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库塞与哈贝马斯异化理论比较

2016-04-29 00:44梁超伟
中共乐山市委党校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异化理论马尔库塞哈贝马斯

梁超伟

摘要:以马尔库塞和哈贝马斯为代表的法兰克福第一代和第二代代表人物,以其独有的角度批判、审视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但是他们过度重视异化,将所有问题都归因于异化,并认为异化的原因主要是科技,夸大了科技的作用,没有认识到科技是中立的。他们解决异化问题的方法即革命意识论极具乌托邦色彩,没有从根本上看到资本主义的矛盾。随着现代化的社会的继续发展,消费异化取代生产异化成为当今社会异化的主要内容,这一现象不仅存在于发达资本主义社会,也出现在现代化刚刚起步的我国。因此結合西方经验与我国社会现实,正视异化问题,对我国构建和谐稳定的现代化社会具有重大意义。

关键词:异化理论;法兰克福学派;马尔库塞;哈贝马斯

中图分类号:B20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9-6922.2016.04.17

文章编号:1009-6922(2016)04-60-04

一、异化理论的内涵及其历史渊源

异化是指在事物发展过程中,由于主体自身的矛盾运动而产生出主体自己的对立面,而这个客体的对立面又作为一种外在的、异己的力量凌驾于主体之上。即人的活动和特性从人自身中分离,它逐渐独立于人之外,并反过来成为统治人、压迫人的一种特殊力量。原本属于人活动结果的事物,作为一种客体在人所进行的对象化活动的过程中反而从主体中分离,并控制着主体,最终主体被客体支配。随着资本主义由自由竞争阶段发展到垄断竞争阶段,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出现了一系列新的变化,这不仅使异化继续存在而且使之出现了普遍化的趋势,异化的内容和形式也越来越丰富。

异化理论的理论渊源是源远流长的,文艺复兴时期,异化思想已具雏形,霍布斯在其社会契约论思想中阐述了其异化思想——权利的让渡,这种为了防止“一切人反对一切人”而出现的权利让渡,构成了早期异化的内涵。在少数服从多数原则下,这些“少数人”却反而被自身让渡出去的权力控制,每个人又都是少数人,因此异化便普遍存在于社会中。卢梭对异化思想进行了更加深入的探讨,在人与自然和人与社会两个层面上扩充了异化的内涵,在人与自然的关系方面,卢梭继承了霍布斯的思想,认为异化即在社会契约下个人权利的让渡与放弃。其在人与社会关系上的探析,卢梭指出人类在创造了文明的同时也被这个文明所控制和压抑。正如其在《社会契约论》中所提到的“人生而自由,却又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这个“枷锁”就是指人的欲望与需求,在基本的物质需求得到满足后,人们往往会因为无止境的欲望而产生更多的需求。最终导致人们为了追逐利益而忽视个性,人们在生活质量得到改善的同时也在实际上逐渐沦为物质的奴隶,开始了单纯追求物质享受的异化过程。

异化作为社会政治问题是由霍布斯和卢梭提出来的,而异化变成了抽象的哲学问题则是在德国古典哲学中完成的。德国古典哲学家费希特、黑格尔、费尔巴哈等人对异化展开了多方面的研究。费希特用外化的概念表达了异化的含义,他第一次把异化提升到了哲学层面。而黑格尔第一个系统地阐发了异化概念,赋予它以丰富、深刻的内容。黑格尔认为异化的主体是自我意识或绝对精神,自然、社会、人类精神都只是它的外化或异化形式。费尔巴哈于黑格尔之后将异化概念延伸到宗教领域中,费尔巴哈提出,人不是自我异化的神而神倒是人的自我异化。人创造了神,神是人的“类本质”的异化,对人具有统治性和压迫性,人创造了神之后使人本身的力量变成了凌驾于人之上的超自然的神的力量。

马克思在批判前人非科学形态的异化理论的基础上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最典型的异化本质,即劳动异化。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经济学手稿(1857-1858)》和《资本论》等著作中对异化理论进行了深入的阐述。马克思认为异化揭示了在资本主义社会人所创造的一切都变成了与人本身所对立的东西。虽然异化的产生和发展具有一定的历史进步性,但是由于受一定的生产关系制约,异化并不会一直存在下去。因此,受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制约的异化,必将随着这种生产关系的彻底消灭而消灭。

