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国家工会职业教育培训的经验和启示（下）

张国峰（上海市总工会，上海 200002）



发达国家工会职业教育培训的经验和启示
（下）

张国峰
（上海市总工会，上海 200002）

［摘 要］现代社会，工会如何在激烈的劳动力市场竞争中保住其会员的职位，怎样帮助那些受行业衰退冲击的劳动群体实现再就业，这是全世界工会组织面临的紧迫形势和需要承担的责任。文章通过对若干发达国家的工会组织在参与职业教育培训方面经验的总结和评述，提出了中国各级工会组织参与职工职业教育培训的一些意见和建议，为提高工人的就业技能和劳动力市场适应性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关键词］发达国家；工会组织；职业教育培训

（三）丹麦：就业必须经过培训，在职接受继续教育

丹麦是个小国，自然资源匮乏，企业要生存必须有赖于高素质、有竞争力的职工。因此，工会非常重视工会干部和职工的培训。自19世纪末成立之日起，丹麦工会就致力于职业教育和培训工作。从20世纪五十年代以来，丹麦制定实施并不断完善成人职业培训计划，旨在使社会成员掌握劳动力市场所需的技能，为其提供终身学习机会。实施该培训计划的第一阶段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对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的转化助了一臂之力，使许多新兴生产领域的就业形势得以改观。培训计划的第二阶段在20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用新技术培训了许多失业人员，大大增加了他们的就业机会，解决了当时由生产结构调整带来的较高失业率问题。20世纪九十年代为培训计划发展的第三阶段，通过企业和培训机构的密切合作，使知识、服务和信息在企业生产中发挥了日益重要的作用，从而推动了职工素质的全面提高，支持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到了2000年，培训计划又跨越了新的门槛，进行了新的改革，它使成人教育和继续培训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为职工的终身学习打造了一个崭新的框架，赋予社会各阶层在优先安排培训计划时承担更多的责任，加强了企业主、职工和培训机构之间的对话，进一步形成了“就业必须经过培训”“在职必须接受继续教育”的理念，对培养一大批技术精湛、技能娴熟的职工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为了适应迅猛发展的科技革命，丹麦工会通过游说议员，还为青年人和成年人的就业培训和职业教育立法。目前，丹麦是世界上享有最高技术水准的国家之一。在工业化社会向知识经济社会迈进、劳动力市场不断发展变化的态势下，人们在几乎所有的工作中越来越迫切地需要知识更新和技能提高。

丹麦工会的目标是：创造一个劳动市场受集体协议调控、高就业率、人人能接受教育和培训、享受平等待遇、机会均等的民主社会主义社会。通常，教育和培训计划由政府劳动部门拟定，然后交劳、资、政三方委员会讨论，通过后由政府拨款并由三方委员会负责实施。在丹麦，共有7个规模较大的培训中心和130余所技术学校可以为工人提供培训。培训中心的经费由政府拨给，但若企业提出要进行特殊要求的培训，那雇主则需支付一定的费用。按照工会与政府和雇主协会签订的三方协议，凡参加劳动力市场职业培训的可视为就业。培训期间工会会员可拿与平时一样的薪水，失业会员能享受标准的失业救济金。有的企业集体合同还规定受训人员可领津贴，其中20-24岁的受训者最多能得到30周的津贴，25岁以上的则不受时间限制，以实际参加培训的时间来领取津贴。而那些支持雇员参加培训并发给雇员全额工资的雇主也会得到作为补偿的津贴。津贴由失业保险基金会发放。所有失业青年必须参加培训，而后再找工作或接受推荐，不然只能领取一半的失业救济金。培训计划有三重目标：一是在劳动力市场需求的大背景下，根据企业和劳动者的实际，持续地提供和改进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科技进步的职业培训；二是能够在尽可能短的时期内适应劳动力市场的结构调整和重组，提供有效的培训；三是坚持长远的观点，立足于劳动者素质的全面提高。因此，管理层在制定具体的培训计划时，非常强调贴近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并始终保持与政府相关部门、劳动力市场管理部门的密切沟通和联系。一旦发现某个行业人才紧缺、某项专业有技术断层的危险，就立即设置相应的培训内容，并按照市场需求不断调整。培训计划为劳动者终身提高技能、实现自我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同时，这一计划几乎覆盖了全社会成员，其中有些培训是专门提供给处于劳动力市场边缘的群体（8%左右），例如失业者、难民和移民等。

