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意象.com── 从首届互联网音乐大赛看内地流行音乐的发展趋向

2016-04-08 15:24山东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山东济南250014
关键词:电子音乐流行音乐比赛

栾 家 (山东师范大学 音乐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

中国意象.com── 从首届互联网音乐大赛看内地流行音乐的发展趋向

栾 家 (山东师范大学 音乐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

首届世界互联网音乐大赛暨“中国意象”音乐创编大赛于2015年11月22日在浙江桐乡落下帷幕,本次比赛鼓励用中国特色(包括各少数民族)的音色、音乐素材、题材来体现中国音乐风格。本文将从互联网背景、创作群体专业化、多元化音乐风格追求、民族化音乐语言运用等几个比赛表现出来的特点入手,逐一探讨当下内地流行音乐的发展趋势。

中国意象;互联网音乐;学院派;多元化;中国风

由中国互联网协会、浙江传媒学院、北美音乐家协会、中国原创音乐基地、搜狗音乐等单位和机构联合主办的“2015首届世界互联网音乐大赛暨‘中国意象’音乐创编大赛”于11月22日在浙江省桐乡市落下帷幕。本次比赛按作品类型分为“电子音乐创编”和“原创流行歌曲”两个组别,进行评比和设立奖项,鼓励用中国特色(包括各少数民族)的音色、音乐素材、题材来体现中国音乐风格。比赛评委以知名音乐人、专业音乐院校作曲、电子音乐、流行音乐方面的专家、学者为主,包括卞留念(内地著名音乐人)、陈强斌(作曲家、上海音乐学院教授)、吴粤北(作曲家、中央音乐学院教授)等十几位业内专家,并邀请瑞典著名音乐人罗伯特·威尔斯(Robert Wells)担任形象大使。评选全程在中国较知名的网络音乐平台5sing网站进行推广,并采用通过网络平台匿名传寄、盲听打分的形式,尽可能地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比赛共汇聚来自中国、新加坡、挪威等国内外流行音乐创作者的电子音乐创编和原创流行歌曲参赛作品五百余部。其中,“电子音乐创编”组参赛作品的共同特点为充分发掘民间音乐、戏曲等元素,运用现代化的电子音乐编创技术来应合大赛“中国意象”的主题;“原创流行歌曲”组的参赛作品更为多元化,细分为古风、民谣、摇滚、爵士、R&B等音乐风格分类评比。

笔者作为参赛选手参与了“电子音乐编创”组的比赛,并有幸获奖。作为整个比赛及颁奖晚会的亲历者,经过与赛事组委会的深入交流和与获奖选手的广泛接触,对此次比赛参赛作品的特点有了大致了解。虽然此次比赛并非官方主办的流行音乐创作比赛(官方比赛一般更青睐“主旋律”类作品,风格性强、创意独特的作品很难受到关注),也未在内地主流商业音乐圈内产生大的影响(不以商业为目的的创作往往更具艺术价值),但因专业音乐院校及网络音乐创作专业人士的广泛参与,获奖作品中也不乏创意独特的优秀之作,部分作品在艺术性及制作品质上具有较高的水准。笔者通过对此次比赛作品的文本分析,见微知著,窥探互联网时代内地流行音乐的创作特点与发展趋向。

一、赛事概况及获奖作品综述

由于本次比赛由中国互联协会牵头主办,互联网与科技元素的融入是此次比赛的特点之一。所有作品的参赛报名、提交及评委打分,均通过网络平台的方式进行,公众可通过5sing平台视听所有参赛作品,初赛中网络票选成绩也在总分中占有一定比例,这为网络音乐人集中展示作品提供了良好的平台。此外,本次比赛由浙江传媒学院音乐学院承办,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等九所专业音乐院校共同协办,因此吸引了大量“学院派”背景的专业音乐院校的师生参与,某种程度上也成为了音乐院校流行音乐创作水平的一次检阅。纵观比赛过程,无论是参赛作品体现出来的特色,还是颁奖晚会全息投影技术、3D虚拟效果的运用,均体现出了鲜明的互联网背景与音乐科技元素。

