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代表性xMOOC课程资源与课程服务的比较研究*

李金芳　刘　娜　王　莲　祝　欣（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　北京　100048）



国外代表性xMOOC课程资源与课程服务的比较研究*

李金芳刘娜王莲祝欣（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北京100048）

[摘要]xMOOC课程具备丰富性和适应性等特点。国外xMOOC采取自主开发和合作开发两种模式开发课程资源，并与机构开展合作，具有合作机构以高校为核心、种类多、国际化趋势明显等特点。xMOOC的课程服务包括学习支持和课程认证。xMOOC在课程资源开发模式、交互式服务功能设计、认证服务及就业匹配服务开展等方面都各具特点。我国高校建设xMOOC平台应借鉴国外经验，从以下方面入手：建立开源的xMOOC平台；广泛开展专业领域的合作；拓宽课程认证的应用范围。

[关键词]xMOOC在线开放课程课程资源课程服务

MOOC在世界范围内提供学习和交流机会，对于促进教育资源共享、实现终身学习、推动高等教育变革等具有重要意义。研究者对2007—2013年同行评审的学术文献和实践经验进行比较研究发现：①理论研究层面大量讨论对MOOC概念的理解，从理论角度关注关联主义、同行学习、开放、MOOC与内容复用之间的关系；②实践总结发现当前是基于MOOC的学习体验和教学模式概念的实践阶段，课程平台的结构化和模式化影响了MOOC设计；③理论研究与实践总结二者间的差异在于教学实践的基础，与MOOC设计无关，这种差异进而影响了学习体验，并且制度因素尤其是与财务可行性（financial viability）、认证（certification）等相关方面的实践得到关注[1]。本文着重从实践层面调查与比较研究MOOC平台。

研究者认为开放课程除了提供免费的学习资源之外，同时还包含一定程度的教学支持、学习活动的组织和管理以及获取学分的可能[2]。根据相关学习理论，MOOC可分为基于关联主义学习理论的cMOOC和基于行为主义理论的xMOOC。2008年，加拿大阿萨巴萨卡大学的乔治·西蒙斯（George Siemens）和斯蒂芬·唐斯（Stephen Downes）首次将基于connectivism（关联主义）理念的大规模开放课程称为cMOOC。2012年，新型短视频公开课出现，与cMOOC理念不同，为了相区别，称其为xMOOC。xMOOC资源来源于世界名校，教学模式基本上是高校内部教学模式的迁移或延伸，较好地适应了课程多样性的需要。由于开放课程能给予学生大致相同的学习经历，本文选取英国、美国、澳大利亚等国家代表性的x M O O C平台Coursera、Udacity、EdxOnline、Open2study、Khan Academy和FutureLearn，从课程资源建设与课程服务两个角度综合比较xMOOC的课程特点、开发与合作以及学习支持、课程认证等方面，从实践层面发现xMOOC在资源开发模式、交互式服务功能设计、拓宽认证服务及就业匹配服务等方面的特色，以期为我国xMOOC建设提供有益参考。

1　xMOOC的课程资源

1.1课程特点

总体来看，xMOOC具备丰富性和适应性等特点。丰富性主要体现在课程总量、课程系列及课程专业分类方面。首先，课程总量大，尤以Coursera为代表。FutureLearn仅有学科分类一种分类方式，考虑到学科交叉性，课程总量可能因为重复计算而产生误差。其次，课程系列丰富，主要有免费课程和认证课程。FutureLearn、Open2study和Khan Academy仅设有一项免费课程，以自主学习（Selfpaced）为主。Open2study还会推荐澳大利亚开放高校和开放培训机构分别为高等教育[3]和职业培训[4]提供的一些认证课程。Coursera、Udacity和EdxOnline等还提供丰富的一系列认证课程。其中，EdxOnline认证课程系列最丰富，有认证课程、X计划系列课程、高中课程、专业教育、学分课程5个系列。最后，课程专业分类详细。据笔者统计，课程数量越多分类就越详细，Coursera和EdxOnline分类都超过20种。课程的适应性体现在课程以英语为主，支持多种语言。Khan Academy由于采取了翻译志愿者的运作机制，语言数量多达40余种[5]。为了便于用户的选择，Coursera和EdxOnline还以语种为类别进行了课程揭示。