丹麦工会还注重对工会干部的培训。工会干部学院都坐落在风景如画的郊野，占地面积大，教学设施好，学员一般一人住一间宿舍。所有工会代表都要被组织安排到学院去接受1-10个星期不等的培训，除了基础教育外，还要学如何进行集体谈判、调处劳动争议、保证工作场所的健康与安全等方面的内容；而专职工会干部则还要学习经济学、管理学、社会学、政治学等课程。丹麦综合工联每年用于工会干部培训的费用近1.2亿克朗，其中10%出自工会经费，其余部分均来自企业。这是因为根据集体协议的规定，企业主必须支付给每位工会代表每小时0.25欧分的培训费。

（四）其他一些国家工会参与职业教育培训的形式和做法

1.澳大利亚工会的职业技能培训和健康教育

澳大利亚工会把工人对职业健康和安全的需要作为工会的重要职责，注册成立了工会的培训机构——澳大利亚工会培训公司，通过教育和培训促使工人改变职业健康和安全方面的一些错误观念。随着公司在教育培训方面国际知名度的提高，澳大利亚工会制定了积极的职业健康和安全战略。2004年工会向国家职业健康和安全委员会递交了一份建议，要求建立一个执行职业健康和安全教育培训计划的基金，使工会能够实施职业健康和安全战略；该建议获得政府采纳。2005年，工会开始进行职业健康和安全的短期培训。从政府和各团体的信息反馈来看，工伤事故率下降的目的已经达到，成果令人鼓舞。

受世界经济危机影响，澳洲不少企业效益下滑，有的出现亏损，于是一些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开始削减员工的发展和培训预算，雇主考虑选择那些周期短、强度大、目标明确、立竿见影、培养创造性技能的培训课程。专题研讨会、短期培训课程、网上学习、网上学习和课堂教学相结合、网上研讨会、电子书籍阅读、电视与录像教学等取代了长期的、昂贵的、出国的脱产学习。此类培训廉价、省时且有效，因而受到许多中小企业老板和员工的欢迎。雇主认识到在知识经济时代掌握高技能的员工是他们最宝贵的财富；从往昔的经济衰退中得到的经验教训是你要么保持市场的份额，要么失去，而不投资于职工技能培训就意味着失去市场的占有率。为了提升领导能力，一些大型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也参加如何迎接挑战、节约成本、促进销售之类的培训。在经济形势不好的情况下，工会特别注重加强职工知识和技能的教育培训，积极推荐在岗或厂外的学习和培训机会，鼓励职工通过培训来提高技术等级、使用先进技术乃至进行发明创造，从而使工人更好地适应变化，激发每个人的潜能，以便获得进步和提拔的机会。

昆士兰州教师工会和昆士兰州独立教育工会在提升教师专业水平和开展会员教育培训方面工作颇有成效。在有些发展会员比较困难的地方，如果能提出保护教师职业发展权的具体意见通常比较容易吸引教师加入工会。为此，两大教育工会要求政府教育部门为老师提供多方面的培训机会，指出教师的水平提高后最终受益的还是教育当局。教师工会通过积极编写刊物、组织会议、开展研究等形式为会员提供专业提升的机会，有时还扮演中间人的角色，帮助会员到大学或教育机构那里提升自己的专业水平。工会认为，一个讲效率的工会就应该有深思熟虑的战略，只有把为会员争取提高待遇等方面的斗争和为他们争取职业发展机会的努力结合起来，才能提高工会的整体工作水平。

