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萍莉 (中南民族大学 武汉 430074)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在欧美澳盛行的原因探析*
●黄萍莉(中南民族大学武汉430074)
[摘要]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被推崇为最佳的信息素养教育方法,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欧美澳等国日益盛行。文章对此现象从外部原因、内在优势以及欧美澳图书馆界的推动三个方面进行了探讨与分析。参考文献33。
[关键词]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欧洲美国澳大利亚信息素养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是欧美图书馆学界率先提出的一套信息素养教育理念[1],它以馆员与教师合作为前提,在专业课程教学中适时、适当地嵌入信息素养教育内容,帮助学生掌握专业知识的同时,提升学生的信息素养水平。20世纪90年代,嵌入式信息素养的探索实践活动在欧美澳等发达国家广泛开展,经过不断地总结与发展,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逐渐被社会认可,成为本世纪欧美澳等国信息素养教育的主流模式[2]。在2004年、2006年美国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参与专业课程设计与规划的大学图书馆已达58%,其中大约43%在合作中占有战略性地位[3];澳大利亚各高校也大力支持将信息素养内容融入学科专业课程教学之中,以提高学生的专业信息素养能力,培养学生终身学习能力[4]。我国的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起步于本世纪初,学术界虽呼声不断,但在现实中却发展迟缓,仅有少数高校图书馆和图书馆员探索和实践这一教学模式,成效不显著,更没有普及之势。鉴于此,深入研究欧美澳发达国家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动因,也许会给我们带来有益的启示,本文将从3个方面探讨欧美澳等国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盛行的原因,供我国同行研究借鉴。
1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得以盛行的外部原因
1.1网络信息时代引发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需求
20世纪90年代之前,图书馆是社会最主要的信息获取源之一,人们掌握图书馆利用技能便能满足信息需要,图书馆员肩负起了用户培训的职责。人类进入网络时代后,这一状况发生改变。首先,社会个体对信息素养的需求上升。随着网络信息技术广泛应用于人类社会各个方面,资源丰富、存取方便的互联网替代图书馆成为人们的首选信息源。在这个网络信息充斥的时代,人们生活、工作、学习都离不开网络信息的获取。但网络信息动态性强、分散无序、质量良秀不齐的特点,要求人们必须具备一定的信息素养才能有效获取信息。信息环境的变化促使人们对学会甄别、分析、评价以及合理使用网络信息的需求大幅上升。此外,新知识产生速度加快,人们必须不断自我学习才能应对变动不居的社会现实,而信息素养则是左右人们学习能力的重要根基。因此,对信息素养培训的需求已不再局限于图书馆内,仅靠图书馆员的力量无法胜任这一任务。其次,信息素养成为欧美澳等发达国家全社会共同追求的目标。进入信息时代后,知识与信息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决定因素,欧美澳等发达国家意识到信息素养在一个国家的e-准备中扮演着重要角色[5],他们认为公民的信息素养水平会直接影响国家、地区和企业的竞争力,因此将提高全体公民的信息素养上升为教育界、国家甚至全球性重要议题。鉴于上述原因,在欧美澳等国,信息素养教育已跨越图书馆界发展成为一般性的教育课题,图书馆员作为信息素养教育的主导与中坚力量,在全社会共同参与和支持下,与学科教师、相关人员积极合作,共同担负起信息素养教育的使命。
1.2教育改革促进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
网络时代催生的信息环境巨大变化映射到教育领域,引发了国际教育界全方位、革命性变革。终身学习理论、建构主义理论成为20世纪90年代教育改革的重要基础,教育的重心从传授知识转移到培养学生获取知识的能力上。
