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与中共三大

2016-03-15 18:00
广州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国共合作马林共产国际

李 超



孙中山与中共三大

孙中山先生晚年接受了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的帮助,同意开展国共合作,并于1923年在广州第三次建立革命政权,这成为中共同年在广州召开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讨论国共合作事宜的重要背景和主要原因。中共三大制定了同孙中山先生领导的中国国民党进行党内合作的正确决策,为统一战线的建立打下坚实的基础。在统一战线的旗帜下,国共两党密切合作,使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取得巨大成就。

孙中山;中共三大;国共合作

一、孙中山先生晚年的伟大进步是中共三大召开的重要背景之一

孙中山先生是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他领导的辛亥革命结束了在中国实行了长达两千年之久的君主专制制度。辛亥革命后,他为了实现真正的民主共和而不断奋斗,但屡经“艰难顿挫”。

1917年,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十月革命的胜利迅速引起了孙中山先生的注意,他预计自己领导的革命事业能受益于俄国革命的胜利,因此在一次谈话中曾表示“若俄国现在之革命政权能稳固,则我可于彼方期大发展也。”[1]孙中山希望列宁领导的苏俄能成为中国革命的真诚同盟者,他在1918年致电列宁及苏维埃政府时就曾表示过这样的良好愿望,他指出:“中国革命党对贵国革命党所进行的艰苦斗争,表示十分钦佩,并愿中俄两党团结共同斗争。”[2]他坚定地认为“一个社会主义共和国在俄国存在八个月之久,这个事实给了东方人民希望,一个类似的新的制度一定会在东方建立起来。”[3]1920年11月,孙中山第一次会见了共产国际代表维经斯基,并表达了愿意与苏俄建立联系的意愿。

1921年12月底,孙中山会见了共产国际代表马林。马林向孙中山宣传了俄国革命的实质以及陈述了中国工人、农民在革命中的重要作用,并建议孙中山将国民党改组成一个能够联合各个阶级——特别是工农群众的革命政党。这次会见,进一步加深了孙中山对苏俄的了解,并因而“心焉向往,联俄之议以起。”[4]

1922年6月,陈炯明发动叛乱,孙中山最终因孤立无援,被迫离开广州避居上海。陈炯明的叛变让孙中山先生痛心疾首,深感自己“为民国而奋斗垂三十年,中间出死入生,失败之数不可偻指。顾失败之惨酷未有甚于此役者。”[5]孙、陈破裂使孙中山感悟到革命要取得成功就一定要改变旧的思路,寻找新的力量,开辟新的道路,这加速了他晚年思想的伟大进步。

在孙中山蒙难之际,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向他伸出了真诚的援助之手。据张国焘回忆“这个时候,几乎只有中共向他(孙中山)表示好感。中共公开宣言要与孙先生合作,指斥陈炯明为反动;而且采取行动上不惜处分在广州支持陈炯明的少数共产党员。这些事使孙先生为之感动,认为中共确有诚意与他合作。”[6]

1922年8月,孙中山在上海会晤陈独秀、李大钊、林祖涵等中共领导人,商洽国共合作事宜。孙中山接受了中国共产党的帮助,确定了国共合作和改组国民党的决策。为清除国共合作的障碍,他删改了国民党《规约》中关于“党员不得兼入他党”[7]的规定,并亲自为李大钊加入国民党主盟。同月,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在李大钊的陪同下在上海会晤孙中山,商谈加强国共合作和中俄关系等问题,孙中山也逐渐认识到“与苏俄建立一个更紧密的联系是绝对必要的。”[8]

1923年元旦,孙中山发表《中国国民党宣言》,强调革命必须要靠民众,革命事业“由民众发之,亦由民众成之”。[9]此外,宣言还提出了修改不平等条约的思想。1月26日,孙中山与苏联政府特使越飞联合发表《孙文越飞宣言》,该宣言的发表表明孙中山联俄联共思想愈趋坚定。[10]

