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程盛(中共广州市委党校哲学与文化教研部,广东广州 510070)
“一带一路”:中国融入和引领世界的新战略
□虞程盛(中共广州市委党校哲学与文化教研部,广东广州 510070)
“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在新的全球化与全球治理中发出中国声音的重大载体。“一带一路”战略有中国与世界互动中“引进来”与“走出去”双向交流共存的时代特征,也是中国参与改革和完善全球化和全球治理体系的新战略。“一带一路”战略是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化信息时代背景下顺应时代潮流的区域乃至全球融合战略。广东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作为中国—东盟全面合作的前沿地区,落实“一带一路”战略要立足其区位优势,抓住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和建设东南亚交通枢纽的重大发展机遇,珍惜和善用各类基金等资源,发展好区域经济。
“一带一路”;战略内涵;抓手
当前,经济全球化与全球治理正面临深刻调整,在此背景下中国提出共建“一带一路”战略正是顺应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的潮流,秉持开放的区域合作精神,致力于维护全球自由贸易体系和开放型世界经济。[1]“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从“引进来”到“走出去”的经济发展战略转型的重大体现,更是中国在新的全球化与全球治理中发出中国声音的重大载体。
(一)时代背景
从国际背景而言,主要是政治上全球治理面临世界多极化发展趋势;2008年以来的全球经济危机使得经济全球化面临巨大的贸易保护主义和消极的经济区域化及反传统全球化浪潮的挑战;文化上过去一百多年的西方文化主导地位日益演变为全球多文明的复兴,形成文化多样化格局;随着以大数据和智能机器人技术为主导的信息技术革命的不断发展,整个社会日益由传统工业化向社会信息化转型。
从国内背景而言,从总体上,由于中国工业化步入中后期的发展阶段,中国经济必然从过去的主要“引进来”发展到逐步“走出去”,并从过去的货物贸易“走出去”到各种产能“走出去”继而发展到服务贸易和投资的走出去,同一阶段几个方面可能同时存在,但每一阶段都有主要承担者。另外,国内工业化中低端产能的过剩及投资市场的利润率下降要求开发新市场。为了顺应我国经济的发展阶段进入新常态,提出“一带一路”发展战略、构建新型区域和国际经济新秩序成为必然选择。
(二)具体内涵
2013年9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题为《弘扬人民友谊共创美好未来》的重要演讲中,提出“为了使欧亚各国经济联系更加紧密、相互合作更加深入、发展空间更加广阔,我们可以用创新的合作模式,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以点带面,从线到片,逐步形成区域大合作。第一,加强政策沟通。各国就经济发展战略进行交流,协商制定区域合作规划和措施。第二,加强道路联通。打通从太平洋到波罗的海的运输大通道,逐步形成连接东亚、西亚、南亚的交通运输网络。第三,加强贸易畅通。各方应该就推动贸易和投资便利化问题进行探讨并作出适当安排。第四,加强货币流通。推动实现本币兑换和结算,增强抵御金融风险能力,提高本地区经济国际竞争力。第五,加强民心相通。加强人民友好往来,增进相互了解和传统友谊。”[2]
2013年9月李克强总理在参加2013年中国—东盟博览会时强调,铺就面向东盟的海上丝绸之路,打造带动腹地发展的战略支点。同年10月3日在印尼国会发表演讲时,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东南亚地区自古以来就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中国愿同东盟国家加强海上合作,使用好中国政府设立的中国—东盟海上合作基金,发展好海洋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3]此后,党和国家领导人就“一带一路”战略在多个外交场合进一步作出阐述,2015年3月28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从时代背景、共建原则、框架思路、合作重点、合作机制、中国各地方开放态势、中国积极行动及共创美好未来等八个方面对“一带一路”战略做了系统的规划和解读。
