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关于越南经济与政治革新的研究现状述评

罗文英

(1.海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海口 571158；2.海南经贸职业技术学院 思政教学部，海口 571127)



中国关于越南经济与政治革新的研究现状述评

罗文英

(1.海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海口 571158；2.海南经贸职业技术学院 思政教学部，海口 571127)

越南作为与中国相邻的社会主义国家，经过30年革新开放已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并受到了广泛关注。关于越南革新开放的经验和教训等问题的研究，对同为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具有一定的启示和借鉴意义。系统梳理和全面总结中国学者关于越南经济与政治革新的研究，并分析其存在的问题与不足，对进一步促进该领域的研究与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中国;越南;经济革新;政治革新

中越是当今世界为数不多的社会主义国家，且又有着较深的历史文化渊源，两国长期交好相互关注。中国改革开放以后，越南学习借鉴中国进行了革新开放。越南自1986年革新开放至今已30年了，社会变革突飞猛进，通过革新开放越南的经济和政治都发生了重大变革。那么中国学者对越南经济与政治革新的理论研究现状如何呢，笔者现试对查阅的相关文献资料做如下梳理和分析。

一、 关于越南经济、政治革新研究的文献基本情况

本文以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为检索源，以“篇名”为检索项，分别以“越南经济革新”和“越南经济改革”为检索词进行“模糊”检索，截至2015年12月底，在中国学术期刊上公开发表的相关论文分别为20篇和95篇，合计115篇。再以“篇名”为检索项，分别以“越南政治革新”和“越南政治改革”为检索词进行“模糊”检索，截至2015年12底，在中国学术期刊上公开发表的相关论文各有20篇和15篇，合计35篇。又以“篇名”为检索项，以“越南革新开放”为检索词进行“模糊”检索，截至2015年12月底，在学术期刊上公开发表的相关论文共有87篇。从研究的时间上看，我国对越南革新开放研究的时间是比较早的，始于1986年，这正是越南革新开放的开篇之年。当然，以“篇名”为检索项进行的检索结果不可能穷尽所有与之相关的概念，所以以上检索数据不代表该论题研究的全部论文数。相对于有关越南的其他研究成果，关于越南经济与政治革新的研究成果是比较丰富的。

二、 关于越南经济革新研究的主要方面

(一)侧重于介绍越南经济革新整体情况

整体情况包括背景、原因分析、进程等多个方面。学者夏安凌的《浅析越南的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一文研究了越南经济改革的背景、原因、历程并分析了越南在21世纪初实现“起飞”这一可能性的深层次原因，是一篇较早介绍越南经济革新的文章。*参见夏安凌《浅析越南的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载《社会主义研究》1995年第5期，第56-60页。谷源洋2009年发表的文章《越南革新的历史沿革：经验与教训》对越南革新的曲折之路进行了详细的梳理和总结，是了解和认识越南革新开放历程的重要成果。*参见谷源洋《越南革新的历史沿革：经验与教训》，载《马克思主义研究》2009年第10期，第42-51页。张卓元、杨圣明、谷源洋、温桂芳等人在对越南经济改革情况进行实地考察的基础上撰写《越南经济改革已初见成效》一文，以详实的数据和资料介绍了越南经济改革的成果。*参见张卓元、杨圣明等《越南经济改革已初见成效》，载《世界经济与政治》1994年第4期，第59-63页。相关研究文章还有刘稚的《越南建立市场经济体制的探索历程》*参见刘稚《越南建立市场经济体制的探索历程》，载《云南社会科学》1993年第2期，第82-89页。、梁志明的《试论越南经济革新的历史背景》*参见梁志明《试论越南经济革新的历史背景》，载《史学月刊》1996年第6期，第97-103页。、倪霞韵的《越南经济在改革中起步》*参见倪霞韵《越南经济在改革中起步》，载《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1994年第2期，第32-37页。、许宝友的《论越南社会的经济转型》*参见许宝友《论越南的社会经济转型》，载《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1997年第3期，第38-41页。、李家忠的《越共十大和越南的革新开放》*参见李家忠《越共十大和越南的革新开放》，载《马克思主义研究》2006年第6期，第125-127页。、左凤荣的《越南的经济改革》*参见左凤荣《越南的经济改革》，载《科学社会主义》1993年第1期，第74-75页。等。也有学者研究了越南经济改革的特色，如丁家云所著的《越南经济改革及其特色》*参见丁家云《越南经济改革及其特色》，载《国外社会科学情况》1994年第6期，第17-21页。。