1.2课程开发

国外xMOOC采取了两种模式开发课程资源：自主开发、合作开发。

（1）自主开发模式

自主开发模式是指xMOOC平台提供课程并完成教学任务。自主开发模式通过不断建立并深入拓展横向合作来强化专业特色。鉴于学校的项目更多偏向学术和前沿探索，Udacity在教育与行业无缝衔接方面做出了大胆探索，与大公司合作开展一些符合行业标准的项目实践和课程研发。

自主开发模式具有以下特点：①课程专业性和实践性更强。Udacity偏重数学和计算机，多是实用性质的理科课程，并且设置“Beginner（初级）、Intermediate（中级）、Advanced（高级）”3级，凸显技能培养。Nanodegree系列是Udacity极具特色的课程体系，注重在项目实践中学习、练习和展示新技能。Nanodegree系列现有6个项目，每个项目均由5～7个在线课程组成[6]。Udacity还计划推出生物科技、制药等课程，并且为实验课程开发了虚拟课堂，探索虚拟学习能否完全取代现场学习环境。②课程注重个性化教育。Khan Academy主要包含基础教育及预科考试辅导部分，更多的是针对学生的个性化教育。

（2）合作开发模式

合作开发模式多是由课程提供方提供完整的开放课程并完成教学任务。Coursera、EdxOnline、FutureLearn、Open2study等均采用了合作开发模式。合作开发模式与合作机构在课程开发标准、规范责任和义务等方面做出努力，以减少课程的同质化，保持课程开发的延续性、稳定性与有效应用。合作开发模式重视建立开放课程开发标准框架，以确保学生获得一致的在线学习体验，并进一步规范合作者的责任与义务，使合作者在提供开放教育服务的同时还要为平台发展承担责任和义务，如EdxOnline[7]和FutureLearn[8]。

合作开发模式具有以下特点：①课程学科领域广，体系化程度高。其中Coursera、EdxOnline具有的特点最为明显。Coursera涵盖科目范围广泛，包括计算机科学、数学、商务、人文、社会科学、医学、工程学和教育等。据笔者统计，“Specializations”课程里面的主题系列较为完整，以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开设的“Data Science Course Track ”系列为例，其有9门课程。②大部分以本科水平的概论性基础课程为主。EdxOnline还有来自于MITx①在线学习计划中的部分实验课程及高中课程。③开放程度极高。除了专业教育课程，所有EdxOnline课程可以免费旁听，支持访问视频、讲座、阅读资料等。

1.3课程合作

开放课程教育需要资源、资金、技术、法律、制度等各方面的保障，在上述相关领域均可开展合作。本文所指的合作特指就课程资源开发而开展的合作。自主开发模式采取有限合作，仅限于课程元素或课程协助等。例如，Udacity、Khan Academy。Udacity主要与教育专家和业内专家合作，以保证内容的先进性及应用技能的培养。Udacity通过教师和学生团队的方式开发Nanodegree系列中的在线课程和项目（hand-on projects）。Khan Academy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简称NASA）、现代艺术博物馆（Museum of Modern Art）、加州科学院（California Academy of Sciences）和麻省理工学院等机构合作提供专业内容[9]。

合作开发模式主要是与机构开展合作，具有以下显著特点：

（1）合作机构以高校为核心

高校是xMOOC合作成员的核心组成。Coursera拥有数量最为庞大的合作高校，108所合作高校遍布在全球25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包含我国5所内地高校（南京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2所香港地区高校（香港科技大学、香港中文大学）。EdxOnline的机构合作者xConsortium，其36名宪章成员（Charter Members）包括了美国韦尔斯利大学、日本京都大学等[7]。

FutureLearn和Open2study均依托于本土开放高校而建立，合作高校具有联盟性质。前者由英国12所高校联合发起，后者课程共来源于26所机构，其中65%为高校，包括澳洲本土高校17所[10]。

