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园晶,茆意宏(南京农业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
国内图书馆知识咨询研究述评
罗园晶,茆意宏(南京农业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
摘要:通过对国内知识咨询相关论文的梳理,对知识咨询研究现状进行总结归纳,分析目前研究存在的不足,并提出未来的研究方向和研究思路。利用文献调研、统计分析、整理归纳等方法对目前国内知识咨询的论文进行总结和综合分析。从理论研究、模式研究、技术研究、对策研究和案例研究五个方面进行总结,发现目前的研究存在定义模糊不清、理论研究多于实践、研究不成体系等不足,并对未来知识咨询研究提出展望。
关键词:图书馆;知识咨询;知识管理
参考咨询是图书馆的重要服务职能之一。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用户对图书馆的需求正从简单地获得信息向获得更为直观的知识转变,于是更加符合当今用户需求的知识咨询应运而生。2008年,刘丹撰写了《试论图书馆的知识咨询服务》,[1]开启了国内知识咨询领域研究的大门。此后,知识咨询在国内图情领域的研究不断升温,越来越多的学者从不同的视角对知识咨询进行探究。本文拟通过文献梳理和归纳,对国内学者有关图书馆知识咨询的研究做一综述。
笔者选取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中的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作为数据来源,以“篇名”作为“检索项”,以“知识”和“咨询”作为检索词,通过默认的精确匹配,共检索到相关论文866篇(检索时间是2015年4月8日)。通过人工筛选,共选出与图书馆知识咨询相关的论文351篇。从检索数据来看,1982年到2014年,论文数量总体上呈现增长趋势,说明图书馆知识咨询正逐步引起学者的关注。
我国图书馆参考咨询服务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初清华大学图书馆率先设立的参考部,至今已有90多年的发展历史,[2]如今参考咨询已成为图书馆发展的核心业务。随着信息环境和用户需求的变化,图书馆参考咨询服务在内容和方式上发生了重大转移和改变。杜亮和朱广智[3]认为参考咨询经历了传统参考咨询﹑数字参考咨询﹑联合参考咨询等阶段,将向知识咨询阶段迈进。
2001年,张群梅[4]发表论文《知识经济与图书馆参考咨询服务》,文中提到21世纪是一个以知识资源的占有﹑配置﹑生产﹑使用为主要因素的知识经济时代,这个时代更加依赖于信息和知识的生产﹑扩散和应用。参考咨询服务因为具有针对用户的问题提供解答的特点,更加需要对信息进行整合。这是国内首次系统地将“知识”与“参考咨询”联系起来,阐述参考咨询和知识之间的紧密关系。
随后,学者将目光聚焦于管理学领域的“知识管理”,将源自企业管理理论的知识管理与图书馆参考咨询结合。国外图书情报界学者早在1998年就已经关注知识管理理论。国内学者姜梅[5]于2004年提出构建高校图书馆参考咨询服务知识管理模式,并提出显性服务和隐性服务。此后,国内图书情报界掀起了基于知识管理的图书馆参考咨询研究的热潮。2005年,任全娥[6]提出把图书馆虚拟参考咨询服务作为图书馆知识管理实施的切入点,从图书馆知识管理的角度对图书馆虚拟参考咨询服务的概念和含义进行了界定。之后的相关研究多从知识管理和参考咨询的关系出发,论证知识管理是否适用于参考咨询,并提出将其用于参考咨询的建议。由此开始,图书馆学界初步将知识与参考咨询关联起来,但并没有提出“知识咨询”这一名词,学者对知识咨询的理解也并不统一。
直至2008年,刘丹[1]撰写了《试论图书馆的知识咨询服务》,国内图情界才正式提出了“知识咨询”这一概念,他认为图书馆参考咨询必将向知识咨询转变,并详细分析了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的过程及技术方法,分析了知识咨询服务实现的条件,包括网络技术﹑构建知识网络﹑高素质的馆员和优良的知识咨询平台。
