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芮 林德萍
借力数字经济 打造数字成都
●赵 芮 林德萍
随着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发展,数字经济开始进入我们的视野,并日益成为全球经济技术革命的重要推动力。在微观层面,数字经济以不断革新的数字化信息和技术重塑了商业、竞争、贸易和服务模式;在中观层面,数字经济以其独有的特征促进了传统产业的发展、融合、升级,催生了新型数字化产业;在宏观层面,数字经济加快了经济社会的变革,优化了资源配置的效率。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数字经济的范畴及相关影响进行了阐述,并结合实际,提出了成都市推进数字经济的必要性,探究了成都推进数字经济、建设数字成都的路径。
数字经济;相关影响;数字成都
当前,随着数字化信息技术、通信技术、传感技术等高新技术的发展,以实体经济为依托,以互联网、大数据、物联网等为抓手的数字经济日益凸显出对经济的带动作用,逐渐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被人们所关注,并日益成为各国的战略重点和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早在2009年,英国政府就推出了“数字大不列颠”行动计划,将ICT技术的发展视为应对经济危机的关键。日本政府于2009年7月6号制订了《2015年I-Japan战略》以建立安全而又充满活力的数字经济。澳大利亚政府也于2011年5月31号启动了“国家数字经济”战略。[1]2015年德国汉诺威通信和信息技术博览会①把“数字经济”作为主题。面对经济结构的调整、增长动力的转换、政治体制的改革等多重压力之下,我国也越来越重视数字经济的发展。在“十三五”规划的经济发展蓝图中,我国提出了要着力发展“互联网+”和“大数据”等数字经济内容。在这场以不断创新的数字技术为动力、以开放的知识为基础、以广泛普及的互联网为传播手段的全球数字化革命中,谁率先掌握了数字经济发展的先机,谁将有可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占领制高点。
数字经济的提出、发展、研究、应用时间较短,关于数字经济的界定国内外仍没有统一。国内关于数字经济的概念主要集中在电子商务和由电子商务引起的贸易行为上,认为电子商务是数字经济的核心(逄健、朱欣民,2013),或认为数字经济主要表现为数字技术不断创新推动的整个经济领域的数字化(何枭吟,2013),或认为数字经济是依托互联网技术,贸易对象多为知识产权密集型的产品和服务(李忠民,周维颖,田仲他,2014)。国外关于数字经济的概念最先由OECD②提出。1997年,被誉为“数字经济学之父”的唐·泰普斯科特(DonTap⁃scott)在《数字经济》一书中论述了数字经济体系的运作方式,认为数字经济是一种更有利于消费者的经济形态。[2]1998年,美国商务部公开采用“数字经济”来描述信息技术给美国经济以及世界经济带来的社会变革。2009年克莱·舍基在《未来是湿的:无组织的组织力量》一书中认为,数字经济是资源交易的载体,也是生产、消费与生活的空间,应该重视数字经济发展的空间规律。[3]
国内外关于数字经济的认知虽各有不同,但是关于它的内涵相关学者的意见是相对统一的。在经济载体上,数字经济是以数字化的实体经济为主,虚拟经济为辅。主要是依托于实体经济进行数字化产品和服务的生产,相对弱化了电子商务的作用和地位。在核心内容上,数字经济强调利用数字化信息技术使数字化产品和服务的生产、消费、分配等经济活动趋向数字化、智能化。在发展优势上,数字经济不仅包含网络经济的信息、空间的外溢优势,而且还具有知识外溢和技术外溢的优势。在作用范围上,数字经济对第一、二、三产业有重大影响。它不仅促进了三大产业的融合,也加快了各产业规模化、数字化、智能化的发展。在经济特征上,数字经济具有快捷性、高渗透性、自我膨胀性、边际收益递增性、外部经济性、可持续性、直接性的特点。在网络效应上,数字经济具有规模经济性、速度经济性、范围经济性、外部经济性的特点。在最终目的上,数字经济是以互联网、云计算、物联网、大数据等通信网络为基础,实现多种信息的共享,协调城市中各个功能的运作,以打造网络化、信息化、数字化的城市来推动城市创新和转型升级,为人们创造更美好的生活。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数字经济可表述为:数字经济是一个依托数字化信息技术,对信息进行专业化加工,生产数字化智能产品,提供数字化优质服务,并将消费者、企业和政府之间的生产、流通、分配和消费等经济活动数字化的经济系统。它是在网络时代背景和经济学研究的基础上继承发展而来的。主要是以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的产品和服务为研究对象,同时具有高创新、高知识、高互动、高技术的特征。