孙中山在逐步确立联俄联共政策的同时,国民党的改组工作也在推进之中,孙中山放手让共产党员参与国民党的改组工作。1922年9月,孙中山在上海召集有共产党人参加的国民党中央和各省负责人会议,着手研究国民党的改组计划,指定陈独秀等9人为国民党改进方略起草委员会委员。至12月底,孙中山先后两次在上海召集国民党中央及各省市负责人会议,研究改组国民党的规划。这些会议,孙中山始终委派共产党的负责人参与,中国共产党人参与国民党的改组工作,是对在陈炯明叛变后处于苦闷彷徨中的孙中山的有力帮助,又有利于孙中山仿照苏俄共产党的组织方式改造国民党,从而增进国民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在中国共产党和共产国际的帮助下,屡遭挫折的孙中山发生了伟大的进步,逐步确立了联俄联共的思想,并愿意接受以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的方式进行国共合作,这就成为中共召开三大讨论统一战线问题的重要背景,和此后第一次国共合作得以顺利实现的前提条件之一。

二、孙中山第三次在穗建立革命政权是中共三大在广州召开的主要原因

孙中山先生是一位开明的民主革命家,他历次建立的革命政权对工人运动都抱有宽容和同情的态度。马林在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中就曾指出:“孙中山长期和工人有接触,特别是在广东省和华侨之中。他的党的领导者们在广州支持工会,在罢工中常站在工人一边。”[11]1920年,香港海员工人组织筹备委员会,在护法军政府内部登记,孙中山为表支持亲自为其定名为“中华海员工业联合总会”,并在该会举行成立庆典时派员参加。1922年发生的香港海员大罢工,就是在中国共产党和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的大力支持下进行的。张国焘晚年回忆:香港罢工海员“得到了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支援。国民党所领导的广东总工会和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广东分部等组织,热烈地招待他们,并给予经济上的援助。”[12]

由于孙中山对工人运动的支持,更由于中共在广东的党组织也把领导工人运动作为中心任务之一,开展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因此当时广州成为全国工人运动最发达的地区之一。广东工人运动“蓬蓬勃勃,如日方升,不可谓非工人觉悟,及解放前途之一线曙光”。[13]

同时,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支持革命,共产党人可以公开、安全地在广州活动。马林也因此在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书中指出:“在远东,广州是唯一勿需打扰当局就可以建立常设代表处的城市。”[14]

有鉴于此,苏俄在华工作全权代表利金早在1922年就向共产国际明确提出了应将中共中央局迁往广州的建议,并在书面报告中提出了中共以广州为中心开展革命运动的三点好处:一、现在在南方有广泛的合法条件;二、在广州有先进的工人运动;三、广州是国民党的活动中心。利金的报告是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的,因此共产国际采纳了他的建议,并于1922年7月作出指示,要求“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接短笺后,应据共产国际主席团7月18日决定,立即将驻地迁往广州……”[15]

陈炯明的叛乱打乱了中共中央迁粤的计划。陈氏兵变后,孙中山先生被迫离开广州前往上海。由于广东形势急转直下,共产国际也主张暂时搁置中共中央迁粤,共产国际远东部主任致电中共中央:“我们曾向你们作出一些具体的原则性的指示,顺便还建议你们把中央委员会迁至广州,那是更适合于广泛合法地开展工作的地方……而孙逸仙和陈炯明之间的斗争使南方的政治局势很不稳定,因此,我们的工作中心向南方的转移,应该推迟到南方各种力量的对比更加明朗的时候。”[16]

1922年8月,孙中山先生避居上海。[17]10月,孙中山将驻扎在闽的北伐军改组成东路讨贼军,又于同年底联络了驻留在桂的滇军杨希闵、桂军刘震寰部组成西路讨贼军,两路讨贼军声东击西,痛击陈炯明,陈炯明作战失利,退回惠州,广州得以恢复。随后,孙中山于1923年2月返回广州,重建大本营,任陆海军大元帅,这是孙中山第三次在广东建立革命政权。广州再次成为孙中山开展革命活动的大本营,成为国民党活动的中心地。

