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探析*

罗 莎

（深圳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东深圳 518060）

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探析*

罗 莎

（深圳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东深圳 518060）

MOOC以其彰显个性、开放共享、资源丰富的特征，突破了外语自主学习时空的局限。为成功实现自主学习，MOOC课程模式要解决学习者的动机、知识积累和创新、管理和评价等问题。在“大学英语阅读MOOC”课程实践探索的基础上，文章结合自主学习和联结主义理论，建构了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并以自主发展为核心，帮助学生内生式增强自我负责意识和自我管理能力，在动态联接的学习过程中获取资源、创造知识，在多元交互的条件下管理和评价学习，从而形成良性互助、互进、互长的循环。

MOOC；自主学习；关联主义；外语学习模式

引言

自主学习作为外语教育的理想过程和终极答案，在中国的外语教育界引发了深刻变革。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作为外语教学的重要目标之一，被写入我国教育部2007年颁布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并在2014年启动的《大学英语教学指南》中得以体现。近年来，信息技术飞速发展、教育手段不断更新，使得资源获取更轻松、信息交流更便捷，并推动外语学习向更主动、更个性化的方向发展。而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又称“慕课”）在高等教育的迅速兴起及广泛应用，更是彻底地改变了传统学习模式，进一步拓展了外语自主学习的空间。然而，面对教育技术变革的风起云涌，在外语教育领域对自主学习的质疑声仍然不绝于耳。众多研究表明，外语学习活动中的“被自主”现象普遍——在自主学习的名义下，学习活动主要由教师掌控，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总体较弱。那么，外语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否在MOOC这种新型的课程和教学环境中得以真正实现？它的实现需要什么条件？本文结合自主学习理论和关联主义理论探讨这些问题，以帮助研究者和实践者深化对MOOC环境下自主学习的认识，并试图构建基于这些理论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并针对MOOC课程完成率低的问题提出解决方案，以期为外语类MOOC课程的自主学习研究和实践提供借鉴。

一 外语自主学习与现代教育技术

自主学习的概念源于20世纪60年代关于培养终身学习和独立思考能力的讨论，并从70年代末开始在外语教育界被广泛关注和讨论。自主被认为是一种能对自己的学习负责的能力；学习者具备自主学习能力，即意味着能够确定学习的目标、内容、材料和方法，决定学习的时间、地点和进度，能评估自己的学习[1]。在语言学习中，自主包括独立学习的行为和技能、指导自己学习的内在动能和对自己学习内容的控制[2]。束定芳[3]在充分考虑中国外语学习现状的基础上，提出了外语自主学习的三大要素：①态度，即学习者对自己的学习负责并积极地投身于学习；②能力，即学习者具有独立完成学习任务的能力和学习策略；③环境，是指学习者应该被给予大量的机会去锻炼负责自己学习的能力，而外部环境（如教师、教学设施和学习资料）是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态度和能力的保证。由此可见，外语自主学习强调的是学习者的主体性、学习过程的可控性和学习环境的交互性。

几十年来，自主学习的重要性在外语教学领域逐渐得到广泛承认，在我国关于外语自主学习的研究也已经大量开展，其中，众多对我国学生自主学习状况的调查研究表明，中国大学生的外语自主学习能力总体上还较弱[4][5]，学生在自主学习的名义下很难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主。在这种现状下，如何有效利用现代教育技术促进外语自主学习被研究者和教育实践者普遍关注，而网络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更是成为了焦点。但以往的网络学习研究难以突破课程体系的限制，例如“三维一体”教学模式[6]采用大班知识性讲座、自主学习中心听力学习、小班语言实践及强化自主学习技能相结合的方式，在线自主学习只是课程体系的一部分，而知识的传递、语言的实践、师生间和生生间的互动、自主学习策略的培训都还是在课堂里完成，学习活动仍然由教师掌控，学生很难对自己的学习完全负责，与真正意义上的自主学习模式相距甚远。