(1)“能力本位教育”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开辟了发展通道。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欧美澳发达国家高校以“能力本位教育”为核心的教育改革。转变以培养学者或研究者为目标的传统高等教育思路,将开发培养学生的能力作为教育的根本着眼点,不仅重视培养学生从事某种具体工作的能力,同时也注重培养学生应对复杂多变环境以及在不同环境中完成工作(任务)的基本能力[6]。对“能力”的界定各国虽有所不同,如美国将21世纪公民的必备素养界定为承担学习责任、通过研究来学习、反省和评鉴、运用信息和通信技术4个基本维度,澳大利亚认为本科生毕业应具备7项关键能力:思想沟通与信息交流、信息收集分析与组织、活动组织策划、与团队成员合作、数学运用能力、问题解决能力、科技运用能力[7],但都强调培养学生专业能力之外的、应对多变社会环境与职业变化的能力,以及不断自我提升的能力。为了实现这些目标,欧美澳等国都将信息素养作为“能力”的重要元素纳入了教育目标和评估范畴。早在1990年,美国高等教育委员会就颁布了“信息素养教育结果评估大纲”,把信息素养教育正式纳入到高等教育教学大纲之中[8],2000年1月又审议并通过《高等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并将其设为大学生毕业的门槛,期望使大学毕业生具备终身学习的能力;加拿大的大学也拟定了信息素养发展策略,来提升学生信息获取、认识、评估与利用等能力;芬兰政府更是针对学生、成人、老师和商业界等不同领域的公民推动信息素养行动方案,以帮助他们更适应21世纪[9]。总之,欧美澳的“能力本位教育”改革首开将信息素养列入教育培养目标之先河,促进了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为信息素养进入专业课程体系开辟了通道。
(2)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提供了理论指导。欧美澳发达国家实施的“能力本位教育”改革主要是教育目标的改变,而流行于20世纪90年代前后的建构主义学习理论则对教学方法论冲击巨大。建构主义理论认为:知识的获得是个人主动建构的结果。有效的学习是由学习者在自身已有的经验背景上建构起来的,意义是学习者通过新旧知识经验间双向、反复地相互作用建构而成[10]。受该理论的影响,西方国家的教学模式发生重大转变。第一,教育从“教师中心论”转变为“学生中心论”,从聚焦于“教”转向关注“学”。在教学活动中,教师通过组织教学过程来帮助和促进学生意义建构,是学生学习的伙伴或合作者,而学生则是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第二,在教学形式上,建构主义主张采用问题驱动教学法,教师以问题为核心规划学习内容,促使学生通过“探索-发现”的方法,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完成学习目标。由于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为指导的教学活动更能培养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和创新能力等,更符合信息时代对人才的需求,因此这一理论在全球范围内很快流行开来。
一方面,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所倡导的这种基于问题的教学活动,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开展打开了方便之门。学习者在这种以探索未知、解决问题的学习模式下,会经历形成问题、分析问题、提出假设、检验假设、修正假设等过程,其间需要反复进行信息的查找、收集、评判、组织、使用等活动,直至解决问题,而这一切都需要信息素养的支持[11]。因此,在整个教学过程中,教师和学生都非常依赖极具信息管理知识和技能优势的图书馆员来作为课程信息顾问。另一方面,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也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方法论指导[12]。这其中最具说服性的案例当属“Big6”。1988年,美国学者迈克·艾森堡(Mike Eisenberg)和鲍勃·伯克维茨(Bob Berkowitz) 借鉴于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提出了“Big6信息问题解决模式”(Big6 Model of Information Problem-Solving)。两位学者认为只有将孤立的信息技能与专业学习相整合,才能帮助人们解决问题,而这种整合需要具备两个前提条件:信息技能与课程的内容和作业必须直接相关;技能本身必须用具有逻辑性且系统化的信息过程模式联系起来[13]。因此,Big6模式强调将学生作为中心点,教师和图书馆员通过合作教学,指导学生搜集、利用和评判信息来解决问题,促进学生在深入理解学科知识的同时,构建自身的信息素养。如今,Big6模式已经被西方国家教育机构广泛采用,正逐渐成为国际上信息素养教育和培养的最基本模式。
1.3信息技术发展影响信息素养教育模式
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图书馆服务环境呈现出数字化、泛在化、虚拟化趋势,也直接影响着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开展的方式。
(1)数字信息环境的发展。数字信息资源日益成为用户获取信息的主要目标源,图书馆作为社会知识聚散中心的地位正在减弱。为应对数字信息环境的发展,图书馆开始摆脱传统阵地服务的束缚,努力无缝化地将信息服务和知识服务融入用户知识过程中。在这样的环境背景下,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也注重将服务阵地从图书馆转向教师课堂第一线。