数字经济的相关影响主要变现为对传统经济理论和实际经济发展产生的影响。其作用机制主要在网络三大定律③、自身特征和网络效应的综合作用下,对生产要素、市场竞争、产业融合、规模经济、通货膨胀以及失业等方面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这些影响不仅会促进经济理论的发展,而且会推动实际经济增长方式的转换。
数字经济对传统经济理论的影响主要变现为以下几方面:
第一,改变了传统经济理论中主要生产要素具有稀缺性这一前提条件。传统经济模式中,主要是以劳动力、资本、土地等具有稀缺性的要素进行生产、交换、消费和分配的经济活动。但是,在数字经济中,经济活动不再以传统的稀缺性资源为主要生产要素进行生产,而是以非竞争性、非排他性、可再生的信息、知识、技术、企业家才能等为主要生产要素进行生产。在资源的配置过程中,由于主要的生产要素不再具有稀缺性,因此在资源配置过程中总是存在帕累托改进而不存在帕累托最优。[4]
第二,打破规模经济“倒U”模式,呈现边际递增效应。在数字经济的生产过程中,由于主要生产要素的可再生性,使得数字经济打破了规模经济的“倒U”模式,即经济增长活动会呈现“越大越好”的现象。比如:在数字经济中,信息和技术的创新蕴涵着无限的潜力。一旦新技术成型并投入生产,不断扩大的生产规模使得巨大的原始成本不断获得分摊,产品的平均成本飞速降低,从而使企业获得规模递增效应带来的收益。
第三,改变信息不对称的现实条件,提高资源配置效率。由于信息产业化和产业信息化的双重作用,数字经济条件下的市场竞争将越来越趋近于完全竞争市场,即商品的供给方和需求方将是价格的接受者。这是因为在数字经济条件下,商品的价格、信息等可以在通信平台上被自由地传递,同类商品的价格能被充分比较,买者和卖者能够根据自己对商品的需求程度给出一个合适的价格,或者是根据商品的价格来判断自己是否需要购买。所以,数字化的网络技术将使市场竞争机制越来越趋向于完全竞争市场。
第四,模糊产业边界,促进三大产业融合。产业的融合为经济增长提供了新动能。在数字经济条件下,各个产业的发展不再各自为营而是相互促进相互补充。数字化信息技术的发展,不仅会促进第一产业的规模化、机械化,提高第二产业的集约化、数字化,而且会推动第三产业的精细化、智能化。三大产业之间的联动作用,又会加快各个产业的创新,形成完整的创新循环和创新产业链,进而促进经济的增长。
观察组患者胃黏膜病变程度评分为(0.54±0.10)分,低于对照组患者的(2.02±0.22)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5.004 1,P=0.000 0<0.05)。
第五,突破通货膨胀和失业率之间此消彼长的规律。传统经济理论中,通货膨胀和失业率满足“菲利普斯”曲线,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但是在数字经济条件下,该规律不再是的必然结果。因为数字产品所具有的独特结构决定了它不具有稀缺性,供应可以趋于无限,不会出现供不应求买者高度竞争的局面。从而使经济增长不再受通货膨胀和失业率替代效应的影响。
数字经济是比特经济④,使人类的经济活动由原子加工过程转变为数字化加工过程,实现了经济活动的数字化。从产业角度来说,它改变了经济发展的传统方式,加速了产业的信息化,催生了信息的产业化,增加了各产业的附加价值,形成了更完备的产业生态系统,对经济的实际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就业角度说,数字经济对提高就业率有积极的影响。根据世界银行对120个国家的计量经济分析可以看出:宽带服务每增长10%,经济增长1.3%。欧盟研究显示,宽带对制造业和服务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幅度分别为5%和10%,对欧盟GDP增长贡献率达到0.71%,对上下游产业就业的拉动作用是传统产业的1.7倍,宽带发展每年为欧盟带来10.7万个新增就业岗位。[5]从经济主体角度来说,数字经济使消费者的消费内容由传统的产品和服务转变为数字化的产品和服务;厂商和企业的生产由劳动、资本、土地等传统生产要素转变为知识、信息、技术等生产要素;经营管理也由垂直一体化转变为基于通信平台的“蜂群管理”模式。