在风格上的多元化追求以及在音乐语言上本土民族文化元素相结合是此次比赛获奖作品的主要特点。从“中国意象”的比赛主题,到按风格分类评选的比赛规则,本次比赛在一定程度上对流行音乐创作方向起到了较好的引领作用。获奖作品中不乏优秀之作,如原创流行歌曲组获奖作品《去大理》,该曲由白族创作型歌手小阿鹏作曲、演唱,知名音乐制作人陈蒙编曲、制作,民谣化的旋律带有浓厚的少数民族淳朴气质,但编曲中并没有符号化的使用民族乐器,而是用吉他,弦乐,电钢琴等西洋乐器来营造出一种中西碰撞的效果;《献给母亲的爱》作者为蒙古族音乐人斯琴,歌词为蒙语,尽显蒙古长调的悠扬和深情;《去那个地方》(由孙楠、曹芙嘉演唱)作者为云南著名作曲家万里,歌曲用管弦乐加民族乐器的编配方式,搭配朴素的民族风格旋律,描绘了普洱茶文化的历史与风韵。此外,既有创意独特的武侠风Hiphop《剑走偏锋》(曲作者为独立音乐人灰原穷)、沉醉摇曳的Jazz《湖的晨》(曲作者王和、王葳),也有抒情温婉的R&B《如此至今》(曲作者为在《中国好歌曲》节目中获得广泛关注的梁凡)、热情奔放的民族风《阿斯洛》(曲作者为四位彝族小伙组成的“阿四龙”组合)。

电子音乐创编组参赛选手多为专业音乐院校的师生,获奖作品的共同特点不仅是在对戏曲及少数民族音乐元素的符号化运用上,更在于对东方文化意识的展示上:笔者的参赛作品《厄》采用云南佤族民间乐器—“得”作为基本音响素材,将原始的民间乐器与现代的电子音乐技术有机结合到一起,营造出原始苍茫,大地混沌之感;《骑马走三关》主题旋律受到“身骑白马走三关”的歌仔戏桥段影响,分别以二胡和笛子代表男女主人公的人物形象,将传统乐器与现代音乐手段相结合;《游园惊梦》通过京剧中各种表现情绪的长短句与特殊唱腔拼贴出节奏形态,以独特的方式探索京剧唱腔与正常人声的结合。此外,无论是《谜画》中新疆音乐元素与电子舞曲之融合、《定风波》中古琴与刀光剑影的武侠元素之凝练,还是《轮彩飞扬》中以水滴贯穿始终展示轮回哲学、《惊蛰交响音画》对中国节气画面的诗意描绘,亦或是《O&D》中将京剧和黄梅戏以Dupstep的方式混搭、《盂兰节》中管弦乐的变形处理描绘鬼魂超度之场景,都是对“中国意像”主题的契合。虽然“电子音乐”有着不同层次的含义①电子音乐大致可分为学术性的“专业化”电子音乐、应用性的“流行化”电子音乐,此次比赛并未对两者进行严格区分。,并不能都涵盖在流行音乐的范畴中,但就像严肃音乐之于流行音乐,非“流行化”的“学术性”电子音乐作品往往会为“流行化”电子音乐作品提供艺术导向。

不难发现,本次比赛体现出的互联网背景、创作群体专业化、多元化音乐风格追求、民族化音乐语言运用等特点,正是当下内地流行音乐发展的趋势。下文中,笔者将针对这些特点,谈谈对目前内地流行音乐现状的几点思考。

二、 互联网,流行音乐的坟墓还是摇篮?

随着互联网的兴起,流行音乐在创作、传播、审美价值等方面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一方面,互联网的发展推动了音乐体验模式的发展,加快了音乐传播的速度和广度;另一方面,互联网降低了音乐创作的门槛,虽然新作品的在数量上呈现爆炸式的增长,音乐个体获得了极大的表达自由,但在以点击率为目标的网络盈利模式推动下,各种品质低下,内容恶俗的作品层出。再加上盗版现象严重、从业者版权意识不足和相关版权法律的不健全,使得流行音乐市场渐渐走入低迷,甚至有人提出“唱片已死”的悲观论断。但是,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新事物的发展总要经历一个从不完善到比较完善的过程,行业转型必定会带来阵痛期,互联网之于音乐同样会是这样。在版权保护方面,随着官方立法的逐步完善,民间音乐版权保护团体的介入②如刚刚兴起的“幕后圈”,通过手机APP的形势使音乐创作的各个环节能够直接关联,并打破“一锤子买卖”的创作者盈利模式,逐渐转换为版权分成的方式,让创作者可以长久的获得收益和尊重。,目前对音乐人的版权保护已呈现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态势;在音乐创作导向方面,随着行业内部的深刻探讨③如中国音协牵头的“抵制网络歌曲恶俗之风,倡导网络音乐健康发展”的倡议,文化部对“网络音乐黑名单”的设立,一定程度上对网络歌曲的恶俗之风起到了遏制作用。,互联网音乐从业者的反思力量成规模出现,传统唱片公司逐步改变经营模式,这都使网络音乐作品的质量和商业模式在向健康的方向发展。现在说“唱片已死”或许为时尚早,期待内地唱片业会在互联网热潮中涅槃重生。

三、“学院派”、“市场派”?

