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中国增加值和就业解析

2016-03-23 02:35李三妹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解析

聂 聆,李三妹

(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经贸研究中心,广东广州510007;2.江西科技学院,江西南昌330000)



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中国增加值和就业解析

聂聆1,李三妹2

(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经贸研究中心,广东广州510007;2.江西科技学院,江西南昌330000)

摘要:本文利用世界投入产出表,对制造业产品全球价值链上中国与主要国家的增加值和就业进行了解构与比较,发现中国资本与劳动力的收入分配失衡日趋严重,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大大低于发达国家,也低于主要新兴经济体,在技术密集型产品GVC收入的分配上,资本与劳动力的失衡问题更为严重;中国的劳动力收入更多是由低技能劳动贡献,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大大高于世界平均水平,而中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且进一步下降。在就业方面,中国制造业产品GVC就业大部分是在初级产品部门,服务业部门的就业比重相对发达国家和主要新兴经济体较低,这在劳动密集型产品价值链中表现得更加明显;中国GVC就业的技能结构劣于发达国家和主要新兴经济体,但高技能劳动力的数量有较大增长。参与GVC分工对于中国制造业和服务业就业以及劳动力技能结构的改善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关键词:制造业全球价值链;GVC收入;GVC就业;解析

一、引言及文献综述

20世纪70年代以来,国际垂直专业化分工迅猛发展,越来越多产品生产过程的不同工序或区段,通过空间分散化,展开成跨区域或跨国性的生产链条或体系,不同国家和地区参与特定产品生产过程的不同环节或区段的生产或供应活动,形成了所谓的产品内分工,这使传统意义上产品的“国家制造”转变成“世界制造”。[1]由各国各部门参与构建的产品全球价值链分工模式对各国的增加值收入和就业产生了重大影响。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中国的收入结构和就业结构有什么特征和变化趋势?对这一问题的研究有助于准确分析中国在制造业产品全球价值链中的要素禀赋结构,也有助于判断中国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和收益,从而可以更为合理地制定新形势下中国产业升级的发展战略。

目前对全球价值链的研究多数集中在对出口产品附加值的测算上,如Hummels等[2]首次测算了一个国家贸易所体现的国际生产链中国外增加值,并提出采用VS指标来测算垂直分工。Koopman等、[3]张海燕、[4]廖泽芳和宁凌、[5]王岚[6]等分别测算了中国出口品中包含的国内和国外增加值。少数研究涉及了对出口产品附加值和制造业行业增加值构成的分析。如马风涛、李俊[7]对中国制造业产品的全球价值链从部门和区域分布方面进行了解构,发现日、美、韩、德、中国台湾对中国制造业部门贡献的增加值较高,国内服务业部门对制造业产品增加值的贡献较大,但该研究没有从生产要素方面对中国制造业产品增加值进行解构。Gasiorek等[8]对中欧贸易的研究表明,中国对欧出口中的国内附加值60%以上由资本和低技术劳动创造,但是其只分析了中欧双边贸易。Timmer等[9]测算了40个国家制造业行业增加值中资本、低技术、中技术和高技术劳动要素的比重,发现在新兴经济体和高收入国家中,资本所占附加值的比重上升;在新兴经济体中,低技术劳动占附加值的比重下降;不过该研究没有侧重于中国。

可见,目前国内还较少有学者对制造业产品全球价值链上中国的增加值与就业进行解析和国际比较。本文将中国置于全球价值链这一大背景下,基于世界投入产出表,借鉴Timmer[10]提出的GVC收入(全球价值链收入)和GVC就业(全球价值链就业)的概念及解构方法,对中国和主要国家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从资本和劳动力收入、高中低技能劳动力收入方面进行分解,对GVC就业从部门分布和技能结构方面进行分解,通过国际比较探究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中国增加值与就业的结构性特征及变化趋势。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GVC收入的推算方法