（2）合作机构种类多

除了高校外，开放课程平台还和很多不同的机构开展合作，包括致力于在线教育的企业、行业组织、学术机构和非政府组织等。联盟性质的xMOOC合作机构种类最多，如FutureLearn与教育组织、文化机构、国际知名专业组织、商业机构和英国政府开展合作[11]。文化机构多为一些拥有文化和教育资料宝藏的机构，如英国文化协会（British Council）、英国国家图书馆、英国国家博物馆和国际影视学校（National Film and Television School）等；国际知名专业组织，如特许注册会计师协会（Association of Chartered Certified Accountants，简称ACCA）和英国工程技术学会（Institution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简称IET）等[11]。

（3）合作机构国际化趋势明显

国际化发展趋势主要体现在发展速度快、区域分布广两个方面。这一点首先可以从课程语言的数量变化中得到印证。据笔者统计，从2015年1月31日至7月15日，Coursera的课程语言从20种增至31种，英语授课的课程比例从91% （782/860）下降至66.6%（885/1 329）。其次，官方发布的合作机构消息也说明了这一情况。Open2study考虑到超过60%的学生来自170多个国家，其在4个月间（2013年7—11月）从第一个国际合作伙伴新西兰梅西大学（Massey University）[12]起又发展了一所中国高校和两所中东高校[13]。FutureLearn则在1个月间（2015年2—3月）迅速增加了分布在哥伦比亚、法国、西班牙、瑞士、挪威、荷兰、英国等地的9个高校合作伙伴[14]。

2　xMOOC的课程服务

2.1课程学习支持

课程学习支持通常有两种方式：教师指导和学生互助。①教师指导以授课教师为主，兼有个人教练（personal coach）和辅导团队等方式。授课教师主要通过在线虚拟教室的聊天框或者预约后一对一个性化的交流，分享有用的学习技巧、对课程学习提供详细的指导，并对课程建设给予反馈。Udacity为部分课程提供个人教练，在整个课程阶段给予支持[15]，对基础性学科还支持按需聊天（on-demand chat）。Khan Academy则采取辅导团队模式。辅导团队由教练、父母、导师甚至是同辈来担任辅导者，主要通过制定学习任务、掌握学生学习情况、回答学生提问、帮助并鼓励学生等来提供学习支持[16]。②学生互助以互动方式进行，分为线上和线下两种。线上主要有课堂讨论、课程论坛、学习小组、社区学习等。课程专属论坛或讨论区是学生互助学习的通用方式。除此以外，EdxOnline还包括基于维基的协作学习、学习进展评估及在线实验室等其他互动学习[17]。FutureLearn则提供基于情境讨论（discussion in context）和跟随功能（follow）的大规模社区学习支持方式，并通过建立“学习领袖”的方式，鼓励知识分享与学习互助。FutureLearn和Open2Study都设置了关注功能，系统会自动推荐选择同一门课的同学在课程即时聊天大厅或学习小组互相交流。线下则主要是学生自发组织的学习小组线下见面会。Coursera和Udacity的学生分别在1 400个城市和450多个城市组织线下见面会[18]。EdxOnline现在有202个全球社区，北京地区数量颇多[19]，可以自由开展线下见面会。

2.2课程认证服务

开放课程提供了丰富的课程认证服务，主要包括证书认证服务和学分认证服务。

2.2.1证书认证服务

从认证形式看，证书认证有物理打印证书（纸质证书，不需要学生单独打印）和数字证书（学生可自己打印）两种。前者主要是FutureLearn提供的参与认证证书[20]和成就认证证书[21]。参与认证证书要求学生必须至少完成50%的课程以及所有的测试（自动评分），并且须主动给予“完成”标记；而成就认证证书则由授课教师签发，要求验证身份且在当地的考试中心完成一次监视考试（invigilated exam）。证书信息均包括个人信息、课程信息与授课教师签署信息等，成就认证证书还有高校LOGO及最终考试成绩。数字证书主要有荣誉认证证书、验证认证证书和成就认证证书，均与课程系列相匹配，认证条件大不相同。

（1）荣誉认证证书

荣誉认证证书是免费的，以兹证明学生的兴趣或者学习经历，如EdxOnline的荣誉证书、Khan Academy的定制证书及Open2study的电子证书。学生成功完成课程任务后即可获得荣誉证书。定制证书只提供给表现突出的3类学生，即完成课程任务、掌握最多技能、优秀同行导师，学生可以自定义证书标题与证书描述性内容[22]。电子证书则要求成绩达到满分成绩的60%以上，并可附带技能展示、官方证明及学习证明等相关材料[23]。