随着现代教育技术的发展，MOOC在全球范围内逐渐兴起。相比以往的网络课程，MOOC具有开放性和社会性，是以大规模互动参与为特征、借助互联网获取资源的在线课程；既提供视频、教材、习题集等传统课程材料，也提供交互性论坛，并为学习者、教师和助教建立学习社区，能将可多达数万的学习者，在共同学习目标、学习兴趣和先备知识的驱使下组织起来[7]。MOOC的产生深受关联主义（Connectivism）学习理论的影响，提倡把众人的想法连接在一起以获得知识，因此MOOC课程也具有动态生成的特点。MOOC课程模式的缔造者之一George Siemens[8]，早在2005年就提出关联主义可作为互联网时代的学习理论，认为其基本思想是：知识由网络连接起来，学习是连接专门节点和信息源的过程。关联主义思想运用在MOOC课程设计上，使MOOC呈现出完全不同于传统课程的特点——传统课程里，教师提供的资源和活动都已预先计划好，教师始终处于学习和互动的中心，并限定了知识探究的边界；而在MOOC课程里，教师提供的资源只是知识探究的起点，学习者不断提供新的资源、产生新的内容，并在学习和互动中扩展知识的界限[9]。由此可见，MOOC能够给学生创造一个体现主体性且学习和社交资源丰富的环境，为自主学习的实现提供了有力保障。

然而，高退学率和低完成率是MOOC课程目前面临的最突出问题。在MOOC环境下，学习者拥有更多的自主选择权和控制权，但是他人监控和驱动也相应减少，这样的学习方式要求学习者具有高度的自主性，能够“自定步调、自选时间、自觉作业和自由交互”[10]。此外，前期基础知识缺乏、学习深度不够和自我管理能力不强也是引发学习者辍学的重要原因[11]。

因此，要保证学习效率、提高完成率、成功实现自主学习，MOOC课程模式必须解决学习者的动机、知识积累和创新、学习过程中的管理和评价等三个问题。目前，国内探讨MOOC课程的研究还主要集中在其理论依据和设计原则方面，较少有学者针对上述问题提出解决方案，而深入探讨学习模式并与外语自主学习联系的研究更是寥寥无几。本研究试图在这方面做出尝试，通过结合自主学习和关联主义的理论，从态度、能力、环境三个方面建构MOOC环境下的自主学习模式，使学生有动力、有能力、也有机会对自己的学习完全负责，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主学习。

二 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

二语学习尤其是外语教学理论的研究成果显示，外语学习能否成功，主要取决于以下要素：学习和使用目标语的强烈愿望与需求，足够的、真实的目标语输入，正确的学习方法，足够的目标语交际实践机会[12]。要提高学习效果，外语学习者需开展大量的自主学习以获得足够的语言输入并用目标语交际，而自主的态度和能力及保证自主的环境对学习能否成功至关重要。本研究认为，MOOC作为一种基于开放教育理念的新型课程，具有个性化、开放性和多样性的特征，如果设计合理、运作得当，就能够保障有效的自主学习，促使外语学习取得成功。

根据外语自主学习的三大要素（态度、能力和环境），针对MOOC课程模式的特点和面临的三个主要问题，在参考其他学者关于MOOC设计研究的基础上[13][14]，本研究建构了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本模式由学习者自主发展、联接式学习过程、交互性学习条件三个基本模块构成，如图1所示。其中，学习者自主发展模块针对MOOC学习者的动机问题，以帮助学习者树立自主学习态度、提高自主学习能力为核心，实施学习策略培养；联接式学习过程模块直面MOOC学习者的知识积累和创新问题，促使学习者在主动而广泛的联接中，以自主的态度和能力投身于学习、获取资源、创造知识之中；交互性学习条件模块力图解决MOOC学习过程中的管理和评价问题，从自主学习的环境着手，给予学习者大量的机会去锻炼自主学习的能力，并提供及时的学习反馈和评价。这三个模块以学习者的自主发展为核心，动态互助、相互渗透，形成了MOOC学习的有机整体。

图1 MOOC环境下外语自主学习模式的三个模块

下面将具体介绍如何设计并运作这三个模块，同时结合相关理论，分析如何解决相应的MOOC学习问题，从而实现自主学习。

1 动机渐强、能力渐进的学习者自主发展

学习者具有对自己学习负责的态度，并具备独立完成学习任务的能力，是实现和发展学习者自主的必要条件，这样的态度和能力通常需要通过后天的学习和培养获得。发展学习者自主，关键是帮助学习者掌握适合自主学习的学习策略，以激发他们的自主学习热情、增强他们的自我负责意识。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策略培养依托网络学习平台进行，主要从培养元认知策略、认知策略和社交策略三个方面展开（如图2所示），使学习者能自主制定学习计划、选择学习方式、安排学习任务、监控学习过程、评估任务完成情况；熟练运用各种学习策略技能，如视听技能、阅读技能、写作技能等；同时熟悉如何在线寻求帮助、参与讨论、分工协作。