2011年,开始有学者将目光聚焦于知识管理在图书馆参考咨询的应用研究。刘姝[7]研究了北京大学图书馆知识库的构建。刘泳洁和盛小平[8]对图书馆知识咨询的基本理念进行了初步分析,同时提出图书馆知识咨询包含准备﹑诊断与规划﹑调查与访谈﹑分析与综合﹑评估与提供﹑跟踪与反馈六个阶段;文献[8]也成为目前图书馆知识咨询研究中引用最高的论文。
2012年后,知识咨询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陆续出现了王天泥[9]﹑刘春丽与徐跃权[10]﹑夏波[11]等的论文。由此可见,知识咨询这一概念已经引发了图情界的关注,未来知识咨询将会成为图情界研究的又一热点。
通过对图书馆知识咨询研究历程的梳理,笔者发现目前国内图书馆知识咨询研究主要集中在图书馆知识咨询基本理论﹑模式﹑技术﹑实施对策和案例研究五个方面。
3.1知识咨询基本理论研究
目前对知识咨询的理论研究内容包括概念﹑特征﹑功能和服务过程等,其中对知识咨询概念的研究最多,学者的认知大致分为两类。
(1)以知识管理为基础,将信息组织整合之后,向用户提供服务,解决用户问题。张体林[12]认为知识咨询是以知识管理为基础,向用户施以知识产品,或以知识为主的建议﹑方案的传道,从而为用户解惑,达到需求和知识的增值。张晓林[13]认为知识咨询是对信息知识的深层次开发和利用,是以信息和知识的搜寻﹑组织﹑分析﹑重组的能力为基础,根据用户的问题和环境,融入用户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并为之提供能有效支持知识应用和知识创新的服务。黄杜鹃和任湘[14]认为知识咨询是在现代网络环境下利用各种数字图书馆资源,图书馆信息咨询团队组织与管理文献资料中的知识并进行挖掘与分析,为用户提供质量更高的一种智慧型咨询服务。李文辉[15]认为知识咨询也叫知识管理咨询,就是利用先进信息技术,组织管理文献资料中的知识,满足用户知识需求的深度参考咨询。简言之,就是满足用户知识需求的深度参考咨询。
(2)以用户需求为基础,根据具体需求对相关信息进行整合,从而得出更具针对性的回答。羡宏英[16]等认为知识咨询是图书馆根据用户对知识信息的需求,由图书馆员利用各种信息处理技术,对信息资源进行搜集﹑加工﹑整理﹑分析后,向用户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案﹑策略﹑建议﹑规划或措施等信息产品的全过程。崔凤玲[17]等认为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是图书情报服务机构面向用户需求,提供将智力﹑知识﹑工具作用于用户的管理决策﹑教学科研﹑科技开发的全过程的深度应用咨询服务。也有学者直接提出图书馆面向公众的知识咨询服务这一概念,将用户与知识咨询更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如吴建中[18]在图书馆变革﹑转型与超越研讨会上的发言。
关于知识咨询的定义,虽然研究出发点不同,但是学者们几乎不约而同地指出知识咨询与用户之间具有密切关系,即用户满意是知识咨询的最终目标。所以,笔者认为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是以用户提出的问题为基础,利用知识管理,对相关信息进行搜索﹑整合和分析,向用户呈现出易于理解﹑易于使用的答案的服务,在对信息进行搜索﹑整合和分析的过程中实现信息向知识的转化。
3.2知识咨询模式研究
国内知识咨询模式研究可以分为以下几个维度。
(1)服务内容。郭庆文[19]将学科专家作为图书馆咨询服务的一个重要内容,从学科专家的角度对咨询模式进行了构建。龙艳军[20]认为参考咨询是知识的流动,并从微观﹑中观和宏观三个层面阐述了基于知识管理的参考咨询知识流动的过程。还有学者将知识管理细化,提炼出知识转移这一概念,并将其与参考咨询结合,如郁卫男[21]从知识转移回路﹑知识路径管理﹑知识系统完善﹑专家咨询体系的建立四个方面探讨了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的知识转移模式。