（2）验证认证证书

验证认证证书是收费的，其需要学生提供个人身份证明，并成功完成课程学习，如Coursera的数字认证证书，Udacity和EdxOnline的验证认证证书。Coursera和EdxOnline还提供独立URL认证链接，可查证并支持打印与数字共享。该类证书同时含有平台名称和高校名称。

（3）成就认证证书

成就认证证书对应特殊的课程系列，认证条件比较严格，认证费用较为昂贵，如Coursera的认证课程和专项课程、Udacity的Nanodegree课程及EdxOnline的XSeries课程。Coursera认证课程要求“完成每周1小时发言材料、测试、分配的项目及自选学分作业（credit assignmen）”，而专项课程认证则是以签名（Signature Track）方式完成专项课程中每门独立课程（一般5门）的认证，并应用所学技能完成最终的毕业项目[24]。Udacity与行业巨头Google、Facebook等合作，为Web开发人员、数据分析师或者移动开发者提供为期6个月的Nanodegree专业课程教育[6]。 Nanodegree认证要求完成所有课程项目，通过现场展示、面试（live exit interview），证实个人身份及独立完成工作。该类证书一般由开放课程平台、高校、授课教师共同签发，证书信息同时含有平台名称、高校名称及LOGO。XSeries成就认证由课程提供的学校给予认证，要求学生必须完成一个特定主题的系列课程并获得了全部课程的认证[25]。

2.2.2学分认证服务

除了证书认证之外，xMOOC还提供学分认证服务。学分认证主要有以下两种：

（1）托管式课程认证

托管式课程是指高校通过在xMOOC平台进行课程托管以提供在线学习。托管式课程与线下课程仅仅是教学方式的不同，而在课程内容、授课过程及考核等方面完全一致。xMOOC平台为选修了该课程的本校学生提供相应的学分认证。简单说就是高校为传统的面授课程补充了xMOOC网络授课的方式。学生可以选择其一进行学习，获得学分。例如，Udacity为美国佐治亚理工学院在线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提供学分认证，但由佐治亚理工学院授予学位[26]。

（2）评估式课程认证

美国教育理事会（American Councilon Education，简称ACE）对Coursera上由顶尖高校提供的几门课程进行评估，课程通过评估后可以进入A C E学分推荐计划（American Council on Education's College Credit Recommendations，简称ACE CREDIT），学生选修这些课程可获提供该课程的高校学分。2013年10月，Coursera发布消息称，2 000多所学校接受ACE学分推荐计划，学生能够获得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3学分微积分课程的学分认证[27]。

3　对我国高校建设xMOOC的启示

3.1建立开源的xMOOC平台

网络技术的发展，包括增强现实技术、移动技术、可穿戴技术等，为优化混合学习带来挑战。xMOOC平台需要开发、测试和试验教学研究，以满足新学习方法中的信息交互、社区分享和学习数据分析。对我国而言，综合考虑经费保障、技术力量与可持续发展等方面的需求，比较适合从国家教育改革和发展战略的角度去开发开源xMOOC平台。开源xMOOC平台兼具教育服务功能与教育研究功能，有诸多优势。一方面，支持高校根据需求改进和增加教学功能，能够促进现代技术在教学手段方面的应用，掌握如何通过技术改变教学与学习的方法，研究与开发在线教学功能。另一方面，全面收集在线学习生成的客观而丰富的数据，包含学生的社会与经济背景、学习策略、学习表现与课程效果评价等。通过对数据的分析与应用可以深入了解学生需求，完善开放课程建设，不断增强学习体验，进而开展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提高线下传统校园的教学和学习效果。