2.卢森堡工会通过职业会所开展培训

卢森堡总工会通过职业会所直接参与职工的业余技术培训。会所是依法建立的群众组织，对职工进行技术培训是会所的重要职责。全国有三个会所：劳动会所、私营企业职工会所和公务员会所。法律规定，职工就业后必须加入会所，目的是让每个职工都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外籍职工与国内职工一视同仁。全国三个会所共有会员约20万人，占劳动人口90%（还有3万人属独立劳动者、农业劳动者、医生、商人等）。会所会员要交纳会费，金额每年约合人民币175元。职工的业余技术培训工作针对性强，学以致用；专业课程设置、培训时间都不是固定的，而是会所深入企业、公司调查了解后根据其生产的需要和职工的要求而定。职工参加会所的培训完全是自愿的；学习什么课程、专业由职工自行选定，也可由老板根据需要替职工作选择。参加学习都要交费，金额多少视所学专业、课程长短等因素而定。如电脑班，要交相当于1250元的费用。这笔费用，职工个人负担80%，会所承担15%，国家象征性地补贴5%。培训安排在业余时间进行，一般利用双休日或晚上进行。除课堂授课外，会所还出版刊物、编写学习资料等，免费送给会员。培训结束后，会所发给会员经教育行政部门认可的证书。卢森堡总工会通过抓职工的业余技术培训，提高了职工的科学技术水平，增强了职工在市场中的竞争本领，从根本上维护了职工的合法权益。因此，职工参加培训的热情都比较高，每年约有5000多名职工在会所接受培训。此外，职工的理论和实践培训工作由政府主管的培训中心负责，为期三年，职工可用每个双休日的一天到中心接受培训，学习完后发给证书。还有一种是上岗培训，学徒工上岗前必须首先接受技术培训，合格后方能上岗。这种培训一般在企业、公司中进行。国家规定每个职工每年有5天的培训假日。职工数在150人以下的企业，培训费由国家支付；150人以上的企业，培训费由企业支付。对失业职工设有专门的培训机构。各种培训的讲课教师都是根据需要从外面请来的教授、专家、学者和官员，有时还请国外的教授和专家来讲。

卢森堡总工会还注意提高工会干部的素质。20多年前，卢总与天主教工会联合建立了培训中心——经济社会培训学院，负责工会干部培训和职业培训，也接待、培训国外工会干部。培训中心负责培训班的教材编写、印发和生活管理。国内培训班一般每期2-3天，开设有经济、安全、法制、企业管理、集体合同、谈判技巧等课程，目的是培养工会干部掌握各方面的知识和工作方法，以便更好地与资方打交道，进行谈判。基层工会干部参加培训食宿全免，分文不交，而学习期间的工资由企业工会支付，因为他们都是工会会员，已经交了会费。

3.西班牙工会为青少年等提供培训

上海市总工会的姐妹工会加泰罗尼亚大区工人总联盟的总部设在巴塞罗那市中心。该联盟有30人专门负责培训工会干部和提高职工技能工作，会员若需参加进修可向工会申请补助，用于购买教科书等。所属的青年协会积极维护青少年的权益，派人到中学去做十四、五岁青少年的工作，让他们了解工会，为他们提供有关法律咨询和社会及劳动指导与培训，教他们如何申请工作、看懂劳动合同、计算工资和福利待遇等，通过一系列的服务来吸引他们入会。该联盟直管的约瑟帕·科马波萨达基金会于1988年成立，以纪念工人总联盟创始人之一的科马波萨达先生，该基金主要用于培训、文化活动和国际合作等。