Timmer提出了GVC收入的概念及其核算框架,他将GVC收入定义为:一国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所获得的增加值收入。[10]GVC收入的计算公式推导如下:假设世界有N个国家,每个国家有S个部门、F种生产要素,每个部门只生产一种产品,因此,整个世界共有SN种产品。每种产品的生产需要投入本国的生产要素和来自国内外的各种中间投入品,每种产品的产出可以用来满足国内外各部门的中间需求和最终需求。用i表示来源国,j表示目的地国,s代表来源部门,t代表目的地部门,则产品市场出清条件是yi(s)=Σjfij(s)+ΣjΣtmij(s,t),其中,yi(s)为i国s部门的总产出值,fij(s)为j国对i国s部门产品的最终需求,mij(s,t)为j国t部门对i国s部门的中间需求。利用矩阵代数,SN种产品的市场出清条件可以形成一个世界投入产出系统,令y为SN维的产出向量(SN×1),这个向量是把世界各国各部门的产出堆积在一起所形成的列向量。定义f为对各国各部门产品的世界最终需求向量(SN×1),A为直接消耗矩阵(SN×SN),其中的每个元素aij(s,t)=mij(s,t)/yj(t),表示i国s部门的产品作为j国t部门的中间投入占j国t部门总产出中的比重。矩阵A描绘了各国各部门如何使用各种国内外中间投入品生产出最终产品。因此,产品市场出清条件可写为:y=Ay+f,进一步推导可得,y=(1-A)-1f,I是单位矩阵(SN×SN),(1-A)-1为里昂惕夫逆矩阵,该逆矩阵的第m行第n列为生产1单位最终产品n所需的m部门产品的总产出值。为此,定义pi(s)为i国s部门生产的单位产品增加值。然后构建一个SN维的增加值系数向量p,考虑对增加值的间接贡献,于是得到为满足一个最终需求向量f的增加值向量v:

其中,p赞是增加值对角矩阵,该矩阵对角线上的元素即向量p的元素。我们可以用p赞(1-A)-1左乘任意最终需求向量,得到与此最终需求向量相对应的世界各国各部门贡献的增加值。如果把各国各部门的增加值加总,就等于该最终产品的价值。本文将某国直接或间接参与全球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所获得的增加值收入称为某国制造业产品GVC收入,将某国直接或间接参与全球s产品生产所获得的增加值收入称为某国s产品GVC收入。

(二)GVC收入中生产要素收入的计算方法

我们将PLi(s)定义为单位产品的劳动力投入,即i国s部门的劳动力报酬除以i国s部门的总产出,用PLi(s)替代pi(s),就可以得到一国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的劳动力收入。劳动力收入包括工资和工资以外的福利。资本收入是由总增加值减去劳动力收入得到,它代表广义资本,包括实物资本、土地、无形资本(专利、商标、R&D、软件)和金融资本。这样,最终产品价值可以分解为价值链上任何生产环节所有劳动力和资本的增加值。

(三)GVC就业部门结构的计算方法

Timmer将GVC就业定义为:一国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的劳动力。[10]为计算GVC就业部门结构,需要先计算出i国s部门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的劳动力数量。我们定义P1i(s)为i国s部门单位总产出的劳动力人数,用P1i(s)替代pi(s),就可以得到i国s部门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的劳动力数量。

(四)GVC就业技能结构的计算方法

为计算各国GVC就业的技能结构,我们首先计算出i国s部门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的高、中、低技能劳动力数量。将Plhi(s)、Plmi(s)与Plli(s)分别定义为i国s部门单位总产出所需的高、中、低技能劳动力人数,用Plhi(s)、Plmi(s)与Plli(s)替代公式(1)中的pi(s),就可以得到i国s部门直接或间接参与制造业最终产品生产的高、中、低技能劳动力数量。[10]其中,高技能劳动力包括大学以上文化的劳动力,中技能劳动力是初中和以上(包括技校)、大学以下的劳动力,低技能劳动力是指初中以下文化的劳动力。

(五)数据来源与说明

本文的主要数据来源于由欧盟委员会资助、多个机构合作研究开发的WIOD(World Input-Output Data Base)数据库。WIOD数据库包括从1995年开始到2011年全球投入产出表和2001—2009年社会经济账户表,涵盖了40个国家35个产业59类产品,其中制造业部门14个。这40个国家的GDP总额占全球GDP总额的85%,从而能够反映全球主要经济活动。

三、主要国家制造业产品GVC收入和GVC就业的解析

(一)制造业产品GVC收入的解析

1.资本和劳动力的收入份额

由表1可以看到,发达国家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中劳动力的份额较大,其中,欧盟国家均在70%以上,而且有所提高,美国和日本稍低,为55%左右,有所下降。新兴经济体中,巴西、俄罗斯和印度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在50%左右,其中,巴西较高且有较大提升。中国劳动力在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中的份额不仅大大低于发达国家,也低于其他新兴经济体,2009年仅为39.74%,而且有所下降;而中国资本的收入份额在所有国家中最高,且有所提升。从具体产品看(见表2),中国技术密集型产品GVC收入中劳动力占比相对其他国家更低,并且下降幅度较大,如机械设备GVC收入和电子、电器与光学设备GVC收入中,劳动力占比分别为34.09% 和32.97%,2009年较2001年分别下降了9.81%和7.6%。可见,中国在技术密集型产品GVC收入的分配上,资本与劳动力的失衡问题显得更为严重。