图2 MOOC环境下外语自主学习策略培养的三个方面

本模式下外语自主学习策略的培养贯穿于MOOC学习的全过程，为学生的自主学习提供方法上的支持，供学生根据自身需要选择使用。根据自主学习可划分为一个包括意识、参与、干预、创造和超越五个阶段的理念[15]，每一个学习策略的培养都分为五个阶段，并根据学生具体掌握情况循环，如图3所示。这五个阶段分别是：平台介绍——平台提示学生本环节所要训练的策略；视频示范——教师通过教学视频展示本策略操作方式；操作训练——平台提供练习供学生操练本策略；提高创新——学生通过平台的交互功能创造性地运用所学策略；扩展超越——学生利用平台的交际环境在实践中巩固和扩展已学策略。

图3 MOOC环境下自主学习策略培养的五个阶段

本模式针对MOOC学习自主性不够的问题，把学习者自主发展设计为在实践中可操作的学习策略培养，通过给予充分的自主学习方法支持，以增强学习者的学习动机、锻炼他们的自主学习能力。学习者在策略培养和运用中，就某一项自主学习策略应从初步了解到深入吸纳，再通过练习、创新和扩展逐步掌握，直到能够熟练运用。这种学习方式充分利用MOOC平台的互动性和交际性，以及教学视频播放和平台练习可自由选择并自定步调的特点，既给予学习者足够的学习支持，又能满足他们个性化的需求，帮助他们获得自身最需要的学习策略，并在循序渐进的策略培养中逐步增强自主的信念和能力。

2 开放创新的联接式自主学习过程

针对MOOC学习者前期基础知识缺乏、学习难以为继、学习深度不够导致学习动力不足的问题，本模式提出了一种开放性、创新型、联接式的自主学习方式，即学习者通过与丰富的学习材料联接而获得先备知识，并通过周期性的话题讨论展开学习，在与学习共同体的广泛联接中相互答疑解惑、交流观点，产生新的知识。

本模式下的自主学习过程具有以下三个基本特征：①开放共享，是指课程的信息来源、评价过程、学习平台都是开放的，课程的学习资源、思想观点、专业知识都是共享的，并且没有人数、时间和地点的限制，具有较大的自由度；②联接学习，即在开放的环境中，把不同资源、想法联接在一起以获得更多知识、产生更多观点；③创新发展，是指学习者通过交流和思维碰撞，动态地发展学习内容，创造性地充实学习过程。

参照Downes总结的联结主义MOOC课程基本原则[16]，联接式自主学习遵循以下流程：

（1）确定主题。教师团队选择的题目既有集中性，能反映特定专题的内容和知识；又具开放性，可激发学生的参与热情和创造力；

（2）汇聚内容。将教师提前准备的一部分学习内容作为知识探究的起点，帮助学生获取先备知识，并在学生的探究中吸引更多的资源动态地汇集到课程中；

（3）混合资源。学习者通过社交软件或者学习平台发表意见、分享资源，将课程中的内容和课程外的内容交叉混合，并将学习者自己的资源和课程资源混合；

（4）转用创新。学习者根据自己的目标，转用聚合的学习内容和混合后的资源，并在此基础上，根据自己的理解和想法编撰新内容、创造新知识；

（5）推动分享。学习者在课程中获得新资源、新知识、新观点、新创意，在学习社区与课程的其他学习者分享，或通过互联网与课程外的所有人分享。

MOOC环境下的联接式学习提倡开放和联接，即教师团队向学习者开放大量学习资源，帮助他们获取先备知识；在此基础上，学习者能根据自我提升、深化学习的需要，运用自主学习策略，在学习软件、学习平台和社交软件的支持下，主动联接更多知识和不同想法，并通过在社区内的交流分享实现知识的创新和学习内容的动态发展。这种学习方式也是自主学习的态度得以体现、自主学习的能力得以实践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学习者能不断拓展知识的边界，并推动自主学习向纵深发展。