与此同时,随着网络终端和传感技术的改进,大数据和物联网的运用,数字经济背景下的区域经济发展不再局限于商品和生产要素跨越国界流动,而是从时间和空间角度改变了商品和生产要素流动的格局,壮大了经济发展的规模,推动了范围经济和速度经济的形成,产生了以数字化产品和技术的开发、生产为中心的创新型产业集群。此外,数字经济还拓展了贸易空间,使贸易活动不再局限于具有相对优势的企业之间,而是进一步扩大到具有规模经济的跨部门、跨区域的垄断竞争企业之间。凭借数字信息和技术的支持,数字内容产品所蕴含的附加价值得以有效提高,并反作用于数字内容产业的发展,有效地降低了重复建设、资源浪费、同质竞争的概率,形成了以知识密集型、技术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产业为新增长点的市场竞争新动力,从而使企业或区域的竞争优势更加明显。
在数字经济条件下,消费具有新的形式,即基于互联网展开的消费新形式。在这一消费模式中,消费者面对的是虚拟平台和网络空间,虚拟网络消费环境为消费者挑选商品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广阔的选择空间,使消费活动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动态地进行交易活动。同时,由于以互联网为标志的高新信息技术产业的发展和消费者对现代社会不确定性的平衡欲望,消费者逐渐主动地增加对消费品的多样化需求。这使得消费者在交易活动中的话语权增重,对交易的支配能力不断增加。消费者不再仅仅担任购买者的角色,还承担着产品驱动者的角色,他们不仅进行消费品的选择,还开始制定自己的消费规则和市场的生产规范。用精神分析学家的观点分析,消费者选择的不仅是使用价值,还包括其“延伸物”,这些延伸物及其组合可能各不相同(陈坤玉,2002)。消费者对产品需求的拓展,使产业的技术创新动力大大增加,产业链的长度和价值不断上升,产业的结构越来越趋向于稳定。
因此,成都可以大力发展数字经济依托的技术基础,如: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使消费者可以充分利用网络信息技术对产品信息进行理性的选择,与生产者、经销商等经济主体进行双向沟通,降低消费者在社会分工日益细化和专业化趋势下对消费风险的趋避感受,增加对产品信任度,以消费升级带动产业升级、推动经济结构的调整。
无论是消费者个人还是企业,数字经济的到来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它提高了消费者的主动性和话语权,增加了消费者剩余,降低了传统经济条件下企业的生产者剩余。生产者在传统经济中的信息优势被削弱,使得他们越来越多地依靠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来培养忠诚客户,获得收益的最大化。随着消费者需求多样性的增加,企业的产业链不断延展,企业不再采取单一的战略进行新产品的开发、生产、销售,而是采取排列组合的方式增加新产品的投入,获取竞争优势。在这一过程中,企业越来越注重消费者的消费心理和消费习惯,并不断地学习网络消费的负向拓展性、异质性、衍生性、前卫性、学习性等特征,以提高互联网信息系统的处理能力,为消费者提供更广阔的选择空间,迎合消费者的需求。企业对数字经济的积极反应,使得企业能够在产品结构、组织结构调整的基础上不断进行技术和产品创新来培养自身的核心竞争力,这一联动反应也将促进社会资源的有效配置,提高经济的运行效率。