从以上关于“一带一路”的原始表述中,我们可以看到,在地理范围上,“一带一路”是从陆海两个方向联通中国与世界。习近平总书记谈到丝绸之路经济带时提出“打通从太平洋到波罗的海的运输大通道”,这就将中国在联通欧亚时将丝绸之路经济带的起点由古丝绸之路的西安(长安)放眼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中国东海岸,首先要联通东亚、西亚、南亚和欧洲。在地理范围上,涵盖整个欧亚大陆。在阐述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时,习近平提出东南亚地区自古以来就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这表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通过东南亚连结中国与世界,不但不局限于东盟,甚至不止于我们目前所理解的通过东南亚尤其是东盟联通西亚、非洲和欧洲,同时在远景上包括联通中国与大洋洲、美洲,也就是说中国的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将中国作为起点,将丝绸之路经济带联通的欧亚大陆再通过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通过海路联通亚、欧、非洲,最后联通大洋洲和美洲。当然远景目标与现实的实施步骤不是一回事,所以在当下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初期,由近及远,由点到线,由线变面是实现“一带一路”愿景的合理步骤,因此“一带一路”建设的初期应特别注重中亚、东欧和东南亚等几个关键节点的建设。
在合作内容上,目标是全方位多领域的深度合作。包括政治互信和发展道路的探索,各国就经济发展战略进行交流协商制定区域合作规划和措施;“世界上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发展模式,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发展道路。”[3]探索和开辟顺应时代潮流、符合自身实际的发展道路是建设“一带一路”过程中的应有之义,是建设“一带一路”的政治互信前提。在联通的基础设施上,建设联通的大通道,构建陆海空立体交通网络;在联通具体内容上,既涵盖传统的货物贸易,也包括贸易链上游的服务贸易,同时还包括投资合作方面的投资便利化和投资保护,这是中国由货物贸易大国向服务贸易大国及中国由长期的主要“引进来”向“引进来”与“走出去”并重,逐步过渡到“走出去”为主的新型全球化格局。
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中,对既有不合理国际金融体系格局提出了合理的改革举措,着力推动国际结算中货币的多样化,尤其是通过本币互换等措施,推动人民币的国际化进程。通过改革和完善既有国际金融体系,增强国际金融安全,提高欧亚区域经济的竞争力。要达成以上目标,就要从人文和历史的角度出发,加强各国之间的互信和友谊,通过项目的实施惠及相关国家和地区民众,减少在互利合作中的障碍与掣肘。
(一)“一带一路”战略是对古代“一带一路”的超越
自秦汉时期发展起来的古代“一带一路”是中华文明与阿拉伯文明、欧亚文明及非洲文明相互交流的通道。总体上,古代五大文明区域中华文明、印度文明、两河流域文明、古埃及文明和古希腊文明通过古代的“一带一路”基本沟通连接起来了,尤其是前四大古文明区域之间的连接非常紧密。古代“一带一路”主要通过各国商贾的货物流转一方面沟通了古代“一带一路”沿线的货品交流,同时也促进了各区域文明之间的人文交流和生产力发展,但由于农耕文明占主导地位,因而,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限制了其对各区域文明之间生产力发展的促进作用。但通过历史文献和考古发掘成果,可以清晰发现古代“一带一路”沿线几大区域文明在长达2000余年的沟通中相互之间的影响与促进作用非常明显。及至今日,全球化浪潮极大扩展了古代“一带一路”的沟通内涵,除了原有的货物贸易、人文交流,新时代的“一带一路”建设进一步扩展到政治互信、服务贸易、投资便利等,突出体现在通过工业化和信息化使生产力的区域转移成为新时期全球化的重要内容。简言之,从历史的纵深而言,“一带一路”是适应时代发展要求和适应全球化的发展新阶段,使服务贸易和生产力的全球转移替代原来的货物流转成为“一带一路”战略的主要内容,生产力的转移的具体体现就是区域化和全球化中物流、信息流、资金流、人才流等各要素的自由便利流通,体现在从基础设施建设、交通便利化和服务贸易自由化和双边及多边投资保护等方面的建设与合作。
(二)“一带一路”战略与西方国家相关战略的差异
“一带一路”战略提出后,在国际上引起巨大反响,同时也伴随一些质疑和杂音。为此,要回顾和区分从马歇尔计划到近年来世界上提出的诸多新丝路计划或项目的异同,以便更清晰认识“一带一路”战略。
首先,要区分“一带一路”战略与二战后马歇尔计划的差别。2009年1月5日,《纽约时报》就将中国实施的“走出去”战略称为“北京的马歇尔计划”,“一带一路”战略提出后,西方主流媒体更是认为这是中国版的马歇尔计划。其实,“一带一路”战略是新时期中国全面融入世界和引领世界、适应时代要求和致力于全球经济持续协调发展及全球治理合理化的新战略,是从多方面超越马歇尔计划的。从影响区域而言,马歇尔计划主要覆盖当时的西欧发达国家,“一带一路”战略是是首先覆盖发展中国家和欠发达国家集中的中亚、西亚、南亚、东南亚、非洲和中欧,同时覆盖亚欧发达国家,从前文的分析中,笔者认为远景中,“一带一路”战略将惠及全球。“一带一路”是一个不区分意识形态、不限定交流国发展道路,期望全面覆盖的发展战略。