(2)泛在知识环境的发展。泛在知识环境是一种更加普遍的、无所不在的、全面的数字环境,它支持学习者根据当前的需要随时随地获取有序的知识与信息。在泛在知识环境下,图书馆将各种服务主动嵌入到用户物理与虚拟空间中,支持他们在学习、工作及生活方面的信息需求。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正是顺应用户要求和图书馆的发展需要,图书馆员嵌入到各种教学平台和现场课堂的教学过程中,提供主动的、专业的、方便快捷的泛在服务。
(3)虚拟教学环境的形成。E-Learning教学环境、网络教学平台以及用于学习交流的各种社交网络,促使虚拟教学环境逐步形成。在新的教学环境下,馆员和院系教师合作教学活动也日益丰富,如合作开发网络课程、共同研发各种学科主题或课程信息素养教育指南,图书馆员参与教师的慕课或微课教学活动等。
2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本身所具有的内在优势
目前,欧美澳等国高校信息素养教育的形式有:第一,独立教学,包括学分课程、迎新教育、图书馆专题培训,这类教学的内容没有学科针对性,多是面向全校师生的普及性教育;第二,与(学科)课程相关的教学,如图书馆员应邀讲授学科课程或作业所涉及的资源,协助教师解答学生课程学习过程的信息使用疑问,将图书馆的资源整体嵌入到大学课程系统的资源中心模块等,这类教学活动支持课程目标,但本身并不成为课程目标[14];第三,嵌入式教学。将图书馆资源利用等作为(学科) 课程目标的有机组成部分,实现学科专业内容和信息素养内容的双学习与双测试。在欧美澳,实践者与研究者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进行了大量的调查,认为这种教育形式具有教学深入、针对性强、具有吸引力、效果良好等优势,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被推崇为最佳的信息素养教育方法[15]。
2.1馆员与教师强强联手有助于提高授课质量
首先,课程内容是由图书馆员和专业课教师合作设计并讲授,它用图书馆员在信息素养方面的优势弥补高校专业课教师在这方面的缺陷,也让图书馆员充分了解到该课程对信息素养内容的需求点与需求程度,使信息素养教学更具针对性、贴合性和深入性,提升了信息素养教育与专业课教育两方面的质量;其次,图书馆员与专业课教师在合作过程中会形成一种批判性互动关系,这有助于激发和强化他们的发展意愿,提高他们个体的反思能力,促进教学质量提高。第三,从教师角度来看,图书馆员能协助他们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环境创建,包括提供课程建设的信息资源支持、承担教学过程中学生的咨询和辅导等,这在一定程度上会节省教师的工作时间,提高工作效率。
2.2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能激发学生学习热情
合适的教学模式会让教学活动激发出学习者的学习兴趣。在现有的三种信息素养教学模式中,独立教学多是图书馆单独组织学生培训,馆员承担全部的教学内容,其中的学分课程虽能系统深入地传授信息素养知识,但由于缺少学科专业背景,会让学生产生脱离现实感,无法激发学生自主学习的需求,在学习过程中容易产生倦怠和轻视,很多时候学过即忘;而迎新教育、专题培训以及与(学科)课程相关的教学,在教学内容上缺少系统性和深入性。相对上述教学模式,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通常是辅助和配合某一门专业课的学习而组织安排的,这就将信息素养培训置于一种真实的世界或特定的学科背景之中,信息素养可以渗透到该门课的各个教学环节中,包括授课、实习、作业、考试等,一方面让学生们在专业课学习过程中领略到信息收集、分析和运用技能对他们专业学习的帮助,激发他们对信息素养学习的兴趣,另一方面也能提高学生专业学习效果,促进专业素养的提升,培养他们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和创新能力[16]。
2.3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效果良好
许多教学实践的成果证实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具有良好的教学成效。2001年,美国的Lance博士等人在调查研究中发现,学生成绩与教师——馆员课堂合作度呈正函数关系。教师与馆员在教学中合作程度越高,学生的学习成绩越好[17]。2003年,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对信息专家嵌入专业课教学的教师满意度调查显示,75%的教师很满意,25%的教师满意;反馈教师中有73%的人表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在指导其学生恰当利用信息资源方面有很大帮助[18]。2005年,澳大利亚伍伦贡大学对IAC201课程中嵌入信息素养教学内容前后学生的表现,采用小论文成绩比较法进行了评估,发现嵌入后学生的成绩整体上升,其中英语为非母语的学生学习效果更为突出[19]。2008 年,加拿大皇家山学院图书馆针对本校历史专业5个班级本科生和2个女子专业进行跟踪调查,以期了解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教学效果。结果显示,被调查学生的信息检索能力以及专业课得分明显高于普通班学生,而且被调查者普遍认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是可行的和成功的,这种教学模式非常受学生的欢迎[20]。多年的实践证明,将信息素养培养嵌入专业课程是最有效的信息能力培训指导方式[21-22]。
