是“简短语句”；论文摘要须“包含与论文同等量的主要信息”，而标题则是要求凝练地表达论文的中心思想或研究范围。高校青年教师作者只有切实把握二者的区别，自觉预防和克服“标题摘要化”的倾向，才能拟制出简洁凝练的论文标题。

六、余论：不可将论文标题“简洁凝练”绝对化

论文标题字数的多少是相对而言的，并不是说字数越少就越好。如果单纯追求所谓的“简洁凝练”而导致文章标题单义性降低或受损，那就得不偿失了。所谓标题的单义性，是指标题含义单义，不至于产生多种逻辑判读。有时候，题目字数太少了不能准确地表达文章的内容和概括的主题，那就有必要长一点。有这样一个标题，叫做《南北带地壳和上地鳗的三维速度结构》，就存在多义性。须知，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可以有各自的“南北带”，如此表述就会导致对标题产生各种猜测，不单义。标题中应列出南北带的所属关系。根据这篇文章内容，在“南北带”前加上“中国”两字后，标题所要表达的含义就十分确定明了了[11]。《毛泽东选集》中也有长达46个字的标题：《中共发言人关于命令国民党反动政府重新逮捕前日本侵华军总司令冈村宁次和逮捕国民党内战罪犯的谈话》。这篇文章是毛泽东1949年1月28日写的。这个标题除了长以外，还有重复使用的文字，如“国民党”用了两次，“逮捕”用了两次。按说这都是起标题的大忌，但仔细推敲这个长达46字的标题，想去掉一个字也难，想另起一个标题也不容易[12]。南宋陈骙在他所撰的我国最早的一部修辞学论著《文则》中辩证地指出:“文简而理周（文章简练而论述周密完备、无懈可击），斯得其简也；读之疑有阙焉，非简也，疏也。”[13]强调“简”，主要是指加大文字的内在容量，是浓缩，而不是疏略。陈骙所论可视为简约原则的古典注释。

注释：

①转引自杨天勇《浅谈毛泽东论著的标题特色》一文，刊载于《法学探索 （贵州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1995年第3期第40页。

②转引自 《新闻采访与写作》（2016-09-20）http://www.docin.com/p-808896275.html。

[1]王亚明.字唯求少意则期多[J].新闻爱好者，1996（5）.

[2]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辞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6版，2012：84.

[3]文章标题字数过短的弊端[EB/OL]百度经验，2012-08-18 [2016-08-10]

http://jingyan.baidu.com/article/0a52e3f47c4a2abf62ed72ae.html.

[4]关开澄.科技论文标题拟定:偏颇“五现象”与求美“七原则”[J].大庆石油学院学报，2008，32（2）：119-120

[5]马东震.简论学术期刊的论文标题［J］.宁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1）：123-126.

[6]周维维.中文学术论文标题谦辞使用状况及对策——基于场域—惯习理论的思考 ［J］.青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4）：80.

[7]郭民政.毛泽东修改标题的启示[J].新闻采编，1996（5）：19.

[8]刘赛花.《毛泽东选集》标题的语言特点[J].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3（3）：68.

[9]杨天勇.浅谈毛泽东论著的标题特色[J].法学探索（贵州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1995（3）：40.

[10]新闻出版总署科技发展司，新闻出版总署图书出版管理司，中国标准出版社.科学技术报告、学位论文和学术论文的编写格式[S]//北京：作者编辑常用标准规范.中国标准出版社：2版，2003：357.

[11]孙群，黄杰藩.精选标题妙传信息——科技论文标题40例分析[J].情报学报，1995（4）：310-311.

[12]义章，徐元鸿.毛泽东写文章如何起标题[J].党史博览，2015（8）：28.

[13]陈骙.文则［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6.

（责任编辑：邢香菊）

2016-09-20

杭长钊，河北传媒学院产学研合作处教授，本科，研究方向：高等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