二、马尔库塞的整体异化与哈贝马斯的交往异化

马尔库塞以发达工业社会或晚期资本主义社会作为其主要批判对象,其批判的焦点是发达工业社会的文化、意识形态,而隐藏在文化、意识形态背后则是科技,它渗透到社会的文化、政治和意识形态之中,甚至直接成为社会的新的控制形式。马尔库塞认为异化现象在社会中已经呈现出明显的普遍化,在现代技术世界中,人们的绝大多数活动都是被异化了的。他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已经步入消费社会的历史状态,这种全面异化的社会是一种“单向度的社会”,人们也被异化为“单向度的人”。科学技术与消费文化成为资本主义进行社会控制的新形式,日益丰富的商品给人们带来一些满足,维护现存社会的运行,平等的消费机会掩饰着社会中实际存在的收入差距,在这种温和的控制方式下,人们日益失去个性、失去精神支撑而变成“单向度的人”。

马尔库塞认为现今的资本主义和马克思时代的资本主义已经大为不同,科学技术作为一种独立的力量极大的促进了生产力的快速发展,在经济发展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推动生产的扩大化已不是经济发展唯一目标,满足了人们的日常生活需求也成为了经济发展的重要目标取向。社会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无论是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还是处于被统治地位的无产阶级,都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好处,然而,这一切变化并不意味着真正的自由为大众所享有,相反,实际带来的却是控制的加强,只不过这种控制从原先运用国家机器对肉体进行强制变成了隐形化的在心理层面强制,人们牺牲了自己的人性发展,深陷在奴役的泥潭中。在这种条件下,剥削的真正本质无法被人们所认知,人们反而将其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抗性的需要在这种情况下无法被激发,人们却在自觉不自觉的维护着这种压抑性的制度。在消费社会中,人们解放和自我发展的需要被有助于维护现行制度的需要所遮蔽。作为手段的生产和消费成了最终的目的;人们原本在劳动中体现自己的创造力,现在变得麻木不仁;原本展现人的自由和活力的娱乐活动变成了恢复劳动力的手段,变成了欲望发泄的渠道。作为人类解放目标的自由,也成了一种骗人的标签,金光闪闪的自由下面是更为严酷的压抑。只不过这种压抑不再血雨腥风,而是充满了温情。

哈贝马斯在对工具理性的批判中,提出了交往理性,即相互理解,言谈主体之间通过协调他们关于世界的理解来达成合意。为此,他提出一种“理想语言环境”的理论。“语言环境”的内容是交往和理解,目的在于带来意见的一致,而要建立理想语言环境就要重构人类语言行为的交往所必须满足的客观条件。在晚期资本主义社会中,市场力量、政府力量和技术力量对人们生活世界的渗透,使公民变成顺从的单向度的人,无法形成理想的商谈环境。要建立理想的语言环境就要让公民在没有压力约束、不受他人或机构的控制下自由、平等地交流和沟通,进而达成统一意见。

哈贝马斯理想语言环境的理论重视社会成员的意见,强调政权不得对社会成员施加影响,公民要在绝对自由、平等的条件下与他人有效地沟通,进而实现意见统一。这种思想显然具有很大的空想性,在任何一个国家内,国家作为阶级统治的工具,就必然会从各个方面加强政权对社会的控制。因此,没有市场、政府、技术力量渗透的生活是不存在的,绝对的公民自由、平等的交流沟通、没有压力约束,这些条件都是极难满足的,这种理想的语言环境在现实生活中难以实现。但是哈贝马斯的这项理论也具有很大的意义,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国家政权越来越重视倾听民众的声音,尤其是在两党制或者多党制的国家。政党之间的竞争有利于倾听民众呼声,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社会矛盾。统治阶级必须在自身利益与民众利益之间做出一定的妥协,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统治阶级不可能完全抛弃自己的利益而维护民众利益,也不可能只维护自身利益而完全剥削压迫被统治阶级。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就像是在“拉锯”,在互相妥协中二者的利益虽然都未达到最大值,但是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正是在这种不断的循环发展当中,随着物质财富的不断增加,社会的资本主义性质终将一点点褪去,最终走向共产主义。

三、异化的原因——科学技术

马尔库塞指出技术既是生产力也是一种意识形态,从表面上看,生产力作为科学技术并不带有政治色彩,但是当它作为统治工具被统治阶级所利用时就具有了意识形态的功能。科学技术的合理性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统治的合理性,技术从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方面上发挥作用,促使人们变成单向度的人,社会变成单向度的社会,强化和巩固了统治阶级的社会统治。

