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警惕把马克思主义空心化的倾向

朱炳元，王倩颖

(1.苏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2.苏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必须警惕把马克思主义空心化的倾向

朱炳元1，王倩颖2

(1.苏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苏州215123；2.苏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苏州215123)

当前在意识形态领域出现了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核心理论的全面否定倾向。如果对这一现象不加以遏制，马克思主义就会被歪曲得面目全非，完全失去它的合法性、正当性和思想上的指导性。文章就否定马克思主义的若干言论进行阐述，从个人、社会、公共管理部门等三方面揭示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并且从加强理论学习、坚定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立场、坚守马克思主义核心理论的“上甘岭”这三方面阐述作者的观点。

否定；马克思主义；核心理论

马克思主义应该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历史的进步而与时俱进，这是毫无异议的。但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和核心理论是不能随意否定的，否定了这些东西，马克思主义也就空心化了。

当前，意识形态领域的一个倾向性和苗头性问题就是在学术探讨的幌子下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核心理论的全面否定。如果对这一现象不加以遏制，马克思主义就会被歪曲得面目全非，完全失去它的合法性、正当性和思想上的指导性。原创性的马克思主义被否定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也会随着被否定；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被否定了，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中共领袖人物也会被否定。如此否定下去，苏共解散、苏联解体的悲剧就会在我国重演。

一、否定马克思主义的若干言论

根据恩格斯和列宁的观点，马克思主义可以分成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三个组成部分，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一个复杂和严密的理论体系，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有一个经典作家在批判地继承前人科学理论的基础上的理论创新和理论发展，这一创新和发展形成了每个组成部分的核心。正是由于这个核心理论的形成，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产生，标志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如果否定了这些核心理论，马克思主义就失去了它固有的阶级性、科学性和创造性，就会成为任何阶级、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的一般学术观点和理论派别。

(一)哲学

马克思主义哲学主要是指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一个丰富的和庞大的理论体系。但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物质论、认识论、辩证法等这些辩证唯物主义的内容，在马克思恩格斯以前或多或少为中外思想家所阐述和论证，因此还不能说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原创思想和核心理论。只有历史唯物主义才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原创思想，恩格斯把它称之为马克思的两大发现之一。列宁说，唯物史观把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整理得井井有条”，使丰富多彩的社会形态得到了“生动描绘”[1]。唯物史观是唯一科学的历史观。恩格斯认为，唯物史观产生以后，“唯心主义从它的最后的避难所即历史观中被驱逐出去了”[2]365。唯物史观的原理，对于一切社会科学，都是一个具有革命意义的发现。从此，人类社会有了认识自身历史发展的战无不胜的理论武器，唯物史观的创立是人类思想史上“壮丽的日出”。

但是，这个本来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确定和毫无争议的问题，现在却受到种种质疑。这种对历史唯物主义的质疑不仅在外国存在，在国内也存在。一些学者认为，以经济与阶级为核心解释历史发展是对于人类社会发展动力的单向和线性的理解。随着消费社会的来临和虚拟经济的发展，物质资料生产的基础性地位正在日益消减，政治与经济的关系已经超出了马克思所揭示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框架，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已经无法解释当代社会发展的新情况和新问题，它主要适用于解释社会革命和阶级冲突[3]。历史唯物主义在今天存在的合法性遭到了根本性的质疑。还有人认为唯物史观“强调阶级斗争与暴力革命的策略理论基本上是错误的，应当认真地批评”[4]308；唯物史观强调的生产力、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社会结构之间的矛盾运动及其社会革命思想，是造成社会动荡和社会灾难的根源，因此要“告别革命”[4]310；有人说：“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那里就强调阶级斗争，把它作为历史的动力和主线，并以为通过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很快就能实现无国界的世界性社会主义革命。《国际歌》里唱的是‘这是最后的斗争’，其实，按照唯物史观，当时世界才处在资本主义的前夕。马克思主义在这种策略思想(革命)的错误，与它的基本历史观念(阶级斗争为历史发展主线)的错误有关[4]250。还有人说，唯物史观的五大社会形态理论，即唯物史观指出的人类社会按照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从低级向高级依次更替的现象是一种主观想象，不仅不符合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现实，而且也不符合世界发展的历史现实。有人说，人类社会是螺旋式向前发展的，有继承，也有扬弃。简单地把不同文明、不同国度的社会装进“五阶段论”的框架里，片面地把封建社会等同于愚昧落后，把资本主义等同于荒淫奢侈，并不符合各国的实际情况。关于对唯物史观的质疑还有很多，这里不再一一举例。