3 多元互动的交互性自主学习条件

MOOC环境下学习者的管理和评价是MOOC课程模式面对的一大难题，本模式尝试从外部条件入手，设计交互性自主学习环境，使学习者在交流和互动中施展对自己学习负责的能力，并获得及时的学习反馈和评价，为下一步学习确定目标、内容、材料和方法。交互性自主学习条件主要体现在交互学习环境和MOOC技术功能两个方面，它们与自主学习过程之间的相互关系如图4所示。

图4 MOOC环境下自主学习的外部条件

MOOC交互学习环境包含学习共同体和学习材料两个要素：

（1）学习共同体，由课程的教师团队和学习同伴组成，在学习者自主学习的同时与学习者保持互动。师生互动的方式包括：教师对学习者的提问进行集中答疑的一对多形式的异步互动、教师和学习者共同在线的论坛互动、教师与学习者进行一对一形式的实时互动，以及在见面会上与学习者面对面的交流和互动。生生互动的形式更加丰富多样，如有学习者利用MOOC平台分享对学习内容的感悟、同伴互评作业、共建学习资源，也有学习者自发利用微博、微信、QQ群等社交平台共享学习资源、深入探讨相关主题等。

（2）学习材料，这是极其重要的交互元素。学习者通过与学习内容互动，接受新信息，发现新知识，并通过反思、互动、分享，不断深入探究并创造新内容，以补充和完善学习材料。除此之外，学习者还可以通过完成MOOC视频中穿插的内嵌式测试、提交课后作业、参加单元和期末考试等方式，与学习材料发生互动，获得对学习的及时反馈和评价，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运用，同时通过意见反馈促进学习材料的更新和发展。

实现交互性自主学习的另一个重要条件是MOOC的技术功能，包括：课程平台能为学习者提供丰富的学习资源和有效的学习支持；交流工具使学习者在寻求帮助、探讨话题、分享成果的时候能与教师和同伴互动；分析工具能帮助学习者分析自己的学习过程，反思所学内容，找到薄弱环节，明确下一步的学习目标；评价工具则能通过课后测试、平时作业和期末考试等考核方式，对学习做出全面而及时的学习评价和反馈，帮助学习者评估自己的学习。

建立多元互动的外部环境是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态度和能力的保证，在MOOC模式下也是解决自主学习管理和评价问题的关键。为弥补MOOC课程中面对面交流的不足，本模式强调学习环境的交互性，使外语学习者能根据自身的需要，与学习共同体和学习材料积极互动，获得大量真实的目标语输入，并能通过各种在线社交途径，用目标语与学习共同体交际，从而增强学习和使用目标语的愿望与需求，也有更多的动力和机会去锻炼负责自己学习的能力，以便管理好自己的学习。此外，MOOC环境下丰富、及时的学习评价，也能帮助学生了解和评估自己的学习，找到薄弱环节，明确下一步学习的目标并制定相应的学习计划，直至全部完成课程学习要求，成功实现自主学习。

三 结语

为增强学习和使用目标语的愿望与需求，在足够的目标语输入和输出中实现学习成功，外语学习者需要开展大量的自主学习，而自主的态度和能力及保证自主的环境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在中国大学生的外语自主学习意识和能力较弱、学习活动主要由教师掌控的现状下，MOOC作为一种基于开放教育理念的新型课程，以其个性化、开放性、多样性的特征，鼓励学生自主安排学习活动，通过联接获取资源、创造知识，并在MOOC技术的支持下，通过多元交互管理和评价自己的学习，从而创造一个体现学生主体性且学习和社交资源丰富的学习环境，为外语自主学习提供有力的保障。

自主学习的成功实现并非全部依托于MOOC环境，而是需要具备一定的条件。MOOC学习方式要求学习者具有高度的自觉性和自主学习能力，但中国大学生在外语学习中并没有普遍具备这样的态度和能力，这会造成他们在外语MOOC课程中时常有失控感、无助感和挫败感，从而导致他们的学习动机不足、学习效率低下，进而引发中途退课、无法完成课程学习。在保证MOOC课程一定自由度的前提下，适当的学习支持是学习能否成功的必要条件。本研究针对MOOC课程面临的学习者动机、知识积累和创新、管理和评价等问题，以成功实现外语自主学习为目标，结合自主学习和联结主义理论，从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态度、实践自主学习的能力和建立适合自主学习的环境着手，建构了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本模式以培养自主学习策略为核心，帮助学生循序渐进地增强自我负责的意识和自我管理的能力，在动态联接的学习过程中主动获取资源、创造知识，并在多元交互的学习条件下管理和评价自己的学习。