从性质而言,马歇尔计划是当时全球意识形态斗争的产物,也是后来冷战的发端,当今的北约组织正是以此计划受惠国为基础而建立。由于历史的原因,该计划体现为主要是美国生产力的单向输出。而“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在崛起过程中基于中国工业化和信息化发展水平,顺应时代和平与发展主题,以促进区域乃至全球经济持续协调发展为宗旨,本着互惠互利和承担适合我们自身实际能力的国际义务原则,为区域经济乃至全球经济发展提供公共产品,促进生产力全球合理转移,不以意识形态划界,体现出极大的包容性。也呈现出适合区域国家和地区及我国实际的生产力的双向流动,即我们在输出适合其他国家和地区发展实际的生产力的同时还要大量输入世界的先进生产力和生产方式。从战略实施时间及投入资源而言,由于马歇尔计划是促进西欧发达国际经济恢复为主要目的,实施的时间仅持续4个财政年度,投入的资源仅是1940年代的130亿美元,“一带一路”战略由于是以带动发展中国家和欠发达国家发展及促进区域乃至全球均衡协调发展为宗旨,故而持续的时间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投入的资源也会是马歇尔计划远远不及的。
总之,“一带一路”战略从多方面超越马歇尔计划,核心是一个崛起中的大国试图通过提供力所能及的公共产品和秉持互惠互利原则,遵循市场规律,通过“引进来”和“走出去”双向交流,促进区域乃至全球经济的持续协调发展,并同国际社会一起改革和完善全球经济发展体系及全球治理体系。
其次,要区分“一带一路”战略与其他类似战略的差别。近30年来,国际社会提出了一系列与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相关的计划或战略,主要有198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实施的为期10年的“综合研究丝绸之路——对话之路”项目;2008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发起的“丝绸之路复兴计划”;2009年欧盟联合中东中亚部分国家及埃及提出的“新丝绸之路”计划;2011年美国提出的“新丝绸之路”计划;此外,还有诸如日本、俄罗斯、伊朗、哈萨克斯坦都提出了类似计划或项目。纵观以上诸计划或项目,我们提出的“一带一路”战略是对他们的一种超越。譬如,198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启的“综合研究丝绸之路——对话之路”项目,主要通过历史考察、举办国际学术研讨会、有关文物展览会及沿线旅游推介会等形式,期望促进东西方文化的交流,改善欧亚各国人民之间的关系,吸引国际社会对“丝绸之路”的关注,这在我们提出的战略中,只是其中一个部分的内容,该项目已经实施完毕,目前在推进“一带一路”战略过程中我们正在做比该项目更深广的人文交流项目,譬如与战略相关的留学生交流和吸纳计划。2008年联合国开发署发起的“丝绸之路复兴计划”主要聚焦于古丝绸之路沿线的欧亚大陆通道包括公路、铁路、港口、通关等条件的建设和完善,涵盖中国、俄罗斯、伊朗、土耳其等19个国家,建立中国至欧洲、俄罗斯至南亚、中东地区等线路的6条运输走廊,伊朗在此基础上于2011年提出建设通过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到中国的“铁路丝绸之路”。这一项目主要聚焦于物流和人流基础设施与软件设施的建造,意图打通中东、南亚、俄罗斯、中国和欧洲大陆陆上的连接通道,目前,该计划原设想部分得到实现。“一带一路”战略正在完善和扩展该战略的未竟使命。美国的“新丝绸之路”计划提出以阿富汗为中心,连结中亚、南亚,建立一个以美国为主导的区域经济联合体,其意图带有明显的对中国、俄罗斯及伊朗围堵、遏制特征,是美国期望以自身价值观主导世界的地区战略意图载体,与世界多极化的时代潮流背道而驰。这与中国的“一带一路”战略的顺应时代性潮流、包容世界文化与政治等的多样性不可比拟。
从以上简单比较中,笔者认为,中国的“一带一路”战略内涵的丰富性、覆盖范围的广阔性与原则上的互利性结合,适应时代潮流和包容不同文明与不同国家发展道路差异,奠定了“一带一路”战略对中国在崛起过程中不断继续发展和带动区域与世界同步发展的发展路径。
“一带一路”战略提出和实施3年来,“‘一带一路’建设从无到有、由点及面,进度和成果超出预期。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国际组织参与‘一带一路’建设,中国同30多个沿线国家签署了共建‘一带一路’合作协议,同20多个国家开展国际产能合作。”[4]从战略层面而言,推动“一带一路”战略的资金抓手是亚投行和丝路基金,其中,亚投行偏重于基础设施投资和互联互通建设投资等;丝路基金则侧重于产业股权投资和类风险投资,是实施战略的两翼:在注重基础设施建设和互联互通通道建设等“骨架”构建的同时,遵循市场规律,为“骨架”增添“血肉”即同时科学合理布局产业内容,这两者不可偏废。推动“一带一路”战略的理念抓手是互尊互信开放包容、务实创新、和平发展。互尊互信开放包容是“一带一路”战略不同于类似战略的前提性基础,我们主张互相尊重互相信任及秉持开放包容的合作态度是多边合作长期发展的基础,只有尊重不同文明差异和不同发展道路,才能让合作不附加政治或其他前提限制条件,才符合21世纪世界多极化、文明多样化、发展道路多样化的世界发展实际,才是符合时代发展潮流的区域化和全球化前提和基础。务实创新是“一带一路”战略成功的方法论和关键点,只有立足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发展实际,选择适合现实生产力水平的发展项目与发展路径;顺应时代潮流,勇于开拓新领域创新合作发展思路和形式,才能调动相关各方面的参与积极性,使“一带一路”战略不断向前推进和深化。为了保障有一个稳定的合作环境,要改革和完善全球治理体系,反对霸权主义和各种极端主义,确保区域合作化和全球化的顺利推进。