(二)深度分析经济革新存在问题及对策或启示

谷源洋、杜方利所著《越南经济的市场化改革》介绍了越南经济改革的措施、改革中存在的问题及对未来发展的预测。*参见谷源洋、杜方利《越南经济的市场化改革》，载《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9期，第22-26页。这是一篇较早研究越南经济革新所存在的问题的文章，其资料详实，理论联系实际，分析透彻。梁柠欣、利文合撰的《越南的革新开放及其启示——来自对越南经济、政治体制改革的考察报告》一文在实地考察的基础上介绍了越南改革的情况及其对中国发展的启示。*参见梁柠欣、利文《越南的革新开放及其启示——来自对越南经济、政治体制改革的考察报告》，载《南方经济》2008年第10期，第6-13页。相关文章还有谭峰的《越南经济改革成效及其存在的问题》*参见谭峰《越南经济改革的成效及存在的问题》，载《党校科研信息》1992第2期，第21-23页。、魏伟新和王利文的《越南革新：全角度、有深度、大力度》*参见魏伟新、王利文《越南革新：全角度、有深度、大力度》，载《中国改革》2007年第12期，第86-89页。等。

(三)对中越经济改革比较研究

张卓元、杨圣明等人的《中越经济改革对比与启示——越南经济改革考察报告》分析了越南经济改革的独特之处，通过考察和对比得出越南经济改革对中国的启示。*参见张卓元、杨圣明等《中越经济改革对比与启示——越南经济改革考察报告》，载《经济社会体制比较》1994年第2期，第38-43页。陈明凡所撰《越南的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一文首先梳理了越南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理论形成的过程，接着对比中越两国市场经济理论的异同，并对相关结果进行了原因分析，说理透彻。*参见陈明凡《越南的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载《当代亚太》2005年第7期，第54-60页。杜明坚、张文松和吴海兵的《中国与越南的经济改革比较分析》一文基于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研究方法，运用两国1995-2013年的相关数据对两国的经济改革模式进行了比较研究。*参见杜明坚、张文松、吴海兵《中国与越南的经济改革比较分析》，载《经济与管理研究》2015年第12期，第19-25页。

(四)研究经济革新的指导思想和理论

潘金娥的《越南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理论沿革及其与中国的比较》一文认为中越两国对当前本国发展阶段的定位有所不同，在理论上并没有根本性的分歧，而是中越两国的执政党在将马克思主义本土化、民族化的过程中作出的不同表述而已。*参见潘金娥《越南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理论沿革及其与中国的比较》，载《科学社会主义》2015年第2期，第130-135页。于向东的《越南“社会主义方向市场经济”理论的确立》梳理了越南“社会主义方向市场经济”理论形成的过程。*参见于向东《越南“社会主义方向市场经济”理论的确立》，载《当代亚太》2002年第11期，第14-17页。陈明凡的《越南的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中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比较》*参见陈明凡《越南的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中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比较》，载《当代亚太》2005年第7期，第54-60页。、曹普的《越南十年革新的理论与实践》等文也总结分析了越南经济改革的指导思想和理论成果。*参见曹普《越南十年革新的理论与实践》，载《科学社会主义》1997年第1期，第56-59页。

三、 关于越南政治革新研究的主要方面

(一)从整体上认识越南政治革新问题

不同的学者整体介绍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有分析背景原因的、有分析动力的、也有介绍情况分析特点的，总之这些研究能够有助于读者了解认识越南政治改革。

关于越南政治革新的背景原因分析方面，陈强的《越南政治体制改革的多重动因及发展趋势分析》认为：“越南政治体制改革的动因可归结为十个方面：经济改革推动；越共领导人之开明；越南民众的民主化呼声；越南中产阶层的兴起；发酵中的越南民主政治文化；反腐推动；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和中国改革开放的影响；越共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新；越南的历史包袱较轻；全球民主化潮流的影响。越南政治体制改革的发展趋势体现为三点：渐进改革；走后发型国家的政治发展路径；越南的民主政治必将实现。”[1]该文对越南政治体制革新原因分析全面而深刻。除此之外，唐展风《越南政治改革的动力分析》以一个独特的视角分析了越南政治革新的动力，认为：“经济改革、市民社会、国际影响是越南政治改革的前提条件和间接动力，执政党精英的政治选择是直接动力，执政党精英作出改革决策基于执政成本升高与执政理念的导引两个原因。”[2]