内地流行音乐从复苏到现在经历的三十余年发展过程中,“学院派”充当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从最初的误读、围剿,到接受再到重视,经历了一个长时期的认识过程。随着各大音乐院校①这里所指的音乐院校,不仅指各大音乐学院,还包括含有音乐专业的各类艺术院校及综合大学。相继开设流行声乐、器乐、制作等各个相关专业,不断完善流行音乐的专业建设,“学院派”出身的音乐人在流行音乐创作、表演领域所起得作用越来越重要。其实,“学院派”从来不是流行音乐的旁观者,从内地流行音乐复苏伊始,谷建芬、付林等学院派出身的作曲家便已居于流行乐坛的核心地位,他们不但创作了大量优秀流行音乐作品,也为流行乐坛培养了一大批优秀歌手。之后,毕晓世、三宝、小柯、丁薇、金武林、李泉等音乐人无一不对流行音乐风格的多元化起到了重要的影响作用。在他们的作品中(特别是早期作品)我们能发现许多风格性的尝试,如三宝、丁薇合作的《断翅的蝴蝶》中,布鲁斯音乐与中国民歌旋律的结合,小柯《天色将晚》专辑中,对爵士乐、流行管弦乐的运用,金武林《失乐园》专辑中,对流行音乐的实验性、艺术性探索等。特别是由朱哲琴演唱、上海音乐学院作曲教授何训田一手打造的Newage风格专辑《阿姐鼓》,获得了极大的国际关注度,被誉为“在世界范围内真正有影响的一张中国唱片”,是一张“让全世界对中国音乐甚至中国文化开始初步认识的专辑”[1]。这些作品也在相当程度上提高了内地流行音乐的艺术性与音响品质。的确,这其中的多数作品并未得到“市场”的认可,甚至销量惨淡,但音乐创作如果完全以商业化、娱乐化为目标,音乐人“不再是自给自足的自由个体,而成为商业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2],音乐市场必定会陷入低劣、恶俗大量充斥之境地,看看曾经内地流行乐坛的现状,不正是说明了这一点吗? 可喜的是,随着大众审美水平的提高,具有“学院派”背景的音乐人(如胡彦斌、常石磊等)在商业上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甚至港台一线明星也在寻求与内地音乐人的合作②如林忆莲的专辑《盖亚》,由常石磊担任制作和编曲,得到极大好评。。这一切都能说明,“学院派”和“市场派”并不是对立的。可以预计,随着音乐院校流行音乐专业建设的完善,人才培养质量的提高,“学院派”必定会在流行音乐创作、表演的各个环节占有更重要的份额。“学院派”只要能充分融入“市场”、引领“市场”,内地流行音乐市场会更健康的发展。也许正像刘欢在接受采访时说的那样,“学院派、市场派的说法就是个伪命题。”[3]

四、从失衡到均衡、从“祛魅”到“返魅”

80年代后期至90年代中期,内地流行音乐先后经历了“西北风”、“岭南派”、“摇滚潮”、“民谣风”等各种音乐风格的专属叙事,流行乐坛一派生机勃勃的繁荣景象。但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至新世纪的前十个年头,在商业成绩上的急功近利使得内地流行音乐创作逐渐落寞,看似繁荣的音乐创作数量掩盖不了低下的整体音乐品质这一尴尬现实。音乐创作者们“终于也熬到了挂牌营业、按名论价的地步,唯一令人怀疑的就是他们还有多少因为发现了一个好声音,发现了一个好歌手而产生了真实创作冲动的那种感觉”[4]。特别是随着互联网大潮的袭来,音乐传播方式发生根本改变,音乐入行门槛消失,各种“神曲”③此处的“神曲”,专指那些靠恶俗、出格来吸引眼球,制作品质低下的歌曲。层出不穷,抄袭模仿比比皆是,甚至假唱也成为了业内心照不宣的常态。此时的音乐生态系统几乎失衡。音乐创作者“难以在成名与默默无闻、安定与不安、商业与创造性之间平衡”[5]。值得欣慰的是,如前文所提到的,随着业界的集体反思,传统唱片公司逐步转型并不断介入网络流行音乐,使之向着专业、成熟的方向迈进,网络音乐作品质量得到很大提升。此外,几档高品质音乐竞技类电视栏目的异军突起④如“我是歌手”、“中国好声音”、“中国好歌曲”,“全能星战”,以及刚刚开播的“中国之星”等节目。,使得一批新锐实力派歌手获得极大关注,曾经横行流行乐坛的影视演员、偶像歌手逐渐失去生存环境,假唱市场不断缩水;一批原创音乐精品大受好评⑤特别是那些明显带有的“中国意象”元素和多元风格的作品,前者如融合世界音乐风格的《卷珠帘》、带有大西北风韵的《侠客行》,融合摇滚与华阴老腔的《给你一点颜色》等;后者如《喝酒布鲁斯》,川味Hiphop《明天不上班》以及大量“让诗与远方”回归的民谣歌曲。,多元风格化的流行音乐作品不断涌现;幕后音乐制作人强势回归舞台,并重回核心掌控位置;乐队现场Live魅力尽显,“卡拉OK”式演出日渐式微。这一切都反映出内地流行乐坛从失衡到均衡,从“祛魅”到“返魅”的可喜迹象。如果将来内地的主流流行音乐奖项能够改变目前这种仅有“最佳歌手”、“最佳专辑”等“最佳”而忽略音乐特质的评选方式,按细化的音乐类型来划分,给风格化的流行音乐以“名分”,给小众风格的音乐人以信心,就必定会带动内地流行音乐的多元化发展和整体艺术品质的提高。