广东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以下简称“两广地区”)作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起点之一,尤其是中国—东盟全面合作的前沿地区,面临优越的区位优势和巨大的发展机遇。首先,要立足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上东南亚交通枢纽这一战略部署,各级政府引导和协助企业、智库和非政府组织充分利用好已经设立和即将设立的各类合作基金。目前,我国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已经设立和准备设立的中国—东盟合作基金种类较多,无论是主管部门还是运作流程都不够为相关组织所熟悉,早期一些基金的设立和存续也缺乏明确的规则和管理规程,设立的随意性较大,运作流程不够透明。譬如1997年有中国政府出资设立的资助性的中国—东盟合作基金在设立规模、运作存续期及运作流程等方面就缺乏规制。从现有公开途径查不到基金规模、也查询不到运作存续期,其申请和批准程序也比较复杂,其运作流程规定“项目建议书先经外交部财政部审核,再交东盟审核,最后提交中国—东盟联合合作委员会会议讨论批准”2011年,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中国东盟领导人峰会上宣布中国政府出资30亿人民币设立中国—东盟海上合作基金,相比于中国—东盟合作基金,基金规模(30亿人民币)和性质(资助性质)一开始就明晰了,但直到2013年9月第一批项目执行情况才对外公布,显示该基金运作程序不够透明和有序。2014年底,财政部、外交部才联合发布《中国—东盟海上合作基金管理暂行办法》。由于信息的透明性和运作流程规范性有待完善,这就要发挥政府职能部门利用掌握的相关信息,引导和协助企业、智库和非政府组织充分利用好这类资助性基金,开展合作研发和务实项目合作。当然,随着“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逐步推进和中国—东盟合作的全面铺开,遵循市场规律的各类基金会越来越唱主角,中国—东盟投资合作基金除范围局限于东盟,在投资领域上与亚投行有相似和重叠之处,但由于主发起人为中国进出口银行,在项目的选择和落地上与亚投行会有一些差异,我们的相关企业在拓展东盟基础设施、能源和自然资源相关项目时,要注重申请利用该基金。随着中国—东盟合作的日益专业化和多样化,一些专门性基金也会不断涌现,据2016年9月 11日开幕的第二届中国—东盟信息港论坛上,国家发改委官员表示支持广西设立中国—东盟信息港基金。[5]基金设立后,有望在跨境电子商务、区域性国际金融中心、互联网+云计算、物联网、智慧城市、智慧电网等领域开展合作和项目建设,这也需要政府相关职能部门和行业组织未雨绸缪,做好准备。
当然,在注重加强两广地区与东盟的合作过程中也要加强两广地区在产业转移、人财物等经济要素自由流动,注重区域发展规划方面的科学合理衔接。在练好内功的基础上,以东盟为桥头堡,延伸我们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上的影响和辐射带动作用。
[1]国家发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务部.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EB/OL].新华网,2015—6—8.
[2]张明宇.习近平发表重要演讲吁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EB/OL].新华网,2013—9—7.
[3]习近平.中国愿同东盟国家共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EB/OL].新华网,2013—10—3.
[4]“一带一路”国际研讨会召开刘奇葆发表主旨演讲[EB/OL].新华网,2016—9—27.
[5]程春雨.发改委官员:将支持广西设立中国—东盟信息港基金[EB/OL].中国新闻网,2016—9—11.
□责任编辑:周权雄
F120.4
A
1003—8744(2016)06—0094—06
2016—9—25
虞程盛(1968—),男,中共广州市委党校哲学与文化教研部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政治哲学与文化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