陈明凡的《越南政治革新的主要绩效和基本经验》*参见陈明凡《越南政治革新的主要绩效和基本经验》，载《新视野》2007年第3期，第86-88页。和《越南政治革新的经验教训及其启示》*参见陈明凡《越南政治革新的经验教训及其启示》，载《探索与争鸣》2013年第1期，第81-85页。两文则集中介绍了越南政治革新的主要情况、经验及特点等，有利于研究者更好地了解越南政治革新的基本内容。他认为越南政治革新经过20多年的发展取得了初步成效，其主要经验是：“把理顺执政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作为政治革新的主线；把反腐败作为政治革新攻坚战的首要任务；把加强人民对权力的监督作为政治革新的突破口；把改革和完善选举制度作为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重要路径；在保证政治稳定的前提下进行渐进式政治革新；努力创造政治革新与经济革新良性互动的局面。”[3]

于向东在《近期越南政治发展变化的若干问题》一文中指出越南在继续贯彻落实越共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决议精神的基础上，将在党的领导、宪法的修订、惩治腐败和党内外民主政治建设等方面加大革新和发展力度。*参见于向东《近期越南政治发展变化的若干问题》，载《东南亚纵横》2014年第4期，第16-22页。

(二)民主化是越南政治革新的一条主线

社会主义民主化道路，是越南共产党在遵循本国国情的基础上，通过总结吸取国内外民主化道路的历史经验和教训而作出的正确选择。那么越南是怎样进行社会主义民主化建设的、又取得了哪些成果和经验呢？陈明凡撰写的《越南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实践》*参见陈明凡《越南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实践》，载《理论参考》2007年第9期，第59-61页。、《越南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理论与实践》*参见陈明凡《越南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理论与实践》，载《科学社会主义》2007年第1期，第153-156页。、《越南民主化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参见陈明凡《越南民主化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载《探索与争鸣》2011年第4期，第58-61页。三篇文章对此研究比较深刻，这三篇文章主要介绍了越共对社会主义民主内涵和方针的新认识，越共民主化的背景，越南社会主义民主建设过程中初见成效的举措，以及对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经验等。

关于越南社会主义民主化建设的进程及特点问题，陈元中、税光辉、陈映雪的《论革新开放以来越南共产党党内民主制度建设》概括了越共民主化建设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所形成的党内民主制度体系，进而分析了越共党内民主制度建设的基本特点，也是一篇研究越南民主化建设比较深刻的好文。*参见陈元中、税光辉、陈映雪《论革新开放以来越南共产党党内民主制度建设》，载《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社版)2014年第6期，第117-121页。而陈元中、唐晓凤所著《越南共产党党内民主发展的政治文化论析》一文则深入挖掘了政治文化对越共党内民主建设所产生的双重影响。*参见陈元中、唐晓凤《越南共产党党内民主发展的政治文化论析》，载《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4年第3期，第83-87页。

(三)国会改革是越南政治革新的主要内容之一

国会改革常常体现在政治革新的研究中，专门介绍和研究国会改革的成果不多，陈明凡《越南国会改革的举措及其成效》*参见陈明凡《越南国会改革的举措及其成效》，载《新视野》2013年第2期，第121-124页。、《越南国会初探——兼论对完善我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启示》两篇文章具体介绍了越南国会改革相关情况。*参见陈明凡《越南国会初探——兼论对完善我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启示》，载《理论导刊》2005年第12期，第83-85页。

对国会改革的原因等深层次问题，张树焕在《越南国会改革的原因、措施及其借鉴意义》一文中指出，越南自“革新开放”以来政治体制改革迅速发展，其中起突出作用的就是国会改革。该文还分析了越南国会改革的原因、采取的措施，对于我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完善具有借鉴作用。*参见张树焕《越南国会改革的原因、措施及其借鉴意义》，载《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4期，第30-34页。

(四)对中越政治改革的比较研究

越南的革新开放是学习借鉴中国改革开放的结果，但是没有完全照搬中国模式，既有借鉴也有创新，所以走了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革新之路，对中越两国政治革新进行比较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

陈明凡的《同一方向各俱特色——中越政治体制改革特点之比较》认为：“两国政治体制改革的特点大体相似：都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思想；社会主义为方向；稳定为前提；共产党为领导；经济体制改革为基础；民主为目标；依法治国为方略；循序渐进为方法。同时，由于历史和现实诸多因素的不同，中越两国在政治体制改革方面也有一些差异：代议机关的常设机构层次不同；最高权力机关的代表产生方式不同；政党制度不同；解决民族问题的方式不同。”[4]古小松所著《试比较中越改革的理论要点》*参见古小松《试比较中越改革的理论要点》，载《东南亚纵横》2002年第10期，第1-6页。和《试比较中越改革的理论要点(续)》*参见古小松《试比较中越改革的理论要点(续)》，载《东南亚纵横》2002年第11期，第15-19页。以独特的视角分析了中越改革的理论来源的异同，对中越改革的比较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分析也更为深刻详实。