3.2广泛开展专业领域的合作

对于大多数高校图书馆而言，以什么样的方式参与xMOOC建设受到诸多因素影响。首先，xMOOC本身存在诸多问题，如学生自制力不强、教师对学生的学习质量控制不够等，影响了xMOOC的应用效果。其次，受校园信息环境建设、师资力量、技术力量等因素的影响，高校自主开发xMOOC课程平台难以一蹴而就。最后，课程主客体的习惯、特点、经验等诸多因素，也使得自建xMOOC课程的应用存在相当的局限。因此，对于大多数高校而言，一方面可以利用自身优势专业开发特色课程，另一方面也要与其他高校、专业机构、知名业内公司等开展合作，开发有益于专业能力培养的课程。以网页开发（W e b Development）课程为例，Udacity与At&t公司合作授课，根据公司对网页开发从业人员的需求制定了教学大纲和项目实践，将知识点与实际应用相结合进行讲授。学生经过课程学习后，有足够的技能进入At&t公司从事网页开发，并可利用项目实践经验申请网页开发类工作[28]。Udacity这种以项目实战为导向的课程成为了高校学术课程的有益补充。

3.3拓宽课程认证的应用范围

目前，课程认证大多只证明一种学习经历，这是远远不够的。xMOOC发展需要进一步拓宽课程认证的应用范围。首先，应进一步纳入高等教育体系，不断增强学分认证。就我国而言，除了托管式课程学分认证与评估式课程学分认证两种方式外，还可以采取联盟式互认证方式在合作高校间开展课程的学分认证，以实现优势学科互补。华中师范大学与武汉理工大学“结盟”，两校开放课程互认学分，有利于xMOOC课程的资源建设与有效利用[29]。其次，增加继续教育认证。奥巴马总统发表声明，认可ConnectED在促进技术在学校课堂教学中使用这一事件中的领导作用和地位，呼吁帮助学校在课堂中接受技术和数字化学习以及支持EdxOnline为教师提供专业发展课程[30]。这些课程由美国最好的高等教育院校开发，专注于课堂中的混合学习和集成技术应用。EdxOnline将为完成课程的美国教师免费提供验证证书认证。有研究表明，虽然当前雇主们大多还未认识和接受xMOOC在招聘、就业和专业发展中的作用，但是高达83%的雇主愿意将xMOOC作为专业发展的途径[31]。xMOOC将提供一种新型的继续教育模式以增强继续教育的数字化发展。以高校图书馆为例，其继续教育工作存在馆员学习意愿不强、学习时间与经费缺乏保障、培训内容层次性不明显、培训形式单一等问题[32]。这种新型的继续教育模式将有效缓解上述问题，并且丰富馆员培训内容，有关心理学、人际交往、表达与沟通等方面的课程能极大提升馆员的职业形象；并且其支持非职业导向的自主学习，有助于提升馆员综合素养。

注释：

①MITx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在2011年12月19日推出的网上学习计划，其不仅免费提供网上学习课程，而且增加了互动环节和课程开发工具等用以促进学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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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ccredited University Study[EB/OL].[2015-03-16].https://www.open2study.com/help#13.

[4]Accredited Vocational Study[EB/OL].[2015-03-16].https://www.open2study.com/help#13.

[5]You're Joining a Global Classroom[EB/OL].[2015-03-22].https://www.khanacademy.org/about.

[6]Nanodegree[EB/OL].[2015-07-15].https://www.udacity.com/nanodegree.

[7]EdxOnline FAQs[EB/OL].[2015-02-02].https://www.EdxOnline.org/about/org-faq.

[8]Responsibilities of Partners[2015-03-18].https://about.futurelearn.com/terms/accessibility-policy/.

[9]A Personalized Learning Resource for All Ages[EB/OL].[2015-03-02].http://www.khanacademy.org/about.

[10]Educators[EB/OL].[2015-03-04].https://www.open2study.com/educators.

[11]Our Partners[EB/OL].[2015-03-18].https://www.futurelearn.com/about.

[12]Open2Study Welcomes First International Partner[EB/OL].[2015-03-05].http://www.open2study.com/sites/default/files/MEDIA%20 RELEASE_Open2 Study%20welcomes% 20first%20international%20partner_22JUL2013.pdf.

[13]Open Universities Australia Signs Partnerships with China and Middle East[EB/OL].[2015-03-05].https://www.open2study.com/sites/default/files/Open%20Universities%20Australia% 20signs%20partnerships%20with%20China%20and%20Middle%20East% 20Media%20Release%2017%20December%202013.pdf.

[14]From Basel to Bogota: New Partners and Courses Announced [EB/OL].[2015-03-25].https://about.futurelearn.com/blog/baselbogota-new-partners-new-courses/.