陈炯明叛变后,中共的雪中送炭和真诚帮助使孙中山增进了对共产党的了解和好感,因此在回到广东重建革命政权后,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对共产党人的革命活动给予了支持。于是,马林再次提出了中共中央迁往广州及在广州召开三大的建议,马林指出:“我们在广州有充分的行动自由,而且只能在这里公开举行党的代表大会……”[18]中共中央经讨论,接受了中共中央迁粤的建议,从1923年4月起,中共中央的领导人开始相继来到广州。不久,共产国际也给中共中央发出“五月指示”[19],根据这份指示,马林“要求中共立即扩大与国民党的合作;并提议从速在广州召开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20]中共中央接到“五月指示”后,采纳了马林的建议,并立即开始落实共产国际的决定,着手在广州召开党的三大。

三、中共三大制定了同孙中山先生领导的中国国民党进行党内合作的决策

中国共产党在刚刚诞生的时候由于在理论和实践上尚存不足之处,对与其他政党的合作尚持排斥态度。后来,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尤其是在深入学习了列宁关于民族和殖民地问题的理论后,中国共产党人逐渐认识到建立统一战线、开展国民革命的重要意义。1922年6月15日,中共中央发表《中国共产党对于时局的主张》,指出解决时局问题的关键是,用革命手段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建立民主政治,并主张同国民党等革命党派,以及其他革命团体建立一个民主主义的联合战线。

1922年7月,中共二大在上海召开,大会通过了《关于“民主的联合战线”的议决案》,提出建立联合战线的主张。在联合战线里,共产党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国共两党是一种平行关系。但这种主张没有为孙中山所接受。1922年8月下旬,应共产国际代表马林的要求,中共中央在杭州西湖召开特别会议,讨论国共两党建立统一战线的问题。经过激烈争论,会议达成党的少数干部先加入国民党的口头协议。

1923年2月7日,军阀吴佩孚残酷屠杀参加京汉铁路大罢工的工人,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二七惨案”。二七大罢工的失败,使“两年来共产党所惨澹经营的工会组织,除广州湖南尚能保存外,其他各地皆完全倒台。中国职工运动从此进入于消沉期了。”[21]中国工人运动遭遇的挫折使共产党人认识到中国革命单靠无产阶级是远远不够的,要想取得革命的胜利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起巩固的统一战线。

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1923年6月12日至20日,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蔡和森、张国焘等约40名同志代表全国420名党员出席了大会,共产国际代表马林也参加了这次会议。这次大会因正确解决了建党初期党内在国共合作一系列问题上的分歧,制定了同孙中山先生领导的中国国民党进行合作的重大决策而在党的历史上有着重要的意义。

中共三大以国共合作、建立革命统一战线为中心议题。尽管在会议召开时,“大家都确认中国有实行民族革命运动的必要,但是对于我们应当如何为民族革命运动服务的问题,我们的观点各不相同。”[22]中共三大充分发挥党内优良的民主作风,与会代表就全体共产党员是否加入国民党这一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马林、陈独秀、瞿秋白等代表主张以全部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的方式开展合作。马林和陈独秀等同志认为国民革命是中共在当前阶段的中心任务,不要忽视资产阶级和国民党的革命性,全体共产党员都应参加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党,全力进行国民革命,把一切力量汇合起来,实现国民革命。[23]但马林和陈独秀低估了共产党的力量,高估了国民党的力量,提出了“一切工作归国民党”的错误主张,忽视了中国共产党在民主革命中的领导权。

张国焘和蔡和森等代表虽然也赞成开展国共合作,但在全体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这一问题上提出了大相径庭的意见。他们强调共产党在国共合作中的独立性,主张“担任中共各级领导工作的中共党员,担任与国民党无关的工作如职工运动等的中共党员,则不必加入国民党”。[24]固然在当时的气氛中能提出保持中共的独立性是个清醒的认识,但却脱离了当时国内工人阶级力量尚未强大、共产党尚未成为一个强大的政党来独立领导国民革命这一客观实际。相比较而言,陈独秀等人赞成同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党合作的意见,更符合当时要开展国民革命这一迫切的中心任务。