3欧美澳图书馆界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推动
3.1大力倡导合作理念及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模式
早在20世纪80年代,美国信息素质教育理论界就提出了“为信息素质而合作”、“信息素质:合作就是力量”[23]等极具影响力的口号,宣传信息素养教育是全社会的责任,大力推广多形式、多渠道、多层次、全方位的合作与协作,这不仅为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指明了方向,也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奠定了思想基础。此外,在欧美澳图书馆权威机构的众多重要文件中,也大力倡导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模式。1999年英国信息素养咨询委员会发布的《高等教育信息技能意见书》,将信息技能培养与学科课程相整合推荐为信息素养教育的成功法宝之一;2001年,澳大利亚在其颁布的信息素养标准(第一版)中,旗帜鲜明地“支持在跨学科教学活动设计与教学中嵌入信息素养教育”,2004年又在与新西兰合作修订的信息素养标准架(第二版)中,强调“将信息素养嵌入课程与教学法,只有在强有力的体制保证和支持下才能存在”[24]。美国大学和研究图书馆协会(ACRL)2003年审议批准的《信息素养最佳实践项目的特征:指南》中,也提出成功的信息素养教育项目的特性之一,是“与特定课程乃至全部教学计划相结合”[25]。这些权威文件的倡导与宣传,引起了图书馆界、教育界对嵌入式信息素养的重视,使越来越多的图书馆员和教师投入这一教学模式的研究与实践中。
3.2注重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活动进行指导
欧美澳权威机构不仅从宏观上倡导,还重视从操作层面上对图书馆及图书馆员如何开展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实践给予具体指导。美国学校图书馆员协会和教育交流技术协会1998年在其出版的《信息力量:建立学习中的伙伴关系》一书中,不仅倡议馆员和教师应积极合作,还详细描述了合作过程中馆员应注意的技巧及策略[26]。2000年ACRL出版了Dick R.与Dane W.合著的《合作势在必行——信息世界中馆员和教师一起工作》,该书专为馆员——教师合作而写。作者认为馆员具有协作的天资,是教师的理想合作伙伴,并在书中提供了大量信息素养教育案例和关于馆——教合作的调查报告,极具参考价值[27]。2003年美国图书馆协会(ALA)在其网站上,对从事信息素养教育的图书馆员的工作职责作出了非常明确的界定:“与图书馆或院系合作的图书馆员要肩负起信息素养课程的设计、教学的职责,促进信息素养课程、成果评估和基于技能的模式的发展。”[28]同年,澳大利亚大学图书馆员协会(CAUL)出版的《为高校信息素养评估而进行的信息技能调查》,指导图书馆员和教师如何设计信息素养评估调查表。2009年,《将信息素养嵌入课程》手册由爱尔兰国家与高校图书馆联盟出版,引导图书馆员在开展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中如何与教师及其他相关人员合作[29]。
3.3权威机构将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确立为核心工作内容
1990年,由美国图书馆协会倡议,美国成立了一个极为广泛的联盟——信息素养国家论坛 (NFIL)。联盟成员中既有美国图书馆协会、美国全国教育协会、高等教育协会、美国视导与课程开发协会等权威行业协会,也有诸如美国教育部、太平洋贝尔公司等政府部门和有影响力的企业。随着多个国家权威机构和国际组织的加入,现如今该论坛的成员数量已达到93个[30],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化大联盟。NFIL在提高全球公民信息素养意识、推动信息素养理论研究和教育实践活动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在国际上颇有影响。该论坛的活动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其中的一个方面就是“与教师教育计划合作以确保新教师能将信息素质纳入自己的教学”[31]。
3.4通过学术交流积极促进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研究与发展