中国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中资本与劳动力分配的失衡,需要在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中加以把握。由于价值链租金的分配主要受价值链驱动地位的影响,处于支配地位的“链主”企业通过风险转移、买方零库存和压迫性价格等手段,获得整个产业链租金的绝大部分;而处于价值链“微笑曲线”底端的被控制企业,在整个产业链的租金分配中所获有限。因此,虽然中国通过利用和吸收低级生产要素加入全球价值链,但由于国家竞争优势失位所带来的收入创造能力低下,使得国内生产要素所能分享的总回报偏低,再加上地区间的招商引资竞争又进一步强化了跨国资本的强势收入分配地位,这一系列因素结合在一起必然使得资本要素的回报率显著高于劳动力要素。[11]当然,除了利润侵蚀工资之外,财富向政府转移、[12]国有企业改革、市场垄断程度提高所引发的劳动力市场环境改变[13]以及资本对劳动力的替代[14]等也是压低劳动力在GVC收入中分配地位的原因。而GVC收入从发达国家到新兴经济体的区位转移和中国资本收入份额的增加,正与跨国公司为寻求高额利润而布局其资本的全球性战略相吻合,也就是说它们通过对外投资和外包扩大生产规模、提高无形资产收益,并从中获益。

表1世界主要国家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中各生产要素所占份额(%)

表2世界主要国家具体产品GVC收入中劳动力的份额(%)

2.高中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

从不同技能劳动力的收入分配看(见表1),2009年中国低技能劳动力在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中的份额很高,为22.46%,大大高于世界平均水平13.20%,而中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较低,分别为13.89% 和3.40%,远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24.38%和15.88%,说明中国劳动力收入更多是由低技术劳动贡献,中国仍处于全球生产价值链的底端,主要从事低附加值环节的生产。俄罗斯、巴西和印度制造业产品GVC收入中,中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较大,而低技能和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稍低,如巴西高中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分别为17.72%、24.49%、 16.51%,说明他们的劳动力收入更多是由中技术劳动贡献,因此,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中端或中低端。主要发达国家则是中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较高,而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较低,如德国高中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分别为28.58%、39.57%、6.49%,说明它们的劳动力收入更多是由中高技能劳动贡献,因此,处于全球价值链的高端。

从发展趋势看,2001—2009年各国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均有所提高,而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均有所下降,特别是德、英、法的高技能劳动力收入份额提高幅度较大。新兴经济体中,巴西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提高较大,而中国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提升较少,只有1.3%。中技能劳动力收入份额的变化各国表现不一,中国下降较大,为4.14%,而巴西提高最大,为8.05%。因此,中国中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从2001年的20.13%下降为2009年的17.29%,可见,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中国中高技能劳动力的分配地位进一步下降。

(二)制造业产品GVC就业的解析

1. GVC就业的部门结构

由表3可以看到,新兴经济体制造业产品GVC就业占总就业的比重普遍高于发达国家,其中,中国2009年达到32.06%,在所有国家中最高,增长幅度也最大,说明中国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中劳动力的参与度最高。发达国家制造业产品GVC就业在总就业中的比重较低且呈下降趋势,其中,德国的比重较高,为24.67%,而美英的比重较低,只有10%左右。从制造业GVC就业的部门分布看,新兴经济体的初级产品部门占比较高,其中,中国和印度分别为47.11%和45.30%;而服务业部门的占比较低,其中,中国仅为18.16%,在所有国家中最低,而巴西和俄罗斯相对较高,在30%以上。欧美国家制造业产品GVC就业中,制造业和服务业部门的比重较高,在90%以上,其中,服务业部门的比重多在40%以上。可见,在制造业GVC分工中,中国服务业的投入比例和就业比例相对发达国家和其他新兴经济体都还较低,这直接影响了中国在制造业GVC中的分工地位和收益分配。从发展趋势看,2001—2009年,中国、印度与巴西制造业产品GVC就业人数都有所增加,中国的增幅最大,为27.71%,其中,制造业和服务业部门的就业人数都有较大增加,增幅分别为37.50%和35.72%。而其他国家制造业GVC就业人数均有所下降,降幅较大的为美国、英国、日本和俄罗斯,在20%~30%之间,其中,制造业部门的就业人数下降幅度较大,而美国和英国服务业部门的GVC就业人数也有较大下降。由此可见,中国参与制造业GVC分工对其制造业和服务业就业有较大的促进作用,而发达国家参与制造业GVC分工对其就业可能有一定的负面影响。

表3世界主要国家制造业GVC就业的部门分布(%)

从具体制造业产品看(见表4),在纺织品、皮革与鞋类等劳动密集型产品的GVC就业中,中国服务业部门的就业人数负增长或增长较小,占比与发达国家差距较大,而在电子、机械等技术密集型产品的GVC就业中,中国服务业部门的就业人数增长幅度较大,占比与发达国家差距相对较小。这说明中国特别要重视加大在劳动密集型制造业方面的服务业投入,这不仅将带动服务业就业,还将促进劳动密集型产业国际分工地位的提升。