(2)服务方式。赵丽红[22]提出图书馆可以借鉴目前网络问答社区的运作模式改进图书馆咨询服务。胡剑光[23]提出将嵌入式服务与知识咨询结合起来,构建一个嵌入式知识咨询服务模式。雒凤军和王兰[24]也提出将嵌入式理念引入图书馆知识咨询,指出嵌入式咨询具有目标嵌入性﹑内容嵌入性﹑过程嵌入性和系统嵌入性的特点,并分析了影响嵌入式知识咨询效度的要素。朱伟珠[25]分析了传统参考咨询和知识咨询的区别,并根据国内外知识咨询发展现状设计了三种知识咨询服务模式:层次化知识咨询服务﹑嵌入式知识咨询服务﹑基于知识社区的知识咨询服务。
(3)服务技术。马天舒[26]认为构建大学图书馆知识咨询模式,应该把用户知识需求与现代技术结合,并提出通过选择知识专家,建立知识专家地图,组建专业化项目服务流程团队和实施知识管理来实施知识咨询。王平[27]认为以专家智能系统为基础的知识咨询服务体系的构建是知识咨询服务最重要的趋向,他提出通过强化网络技术的运用﹑构建完备的知识网络和培养高素质的知识信息咨询参考馆员,建立以专家智能系统为基础的知识咨询服务系统。
(4)服务对象。高熔式[28]提出将知识管理的两种模式(编码化管理模式和人格化管理模式)应用于图书馆参考咨询工作中。由于这两种管理模式的服务对象不同,作者根据不同种类图书馆的特点,分析了它们适用的模式,并据此提出促进图书馆参考咨询工作的建议。曾丽美[29]从知识咨询服务对象的角度将图书馆知识咨询划分为三种模式:面向科研团队用户的嵌入式项目咨询服务模式;面向单位用户的网络交互式咨询服务模式;面向个人用户的知识推送咨询服务模式。孙辉[30]认为公共图书馆的知识服务应该不仅局限于为到馆的读者提供知识服务,还可根据服务对象的不同将公共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模式划分为企业咨询服务﹑社区文化服务和网上知识咨询服务。
(5)综合研究。白芳[31]提出公共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模式的实现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数字化信息资源整合;建立馆藏知识库和地图;引入垂直服务方式;服务专业化﹑全程化和个性化特征的凸显;构建知识咨询服务平台;强化知识服务质量监督体系;制定完善学科馆员制度;建立用户知识需求模型;加强用户培训教育。
目前国内图书馆知识咨询模式侧重点有所不同,学者的研究多从知识咨询的某一方面着手,综合模式的研究较少,造成对知识咨询认识不够全面。而且模式研究也多从理论方面着手,缺乏实证研究。因此笔者认为,应该结合实际,通过问卷调查﹑用户访谈等形式了解实际的用户需求,通过数据分析和总结,制定出更加实用﹑更具说服力的知识咨询模式。
3.3知识咨询技术研究
由于图书馆知识咨询的研究目前还处于理论研究阶段,所以对相关的技术的研究也多停留在理论可行性上。其中,刘丹[1]认为知识咨询技术包括知识多维空间﹑知识语法学原理﹑知识地图﹑情报基因进化图谱和专家智能系统等方式,但是并没有解释这些技术适用于知识咨询的原因。詹林[32]探讨了把知识地图应用于图书馆合作数字参考咨询服务中的问题,为合作参考咨询服务提供了一个更加有效的工作机制。陈艳冬[33]提出利用知识地图对图书馆馆藏资源文献中所含有的相关信息内容进行综合分析,同时,还提出将关键数据构建为知识单元,并利用情报基因进化图谱技术将其有序化处理,研究解释了这些技术适用于知识咨询的原因,但也只停留于理论分析阶段。
王天泥[9]认为利用大数据的相关技术能够为知识咨询提供更为专业的数据分析。刘昱[34]以知识咨询所面临的挑战和相关共性技术问题为研究视角,将面向大数据知识咨询的技术体系特征概括为知识源的异构性﹑信息处理过程的自组织性和知识源的跨域关联性,并从可视化分析﹑数据挖掘﹑语义处理三方面探讨了大数据知识咨询共性技术体系。刘军[35]提出利用基于数据库的知识发现﹑基于文献的知识发现和知识发现搜索引擎提升知识咨询服务能力;以挖掘读者阅读需求偏好为例,利用决策树算法,进行了小型的知识发现过程模拟,使其提出的知识咨询技术更具说服力。
也有学者直接将目前热门的通信方式结合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进行设计,如李白杨和白广思[36]将微信平台与图书馆结合,以期能达到知识咨询的目的。黄欣和黄美龄[37]则提出将知识管理系统应用于参考咨询,从知识管理角度分析知识馆员的培养﹑知识库的建立及知识网络地图的应用都可以看成是知识管理系统的实体组成。研究虽然提出了知识管理系统这一理论,但是分析不够详细。王惠等[38]提出将知识博客应用于图书馆数字参考咨询服务,指出了基于知识博客的图书馆数字参考咨询路径。