据学者调查发现,欧美澳图书馆员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研究萌发于20世纪50年代末[32]。到了20世纪90年代,随着信息素养运动在欧美澳发达国家的推进,图书馆学和教育学领域的学术性期刊开始注重发表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范例,进入21世纪后,将信息素养嵌入课程已成为高等教育文献的前沿热点。学者们从信息素养教育嵌入课程(学科)的必要性与可行性、嵌入方法、嵌入程序、嵌入模式等方面进行着全方位的研究与探讨。除正式交流外,有关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非正式交流也非常活跃,众多学术机构,如EDUCAUSE、美国高等教育协会教学圆桌会议、ACRL教学新趋势讨论组、网络信息联合会(CNI)新学习联盟等,纷纷建立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交流学习平台;ACRL网站上也专门开辟了图书馆员与教师合作专栏,提供理论资源与实践范例指导[33]。这些学术交流活动的开展起到了相当大的宣传效果,不仅增强了馆员、教师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认识,激励并指导着更多图书馆员嵌入学科教学课堂,还赢得社会各界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重要性的认同和重视。
信息时代使信息素养成为公民生存和国家发展的必然条件,欧美澳等国的教育改革顺应时代的要求,将信息素养从精英教育转为基础教育,纳入全民教育体系之中。在图书馆界积极参与和推动下,信息素养教育在欧美澳广受重视,而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作为其教学模式之一,因能很好地与当代学科课程教学方式相匹配,且教学效果良好而深受师生好评,并日益盛行于欧美澳教育界。在我国,信息素养至今仍未被认可为公民所必备的关键素养而纳入教育评估与考核体系,致使信息素养教育不被国人所重视;国内专业课教学普遍沿用传统“教——学”模式,教师对图书馆员的信息素养知识缺少需求。总之,目前我国还缺乏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的合适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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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华编发)
An Analysis on the Causes for the Prevalence of the Embedded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in Europe, America and Australia
Huang Pingli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74, China)
AbstractEmbedded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has been regarded as the best method of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and is becoming increasingly popular since 1990s in Europe, America, Australia and other countries. In the paper, this phenomenon is analyzed from three aspects including external causes, inherent advantages and the role of the library community i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embedded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33 refs.
KeywordsEmbedded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Europe. America. Australia. Information literacy.
[收稿日期]2015-03-23
[作者简介]黄萍莉,副研究馆员,现在中南民族大学图书馆工作。
[中图法分类号]G2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845(2016)02-0055-06
*本文系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民族院校大学生信息素养与行为能力相关性调查研究” (项目编号:CSY10004)研究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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