加泰罗尼亚的纺织业等原先很发达，20世纪80年代还较强，可现在大多迁往发展中国家，原先的纺织城已改造成旅游场所。大区现有780万人口，其中将近200万是在过去10年中增长的，主要来自非洲、美洲和亚洲。欧盟扩大后对该大区也有冲击，由于外来务工者增多，大区内妇女和中年人的失业率居高不下，从事服务业的临时工比例竟高达60%，贫富差距逐渐扩大，职工工资水平呈下降趋势，现平均工资为1600欧元，妇女比男士的工资平均低30%，45岁以上者的工作岗位通常是低薪。由于培训工作不够到位，工伤事故率则不断攀升，主要发生在建筑工地和外来务工者身上。面对这些挑战，加泰罗尼亚大区工人总联盟的对策是：首先，形成有效的公共就业服务体系和基础、专业持续培训机制，延长劳动合同期限，防止合同中出现歧视性的条款，尽力使职工能被终身雇用。其次，与地方政府达成社会协议，规范解雇程序，一旦企业遇到困难，也要首先保证职工的权利；工会参与企业的决策，给职工更多的信息、在岗培训或转岗咨询和培训，为企业提高管理水平和竞争力出谋划策。最后，工会必须更深入地把握劳动市场的嬗变，集体合同中不仅含有工资、工时等传统条款，而且还要有企业参与全球竞争、提高效率和质量的新要求，让职工得到更多的技术培训，并参与技术革新。工会努力为会员提供各类服务：进行法律培训、职业和工会业务培训、失业和在职职工培训、成人教育和进修、终身培训；对求职者、自谋职业者和失业者进行职业或就业指导；对健康与安全、工作环境、职业病和事故预防等问题提供指导；该联盟还与其他欧盟国家工会、国际和国内工会组织保持联系和合作，密切关注失业保障、残障人士保障、退休金和医疗保障等情况，共同应对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的劳工和社会问题，促进公平贸易、人权和工会权利。它每年拿出100万欧元用以培训摩洛哥、萨尔瓦多、尼加拉瓜等国的工会干部，这笔钱是由西班牙和加泰罗尼亚政府、欧盟、大区工会共同承担。

四、几点启示

（一）充分认识工会参与职业教育培训的重要性，发挥工会在法制建设和政策制定中的作用

随着产业结构转型和企业技术升级进程的不断加快，我国亟需一大批文化素质高、技术精湛的优秀工程师和技术工人。然而，当下国内企业普遍面临“技工荒”的情况，多年来拼成本、拼能耗的粗放型发展模式使部分政府和企业领导对职工培训的重要性认识不足。据统计，我国技术工人只占就业人员的20%，高技能人才数量仅占5%，总量严重不足，近年来一直处在供不应求的状况。因此，我们必须正视技能人才短缺的问题，充分认识职业教育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努力缩小与技能领域传统力量的差距，按照国际标准和行业要求提高职工技术水平，切实抓好企业的在职培训。企业只有拥有强大的自主创新能力和高科技优势，才能在竞争激烈的国际市场上站稳脚跟、赢得主动。而科技创新，关键在人才。除了要培养优秀的科研人才外，我们还必须建设一支高素质的职工队伍。近年来，上海工会为提升职工的职业技能，制定并实施《上海工会推进职工素质工程实施纲要》，明确提出深入开展职工素质工程的总体目标和主要任务,努力造就适应上海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高素质职工队伍，基本形成职工勤学苦练、建功立业的良好氛围。工会还通过自己的培训中心直接参与对职工的业余培训工作，这项工作今后应该做大做强；而新当选的工会主席和青年工会干部则应全部安排到工会学院接受系统性的专业化培训。

工会应推动并参与职工教育培训方面的法律、法规和条例以及有关政策的制定完善，严格监督法律和政策的执行情况，鼓励工人通过培训提高教育和技能水平，把加强专业培训特别是高科技领域工人的培训作为当前最紧要的任务来抓。工会须将提升职工素质与平等协商签订集体合同制度、厂务公开民主管理制度相结合，将职工教育培训作为职工切身利益的重大事项纳入集体协商范畴，并将相关内容写入集体合同；利用职代会、厂务公开等工作平台，监督职工教育培训经费使用情况和职工素质工程进展情况；保证职代会职权的落实，职工教育经费的提取、使用和管理办法需经职代会审议，并建立向职代会报告的制度；坚持开展职工代表培训工作，提高其行使民主参与、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能力和水平。