(二)政治经济学

马克思在继承前人理论成就的基础上，创立了科学的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导。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包括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资本积累论、资本流通论、资本分配论等等，其中剩余价值论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的核心理论。恩格斯对剩余价值规律的发现作出了如下评价：“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2]776剩余价值规律的发现，揭示了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为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的斗争提供了直接的理论武器。但是，有的学者发表文章，全面否定马克思的两大发现之一剩余价值论和剥削理论，对资本主义大加赞扬和歌颂。文章中鼓吹剩余价值论是一个理论解释，它夸大了工人阶级的劳动价值贡献量。认为利润是诸生产要素投入的结果，而非单一劳动要素的结晶。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理论难以自圆其说，因为所有资本都会带来价值的增值，因此都是“可变”的。可变资本这一概念是多余的[5]2。该文进一步指出，“资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的代表，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他们“诚信、勤俭、敬业、守法，他们为上帝而积累财富，在临终之际往往将巨额钱财献给教会或慈善机构。他们为事业而生存，而不是为生存才经营事业。”[5]3在文章的最后作者提出：“将一阶级主宰之专政转变为民有、民治、民享的公共权力，将以暴力为依据的权力转变为依法律为支撑的权力，将无限、绝对的权力转变为有限的受制约的权力，将以政治权力为中心的社会转变为以公民权利为中心的社会。”[5]4公开鼓吹在我国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建立资产阶级的共和国。

另外，在讨论按生产要素分配的理论依据时，比较有倾向性的观点是：之所以要按生产要素分配，是因为生产要素在价值创造中也作出了贡献。反过来说，劳动不是价值的唯一源泉，生产要素也在创造价值。这种观点直接否定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把马克思反复批评的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鼓吹的资本—利润、劳动—工资、土地—地租的“三位一体”公式原封不动地搬了出来。马克思说过：“既然真实的关系早已弄清楚了，为什么又要开倒车呢？”[2]306这种理论的要害是：否定劳动是价值的唯一源泉，否定剥削的存在，进而否定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必然性和合理性。

(三)科学社会主义

科学社会主义是深刻揭示资本主义产生、发展、灭亡，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和关于社会主义发展的过程、发展方向和特征的科学理论体系。我们认为，科学社会主义也有核心理论，这个核心理论就是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 马克思曾经说过，“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他的新贡献是：“(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三)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6]547列宁也说过：“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7]可见，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也有核心理论，这个核心理论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理论。

无产阶级专政在我国称之为人民民主专政。人民民主专政是我们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创新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的成果。在历代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著作和讲话中，在全国人民的心目中，人民民主专政本质上就是无产阶级专政，这是明确的、确定的和没有异议的。在我国领导人的著作和讲话中，很多时候是无产阶级专政和人民民主专政两种提法同时使用。例如，1962年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说： “我们的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或者叫人民民主专政。”[8]邓小平在著名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讲话中，直接以“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提法来表示坚持人民民主专政。

有的人暂时不便对我国宪法这一根本大法规定下来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直接加以否定，就在无产阶级专政问题上大做文章。认为无产阶级专政“是一种理论假说”[9]、“在现实中是一种虚幻”[9]、“既缺乏科学依据，又缺乏法律条文”[9]、“后人有责任研究专政论断中的缺陷”[9]。

有人为了否定当今世界存在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从而否定无产阶级专政存在的必然性和必要性，就断定：到19世纪50年代末期，马克思恩格斯已经“不再提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目标，“改变了”早期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着两大阶级生死搏斗的观点[9]。该作者还认为，列宁《帝国主义论》的观点“站不住脚”，斯大林的资本主义总危机理论“可笑”[9]。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科学观点采取如此蔑视和轻率的态度，实在令人震惊！既然认为当今世界已经不存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了，无产阶级专政当然是不必要的和多余的了。

这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赤裸裸的否定，实际上就是在否定我国的人民民主专政。我国宪法总纲第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宪法是我国的根本大法，是党和国家整个治国安邦的总章程。因此，否定和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和人民民主专政，就是蔑视和违背宪法的行为。为了捍卫宪法的权威和尊严，我们必须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

二、原因分析

(一)个人方面的原因

现在浮躁和急功近利思想盛行，对于理论学习特别是马克思主义原著的学习放松了。不少人沉溺于网络、快信，用短平快、碎片化的方式代替了本来应该必须的学习时间。手机普及以后，用来看手机的时间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代替了本来的学习时间。年轻人是这样，中老年人也是这样，这种风气甚至影响到大学的教授和研究生。经典的东西读得少了，感性、直观的东西就乘虚而入，时间久了人们就很难辨别它的真假。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对马克思主义的否定，也就没有人感到它的严重性了。

(二)社会方面的原因

随着我国各个阶层的产生，各个不同的阶层都会产生各自的利益诉求。例如，剩余价值理论和剥削理论，对于私营企业主来说就不会被接受。建国以后受到各个政治运动冲击的人，包括他们的后代，他们对无产阶级专政具有抵触情绪，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

另外，还有外部势力的影响，如资产阶级的民主政治、普世价值观念、军队国家化等通过各种渠道影响到我国。如果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论，各种各样非马克思主义和假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理论就会乘虚而入。