四、 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多年来，国内关于越南经济、政治革新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也有不足之处，如研究的角度、深度以及广度等等都是应该注意和修正之处。

(一) 突破角度单一的现状，拓宽研究视角

现有研究角度单一的问题存在于上述研究的各个方面，例如，关于越南经济革新过程所形成的“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理论的研究还比较欠缺，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理论是马克思主义越南化的第二次历史飞跃，那么它是怎样形成的、内涵是什么、对越南经济革新的指导意义等都需要深入的研究。另外，虽然越南的政治革新取得了显著成效，但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一些困难和问题，那么这些困难和问题是什么、应该如何解决？再如越南政治改革步伐很大、很快，甚至超过了曾经的“老师”中国，那么越南的革新将会使越南国家和社会产生怎样的变化呢？现有的研究都没有给予预测和展望。

研究的内容不够丰富，重复研究的现象却屡见不鲜。有的学者一篇文章两个题目即成为两个研究成果发表于不同期刊；也有研究角度、内容都无不同，只是表述方式略有不同；还有的学者出版的著作与所发表的论文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这些重复研究的成果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越南经济、政治革新研究的质量，故突破现有研究领域，拓宽研究视角已成为此研究亟需解决的问题。

(二)应加大一手资料的翻译力度，保证研究的时效性

要使研究保持较高的质量，所用资料是前提和基础，尤其是关于国外的研究，如果资料的更新不及时就会使研究产生滞后性，选题立意都会受到直接的影响和制约。所以，有必要加大对有关越南资料的翻译力度，以保证理论创新和研究的质量。

(三)应加大对某些角度的研究力度

从查阅的资料来看，虽然经济革新研究成果很多，但大部侧重于介绍经济革新开放的情况，而对存在的问题及对策、启示等等这种深入思考的文章很少。中越两国改革有着深刻的历史和文化渊源，具有较大的可比性，对两者的对比分析有利于两国在改革中相互借鉴取长补短。但是目前的对比研究成果，无论是经济革新还是政治革新方面都存在着比较角度少、成果少等问题，从研究价值的角度讲应该引起重视，丰富这一领域的研究内容。

(四)应丰富研究成果的形式

目前，关于越南经济革新的研究成果形式以论文居多，专著形式的研究成果还不够充实。由于专著不受篇幅的限制，所以对一个领域的研究来说，专著能够更加系统更加详实地体现研究内容，这种系统性整体性的研究对于丰富越南经济革新或政治革新研究的形式非常重要。

总之，越南作为当今世界为数不多的社会主义国家之一，且与中国有着深刻的历史渊源，其革新开放的思路和理念与中国的改革开放有许多相似之处，故其经验教训对中国的社会发展都有启示和借鉴意义，值得深入探讨研究。通过对相关资料的归纳和梳理，可以看出目前学界对此领域的研究既有斩获又有欠缺，既有创新又有重复，概括介绍的较多而比较研究不足。尤其是关于越南的第一手翻译资料是研究的基础，这一关键环节的薄弱和欠缺制约着此领域研究的广度和深度，故学界应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克服困难、开拓视野，使相关研究的质量和数量再上一个台阶。

[1]陈强.越南政治体制改革的多重动因及发展趋势分析[J].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13(1):150-154.

[2]唐展风.越南政治改革的动力分析[J].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12(6):40-42.

[3]陈明凡.越南政治革新的经验教训及其启示[J].探索与争鸣,2013(1):81-85.

[4]陈明凡.同一方向各俱特色:中越政治体制改革特点之比较[J].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06(4):56-61.

(编校：李一鸣)

China’s Research on Vietnam’s Economic and Political Reform

LUO Wen-ying1,2

(1.School of Marxism, Hainan Normal University, Haikou 571158, China；2. Departmen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Haina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Haikou 571127, China)

Vietnam is a socialist country adjacent to China, and its reform and opening up policy in thirty years has achieved remarkable results and drawn extensive attention. The study on the experiences and lessons of Vietnam’s reform and opening up policy offers enlightenment and reference for China.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reviews and summarizes the problems and deficiencies in Chinese scholars’ research on Vietnam’s economic and political reform, which is very significant to further promote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 this field.

China；Vietnam；economic reform；political reform

2016-06-29

罗文英(1977-)，女，黑龙江大庆人，海南经贸职业技术学院思政教学部副教授，海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5级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外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比较研究。

K333

A

1008-6722(2016)04-0005-06

10.13307/j.issn.1008-6722.2016.0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