会议经过激烈的争论,最终以21票赞成、16票反对、3票弃权通过了陈独秀起草的《关于国民运动及国民党问题的决议案》。该决议案规定“中国共产党须与中国国民党合作,共产党党员应加入国民党。”“但仍旧保存我们的组织,并须努力从各工人团体中,从国民党左派中,吸收真有阶级觉悟的革命分子,渐渐扩大我们的组织,谨严我们的纪律,以立强大的群众共产党之基础。”[25]即中共三大通过了在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保持独立性的前提下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党,以党内合作的方式开展国共合作,共同进行国民革命运动的决议。

四、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在中共三大奠基的统一战线基础上取得巨大成就

中共三大正确估计了孙中山先生的革命立场,决定采取当时孙中山先生唯一愿意接受的党内合作的方式共同进行国民革命。这一至关重要问题的解决,为国共合作的正式实现和统一战线的建立创造了必要条件。在中共三大制定统一战线政策的基础上实现的国共合作,使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党补充了新鲜的血液,获得了新生。在统一战线的旗帜下,国共两党“发动了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七年的革命。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还未能完成的革命事业,在仅仅两三年之内,获得了巨大的成就”。[26]

中共三大闭幕后,共产党人认真贯彻落实大会作出的各项决议,为建立革命统一战线而积极行动。在此前后,孙中山先生也排除重重困难,努力推进国民党的改组工作,各地共产党人,积极参加国民党改组工作。共产国际执委会东方部高度评价了中共在国民党改组工作中发挥的重要作用,认为“在从思想上和组织上建设国民党的整个工作中,我们中国共产党的那些加入国民党的同志起了巨大的作用。”[27]

1924年1月,国民党一大在广州召开,孙中山以总理身份担任主席,李大钊、毛泽东等20余位共产党人出席大会。大会审议并通过了《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这份宣言对三民主义作了新的解释,成为包含了新的内容和新的革命精神的新三民主义。国民党一大也在事实上确定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大会的最后一天选举了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李大钊、毛泽东等共产党员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或中央候补执行委员。

国民党一大的召开,标志着第一次国共合作的正式形成,这是大革命走向高潮的起点,也是中国共产党在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基础上实行革命统一战线政策的一个伟大胜利。此后,国共两党密切合作,革命力量的实力得到了迅速的增强,为推进孙中山的革命事业和中国共产党的民主革命纲领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统一战线正式建立以后,大部分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他们在各地积极帮助国民党建立健全组织,使国民党得到空前的大发展,国民党迅速在全国大多数省区建立起组织。正如周恩来所说:“由于我们党的努力,工人运动、农民运动在全国大大发展起来。各省国民党的组织,也由于我们同志的努力而建立和发展起来。当时各省国民党的主要负责人大都是我们的同志……是我们党把革命青年吸引到国民党中”。[28]

国共合作实现后,两党积极培训革命运动骨干。国共在广州创办了一大批学校,如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农民运动讲习所、中国国民党妇女运动讲习所、中国国民党政治讲习班、中国国民党童子军领袖养成所等等。这些学校培养了诸多方面的人才,为大革命高潮的到来储备了大批优秀干部。

由中共三大奠基的统一战线建立后,工农群众运动走向高涨。国民大革命期间,全国的工会组织有了迅速的发展,至1926年底,全国工会会员由北伐前的100万人增加到近200万人,工人们为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改善经济条件进行不懈的斗争。在农民运动方面。中共三大提出了第一个《农民问题决议案》。在中国共产党的推动下,国民党也开始重视农民问题和农民运动,广大农民被动员起来,组织农民协会,组建农民自卫军,同土豪劣绅和贪官污吏进行斗争。到1927年,农民协会的组织已遍及粤、湘、鄂、赣等17省,全国农民协会会员达900万人。