总的看来,除了黄欣和黄美龄提出知识管理系统将知识库﹑知识地图等概念联系在一起之外,目前其他对于知识咨询技术的研究还比较分散。其中,知识地图﹑大数据的相关研究较多,但并未有人对各种技术的适用情况和使用结果进行比较,也少有人对知识咨询技术进行系统的分析与阐述。作为图书馆知识服务的一个方面,知识咨询必定利用了知识服务的相关技术,田红梅[39]将知识服务技术详细划分为:①最基础的网络技术,包括因特网﹑内部网﹑外联网;②知识的研究与开发技术,包括技术数据仓库﹑数据开发﹑人工智能技术;③知识信息的存贮和推广技术,包括大型知识数据库技术﹑最新型的检索技术﹑智能代理技术﹑搜索引擎技术以及网络技术﹑组件技术等。笔者认为,未来对知识咨询技术的研究,可以参考借鉴此种划分方式,更加全面系统地阐述知识咨询技术体系,使学者有更加清晰的研究思路。
3.4知识咨询实施对策研究
(1)基于知识管理。部分学者首先提出参考咨询服务与知识管理存在内在联系,如张芮和叶建忠[40]。随后,有学者提出将知识管理应用于参考咨询具有必要性,如杨玫[41]提出营造良好的知识管理环境,建立包括隐性知识在内的参考咨询知识库,绘制参考咨询知识地图等策略。任全娥[42]等学者提出将知识咨询应用于参考咨询需要做出的改进,如实现隐性知识向显性知识的转化。部分学者探讨了知识管理在参考咨询中的具体应用,如宋云龙[43]认为应用包括常见问题数据库﹑知识型专家系统﹑知识仓库等。更有学者直接将前面学者提出的对策归纳为知识转移,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对策,如闫卉[44]从知识转移的角度对如何提升知识咨询服务提出了四点策略:转变服务观念;创立知识服务共享平台;开发特色知识库;培育一支高素质的知识服务人才队伍。还有学者直接对知识转移进行研究,如吴起立[45]对图书馆咨询团队知识转移绩效进行了研究,袁红军[46]对图书馆参考咨询的知识转移路径进行了研究。
(2)基于大数据。2013年袁红军和宁光芳[47]探讨了大数据与数字图书馆知识咨询的内在关联性,构建了大数据时代数字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能力研究框架。马娜梅[48]﹑张译文[49]以大数据给图书馆带来的挑战为研究视角,分别提出了不同的对策。陈研[50]也从大数据维度提出了高校图书馆知识咨询的具体措施。
(3)从传统参考咨询向知识咨询的全面转变。王险峰[51]阐述了从参考咨询向知识咨询的转变过程,将知识咨询从服务方式﹑服务主体和用户三个方面来分层,并提出层次化知识咨询的发展对策。朱晓宵[52]从服务能力方面着手,认为高校图书馆在从参考咨询向知识咨询转变的过程中需要实现服务能力的再造,从创新理念﹑资源发现和学科建设三个方面分析其必要性,并最终提出实施方案。杨杰[53]从知识咨询产生的背景分析入手,提出了几点策略。朱丽丽[54]结合国家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平台运行的现状提出建议。
由以上总结可知,基于知识管理和基于大数据提出的对策,其本质是将大量无序的信息或数据进行组织,从而更加及时有效地为用户提供服务。而从传统咨询向知识咨询转变角度提出的对策,则着眼于服务方式﹑服务对象﹑服务平台的改进。但是,由于图情界对知识咨询的研究总体上并不深入,所以提出的对策多较为空泛。笔者认为,知识咨询将是图书馆参考咨询未来的发展方向,在知识咨询的对策研究中,应当以目前图书馆参考咨询的发展状况为基础,通过实践真正了解知识咨询的不足,从而为图书馆知识咨询提出更加具体实用的建议。
3.5图书馆知识咨询案例研究
尚珊和蔚彦伟[55]通过猪八戒威客网和联合知识导航网咨询模式的分析对比,探讨了其对图书馆咨询的启示,以期改善图书馆参考咨询工作。此后,郭春侠和储节旺[56]重点研究了上海市图书馆网上联合知识导航站,从概况﹑服务范围﹑知识来源﹑服务方式﹑服务反馈和实施评析等方面分析了知识导航站的实施方式,并从规划环节﹑实施环节和评价环节三个方面分析了知识导航站的实施步骤,为图书馆知识咨询提供了更为详细的依据。