2. GVC就业的技能结构

由表5可以看到,发达国家制造业产品GVC就业中,中高技能劳动力占比较大,欧盟国家在80%左右,美、日接近90%,其中,高技能劳动力均在20%以上,而且比重有较大提高,这说明发达国家在从事高技能劳动力完成的环节越来越专业化,而低技能劳动力环节被外包给发展中国家。中国制造业产品GVC就业中,低技能劳动力的比重在所有国家中最高,2009年为69.71%,而高技能劳动力的比重在所有国家中最低,2009年仅为3.81%。在传统劳动密集型产品的GVC就业方面,这种特征表现得更加明显(见表6),如中国纺织服装、皮革与鞋类GVC就业中,低中高技能劳动力的占比分别为76.11%、21.73%、2.15%,而美国为17.31%、60.04% 和22.65%。这说明中国亟需增加中高技能劳动力在制造业产品GVC就业中的比重。从发展趋势看,多数国家有使用更多高技能劳动力的趋势。中国制造业产品GVC就业中,低中高技能劳动力人数都有增加,其中,高技能劳动力增长幅度最大,2001—2009年增长率为125.95%,技术密集型产品GVC就业中,高技能劳动力增长更为迅猛。这和中国的基数较低有关,同时也说明中国参与GVC分工的过程中,劳动力的技能结构有一定改善。

表4中国、德国、美国具体产品GVC就业的部门分布与变化情况(%)

表5世界主要国家制造业GVC就业的技能结构(%)

表6中国、德国、美国具体产品GVC就业的技能结构(%)

四、结论

第一,虽然中国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中的增加值大幅提高,但是,中国资本与劳动力的收入分配失衡日趋严重,劳动力的收入份额不仅大大低于发达国家,也低于主要新兴经济体,在技术密集型产品GVC收入的分配上,资本与劳动力的失衡问题显得更为严重。中国劳动力收入更多是由低技能劳动贡献,低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大大高于世界平均水平,而中高技能劳动力的收入份额远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且进一步下降。可见,价值链驱动地位直接影响价值链租金的分配,跨国资本占据强势收入分配地位,而中国仍处于价值链“微笑曲线”的底端,其GVC收入的大部分通过跨国公司的股权资本最终成为发达国家的收入。

第二,中国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中劳动力的参与度最高,但大部分是在初级产品部门,服务业部门的就业比重相对发达国家和主要新兴经济体都还较低,这在传统劳动密集型产品的价值链中表现得更加明显;中国制造业产品GVC就业的技能结构劣于发达国家和主要新兴经济体,不过,高技能劳动力的数量有较大增长。因此,必须重视对教育的投资,增加劳动力技能培训来增加高技能劳动力的数量;[14]同时,要提高制造业特别是劳动密集型制造业中服务的投入比重,带动服务业就业,提升中国的国际分工地位。

第三,参与制造业GVC分工对于中国创造更多的制造业和服务业就业机会,改善劳动力技能结构、增加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有着一定的促进作用。因此,进一步深度融入全球价值链将有助于生产从低技能非熟练劳动力密集型向高技能熟练劳动力密集型结构转变,有助于产业结构的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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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彭晶晶)

Analysis of Value Added and Employment of China in the Manufactures Global Value Chain

NIE Ling1, LI San-mei2
(1. Research Center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and Trade,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 Guangzhou Guangdong 510007, China; 2 Jiangx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Nanchang Jiangxi 330000, China)

Abstract:In this paper, the world input-output table is used to decomposite the value added and employment of China and main countries in the manufactures GVC. We found that the share of value added in advanced countries decreased, growth was realized in emerging countries. The imbalance in distribution of capital and labor in China's manufactures GVC income becomes more and more serious. Labor income is contributed mostly by low skill labor, and with no improvement. China is weaker under the pressure of the financial crisis than other countries in the manufactures GVC. The force of the external demand of Chinese manufacturing sector is weakening. China's manufactures GVC job is mostly in the primary sector, only a few in the service sector, it is more obvious in the traditional low skill products' value chain. The skill level of China's manufactures GVC job is the lowest in the countries being studied. Participating in the GVC division helps to promote the employment in China's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 sector and improve the skill of labor.

Key words:manufactures global value chain; GVC income; GVC employment; decomposition

作者简介:聂聆(1970-),女,湖南涟源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服务贸易、全球价值链研究。

基金项目: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一般项目(GD14CYJ04);广东省科技计划项目(2014A070703049)

收稿日期:2015-11-21

doi:10.3969/j.issn.1672-626x.2016.01.004

中图分类号:F26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626X(2016)01-00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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