（二）加大对职业技能培训的投入，提高技术工人的社会地位和收入待遇

我国相当一部分企业对培训的投入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有的企业存在只重硬件不重软件的错误观念；有的在职工技术培训上舍不得投入，把培训投资看作是企业的额外负担；也有的把有限的资金用于管理层培训，而忽略了对一线技术工人的培训。国外工会这方面的成功经验告诉我们：培训工作要争取企业与政府的高度重视和资金支持。一般来说，对在职员工的培训由其所在的企业来提供，而失业者的培训支出由政府财政负担。国家应制定相应的激励政策，在资金、技术等层面给予职业教育培训更多支持，吸引更多的人投身于技术工种，并使技能劳动者能够获得与能力、业绩相匹配的工资待遇。工会要督促企业依法履行职工教育培训责任，落实“一般企业按照职工工资总额的1.5%足额提取教育培训经费，从业人员技能要求高、实训耗材多、培训任务重、经济效益较好的企业可按2.5%提取，其中用于一线职工教育培训的比例不低于60%”的要求。企业应把加强职工学习培训作为其人力资源发展的基础性、战略性工程来抓，资源投放更多一些，全面加强基础知识、技能技术和创新素质等方面的培训。

（三）大力推进农民工培训工作，持续开展职业技能竞赛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职工队伍迅速壮大，同时内部结构也发生了深刻变化，大量农民工加入到职工队伍中来，未经过严格技术培训的农民工成为一线技术工人的主要来源,但他们整体文化技术素质偏低，已成为制约第二产业特别是制造业发展的瓶颈,很难适应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目标的要求。如果没有操作层面的优秀技术工人，再好的理论、发明和设计也难以变成现实。一些西方国家从比较贫穷落后的农业国迅速变为工业发达的富国，同它重视职工队伍素质的提高是分不开的。譬如卢森堡，当钢铁工业兴起时，大批农民变成钢铁工人。为了掌握先进的冶炼技术，该国从德国引进技术，国内第一批冶炼工程师也是在德国接受培训的。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钢铁工业滑坡，银行、金融业和第三产业迅速发展。面临失业、转岗以及职工队伍中妇女、非体力劳动者增多的特点，该国工会和政府通过技术培训，使大批工人更新了知识，掌握了新技术，适应了新产业对职工的技能要求。所以我们要纠正把农民工只看作廉价劳动力的观念，针对他们年纪轻、学历低、流动性大的特点，强化在职农民工的技术、规章和法制教育，帮助他们掌握技能，融入企业和城市生活，并推广专业技术职称、技能等级同大城市落户挂钩的做法。

上海工会发挥组织健全的优势，与有关委办联合推出上海农民工基本素质教育培训工程，建立农民工培训讲师团，开展对农民工、尤其是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能力和综合素质培训。工会推动建立“培训、练兵、比武、晋级”四位一体的职业技能发展机制，坚持与人保局等有关部门每两年联合举行市级竞赛，吸引各行各业职工积极参与，为职工技能提升开辟了快速通道。

（四）开展形式多样的职工培训，提高职工队伍整体素质

尽管各国国情不同，但英国等发达国家工会在参与课程设置、开展类型多样的培训等方面一些有益经验和具体做法仍然值得借鉴。建议政府、工会、行业、企业和培训院校加强职业技能标准和培训课程的研发，提高培训机构的培训水准，切实帮助企业培养实用技能型人才，为企业转型升级奠定坚实的人才基础。我们建议企业建立严格的在岗培训制度，根据岗位需求及员工工种、职级和个人发展潜能，制定针对性强且合理规范的培训目标和计划。倘若条件允许，企业应成立内部的培训机构，使脱产培训的课程设置最大限度地与企业生产需求和发展规划相吻合，同时满足员工个人发展需要，提升劳资双方对培训的满意度，增强企业凝聚力和竞争力。工会要大力开展形式多样的职工培训活动，注重培训工作的实效性，普遍提高职工的素质和技能。比如，推行工学结合、校企合作的技术工人培养模式，发展企业新型学徒制，鼓励具有培训能力的行业协会自主开展职工职业培训等。工会还须顺应互联网时代变化，构建网络职业教育平台和“实体+虚拟”的立体化课堂，培训智力型、创新型人才。

[编辑：金世育]

［中图分类号］G7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7753（2016）03-0043-05

[收稿日期]2016-01-07

[作者简介]张国峰（1957— ），男，浙江海宁人，上海市总工会办公室副主任，主要研究方向：国际和台港澳工运理论和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