本研究构建的MOOC环境下的外语自主学习模式源自深圳大学开发的“大学英语阅读MOOC”，通过一年半的实践得以不断完善，效果渐显。由于本模式在实践中产生并得到了检验，具有语言类课程的特性，符合MOOC课程的特点，因此可以为高校外语类MOOC的自主学习研究和实践提供借鉴。

[1]Holec H.Autonomy and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M].Oxford:Pergamon Press,1981:3.

[2]Benson P.The philosophy and politics of learner autonomy[A].Benson P,Voller P.Autonomy and independence in language learning[C].London:Longman,1997:18-34.

[3]束定芳,庄智象.现代外语教学:理论、实践与方法(修订版)[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19-20.

[4]徐锦芬,彭仁忠,吴卫平.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自主性英语学习能力调查与分析[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4,(1):64-68.

[5]陈效新.大学英语CSA渐进式自主学习模式的构建研究[J].山东外语教学,2014,(3):56-62.

[6]徐锦芬,唐芳,刘泽华.培养大学新生英语自主学习能力的“三维一体”教学模式——大学英语教学模式改革试验研究[J].外语教学,2010,(6):60-64.

[7]张振虹,刘文,韩智.从OCW课堂到MOOC学堂:学习本源的回归[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3,(3):20-26.

[8]Siemens G.Connectivism:A learning theory for the digital ag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structional Technology and Distance Learning,2005,(1):3-10.

[9][16]李青,王涛.MOOC:一种基于连通主义的巨型开放课程模式[J].中国远程教育,2012,(3):30-36.

[10]王萍.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的新发展与应用:从cMOOC到xMOOC[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3,(3):13-19.

[11]陈冰冰.MOOCs课程模式:贡献和困境[J].外语电化教学,2014,(3):38-43.

[12]束定芳.外语课堂教学新模式刍议[J].外语界,2006,(4):21-29.

[13]Tachofen C,Mackness J.Connectivism and dimensions of individual experience[J].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search in Open and Distance Learning,2012,(1):124-143.

[14]杨玉芹.MOOC自主个性化学习环境设计的策略研究[J].现代教育技术,2014,(7):12-34.

[15]Nunan D.Designing and adapting materials to encourage learner autonomy[A].Benson P,Voller P.Autonomy and independence in language learning[C].London:Longman,1997:192-203.

Autonomous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Model under MOOCs Environment

LUO Sha
(Foreign Languages School,Shenzhen University,Shenzhen,Guangdong,China 518060)

MOOCs have greatly extended the space for autonomous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with its focus on supporting personalized demands and offering open and diverse resources.To achieve successful autonomous learning,MOOCs need to address the three issues,including learner’s motivation,knowledge acquisition and creativity,as well as management and evaluation.This research tried to construct an autonomous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model under MOOCs environment with the theory of learner autonomy and connectivism.Centered on developing learner autonomy,this model helped students to enhance self-directing awareness and self-managing ability,acquire resources and create knowledge in the dynamic connective learning process,and manage and evaluate their own study in the interactive supporting system,forming the cycle of mutual assistance,advance,growth of optimum.

MOOC; autonomous learning; connectivism;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model

小米

G40-057

A 【论文编号】1009—8097（2016）01—0087—07

10.3969/j.issn.1009-8097.2016.01.013

本文为广东省哲学社科“十二五”规划学科共建项目“大学英语MOOC课程与自主学习研究”（项目编号：GD13XJY16）、广东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促进英语自主学习的MOOC课程研究与建设”（项目编号：2013JK156）、深圳大学教学改革研究项目“基于‘输出驱动—输入促成假设’的大学英语MOOC课程研究”（项目编号：JG2014040）、广东省高等教育教学改革项目“基于大学生个性化发展的本科外语教学模式研究”（项目编号：粤教高函[2013]113)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罗莎，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外语教育，邮箱为luosharosa@aliyun.com。

2015年7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