(三)公共管理方面的原因

首先，有的基层党组织战斗力薄弱，政治核心作用发挥得不够。有的党员干部对共产主义存在怀疑，认为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有的不信马列信鬼神，从封建迷信、求神拜佛中寻找精神寄托。有的向往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和价值体系，对社会主义前途和命运丧失信心，等等。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人民的先锋队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党内存在的各种各样非无产阶级和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观念，直接对社会产生了消极的影响。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6月到贵州调研时强调，要重点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全面提高基层党组织凝聚力和战斗力。还强调：“要炼就‘金刚不坏之身’，必须用科学理论武装头脑，不断培植我们的精神家园。”[10]

其次，有些理论问题还需要进一步分辨清楚：例如：改革开放哪些应该改，哪些是坚决不能改的？不是说不能改的也要改。现在有的人认为四项基本原则也要改了。要警惕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那里制造舆论，混淆视听。再如：怎样分清以人为本和资产阶级人本主义的界限？生产要素在价值创造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在理论上进一步搞清楚，以分清马克思主义与非马克思主义的界限。

三、坚持马克思主义核心理论的思考

(一)加强理论学习，提高看家本领

从历史上看，中华民族就有“取经”的传统，而没有“传教”的习惯。重视理论学习、善于理论学习，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是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的重要保证。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这是我们做好一切工作的看家本领，要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坚定理想信念。通过认真学习提高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水平和能力。

学习马克思主义还是要读原著，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不能仅仅依靠“读本”等通俗化读物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本身就是对历史唯物主义、剩余价值理论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直接阐述和逻辑展开。如关于唯物史观，《关于费尔巴哈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等著作中就有集中阐述；关于剩余价值理论，整部《资本论》就是剩余价值理论的逻辑展开；关于无产阶级专政，《共产党宣言》《哥达纲领批判》《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著作中，就有集中而深入的阐述。现在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被空心化很容易？就是因为我们的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马克思主义的原著读得少了，光看一些《读本》等辅导材料，就是马克思主义被空心化了，也发现不了。

(二)坚定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立场，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历史唯物主义本来就是工人阶级自己的战无不胜的理论武器，剩余价值理论揭示了工人阶级受剥削和受压迫的经济根源，无产阶级专政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当家作主、捍卫自身利益的“法宝”。正是这三条核心理论，我们才确立了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执政党要把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实现好、维护好和发展好的根本出发点和归宿。恩格斯说：“科学越是毫无顾忌和大公无私，它就越符合工人的利益和愿望。在劳动发展史中找到了理解全部社会史的锁钥的新派别，一开始就主要是面向工人阶级的，并且从工人阶级那里得到了同情。”[6]258正是这三条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论，确保了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主体地位，反映了马克思主义鲜明的阶级立场。站稳了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就不会否定这三条核心理论。背离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立场，马克思主义就很容易被空心化。反过来，马克思主义被空心化了，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失去了说服力和吸引力，成了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都可以接受的一般理论观点。 这样的“马克思主义”还有什么意义呢？

(三)牢牢守住马克思主义核心理论的“上甘岭”

马克思主义不是在书斋里供人们研究的“理论体系”，它必须贴近实践、贴近群众。我们要坚持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核心理论的基础上说明现实生活中的新情况和新问题，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和大众化。要紧密结合当前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的实际，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核心理论做出有说服力的阐释，使广大干部和群众感到马克思主义不仅就在身边，而且非常“管用”。但是，不能丢掉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核心理论来“创新”和“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问题的实质是改什么、不改什么，有些不能改的，再过多长时间也是不改，不能把这说成是不改革。我们不断推进改革，是为了推动党和人民事业不断发展，而不是为了迎合某些人的‘掌声’，不能把西方的理论、观点生搬硬套在自己身上。要从我国国情出发，从经济社会发展实际出发，有领导、有步骤推进改革，不求轰动效应，不做表面文章，始终坚持改革开放正确方向。”[11]我们要警惕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改革的旗号下把马克思主义空心化，要牢牢守住马克思主义核心理论的“上甘岭”。

[1]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0.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车玉玲.历史唯物主义的当代反思下构建[J].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4)：10.

[4]李泽厚,刘再复.告别革命：回望二十世纪中国[M].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2004.

[5]应克复.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再思考[J].炎黄春秋，2015(2).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列宁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39.

[8]毛泽东著作选读(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823.

[9]陈启懋. 当今我们处于怎样的历史时代世界社会主义研究动态(上海社科院内部刊物),2014(11).

[10]指导新时期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纲领性文献: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章选[M]. 北京：学习出版社, 2013：15.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69-70.

责任编辑李兰敏英文审校孟俊一

Be Vigilant to the Tendency of the Hollow of Marxism

ZHU Bing-yuan1，WANG Qian-ying2

(1.2. College of Marxism, Suzhou University, Suzhou 215123, China)

At present, there is a negative tendency of the basic principle and the core theory of the Marxism in the field of ideology. This paper makes some comments on the negative of Marxism and reveals the reasons of this phenomenon from three aspects.

negative; Marxism; core theory

1001-733X(2016)02-0016-05

2016-01-13

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中国道路研究”(14AZD004)和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研究”(15ZDA006)的阶段性成果。

朱炳元(1950-)，男，江苏苏州人，苏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王倩颖(1993-)，女，江苏苏州人，苏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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