首先,在经济上,科学技术的进步使阶级关系虚假的平等化,将人们的行为引向消费。科技的发展不仅满足率资产阶级的需要,也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无产阶级的需要。“在这里,所谓阶级差别的平等化显示出它的意识形态功能。如果工人和他的老板享受同样的电视节目并漫游同样的游乐胜地,如果打字员打扮得同她雇主的女儿一样漂亮,如果黑人也拥有盖地勒牌高级轿车,如果他们阅读同样的报纸,这种相似并不表明阶级的消失,而是表明现存制度下的各种人在多大程度上分享着用以维持这种制度的需要和满足。”其次,在政治领域,“技术的合理性已经变成政治的合理性”。政治权力在生产领域和国家机构控制上广泛使用技术手段,政府成功地运用科技才能提高生产率,维护巩固自己的统治。表面上看,技术的进步使得统治阶级和人民大众的利益都得到了维护,技术表面上维护了人们的利益,实际上却处在统治阶级的操纵和控制之下,其所维护的从根本上来说是统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技术合理性是保护而不是取消统治的合法性,理性的工具主义视界展现出一个合理的极权主义社会”。最后,在文化领域,科技促进了单面文化的出现,造就了失去判断能力的单向度的人和社会。技术在文化领域的应用使得文化思想变为没有否定性的、单向度的,是一种完全顺从的社会思想。社会利用技术满足人们各种虚假的需要,从而使人们失去对现实的批判、否定能力,进而接受现存社会,接受统治阶级的统治。

马尔库塞认为科学造成的压抑所导致的社会的封闭和单向度思想,是统治阶级控制人和社会的重要手段。他推出了一种逻辑关系——“文明的进步=技术的进步=物质财富的增长=奴役的加强”,文明都是压抑性的,技术的发展一方面使物质财富增长,另一方面则压抑、控制了人的个性,进而导致极权主义。人类文明越是进步,压抑越是强化,后期资本主义便是压抑文明的最高峰,工业社会对个人的压抑是最深刻的。

哈贝马斯则把技术合理性看作工具合理性,侧重分析技术如何转化为意识形态,进而进行有效统治,他将此归结为生活世界殖民化。哈贝马斯和马尔库塞关于科学技术是重要生产力的观点是一致的,他说“科学研究和技术之间的相互依赖关系日益密切,这种相互依赖关系使得科学成为了第一位的生产力”。同时,哈贝马斯只是部分同意马尔库塞把科学技术视为意识形态的观点,但他不认为技术内在的就包含着统治因素。于是哈贝马斯以交往的合理性批判技术合理性,技术的作用仅存在于自身的应用范围之内。哈贝马斯认为,当代资本主义国家中,国家干预活动的不断增强及科学与技术相互依存关系加强,技术统治论被哈贝马斯称之为生活世界殖民化,即技术破坏了人们的生活领域,人失去了自由和个性,生活便不再有意义。技术统治论不断向社会扩张,科学主义改变了社会生活,“目的理解的活动同相互之间作用的差异在人的科学意识中,以及在人自身的意识中的消失,从主观上讲是与上述情况相一致的。技术统治论的意识所具有的意识形态力量,就表现在它掩盖了这种差异”。此外,哈贝马斯认为科学技术不仅在“晚期资本主义社会”中执行生产力和意识形态的功能,还认为科学技术执行意识形态的功能是晚期资本主义的独特现象,科技并非生来就是意识形态,而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只有当资本主义的发展进入到晚期,科技成为第一生产力时,才能发挥其作为意识形态的功用。

虽然科学技术在晚期资本主义社会中,甚至在当今社会中发挥了一定的意识形态作用,但是我们必须承认科学技术是价值中立的。技术超越善恶,我们不能说一项技术是好的或者坏的,技术可能成为统治的工具,也可能成为解放的工具,其價值完全取决于技术的使用者,也就是人。技术运用适当可以解放人类,造福大众,运用得不好就会产生奴役和暴力,技术只是一种纯粹的工具,如何运用是人的事,而非技术本身的价值。马尔库塞所坚持的“科学技术带来压抑”的观点是一种谬论,在晚期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为了生存而忙于工作,这是早期工业化带来的一种结果,并不是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我们应当在正确认识科学技术的基础上对其合理利用,使之造福于人类。

四、应对异化的方法——文化革命

马尔库塞将劳动从人类生存的第一需要贬低为一种游戏,并指出劳动终将被废止。他认为人的本质是爱欲,所追求的是满足肉体的物质享受,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在资本主义后期荡然无存,马尔库塞不再把工人阶级作为革命的主要力量,而是把革命寄托在知识分子、青年学生、失业者和边缘人身上。关于技术所造成的极权社会,马尔库塞主张通过新理性来摆脱,新理性即理性在生存斗争中的感性化和审美化,它持一种感性化、审美化的人生观。因此,技术的问题只能依靠技术来解决,即一种艺术的技术合理性,所以马尔库塞的理论最后走向了审美乌托邦和对资本主义的大拒绝。