五、“中国风”还能走多远?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内地流行音乐复苏伊始,内地流行从业者便已开始进行流行音乐本土化的尝试(如上文曾提到过的“西北风”、“岭南派”等),但这种尝试在港台风、日韩流、欧美潮的依次冲击下,在“文化断代”现象严重的大环境里,在对大众审美趣味一味迎合的商业音乐创作模式中,逐渐丧失其主流地位。曾有乐评指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中国人失去了自己的语言。1990年代后期以来,世界的流行音乐成为中国的流行乐,文化的全球时尚化裹挟着各国音乐而去,成为消解文化多样性的滚滚洪流,我们转眼之间即面临着文化一体、套话连篇、诸神无神的世界大洪荒”[6]。虽然由港台刮来的“中国风”曾带动起中西流行音乐交融的风潮,内地大量跟风之作也不断涌现,但从本质上看,“中国风”流行音乐仍停留在对古典文化的浅尝辄止和民族元素符号化的肤浅运用层面,并已在急功近利的滥用中逐渐沦为文化快餐,仍未达到其应有的广度与深度。

中国历史文化悠久,民族众多,几千年来积淀的各种戏曲、民间音乐形态以及少数民族原生态音乐为当代流行音乐提供了大量可借鉴元素,如果在与古典、戏曲、宗教、民族民间音乐等方面能够纵深丰满,立体呈现的结合,将能够更好的在流行音乐中呈现东方文化意识。实际上,迄今为止已有一些此类深浅不一的尝试①这种尝试更多的表现在摇滚乐中,如崔健的作品中对民乐的偏爱、唐朝乐队的京剧式的演唱、轮回乐队的古诗词金属乐、子曰乐队的另类京腔、二手玫瑰的摇滚二人转、谢天笑的古筝雷鬼等。,但遗憾的是,这些尝试大多处在一种各自为伍的松散状态,并未形成强大合力。既然日本、韩国、印度等国家可以在各自鲜明风格特性方面达成高度共识并以此立足世界乐坛,那么类比过来,如果内地流行乐坛可以将世界流行音乐语汇的本民族化挖掘、本土古典戏曲化拓展作为自己未来的特色发展方向,并辅以核心创作力量上的支持引导,那么将来集团化形成具有“中国意象”的“新中国风C-POP”风格流派并非痴人说梦,甚至可将其定位成中国流行音乐未来真正可以傲立世界流行乐坛的关键之所在。

综上所述,本次首届世界互联网音乐大赛表现出来的种种特点,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内地流行音乐发展现状的缩影。希望随着以后每年的定期举办,不断成熟发展,吸引业内更多音乐创作者的关注,推出更多优秀作品,能够为内地流行音乐的创作真正起到导向和引领作用。更希望内地流行音乐未来的发展能像本次比赛主题那样,“筑华夏音乐千古梦、与世界音乐同辉映”。

[1]薛莲.何训田《阿姐鼓》的分析和演唱研究[J].乐府新声(沈阳音乐学院学报),2011(4).

[2]张燚.中国当代流行歌曲的人文解读[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5:53.

[3]刘欢.学院派市场派之争是个笑话[N].羊城晚报,2014-3-7-B1.

[4]金兆钧.垃圾时代的兴高采烈[N].音乐周报,1999-1-8.

[5](新西兰)罗伊·舒克.流行音乐的秘密[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3:57.

[6]李皖.你是谁,我是谁,他们又是谁//http://liwan-blog.blog.163. com/blog/static/126982175201001094446120[EB/OL].登陆时间:2010-1-10.

[7]李皖.娱死记[M].北京:三联书社,2014.

[8]金兆钧.中国流行音乐30年的美学变迁[J].北方音乐,2009(3).

[9]徐沛东等.关注网络音乐创作,营造良好音乐文化风尚[N].中国艺术报,2007-10-26.

[10]王建元.从我国高校流行音乐教育现状谈流行音乐学科建设[J].音乐与表演(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07(1).

[11]杨洁.关于“中国风”流行音乐的文化批评[D].湖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导师:赖力行.

(责任编辑:王晓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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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9667(2016)02-0022-04

2015-12-25

栾 家(1982— ),山东淄博人。山东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作曲、流行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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