数字经济对产业发展的带动作用主要表现为:一是推动现代农业的发展,优化产业结构。数字经济的发展能够带动农业机械化、规模化生产,在稳定粮食生产的基础上,扩展农业生产的产业链,增加农产品的附加价值。二是巩固传统的优势产业,加快传统优势产业的改造升级。依托数字化信息和技术的数字经济能够加快形成以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新材料、生物医药和节能环保装备等为重点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格局,推动传统优势产业的改造升级。三是拓宽服务的品种,提高现代化服务水平。数字经济能有效提升金融市场综合服务能力和商贸流通的现代化水平,加快商贸流通业的市场化进程。四是加快产业集群,提升优势产业的竞争力。提升产业集群的竞争力是发展壮大区域经济的重要途径之一。数字经济的发展能有效降低信息不对称性,提高集群内企业的关联度,明确组织结构的分工,发挥集群内的专业化优势,进而降低采购成本和运输费用,达到降本提效的目的。因此,抓住数字经济发展的重大机遇,以科技创新为引擎,以满足消费者多样化需求为核心,以提高核心竞争力为动力,贯彻落实“互联网+”行动计划,推动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与传统产业融合,加快成都的产业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型升级。
数字经济不仅能提高政府的工作效率、精简工作的流程,让人们及时有效的了解国家的大政方针,而且使政府运作不再是处于黑箱之中的“神秘机器”,而是公开、透明的大众服务器,使政府实现由“功能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转型。数字经济对政府的积极影响除了能够提高政府的运行效率,强化信息公开的程度,还能够使政府作为公共物品的提供者,充分利用数字经济发展的优势,采取有效措施给予对劳动力进行专业的培训,比如:网络教学、在线培训等,为市场提供更多的结构型复合人才,增强我国企业在国内外的综合竞争能力。当前我国正处于产业结构的调整时期,未来高新技术产业,尤其是信息技术产业,将作为第三产业的延伸,成为经济发展的主导力量。因此,政府通过积极建设数字经济发展的基础设施,加快构建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云计算等高新技术发展的软硬环境,不仅能够以强化数字经济对商业路径的探索,推动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还能够推动我国加速从高耗能、高污染的传统发展模式向低碳、节能、高效的发展模式转变,实现新旧动能的转换。
其次,以转方式调结构为核心,突出成都市的重点产业。将数字经济产业,尤其是信息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明确为成都市重点支持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都在电子信息制造、轨道交通、新材料、生物医药、航空航天、软件、大数据等产业方面基础好,研发实力强,可定为未来重点突破的方向。⑤数字经济的高创新、高互动、高技术的特点有利于提高投资及资源利用效率,带动区域经济的联动发展。因此,与数字经济产业发展相关的城市规划、产业布局及对外贸易等经济活动也需要及时做出相应的调整,以适应新的经济发展模式和路径。
再次,以科技创新为主线,打造数字经济产业链。充分发挥“官-产-学-研”系统对产品创新和科技创新的引领作用,推动校院地共建产业技术研究院、创新孵化载体和协同创新产业基地等成果产业化项目;加快提高分布式文件系统、分布式处理系统、数据挖掘与分析软件、商业智能软件、多媒体加工处理软件、VAR软件等软件开发水平,为数字经济发展奠定基础;启动创新驱动发展试点,聚集一批有创新思想的中小互联网服务提供商,加速成都市信息服务的开拓与整合,形成良性发展的信息生态系统;培育一批具有较高集成水平、较强市场能力的数字经济评估专家,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后期评估,以形成完整的产业生态链。
最后,加强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夯实数字经济发展的基础。坚持政府推动和企业实施双轨共兴,推动成都在线通信网路的扩容升级,加快信息基础设施建设,为成都发展数字经济,打造数字化、智能化城市奠基础创条件。