哈贝马斯的方案也带有浓重的空想主义色彩。马尔库塞时期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想家所坚持的社会革命已经不是马克思意义上的革命即暴力革命了,以哈贝马斯为代表的第二代法兰克福学派,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已经放弃了革命,转而致力于对现实资本主义社会的改良或改革。哈贝马斯认为通过在交往基础上的商谈,资本主义现实社会中的一切问题都能够得到很好地解决,不需要采取革命的方式,他幻想通过建立合理的语言环境、并通过普遍语用学使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达成共识。

哈贝马斯认为阶级关系被经济关系所替代,阶级对立的矛盾被日益发展的科学技术所掩盖,资本主义的危机已经转变成意识形态的危机。他认为,在西方国家中,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逐渐淡薄,他们逐渐失去否定现存社会、反抗斗争的能力,成为资本主义的顺民。

四、法兰克福学派异化理论的现实意义

时代背景造就了马尔库塞和哈贝马斯异化理论的合理性。社会快速发展、物质财富迅速增加,一方面给人们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另一方面也使人陷入到新的异化中,即科技异化和消费异化状态。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异化理论正是对发达社会中人们生活境遇的深刻反映。

乌托邦的“文化大拒绝”在现实中是难以发挥作用的,从实践角度看,马尔库塞和哈贝马斯的解决现实问题的方案都是不合理的,是必然失败的,两人的方案都太具有空想性,不切实际。两人不是着眼于未来批判现实社会,而是向后看,缅怀过去,一味的推崇精神,而否定物质,并将技术进步视为人类的一种后退,因此向往过去那种技术不发达的社会状态。实际上战后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实质上并未得到解决,二者之间的矛盾实在不断加深。虽然战后科技迅猛发展,生产力水平大幅上升,工人的收入待遇也有提高,但是工人的阶级地位并没有发生变化,资产阶级依靠技术从工人阶级那里夺取了更多的利润,资产阶级仍然掌握着工人阶级所创造出来的大多数的社会财富,哈贝马斯有关“剩余价值的源泉已经不再是无产阶级的劳动”的观点显然是错误的,马尔库塞的对资本主义制度“大拒绝”“总体革命”也缺乏合理性,都从根本上背离了马克思主义思想。

抵制异化应该靠文化产业与广大群众。从历史的角度看,社会革命的主体必须是无产阶级,而不能仅仅寄希望于学生、有色人、失业者等少数人,他们不是社会的主体力量,不可能领导革命走向成功。任何社会形态的“交往行为”也不可能完全摆脱国家的干预和控制,这种理想状态是一种乌托邦主义,在资本主义框架内,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不可能从根本上达成共识,因为两者的根本利益就是对立的,无论在资本主义社会内工人阶级的待遇会得到怎样的提高,无产阶级实质上仍是被压迫、被剥削的一方,这种地位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所决定。的。

并且人性自利,当人们意识到自己被异化、自我主体性受到削弱后,会自动调整个人的状态与活动,以平衡自身的各种需求。异化的产生并不只是意味着问题和麻烦,同时它也是社会进步的一种侧面表现。随着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发现异化成为一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时,各种抵制异化的方法也不断被探索出来,比如:重新为科技的应用领域划定范围、探索新的工作方法、不断丰富个人的精神世界、构建文化社会等。人们在探索克服异化的过程中,社会也是在进步和发展的,当人类全面了解自身社会、人类的各种需求不断被满足后,异化即可以被克服,当然这需要人类社会的长远发展,也需要科技的强大支持。

总而言之,马尔库塞和哈贝马斯异化理论是随着当今社会的发展变化而产生和发展的,它反映了资本主义后期生产社会向消费社会转变的历史进程。法兰克福学派的学者坚持把科学技术进步、物质进步带来的一些弊病单纯地归咎于科学技术,极度推崇价值理性而贬斥工具理性,认为依靠边缘群体的文化革命可以解决根本問题。虽然这些思想具有片面性,但是他们执着深刻的批判态度和观点都发人深思。尤其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批判精神极为缺乏,因此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值得我们借鉴,它为现代社会提供了批判的灵感和武器,作为一种否定的辩证,它让我们重新审视科技与社会进步、现代化的关系,对我们国家的现代化建设事业具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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