为巩固革命政权,从1925年2月开始,广东革命政府在中共和广大群众的支持下,先后进行两次东征,全歼陈炯明,收复东江流域。中间,回师省城镇压了军阀刘震寰、杨希闵的武装叛乱。1925年11月,广东国民政府出师南路,扫平邓本殷的割据势力。在削平军阀、统一广东诸战役中,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冲锋陷阵,英勇杀敌,很多人献出了生命。

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先生在北京逝世。他在遗嘱中表示“现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务须依照……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继续努力,以求贯彻。”[29]国共两党遵循孙中山先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的重托,将反帝反封建的国民革命推向了更高潮。

统一广东后,北伐的条件日渐成熟。北伐战争开始后,中国共产党以饱满的热情,积极动员和组织群众。在国民革命军中的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更是发挥了先锋模范作用,浴血奋战,不怕牺牲,从而保证了北伐战争的不断胜利。1926年10月,北伐军攻克武昌,革命势力迅速扩展到长江流域,孙中山先生一生未竟的革命事业在短短的几年内便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沉重打击了帝国主义的在华势力,基本推翻了北洋军阀的统治。毛泽东也曾高度评价由中共三大奠基的统一战线取得的辉煌成就,他指出:(国共两党结成的统一战线)“在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五年,扫荡了广东的反动势力,在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二七年,举行了胜利的北伐战争,占领了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的大部,打败了北洋军阀政府,发动了中国历史上空前广大的人民解放斗争。”[30]

综上所述,孙中山先生在革命屡遭挫折之际,接受了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的帮助,采纳了国共合作的建议,这是中共之所以召开三大讨论国共合作事宜的重要背景。孙中山第三次在广州建立革命政权,即为中共三大在广州召开创造了有利条件,又是在广州召开三大的主要原因。中共三大以讨论同孙中山先生领导的中国国民党的合作问题为中心议题,并作出正确决议。在中共三大的基础上,统一战线正式建立,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又在此基础上在短时间内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由此可见,中共三大不仅因确立了建立统一战线的方针政策而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留下了光辉印记,而且大会的召开、内容、影响也与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息息相关,这次会议也必将因其在孙中山先生领导的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曾发挥的独特作用而永载青史。

[1][2]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四卷)[C].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320页.

[3]陈旭麓等主编.孙中山集外集[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467页.

[4]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下册)[M].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版.第1413页.

[5][17]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六卷)[C].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555页;第167页.

[6]张国焘.我的回忆(第一册)[M].北京:现代史料编刊社出版1989年版.第248页.

[7]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五卷)[C].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127页.

[8]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编.马林在中国的有关资料[C].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44页.

[9][10]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七卷)[C].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2页;第51、52页.

[11]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编.马林在中国的有关资料[C].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6页.

[12][20][24]张国焘.我的回忆(第一册)[M].北京:现代史料编刊社出版1989年版.第219页;第285页;第289页.

[13]李宗黄.新广东观察记.转引自吴敏娜.统一战线源始略论——中共三大研究[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26页.

[14][15][18]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编.国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文献资料选辑(1917-1925)[C].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版.第320页;第321页;第455页.

[16][27]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编.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国民革命运动(1920-1925)[C].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版.第117、118页;第399页.

[19]即“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给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代表大会的指示”.参见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编.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文献资料选辑(1917-1925)[C].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版.第456-458页.

[21]邓中夏.中国职工运动简史(1919-1926)[C].北京:人民出版社1949年版.第105页.

[22]广东革命历史博物馆编.中共“三大”资料[C].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60、61页.

[23]参见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1921-1949)(上册)[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108页.

[25]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一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116页.

[26]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二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64页.

[28]周恩来.周恩来选集(上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12页.

[29]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十一卷)[C].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639、640页.

[30]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5页.

责任编辑:李 玲

李超,男,硕士,广州农讲所纪念馆工作人员。广东 广州,510008。

D693.0

A

1672-3562(2016)04-004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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