传统管理方式无法满足企业和政府多样化的战略需求,因此成都市政府可以数字经济为基础,探索新型数字化的管理模式。首先,建设多细胞数字化管理体系,形成“蜂群管理”思想,以构建各部门、各环节、各区域管理、沟通的无缝化、高效化的协作机制;其次,构建互动决策平台,形成数字化辅助决策体系。最后,即时监测经济发展动态,形成动态化管理体系。成都市相关企业和政府应积极改变静态化的管理方式,逐步建立动态化、数字化、智能化的管理决策体系。
在数字经济时代,数字化资源的开放共享将成为必然的趋势。数字经济将促进各产业、各部门、各区域的融合,因此成都应积极构建数字化服务平台,迎合经济发展的趋势。首先,建设公共数字化服务平台。向公众逐渐放开公共数字资源能够为产品和科技创新提供基础;其次,建设公共数字化共享平台。建设无差别、跨产业、跨地区、跨层级的公共信息分享平台,能够推动公共信息、知识、技术和管理方式的开放和共享,使经济活动的主体向网状结构发展。最后,建设公共数字化应用平台。在数字经济背景下,搜集、整理、分析数据的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将决定个体的发展水平,因此,积极构建数字经济应用平台,将有助于推动数字经济的发展,发挥数字经济的效用,缩小数字鸿沟⑥。
在未来的竞争中,高端人才的竞争将是市场竞争的核心。培养高端数字经济专业型人才应建立适应数字经济发展模式的人才管理制度。第一,通过优惠的政策、科研支持等方式,鼓励成都市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和企业培养数字经济通用型人才,壮大数字经济人才队伍。第二,建立数字经济的研究机构,培育数字经济专业型人才。重点培养计算机的硬件和软件,算法、人工智能、通信和信号处理等学科的专业型人才。第三,改善成都市数字经济发展的短板,加大专业型复合型人才的引进力度。面向成都市的医疗、交通、航空航天、大数据、人工智能、互联网管理等数字经济前沿领域,引入业务和技术融汇的复合型人才。
数字经济分享与独占、搜集与窃取、原创与借鉴、私人与公共的边界十分模糊,需要相关法律与制度的保障。在法律和制度保障方面,应做到以下几点:首先,要建立明确的法律规范。用法律规范对数字化产品和信息收集、整理、分析、应用、版权、隐私等方面进行规范和保障。其次,政府规制与行业自律并举,细化法律之外的操作规范。最后,建立成都市数字经济保障体系,保障个人、企业、政府的基本权益,为数字经济的发展、管理保驾护航。
注释:
①全球最大的覆盖全行业的ICT国际顶级博览会。
②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③摩尔定律、梅特卡夫定律、达维多定律。
④基于数字经济的技术基础--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提出的。
⑤成都市“十三五”规划。
⑥信息贫困者和信息富有者之间的鸿沟。
[1]逄健,朱欣民.国外数字经济发展趋势与数字经济国家发展战略[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08).
[2][10]DonTapscott.TheDigitalEconomy:Prom⁃ise and Peril in The Age of Networked Intelligence[M].McGraw-Hill.1997(10).
[3]克莱.舍基,胡泳,沈满琳译.未来是湿的:无组织的组织力量[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05).
[4]乌家培.网络经济对生产力要素理论的影响[J].经济研究参考,2000(08).
[5]邬贺铨.信息网络,未来经济的引擎——海内外专家热议信息网络经济与移动电子商务[N].湖南日报,2010-3-31.
2016-04-29
F06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5947(2016)03-0092-05
作者及单位:赵芮,中共四川省委党校区域经济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四川 成都 6100072);林德萍,中共成都市委党校科研处副处长,经济学副教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产业经济。(四川 成都 610110)
责任编辑 刘 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