有的学者则以图书馆咨询知识库为研究对象,如王毅和罗军[57]选取中国和美国共40所图书馆,分别从咨询知识库的分类方式﹑检索途径﹑组织维护﹑个性化功能四个方面进行了比较,对图书馆咨询知识库提出了相应的建议。有的学者对图书馆知识管理进行了更为深入和全面的研究,如刘姝[7]以北京大学为研究对象,不仅研究了常见问题问答库(FAQ),包括虚拟咨询统计导航和虚拟参考咨询,还提出成功实施知识管理的改进方案。高冉[58]等人以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为例,分析了图书馆参考咨询部实施知识管理的契合点,并从技术手段和组织形式两个方面分别提出改进建议,并对建议实施后参考咨询工作的变化进行了简短的总结。
部分学者研究了国外大学利用当下流行的工具开展知识咨询服务的案例。刘春丽等[10]对基于iPad的移动知识咨询服务的必要性和可行性进行了论述,并以美国马里兰大学图书馆为例,对该馆的iPad移动知识咨询的实践过程﹑服务优势进行了研究。
有的学者则针对某一高校图书馆,通过问卷等形式了解用户需求,提出有针对性的建议。刘泳洁和盛小平[8]对吉首大学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进行了研究,通过组成咨询团队,建立数据库,调查知识需求,找出学生不会利用图书馆文献资源的原因,并针对这些原因提出了几项解决措施。田瑞雪和唐维[59]以辽宁大学图书馆近期开展的知识咨询服务为例,研究了研究生不能充分利用图书馆数字资源的原因,并提出了主动服务策略。
还有的学者则通过对不同大学知识咨询服务状况的对比解释目前国内高校知识咨询服务的概况。如张体林[12]选取四个城市不同类型的8所大学图书馆进行知识咨询调查。
从目前的案例研究来看,从开始的借鉴网络咨询模式,对图书馆咨询提出建议,到对图书馆的某项咨询服务,如“网上联合知识导航”、“知识库”和iPad的利用进行深入研究,再到对单个图书馆进行深入研究,最后到对不同图书馆知识咨询之间的比较研究,学者对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的研究是逐渐深入的,对知识咨询的认识也更加深刻。但是总体上图书馆知识咨询的案例研究相对较少,一方面是因为高校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刚刚起步,大部分高校图书馆的知识咨询服务并未成熟;另一方面是因为目前知识咨询是一个较为新颖的研究领域,学者们还没有对知识咨询进行广泛关注。
总的看来,目前国内学术界对图书馆知识咨询的研究还处于探索阶段,存在一些不足。①对图书馆知识咨询的理解存在分歧,不同学者认识不一。尤其在知识咨询定义和特征的理解上仍然见仁见智。②目前多停留于理论研究阶段,缺乏实证研究。理论研究内容多有雷同,提出的对策可行性不强。③研究呈分散状态,没有形成研究体系,研究连续性差。一方面是因为知识咨询的研究刚刚起步,学者并未对其产生广泛关注,研究论文较少,另一方面是缺乏可借鉴的研究体系,造成学者的研究缺乏连贯性﹑系统性。
知识咨询的着眼点在于“知识”,知识区别于信息之处是其更加有序和精炼。目前学者的研究多从“知识管理”着手,包括知识库﹑知识导航等,并以此衍生出知识库﹑知识导航的相关技术研究,如:大数据等。但本质上,咨询包含三个部分,即提问者﹑回答者和交流平台,知识咨询也不例外,所以笔者认为,在进行知识咨询的研究中,可以从这三个部分入手。从目前的研究来看,对交流平台的研究基本局限于网上知识导航站,抑或是将网络问答平台引入图书馆的可行性研究,也有极为少数的学者提出利用微博﹑微信平台,但都缺乏实证;对回答者的研究也局限于知识地图﹑专家库,还有为数不多的对馆员激励机制的研究,缺少更为系统而细致的研究,如馆员知识咨询能力的相关研究等;对提问者的研究仅限于根据服务对象的不同,提出不同的服务模式,也没有进行实证研究,唯有刘泳洁和盛小平[8]提出了从用户需求角度进行研究的重要性,并做了小型的实证研究。笔者认为可以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更多地从实际出发,通过调查获取数据,总结归纳用户的实际需求,从而提出更加具有可操作性的发展对策。