[15]General[EB/OL].[2015-02-02].https://www.udacity.com/faq.

[16]How to Use Khan Academy as a Coach[EB/OL].[2015-02-24].https://www.khanacademy.org/coach-res/k12-classrooms/whyka-k12/a/how-to-use-khan-academy-as-a-coach.

[17]互评作业[EB/OL].[2015-02-02].https://courserahelp.zendesk.com/hc/zh-cn/articles/201212339-互评作业.

[18]Coursera,Udacity,edX:MOOC(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的三座大山[EB/OL].[2015-09-22].http://36kr.com/p/170352.html.

[19]Meetup[EB/OL].[2015-02-02].http://www.meetup.com/EdxOnline-communities.

[20]What does a Statement of Participation Look Like? [EB/OL].[2015-03-18].https://about.futurelearn.com/about/faq/? category=statements-of-participation.

[21]How Much do You Charge for the Exam? [EB/OL].[2015-03-18].https://about.futurelearn.com/about/faq/?category=examsand-statements-of-attainment.

[22]Customizable Certificate[EB/OL].[2015-02-24].https://www.khanacademy.org/coach-res/k12-classrooms/plan-and-teachk12/a/downloadable-graphics-posters-and-certificates.

[23]Anatomy of a Next-Generation Certificate[EB/OL].[2015-02-24].https://www.accredible.com/.

[24]专项课程[EB/OL].[2015-02-02].https://courserahelp.zendesk.com/hc/zh-cn/articles/201223289-专项课程.

[25]Student FAQ[EB/OL].[2015-02-01].https://www.EdxOnline.org/about/student-faq.

[26]Courses[EB/OL].[2015-02-02].https://www.udacity.com/faq.

[27]Earn a College Credit Recommendation from ACE CREDIT with Pre-Calculus from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rvine[EB/OL].[2015-09-22].https://blog.coursera.org/post/63203718248.

[28]怎样免费学习Udacity Nanodegree内容[EB/OL].[2015-09-22].http://mooc.guokr.com/post/611160/.

[29]华师.武汉理工“结盟” 两校开放课程互认学分[EB/OL].[2015-09-22].http://edu.ifeng.com/gaokao/news/detail_2011_12/27/11596859_0.shtml.

[30]President Obama Announces EdxOnline's Free Teache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and Courses to Prepare for AP* Exams [EB/OL].[2015-02-02].https://www.EdxOnline.org/blog/president-obama-announces-EdxOnlines-free#.VM6_j_Sl-ME.

[31]Radford A W,Robles J,Cataylo S,et al.The Employer Potential of MOOCs: A Mixed-Methods Study of Human Resource Professionals' Thinking on MOOCs[J].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search in Open and Distance Learning,2014,15(5):1-25.

[32]朱爱瑜.安徽省高校图工委30年继续教育工作回顾与思考[J].大学图书馆学报,2013(2):49-54.

李金芳女，1979年生，硕士，现工作于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信息咨询部，副研究馆员。

刘娜女，1986年生，硕士，现工作于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信息咨询部，馆员。

王莲女，1967年生，硕士，现工作于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信息咨询部，副研究馆员。

祝欣女，1985年生，硕士，现工作于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办公室，馆员。

Comparative Study of Foreign Representative xMOOC Curriculum Resources and Curriculum Services

[Abstract]xMOOC curriculum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ichness and adaptability.Foreign xMOOC takes two modes which are independent development and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o develop curriculum resources,and cooperates with the agency,with partners as the core in universities,various kinds and obvious trend of internationalization.xMOOC course service includes learning support and course certification.XMOOC has its own characteristics in the curriculum resources development model,interactive service function design,certification services and employment matching services.The construction of xMOOC platform in Chines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should learn from foreign experience,from the following aspects: establishing open source xMOOC platform; cooperatig in the professional field extensively; broadening the application scope of curriculum certification.

[Key words]xMOOC; Online open course; Curriculum resource; Curriculum service

*本文系首都师范大学校级教学改革研究一般项目“图书馆用户培训模式改革与探索”，项目编号：20142042；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社会科学计划面上项目“国内外在线信息素质教育比较研究”，项目编号：SM201510028017的成果之一。

[中图分类号]G252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

[收稿日期：2015-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