未来图书馆知识咨询将会逐步成熟,并渗透到图书馆各个服务层面中。在图书馆知识咨询服务的发展过程中,图书馆工作模式和工作人员也会产生巨大的变化,他们将具备多种学科的知识储备,具备信息快速搜集﹑精确整合的能力,迅速对用户需求做出反应。同时,图书馆的应用技术也会有大幅度提升,利用大数据﹑知识地图等技术,将知识咨询服务发挥得更加自如。随着知识服务理念逐渐深入,未来图书馆将会为教学﹑科学研究甚至社会提供更多的知识咨询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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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态·资料
宁夏图书馆请《语文报》副总编教小读者写作文
2015年12月19日,宁夏图书馆联合银川日报社在图书馆一楼报告厅举办了一场以“教孩子如何写作文”为主题的公益讲座,邀请《语文报》副总编辑,全国中语会语文名师、教研中心主任任彦钧教小读者写作文。任彦钧以《写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为题,围绕孩子如何写好作文与大家分享了他的一些经验和看法。近200名来自银川市多个中小学校的学生代表及《银川晚报》小记者聆听了讲座。
讲座一开始,任彦钧便以海子的诗为引子,先引导在场家长和学生学会深度阅读,以及如何剖析文章。他说:“有了对文字的理解和品读能力,再走进写作的殿堂,孩子们会觉得轻松很多。”
面对现在不少中小学生作文写不好、题材找不到的苦恼,任彦钧表示,孩子们其实已经有不少的生活经历与观察,面对写作,应该是不缺少话题与故事,之所以还写不好,就是没有发现自己的“财富”。在他看来,写作就像一场修行,不仅仅是需要“动笔”这一个过程,更重要的是多读书,多参加实践活动、多感受、多思考。其实生活中的任何一个细节,都能够带给孩子们灵感,都能激发孩子无限遐想。
听了讲座后,很多家长都倍受启发。一位家长感慨地说:“孩子作文老是写不好,我一直以为是她表达能力不行,听了任老师的讲座才发现,这还牵扯到孩子的理解能力,逻辑思维能力,最重要的是观察生活的能力。”
任彦钧曾主持编写《新阅读智库》《当代中小学生优秀作文选》《小学生顶尖作文》等多部青少年写作类指导书籍,是国内知名的中小学生写作指导专家。
(王清丽)
A Review on Knowledge Consultation Research in Domestic Library
Luo Yuan-jing, Mao Yi-hong
Abstract:This paper, by reviewing correlative papers and summarizing research, analyzes the deficiency of existing research on knowledge consultation and puts forward future research directions and ideas. Furthermore, it summarizes the current status of knowledge consultation from five aspects: theoretical research, model study, technical research, countermeasures research and case study and further proposes research prospects based on existing deficiencies such as vague definition, more theoretical research while less practice research, unsystematic andetc.
Keywords:Library;Knowledge Consultation; Knowledge Management
[收稿日期]2015-06-04[责任编辑]王岗
[作者简介]罗园晶(1992-),女,南京农业大学信息科技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知识咨询服务;茆意宏(1966-),男,南京农业大学信息科技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移动信息服务、知识服务。
中图分类号:G250.25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5-8214(2016)01-0035-07